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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符皇后一下就喜欢上了。
她笑着说:“穆家楚楚妹妹就先住在怡兰轩吧。”楚楚轻移莲步行礼:“是。”
皇后笑道:“妹妹们先住下来,封号待本宫与皇上商量之后,再定夺。你们也辛苦了,先回宫休息吧。”四人谢恩行礼,退下了。
四人正往外走,世宗宫里来传话的内侍往里走,路过四人,略颔首。那三人只拿眼角扫了一眼,略点头,只楚楚驻了脚,很规矩的行了礼。
内侍看了两眼楚楚,眼角含着满意的笑,屋里的皇后暗暗点了点头。
内侍给符皇后行了礼:“娘娘,皇上说,娘娘这里的事毕了,想和娘娘一起用午膳。”符皇后点头退到内殿更衣去了。
宫人们刚将饭菜摆上桌,世宗柴荣就大踏步的进来了。皇后笑着迎上去,亲自服侍洗了手,坐在一旁给世宗布菜。
世宗道:“新入宫了几个?”
皇后答:“四个。”
“这么多?!”世宗夹口菜。
皇后嗔道:“这还多?依臣妾看,应该再多入十个八个的。”
世宗一摆手:“要那么多做什么?朕觉得,就咱们夫妻二人就很好,宫里还有小妹和其他人,再多了这四个,女人一多,头疼!”
皇后秋水一转,抿嘴笑道:“臣妾瞧着这几个也都不是拈酸惹醋的人,性子都温婉。”
世宗吃口菜:“哦?你喜欢谁?”
皇后看了一眼柴荣:“潞州穆家的穆楚楚,臣妾瞧着很是喜欢。性子恬淡,到底是穆家的姑娘,那气度一下子就把那三个比下去了。最主要的是长得真真儿是好看。”
世宗一笑:“潞州街市上有民谣,说潞州三朵花,其中一个就是她。”
皇后给世宗盛碗汤:“怎么说?”
世宗道:“韶颜雅容醉人处,皎若霞光穆楚楚。”
皇后点头:“真是当得起皎若霞光这四个字,另两个是谁家的?”
世宗道:“公玉家的,璟然的娘子公玉素素和大小姐唤作盈盈。”
皇后掩口轻笑:“璟然这样心高气傲的,世间寻常的女子哪能入了他的眼。想起以前,先皇在世的时候,他到咱们府上,信誓旦旦,非自己喜欢的绝不娶呢!”
世宗哈哈大笑:“他呀,毛毛躁躁的,差点闹了个大笑话。”一边笑着一边将璟然执意退亲的事情跟皇后说了。
皇后笑道:“这个璟然,平日里最是沉得住气了,遇事有时候比陛下还淡定,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臣妾倒想见见这个素素了。”
世宗道:“这个穆楚楚是公玉夫人的侄女。”
皇后道:“怪道呢,美人世家啊!公玉夫人当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世宗点头:“当年江湖上传说的“佑仪笑,蓝衣舞,云霓动彩百花无,”说的就是佑仪夫人。朕当年听先皇说过,有一年,他们兄弟几个带着家眷相聚,公玉夫人、萧夫人都是闻名天下的美人。徐师叔那次带来了一个女子,那清雅灵动的气质,让人过目不忘啊!”
皇后问:“哦?能让先皇有这番慨叹的,必不是寻常女子。”
世宗道:“那次,徐师叔喝多了,握着先皇的手,对先皇说了掏心窝的话,说为那女子都要发疯了。”
皇后道:“徐师叔终生未娶,莫不是为了她?”
世宗叹道:“是啊!可惜啊,那女子刺杀杨溥,死在堂上。”
皇后忙问:“为何?”
世宗道:“陈年旧事了,三十年几前,杨溥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一把火烧了天下第一善庄尊源庄,灭了尊源庄三百口人。那女子逃过此劫,为了报仇,等了十年。最后易了容,结果死在堂上,可惜啊!”
皇后叹道:“也是个有情有义的烈性女子,叫什么?”
世宗道:“就是“云霓动彩百花无”的另一个,沈蓝衣。”
正文 第十八章 朝霞高阁洗晴云—相惜(二)
翌日一早,四位新人来到滋德殿给符皇后请安。云筝上前深深行礼,身侧的两个宫女抬着一件鲜艳夺目的红珊瑚。
云筝道:“娘娘万安,云筝献上瑞宝,恭祝娘娘祥瑞安康。”
符皇后微笑点头:“玳瑁千金起,珊瑚七宝妆。好!”
红珊瑚质地莹润,生长于深海之中。在东方佛典中亦被列为七宝之一,自古被视做富贵祥瑞之物。
彩音上前一施礼,一旁的宫女捧上一串淡金色,圆润炫目,晶莹凝雅的珍珠长链。
彩音道:“娘娘吉祥,彩音特为娘娘奉上南洋蝶贝所产金珠一串,恭祝娘娘,康宁吉祥。”
符皇后笑道:“香风间旋众彩随,联联珍珠贯长丝,金色的,还真少见,费心了。”
此珍珠呈金色故唤作金珠,金珠是长在南洋金蝶贝里的一种珍珠,南洋金珠质地极佳,是珍珠中的上品。此等海水珠对环境要求极其苛刻,须空气好,水清纯,水温适宜,海湾开敞,台风罕至之地,方能产出,因产量少,极其珍贵。
锦画也缓缓移步上前,一施礼:“给娘娘请安,锦画斗胆为娘娘请来和田白玉佛一尊,佑我大周,国泰民安,娘娘悲悯怀人,福泽深厚。”身后的宫女捧着一尊润白无暇的玉佛。
和田白玉,被称为国玉,乃古代四大名玉之首,也被称为宫廷玉,宁为玉碎不可瓦全说的就是和田玉。西汉名家东方朔《海内十洲记》誉其“白玉之精”。和田白玉油润细腻,纯白无瑕,色如羊脂,故又名羊脂玉。
符皇后微笑点头:“登昆仑兮食玉英,下一句怎么说来着?”说完凤目扫过堂下的四人。
那三人迎着符后的眼光,慌了。忙跪下来:“吾等不知,吾等愚钝!”楚楚也跟着跪下。
符皇后温和的问:“穆家楚楚妹妹可知道?”
楚楚不慌不忙:“楚楚愚钝记不大清了,仿佛是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
符皇后满意的点点头:“楚楚妹妹,可也是有奇珍异宝献于本宫啊?”
楚楚捧着一套天青色的茶具跪在堂下。她轻启朱唇:“娘娘万安,楚楚不才,只为娘娘送上楚楚亲手烧制的一套茶皿。拙器不雅,请娘娘怜爱!”
符后笑了:“起来吧!”旁边的侍女忙上前接了过来。
四人与皇后说了一会儿话,皇后道:“皇上要过来用午膳了,你们先下去吧!”四人施礼退下了。
不一会儿,柴荣脚步轻快的进来了。皇后净了手,亲自给柴荣奉了茶。柴荣接过来,还未喝,细细打量手中的茶杯:“怎么不是朕惯常用的?”皇后道:“皇上瞧着可好?”
世宗端详手中小巧拙朴的茶杯。那杯子釉面平整光滑,阳光下莹透晶润,颜色幽艳娇嫩。世宗点头:“这个颜色好!”
皇后一抬手,侍女将一整套的茶皿呈到世宗面前。世宗拿起杯壶细细的看,用手指轻叩杯沿:“色青葱,光鉴人,声如磬,你哪儿得来的?”
皇后一笑:“今儿早上,她们来请安,陈、郑、林家的妹妹让宫女送上了红珊瑚、金珠和玉佛,个个都是稀世珍宝。只这套是穆家楚楚亲自捧着,她自个儿烧制的一套茶皿。臣妾虽不懂这些,但瞧着油润淡雅,想着陛下也喜欢,就擅作主张,拿来给陛下奉了茶,陛下可喜欢?”
世宗把玩手中的茶杯,点头:“好看,这个颜色不常见,很是干净清爽,朕很喜欢。”
皇后莞尔:“她就穿了这个颜色的衣裳,轻轻淡淡,静静的坐在那儿,臣妾的眼睛都离不开呢!”
世宗低首一笑,一把将皇后拉在膝上。旁边的宫女、内侍见状忙放下珠帘退了出去。
皇后坐在世宗膝上问:“皇上要怎么封?”
世宗思忖了一下:“就封个婕妤吧,那三个封修媛、修仪、修容。”
皇后不解:“论才貌、脾性,她都最是出色,为何只封个三品的婕妤,那三个倒是二品的?”
世宗没回答,抱起皇后往寝室去:“朕乏了,你服侍朕午睡吧。”
下午,圣旨到。陈云筝封修仪,正二品,居昭庆殿。
郑彩音封修容,正二品,居熏风殿。
林锦画封修媛,正二品,居延嘉殿。
穆楚楚封婕妤,正三品,居临照殿。
接下来的三个月,世宗要么宿在皇后处,要么宿在那三位或其他妃嫔的宫中,一次楚楚的临照殿都没去过。
符皇后很纳闷儿,楚楚倒淡淡的。每日给皇后请了安,皇后总要将她留下来,陪自己说话、抄经。
楚楚在皇后面前,不卑不亢,不逢迎,也不疏远。读书很多,却谦和有礼,不卖弄。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符皇后真心喜欢这个清淡如菊的女子。
皇后也时不时在世宗面前说起楚楚的好处,世宗也不接茬,只将那套茶皿带走了。
皇后问服侍世宗的宫人,宫人道:“皇上很喜欢这套茶皿,用的都是这个,时时把玩。”
一日,符皇后体己的侍女问:“娘娘,皇上为什么不喜欢穆婕妤?奴婢瞧着穆婕妤都喜欢,对我们这些奴才也和蔼,没什么架子,人又长的那样的美。”
皇后摇头:“本宫也纳闷儿呢,说皇上不喜欢吧,他把那套茶皿当宝贝似的带走了。说喜欢吧,穆婕妤入宫也三个多月了,皇上竟一次都没到她宫里去,本宫也揣摩不透皇上的心思啊!”
天气渐渐热起来。这日,用罢午膳,楚楚正在宫中逗鸟,皇后派人传话,让她去一趟。楚楚换了衣裳,往滋德殿去。
皇后正靠在榻上休息,看见着水绿薄裙的楚楚款款进来,笑道:“这个裙子的颜色本宫原觉得太素淡,可见是挑人呢,婕妤穿着真真儿是好看,看着就清爽。”
楚楚忙一施礼:“娘娘过奖了。”符皇后笑道:“今日本宫有些头疼,想劳烦婕妤来抄抄经,婕妤不会厌烦本宫总留你抄经吧?”
楚楚笑道:“娘娘抬爱,嫔妾才有这样的福分,陪在娘娘身边静心养性呢,娘娘不厌烦嫔妾才好。”
皇后笑道:“本宫就喜欢婕妤这样的性子。”楚楚一笑,坐在桌后,静静的抄经。
过了会儿,侍女过来一施礼:“娘娘,您要的花样子送过来了。”皇后缓缓起身,往后殿去了。宫里静悄悄的,楚楚坐在桌后,全神贯注,安静的抄经。
良久,她隐隐听到脚步声,没抬头。过了半晌,有人轻咳了一声。楚楚停下笔抬头,五步之外,一个一身锦衫,服饰华贵,仪望风表,气宇轩昂的男子立在堂上。
正文 第十八章 朝霞高阁洗晴云—相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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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略一愣神,放下笔,绕到桌前,神情自若施了大礼:“参见皇上,嫔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德仪,请皇上赎罪。”柴荣眼神一慌。
方才,他听到宫中无声无息,只道是皇后正在午睡,便未让宫人通报,放轻了脚步走进来,未曾想在这里会碰到楚楚。
这个名字在他耳边萦绕了几千遍,这个名字在他心里也念了几千遍。每每捧起天青色的茶杯,他都会默默念一遍她的名字“楚楚。”
这几个月来,他有无数次的冲动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皎若霞光”的女子。可不知为何,一想到她,都会心悸一下。虽未曾见过,他已视她如心上的一个珍宝,生怕亵玩了。
今天,偏巧就在皇后的宫中见着了。他见她水绿的罗裙端坐桌前静静的抄经,面色恬淡,耳上的玉色珍珠,随着横竖撇捺微微摇晃,那一刻,他竟怕连最轻的呼吸都惊扰了她。
楚楚一抬头,世宗一激灵,心“咚”的一下,头“嗡”的一声,像是溺水窒息一样。“皎若霞光”真是名不虚传,只一眼,天地万物都失去颜色。柴荣屏住呼吸,生怕一呼气,面前这个瓷娃娃被吹坏了。
楚楚湘纹飘逸,轻云出岫,淑婉有礼,他竟忘了让她平身。
楚楚静静施礼跪着。半晌,世宗身后珠帘一动,皇后挑帘进来,看见这一幕,浅浅一笑,忙施礼:“臣妾该死,未曾迎驾。”
世宗回过神,眼神一乱:“平身吧!”楚楚起身道:“谢皇上,嫔妾先告退了!”说完,施礼,款着莲步仙袂飘飘的退下了。世宗的眼睛一路跟着她,再不能平复心绪。
皇后会心一笑:“皇上怎么这会儿过来?”世宗半晌才回过神:“啊?啊!今儿个朝上事少,吃罢午膳,过来想跟皇后去赏花,消消食。”皇后道:“遵旨!”世宗还有些懵懵呆呆的。
两人移驾御花园,五月下旬,御花园里百花盛开,姹紫嫣红,蜂逐蝶舞,两人一边走一边赏花说笑。
忽然,世宗停下脚步,望向池边。符后循着他的眼神望过去,池边的花圃里,楚楚正用花剪折花,跟宫女说着什么,脸上挂着婉婉的笑。
皇后看了一眼看痴了的世宗:“她这一笑,倒让这满园的春花失了芳华了。”世宗“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宫女一眼看见世宗和皇后,赶忙提醒楚楚。楚楚忙从花丛里出来,一施礼:“嫔妾不知圣上和娘娘到来,失礼了。”
她手中拿着花剪,眼神一慌,忙将花剪往身后一藏。世宗一下笑了:“起来吧!”楚楚将花剪藏在身后立在一旁。
皇后道:“穆婕妤一起来吧。”楚楚忙跪下道:“不敢,嫔妾不敢打扰圣上与娘娘的雅兴,嫔妾告退了。”说完,领着宫女捧着花要走。
世宗也不看她:“婕妤可否将这花送于朕啊?”楚楚忙道:“圣上抬爱,嫔妾荣幸。”
皇后笑道:“可否劳烦婕妤亲自送过去?”楚楚一怔:“嫔妾遵旨。”一个内侍走过来,引着楚楚往世宗的寝殿去了。
世宗和皇后继续赏花散步,皇后见世宗心不在焉,魂都跟着飞了,一施礼:“陛下,臣妾今儿起得早,这会子日头太大,有些头疼,想先行告退了。”
世宗道:“赶紧传太医瞧瞧。”皇后道:“谢陛下。”说完带着宫女回宫了。
楚楚在世宗的寝殿里,往花瓶里一只只的插花。半晌,一声轻咳,楚楚忙回头,款款施礼:“皇上恕罪,嫔妾没听到皇上的脚步声。”
“起来吧!”世宗道。
她环顾四周,寝殿里一个宫人都没有,刚才还在的几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她眼神慌了一下。
世宗捻着笑,走到她面前,佯装打量那瓶花:“沁人心脾,馥郁芬芳,园子里最美的花都让你摘来了。”楚楚轻声道:“皇上恕罪。”
世宗看她一眼,笑道:“走了半天,朕都渴了,给朕倒杯茶。”
楚楚走到桌前,看到桌上的茶皿愣住了。世宗在桌旁坐下:“这是你烧的?”楚楚点头。
世宗捻起一个茶杯:“这个叫什么?”楚楚道:“回皇上,没名。只是嫔妾喜好这个,也爱极了这个颜色,入宫前,烧了一套,献给了皇后娘娘。”
世宗一挑眉:“朕也爱,怎么不送给朕?”楚楚哑声。
世宗凑近她,轻声道:“朕向皇后讨来的。”楚楚眼神闪烁,面上一抹红霞,世宗被那抹红霞染晕了。
他低眉一笑,一语双关:“这颜色还真是千峰翠色于一身啊!”楚楚柔夷玉葱捻起茶杯:“白釉温润太素,黑釉纯正太重,蜜色虽好太过普通,嫔妾偏爱这个颜色,调了好久,方调出的。”
世宗含笑望着她:“朕早年间也有过经商游历的经历,走了诸多名山大川,赏过无数天象变化的瑰丽,最爱的就是这种…嗯…”他稍一思忖,楚楚眼一亮,两人竟异口同声:“雨过天晴。”
楚楚知道自己失言了,忙跪下:“嫔妾唐突。”
世宗笑着伸手牵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朕冷落你这几个月,你不怪朕?”
楚楚长睫微垂,颊上一抹红晕,朱唇娇艳欲滴:“嫔妾不敢。”
世宗一手抬起她的下颌,一手揽住她若柳的腰肢:“你知道你有多美么?”
楚楚一泓秋水,迎着世宗的目光,眼神羞涩,吐气如兰:“皇上。”
世宗忍不住了,低头噙住她温软的樱唇。他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楚楚滑软的香舌怯怯的躲闪,被世宗一下缠住,他紧紧将她箍在身上,闭着眼睛深深的探取,楚楚软软的哼了一声,世宗一把将她抱起,阔步进了寝室。
楚楚温香软玉的身体,娇莺婉啼声声“皇上”,世宗难以自持。他把几个月积聚的能量完全释放出来。
楚楚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待世宗停下来沉沉睡去,天色已近黄昏。
过了好久,内侍进来悄悄的掌了灯,世宗醒过来。身旁的楚楚伏在他身侧,世宗望着她白璧无暇的面庞,桃羞李让的神态,手掌轻轻抚过她柔软的身体。
他轻轻吻她的额头、鼻尖和面颊,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的吮吸,少女的体香让世宗几乎醉了。
楚楚抬起剪水的双瞳,轻轻念:“皇上。”世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个小东西,要把朕的心都揉碎了,朕恨不能住在你身体里,将你溶在骨血里。”说着,轻轻咬她的肩膀,唇留恋在她的颈窝,手在她胸前急急的揉搓。
楚楚一边喘一边说:“那…嗯…嫔妾的…嗯…罪过…唔…可就大了,啊…天色不…不早了,嫔妾…啊…服侍你…更衣吧!”
世宗闻听此言,牵起嘴角邪邪的一笑,握着她的纤手引到自己腰下,在她耳边轻笑:“你觉得这样朕能起身么?”
世宗温热的大手扶着楚楚的手握着,楚楚慌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