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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 (玉笛白马)-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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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志摇头苦笑道:“我能做过什么?”转念不禁想起自己和秀凤被王老船家从大江中捞起来后,不小心唤了脑热病,那天晚上还是印荷与丁娆娆一起,把他抱在怀中,给他驱寒。

印荷会这么作,杨宗志倒是并不吃惊,事后也知道印荷对自己情深一片,芳心暗属,但是丁娆娆为何也会像印荷这般作法?

过去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总以为丁娆娆的心思柔善,见不得外人受苦,便是一只无辜的刚刚孵化的小鸟,她也会善加保护,她居住的院子里养了数不清的小动物,都是她从外面捡回来的小可怜,由此可见她这人的菩萨心肠。

莫难也曾说过,这位丁姑娘自幼只会吃斋念佛,听说她自己要当旗主,马上把小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她是真的一心向善。

但是……真的一心向善,便会心甘情愿的把一个并不太熟的男子抱在怀里,全然不顾及到她自己的女儿家名节了不成?杨宗志的心头微微一阵迷惘,能够下意识的感觉到,自从离开江南后,丁娆娆和过去有了些许变化,或许是生活环境不同了,受到潜移默化,现在的她,和自己极少说话,虽然过去说的也不多,但是总算还能说上几句,这几日她一见到自己,便会小脑袋低垂,紧张的捏着衣裙,杨宗志就算有什么话要说要问,也不禁开不了口了。

由着她跟来了好几天,这时候总算忍不住对洛素允问了出来,想不到却被洛素允反声诘问,好像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一样,杨宗志无奈的苦笑几下,洛素允笑吟吟的娇声道:“好啦,我也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对丁师妹没有什么念头,至少现在还没有,我执意带她来,其一是因为她哭得实在可怜,我便生不出拒绝之心,其二嘛,也是因为她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嘛,剑心修道,她已经练成了八九分,总算是你不可多得的好帮手呀,只要有我们二人联手相助,龙潭虎穴也可以去闯一下的。”

杨宗志咧嘴笑道:“洛仙子,你什么时候坐上大军主帅,北方道黜置使了?我这真正主帅还没发话,你便自己安插亲信。”

洛素允妩媚的横了他一眼,撇着红唇咯咯娇笑道:“我才不要呢,婷姨她心疼你,我……我也是一样的,总害怕这一路你太过大意了,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了你,所以才会带上一个帮手,你还偏偏不领情。”说罢鼓着小嘴赶马冲到了前面。

杨宗志哈哈大笑道:“生气了?”便也快马跟了上去。

丁娆娆垂着小脑袋跟在他们身后,见到他们稍稍骑远,这才微微抬起小脸,艳阳高照,此刻她面罩下的小脸却是渲染欲滴,珠泪密布,心头对着杨宗志的背影痴痴念道:“大哥……大哥,你别去!娆娆,对不起你!”

出了老河沟,过百集平原和出云密林,面前一道横断大山高高矗立,阴山乃是南朝和突厥的交界处,穿过窄窄的乌拉山隘口,便能直达突厥国的辽定草原,深入敌人肺腑。

一年多前的今日,也是一个雪后晴好的艳阳天,杨宗志带领十五万大军趁着大雪未化,从这里堂皇翻过阴山,开始了险些丢掉性命的冒险之旅,前尘的记忆和眼前景象交叠在一起,让人心头不禁唏嘘感叹。

许冲拍马赶上来,叫道:“杨大人,咱们今日怎么打算,看时辰刚刚过了晌午,翻过乌拉山口,前面可有地方给咱们宿住么?”

杨宗志点头道:“辽定草原宽有几十里,最适合大军驻扎,我们下午就在那里停下,然后派人去通传对方。”看今日天色,显然不可能走的更远,至多来到辽定草原的北端,而且带着两万大军赶去突厥,怎么说,都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自古双方互派使者和谈,最多不过百余人的使者团,像这样带着大军赶去,对方又怎么能放下心来。但是杨宗志和众人商议了好几天,一致觉得这次和谈里面布满玄机,首先……突厥的求和国书来的太快了,照理说四国战败的消息传回去,举国震惊,再做出反应,怎么也要好几天时间,但是三天内,突厥的国书便到了洛都,这几乎在每一个环节都不能有任何耽误,甚至需要在前方将士兵败前,就抢先意识到大事不妙,提前便做好了打算。

这道理便说不通了,漫说固摄带着十多万雄兵出征,甚至在幽州城大战之前,他们也是节节胜利,丝毫没有露出败象,突厥国内怎么会提前意识到固摄会败?

而且对方一败,立刻便有人来求和,一切都好像冥冥中安排好了一样,杨宗志是北郡大会战的主导人之一,就连他身处其中,也不可能作出这么快的反应,除非对方国内有一个白发老道长一样的通玄人物,能够掐指算出过去未来,作到未雨绸缪,否则的话,是怎么想也想不透的。

因此杨宗志将北郡的主力大军都带了过来,以策应变,突厥此举或许有两个目的,其一便是前方兵败,造成国内矛盾重重,内部分裂激化,这求和……是其中某个阵营的主意,然后嘛,便是设陷阱复仇,好借此行杀掉杨宗志,为两个王子报仇雪恨。

但是这第二点是有些站不住脚的,突厥求和的国书上,并没指名道姓的要杨宗志出塞,而且也不一定能料到仁宗会指派杨宗志为钦差,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能够完全排除掉,只要突厥国内有一个足智多谋的人物,通晓洛都时局,便能测算的到,仁宗此刻是没有余暇顾及北方的,他唯一能派出的,便是不能为自己所驱使的大反贼杨宗志。

穿过乌拉山口后,逐渐淌过辽定草原,大军行进的步子便放慢了,前后左右都有探马在外侦查,慎防一个不小心,落入对方的包围,到了日落时,只赶出去三十多里路。

春风吹过草原,扬起一阵翠绿的浅浅气息,红日在远处的山巅上缓缓落下,杨宗志吩咐朱晃等人准备驻马,夜里还是要不断派出斥候,谨防有人前来夜袭,总之一入对方国土,处处小心为妙。

营房还没扎下来,便有前方探马回报,说带回来了几个人,杨宗志在帐内正给洛素允和丁娆娆亲手扎好了行军床,出门在外,一切都要从简,暗想着今夜她们最好是能睡在一起,或许……洛仙子能挂住小脸的话,和自己睡在一起当然更好,不过帐外守备重重,决非恣意胡闹的好时刻,况且小帐中还有另一个耳目聪灵的小丫头,这主意想一想也就作罢了。

扎好了一个窄窄的小床,洛素允低头瞥见他嘴角边一闪而过的笑意,不禁晕飞双颊,自然能明白他的心底打的什么算盘,也拿定了主意,今夜再也不能没用的任由他作坏,别说丁师妹就在一旁垂头看着,要是不小心被哪个士兵在帐外听见自己娇媚的喘息,那自己可真是不用活了。

杨宗志抬起头来笑道:“你们看看,这小床扎的稳当不稳当?”

洛素允媚然的撇了撇小嘴,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丁娆娆忽然抬头怯生生的道:“杨公子,我……我……”

杨宗志笑道:“怎么了,你觉得不好么?”

丁娆娆拼命的摇了摇头,咬住绯红的唇瓣,将小唇咬得鲜血直流,洛素允看得一惊,捏住她的小手儿道:“丁师妹,你……”

话刚说了一半,朱晃便在帐外大喊道:“杨兄弟,你快出来,突厥的使节到了。”

杨宗志和洛素允一愣,也没余暇再去管丁娆娆的心思,而是转身一起掀开帐撩走了出去,问朱晃道:“这么快就来了?快带我们去看看。”

他们前后脚赶到营帐外,见到一群带刀的士兵押解着几个蛮子站在门口,木栏上扎满了明亮的火把,就着火光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几个蛮子的长相,当先的,是一个商贾一般的中年人,两颊留了弯弯翘起的胡须。

中年人见到杨宗志等人迎面走来,慌忙抱胸见礼,操着别扭的南朝话说道:“您就是杨大人吧,在下名叫博祖裔,乃是突厥国的大罗便。”

杨宗志走到他们面前站下,斜眉看过去,见到这人一脸虔诚,十足的毕恭毕敬,他哦的一声,拱手道:“失礼了,原来是博大人……”他听得出这人的官位不低,大罗便在突厥就好像祝酒的祭祀一样,突厥人过去信奉雪狼和凤凰鸟,国内到处都是祭拜的神坛,只不过后来引入冥王教后,这些信仰才慢慢变得式微起来。

几个月前,阴山外第一战,被齐勒一刀杀掉的先锋达尔木,便是这位祭祀大人的弟子,杨宗志的面色微微变得凝重,注目看着博祖裔,见到他仰起头来,和自己对视道:“大人怎么来的这么迟,在下已经在草原上等候了半个多月啦,既然大人来了,咱们事不宜迟,趁夜早早开赴凤凰城,鄙……鄙上已经催问过好几回,快要失去耐心啦。”

杨宗志愣住道:“这么急……”转念心想,就算要开启和谈,也不用催得这么紧吧,朱晃和忽日列等人震惊的围拢过来,蛮子此举,必然怀有不轨之心,从来也没听说过,两方和谈,是需要急切完成的。

自古以来,交战双方分出胜负后,能谈则谈,谈不拢便会卧薪尝胆,再度开战,更何况南朝与北方四国战史累累,岂会是坐在圆桌上,便能抹平百年的一切恩怨。

杨宗志笑道:“不知道,贵主上,现在是谁?”

固摄死后,突厥的大小两个王子先后遇难,阿史那木一族从此没有了后人,不知道此刻在突厥掌权的又是谁,这才是杨宗志目前关心的事情。

他倒是盼望着突厥国内尝到败绩,转而权力分化,有人主战,有人主和,这才能在日后善加利用,博祖裔鞠躬道:“鄙上大名,请容在下不敢提起,杨大人只要赶到凤凰城,便能亲眼见到他。”

杨宗志哦的一声,轻笑道:“既然博大人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了……”他转头看了看苍茫的草原天幕,又道:“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实在无法赶路,依我看,不如博大人就在我营帐内歇息一宿,明日起,我们共同去漠北赴会。”

说罢对忽日列和朱晃施了个眼色,不等博祖裔说话,转而拉起洛素允,脚步飞快的走了回去,朱晃笑的延手道:“博大人,请这边来,我们南朝乃是礼仪之邦,必定会给博大人等安排好帐撩和食宿。”

第六百章 故客 之四

此后两天,大军行进颇为缓慢,出了辽定草原后,到了第三天还没见到莴恰河的影子,突厥国境以莴恰河为中心,南北划分,一年前杨宗志急行而来,带领十五万大军一路遇将杀将,遇兵杀兵,也不过三四天便打到了莴恰河沿岸。

这次大军行路未曾遇到任何的阻碍,甚至沿途的部族还会让开大道,虽然有些部族勇士手握尖刀,看到南蛮子大军拥旗堂皇跨过草原,恨得牙根痒痒,眼冒怒花,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寻衅,就算这样,大军却走得越来越慢。

杨宗志这几天忙于品茶和陪伴洛素允,丁娆娆玩木版纸牌,纸牌上画的是农画,色彩鲜艳,面目栩栩如生,过去无论是洛素允和丁娆娆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纸牌,还是杨宗志在路上见到有突厥的商贩叫卖这种南朝特有的纸牌,勾起了少时的回忆,才让人买了下来,将玩法教给了她们二人。

第三天还未到中午,大军便停下来了,从这里出发,还有数十里路才能抵达莴恰河,大军停步不前,烧水作饭,杀牛宰羊,忙的不亦乐乎,杨宗志和洛素允,丁娆娆在撩帐内躲了个清闲,帐边放着火炉,炉心上放着一个喷着热气的水壶。

气候到了仲春,不过漠北依然是天寒地冻,水壶中暖腾腾的热气在帐内弥漫,使得这里如同晚春一般温暖,撩帐的幕布边开了一丝缝隙,阳光从外面透射而入。

杨宗志盘着腿,和两位姑娘弟嘻嘻哈哈的玩纸牌,这种纸牌比的是手中谷粮的多少,一个牌面代表囤积的粮草,乃是南朝少年大多都玩过的小把戏,但是洛素允自幼在神玉山上长大,师父梵妙霓又向来不苟言笑,而丁娆娆更是隐居江南北斗旗的深闺,对这种普天下少男少女都能玩出不同花样的纸牌,却是一无所知。

每一盘到最后,全被杨宗志大胜而归,杨宗志便会盘着腿,坐在榻上哈哈大笑几声,然后催促两位输牌的姑娘去火炉边取水沏茶,洛素允便会妩媚的横上他一眼,拉住了正待起身的丁娆娆,自己束着小手儿走过去,将烧得滚烫的水壶掂下来,给杨宗志面前的茶盏里摆上新茶,倒上一口热水,却不给杨宗志喝,而是用另一只玉白的小手儿摁住茶盖,眨着秀媚的眸子,娇昵的问道:“这一次……是什么茶?”

西门筠儿素来知道杨宗志爱喝新茶,爱饮陈酒,因此总是不断给他收集各地的名茶和藏酒,这回出门时,也让洛素允多带了一些上路,各式各样的名茶分别包装开,一中午,洛素允便给他换了四五种茶式,有闽南的铁观音,也有江南的碧螺春,杨宗志总能嗅到从盖子边透出的一丝茶香,一口道出品名。

这一回洛素允的小手儿摁得很紧,试图不让一丝一毫的茶香从手边飘出来,杨宗志揉着鼻子哈哈一笑,弯下腰,将鼻子凑到洛素允的小手儿边,嘶嘶的几嗅,鼻端内全是洛素允玉手和衣袖中的淡雅脂粉香,茶香……可就一点也闻不到了。

杯中是滚烫的热水,小手儿捂久了,被热气熏得通红,如同上了年月的古玉,晶莹剔透,指尖是丹蔻般的殷红色,红白俨然,丁娆娆盘着小腿坐在一侧,目不转睛的盯着洛素允那媚尽世人的一只小手儿,不禁微微一叹,眼神中漫过一丝黯然。

看到杨宗志的眼珠子咕噜噜转动起来,洛素允咯咯娇嗔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余光却是留意起丁娆娆来,丁娆娆穿着缎蓝色的古朴长裙,长发斜斜而又慵懒的盘在脑后,身材娇小玲珑,却又凹凸起伏,脸上戴着凤舞池的遮面方巾,露在外面的一双木讷美眸,痴痴怨怨的盯着自己的小手儿。

方才玩牌的时候,便留意到丁师妹心神不属的,一连输了十几把,甚至自从她跟到北郡后,一直便是这样傻呆呆的模样,洛素允过去是凤舞池的大师姐,自觉有义务照顾好每一位门下的姐们,但是无奈她过去与丁娆娆太不熟稔,对丁娆娆的性子了解的极少,想要出言开解她,也是无从下口的。

洛素允流水般的眸光浮睨到杨宗志的眼角边,对他朝丁娆娆暗暗翘了翘鲜艳欲滴的红唇,打了个眼色,洛素允不相信杨宗志如此体察入微的人物,会捕捉不到小师妹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这三天来,他从来也不提,也不去问,就好像睁眼瞎一样,这才让洛素允气得娇媚瞪眼,“他与小师妹,比自己还要熟悉,难道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么?”

再看到杨宗志还是一个劲的凑到自己的小手儿边嘶嘶抽气,对自己打了好几个眼色的神态毫不留意,洛素允把小手儿飞快的抢回来,转头娇声问道:“丁师妹,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啊……”丁娆娆悚然一惊,心虚的抬头对他们扫了一眼,不敢看实,却又飞快的低下头去,默默的咬住绯唇道:“我……我……”

洛素允柔声道:“我看你有些不对劲哩,丁师妹……我们过去接触的少,这次你哭着让我带你出门,我便在想……你或许是想远远的离开南方,师父把咱们都赶出师门了,盘翠和怜儿师妹,邰师妹她们应当是心甘情愿的,而你……或许就不那么开心了,你的志向与她们不同,她们在神玉山上呆久了,期盼到外面花花世间去闯荡,师父发了怒,迁怒于你头上,不问青红皂白的便将你赶走啦,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洛素允一边温言说话,一边看到丁娆娆紧紧的垂着脑门,分毫不敢抬头与自己对视,只得将目光又扫到杨宗志的身上,见到他端起滚烫的茶杯,悠哉哉的喝了起来,热气腾腾的夷陵茶,被他三口两口的咽下了肚中,大嘴里兀自咕噜咕噜的发出一阵怪音。

洛素允咬住小唇,娇嗔道:“你说是不是呀,宗志?”

“哈……”杨宗志叹了一口热气,面上微微一笑,人都说清静无为的仙子,是不会羁绊于俗事杂物的,可是看洛素允现下的俏模样,分明是个为了红尘俗念煞费苦心的女子,她如此关心丁娆娆,许是一份神玉山的同门之源,可惜人家的心事憋在心底里,谁又能强自去让人说出来呢。

这世间人,哪一个心底里没有藏着些秘密和杂念呢,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随着时间流逝,有些事情总会想通的,一时拗在心底里,只是转不过弯来罢了。

杨宗志笑道:“嗯,看看咱们中午吃点什么好,昨天吃的是烤羊架……”

“宗志呀……”洛素允看得大发娇嗔,媚然睨住他道:“人家问你话呢。”

杨宗志放下茶杯无奈的笑道:“你让我说什么呢……”转头看了看垂眉敛首的丁娆娆,不禁低声叹气道:“丁姑娘,你过去也曾叫过我一句大哥,虽然……你现在不乐意叫了,不过我们总算也有过一点缘分,你若是遇到什么为难事……”

“娆娆……娆娆没这个福分啦!”丁娆娆霍然抬起小脑袋,目光中渲染欲滴,的颊边透出一丝惨白,双眸轻轻一闭,两行清澈的泪花顺着颊边染湿了面巾,“大……大,是娆娆没这个资格叫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却又哇的一声抽噎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杨宗志皱着眉头看了看面前小佳人,不由得万分头疼,听丁娆娆的语气,似乎她自觉作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可是……她能有什么事情对不起自己呢,漫说这位姑娘从来都是一心向善,与世无争的,况且两人之间又没有什么交集,更不会有什么摩擦的纠葛。

洛素允没好气的瞪了杨宗志一眼,转而又扑到丁娆娆身边,轻轻拍打她的背脊,原本指望杨宗志能说几句话,把丁师妹给逗开心了,这本是杨宗志最最擅长的事情,他与洛素允说话从来就没个正经,三言两语便能叫洛素允又羞又气,间或还夹杂着无限的甜蜜和开心。

可是他不出马还好,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便把丁娆娆给弄哭了,哭的还好生伤心,洛素允的心思一柔,当真不知该如何哄劝才好,正在这时,幕帐外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吵杂声,似乎有人想要闯进大营来,被门口的守卫给拦住了。

洛素允侧过茸茸的小耳朵倾听片刻,舒缓了眉宇,低声道:“那蛮子又来了呢……”

一连三天,那位突厥大罗便博祖裔大人,总是无时无刻不来催促大军快行,杨宗志却是始终避而不见,时而叫许冲去打发了来人,时而又让朱晃去应付他们,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朱晃笑呵呵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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