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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姜国,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还是别多嘴了,大不了她暗中注意就是了。
曲悠耸耸肩,拉着楚钰继续往前走。
朝阳大街上物种很丰富,南来北往的客商们把物品全部都集聚在这里,虽然地方没她想的那么金碧辉煌,可是那一笔一笔的交易量却很是惊人。曲悠站在酒肆门口,看着一坛坛往外搬运的陈酿,心里荡起了惊涛骇浪。这样都可以,难道这个地方还真的是传说中的福泽旺地——。
曲悠暗暗的观察了一会儿,转身贼兮兮的看向楚旭,“燕王殿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楚旭摸摸下巴,“一肚子鬼主意。”
曲悠呶呶嘴,笑眯眯的开口:“你把朝阳大街上的商铺全部交给我打理,不出一年我保证你是楚国的首富。”
喔,楚旭表面上缄默不语,可是心里已经打起了如意的算盘。
“前面的酒肆,旁边的青楼都是睿王府的产业。”就在曲悠等待楚旭回话的时候,楚钰的声音蓦然响起。
说啥,那个赚钱的酒肆,还有那个门可罗雀的青楼都是楚钰的财产?曲悠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楚钰。
“你快摸摸我的头。”曲悠执起楚钰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艾玛,幸福来的太快了。刚才她还在想,如何把那家酒肆给挤兑走。一转身的功夫,它就变成了自家的产业。曲悠猥琐的笑着,心里已经开始勾画起了美好的未来。
“老九,你这可不厚道了。”楚旭急吼吼的插嘴。
楚钰瞭了一眼,嘴角轻掀,“你要考虑,我不用。”
靠,考虑一下都不行了。楚旭无语的撇撇嘴,为楚钰一副唯妻是从的贱嗖样而深深的不耻。
曲悠站在朝阳大街上,按照心中的设想,给楚钰两兄弟做了一番详细的讲解。听完后,楚旭便在也按耐不住,心急火燎的带着二人回了燕王府。
“这里是朝阳大街的地契,随便你怎么折腾。”楚旭接过下人手里的红契,随后扔到了桌案上。
“对给我?”曲悠眨眨眼,小心翼翼的问着。
楚旭哈哈一笑,“我这条大街就等着你来起死回生了。”
泥煤,上当了。曲悠手里拿着红契,满脸鄙视的看向楚旭。就知道这货没有好心眼,可是千防万防却还是没有防住。
曲悠瞪了楚旭一眼,拉住楚钰的胳膊便转身向王府外走去。
。
红契在手,一切我有。
看着眼前摆放成一排的地契纸,曲悠嘚瑟的显摆了起来,“看到没,看到没,老公还是得找高帅富。”
“高帅富?”幻珊端着冰糖莲子,走到了曲悠的面前。
“对,就是个子高,张的俊,还有钱。”
喔……几个丫头了然的点点头。
“小姐打算把金玉满堂开在朝阳大街嘛?”代柔很有眼力见的给曲悠揉着肩。
曲悠把地契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手托下巴一脸的陶醉样,“当然,不只是金玉满堂,我还要在那条大街上开设赌场、酒肆、锦绣坊、让曲家的生意在这个城市里遍地开花。”
“嗯,看以后谁还敢说小姐配不上睿亲王。”
“就是,以后楚国人的衣食住行全部都要倚靠小姐,看哪个还敢瞧不起曲家。”
这就是曲家,这就是她们的小姐,心有抱负,高瞻远瞩。几个丫头对视了一眼,皆是与有荣焉的挺起了胸。
曲悠让穆千魂去外城找了些能工巧匠,又派悠组的灵七回去清河村,叮嘱他一定要把名单上需要的人全部带来洛宁城。灵七点点头,把名单揣进内衬里,双手抱拳退了下去。
待所有事情交代完毕后,曲悠就专心画起了图纸,金玉满堂的布置,赌坊的内部装修,青楼的吹拉弹唱,还有锦绣坊的各种展架。整整忙了两天,一条大街规划图终于在曲悠的笔下诞生了。
老天爷啊,曲悠看着书案上已经完成的画卷,惊艳的捂住了小嘴。好牛掰,好形象……她简直都要佩服死自己了,这画哪儿像是规划图啊,简直就是缩小版的清明上河图啊。
“主人,饭菜准备好了。”凤翎蹦哒哒的进屋。
“嗯,等会儿就吃。”曲悠陶醉的看着画卷,眼神舍不得移开一分。
凤翎好奇的走过去,低头望向画卷,“主、主人,这是你画的?”
怎么样,漂亮吧。曲悠挑挑眉,一幅求夸奖的表情。
真好看,凤翎挤走曲悠,自己趴在了桌案上。
久等曲悠不到,楚钰便亲自朝书房走来。房间里,主仆二人毫无察觉,只是着迷的看着那副规划图。
楚钰悄然挨近曲悠,轻轻的向她耳边吹着气,“悠悠。”
曲悠浑身一抖,鸡皮疙瘩瞬间升起,“能不能好好说话?”
楚钰轻笑,拉过曲悠朝桌案上的画卷看去,“画的什么,如此着迷。”
凤翎嘟嘟嘴,白了楚钰一眼,不情愿的从桌案前走开,“主人画的规划图,是朝阳大街上的。”
规划图?楚钰诧异的瞅了曲悠一眼,低头仔细的看了起来。画幅场面巨大恢弘,既有郊原景色,也有漕运码头,宫城府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挑柴担的,推独轮车的,牵牛的,赶马的,抬轿的,络绎不绝。神课算命的,吹糖人的,斗鸡的,杂耍的,斗狗的,令人目不暇接。沐浴清风神韵,谛听古音袅绕,频闻钟鼓阵阵。曲悠用写实的手法记录了楚国洛宁两岸的繁华和热闹的景象。
“你……画的?”楚钰清了清喉咙,声音沙哑而低沉。
是——曲悠无声的点了点头。
楚钰眼底精光一闪,“能否把画卷借我一用?”
曲悠疑惑的歪着头,心里很是不明白,这样一幅随笔画作,既没有装裱亦没有题字,楚钰要来又有何用处?
“你喜欢就拿去吧。”曲悠难得大方,毫不犹豫的一挥手。
楚钰轻柔的卷起画纸,那种视若珍宝的姿态,恍若手握的不是曲悠的随性之笔,而是一幅出自大家之手的旷世巨作。
“你先用餐,本王去燕王府一趟。”楚钰揽过曲悠,在红唇上深深的印下一吻。
诶,到吃饭点居然要去燕王府,难道那里的饭菜比睿王府好吃。曲悠跺跺脚,眼睁睁的看着楚钰走远。
“走,我们去吃饭。”心情不好,饭上找。
。
楚钰没有惊动任何人,手持画卷快马向燕王府而去。
“派人过去廖府,把廖大人请来。”楚钰下马,把缰绳顺手扔给门房。
“是,奴才遵命。”
门房的速度很快,楚钰进门没多久,廖忠生的轿子便落在了燕王府的门口。
“殿下找老臣可有要事?”廖忠生被下人引进书房。
“外祖父别急,先看看这个。”人到齐,楚钰便把那副规划图铺在了书案之上。
廖忠生和楚旭疑惑的看了看楚钰,扭头望向了那副还沾有墨渍的画卷。这、这是……祖孙二人睁大了眼,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幅画你从何得来?”廖忠生深吸了一口气,神情紧张的望向楚钰。
“借来的。”楚钰垂下眼帘。
“你说是借来的,哪个大师会把如此旷世巨作外借于人?”楚旭嗤笑,怀疑的眯起了眼。
楚钰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向二人。
楚旭叹口气,慢悠悠的把画纸卷了起来,“是弟妹画的吧,还真是形象。”
廖忠生一惊,猛的僵在了原地,“五殿下,你刚刚说什么?”
楚旭嘴角轻扬,浅浅一笑,“这画是九弟妹曲悠所绘。”
“有何凭据?”
“外祖父看一下这里。”楚旭再次把画卷摊开,“这里的墨渍尚未干透,想来应该是刚刚绘制不久。”
“即便是墨迹未干,也证明不了什么。”楚钰不承认。
楚旭抬眼,“那我到是想问问九弟,这高人你是在哪里碰到的,这景又是取的何处?”平淡的声音中,有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楚钰缄默不语,伸手想要拿回画卷。楚旭仿佛早有防备,他刚刚一动,画卷便被快速的抽走。
“你什么意思?”
楚旭无赖一笑,“这幅画,哥哥留下了。”
“不行。”楚钰斩钉截铁的拒绝。
兄弟二人一来一往,把廖忠生绕的是头晕眼花,彻底懵在了原地。
“停停停,绕的老夫头晕了。”廖忠生抬手,轻柔的捏着鼻梁。
楚旭嬉皮笑脸的挨近廖忠生,把卷好的画卷扔到了老爷子的怀里。
“五殿下,你手脚轻点,当心把画纸弄破。”廖忠生小心翼翼的接住画纸,眼底有着珍爱与痴迷。
楚钰迈步行至廖忠生,伸手讨要,“外祖父,请把画卷交给我。”
廖忠生捧着画卷,缩在椅子里,满心满眼的防备着楚钰。
“九弟,回去在让弟妹画一幅,何必这么小气。”
楚钰猛然转头,眼神狠厉的望向楚旭,“话不能乱说,你有何证据。”
楚旭摇着纸扇,一派潇洒的走上前,“端看那画上的府衙牌面,难道我还看不出。”
廖忠生疑惑的摊开画纸,手指一点点的在上面寻找着楚旭所说的牌匾。啊——这里,‘洛宁府衙’。老爷子大笑的拍着桌子,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钰儿啊,钰儿,你还想骗我,你快如实招来,这画可是曲悠丫头做作?”
楚钰抿了抿唇,黑如幽潭的双眼死死地钉在画纸上,神情仿若不敢相信,只这一处小小的失误,便会暴露了曲悠。
“这是画的哪里?”
“朝阳大街。”
“你说哪里?”楚旭一蹦三丈高。
“城南,朝阳大街。”楚钰的眼底尽是鄙视。
我去,这丫头了不得啊。楚旭坐在靠椅上,右手轻轻的摸着下巴。
“这幅画是她心里对于朝阳大街的未来构想?”
“不是。”楚钰摇头,“这是她的随笔之作,是那条街的规划图。”
厉害,厉害啊,廖忠生激动的拍着矮桌,对于自己的眼光钦佩不已。他直觉那个丫头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没想到这才一天,就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
“咳咳,画——外公就留下了,当作曲悠丫头送我老头子的见面里。”廖忠生清咳一下,“回头等我装裱好了,在让她给我老头子提个字,做事情总要有头有尾才是嘛。”
廖忠生得了便宜卖乖,听的楚旭的嘴角直抽。外祖,您来这样真的好嘛,这不是书名明抢嘛。
“喔,对了,这幅画可曾取好名字?”廖忠生稀罕八叉的摸着画。
楚钰愣了好久,此时听到廖忠生的问话,这才回过神,“还未曾取名。”
廖忠生捋了捋胡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既然如此,老夫我便献丑提名,这幅画就叫‘朝阳上河图’吧。”
第145章:周黎儿有消息啦()
楚钰面无表情的走出燕王府的大门,想到被廖忠生抢走的画卷,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来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跟曲悠做着保证,说画卷只是暂借,用完一定归还。
可是,看着此时空空的双手,楚钰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九爷,您慢走。”门房哈着腰。
楚钰冷眼扫过,门房顿感血液倒流,整个人无措的僵在原地。
“九、九爷……”门房牙齿打颤,浑身发冷。
楚钰冷哼一下,接过缰绳跃马而去。
回到睿王府,楚钰先去书房见了曲悠,看到她在桌案上涂涂抹抹的画着什么,神情认真无比。楚钰瞭了一眼,转身走向旁边的软塌。
“回来了,这么快。”曲悠一边画,一边无意的询问着。
“这是画什么?”楚钰垂下眼帘,忐忑的靠近。
曲悠抬起头,好笑的瞥了下楚钰的双手,“画规划图。”
楚钰两手攥紧,“你知道?”
“当然。”曲悠点点头,傲然一笑,“从你把画拿出王府我就知道,这画怕是回不来了。”
楚钰搂住曲悠的腰,下颌倚在她的肩膀上,“本王失言了。”
“这有什么,一幅画而已。没了,本姑娘就在画呗。”曲悠无所谓的耸耸肩,红唇靠近楚钰的脸颊,在上面狠狠的印上了一个香吻。
楚钰双臂收拢,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一般。
“别闹,你还没吃饭吧。”曲悠环住楚钰的腰身,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你陪我。”楚钰耍无赖。
曲悠歪着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我陪你去吃。”
楚钰点头,揽住曲悠的腰身向饭厅走去。
。
下人们的手脚很快,一听说主子还未用餐,挽起衣袖便炒了几个拿手好菜。等曲悠二人进屋的时候,偌大的楠木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王爷,王妃。”试菜太监恭敬的上前。
曲悠点点头,伸手接过了餐具,一边摆放在自己这里,一边铺在楚钰的面前。
“下去吧。”楚钰挥手。
下人躬身,慢慢退出了饭厅。
“这道佛跳墙是我教的,快尝尝。”曲悠抬手从瓷坛里夹出了一块鱼唇。
楚钰看着面前的小瓷坛,无声的转过头,“佛跳墙?”
曲悠点点头,“对,陪这道菜的还有一首诗呢。”
喔,楚钰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曲悠微微一笑,当即漫声吟道:“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
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楚钰一边慢慢的咀嚼着,一边在心里无声的吟诵。
“好菜。”吃到最后,楚钰不由眼前一亮。
“好吃吧。”曲悠笑眯眯的,把每种食材全部都给楚钰夹了一遍,直到他面前的小碗堆成了山,这才转头自己大吃特吃了起来。
楚钰点点头,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
饭后,曲悠拍拍吃撑的小肚子,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哎呀,一定是吃的太多,血脂升高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困啊。
曲悠忍着困意,任由小脑袋一点点的,好不可爱。
“回房午睡。”楚钰打横把曲悠抱起。
“诶,不行。”曲悠睁开眼,扑棱着想要下地。
怎么?楚钰无声的询问。
曲悠神秘一笑,“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什么歪理,楚钰蹙着眉,不由分说的抱着曲悠就向卧房走去。
哎呀,我去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饱暖思淫欲啊……
曲悠窝在楚钰的怀里,呼吸渐渐均匀了起来。
午觉整整睡了两个时辰,等曲悠睡醒后,天已经下山了。望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曲悠的心里一甜,笑容随即爬上脸。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曲悠穿衣下地。
“本王一向浅眠。”楚钰撂下案宗,朝曲悠走来。“今日便在府里休息,待你把规划图画好以后,在进行下一步。”
曲悠点点头,跟在楚钰的身后一同走了出去。
次日。
曲悠带着幻珊和子言,赶着烙有睿王府标识的马车,一路驶向了朝阳大街。
“王妃,酒楼到了。”子言把马车停稳。
幻珊撩开车帘,扶着曲悠下了马车。
酒楼里早有人在等候,此时看到马车,连忙小跑着赶了过来。
“大人。”酒楼管事冲子言鞠躬。
子言冷眼扫去,“还不见过王妃。”是想死嘛?
管事一哆嗦,转头跪了下来,“奴才安民,见过王妃。”
曲悠点点头,迈步走进了酒楼。
安民看了子言一眼,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汗水,连滚带爬的跟了进去。这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万万不能怠慢了。
“工匠们到齐了嘛?”曲悠扭头问。
安民弯弯腰,“听说王妃今日要来,奴才昨日便把人员召集齐全了。”
曲悠手掌向后,幻珊把规划图递了过来。
“这是规划图,酒楼的内部,按照这个装修。”
安民一愣,把图纸接过来递给了身边的工匠。
“这、这图纸是何人所绘。”工匠们看着那副酒楼内部装修图,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放肆,你在跟谁讲话?”子言怒目上前。
安民吓了一跳,带头跪了下来,“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嘭嘭嘭,头碰地的声音在破旧的酒楼里响起。
工匠们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百姓,不是乡绅富甲,也不是官宦世家,而是一国的皇妃。
“草民知罪。”工匠们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曲悠回头看了子言一眼,抬手扶起了工匠头,“不知者不怪。”
工匠感激的磕了个头,拿起图纸凑到一起研究了起来。
临走前,曲悠嘱咐了安民几句,告诉他一定要根据图纸装修,万万不可有一丝的差错。安民慎重点头,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王妃失望。曲悠这次送了一口气,放心的上了马车。
一个上午,子言赶车带着曲悠把整个朝阳大街跑了个遍,待所有的事宜都敲定成功后,曲悠累成了狗,伸着舌头,气喘吁吁的呼着气。
“小姐,把舌头伸回去。”幻珊翻了个白眼。
“可是,我好热啊……”曲悠爬在小桌上,有气无力的狡辩。
幻珊无奈的上前,拿出抽屉里的摇扇,轻轻的在曲悠的身后挥动了起来。
“嗯,对,就是这边……”
幻珊摇摇头,手下渐渐的用起了点力。
工程进行了小半个月,待曲悠等人在去朝阳大街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啊,人要衣装,美靠靓妆。这简单的一装修,简直就旧貌换新颜。
“九弟妹,你可真厉害。”楚旭真是服了,怪不得老九那样眼高于顶的能看上她,实力真是不容小觑啊。
曲悠臭屁的撅撅嘴,傲娇的仰起头,“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姐,不要爱上姐,姐只是个传说。”
楚旭嘴角一抽,无语的转头,“老九,母妃留给你的女戒还在嘛?”臭丫头,让你好好学学,省得不懂什么叫做自谦。
楚钰揽住曲悠,眼神蔑视的看向楚旭,“女戒被我送给五皇嫂了,你若想要,自儿个回府去寻。”
噗……
楚旭折扇遮口,忍到吐血。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走朝酒楼走去。
“奴才安民,见过燕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