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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撑不撑的下去我不知道,也不关心,只要我们三人能撑住就行。这几天的相处中,从旅游团众人偷偷摸摸的交谈中,我也是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份。
原来,这不是什么旅欧团,而是一伙盗墓的。至于这金谷兰大沙漠中有谁的大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他们来了这么多人手,想必那墓穴的规模不会小了!
此时,钟永昌笑了笑,对旁边的刘洪说道:“刘先生,进了沙漠,让你们的人下马。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要轻易骑马。”
刘洪点头,叫过来一名青年,让他挨个通知下去。
往前行了几里,日照当空,已经到了中午,前面热浪涌来,还没有风。不少人已经开始出汗了,隐隐感觉前面金色耀眼,地上已经出现了细细的软沙。
队伍继续行进,很快就见到前面一片金黄,黄沙像是细细的金沙一般,沙丘起伏,与平坦的戈壁完全不同。
光芒耀眼,队伍慢慢跟上来,都纷纷下马,看见眼前那一片金色的世界,没有见过沙漠的人们都是颇为震惊。
猛一看去,这片沙漠让人惊艳,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已经有人蹲下去,抓了一把细沙在手中,竟然有些烫手。
许多人呆呆的望着这片沙漠,惊艳之余,却又有些紧张,谁都知道。眼前就是浩瀚的金谷兰大沙漠,这一脚踩上去,是否能够安然的穿越这危险地带,谁也不清楚。
黄沙漫天,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钟永昌向我们拱了拱手,道:“王先生,刘先生,咱们从现在开始进入沙漠,一路艰难,还望我们能够同舟共济!”
“这是自然!”我微笑着点头。
吴家骆驼客一路上也不与旅游团接触,就好像是同道而行的陌生人一样,这时骆驼客们都已经下了马,给马匹喂水。
在金谷兰大沙漠边缘休息了一会,钟永昌就牵着马,第一个走在前面,队伍立刻行进,跟着钟永昌缓缓进入了沙漠之中。
钟永昌并没有说错,先前感受到的那股热意,只是小菜一碟,等到大家真正进入沙漠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酷热。
阳光照射在金色的沙子上,热气从沙子中蒸发出来,空气飘荡着热浪,只走了一小会,许多人就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
踩在沙子上。感觉与走戈壁大不相同,软软的,许多人一开始都并不适应。
初见沙漠,还有惊艳之感,不少人甚至在心里赞叹沙漠另有一番风光。但是没过多久,这种念头就烟消云散。这里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四面八方没有任何其他的景色,只有或高或低的沙丘。翻过一道沙丘,后面又是一道。一道一道连绵起伏,不到黄昏,不少人已经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急促。
夕阳照射在沙子上。热气没有消失,体质稍弱的几人几次想停下来休息,但是出发之前有过约定,钟永昌不说停,就不能停。他们无奈。只能找了几根木棍,撑着往前走。
我额头也是冒出汗来,但是这点艰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忽然想到甄如诗,这一个弱女子能顶住的住沙漠的艰苦么。
我不由望过去。只见到甄如诗身上的棉衣已经脱掉,只穿了那件青色长衫。她牵着骏马,在队伍侧面缓缓行进,时不时地抬手擦着额头,显然也是酷热难耐。
水勇此时叫苦不迭。
他为了甄如诗。一拍胸跟着进了沙漠,一路之上也曾多次暗示。可是甄如诗这条狐狸精虽然魅惑诱人,但却比泥鳅还滑,别说被水勇占便宜,就是连手也没能摸上一下。
他本以为甄如诗对自己真的动心。所以想着着能够将这尤物揽入怀中,只是一路行来,却发现甄如诗似乎跟木头走的极近,几次见到这两人避着自己说着什么,显然是将自己当成外人。
水勇心中也几次上火,有时候就想着找个机会将甄如诗强办了,但是那木头阴气森森的,水勇对他还有几分忌惮。他又想一走了之,却又舍不得这样的滋味,每当犹豫之时。甄如诗只是随意撩拨几句,又把水勇撩的神魂颠倒,死心塌的跟着。
他走在甄如诗身后,望着甄如诗婀娜的背影,打量着那被腰带束缚的细腰。细腰若柳。走路的时候轻轻摆动,被长衫紧紧包裹的翘臀绷紧,不由得喉咙发干。天气本来就十分炎热,再加上甄如诗带来的诱惑,让水勇身上汗流浃背。
天色渐渐暗下来。夕阳落下去,四面就变得灰暗起来,阳光虽然落了下去,但是沙子中的热气还残存着,而且迅速地向外蒸发。
队伍仍然像在隔壁一样。分成几处搭建帐篷。不过相比于戈壁,在沙漠中安营要耗费更多的精力,时间也长了很多。好不容易扎好帐篷,沙漠之中又开始刮风,寒风卷起沙尘,寒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般,而那细细的沙子打在脸上也是生疼。这风来的快,去的也不慢,一阵一阵,刮刮停停。
夜越深,寒气就越重,而且沙漠里也找不到柴火,没办法烤火。大家都带的有手电筒等一些照明设备,在营地里亮了灯。
钟永昌很快就跑过来,提醒夜里最好还是不要亮灯。沙漠中有好几股沙匪,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出现。为了避免沙匪发现,晚上不要亮灯。
按照钟永昌的说法,沙漠之中的沙匪就像一阵风,往往等到你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你面前向你挥刀,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或许早已经骑马远去。
沙匪未必都有很高的本领,但是他们对沙漠的气候环境却是了若指掌,而且在这恶劣的环境中行动自若,迅速无比。
不少人都是暗暗担心,我却是淡定自若,如果那些沙匪不想活了,那就尽管来找上我。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暗夜无风,营地里一片寂静,今天大家耗费体力极大,不少人第一次进入沙漠,大感不适应。就是那些久经训练的骆驼客,也有不少心中叫苦,一天下来,疲惫不堪,吃了晚饭,除了执勤的人,其他人都早早的休息了。
我仍是是值守上半夜,只是不多久就听到一个帐篷传来惊叫声,随即听见有人汉道:“不好了,快来人啊,不好了,快来人啊!”
那声音惊恐,似乎遇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
第1882章 出事!()
声音是从旅游团的帐内发出,我皱了皱眉头,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想看看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已经看到旅游团团长刘洪从帐篷里出来,以最快的跑了过去,而且奔行之间,他厉声叫道:“所有人都不要乱!”
声音发出点,是两名游客所在的一个帐篷,我和刘洪赶到时,帐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听到有人对刘洪说道:“洪哥,张鑫出事了!”
我们进入里面,看到已经有三四个人,地上躺着一个。是旅游团名为张鑫的一名游客。他口吐白沫,正在地上抽搐,旁边几人都是又惊又怕,束手无策。
“出了什么事?”刘洪见状,也有些吃惊。
一人惊慌道:“洪哥。我和张鑫同住一个帐篷,本来张鑫早就躺下了,可是刚才我听到他这边发出奇怪的声音,看了过来,就发现他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张鑫此时抽搐的动静已经小下来,但是口中的白沫还是向外冒,猛一看去,像是中了毒。
刘洪蹲在旁边,伸手翻了翻张鑫的眼皮,发现他的眼眸暗淡无光。
“怎么回事?”又一人掀帐进来,是骆驼客钟永昌,看到躺在地上的张鑫,钟永昌皱起眉头,迅速上来,二话不说摘下腰间的水袋子,伸手掐住张鑫的嘴巴,硬是往他嘴里灌了几口水。
张鑫咳嗽起来,身体剧烈颤动,钟永昌随即又抬起手,在张鑫胸口不轻不重打了两拳。张鑫口中顿时连着泡沫喷出几口水,却依然是神志恍惚,但是很快,整个人就安静下来,不再动弹。
钟永昌站起身来,刘洪立刻问道:“钟当家,这是?”
“他走不了了。”钟永昌皱眉道:“刘先生,进沙漠之前我就说过,你们中间,恐怕会有一些人撑不下去。这才刚刚进沙漠,这位先生就已经不行了。”
“不行了?”刘洪变色道:“难道!”
不等他说完,钟永昌已经摇头道:“你放心,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白天太热,晚上又太冷,这一冷一热,身体只要差一些,马上就顶不住。这位先生体质较弱,如果继续走下去,恐怕真的要丧命。”
刘洪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让人送他回头。”钟永昌将水袋子别在腰上,“否则还没走出沙漠,他就要死在沙漠里。”
刘洪犹豫道:“送他回去?”
“刚进沙漠,路途还不远,倒也来得及。”钟永昌道:“等他醒过来,派几个人送他回去,先在落雁镇休息几天。”
我微一沉吟。开口道:“看来张鑫是确实不行了,安排几个人送他回去吧!”
刘洪心中无奈,点了点头。
经过这件事,旅游团上下都是有些惶恐,这才刚进入沙漠,张鑫差点就因为气候的不适应丢了命。现在回头来得及,但是如果深入沙漠之后,还有其他人出现这种状况,那就是想回头也不行了。
不过纵使如此,仍是没有人返回,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谁的大墓如此的具有吸引力,让这些表面为游客实为盗墓贼的众人不顾生命危险!
要知道,上次的武道大会,在王玄甫大墓中我可是得到了青龙剑法魁字诀,寒玉淬体液,绝世神兵赤练剑!这每一样东西,都是世间绝无仅有的超凡之物。
收获之大,令人咋舌!
寒玉淬体液我随身携带,魁字诀也在参悟。赤练剑锋锐太重,容易伤人也容易伤己,被嵇康拿去温养了。等赤练剑温养成功,又将会是一把举世无双的神兵!虽然比不上蚩尤天月剑,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也不知道刘洪他们要盗的是什么墓。墓穴中是否有什么宝贝,我倒是想跟着他们走一遭了,看看能不能捞到什么宝贝。
当然,这只是我一时起意罢了,也不会真的就随着他们去盗墓。毕竟这次有任务在身。还是尽快穿过沙漠赶往黄金九部为上!
张鑫是在黎明的时候才醒过来,钟永昌安排了两个骆驼客,护送张鑫返回。
收起帐篷,队伍继续进发。
因为有了头一天的遭遇,旅游团上下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沙漠中的酷暑会是怎样一个状况。
这一天依然是烈日照着沙漠,沙漠烤着队伍,炽热程度似乎比前一天还要严重,有些人扛不住,一直喝水止渴。钟永昌发现之后。立刻通知所有人,携带的清水必须严格控制,不能随意饮用。
在沙漠之中,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水重要,虽然队伍携带了不少的清水。但是究竟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穿过沙漠,谁也没有底。如果现在就开始随意喝不控制的话,很有可能还没有走出沙漠,就会面临缺水的困境。
一旦缺水,那就完蛋了。
众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算是口渴的也都死死忍着。
烈日照耀下,哪怕是身体强健的骆驼客,也感觉晕晕沉沉。头两天还好,当在沙漠行走到第三天的时候,许多人都感觉自己的双腿似乎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是十分的沉重,软绵绵的沙地,反倒是耗费了众人更多的体力。
这天中午休息吃干粮的时候,水勇走到艳雪姬身边,有气无力轻声问道:“雪姬圣女。咱们还要一直跟下去吗?什么时候动手?”
艳雪姬遥遥一望,幽幽叹道:“水大哥,王枫身手超绝而又足智多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咱们轻易动手,不但制服不了王枫,甚至连我们自己的命都会搭进去,别忘了,他可是坑杀了上千隐门武者的魔王啊!”
水勇只觉得身体一寒,便不再说话。
艳雪姬透过黑纱,凝视水勇。“这一路上辛苦你了,水大哥,你是不是坚持不下去了?”
水勇见艳雪姬美目看着自己,哪会承认自己要退缩,摇头道:“雪姬圣女。你放心,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跟着你走下去的。”
艳雪姬妩媚一笑,轻声道:“水大哥,你也不要心急。咱们耐心等着。一有机会,咱们就会立刻出手。对了,我有个计划,想要和你商量,你看行不行?”
水勇忙道:“什么计划?”
艳雪姬凑近水勇耳边。吐气如兰,低声说着什么。
水勇和艳雪姬在低声说话,钟永昌却站在一个沙丘上,望着吴家骆驼客一队人。吴家骆驼客围成一圈,正在吃干粮,自从上路,吴家的人就没有和旅游团和钟家有丝毫接触,如同陌路。
钟永昌望着坐在沙地上的吴正恒,若有所思,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慢慢靠近过去,吴家众人都看向他,钟永昌含笑拱了拱手,向吴正恒道:“师兄,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吴正恒放下干粮。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钟永昌跟了过去,吴碧莲站起身,远远望过去,见到钟永昌似乎正在说着什么。吴正恒则是背负双手,一动不动。
那边两人在说着话,不过到底说些什么,谁都不清楚。
半分钟过后,钟永昌拱了拱手,转身离去,吴正恒则是背负双手,在那边站了几秒,随即才缓步回来,吴碧莲立刻问道:“爹,他说什么?”
吴正恒并没有理睬,拿起没有吃完的干粮,若有所思。
夜色深沉,寒夜寂冷。
我下半夜和陆武换班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并没有立刻躺下睡觉,而是盘膝坐下,参悟青龙剑法魁字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帐外陆武喊道:“枫哥,枫哥!”
我立刻收起剑谱,问道:“武哥,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陆武疑惑道:“吴家骆驼客那边好像出了事情!”
第1883章 杀人事件!()
我出了帐篷,向吴家那边望去。
只见那边一片嘈杂,而且人影闪烁,更看见钟家那边似乎也被惊动,已经有骆驼客从帐篷出来。
“走,咱们过去看看。”
我带着陆武和摩利拓,来到了吴家营地。几名骆驼客围拢在一起,中间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肩头上竟然插着一支羽箭,一名骆驼客正在为他取箭。中箭之人满头大汗,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这时钟永昌领着几人赶了过来。见到我,向我拱了拱手,随即看见那中箭的骆驼客,眉头锁起。沉声道:“出了什么事?是谁伤了你?难道是沙匪这么快就找上了?”
那人呼吸急促,摇了摇头,颤声道:“不不是沙匪啊”他叫了一声,肩头那支箭被取了下来,同伴又为他敷上了药。
吴碧莲也已经匆匆过来。见到这种场景,眉头皱起,问道:“郑兴,出了什么事?”
不等郑兴回答,钟永昌已经说道:“师兄呢?你们当家的在哪里?”
有骆驼客回答道:“钟当家的。我们找过当家的帐篷,人不见了踪影!”
郑兴喘息着,抬手摆动:“不不用找了,当家的当家的被人害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骇然变色,吴碧莲脸色巨变,上前去,一把揪住郑兴的领口,急道:“你说什么?”
郑兴已经痛哭流涕道:“碧莲小姐,当家的当家的被人害了!”
骆驼客们面面相觑,惊骇之余,却又难以置信。
我此时也是吃了一惊,问道:“吴当家的现在在哪?”
郑兴挣扎着站起来,指着西边说道:“当家的当家的应该就在那里,天狼那个畜生还想杀我,这一箭是他射的。我要是慢一步,一定也被他杀了!”说到这里,他脸上仍是惊恐一片,心有余悸。
“天狼?”吴碧莲一怔,随即失声道:“这这关天狼什么事?”高声叫道:“天狼,天狼!”
郑兴摇头苦笑道:“碧莲小姐,不要喊了,天狼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永昌冷着脸,有些泛青:“郑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郑兴抬手摸着自己的伤口,道:“你们你们跟我来!”
说完,他快步向西边走去。
钟永昌回头向一名骆驼客道:“回去通知大家,小心戒备,不要松懈!”
他跟过去,吴家骆驼客都纷纷跟上,我皱起眉头,感觉事情实在有些诡异,也是跟上。
风沙凄冷,我们在风沙之中一路向西,走了好大一会儿,就看到郑兴抬手往前一直,颤声道:“那里,就是那里,你们看,当家的就在那里!”
我已经看过去。只见前面的沙地上,俯卧着一个人,一身皮毛衣裳。众人快步上前,吴碧莲率先冲上,虽然那人趴在地上,风沙一吹,身上已经盖了一层黄沙,而且脸部还埋在沙尘中,但是吴碧莲还是一眼认出正是吴正恒。
吴正恒的后颈处,一支箭矢穿透而入。
吴碧莲身体寒冷彻骨,跪倒在旁边,握起吴正恒一只手,这只手她熟悉无比,捧在手中,已经是冰凉,顿时失声痛哭起来。
钟永昌脸色难看,慢慢走到吴正恒旁边,颓然跪倒下去。他把吴正恒翻过身来,只见吴正恒双眼紧闭,口鼻之中都是沙子。箭矢穿喉,死状很是凄惨。
无论是吴家骆驼客,还是钟家骆驼客,都是无声的站在旁边,默默无语。
钟永昌眼睛已经泛红。抓着吴正恒一只手,轻声道:“师兄,我应该听你的话,否则你也不会在这里出事,都是我的错。这趟活我不该接!”
吴碧莲趴在吴正恒的身上,伤心欲绝。
“你那天夺标,是为了阻止我接这趟活。”钟永昌苦涩道:“你劝说我不能坏了祖上的规矩,不能带外人过沙漠,但是我却咱们要活下去。没有钱,在关外怎么能生存?这趟活儿不接,会有人饿死的!”
“早知道现在,我当时就该听你的。”钟永昌一米八高的汉子,此刻竟然落泪:“师兄。你走了,我的心好疼!”
吴碧莲抽泣片刻,陡然抬起头,看向郑兴,厉声道:“你说我爹是被天狼杀的?”
郑兴也是抽泣道:“我没有想到。天狼会对当家的突下杀手!”
钟永昌抬头道:“天狼是师兄最器重的徒弟,视若己出,这些年来,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