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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问颜傲晴道:“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淡淡的说道:“把我封在这个地方,不要焚烧我身前的任何一样东西!”
“我想问你,你的遗照里为何会有一道符?”我问道。
“那是房东觉得闹鬼,请来道士,将我镇住。是你们将我解脱了出来。”颜傲晴说道。
“就是那次老肥在打扫房间的时候,不慎将你遗照和符掉落的那次?”我问道。
“是的!”颜傲晴说道。
“那我应该怎么封住?”我说道。
“你把它一直租下来,永远不要让其他人住进来,然后你把这屋子永远的锁住,直道这屋子不存在的那一天。”颜傲晴对着我说道。
“那你为何不找房东薛大姐,她是房主,有更多的自主权!”我好奇地问道。
“找过她了!托梦给她的,可她似乎就不能明白。”颜傲晴说道。
“行,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说道:“可我希望,你在被封之前,能不能帮一下我的兄弟老肥?”我请求道。
颜傲晴摇着头说道:“很难,那是老肥自己闯下的祸,他在河边烧我的遗照,那就等于是送死了!”
“你介意这个?”我说道。
“不是我介意,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在死者生前死掉的地方烧死者本人的遗照,那等于自杀无疑呀。”颜傲晴说道。
“按你这么说,老肥将来的死,和你无关也和沈凯杨贺他们没有关系了,对吗?”。我问道。
“是的!你那朋友应该会死在不尊重风俗的规矩之上!”颜傲晴点了点头。
“那沈凯和杨贺他们还会害人吗?”。我不确定的问道。
“会害女人!他们找到了那玩意,自然而然的会疯狂。你那朋友在洗浴中心就碰到了他们,倒不是因为沈凯他们找的老肥,而是他们在找女人下手。”颜傲晴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哦,对了,竺大师跟我说过,我能救得了老肥。”我依旧抱着希望说道。
“没人救得了!”颜傲晴说完之后,就将我的耳朵重新按了回去,紧接着我又是一阵憋闷,直到颜傲晴消失,我的憋闷感才消失!
我连忙站起了身,将两天前翻看的日志都替他归置好,然后又将房子弄干净了。既然答应这房间给颜傲晴做“安顿之所”,那我也不好意思再住在这里了。我连夜离开了这地方,然后直接去了老肥的医院。
老肥在icu看护着,我不能进去,我只能在icu外徘徊。这样的徘徊真的毫无意义,但我知道,接下来,我能陪护在老肥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我躺坐在医院里的长凳上。想着很多能就老肥的想法,但除了不切实际以外就是荒唐可笑。
翌日,我找到了房东薛大姐。薛大姐以为我是来退房的,她一脸的无奈对我说道:“小兄弟,退就退吧,我也不知道这家里怎么了,这鬼闹的是越来越凶了,看来我又要重新找个茅山道士来镇镇邪了!”
“薛大姐,我不是来退房的,我想续租。”我说道。
“续租?”我这样的说法足足让薛大姐愣了半天。
我没想讲明理由,只是淡淡的说道:“有感情了!我这人认感情,即便我不住,也希望那边是我的空间,不愿意让他人来侵蚀。”
薛大姐似乎不能明白我的言下之意,但她能明白我续租的要求。于是她很爽快的收下了我的2500元,优惠延长租期二年半。
租好了房子,那就应该要封起,根据颜傲晴的梦中所托,我买来了香火蜡烛,先是在鬼宅面前一阵祭拜,然后手捧高香,走进宅内,游走一遍,这是送走各路邪神。然后拿起颜傲晴的遗照,将其放在屋子中央。磕了三个头后,不能回头的走出屋外。接着是关门上锁。锁要用两种,铜锁一把,防贼防窃,铁索一把,禁鬼禁妖。
一切操办完毕之后,只听小河内一阵波澜,原本死水一潭的河水竟然泛起漩涡。我又是一阵憋闷,但转瞬即逝。随后河水逐渐平静,也像是清澈了许多!
我很淡然地离开了那住处。
老肥在病危前就把他家的钥匙给了我,对我很深情地说过:“兄弟,我也没啥亲人了,要是我正如那测字老头言中,一命呜呼,那就请你帮我‘照顾’这个‘家’。”现在我来到了老肥的家中,心中的懊悔顿时油然心生。
在收拾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是老肥写的。信封上写明了是我签收,但在信封的下端写了一行字,说是让我务必在他死后才能开启。我尊重了老肥的意思,将那信好好的收起,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让我来开启。
一周后,老肥死于icu。
第280章 绝密档案之诡谲碟仙(一)()
老肥出殡那天,原本晴朗的天空突降大雨。让我们参加葬礼的人毫无准备,全身湿漉。
结束过后,在回去的路上,再次碰到了测字老头。他见我戴着黑套,明白了一切,然后告诫我道:“安然泰之,能勿念否?”
“何意?”我问道。
“死者去都去了,就让他安心的去。他的那些东西,都一并给他。即便是他的嘱托,都不要去看一眼,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安然泰之!”测字老头说完就大踏步的走了!
按照测字老头的说法,就是赶快把老肥的东西都烧给老肥吗?而且我都不要去看!我不知道,在这个情况下我还要不要去相信这神秘莫测的测字老头。
到了老肥的家后,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按照测字老头的所言,将老肥的东西一件不拉的烧给了老肥,包括老肥给我的那封信。
烧完的当晚,就梦到了老肥。老肥似乎有些懊恼,在梦中对着我说道:“那封我留给你的信为何看都没看就祭烧给了我?”
我说我相信那测字老头的。
“那测字老头是我爹的化身,他见我将所有房产都继承给你,他动了小家子气,所以才会跟你说那番话。当时咱们俩测字的时候,他拼命讨好你,就是期盼你能救我一命,但最终还是你真不该听我父亲之言。”老肥在梦中说道。
“你父亲说得对,我何德何能,来继承你的东西?一切随缘,但愿我们来生还能再做兄弟!”我淡然一笑。
……………………
讲到这里,窦哥停了下来,他点燃一根烟,神色很沧桑。
“窦哥,你刚才讲的这些都是真的?”,坐在我旁边的****,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怔怔的看着窦哥,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要不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那个鬼屋?”窦哥笑了笑,一边说,一边起身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叠收据,上面都是他缴纳房租的凭证,最后一次缴纳的时间显示为三天前……
****将那些缴费单拿在手中,足足看了半晌,待到最后,他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液,双手颤抖着,又递给了窦哥。
“听完你的这段经历,我感觉,自己都有点不敢租房了”****的脸色,有些煞白,显然是被吓到了。“不过,我也有些为你惋惜,好好的一笔财产,就这么弄没了,要是我遇到这事啊,肯定会后悔死”
“我刚才也说了,一切随缘,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有老肥这笔家产,我现在混的不也很好嘛?像这种事,其实都是一把双刃剑,我当年,若是继承了老肥的家产,恐怕,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份成就了”
窦哥将缴费单收好,神色很平静。
说到最后,又把目光望向了我。
“马大师,你如果能早出生几年,那该有多好啊,凭您的本事,解决当年那件事,想必是游刃有余,或许,此刻我还能与老肥把酒言欢,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他一脸的唏嘘之色,说不出的惆怅。
窦哥的这段经历,可谓是一波三折,这其中的凶险,连我这种“久经沙场”的人,心中都情不自禁的一紧。
“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窦哥又何必耿耿于怀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固然,您错失挚友,但同样,你也获得了寻常人等,终其一生无法拥有的友情。大师这个名号,在你们眼中,是可比拟神明的存在,在你们的观念内,没有什么事,是大师不能解决的。但实际上,每一位大师,都有自己的苦衷,有的时候,像我们这些大师,宁愿放弃一切,去过你们平凡人的生活,只可惜,有些事情,一旦选择了,就无法回头了”
我有些自嘲,对于窦哥的话,十分的无奈。
“说的也对,该放下的,的确要放下,我想,老肥他也不想看见,我整日因为这件事而伤感吧……”
窦哥提起酒杯,与我撞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么想就对了,人生不过三万多天,保持一个好心情,乐观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来来来,这是刚烤好的串,今天王哥请客,别客气”
这个时候,在不远处烤串的王哥,拿着一把香气喷喷的羊肉串走了过来。
他笑呵呵的,把那些串放在了我们的面前,又对着窦哥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王哥”
我们几人都彼此熟悉,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
冲着王哥道谢后,又请他落座喝几杯。
此刻,天色已经渐晚,广场人的人,已经走了大半。
王哥估摸着,应该是没啥生意了。
所以,倒也没推辞,就这么坐了下来。
“马兄弟,你身为大师,又是徐师傅的徒弟,想必在平日里,也遭遇过很多灵异事件。不介意的话,可否能和王哥讲讲。实不相瞒,我自小就爱动笔杆子,但无奈的是,才华有限,在加上,年轻的时候,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出去奔波。现如今,我已步入中年,想动笔杆子那种冲动越发强烈,所以,我想听听马兄弟的经历,以便于我有创作的灵感”
王哥落座后,冲我微微一笑。
“既然王哥想听,那我就给你说个有关碟仙的故事吧。这个故事,还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但与我并无直接关系,堪称是永不公开的一份绝密档案”
我沉思片刻,朗声说道。
………………
我的回忆:见鬼之法
二零零四年的时候,在城建学院发生了这么一件诡异的事情,学校的“名人”瞿蓝儿突然得了疯病,其家长带着她到各大医院去检查,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
最后,瞿蓝儿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跳入河中,溺水而亡。
瞿蓝儿之所以是城建学院的“名人”,一方面她相貌出众,确实漂亮,另一方面家境优越,出手阔绰。
学校里很多同学都对其趋之若鹜,以能跟她在一起为荣。
但瞿蓝儿这人缺点也相当的明显,在她的世界里,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她看不起那种穷学生,特别是来自农村山区的,她不止在一个场合公开她的言论:家里穷得都叮当响了,还来上什么学?
因为她的这个言论,也被城建学院的很多家境贫寒的学生所看不起,基本上和瞿蓝儿属于水火不相容。
且经常会有正面的冲突,这事学校也没有处理好,在处理这类冲突的时候,表面上是各打五十大板,实则是多有袒护瞿蓝儿这一方。
这么一来,学校成为了穷学生和瞿蓝儿矛盾的制造者。
第281章 绝密档案之诡谲碟仙(二)()
由于在瞿蓝儿发疯之前,在学校里不断有杀害瞿蓝儿的死亡威胁,因此瞿蓝儿无缘无故的发疯之事,也引起了警方额注意,警方通过生前与瞿蓝儿有隔阂的学生们进行逐一排查,在她们的宿舍里,找出了各种贴着瞿蓝儿名字的小草人,小红鞋。
可以说,这些东西的出现,都说明了瞿蓝儿遭人嫉恨的程度已经达到明显的一个高度了!
但这些东西,都不能称为让瞿蓝儿发疯的最直接的证据。但在警方的一次例行搜查中,发现了一个宿舍的女生们行为比较诡异,警察通过走访排查,得知这个宿舍里住着六个女生(在这个学院里,六人宿舍的费用是最便宜的)
这六个女生家境都非常贫寒,也正是这个原因,被瞿蓝儿不断的嘲笑和蔑视。
这六个女生都有记日记的习惯,警察从这六个女生的日记中不难看出,这六个女生对瞿蓝儿一致的憎恨,在各自的笔记中,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这个女人最好被车给轧死”、“这个女人被无数男人****”、“全家都死于火灾”。一系列的诅咒语句。
但警察看到后来,从这六个女生的笔记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六个女生都在一起尝试着一种名叫碟仙的游戏,她们想将碟仙请来,通过碟仙的力量把瞿蓝儿给杀死。
警察看到这,原以为就是和其他憎恨瞿蓝儿的同学一样,搞个小人、小鞋这类的东西,用迷信的手法来诅咒自己所恨之人不得好死的下场,所以也没有引起重视,可一警察在无意中将一女孩的笔记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时间表,上面清楚的记着这么诡异的文字:
9月27日瞿蓝儿会有发疯的迹象;
9月28日瞿蓝儿会发疯;
9月29日瞿蓝儿会当着众人的面****;
9月30日瞿蓝儿的家长前来,将其接到各大医院去检查;
10月8日国庆节过后,瞿蓝儿没有来校上课;
10月9日瞿蓝儿跳河溺水而亡。
警察排查这事的时候,当时的日期正好是9月30日,如果这仅仅是一份记录的话,那怎么会有10月8日和10月9日的预言?
当时警方对着并不是很在意,认为这是学生们觉得好玩,给瞿蓝儿就目前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判断和分析。
但等国庆节长假结束后,10月8日和9日的语言和现实统统吻合,警方开始怀疑是谋杀。
接着就是警方将那六名学生全部控制,一一审问,并对这六个女生的宿舍做了一次全面的大排查,最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张有a3纸大小的宣纸,上面写满了各种用朱砂写成的字,除了这宣纸以外,还有一个碟子,这碟子碗口的直径和那宣纸上朱砂写的字大小相仿。
警方起初并不知道这东西有何作用,在一年过半百的协警提醒下,才知道这东西就是学生们笔记中所写的“碟仙”。
六名学生们的审问也很快的得出了结果:那日记中所记录的时间和所发生的事情都是通过碟仙告知的。
起初警方并不相信,但后来警方将六个人的笔录放在一起看,发现笔录完全吻合。警察都懵了,这样的笔录如何结案?
结合这六名女生的笔录不难看出,这碟仙的器具是一个叫王凤仪的女孩子在暑假结束后从自己农村里带过来的,并跟其余的五位女生讲述了这碟仙的“妙用”,另五个女生将信将疑,甚至其中一个叫陈雅丽的女孩子还有点害怕。
王凤仪不断讲述碟仙的妙处,甚至举了自己家里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例子:
有一年,我家里丢了两只鸡,原本以为是被黄鼠狼给叼走了,也不以为意。但我母亲在无意中发现,村头的王傻子一家在吃鸡,而且一炖就炖了两只。王傻子家中贫寒,和自己的瞎眼妈妈相依为命,哪来的钱可以买鸡吃?
而且一烧就是两只,和自家丢失的数量如此的吻合,于是我妈妈就上了王傻子的门,对其破口大骂,可王傻子心眼很坏,死不承认。还反咬我母亲一口,说我母亲血口喷人,要去村委会告我母亲。
那时,看热闹的相亲越围越多,我母亲拿不出证据,在乡亲们面前丢了脸。
忿忿回家后,跟我和我外婆说起了这事,我和外婆听得也很生气,但怎奈王傻子不愿意承认,拿他真的一点办法没有。
正当大家唉声叹气,无可奈何之时。我外婆从床底下拿出了这套碟仙,外婆对着我和我妈妈说,这套碟仙可以帮我们出气,但有个难处就是,既然能把神仙给请来帮忙,神仙帮了我们,我们也要回报神仙,否则神仙要生气的。
我和我妈妈不理解,就问我外婆,我们就一穷人,能帮神仙做什么事?我外婆摇着头说道:那就要看请到怎样的神仙了!
我妈妈是在被那王傻子气不过,所以见我外婆拿出了这套或许可以出气的器物,不管怎样,有枣没枣先打三竿。于是我母亲强烈要求要使用这套碟仙,不管神仙怎样的要求,只要能帮我妈出去,我妈什么都答应。我当时也同意要用用这碟仙,但不是我跟母亲一样,同仇敌忾,而是好奇,想看一下这个玩意是怎样用的,到底灵不灵?
我外婆见我和我母亲都坚持要用,就将这如何使用碟仙的规矩提了一遍,然后等待这晚上十一点的到来。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只见我外婆让我和我母亲围着那碟纸坐下,然后将碟子放在碟纸中间,我和我母亲按照事先我外婆所交代的那样,分别将自己的食指轻点在碟纸中央的碟子之上,然后眼睛微闭,做虔诚的祷告。
随后只听我外婆念念有词地说道:“有请碟仙前来寒宅,你的信徒有求于你。”
我和我母亲觉得好奇,但还是按照事先的规定,不敢私睁眼睛查看。
全身的意念都在那手指轻点的碟子上,没过一会儿,碟子缓缓移动了,我心中想,我没有用力呀,碟子怎么会动?难道是我外婆或者我母亲用食指移碟子了?
好奇的我,还是微微睁开了眼,想一看究竟。但眼前的事实显然很平静,只见那碟子分别罩住了‘找’‘我’‘何’‘事’
第282章 绝密档案之诡谲碟仙(三)()
我奶奶口中念念有词地说道:“我要你帮我找出是谁偷了我家的鸡?”
只见那碟子毫不犹豫的,缓缓地罩住了‘王’‘傻’‘子’,当时我看到这,虽然觉得很神奇,但总觉得这里面有没有外婆在做手脚,故意这么操作的。
只见我外婆还在那边神神叨叨地说道:“让他大病一场”
这时,只见那碟子又分别扣住了‘可’‘以’‘供’‘鸡’‘血’。
我外婆口中念叨“没有问题,你可以归位了!”这话一结束,那碟子突然有股吸引力移到了碟纸的中央,随后我外婆对着我和我妈妈说道:‘可以睁眼了’。
我和我母亲睁开了眼,我母亲迫不及待地讲述了刚刚被碟子移动的事实,并问我有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