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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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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无力,朝中数党争得更加不可开交!

赵佶本来就不是喜欢繁剧的人,这些日子大臣们为了神武常胜军如何安置,萧言如何地位,暗自里角力,他如何能不知道?越是迁延越是觉得麻烦。但又觉得禁军不整治一下,真不成了,西军没了童贯压制,遍观宇内,又无其他能战之兵,一旦生变,不管从内从外,他的安全都未必能确保。现在看到环庆军军威如此,王禀凛凛一表,赫赫有威,军将当中,还认出了他极赏识的那个马扩,顿时就觉得,禁军交给王禀整顿也未尝不可罢?他可是童贯提拔起来的,和西军不是一条心。就省了为怎么安置萧言头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献捷事了,就知会西府,让他们拿出个计较出来,怎么让王禀有这个以环庆军为根基,编练出至少几万能战禁军出来的地位。至于萧言,南归降人耳,冷一下也不妨事。

计较一定,赵佶就觉得胸中块垒松动一些,信步亲临于宣德楼前,温言传谕抚慰班师献捷将士。说实在的,赵佶是个文质彬彬的皇帝,说话声音不是甚大,底下军将,倒有一多半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想必无非就是一些恩旨犒赏,给假休养。底下军将都提着气,只等楼上带御器械散指挥使们大喊一声谢恩,就大家一齐再度山呼拜舞,磕几个头了事,拿了官家犒赏,先在这天下最繁华的地方消散几日再说。

其后果然一切都是行礼如仪,军中鼓号再度响起,环庆军向西边退去,沿着踊路街走向梁门。官家恩准,班师大军暂时可居于汴梁城内,枢密院就将他们安置在梁门和金水门之间拱卫皇城的汴梁西面大营当中,那里原来有个马军衙,有好大一片军营,随着侍卫亲军马军指挥使司战马日少,空出不少来营地来,正可安置班师大军。

环庆军来得快去的也快,转眼之间就离开了御街。赵佶还向西看了几眼,回头看向南面,皱眉道:“这神武常胜军为何还未曾进朱雀门?调度主事的人呢?”

宣德楼上此刻也有臣僚在那里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班师献捷,自然是一军紧接着一军。现在环庆军去,却不见神武常胜军身影。这安排调度御前失仪的罪过可不小。只有蔡京似笑非笑的看了梁师成一眼。

赵佶在这里一询问,吴敏已经越众而出,大礼行下:“臣下不敢辞其咎!献捷事了,臣下自当纠劾盘查,自请处分,请圣人重重惩治!”

赵佶看吴敏一眼,转念又想起吴敏主持环庆军这等劲旅入卫功绩不小,将来说不定就得靠他主持西府,支撑兵事。当下就温言道:“底下司员僚佐,还得时时察查,不得懈怠,朕与你还有厚望。”

吴敏也山呼舞拜:“臣岂敢不尽心竭力,继之以死!”心下却是擦了一把冷汗,这一铺算是赌赢了!

赵佶自顾自的回到御座,轻轻摇头:“却是麻烦。”

环庆军献捷结束,赵佶提着的一口气也就松了。想着还要去告慰祖庙,还要郊祭,一大串的仪注行事,就觉得麻烦。想想神武常胜军看来也最多就是如此,顿时就有些懈怠。这些日子心绪不佳,可是没怎么疏散。现在对于萧言这个引发朝中角力的麻烦也算是有了处断,虽然这次没有采纳蔡京的意见,但是蔡京也已经复相了,难道这点事情不遂都不成么?

人一懈怠,就恨不得眼前一切快点结束,自己好好休息休息。

梁师成在旁边察言观色,低声进言:“官家,神武常胜军也就不过如此了。汴梁城中也已经为此献捷大典欢欣鼓舞,民心士气,都已经照应周全。官家伺候事务还繁剧得很,臣下遣人去,让神武常胜军加快行程,早早了事也就罢了。抚慰神武常胜军,官家也不用亲宣,以枢密副使吴敏恭代就可,官家以为如何?”

赵佶微微点点头,梁师成正要遣自己内诸司亲信人去传口谕,这个时候,就听见汴梁城南门外,黄钟大吕之声突然响起,远远传来,笼罩四下。而更有隐隐歌声响起,哪怕传到这里已经微不可闻,却已有一种荡气回肠的气概。

宣德楼上,人人变色,才回到班次中的吴敏疾声发问:“这又是什么?”

一个此次始终奔走办事的心腹擦着头上汗回话:“大人,按了半个时辰,现在由南入城而来的,不正是神武常胜军,还有那个萧言!”

第二卷 汴梁误 第077章 献捷(三)

枢密院耍弄的这些手段,萧言以降,谁能不心中有数。知晓内情的军将们,也无不人人心中愤慨。

我们冒着万死,冲锋冒雪,嚼野草喝血水,在燕地东西南北,常常十几日不得下马。打了不知道多少场死战,为大宋拿下燕京,为大宋底定燕云,立下这场不世功劳。你们朝堂重臣斗只管斗你们自己的,却好歹稍稍体谅我们这些为大宋付出一切的将士们一些!

大家兴致勃勃的来到这大宋国都,以为自己辛苦功绩,可以直达于官家面前,可以显露自己的英姿给汴梁百姓看,可以让全天下知道俺们这些边军将士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结果却因为你们自己的争斗,将我们屈在后面。本管直属上司枢密院诸公置若罔闻,就当没有这支军队存在,还是开封府接济了一干军中需用器物。现在走在前面,接受整个汴梁城欢呼的,却是从未踏足燕京城一步的环庆军!

如此也罢,就让你们知道,真正的长征健儿,真正的百战勇士,真正的铁血之师,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从早上开始,神武常胜军就已经在大营中列队,一应准备,全都停当。却给枢密院司员一次次的堵在营门口,说还未曾到他们出营的时候。最前列诸营军将不服,和那枢密院和礼部的僚佐司员争辩,这环庆军已然列队于南薰门外,俺们还僵在这里,哪有这般道理?环庆军走完,难道让官家看上半天白地么?

须知道,立下平燕乃至定燕大功的,是俺们神武常胜军!

那枢密院和礼部的绿袍僚佐司员只是冷笑,鼻子斗快翘到了天上去。口口声声只是,你们这些军汉,懂得什么?某等筹划安排,岂有你们军汉多嘴处?只听号令行事就罢,难道还敢在这天子脚下,皇城根前,生出什么事端不成?

外面欢呼声一浪又一浪响起,环庆军那头也金鼓声响动,已经列队由南薰门而入。前营诸位军将急得跳脚,只有飞报萧言这里。

等萧言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麾下七八个军将,围着三两个绿袍官吏在那里指手画脚的争辩,那几个绿袍官吏只是不住冷笑,就当没听见。

萧言骑在马上就大喝一声:“你们各自不领着自己军马,在这里做什么?各归其位,等号令就是!”

军将们一震,回头看见萧言身影,顿时不敢再说什么,朝着萧言行礼,飞快翻身上马,回归队列当中。人人都已经气得脸上不是颜色了。

跟着萧言一起过来的,只有方腾,两人翻身下马。萧言在前,朝着几名绿袍官吏拱拱手:“诸位大人,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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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绿袍官吏这才正眼看过来,就看见一个英挺青年,一身紫袍,细翅纱帽。腰系犀带。大步走向他们。面目白皙,可腰背笔直,双眉斜飞,脸上轮廓如刀削一般,却自然有一种肃杀之气。在他身后,同样是一紫袍贵官,比起前面的那人还要显得恂恂儒雅,俊美风仪犹有过之,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看这两人风采,这几个绿袍官吏不敢得罪,行礼问讯道:“不敢动问…………”

萧言不耐烦的摆摆手:“在下正是显谟阁待制萧言,这位是中散大夫方腾。此次献捷,我等正是随神武常胜军而抵御街舞拜于官家面前,现在还不让神武常胜军出而列队,又是什么个说法?”

几个绿袍官吏一震,没想到这位已经名动天下的萧言,竟然是这般人物!单单这风仪气度,哪里象边荒之地南归之人?若他真是金明池中唱出的人物,立下这等大功,值当今之世,官家还不要赏识到天上去?看他这副文质彬彬,英挺白皙的样子,哪里象是在燕地用几十万人鲜血染红了身上官袍的凶神?

就算是他身后那位方腾,出身世家,朝中多有奥援,老公相赏识的后起之秀,也不是他们轻易能得罪的人物!

几个人此刻也不敢太过于拿大了,互相对视一眼,推出一人,先自我介绍道:“下官…………”

萧言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挑眉怒道:“我管你是谁,我只要个说法!”

萧言这般蛮横,让那推出之人也变了颜色,冷笑道:“萧显谟,这须不是燕京!我等也是受上命差遣,都是上官的安排。枢密院正管大宋军马,礼部正管一切仪注。萧显谟不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了么?什么时候等萧显谟掌西府与礼部,再寻我辈要个说法罢!”

他们返身就走,还不住回头冷笑道:“就在营中待着,以待后命。若是乱行乱动,平燕大功也保不了萧显谟你!”

几人走远,萧言此刻脸上却没了半点刚才蛮不讲理的模样,回头朝方腾笑道:“如何?”

方腾也是一笑:“却试探出来了也!此刻就用这种手段,可见官家对大人是否得枢密差遣,得对禁军加以整练实权,还在两可之间。老公相所欲,官家也不得不认真斟酌考虑…………这对手一派,已经急切,从一开始就想将大人打压下去…………大人,能不能震动汴梁,震动官家,就看大人的手段了!”

萧言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翻身上马,驰回中军。沿途当中,一营营的神武常胜军军将士卒,满是不平的看着他们的统帅。在他们心目中,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难题,什么样的愤懑,只要萧言在,大家就有了主心骨!此刻才返都门,就遭逢此事,萧大人带领他们辛辛苦苦操练这么久,大家都觉得很成一个样子,足够震人耳目,难道就这样白费了不成?

萧言立马中军,迎着全军目光,环视前后。这个时候,萧言也没那么傻,在天子脚下发出不平之言,让人奏一个心怀怨望,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扫视诸军良久,萧言轻松的一笑,耸耸肩道:“枢密院和礼部诸位,也知道环庆军比起我们神武常胜军,实在是天差地远,怕咱们走在前面,环庆军就没人看了…………环庆军也是北伐一军,在高粱河畔伤亡惨重,就是让一让他们,又怎的了?神武常胜军的威风,神武常胜军的气度,难道延迟一刻,就展现不出来了么?那老子算是白操练你们了!此后进了汴梁,你们这帮家伙,别说认识老子!”

萧言一句话顿时就消解了全军胸中愤懑不少,一些军将士卒干脆哈哈大笑起来。那些不平之气,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神武常胜军叠经血战,如此功绩,又经过沿途这样近代化的养成教育之后,自然有一种冠绝大宋全军的傲气在。本来在枢密院刻意压制下,大家免不得有点垂头丧气,此刻大家又是意气昂然。

俺们神武常胜军,如锥处囊中,任何时候都会脱颖而出,岂是你们压制得了的?

萧言摆摆手:“大家安静候着,养精蓄锐。官家总不会不召见我辈,时候一到,就让整个汴梁看看,克复燕地,底定全功的,到底是什么样一支军队。大宋健儿,到底付出了怎样的牺牲!”

全军上下,顿时一声呼喝:“谨遵大人号令!”

整齐的呼喝之声,直传到营外,让那几个不愿意靠近的绿袍官吏都是一震,却转瞬淹没在汴梁百姓的欢呼声中。几个绿袍官吏疑惑的回头,看向那又显得安安静静的大营,不知道怎么搞的,都涌出了什么不好的预感也似。大家这次差使,说不定要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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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环庆军的前进,汴梁城的欢呼扰动之声,一浪接着一浪的传来。朱雀门的号角,皇城前宣德楼上的鼓乐,似乎也能隐隐听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几个绿袍官吏才回返营门前,板着脸传令:“出营入城罢!仔细队列,仔细失仪,出了什么岔子,在官家面前,神仙也救不了,可惜你们好歹立下了一场功绩!”

前营军将,立时飞奔而回传令于萧言面前。萧言吸口气,朝身后一摆手。左聊寄一身军将打扮,点点头也招手示意,顿时几十名军士,吹动号角。号角声呜呜响动,声震四野。随着这号角声,南薰门外几处寺院,顿时敲动钟声。浑厚深远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动,加上苍凉的号角之声,仿佛让神武常胜军上下,又置身于燕地战场之上,身前身后,全是敌人,而可以依靠的,只有身侧袍泽,可以追随的,只有前头萧宣赞的旗号!

前面本来一直在列队等候的一营步军,这个时候却向旁边让出营门。萧言当先,率领一应僚佐上前,身后两营马军超越而前,这个时候才能看到,一直藏在后面的这两营马军,都是一身白袍,当先一排,俱单手持着白色旗幡,正中一面大旗,四个苍凉遒劲的古隶,正是魂兮归来四字!

而后面诸排骑士,白盔白甲白袍,手上端端正正捧着的,都是灵位!这些马军将士都诚心诚意,连坐骑都垂首不敢扬蹄,依次而前。萧言中军都让到他们身后,左聊寄指挥下的乐手匠人,在马上做鼓吹,奏起豪壮悲凉乐曲。万余神武常胜军健儿,同声而唱。每一个的歌声,似乎都是从丹田中传出,应和在一处,初时低沉,却直入人心。

营门口那些绿袍官吏看着眼前景象,无不人人色变,忙不迭的拦在营门口,声嘶力竭的大呼:“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献捷仪注,什么时候有这个了?”

这些马军止步,却看也不看他们,只是端端正正的捧着灵位,抬首向天。

萧言和方腾轻轻策马而前,方腾最先扬声叱喝:“一群风尘俗吏,懂得什么?本朝开国,艺祖围太原,曹国公破蜀国,班师归国,俱是阵亡英灵居前,功勋卓著者得配享。枢密老大,忘了此节,我辈为枢密补足,全国朝体面,快快让路!”

几个绿袍官吏吓得浑身发抖,死撑着不退。萧言已经翻身下马,走到他们近前,死死的看了他们一眼,突然一把抓住当先那人衣领,扯着他望向那一片灵位,大声吼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此次北伐,抛尸在大宋边疆的无数英灵,他们回来了!他们随着凯旋之师回来了!他们要在官家面前,禀报他们的忠勇,他们要看看他们用生命卫护的国都,他们用生命卫护的大宋百姓!这些英灵,你就敢挡在他们身前,让他们忠魂,不能见官家最后一面么?你就敢挡在他们身前,让他们的忠魂,不能最后看一眼这大宋的大好河山,这大宋的万千百姓?”

那绿袍官吏被扯着抬头,马上数百骑士,齐刷刷的将满是愤懑的目光投射过来,聚集在他脸上,最让他丧胆的还不是如此。而是那数百上千灵牌,每一块灵位上的文字,在这一刻仿佛都涌入他的视线当中,直冲入他的心底!

“故宋武功郎,胜捷军副都虞侯使丘虎臣之位。”

“故宋武翼郎,胜捷军副都虞侯使李存忠之位。”

“故宋修武郎,泾源军都指挥使谢宝之位。”

“故宋武德大夫,泾源军权发遣副都指挥使杨成蛟之位。”

“故宋武功大夫,华州团练副使,环庆军第一将韩遵之位。”

“故宋武显大夫,定州团练副使,环庆军第七将曹累之位。”

“故宋武显大夫,相州防御使,环庆军第四将赵青之位。”

“故宋…………”

“故宋…………”

“故宋…………”

灵位之上,仿佛就有无数忠魂,正瞋目看向这绿袍官吏。他们也不出声,就是穿着带血的盔甲,持着折断的兵刃,随着头顶飞舞的白色旗幡,静静的,静静的看着这绿袍官吏。

在这一刻,这些绿袍官吏终于崩溃了,带着哭声解释:“这是枢密副使的主意啊………”

萧言厌恶的将他丢下,冷冷道:“这些话不用和我说,我今日只是要将这些忠魂,带到官家面前,带到大宋百姓面前!”

几个绿袍官吏恭恭敬敬的避道,在这样的大军面前,在这无数灵位面前,大礼下拜,匍匐在道左。文臣对于大宋武臣百年来的傲气,在这一刻消散无遗。

上万健儿的歌声,这个时候渐渐清晰起来,回荡在这黄钟大吕之声当中。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天时坠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

这歌声比起这个时候的曲调,有些区别。没有小令词曲的一咏三叹,那么多修饰音。哪怕是豪放派的词曲,也没有最后的那一声拖腔。比起中正平和的雅乐,却多了一些直抒胸臆之声。

每一名神武常胜军士卒,此刻似乎都是用他们的全部感受在唱出这首经萧言和左聊寄略微修改了曲调的歌曲。

在歌声中,神武常胜军隆隆向前,直入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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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围观献捷仪式的百姓,在环庆军去后,已经渐渐有人散开去。尤其是南门外面附廓街道两侧的百姓们,久久未曾看见有什么后续的动作,都大声笑谈着,准备次第离开。闲汉们还觉得热闹不够也似,追着那些有漂亮小娘的人群,不住用眉眼挑逗,砸花掷果的闹出许多花样。

在南门外面人群里面站着看的那些小娘,哪又是省油的灯了。不少是专门做沿河来往船只生意的各种店铺里面的活市招,个个见惯场面,能言善道。当下就纷纷娇笑着骂了回去,用词粗俗一点的,不比那些男人差多少。周遭人听得得趣,都是一阵阵的哄笑。

还有些人本来就打算在南薰门外看完献捷班师大军,就趁着风和日丽,沿着汴河郊游的,这个时候也纷纷上了车马,议论着刚才景象,准备离去。

只有些人看着维持秩序的禁军军汉和开封府衙役们不动,料理还有后续,站在那里还未曾走。

那些挑篮提担做点小生意的商贩,趁着人群还未曾散完,加倍卖力的吆喝起来,想将手里最后一点存货出清。这一天下来倒也是见本见利。

环庆军行进虽然花团锦簇的甚是好看,但是看过了也就算了。这些入卫边军在汴梁呆得久了,也很快就会和禁军一样,下值就在三街六市巷坊里闲晃,在酒肆闹酒,在三瓦两舍里面争风。被勋戚贵官占役役使,为士大夫所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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