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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里,素素总是将书桌擦的不染一尘,她总说:“窗明几净,才对得起这满屋的书呢!”阳光下,素素明媚的笑,整个书房都是一片清朗。
他来到素素的房间,桌上还放着素素拆解完的璇玑,亦落了一层灰,床铺许久没人睡过了。璟然的指尖滑过床铺,一片冰冷。
璟然退回院里,风吹过竹林,璟然心里一片凄凉,心道:“素素,我不知那日你为何不告而别?是为了我不能有的半分主张么?为什么不信我?”
这日,璟然走在街市上,突然看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样的乌黑秀发,一样的素衣罗裙。他一路追过去,那女子转个弯,竟不见了。
璟然满街到处找,远远就看见在一个脂粉铺里,那女子正在买脂粉。萧璟然快步跑过去,站在她身后,心跳极快,他匀了匀气,伸出手,去拍那女子的肩。
刚犹豫了下,那女子一转身,璟然的手垂下来,眼神暗下来。他低着头,心里叹:“素素,你好狠!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珞府珞云珠的马车从对面过来,车内的素素一眼就看见萧璟然站在脂粉铺前。她忙把头一低,示意快走,云珠也看见了,只见她一挑帘,跟街对面的萧璟然打招呼:“萧先生!”素素吓得忙拉她,云珠拂开她的手,示意马车停下,素素吓得伏在膝上。
萧璟然走过来,云珠从帘后探出头,笑意盈盈:“萧先生,好些日子不见,还好吗?”璟然一施礼:“还好!”云珠道:“素素好吗?”云珠紧紧盯着萧璟然的脸,璟然脸上依旧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素素走了!”
云珠假装吃惊:“走了,去哪里了?怎么没跟我告别?!”萧璟然依然很平静:“想必是家里有急事吧!”云珠心里冷冷的笑,略一点头施礼,让马车走了。
云珠恨的牙痒痒,“真是凉薄之人,薄情!不知给哪家小姐买脂粉呢!”素素抬起头,对云珠灿烂一笑,“也许刚才我不躲,也没事呢!到底是我自己心思重了!”云珠拉住素素的手。
萧璟然站在小丘庐的桑树下,抬眼满树葱绿,一个青色的桑葚掉在他脚下,他弯腰捡起。
想起素素,从树上跳下,捧着一把紫红的桑葚,皓齿明眸,盈盈笑脸,“先生,吃桑葚!”那一刻,那个冰清玉润,素若秋月的女子就在他心里扎了根。
想起素素,靠在石榻上,一边往嘴里扔桑葚一边摇头晃脑:“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不但是亚圣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呢。先生的理想是什么?”
璟然站在树下,闭上眼道:“我的理想是你!”睁开眼,佳人不见,她走了月余了。
璟然手抚着桑树轻念:“素素!”院门一响,萧璟然面露喜色,眼一亮,忙回头:“素素!”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璟然敛了敛面色,道:“什么事?”他认识来人,此人正是世宗身边的贴身侍卫杨峥。
杨峥没有着戎装,而是穿百姓的布衣。那杨峥拿出一个细竹筒,一抱拳:“萧先生,急信!”璟然走过去,将竹筒打开,看完后,走进书房,燃了灯,将纸条烧了。他提着剑,对杨峥说:“走吧!”
他轻轻带上小丘庐的院门,杨峥道:“不锁门么?”璟然答:“不用”。心里还存了一丝丝一点点的希望,她或许会回来吧!
本章国学经典
章名:从此无心爱良夜
出处:李益《写情》
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
出处:《孟子·梁惠王上》
正文 第七章 策马烽火战高平—相争(一)
策马烽火战高平:狼烟四起,战场迎敌。尽管寒风如刀,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砚里的墨已涸了数日,良人可愿相信,有人月下盼君平安归来。——相争
刚开始刘崇一直想,这新皇帝断断不敢亲自出征,随着形势变化,他见围攻潞州不下,又听闻后周援军已到,于是越过潞州,直取大梁。
周世宗立即下令加速前进,两日就抵达泽州与刘崇军前锋相接。两军主力在泽州高平县的巴公原列阵决战。
刘崇在巴公原排开阵势准备迎击,他亲自率领禁军主力中军,张元徽率军在东,辽军耶律敌禄居右。周军以半圆形防御面应敌,但周军前锋前进过快,刘词率领的援军被落在后面,没有跟上。
世宗令白重赞与侍卫马军都虞候李重进率军在西边列阵,樊爱能、何徽率军在东,向训、史彦超率骑兵在中间,殿前都指挥使张永德、赵匡胤率领禁军护卫皇帝。世宗自己披挂上阵,横刀立马阵前督战。
战事一触即发之时,巴公原突然刮起了强劲的南风,辽军耶律敌禄想起十余年前,契丹和后晋之间的阳城白团卫村一战。
当日,本是契丹军占尽优势,突然风沙大起,晋军迎风逆战,反大败契丹,辽太宗骑着骆驼弃甲而逃。如今周军顺风而战,岂不更易大败契丹?
于是,敌禄决定坐观其变,不与刘崇施以援手,坐看狂妄的刘崇自己解决。
不料此举也正合刘崇之意,他这个人向来自大,后悔当初请契丹援军抢功,刘崇想:“你不出手,功劳都是我的了”。
刘崇帐中的张元徽号称北汉第一悍将,最擅骑兵冲锋。在巴公原之前,已经斩了后周大将穆令均。接到出击的军令,张元徽身先士卒,率部冲向周军右翼,四千铁甲骑兵逆风而上。
周军樊爱能和何徽本来正为顺风有利而窃喜,俩人正嘀咕呢,刘崇军队可能会不战而逃了,万没想到对方却来势汹汹。
樊爱能和何徽本是后汉老将,对后周尤其是小皇帝柴荣毫无忠心可言。面对张元徽,北汉第一悍将,绝不会血战到底。樊爱能的骑兵很快被冲的七零八落。骑兵一乱,何徽的步兵也乱了阵脚。
这两位见势不妙,竟撇下自己军士,策马逃了。北汉军见张元徽折了敌军右翼,士气大振,顶着狂风,发起猛攻,周军右翼完全被击败。
世宗在帐中气的正大骂樊爱能和何徽,差点把桌子掀了,杨峥带着萧璟然来了。
萧璟然听帐中各将领讲了战场上的形势和两军情况,道:“眼下看似对我军不利,但从各位将军所探得的情报来看,那刘崇没有留够预备部队,若败将一败涂地,而现在就算看似有胜势,也未能乘胜追击,向樊何二人之右翼投入兵力。”
一位将领道:“有上千步兵解甲投降北汉。我军军心不稳。”世宗横眉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刻!”
璟然问:“右司御副率李彦超可到了?”赵匡胤一点头:“已率两千兵马埋伏巴公原以北的江猪岭。”萧璟然点头:“这李彦超曾担任过泽州刺史,比较熟悉地形。”
璟然一抱拳:“皇上,兵家最惮军心不稳,应先稳定军心。”世宗一点头,整好盔甲,拔出长剑,亲自率领左右的亲兵冒着矢石出阵督战。
璟然对赵匡胤道:“赵大哥您率军从右翼出击,补樊何二人败势。”又对张永德道:“张都点检请您率军从左翼出击。”张永德点头,两人各率领两千人马随周世宗出击。
这二人身先士卒,奋力杀敌,手下的士兵一看,主将如此英勇,无不舍身奋战,后周军的士气顿时高涨。
刘崇得知周世宗亲自出战,很高兴,想着此次不但大获全胜,说不定还能将这个小皇帝擒了,命人催促张元徽乘胜追击。
赵匡胤策马到阵前高喊道:〃现在战况紧急,汝等请看,主上亲自督战,我等食君之禄,更应当担君之忧,浴血奋战,是贪生怕死,还是阵前立功?”一时间士气大振,借着猛烈南风,向北汉军发起反攻。
世宗率领身边的五十骑兵向刘崇发起冲锋。刘崇顿时乱了方寸,情急之中,竟将前线的张元徽召回。张元徽深知战场上的胜负就在瞬间,收到刘崇召回命令后,他已觉大事不妙。
他一马当先,顶着猛烈的风沙,冲向赵匡胤,眼见就要到了近前,就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狠狠扎在马前蹄上,那马长吁一声,翻倒在地。后周士兵也顾不得活捉了,直接挥着刀就上去了,可怜北汉第一悍将竟被乱刀剁为肉泥。众兵士皆喊:“张元徽死了!张元徽死了!”张元徽一死,北汉军彻底乱了,后周军发起全面反攻。
这时的刘崇才认识到原来这小皇帝不是个软柿子,他连忙收缩阵型,沿着一条小河全力抵抗。此时,河阳节度使刘词率部赶到,北汉军已处劣势,哪还有抵抗之力,全线溃败。后周军一路追到高平,北汉兵士尸横遍野,数千北汉兵投降,刘崇仅率百余骑兵狼狈脱逃。高平大战,后周军全胜。
可惜的是,江猪岭埋伏的右司御副率李彦超见到何徽和樊爱能的逃兵,误以为全军溃败,撤离设伏之处。
正文 第七章 策马烽火战高平—相争(二)
写这节时,忽然觉得很心烦,写了一阕《如梦令》。我到底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还是俗人一枚啊。不能像真正的作者一样恬淡安然,视功名利禄为浮云,还是要求一份闻达于世啊!只是这四个字与我而言真是遥遥无期呢。哎呀呀,不好,不好,起了贪念,嗔念了,净手,焚香,抄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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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叹》
笼云入袖微冷,茶烟香漫炉暖。梦惊孤灯晚,风紧吹彻心寒。莫问,莫问,勤攀书山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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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开始跟着云珠学女红了。刚开始,云珠打趣:“干嘛学这个,你不是总说你要的是琴棋书画诗酒茶,断是瞧不上针线荷包闲绣花吗?”素素一挑眼:“要你管?”
以前,素素也尝试过学习绣个荷包,绣个帕子什么的。她背着他偷偷的绣了一方帕子,手扎的握筷子都握不住。吃饭的时候,她呲牙咧嘴。他问:“怎么了?”她慌里慌张摇头摆手:“没什么,跟村里的二牛他们掰腕子,手累了。”他满眼狐疑硬拉过她的手,十根手指通红。他沉着脸:“怎么弄的?”她低头不说话。他说:“手都这样了,做什么了?”
她从怀里拿出帕子,噘着嘴小声嘟囔:“我想给你绣方帕子。”他心疼的把她抱在膝上:“不用,我们素儿不用做这个。”她嗫喏:“村里的李婶说,女儿家都得会这个,要不没有男儿喜欢,出不了嫁。”他笑着摸她的头:“李婶说的不对,我们素儿不会做这个,也有人喜欢。”
她满眼的期盼:“是么?不会这个,也喜欢。”他握着她的手点头:“喜欢!”素素一下心花怒放,对着他撒娇:“扎了好几百下,可疼了。”
他打开帕子,帕子一角绿哇哇红乱乱的一团,他来回看了好久,皱着眉问:“这个是什么?”素素瞪眼:“没看出来?”他摇头,素素大叫:“桑果儿,桑果儿啊!”他哈哈大笑:“好看,好看!”素素嚷嚷:“你嫌弃呢!”他端起碗,喂她吃饭:“不嫌弃,不嫌弃。素儿辛苦了,来,张嘴,吃饭。”
数年后,四岁灵均和凯风带着三岁的辰星在屋里寻宝,翻出这方旧帕子,跑到她跟前:“爹不告诉我们这是什么?”素素满脸尴尬:“桑~~~桑果儿。”辰星奶声奶气:“娘,这…桑果儿…是被你…踩烂了吗?”素素讪讪,刮了一下辰星的鼻子,瞪眼嚷:“昨儿你们吃的桑果儿糕就是用这颗做的,出去玩儿去!”三个孩子笑着跑回院子里,围在他身边,他坐在石凳上笑着给孩子们扎纸鸢。
这日,素素正在屋里拿着一个花样子笨手笨脚学着绣,云珠坐在一旁,闲闲的绣一个荷包。就见月儿从外头回来和星儿小声说着什么。云珠见她俩鬼鬼祟祟的,问道:“你们说什么呢?”月儿进来道:“小姐,您知道圣上御驾亲征的事吧!”云珠点头:“是啊!有月余了,听说战事很紧呢!”
月儿看了一眼窗下正埋头跟针线较劲的素素,伏在云珠的耳边悄声说:“萧先生去高平了!”云珠面色一紧。那边素素听得清清楚楚,手抖了一下,针一下扎在手上,血渗了出来,心里痛的呼吸都不匀了,她木然的将手指放到口中。
月儿又道:“程公子也去了!”云珠脸色变了,一下站起来:“什么?”手里的荷包掉在地上。
月儿一看这架势,吓的不敢说话,缩着脖子退出去了,屋里一片死寂。云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素素坐在窗台下,也没动。
每日,云珠都遣月儿到街上去探听消息,一会儿败了,一会儿又胜了,传回来的消息真假难辨。云珠听得急一阵,缓一阵。素素面上看似不关心,可沉默了很多。
这日,两人正在凉亭漫不经心的下棋,就见月儿一路疾跑过来,见到她俩,来不及行礼,扶着凉亭,喘了半天。云珠赶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急急的催她:“快说!”月儿喝了口茶,气都没喘匀:“败了…”素素心一紧,手抖了一下。
云珠抖着声音问:“说清楚,谁败了?”月儿道:“刘崇败了,皇上…胜了,回来了!”云珠又问:“都回来了?”月儿道:“都…回来了!”云珠喜极而泣:“素素,回来了!都回来了!”素素低着头,眼泪扑簌簌的落在面前的棋盘上,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棋子,手心全是汗。
云珠又问:“他们回城了吗?”月儿这会儿才缓过来:“听说,都在回京城的路上呢。这次大败刘崇,又是御驾亲征,皇上很高兴,估计回来要大加封赏,可能一时还回不来。”云珠高兴地拉着素素,素素勉强的笑笑。
璟然骑马跟在赵匡胤的后面,因打了胜仗,后周军士气很高,军容肃整。来到一片开阔地,世宗传旨,大军扎营休息。
璟然牵着马到树林深处一条小溪边,马低头喝水,他抬眼一看,溪对岸的树林里有个人影。阳光倒映在溪水上,光影婆娑,有些晃眼。他略眯眯眼,仔细看,那人月白罗裙,长发只在头顶轻攥一束,用水蓝的缨络扎起。璟然心里一激动,大叫“素素,”扔下马,趟过溪,往树林追去了。
等追到树林,人不见了,他着急的四处喊,恍惚间那人正往远处去。璟然顾不上脚底下,一路追过去,那人越跑越快,璟然在身后大喊:“素素,别跑!”脚下一滑,眼一睁,竟是场梦。
璟然心里一片黯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珍珠耳坠,正是素素掉的那个。那天他在书案旁看见了,捡了揣在怀里。璟然紧紧握着耳坠,耳针扎在手心,却不及心里的痛。
那日,璟然是准备将耳坠还给素素的。素素的欲言又止让他心里泛起一丝丝的苦意,只是当日未将这份苦意琢磨透。看着趴在矮桌上熟睡,微蹙眉的素素,他将耳坠拿出来,刚要放在她面前,素素梦中说了一句:“丢了这个,便是丢开你了。”璟然顿了一下,伸出的手又缩回去了。
回到汴州,世宗在后殿,召来赵匡胤和萧璟然:“此战虽获胜,有很大的侥幸,这其中的隐患,你们有何看法?”赵匡胤言:“陛下,恕臣直言,臣以为樊爱能、何徽临阵脱逃,当诛。贪生怕死、阵前畏缩皆当诛。陛下,骄兵悍将为祸已久,更应趁此严加整治。”
萧璟然点头:“在下认为,正如赵大哥所言,赏罚分明,骄兵惰卒方有所惧。再者,兵贵精不贵多,如今的禁军,老弱不少,坊间皆云民间百余农夫不足以养一甲士,百姓的脂膏养老弱兵丁,甚是不妥,冗兵积弊需立即扫除。”世宗点头:“你们可有良方?”
萧璟然看了一眼赵匡胤继续道:“整顿军纪,重新检查核验禁军,留下精壮之士卒,老弱一律给了抚恤回家务农,再重新招募士兵,着良将考校武艺,进行比试,能者上,皇上身边的禁军需是最精强之士,”柴荣频频点头。
赵匡胤继续说:“臣以为,不仅禁军如此,全国之军士皆可依此法进行挑选,那些老弱之人,虽不能随军打仗,回去务农也是生计,又可和多年未见的家人团聚。”
柴荣又问:“谁人可当考官?”两人都没有说话,柴荣看着赵匡胤:“元朗,你怎么样?”赵匡胤一撩袍,跪下:“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托。”世宗一点头,“好,着中书省拟旨”,赵匡胤退下了。
柴荣对萧璟然说:“璟然,你一身好武功,又满腹经纶,谋略过人,为何不愿入朝为官?”璟然道:“此乃家规,答应过家父,父命难违!”“伯父当日,立此家规,是因为那样的乱世,战火不断,百姓民不聊生,伯父失望,如今,朕有把握,还天下清明。”
璟然一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有无官职有什么重要的!”柴荣指着他,摇摇头。
第二天世宗下旨,赏有功将士,赵匡胤擢升为殿前都虞侯;诛樊爱能、何徽及将校七十余人,诛降北汉之右军步兵。赵匡胤任武艺考校,选取优异,成立极精军队,称殿前诸班。全国地方诸军,皆令将帅照禁军挑选。
璟然推荐程俊参加禁军考校,果然高中,加入中央禁军。经高平之战,周世宗的果敢英武,始为群臣刮目相看,这位新君原来竟是如此英明强悍。也因了此战,一直依附辽国的刘崇,也暂且收了复夺中原的野心。
本章国学经典:
章记: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
出处:李颀《古从军行》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出处:《诗经·小雅·谷风之什·北山》
正文 第八章 角声寒 夜阑珊—相伤(一)
角声寒夜阑珊:一朝看尽红颜老,从容的独自话别,这样的离别无关风月,涉水而过,只愿再见无期。——相伤
已是四月了,萧璟然和程俊在京城待了有半个月。素素站在廊下,抬头望着天,对云珠说:“云姐姐,我要去趟小丘庐。”月儿正给云珠梳头,云珠问:“回去做什么?”素素道:“我想把我的东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