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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瑶因为混乱和恼怒看不到自己这副样子,但是却被对面的男人看了个彻底,眼底不禁升腾起欲望的火焰,正在犹豫是否要顺从身体的渴望,就见秦雪瑶猛的向自己扑了过来,他不及多想便伸手搂住了她柔软的身子。
秦雪瑶本是想扑过去打他几拳出出气,没成想却被散落在水里的衣服给绊了一下,再加上她用力过猛,这一扑便直接扑进了对面男人的怀里,还被他搂个正着!
第七章 这样算投怀送抱吧
“秦雪瑶,你这样算是对本王投怀送抱吧?”头顶传来男人痞痞的声音,让秦雪瑶一阵气闷,怎么只要遇到这妖孽她就没一件顺心的事呢?难道他真是她前世的冤家不成?!
秦雪瑶将双手撑在男人胸前,使劲全力向后靠,希望能够脱离他的怀里,但是没成想这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男人手劲却大的离谱,胳膊像是钳子一样紧紧环住她的身体。六蠂燁璂汧瘕她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离开他怀里分毫,最后她只能脱力地垮下了身子。
秦雪瑶仰头看向头顶的男人,想让他放开自己,但是还没等说话就被他眼中的火焰烧得脸上一阵发热。秦雪瑶在心底暗骂自己简直就是猪头。眼前的妖孽长得再美也是个男人啊,被自己在怀里这么扭来扭去的,除非是有功能障碍或者是GAY,否则是个男人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六蠂燁璂汧瘕
“那个……唔……”秦雪瑶想开口跟男人解释一下,也顺便让他放开自己冷静一下,毕竟这种擦枪走火的状况不是她故意造成的。但是还没等她说下去,就被男人堵住了嘴——用他自己红艳性感的唇,甚至还趁她怔愣张大嘴的一刻将软滑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引得她一阵眩晕。
秦雪瑶的大脑一片浆糊,满脑子的疑问都化作了一句话——这到底是啥米情况?!
等到秦雪瑶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理智,却发现自己的处境更加危急了。那美人王爷趁着她闪神的时候已经放开了她的樱唇,将阵地转移到了她雪白的前胸,她身上的小衣已经不知所踪,桃红的肚兜带子也已经被挑开,此刻正摇摇欲坠堪堪能够遮住高耸的两端。
秦雪瑶用力晃几下头以便让自己的头脑更加清醒,她一手抓紧肚兜一手推开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的脸,试图劝说男人恢复冷静:“王爷……”美人王爷被迫停止动作,抬起头来就已经流露出了不悦,见她还要在这种时刻不解风情地说什么话,一张俊脸顿时阴了下来,咬牙说道:“秦雪瑶,你既已向本王投怀送抱了,这个时候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矫情个什么劲儿?”
秦雪瑶听了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什么叫做她向他投怀送抱啊,明明是她想去揍他但是没站稳才扑到他怀里的,怎么能说是她投怀送抱呢?虽然她看到他那张妖孽的脸,确实有些把持不住,但是也仅仅出于耽美狼的本性想要YY一番而已,她可是自始至终从没想过要身体力行地与他发生什么亲密关系,当然了,如果穿越成个男人的话,她倒是想要尝试一下他的滋味,秦雪瑶边想着边发出一阵奸笑“嘿嘿……”浑然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赵翼轩看着眼前不知又跑神儿到什么地方去的女人,简直就有些咬牙切齿了,这女人怎么上了一回吊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受不了失身的刺激得了失心疯?不过今日回来时听李嬷嬷的回话,她这段日子过得还算安分,也没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
第八章 美人一笑城国倾城
但是赵翼轩现在身体的状况可顾不上再去探究秦雪瑶的不正常了,他只觉得一股邪火自小腹蜿蜒而上,鼓噪得他白皙如玉的脸庞竟然如火烧般红彤彤,一阵莫名的欲火将他的自制力燃烧殆尽,他一把扯下了雪瑶紧抓的肚兜,撕开了她被水浸湿的亵裤,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水池边,整个身体便压了上去。
这样剧烈的动作下雪瑶要是再不清醒过来,她就快赶上死人迟钝了。她用力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赵翼轩,只是非但没能将他推开,反倒让自己的双手也被他抓住举过了头顶。
赵翼轩用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紧紧盯着面前的雪瑶,眼底似是闪过一丝犹豫,但是瞬间就又被欲火所覆盖,他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用饱含欲望的沙哑声音说道:“秦雪瑶,你怎么不大声求救呢?”
雪瑶在心里将他骂个臭死,但是嘴上却并没有发出声音,不知从哪本书上看过,说女人在遇到非礼或猥亵的时候,切忌不要盲目大声呼喊,因为一来会刺激对方紧绷的情绪,导致更加糟糕的后果;二来反倒会满足对方变态的施虐欲。
雪瑶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冷静的心态。只是当她看着眼前这美人王爷妖孽的脸庞时,竟然不自觉地渐渐迷失在他妖冶的笑容中。当秦雪瑶愣愣地彻底陷入赵翼轩制造的情欲漩涡中的最后一刻,她脑海里反复回荡着一句话——她终于知道什么是美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了……
雪瑶对自己很是痛恨。所以即使已经醒了很久,她也宁愿假装身边那个胳膊搂着她的小蛮腰、大手覆在她酥胸、俊脸埋在她脖子后面的男人是幻觉,继续装睡扮鸵鸟。
突然觉得脖子一阵湿热,胸前的大手也蠢蠢欲动起来。雪瑶赶紧睁开眼睛想要转身推开身后的男人,“不要再……唔……”为啥米这妖孽每次都不让她把话说完?!
“晚了……”男人软软的薄唇抵着她的樱唇,只发出轻轻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这清晨显得格外暧昧。
秦雪瑶借着朦朦胧胧的光线,看到赵翼轩俊逸的脸庞现出柔和的线条,她很没骨气的再次迷失在美人王爷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中,再次被他吃干抹净……
待到秦雪瑶能够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体酸涩得就像被车碾过了一般,身边早就没了美人王爷的身影。如果不是因为要祭五脏庙,她真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床幔上金光闪闪的宝石和金叶再一次晃花了她的眼,雪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竟回到了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时的那个房间。
秦雪瑶向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她的衣服,但是肚子却传来了阵阵的咕咕声,饿得实在受不了了,无计之余,她只好裹了床上的红缎嵌金线的牡丹绣花床单,又披了一件貌似是美人王爷的外衣,便光着脚下了床。她的小脚刚站到地面上,还未等站稳,便觉双腿一阵酸软,她顿时满头黑线,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吧。
雪瑶光着脚挪着小碎步蹭到了门前,挪了好半天才到得门前,抬起手来刚要开门,门却自动从外面开了……
第九章 偶遇故人乐极生悲
古代的门都是两扇的,由外向内被打开的惯性秦雪瑶一下子推到在地,身上披的衣服也掉落了。她刚刚起床,还未梳洗,因此过臀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泻开去,遮住了没被床单裹住的肩膀和后背。还好她怕床单没有裹紧,右手一直紧紧抓住胸前的床单,这才没有发生床单散落全面走光的状况。
“哪个无良的混蛋陷害本小姐?!”雪瑶还没抬头就大吼了一声。积累了一晚上的郁闷之气也随着这一吼散出去不少。她刚刚被撞了一个跟头,左手被压在身子下面,前臂和手肘传来一阵刺痛,一定是破皮了。该死的,从昨晚到现在她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一双上好的缎面滚金边绣五彩祥云的男靴出现在眼前,想来这就是那个害她跌倒的主儿了,雪瑶顾不得疼痛的手腕,一手揪着胸前的床单,猛地抬起头来。六蠂燁璂汧瘕她一定得看看是哪个冒失鬼让她这么狼狈。
“啊!是你!”抬头看到男人的容貌,秦雪瑶不禁脱口叫了出来。这一声让原本想要近前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神色一顿后,低头看向仍旧半坐在地上的雪瑶。
只见雪瑶一手抚胸,一手撑地,因为抬头看男人,一头长发全部散向脑后,露出未施粉黛的一张素颜俏脸,眉眼间带着狂喜与惊异相糅合的复杂神情,再加上她如今这“特殊”的“衣着”导致的暴露在外的雪颈和玉臂……这一副美景让见惯了各色美女的赵翼霆也不禁愣了愣神。
如果不是他今日到来纯属临时起意,赵翼霆简直就要以为眼前的一幕是女人为了获得他的宠幸而使出的色诱的伎俩了。况且这女人还是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应该是四弟的某位侍妾或陪寝吧。只是这女人也端的大胆放浪,竟然穿得如此暴露,被他看到也不知回避或是遮挡一下,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人,否则早就该哭天喊地地寻死觅活去了。却是可惜了她那副天生丽质的好容貌。
想起她之前喊出的话,赵翼霆首次难得的有了一探究竟的心情,“你——认得……嗯……本公子?”
“喂!不是吧?你不记得我啦?我看过镜子啦,我的样子没变啊!咱们在飞机上可是坐的邻座,我是秦雪瑶啊!你不是赵翼霆么?”雪瑶兀自沉浸在遇到故人的喜悦之中,没有注意到当她说出“赵翼霆”三个字的时候,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因为高兴过头,雪瑶想站起来与赵翼霆来个拥抱,竟然忘记自己还裹着床单,于是毫无意外地被床单绊倒在地,华丽丽地与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自床单与一堆黝黑的长发之下传出。
看到此种情景,愣是让即使泰山崩于顶也不曾变色的赵翼霆顿时目瞪口呆,这女人要是刺客或是细作探子什么的,也着实是过于笨拙了。
第十章 巧装糊涂逃过一劫
秦雪瑶一直以为她在这个时代是孤身一人,虽然从李嬷嬷口中知道有个亲娘舅和表哥,但是却只是这原来的秦雪瑶的亲人,对她而言只是陌生人而已。六蠂燁璂汧瘕这回看到熟悉面孔,自然是欣喜若狂,顿失了以往的冷静自制。此时因为高兴过头想站起来与赵翼霆来个拥抱,竟然忘记自己还裹着床单,于是秦雪瑶意料之内地被床单绊倒在地,华丽丽地与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自床单与一堆黝黑的长发之下传出。
看到此种情景,愣是让即使泰山崩于顶也不变色的赵翼霆顿时目瞪口呆,这女人要是刺客或是细作探子什么的,也着实是过于笨拙了,而且她说话还有些颠三倒四的,又自四弟卧房中出现,莫不是这就是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被四弟强抢了来逼得人家上吊的那个卖唱女?难道竟被四弟给折磨疯了不成?唉!这个老四,平时一副吊儿郎当不思进取的样子也就算了,还整天介给他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是非,怎么就不能让他心静几天呢!
赵翼霆这次来四王府就是为这秦雪瑶而来,母后听说四弟这次竟然出奇地强抢了一个女人回来,竟能让自视甚高的四弟看上眼,便让他看看这女子是个什么人物。六蠂燁璂汧瘕原本只要宣赵翼轩进宫询问一下即可,但是母后却非要他亲自过四王府来瞧瞧,看看这女子究竟是怎样的绝色。也难怪母后如此上心,这四弟虽说平日里胡闹得紧,但是在女人方面却眼界甚高,谁让他自己就有着绝世之姿呢,一般的女人,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若眼前这秦雪瑶便是那个女人,倒也有几分迷倒四弟的资本。只是这行为举止,丝毫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这般的肆意妄为,就算是豪爽的江湖女子,也不会如她一般。还真是应了她“卖唱女”的身份,实是大胆放浪得很。
跌趴在地上的秦雪瑶却并不知赵翼霆心里的这番思量,因着这次摔倒,她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简直就像散了架一般,缓了好一会儿身子才能动,她挣扎着抬起头,看到眼前的“赵翼霆”径自在那里若有所思,神色凝重异常,不禁心下一惊,冒出一身冷汗来!
虽然秦雪瑶与赵翼霆在飞机上偶遇,仅仅相处了三个多小时,但是足以让她对他有了初步的了解,或许是因为在现代他是她最后见到的人,所以这段时间她脑海中常常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偶尔也想着,或许他也跟自己一样穿越到哪个异时空去了吧,那般拥有黄金般灿烂笑容的阳光帅哥若是死掉了实在是可惜啊!
正因为这段时日总是想起他,也使得赵翼霆的性格表情在她心里更加深刻。刚刚看到这个“赵翼霆”除了一身古代装束外,样貌与飞机上的赵翼霆是一模一样,她便以为他也跟她一样穿越来了。但是,当她说了那么一番话之后,这人非但没有跟她一样激动,却反倒表情凝重,在现代的赵翼霆脸上这可以说就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表情,这人——根本不是“赵翼霆”!她实在是太大意了!
第十一章 四王府中的一朵花
小丫鬟见秋月问起,便脆声回道:“奴婢名叫秋月,与春桃一样都是王爷身边伺候的奴才。这衣服是李嬷嬷让奴婢给姑娘送过来的,说是姑娘惯常一日便要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奴婢这就伺候姑娘梳洗打扮吧。”秋月说着便掀了托盘上的盖巾,拿出一袭鹅黄色的女装来。
秋月口中所说的春桃是前阵子在柴房时常去给雪瑶送吃喝玩物的丫鬟,没想到竟与这秋月一样,都是那美人王爷跟前伺候的人。
待得伺候雪瑶穿戴完毕,秋月看着铜镜中的雪瑶笑赞道:“姑娘当真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啊,怪不得天人之姿的王爷也对您恩宠有加啊!”秋月的嗓音脆脆生生的,语速也比一般女子轻快。
雪瑶听了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问道:“今日外面天气如此晴朗,不知这王府中可有什么休闲所在?这十几日在屋内,着实憋屈得紧了,想着出去透透气,要不这脑子都快糊涂了。六蠂燁璂汧瘕”
“姑娘若是有兴致,可以去花园走走,现下正是桃红柳绿的时节,姑娘若是喜欢,可以收集些桃花瓣叫厨房做些桃花糕,也是上好的点心呢!”秋月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摸样,连带着也感染了雪瑶,两人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奔花园而去。
四王府的花园建在东院,需要穿过东北角的一个角门。平日里有两个小厮负责看管院门,还有两个花匠、两个仆妇负责花园日常的养护和打扫,由一名姓花的管事进行总体管理。
说起这花管事倒还有一段趣事,原来这花管事本是个马厩喂马的小厮,因着幼时曾断断续续地与一位落魄书生学过两年书,识得几个字,便觉自己每日里与那些牲口在一起,有些怀才不遇,偶尔便会发些牢骚。
这日又赶上花管事当值,他抱了一大堆草料边走边发牢骚:“小爷我好歹念过几天书,就算当不上什么酸儒秀才,怎么也得混个管事当当啊,可怜我这么一朵鲜花就插在你们这些牲口的马粪上啦!真真是老天无眼啊!”
没成想他的这番话却被偶然经过马房的四王爷听到了,觉得他说鲜花插在马粪上的话很是逗趣,便招了他来问话。谈吐间发觉这花管事肚子里还真有点子墨水,虽够不上学富五车,但在这王府下人中也算得“高文化”了,便想着提携他一番。
想起还不知他的名字,四王爷便顺口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花管事回禀道:“奴才姓花,因母亲姓梅,故名‘为梅’。后来奴才的老师觉得男儿用此名过于女气,便为奴才改了‘微墨’的名字,一是取了本名的谐音,二是告诫奴才人生于世虽不能做到一生洁白无瑕,但即便是不得已要犯错,也要尽量将这错误降低到最小,这便全了此生托生为人的因果。”
这四王爷本来听他说自己名叫“花为梅”的时候几乎忍不住笑的要喷了口中的茶,但是听他后来的一番话,却又若有所思般沉默良久,随后说道:“你这老师倒是有些见地,很合本王的意。如今府内也没什么太适合的空缺给你,你便先替本王管理东院的花园子吧,也算应了你的名,总归没叫你这一朵‘鲜花’继续插在马粪上!”从此这花管事四王府“一朵花”的美名便传开了。
这些趣事雪瑶自是不知晓,均是秋月这小丫头一路上当着笑话说给她听的。
走了足足有十五分钟的路,就在雪瑶腰背酸痛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秋月清脆的声音传来:“姑娘,那里便是入王府花园的东院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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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花园小路不慎跌倒
说是东院门,却只见一个五角直边的门洞,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并未安有门板。六蠂燁璂汧瘕秋月笑说是因为自从花管事来了这花园后,每年都有那么几次来这院子里的人是络绎不绝,所以这院门就被王爷下令拆了,也免得出行不便。
待得雪瑶与秋月来到东院门,看到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厮立在门口,一见秋月便笑着打起招呼来:“我道是谁呢!这不是秋月姑娘么?怎么,又来跟花管事学字了么?”
听了这话,秋月脸上一红,羞怒道:“啐!就你这泼猴儿混得紧!没看到秦姑娘在此么?还不跟花管事通禀一声,就说秦姑娘要去赏花,请他着人备些茶品。若是他闲着,便来同秦姑娘讲讲这园中花草的典故吧。”
那小厮见秋月是有正经差事,便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请秋月领雪瑶先进去园子逛着,自己便小跑着去禀告花管事了。六蠂燁璂汧瘕
秋月搀着雪瑶过了东院门,顺着园子里的小路慢慢走着。路面由圆滑的鹅卵石铺就而成,隔着约一两米还用石子铺出了各种图案,人踩在上面,略有硌脚的感觉。
秋月边走边说:“姑娘别看路过的这几处花草只是刚冒青芽,前面左转过了晚翠亭,便能看到一大片的桃花林了,前些日子来的时候听花管事说,这几日怕是梨花也要开了,若能赶上,我们就可以采些梨花酿酒了,咱们四王府自酿的梨花白可是那些酒客们花钱都买不到的佳酿呢!”
雪瑶被秋月的这番话勾起了兴致,原本只是想借着机会熟悉一下四王府的环境,但是一路走来听着秋月说的一些趣闻轶事,也不禁让她放松了心情,轻笑着说道:“你这小丫头当真是童心未泯,这一路奔着花园来,就听你说这些吃吃喝喝的了!”
秋月不禁有些羞恁,“姑娘莫要取笑了。奴婢跟姑娘说这些事,也是想着让姑娘尽早熟悉这王府的情况。虽说咱们四王府相比皇宫后院或是其他王爷府中少了许多妃嫔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