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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不回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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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神情,无比勾魂,一如,千年的女鬼。

第三十九章、风情万种连曼曼

    横竖都是个死,千年女鬼陆漫漫挑衅梨雁国当朝皇帝玄夜。

    玄夜疑惑更盛,瞠目结舌。

    他的帝皇威严,现在全然派不上用场。不像那时,只需一个眼神,连曼曼就吓得要死过去。

    那张鲜艳如花的脸,如今就在他面前,生动而鲜活。

    他一个皇帝,在被她骂得狗血喷头的时候,竟然没想过要杀她泄愤。只想将她带回宫中,慢慢折磨。

    谁折磨谁,现在看来,尚是未知之数。

    他正待有话要问她,却感觉马车停了。

    他们的马车,扮成商旅队。经过关卡之时,守卫要求检查。

    有人过来掀开他们马车的帘子,玄夜紧紧抱着陆漫漫,嘴唇贴在她的耳际,轻轻呢喃:“百里吉星…”一个字一个字扎进她的心扉。

    她的身体僵硬,眼睛盯着守卫手中的画像。那画像正是她以碳笔勾勒的素描,要让四叔带去给百里千寻。现在,竟在守卫的手里。

    看来,左岸已经知道她失踪了,顺带龙思也知道了。

    她动弹不得,耳畔仍旧有一个声音温存而甜蜜,像在讲一句情话:“百里吉…星…”

    帘子放下了。毫无可疑,没有画像上的人,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

    放行。

    陆漫漫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沉重的马蹄声,掩盖了玄夜得意的浅笑。

    她有些悲哀,忽然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该是真正的自己。不可否认,她是个执拗的人,以为做了张人皮面具,就能自欺欺人地以那个样子招摇过市。

    最后,当所有的人都认为那是她的真面目,她却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她仍是连曼曼,不止身体,还有记忆。

    但同时,她还是陆漫漫。一个千年穿越而来的灵魂,融入并主宰。

    又过了几个关卡,夕阳西沉之时,进入翼州。漫卷的黄沙,萧条的街市,仿佛到了一个蛮荒之地。

    陆漫漫不由得冷笑:“同是边塞,你看看你们国家,再比比人家龙国,哈哈哈,真是天上地下。”

    玄夜并不生气:“那你可知龙国的皇帝也有求着朕的时候?”他凑近她:“否则,如何能让朕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你?看来,朕实在要感谢他。”

    陆漫漫嫌气地挪了挪身体,尽量和玄夜保持着距离:“一个无能的皇帝,不吹牛活不下去。”

    玄夜似乎听她骂人听习惯了,既不生气,也不解释,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她哪能理解男人的世界。他现在只一心想把这私奔的皇后弄回宫去,至于回去怎么惩治她,还没想好。

    她已不是一颗棋子,该连根拔起的人,已经全面铲除。他会让她看到,什么样才是一个威严的皇帝。

    他记得深刻,她骂他是个没种的男人,更是个无能的君王。

    他记得。

    所以他要将她带回宫去,证明给她看,他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但她所说字字非虚。

    当年,他新皇登基之时,父皇留下的国度,早已千疮百孔。他不得不倚重这一帮老臣,不得不立连曼曼为后。

    她没说错,他迫于压力娶了她,却又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以折磨她为乐。

    他看着她,竟然理亏,竟然心虚,继而忘了她红杏出墙。

    夕阳被黑夜吞没,恍惚中,陆漫漫还是认出了百里千寻的家。

    那幢庭院应该算是翼州少有的有钱人才居住的宅庭,陆漫漫扭脸看这男人的脸,张了张口,生生咽下,问了另一件事:“我们既然到了翼州,吉星应该安全了吧?”

    玄夜嘴角扯了扯,不屑的样子:“他安不安全,朕又如何得知?”

    陆漫漫气结:“你什么意思?”

    玄夜坐姿悠然:“没什么意思,朕只是笑你这个女人蠢。”

    陆漫漫铁青着脸,恶声道:“玄夜,你这个卑鄙小人,你除了会威胁人,还会干什么?”

    玄夜傲慢的姿态:“还会教你以后别上当。”

    陆漫漫悔得肝肠寸断,关心则乱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吧。连人都没看见,只是听他报个名字,就以为吉星有危险。曾经有多少逃生的机会,放在她面前,她没有珍惜……

    这里已是梨雁国的地界,玄夜的嘴脸愈渐可恶狰狞。瞧这男人有恃无恐的样儿,多么洋洋得意。

    她以为,玄夜会选在翼州落脚。本来抱着侥幸的心理,四叔不是有众多耳目在此吗?

    她想到了四叔,便想到四叔送给她的哨子。不是说吹一下就会有人出来么?呜,可是,那哨子竟然被她放在龙国家里的梳妆盒里。

    她沮丧得要死。

    天要亡她,她不得不亡啊。

    她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只盼着在车里少说点话少斗些嘴,把力气使在该使的地方。

    玄夜在翼州的行宫里,吩咐大家吃了饭,换乘马车继续赶路。

    披星戴月,竟然连晚上的时间都不放过。

    不过,那马车足够华丽宽大,车里设有软榻。玄夜翻身上榻,斜斜地侧着身子,拍拍身边空隙:“你来陪朕。”

    那话说得天经地义。

    陆漫漫听得如雷轰响。她不仅没上榻,反坐到了角落处,离玄夜要多远有多远。

    烛灯已熄灭,月光浓烈地透进马车窗,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她眉目那么分明,侧脸的轮廓如同大师的手笔,线条多么完美。

    他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激情,一伸手,就将她抓上了榻。那是一个可以睡两个人的床榻,但并不宽松。

    陆漫漫挣扎,用踢的,用咬的,发狠地挣扎。她不想这个男人碰她,一点都不想。

    她的心中,越想念百里千寻,便越羞愤交加。

    她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他强健的身躯紧紧压制着她,使她动弹不得。喘息那么分明,他是**高涨,带着些兴奋。她是挣扎得力竭,带着些恐惧。

    他的嘴唇,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嘴唇。渴如离开水的鱼,那么煎熬。

    晚了三年,他才想要她。等不及回宫,在这星月迷离的夜色中,华丽的马车里,伴着得得的马蹄声,颠簸得那般惬意。

    他大手覆盖上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搂紧,狠狠将她压于身下。

    她的脸,就在他的眼前,明艳不可方物。

    他看着她,透过月光,朦胧中更美。他用腿固定着她乱动的身子,用手解着她的衣钮。

    白天,无意中已看到她优美的颈项和诱人的锁骨。他急切地想要拥有这一切美好。

    这个女人,里里外外,都应该是他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陆漫漫阻止着他作恶的手。她此时无比庆幸古代的衣衫这么多层,不好穿,当然也不好脱。

    但无济于事,她的香肩还是裸露在外。

    玄夜用牙齿在上面暧昧啃噬,轻轻的,重重的,偶尔舌尖还**般地划过,带来某种香艳的刺激。

    陆漫漫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怜地躺在玄夜身下。饶是她脑海里闪现了上百种反击的方法,似乎都派不上用场。

    玄夜手脚的卡位何其精妙,让她想施展一点腿脚都不可能。

    她不再挣扎,以静制动。

    甚至还微带了些魅惑,以及浅浅的低吟,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你想我?”

    简短,却情意绵绵。

    玄夜没料到她有此一问,力道情不自禁放松了些,柔情而温存,不像开始那样蛮横:“你,想过朕么?”

    他一问出口,就觉得别扭起来。他何时应该在乎一个棋子想不想他?他何时应该在乎一个私奔的女人想不想他?

    他心中抗拒着,却抗拒不了身下这女人的媚眼如丝,那般光华流转,那么风情万种。

    他呆了,皎洁的月光,泼洒在她乌发上,裸露的锁骨与肩头是多么诱人心魄。

    他呆呆地看着她,忘了动作,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的脸,眉目如画,娇艳如花……这竟然是他的梨花皇后……

    陆漫漫更加柔弱无骨,娇喘连连。她的手轻轻抬起,将掩面的发丝一根一根拂过。

    手很慢,白皙而柔软,无比撩人。配合着媚惑的眼神,杀伤力无限。

    尤其对玄夜,更有摄心的作用。

    不是没看过女人柔媚,后宫美人无数,哪一个不是媚情媚心深谙此道的好手?

    只是,这是木头皇后连曼曼啊,连笑都不会的女人,如何会是这样的表情?

    马车里的香艳,月华中的朦胧,一切都那么刺激。仿佛一场华丽的盛宴,在最好的时刻,偶遇了最好的人,于是共享欢悦,共赴巫山。

    陆漫漫故意压低的音量,听来更加令人心神荡漾:“我……想……你……”后面有一个字,她忍在心里,暂时没有说。

    玄夜龙心大悦,瞧,这女人口口声声骂得那么难听,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和大多数女人一样,需要他英伟地宠幸。

    俯瞰山河,指点江山,更何况一个娇弱的女人,有什么搞不定的?她也不过是反复作态,来引起他的注意罢了。争宠,女人都好这口。

    玄夜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不再压着她的身体,斜斜躺在一边,只是将一只腿随意放在她的身上。

    他俯身贴近她耳际:“宝贝儿,再说一次给朕听,取悦朕……”

    陆漫漫果然听话地凑近他的耳朵,声音更加低而慢:“我……想……你……”最后那个“死”字出口的刹那,一拳击出,用尽了所有蓄积的力量。

第四十章、玄夜是个王八蛋

    风云骤变。

    “我想你死!”陆漫漫一拳击出,用尽所有力量,狠狠击向玄夜的胸口。

    媚眼如丝,变成了冷冽凌利。带着深刻的鄙夷和仇恨,她一个鲤鱼打挺,衣衫不整地从软榻上落到车厢地面。

    一种本能,无比怪异的姿势站立。

    她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目光炯然,在月色中发出幽森的光芒。

    玄夜猝不及防下,骤然被袭,尤其是那么温存的时刻,尤其是他自大的以为这女人已然臣服。

    他怒不可遏,伸手去抓那可恶的女人,却抓了个空。

    转瞬之间,她已在榻下。

    那一拳,实在是又狠又准,打得他胸口隐隐作痛。他盛怒而狂暴,直直向她袭来。

    马车那么小,陆漫漫避无可避。眼看就要被那个嗜血又冷酷的男人抓住。她绝望而惊恐,想也不想便拉开车门,纵身向外跃出。

    玄夜没料她有此一着,大惊:“连……”那可恶的女人已经跃出马车之外,伴着惊声尖叫与哗哗的响声。

    夜那么黑,月光下根本看不清。

    马车早在有人跳车时,已经停了下来,就连前面几辆马车听到动静也都停了下来。

    玄夜惊怒交加,跳下马车,哪里还有陆漫漫的影子。但那被压扁的草丛,每一根草都在证明陆漫漫是从那个位置掉下去。

    玄夜探身一看,倒抽一口凉气,下面黑乎乎的,像是一个山坡。好在,不是悬崖。

    他命人点了火把,黑夜一下就被照亮。

    玄夜的目光阴沉而冷酷,抢过一人手中的火把,就向下窜去。

    身后的人连呼“皇上”,瞬间,四个侍卫也跟着皇上跃下山坡。

    陆漫漫忍着巨痛,伸手一摸头,温热而粘稠,是血!

    那痛比之刚才更盛,头晕眼花。身上到处都是伤,从山坡上滚下来,皮肤被尖石和枝条刮破。

    但来不及管这些,火把照亮了夜空,有人向她的位置窜过来。

    她心一横,猫着腰从大石边上循去。她得跑,跑得越远越好,无论如何,不能再次落入玄夜的手里。

    她连扑带爬,边跑边向后看,那火把越来越近。这山坡大片青草地,树也很少,根本没有可容身之处。

    她忽然趴下,静静地匍匐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山石,大树的隐秘之处,都被那些人搜查了一遍。然后那几人停了下来,显然没有头绪。

    黑夜是她唯一的保护屏障,天一亮,她便无所遁形。她只盼着,这些人找一圈找不着人,就赶紧有多远滚多远。最好玄夜累了,几下赶了马车回京,再也不要有丝毫停留。

    她听到玄夜的声音喊:“快点出来,朕看见你了!”

    陆漫漫躺在地上冷笑,这男人真是幼稚,诈人也用个好点的方法。

    她轻轻翻了个身,平躺着。她躺的那一片地势较高,太平坦,毫无遮掩之物。是以玄夜等人只是摇晃了一下火把,远远瞄了一眼,觉得没可疑便停了步。

    她摒足气息,静静地躺着。一时百感交集,黑夜那么黑,好害怕。还有个可怕的男人在满山逮她回去,折磨死她。

    她的眼泪静静流淌下来,顺着眼角,滑向泥土。

    她心灵深处,满满都是百里千寻的身影和那魅惑的蓝色之光,只有想到他,仿佛才有继续存活的勇气。

    要是他在就好了,哪怕杀出一条血路,他也必护她周全。不如此刻,她为了保住清白之身,先是媚态以惑玄夜放松警惕,然后跳出马车。

    如果是悬崖,她就死定了。但那时,她想不到那么多,只想逃离玄夜的魔爪。

    她的思念仿佛到了极致,情不自禁轻轻呢喃一声:“千寻……”其实,并没真的叫出口,只是在心中呢喃,然后一声比一声大,最终变成呐喊。

    千里千寻路漫漫,有多少路还没走,便已经天涯两处?

    打着火把的人渐渐远去,然后熄灭。黑夜那么黑,月光那么微弱。

    陆漫漫仍旧不敢动,像一只多疑的狐狸,怕是玄夜玩的诡计。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四处一望,一片寂静。

    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声响,此起彼伏地蝉声,或是虫鸣。一切的声音,都被她收进耳鼓。

    她的气息那么凝重,夹杂着痛楚和悲凉。

    她想念家中的床,家中的吉星。还想念愿意给她一个家的男人百里千寻。

    爱情的爱呀,为何一直不肯承认?

    当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当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用嘴唇侵犯的时候,她就知道,原来曾经那真的是爱情的爱啊。

    否则如何是那般欢悦?否则如何总是她胡搅蛮缠要让他负责任?否则如何是宁死也不愿别的男人碰她?

    除了是她自己强烈抵触,还心心念念要为了喜欢的男人保住清白。

    爱情的爱,无比明确。

    她又是悲哀,又是欣喜。人总需要经历一些事,才能证明另一些事。她躺了许久,觉得玄夜的马车应该离开了,火把早就熄灭了。

    一个女人对帝王来说,也许不算什么。玄夜不可能为她大半夜猫在山坡上,树丛中,只为了抓她回去折磨。

    她勉力撑起身子,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痛啊,太痛了,全身都像散了架。

    她无力地又倒了下去,闭着眼睛,感觉头晕目眩。或许失血太多了,头上沽沽的血,仍旧在往下滴。一脸都是血,有的凝固了,有的还是温热。

    不是有句古话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为何她大难不死至少两次了,却不见丁点“福”气?

    感觉又要死了,在这荒山野岭之处,又流那么多血,不死就怪了。

    她开始唱歌:“……我是谁家那小谁,身强赛过活李逵……您是西山挖过煤,还是东山见过鬼……”

    呜呜,身强赛过活李逵,瞧她这身板,哪里就赛过活李逵了?真不经摔啊,才这么一下下,就全身散了架。

    她吸一口气又开始乱唱:“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伤不起,真的伤不起……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叨走……”

    她唱着唱着,咯咯笑起来,仿佛有了力量,一下子坐起来,自言自语道:“不痛不痛,吹一下下就不痛了。”说完,果然自己在自己的手背上吹起来。

    不经意间,仿佛听到一声嗤笑。她猛地一扭脸,四处张望,空然寂寥的山坡,哪里有人?

    她吼一嗓子:“鬼,我不怕你!我自己就是女鬼,我才不怕你!”她壮了下胆子,果然感觉胆子大多了。

    树影婆娑,月华朦胧。

    她咯咯又笑起来:“玄夜你这个王八蛋,没种的男人,就知道欺负女人。”她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猛力打在地上:“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小人头!”

    仿佛真的打了玄夜那臭男人一顿,心头郁结之气,骤然舒畅许多,连刚才被欺负的仇都像是报了。

    她悠然倒在地上,长长呼出一口气,反正全身酸痛,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索性睡一觉,等明早天亮了,再作打算。她随手舞着树枝,畅快道:“玄夜玄夜你最蠢,猪头猪头给我……滚……”

    那“滚”字出口之时,她的眼睛正好亮亮地眨动并翻了个白眼,一个黑影就那么如鬼魅般钻入她的视线。

    她尖叫着正要起身,忽被那黑影快速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她惊恐地望着那黑影,嘴形很不雅地逞“o”状,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说说,到底谁最蠢?”是玄夜得意又愤怒的声音。

    陆漫漫心中哀号,这个故事告诉她,千万不要过早地飘飘然,否则后果以她作则。

    玄夜负手站在月下,高大的身影,将陆漫漫全然笼罩:“你很恨朕?”

    “你说呢?”陆漫漫身体不能动,嘴却没闲着:“难不成我还该感谢你?”

    玄夜蹲下身子,用手捏着陆漫漫的小脸:“你郑连两家用你来牵制朕,朕又去恨谁?你跟百里护卫当着朕的大军私奔,朕不仅没有治你‘通奸’的罪,还向外宣称将你打入冷宫,难道你不该感恩?”

    这女人多么不知好歹,换个人,早就被千刀万剐活剥多少回了。只因为她夕阳下的那一抹笑颜,只因为她骤然复活的表情,他便心心念念,至今难忘。

    她竟然宁可死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上次是,这次也是。

    如果不是山坡,如果是悬崖,是水流,她竟然连命都不要,也要逃跑。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捏得她的小脸变了形。

    陆漫漫微一侧脸,一口咬在他的手上,狠狠的,带着嗜血的蛮横,怒目而视。

    玄夜一掌向她挥来,带起强劲的风,到她面门之处,生生收住:“连曼曼,你不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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