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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纣王大喊饶命:“圣父,饶命!饶命啊!殷寿知错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已经太迟了。”说完,收了竹杖,杜子腾伸出一只手,虚中一抓,纣王身上的真龙之气源源不断的涌向那只手。
久久,“轰!”得一声,紫微帝星忽然一阵颤抖,又“轰!”得一声爆破,化为流星陨落。
再看纣王时,满脸黯淡无光,气息奄奄。
“殷洪、殷效!”不看那纣王,杜子腾对那两个孩子道。
殷洪、殷效一听,连忙出列。
杜子腾点点头,将那真龙之气一分为二,缓缓注入两人身体里。
天空日月星辰,光芒大作,忽然,群星中伸起两颗星星,光芒大作,耀眼非常!
“两颗紫微帝星!有人逆天改命!”如此同时,天地六圣一时皆知。
太清境,老子面皮微变,长叹一声,又不语。
玉虚宫,元始面皮发青,不语。
碧游宫,通天嘿嘿一笑,连忙招集弟子去扶商伐周去。
娲皇宫,女娲面皮一红。
西方接引准提摇头不语,低念一声佛号。
“无量天尊!”杜子腾低念一声,“殷洪、殷效!从此你为商朝两位人皇,这商朝气运就由你两位来镇压!商容、闻仲、黄飞虎、申公豹!”
“在!”四人答到。
“商容,贫道赐你太皇金鞭!”杜子腾说完,拿出一金鞭,道:“此乃太皇金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就给你好好保管,尔也要好自为之。”
“商容谨遵圣父圣命!”商容接过太皇金鞭,连忙道谢。
“闻仲,贫道封你为镇国太师,黄飞虎,尔为镇国大将,申公豹,尔为镇国国师,共同讨伐反贼,尔等可愿意!”
“商容谨遵圣父圣命!”四人皆道。
“如此,甚好!”杜子腾说完,长袖一甩,眼前又出现了十人,正是那十妖。
众人一见,顿时大惊。
“尔等不必惊慌,此十人乃当日大禹治水时期的上古大妖,法力高强,有十妖帮助,伐周指日可待。”
众人一听十妖,顿时又是大惊。
那十妖望了一眼闻仲和申公豹,行了一礼,道:“见过两位道友!”
闻仲和申公豹一见,心中暗喜,连忙还了一礼,道:“见过十位道友。有道友加入,伐周就容易多了。”
见到如此,杜子腾点点头,道:“如此,贫道可就回去。”心中想着,又暗自忖道:“我逆天改命,保住商朝气运,可终究还是欠女娲一段因果,如此,得去拜访拜访一下。”心中想着,又该了云头,朝娲皇宫飞去
PS:今日是三八妇女节,祝愿广大妇女节日快乐,也祝愿广大妇女之友节日快乐。无量天尊!速度闪!
第十五章 鸿蒙紫雷
娲皇宫,女娲刚闭目养神,忽然心头一动,脸色微变,暗道:“他怎么来了。商纣昏庸无道,侮辱与我,你却逆天改命,坏我好事,还好意思来,我胸中这口闷气难道找你来出,分明是要我难堪。”心中虽然气闷,还是唤来童子去迎接去了。
娲皇宫门外,杜子腾刚到,就看见一童子走来。微微朝那童子点点头,心中一暗忖:“坏了女娲的好事,女娲应该会不会很难堪。万一插手封神之事,以前所做的种种都是竹篮打水了,还与女娲的关系搞僵。不管了,今日就是来陪下罪,反正我脸皮厚,不在乎那些面皮问题。”
跟着童子来到娲皇宫,却见女娲盘坐在一张蒲团之上,微闭着眼,见自己到来,却是不理不睬。
杜子腾一见女娲那模样,心中一笑:“你既然不理我,干吗还叫童子来迎接。迎接进来,却装着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看来是见我坏了你的好事,抹了你的面皮,故意给我难堪了。”
心中想着,连忙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女娲娘娘,贫道有礼了。”
女娲见杜子腾行了一礼,却是装作不知,仍然闭目不理。
杜子腾见状,知道她心中气还未消,忙又行了一礼,道:“女娲圣人,贫道又有礼了。”
女娲见状,眼皮抬了抬,却还是莫不作声。
杜子腾无奈,整一整衣冠,行了一礼,大声道:“女娲妹妹,小生这厢有礼。再不理小生,小生可要走了,你不要拦我,真的不要拦我。”
“噗嗤!”一声,杜子腾一说完,女娲却终于忍不住笑了,“你这人,果真是无耻之极,当日见三清说起,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要就走,我又没拦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圣的。”
“咳咳,女娲妹妹说笑了,贫道还未成圣。”杜子腾讪讪。
“又在骗人,逆天改命,我们这些圣人都不能如此,而你却能做到,这不是圣人却是什么,倘若你是真心待……真心来道歉的,你应该就告诉我,你所体悟的‘道’到底是什么。从我成圣那一刻起,我就看不透你,今日更是看不透你。”女娲极其真诚的道。
杜子腾望了女娲一眼,长叹一声,道:“也罢!事情总是要水落石出的,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说完,手指一弹,弹出一条紫蛇,那紫蛇非龙非蛇,头上有角,长有一爪。
“我所悟的道就是这条紫蛇。”杜子腾淡淡道。
“这是什么?”女娲一见那似龙非龙的紫色小蛇,用手一摸,却“啊!”的一声连忙收手,心中大惊道:“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连圣人都能伤。”
“以前我也不知道这紫色小蛇是什么,我一直以为这就是天道留下的一,既是一线生机,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太厉害了,所以我不能救她。”杜子腾略显悲伤,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穿粉红色荡着秋千的美丽女子。
“那它是什么?”女娲望了杜子腾一眼,低声问道。
“女娲妹妹你知道不,天地未开之继,这混沌中孕育着三个大人物。”杜子腾淡淡道。
“哪三位?”女娲问道。
“第一位,却是盘古,鸿蒙初判之即,混沌中六十四道鸿蒙紫气孕育了盘古,是故,其修为最高,负责开天辟地。”杜子腾道。
“那第二位呢?”女娲问道。
“第二位正是道祖鸿钧,他正是混沌中造化神器造化玉碟所孕。所以他负责却是天地间的平衡。”
女娲一听,心中一愣,道:“原来如此,那第三位难道是你?”
“亦是亦非!”杜子腾摇摇头,道:“第三位不属于任何人,他就是这紫蛇,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既是是鸿蒙紫雷。”
“鸿蒙紫雷!”女娲大惊。
“不错,正是鸿蒙紫雷。天地间鸿蒙紫气有六十四道,而鸿蒙紫雷只有一道。当日他还未成形之即,就妄想挑战造化神器,结果却落的重伤,落荒而逃,却被我无意间俘获。这或许就是我的造化。”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成圣了。”女娲问道。
“还没有!”杜子腾老实道:“你看这小蛇非蛇非龙,其实它还在成长,当他真正化为龙时,正是它完全成熟之时。”
“原来是这样!”女娲望了一眼杜子腾,俏脸一红,问道:“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会告诉老师。”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再说,鸿钧那老头早就知道。虽然他知道了,却是也奈我不可,所以只要我不轻易破坏天地间的平衡,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怪不得你如此胆大妄为!”女娲俏脸更红:“那偷偷改变气运算不算破坏天地平衡。”
“这……”杜子腾无语,知道是女娲存心给他难堪。脸皮一厚,无耻道:“那女娲妹妹被某人调戏一下,就要坏人家气运,算不算是存心报复。”
“你……”女娲语塞,抬起脚,一脚向杜子腾踹去。
杜子腾见女娲抬脚就踹,就势一拦,却将女娲那绣花鞋脱了下来。杜子腾将那绣花鞋拿在手中,一时道呆了,女娲也呆住了。
“咳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杜子腾讪讪,连忙将那绣花鞋穿在女娲脚上,一握女娲的脚,杜子腾一阵恍惚,脸上又变得痴痴呆呆。
女娲的脚被杜子腾握住,心头一颤,望着杜子腾那痴呆的表情,暗叹一声:“你还是望不了她,难道你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
又望了一眼那握着自己的脚的手,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迷茫,对着杜子腾道:“我已经不怪你了。”
“真的不怪?”杜子腾已经醒悟过来,连忙穿好女娲的鞋,问道。
“真的不怪了,你能不能将当日唱给后土听的那首歌唱给我听一下。”女娲脸蛋红红。
“没问题!好久不曾唱歌了,今日就发泄发泄一下。”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琴,轻弹一声,唱道:“自惭多情污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敢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娶!天南地北双飞燕,只身枯树昏鸦。误弹一曲,天荒地老。问苍天,何处忘情?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鸿钧不负卿?”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鸿钧不负卿?”女娲轻念两声,望望那弹琴的满头华发的少年,一时间痴了。
第十六章 十绝阵
却说杜子腾废了纣王,立了殷洪、殷效为王。
两人从纣王吸取教训,开始着手处理朝政,立新改革。废除纣王时期的一些荒淫无道的行为,拆除肉林酒池,又将未建成的鹿台拆了,将木才石头发给没有房子的穷苦人。
朝内产除奸臣,将费仲、尤浑等诸臣重罚。
后宫之中,取消宫女嫔妃人数,将其遣送还家,又拆出冷宫。
大赦天下。
商朝气运一时间都也慢慢回转。
周边一些小的诸侯本来想投周,一见如此,纷纷奈贡朝商,宣誓称臣。
如此一来,姬昌苏护有枯难言,就连姜子牙也是默不作声。
而闻仲奉命讨伐姬昌,第一关,正是那冀州苏护,苏护虽然归顺姬昌,却仍然镇守冀州,有姜尚座阵。
只几日,闻仲率军队赶往冀州。
军对驻扎在冀州,闻仲连夜向苏护发来战碟。
姜子牙一见那战碟,眉头一皱,寻思道:“商军连夜赶路,疲惫不堪,今晚倘若偷袭,应该……”心中想着,莫不作声,立即回了碟,却说是约在明天一早一战。
自己连夜布置军队准备偷袭。
姜尚布置一切,连夜带领军队偷袭,刚一入商营顿觉不妙。
一点火把,抬头一看,却见商营之上挂着一面大旗,上书天绝阵。一看是天绝阵,姜尚吓的一跳,暗道:“不好!十天君却也来了。”心中想着,wωw奇Qisuu書网再一看周围,只见四面八方插着十面大旗,第二面旗子上书“地烈阵”,第三面旗子上书“风吼阵”,第四面旗子上书“寒冰阵”,第五面旗子上书“金光阵”,第六面旗子上书“化血阵”,第七面旗子上书“烈阵”,第八旗子上书“落魂阵”,第九面旗子上书“红水阵”,第十面旗子上书“红沙阵”。
“果然是十绝阵,中计了!”姜尚大呼不妙。
姜尚正大呼着,忽然整个尚营等火大明,姜尚再看时,从阵中出来十几人,为首三人一骑墨麒麟,正是闻仲。一骑五色神牛,正是黄飞虎。一骑黑豹,正是申公豹。旁边还有十人,九男一女,面目凶恶,脸分五色,青、黄、赤、白、红。都是骑着飞鹿而来。
“师兄,别来无恙啊!”申公豹见姜子牙战在那里,骑着黑豹洋洋得意。
“申师弟!是你!你怎么跑到成汤去了,难道你要违逆元始师尊的命令,助纣为孽,逆天而行。”姜子牙道。
“哈哈!”申公豹长笑一声:“别再提师父,我申公豹哪一点比不上你,比你后上山,修为却比高出太多。我样样比你强,为何师傅将封神大任交给你,还赐你打神鞭。还要我辅助你,你有那种资格。助纣为孽,逆天而行!笑话!如今天机已经被圣父改了,商朝气运不灭,你等才是逆天而行!”
姜尚一听,眉头一皱,道:“师尊将封神大任交给我,自有他的道理。倘若师弟想要的话,我去与师尊说一下,将封神大任交于你,可好!还望师弟不要执迷不悟,到时元始天尊怪罪下来,师弟将万劫不覆。”
“执迷不悟,你才是执迷不悟!我如今既然身为镇国国师,当要讨伐尔等逆贼。”申公豹气极,《封神榜》中申公豹投商多半因为自己样样比姜子牙强,却最终封神大任却落在姜子牙身上,如此,申公豹对姜子牙恨之入骨,反而投商。
“姜尚,我念在你等同是修道之人的份上,特意先下战碟,一约大战。没想到今日你到连夜偷袭,幸亏有十天君早早布置了十绝阵一防万一,不然真是着了你的道。今日,你困在阵中,还待如何!”却闻仲说道。
姜子牙低头不语,想了想,道:“要破这十绝阵却是不难,给贫道十天时间,不知十天君能准否?”
十天君出来一人,正是秦天君,连忙战出来,道:“我十天君自问修为不是出类拔萃,但是这阵法修为圣人之下,却是无人能比,竟然道友夸下如此海口,我十天君答应你,倘若十日破了十阵,我等十天君答应你,不再管尔等之事,立即紧闭山门,不理世事。”
“此话当真?”姜子牙问道。
“当真!”秦天君点点头,后面九天君亦点点头。
“如此,一言为定!”姜尚道。
“一言为定!我也不欺你,先让你看阵。摆阵!”秦天君道。
只见天昏地暗、悲风凄凄,煞气逼人。
阵外众人觉心惊。
不一会,姜尚看完阵,却是满头大汗,向十天君行了一礼,道:“十天君果然名不失传,这十绝阵当真是厉害无比,贫道明日再来会会。”
说完,行了一礼,就要告辞。
众人一见姜子牙与十天君的约定,也不阻拦,任由姜子牙回去。
第十七章 燃灯大破十绝阵
却说姜子牙一回冀州城,顿时心中大急,乘夜发了几封玉碟。
不一会,冀州城上空祥光阵阵,降下许多人。
正是南极仙翁、广成子、赤精子、云中子、太乙真人、玉鼎真人等等。
姜子牙将日前与十天君情况一一说于众师兄道。
众人一听,皆一沉思,南极仙翁道:“那十绝阵,当年贫道也略知一二。
天绝阵:乃通天师叔曾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机,中有三首,按天地人三寸,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曰天地人也。
地烈阵:亦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首红,招动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也难逃此厄。
风吼阵: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天之气,三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若神仙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就算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免身体化成脓血。
寒冰阵;非一日功行,乃能就;名为寒水,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块如刀剑。若神仙入比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纵有异术,离免此难。
金光阵: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用二十一根高,每一面应在高顶上,一镜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阵,将此套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为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
化血阵:乃用先天灵气,中有风雷,内藏数斗黑沙。但神仙入阵,雷响处风卷黑沙,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神仙难逃利害。
烈阵:妙用无穷,非同凡品内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三首红,若神仙进此阵内,三展动,三火齐飞,须火成为灰烬,纵有避火真言,难躲三昧真。
落魂阵:奇妙更是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
红水阵:夺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上有一二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是水溅出一点,黏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红沙阵,更奇妙,作法更精,内按天地人三寸,中分三气,内藏红砂三斗,看似红砂,着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冲入此阵,风雷运处,飞砂伤人,立刻骸鼻俱成齑粉,纵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如此十阵吾如何破得。”
众人一听,顿时大惊,道:“这到如何是好!”
南极仙翁道:“众师弟勿急。虽然此阵我等不能破,可却有人能破。”
“何人?”姜尚问道。
“正是燃灯师兄,此十绝阵以燃灯师兄准圣修为,当可破。”南极仙翁淡淡道。
“对啊!我等怎能忘了燃灯师兄!”姜子牙暗道,虽然燃灯在截教之内,人气没有南极仙翁高,其实力却是除元始天尊外,实力最高的一位。
众人刚商议着去请燃灯。
忽然冀州上空放起万道光芒,将天空照得如白昼。
下来一人,黑黑瘦瘦,负着手,却掩盖不了脸上淡淡的猥琐的气味。
众人一见来人,连忙行了一礼:“拜见燃灯师兄。”
“尔等不必多礼。尔等之事吾已经知晓,贫道正是为破那十绝阵而来。”燃灯装出一副高人的模样,便便众人看上去,却是猥琐无比。
姜尚一听,连忙行了一礼:“如此,谢过燃灯师兄。”
“不必在意。明天一早,贫道就去破他十绝阵!尔等就去休歇一下。”燃灯淡淡道。
“如此有劳燃灯师兄了。”众人行了一礼,连连告退。
第二日早晨,成汤营里炮响,喊声齐起。闻仲、黄飞虎、申公豹出营在辕门口。冀州这边却是姜尚跟苏护在正中,其余修士将领站两边。
这时,只见天绝阵内一声钟响,阵门开处,见一道人面如蓝靛,发似朱砂,骑黄鹿出阵,莲子箍,头上着,绛绡衣,手持四楞黄金,却是秦天君,他飞出阵来,呼道:“玉虚门下!何人来破吾此阵?”
玉虚门下,出来一人,黑黑瘦瘦,道:“贫道燃灯,尔等只管摆下大阵,吾一人足以破尔等十阵。”
秦天君一听,心中一惊,道:“原来却是燃灯道人,如此,就请入阵一观。”
燃灯笑道:“不必观看,尔等只管摆来就是。”
“如此,就请道友破阵。”说完,只见秦天君就进阵门去了,燃灯也入了阵内。
秦天君见燃灯来了,就上了板台,台上有几案,案上有三首;秦天君将执在手中,连转数转,将往下一掷,雷声交作,风飒飒寒雾,萧萧悲风,无数雷电雷电降落下来。
燃灯一见那雷电,飞出一灯,顿时灯火大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