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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暗暗吃惊之际,再次运足功力,想要看个究竟,可是,思想中依然一无所获。
“看来得和父亲讲一讲,不对,万一是我的幻觉呢?额,可是,会有这么真实的幻觉吗?算了,还是再试试吧,再不行再说。”肖寒心中正想着,突然“支呀”一声,门打开了,一位少妇走了进来,来人正是肖杰的妻子,肖寒的母亲——兰如。
“小寒,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兰如爱惜的摸摸小寒的头,幽幽地说道:“可别累坏了!”
“娘亲,你不知道,我刚才正在参悟呢!”
“哦,那你参悟到了什么?”兰如打趣地问道。
“玄而又玄,说不出是什么。呵呵!”小寒说着,用手抓了抓后脑勺。
“呵呵,你和你父亲真的好像,一天到晚就是悟武潜修,哎……”兰如不免叹了口气,不过眼中的溺爱之色更甚。
“呀,娘亲,您别叹气啊,是小寒哪里惹您生气了?”小寒整一个好奇宝宝的看着兰如,不,他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啊!
“没什么。你早点睡吧,为娘只是心疼你啊!”说着,兰如又不忘摸了摸肖寒的头。
听到母亲温柔带着关怀的声音,肖寒含笑点了点头,随即躺下。
兰如见肖寒已躺到床上,“呼——”,灯被熄灭了,兰如轻轻地走出房门,又轻轻地把门阖上。
当兰如走到庭院中,一个身影闪过。
“谁?”兰如警觉的喊道。
“兰如,是我。”一声有磁性的声音从兰如身后响起。
“夫君,你?”兰如惊疑地看着他。
“走吧,我们去荷塘边说说话,好吗?”
“恩。”兰如轻轻地应了一声。
两人静静地走着,没有任何的话语,时间在这时,仿佛过得十分缓慢,当他们走到荷塘边上时,由于无法再往前走了,两人也就停下来,就这样,静静地,静的周围已有风吹草动都能知道。
“恩,夫君,有什么事吗?”,望着皎洁的月色,兰如打破了寂静的气氛,望向肖杰。
“恩?”肖杰惊讶于兰如的反应,但还是把话说了出来,“现在修炼界的形势很严峻,很多强大的门派层出不穷,而我们山庄更是众人的目标,他们借着我们这是灵气氤氲之地的幌子,其实是为了我们山庄中放置的无形剑。”肖杰转头看看兰如,见她没有什么举动,也就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他们攻上来,仅我们几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想送孩子离开这里。”
肖杰一口气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肖杰静静的注视着兰如,等着她的回答。
“夫君……”兰如叹了口气说道,“如果真是这样,也只好……只是……呜……”说着,兰如不由得抽噎起来。
“兰如……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肖杰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何尝忍心让孩子一个人离开呢?
肖杰无奈仰望苍天,如果自己的修为能再上一级,也就是达到灵境,那么,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毕竟,以他现在的水平,也罕逢敌手,如若修为达到灵境,那么,即使不能力敌,但带着妻儿远离此地却也绝非难事。可是,突破修炼壁垒不是随口说说的,要知道,修炼越到后来,每做一次跨越是会越来越困难的。
肖寒房内。睡梦中,肖寒的脑中,一幅画圈铺展开来,里面有着各种奇怪的符号,不,应该说是字,但是,迷迷蒙蒙,很不真切,好似远在天边,但却又像近在眼前,捉摸不定……
清晨,肖寒从床上起来,口中喃喃道:“奇怪,为什么我睡梦中也有这个画面?算了,我还是去找爹娘吧!”
第二章 无奈之选
“哗啦——”一阵轰鸣,灰暗的天空降下了阵阵密雨,整个山庄处在啪啪的声响中……
肖语山庄的某处密室内,肖杰笔直的站着,双眸注视着前方的一个玉台。玉台呈长方形,长二尺,宽一尺,而高不过半尺,只见这玉台通体透亮,晶莹细腻,泛着莹莹宝辉,惑人心魄,玉面之上更是刻印着奇异的图案,雕龙画柱,刻画之细腻,让人惊叹,四角还有镂空,一气呵成,毫无瑕疵,常人见之,定视为珍宝。然而,在玉台之上,放着一个红木盒子,虽然这盒子也是做工精细,四周镶有金色的条纹,如果单单拿出来,那也能值个好价钱,但和这玉台相比,真是无法比及。
肖杰就这么直直的注视着这个玉台,不,应该说是玉台上的红木盒子,肖杰如此的出神,以至于他的妻子——兰如走到身边都未曾发觉。
“夫君,”兰如轻唤一声,见肖杰没反应,又是一声,“夫君。”这一声比刚才响了不少,
“兰如,你怎么到这来了?”肖杰在听到第二声时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到兰如,就说出这一句话。
“还在想孩子的事吗?”
闻言,肖杰并未作声,仅仅是点点头,见状,兰如再次询问他,是否真的要将孩子送到修生派?
兰如听到此话,顿时一愣,她不明白夫君为何要将孩子送到那里,况且,修生派掌门赵柯,会同意吗?即便双方有着交情,但今时不同往日啊。
似乎看出兰如的担忧,肖杰仅仅伸出宽大的手臂,将之揽入怀中,默默地安慰着她。
虽然兰如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一直以来,她都深信着自己的丈夫,故也不多言,依偎在肖杰身旁,感受着最后的温暖。
“兰如,明天,你也离开吧!”
片刻后,肖杰仰天望了下,对着身边的美人儿道。
闻言,兰如的娇躯一僵,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也让她离开?
“小寒去那里,我答应,因为我相信你,但,让我离开你,我做不到。夫君,你是了解我的。我不会离开你,如果真的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兰如凝视着肖杰,美丽的双瞳中隐隐有意思晶莹的泪珠。
“兰如……”肖杰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美丽而又温柔的妻子,不知道说什么,有的只是感动,但更多的恐怕是愧疚吧!
“兰如,那这事就这样吧。”
无奈地叹口气,肖杰实在是对自己的妻子无可奈何,而听到肖杰的话,兰如则露出欣慰带着苦涩的笑容。
此时,后院中,肖寒手拿一把软剑,熟练地挥动着,一招招,一式式,剑光闪烁,周身剑风呼啸,一式扫灭,地上
的落叶落花顿时随剑风飞扬,飘然乱舞。
“爹爹!”肖寒正起劲时,突然发现对面走过来的肖杰,便甜甜的叫道。
“小寒,练得怎么样?”肖杰嘴角挂着一抹弧度,溺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说完,还不忘摸摸肖寒的头。
“父亲,我已经把第六卷的都练完了。”说完,自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呵呵,我儿真聪明,小寒。”
肖杰拍拍自己儿子的脑袋,夸了几句,随后,面色凝重起来,蹲下身,勉强浮起一丝笑容,对着肖寒问道:“你想不想去修生派派学习?”
听到父亲莫名其妙的话语,肖寒一愣,用好奇的眼光盯着肖杰,他不明白,好好地在家里,为何要去那不熟悉的地方?
“小寒,在这里,你只有一个人练习,而去那里,会与很多人陪你修炼,会比现在好玩很多啊!想不想?”
似乎注意到肖寒奇怪的眼神,肖杰咧嘴干笑着,哄着他。
孩子到底是天真无邪的,闻言,肖寒立刻开心地应道,连连点头。
见到儿子的模样,肖杰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不过更加的疼痛涌了上来,那是即将失去亲人的悲恸,但即便如此,肖杰依然强装笑容,“好孩子,真听话,到时候我和你母亲会时不时的来看你的。”
本还担心父母什么时候过来看自己,听到肖杰的话,肖寒腼腆地一笑,转身,蹦蹦跳跳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哎,毕竟是孩子,还是容易骗的啊!”肖杰自嘲的笑了笑。
肖寒的房中——
“小寒,这些东西路上带着,对了,出门在外,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受凉了,也别累着,听师父的话,知道吗?”兰如一边帮肖寒收拾东西,一边还不忘千叮万嘱。
“我知道,娘亲你就别担心我了,你们不是经常回来看我的吗?”肖寒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对着自己的母亲微笑道。
兰如明显感觉身子一僵,但随即又恢复原样,强装笑颜的回答:“是啊,呵呵,不过,你还是得小心,毕竟不是在家里。”
“好啦。嘻嘻!”说完,肖寒又跑回床上,潜心参悟。
“哎,这孩子……”兰如很是无奈。这无奈,有对孩子对武道的痴迷的无奈,但更多的,拍是对命运吧,想到小寒今后独自一人将要走的路,心中说不出的难过,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任谁都无法改变。一个人的道路,会有多么的艰辛呢?人世沉浮,世态炎凉,他会如何面对?人心险恶,勾心斗角,他又要如何对待?这些问题,一直缠绕在兰如的心头,难以抹去。
忽然,兰如看到肖杰进来,眼中顿时闪现出一丝淡淡的忧伤。虽然只是一点,但还是让肖杰捕捉到了。
“兰如,出来一下吧!有些事,是该谈谈。”肖杰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兰如没有回话,不过行动代表了她的意思,兰如跟着肖杰来到了荷畔旁。兰如静静地站着,等着肖杰的话。
“怎么了?还是在为小寒的未来担心吗?”肖杰平静的问。
“他还只是个孩子,我们做父母的实在是没有尽到责任……”说着,兰如好像又要泪水汪汪了。
肖杰伸出左手,将伊人揽入怀中,“放心吧,赵掌门已经回信,他会好好的照顾小寒的。”
“夫君,他可信吗?”兰如很是疑惑。虽然知道赵掌门的为人,而且丈夫又和他有些交情,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孩子,还是让她有所顾虑。没办法,女子就是多疑的。
肖杰转过来,正对兰如,说道:“放心吧,曾经我救过他,以他的性格,一定会的。”
“我相信你!”兰如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答道。
“明天,明天就送他过去。”肖杰望向荷塘远方,轻轻地说道。不过,听在兰如耳中,字字都如万钧重量压在她的心际。
“明天,就不能再迟一点?”兰如实在是太在乎孩子了,不由得又一次黯然神伤。
“兰如,再迟就来不及了。”、
“是吗?那……好吧。我再去看看小寒。”说完,便朝他的房间走去。
肖杰则走回大殿,对着他的管家说:“肖大叔,你准备一下,明天把小寒送到修生派派去,还有,这儿是我的亲笔书信,一起带上,拜托了。”
“老爷,这个……好吧!”肖管家多多少少知道点事,所以也就不多说了;,“老爷,那老朽告退。”
“你下去吧。”肖杰把手一挥,示意肖管家退下。
肖杰走到窗前,心中念道:“小寒,今后的一切也许都要你自己面对,前途道路充满着凶险,为父知道,这对你来说会很残酷,自小就要失去父母的庇护,为父也不忍心,但这命运既然已经注定,我们无从选择,为父不求你独步武林,只希望你不受他人所欺,能够幸福的过完一生。”
只是,没有人发现,肖杰眼中闪着莹莹的泪光。
第三章 个中缘由
肖寒,坐在马车内,晃来晃去,很不安分。也是,对于一个小孩子,面对新的生活不免有些兴奋。
“小少爷,您看,修生派派马上就到了。驾——”肖管家指着前方的一座大山转过头来对肖寒说道。
“哈哈,哇,这儿风景和我家周围不相上下啊!”肖寒把头探出马车,东张西望的,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毕竟还是个孩子,天性使然。
肖寒一路上一边细心研究家传功法,一边沿路欣赏着风景,好似游玩一般。
“哎,”肖管家心中想到:“少爷这么可爱,若让他知道不久后会发生的事,不知会怎么样啊?小少爷虽非我的孩子,却是老奴一手带大的,老爷又对我恩重如山,可惜我修为低下,无能为力啊!”
马车经过三天三夜的奔走,绕过山路竹道,来到一座山脚下。看着前面陡峭的山路,肖管家把马车停了下来,转头对着车内的少爷说道:“少爷,我们走上山坡就到了,不过由于山路崎岖,我们只好下车步行。”
“好的。”说完,肖寒敏夫君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肖寒和肖管家走了两三个时辰的山路,来的修生派派的门前。此时以至中午,艳阳高照。虽然在山林间,但还是让他们有些气喘吁吁,毕竟两人的修为都不怎么高深,累了很正常。
肖管家走上石台阶,对着守门弟子,拱了拱手,恭敬地说道:“请小兄弟帮忙转达贵派掌门,肖语山庄肖少爷求见。”
“好的,请两位稍等片刻。”说完,便转身进去通报了。
过了不久,那位弟子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两位请随我来。”
肖管家道了声谢。便带着肖寒跟着那位弟子进去了。
修生派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派内茂林修竹,风景幽雅。三人绕过前面的过道又走了一刻钟,来到了修生派派的主厅前。
赵柯赵掌门见两人来了,连忙出门相迎。
“肖少爷,肖管家,赵某已等候多时了。”赵柯拱手说道。
“哪里哪里,肖某带少爷此次前来,多有打扰,诸多不便,还请包涵。”
“肖管家客气了,此事赵某已知晓,肖庄主于本派有重恩,于赵某更有救命之情义,这件小事不算什么。”
“来,小少爷,赵掌门以后就是你的师父,还不快拜见师尊!”
“咦?”肖寒一脸惊讶地看着赵柯,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双膝跪地,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赵柯见肖寒如此机灵乖巧,心中自然十分高兴,连忙将之扶起,嘴中念叨着:“呵呵,好徒儿,快起来,哈哈!”接着又转身对着身边的一位弟子说道:“东紫,快把你的小师弟领导她的房间,还有,派中事物就拜托你这位师兄相告了,呵呵!”
“是,师父。”东紫回完话,转过身对肖寒微微一笑,说道:“来,小师弟,跟着师哥,师哥带你去你的房间。”
“好啊,谢谢师哥!”说完,微微一笑,跟了过去。
肖管家看着少爷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对着赵柯说道:“赵掌门,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请务必答应。”
“哦?肖管家但说无妨,只要是赵某能做到的,赵某一定竭力办到。”
“哎,”肖管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次少爷来此,并非知晓个中缘由,老爷夫人也只是告诉他,让他来此地拜师学艺,我希望……无论山庄发生什么事,赵掌门都不要告诉小少爷,能瞒多久就多久。这不仅是老夫的心愿,同时也是老爷夫人的想法。”
“这……好的,赵某定当办到!”赵柯在听完肖管家的话后,身体明显一愣,但随即又释然了,是啊,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个快乐的童年呢?
“多谢,还有,这儿有两份封书信,一封是给赵掌门的,另一封,老爷说了,等少爷长大后再给他。”说完,肖管家便从衣袖中拿出两封书信交给赵柯。
“好,赵某知道了。”
“多谢,麻烦赵掌门了,在下告辞!”说完,便起身离开。
“好,恭送恭送。”赵柯说完,起身相送。
“唉,赵掌门请留步,留步。”说完,肖管家行了个礼,便急忙赶下山去,因为,他还在担心老爷和夫人呢。
后院——
东紫领着肖寒来到一片房屋前,左拐进去,来到一扇门前,说道:“小师弟,这就是你的房间,还有,明,把小师弟的东西放到他的房间!”说完,推门进入。
“好的,师哥!”明身材比较高大,每只手拎着两袋行礼,走了进去。
“谢谢两位师哥,呵呵!”肖寒高兴地谢道。
三人进入房间,明由于还有一些私事,所以便离去了,而东紫正闲得慌,所以留下来帮肖寒整理行礼。只见两人把东西放在地上,窸窸窣窣的打点好一切,就开始闲聊起来。
“小师弟,你今年几岁了?”东紫问道。
“十二岁。东紫哥哥你呢?”
“呵呵,我十五。”东紫回答道,随即对着身后的肖寒叮嘱起来,告诉他这里的一些事物,还有注意事项。
通过东紫的解说,肖寒知道一些事情,原来,这个门派不以打打杀杀修炼为主,而是修生养性之地,可以说是个安静清闲的门派。
虽然略感无趣,但肖寒还是乐于呆在此地,毕竟,他一定要表现好好的,才能让他父母常来看他。
突然,肖寒似乎想到什么,转身问起东紫的父母为何要将他送过来,不过当肖寒一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东紫变得低迷的情绪,还有就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深邃的眼眸。
想到自己的失言,肖寒连连道歉,希望对方原谅自己,不过东紫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失神,转瞬即逝。
见到表情恢复自然的东紫,肖寒总算长舒一口气。
由于有了之前的教训,肖寒也不敢问东问西,转而问到一些常用的事情,比如平时什么时候上课,要做什么之类的,这些东紫当然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不一会儿,就已经快傍晚了。
这时。赵柯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两人嬉笑的谈论着。眼睛不由得一眯,嘴角浮上了笑容。
两人见到进来的赵柯,齐刷刷地喊道一声“师父”,赵柯也会意地点点头,看见东紫如此照顾肖寒,与之投缘,便三两句,将肖寒托付给东紫照顾。
闻言,东紫也没做什么推托,爽快地答应了。
见状,赵柯满意地一笑,捋了捋短扎胡子,正欲离去,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肖寒叮嘱道:“看你也赶了几天路,定然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听到赵柯关切的话语,肖寒忽的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师父的好感,离家的沮丧感也消失不少。
见到肖寒点头,赵柯再次思索下,觉得没什么忘记后,终于离开了房间。
在赵柯离开后,东紫也说了原因,离开了肖寒的房间。
第四章 再现烙印
夜,深了。整个后院显得格外的安静,只有虫子的鸣叫声。清脆悦耳。有几间房内已是漆黑的一片,而有几个房间依然是烛火通明。
肖寒坐在床上,闭目养神。静心修炼。坐着坐着,肖寒感觉实在是受不了了,一阵困意席卷上身,翻身睡在了床上。
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舟车劳碌,再加上一路上的兴奋,神经高度的紧绷,现在一切安置妥当,而且已经时至深夜,触及软软的床,身心一放松,马上进入了梦乡。
灯依旧亮着,微弱的烛火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