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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初赴任云飞遇贼人
云飞第一天到内务府报到,也不知是不是赵翼勋先行打过招呼了,内务府副总管孟庆春见了那乌黑的木质令牌,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便直接让人为云飞登记造册,就此留下了。六戄聽�
风驰国的内务府设有广储、都虞、掌仪、会计、营造、慎刑、庆丰七司,分别主管皇室财务、库贮、警卫扈从、山泽采捕、礼仪、皇庄租税、工程、刑罚、畜牧等事。另有上驷院管理御用马匹,武备院负责制造与收储伞盖、鞍甲、刀枪弓矢等物,奉宸苑掌各处苑囿的管理、修缮等事,统称七司三院。内务府还有三织造处等三十多个附属机构。此外负责管理太监、宫女及宫内一切事务的敬事房也隶属总管内务府大臣管辖。
说来也巧,云飞供职的所在,恰好是负责各处苑囿的管理、修缮等事的奉宸苑。赵翼勋将他安排在七司三院中排位最末的奉宸院,本意是不愿他刚入内务府便招人嫉恨,同时也是想试探一下他是否有真才实学,若真有本事,再行拔擢也不过是赵翼勋一句话的事情。
虽然是在排位最末的奉宸院,但是云飞却并没有像其他刚入内务府的采买一般,先从为前辈打杂的学徒做起,而是直接被安排到奉宸院总理大臣姚四海身边做了书吏。
云飞上任第一天,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可做,不过是先熟悉熟悉周边环境,认识认识共事的同僚。现下没有工事,奉宸院里的众人便也乐得轻松,听说来了新人,便齐齐聚在了分管书吏的主事李忠富门外,等着一览新人的风采。
因此,当李忠富正在为云飞介绍他日后所需做的事情及注意事项时,便听到院子里叽叽喳喳的一片喧哗之声。李忠富听了不禁无奈地一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边站起身来边对立在一边的云飞说道:“让云书吏见笑了,咱这奉宸院里都是粗人,没什么规矩,定是这些猴崽子听说有新人来了,这才聚到外面等着看你呢!”
说话间李忠富便大步来到门前,抬手欲开门,手刚搭在把手上,突然转过头来,略带狐疑地问了一句:“云书吏,你当真已经年有二十了?”
云飞听到他这样问,直想不顾形象地翻个白眼,自打见了面,这李忠富已经问了这个问题不下十几遍了,但是云飞仍旧努力克制住情绪,淡笑着再次躬身答道:“禀李主事,卑职不敢有所欺瞒,卑职的确已经虚度二十年光阴了。”
李忠富听了再次摇摇头,自语般说道:“不像不像!看着跟咱十来岁的侄子差不多年纪啊,就是这身量高了些!”
云飞听到这话也不搭言,只是面带微笑地躬身站在原地。
这李忠富长得五大三粗,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员武将,但是性子却好得很,自打孟庆春打发人将云飞带到他面前来,他便一直为云飞耐心讲解书吏的职责,这份热情着实吓了云飞一跳。
如今经过近一个多时辰的相处,云飞已经大致了解了李忠富的性子,除了过于热情外,不过是有些八卦、有些啰嗦而已。
一推开紧闭的房门,哄哄嚷嚷的声音便传进了云飞耳中。待李忠富走出门,云飞才隐约看到外面院子里熙熙攘攘地竟然挤了二三十个人!
“肃静肃静!青天白日的,你等这般无规无距,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噤声!”李忠富见这些人挤在一处实在有些不像话了,而且这奉宸院虽说是在皇城里比较偏远的所在,但是好歹也是在皇宫大内,这样大声喧哗,总不是什么好事。况且云飞第一天来,就发生了这般丢脸的事情来,他的脸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因此上说话的口气便格外严厉起来!
“哟!李主事,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文绉绉的啦!莫不是想要改行当先生去了?”人群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大喝,顿时大家便哄堂大笑起来。
李忠富也装不下去了,几个大步便来到刚刚说话的那人身边,一把将他的衣领揪住,瞪眼吼道:“王显贵你个瘪三!你这张狗嘴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还不给老子闭嘴!”
人群中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声传来,直笑得李忠富横眉冷目。
在云飞看来,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官场上,还能有这样简单纯粹的情感,实属难得。看着这群人毫无顾忌地开着玩笑的亲近样子,云飞心中不禁在疑惑的同时,涌出了一股奇妙的感觉来,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融入到人群中去。
就这样,云飞很快便适应了奉宸院的氛围,开始了在内务府供职的生活。
***
是夜,被李忠富、王显贵等人强行留下参加为他举行的迎接宴会后,云飞直到近亥时末才得以脱身。虽说内务府有临时的住处,他也在晚膳前让人给雪瑶送了信,但是他却还是想将今日第一天在内务府的所见所闻说与雪瑶听听,没准日后她能用得到。
夜已深沉,又是月末时候,夜空中的月亮不过是一抹弯线,若非云飞因着练武夜视能力较强的话,怕是如他这般连灯笼都不打的人,连路都不认得了。p2js。
这个时辰了,正门自是不能走了,只能走后门。云飞见四下无人,便用上了几分轻功,惬意地游走在静谧的街道上,直到远远瞧见宣王府的后门,他才收了轻功,打算上前去叫门。
刚来到后门所在的墙根之下,云飞敏捷的耳朵便听到了“倏——”地一声自斜上方掠过,他本就是习武之人,武功又高强,自然听出了这是有人在使轻功,不禁一愣,五分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这人自宣王府内向外掠去,身影行迹很是有些鬼鬼祟祟,看起来不太像是被赵翼轩派出去办事的下属,而这人的身形在云飞眼中却又有些眼熟,只是一掠而过的工夫,又没有月光,因此看不分明。
不及多想,诸葛云飞便已经凝神提气,一个纵身而起,沿着那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ps:关于本文的时代背景是属于架空的,风俗文化偏于唐宋之风,而官职机构设置又偏于明清,严格说来属于时下流行的混搭风!文中内务府的机构设置,便是清朝时期的设置方式。因为内务府所涉职责广泛,日后云飞从此地而步入朝堂才有基础。所以详细的介绍并不是为了凑字数,而是有很大用处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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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惊闻阴谋马脚初现
云飞跟着那自宣王府中飞纵而出的黑影,一路奔至了西郊一所废弃的寺庙,待来到庙门前,那人停下脚步四下观望了一阵,方才推门闪身进到庙内,“吱呀”一声,门又迅速被关上了。六戄聽褪绷朔煽础�
云飞隐匿在不远处的一颗古树之上,居高临下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座寺庙。寺庙四周的院墙俱已坍塌,只参差不齐地堆放着几处青砖和碎石,林立在院子中的几棵古柏,在夜风中摇曳晃动。
不过片刻,云飞便看出了端倪,若非他为了怕被那人发觉,而藏身在古树之上,还不能发现问题。
因为居高临下,看到了寺庙前后左右的整体全貌,借着微弱的月光,又仗着夜视能力,云飞赫然发现这不起眼的寺庙周围竟然布了一个简易的八门金锁阵!怪不得那人来到寺庙周围便开始聚精会神看路,他才趁机飞身上了古树。
又细看了半晌,云飞飞身而下,几个起落便来到东南角的生门,暗念了口诀高抬脚轻落地,无声无息间便来至了先前那人所进房间的窗下。
想是对外面的八门金锁阵自恃甚高,所以屋内的人也放松了警惕,说话的声音并未压低,云飞听到的时候,显然屋内二人已经说了有一阵子了。
“……你家主子让你们在京都凡事与我家主子商议,你们这样自作主张,违背协议,我家主子很生气!若你们没有合作的诚意,就请你家主子换人过来!”
云飞听这人正是京都口音,虽然前面没有听到,这话有些没头没脑的,但是也能听个大概,应该是双方合作过程中出现了分歧。
“哼!那是你主子,生不生气,与本王何干!本王做什么难道还要你个奴才来置喙?!就是你家主子在此,也得对本王恭敬三分,你竟然敢对本王这般无礼?依本王看,没有诚意的是你们才是!”
虽然没有看到人,但是云飞却直觉这便是刚才那个自宣王府中飞出的那个黑影,而他竟然自称本王,难道竟然是哪个王爷?但是宣王府中只有赵翼轩和赵翼威自称王爷,这人的声音,显然不是赵翼威的,自然也不可能是赵翼轩。听口音是正宗的京都口音,年纪应在二十上下,难道竟是那隐藏在暗地里投毒的黑手不成?
想到这里,云飞不禁提起精神仔细聆听。
“定云王爷息怒,奴才不过是转述我家主子的原话,并非奴才之意。下毒一事虽是双方商定好的,但是却并未说要用这般歹毒致命的毒药,这两日我家主子才知晓。若非宣王和秦雪瑶命大,有林子玉施救,恐怕早就丢了性命!难道这就是你家主子乐得见到的么?”p2js。
蹲在窗下的云飞一听另外那人称呼这人为“定云王”,心中便已大概有些明了,因着周边各国中,封号为定云王的只有楼兰女王的三皇弟克拉尔多•;安塔尔。传说安塔尔降生之时,楼兰皇宫上空飘来了五彩祥云,迎风不走,直到侍女将新生的三皇子抱出宫门,见了天日,五彩祥云才在瞬间释放异彩后恢复为白云,渐渐飘散而去。故此,上任楼兰女王为其起名克拉尔多,楼兰语意为“云”,楼兰子民则称其为“定云王子”。本任楼兰女王即位后,便将其封为“定云王”。若没记错,今年那定云王应是年约十九。据说这位定云王是一位容貌堪与赵翼轩媲美的美男子。
被称作定云王的那人听了另一人的话,显然也对此有些生气,因此说话间便带了几分狠戾:“本王刚刚来到京都,对此事也是方才知晓。昨晚本王已经将那擅自行事的贱人处置了,至于主使她行事的背后之人,待本王查问过方定不轻饶!我主与你家主子合作,目的旨在宣王爷,并不想多生事端。”
定云王似乎也知己方有错在先,因此说到后面时,语气也放缓了。
“我家主子自然知晓女王的诚意。当初女王派人来与我家主子联系,双方议定合作之初,我家主子便已言明,最基本的条件,便是不得伤害任何皇家子弟的性命,即便是宫中那两位,非到万不得已也不能用致命的手段。如今接二连三出现这种致命毒药之事,我家主子也相信不是女王的本意,这才没有与原来之人联系。今日得知定云王爷已亲到京都,本想亲自来见,但是碍于身份,只好派奴才前来,还请定云王爷见谅!”
似乎是先前双方谈话的内容有些不和谐,此时两人竟然分别寻了台阶,各自客套了一番。想来都是想要继续合作,因此并不愿撕破脸皮。
“本王自然明白,不会在乎这些虚礼,况且今日也已经见过面了,再过几日,还会再见的。你回去转告你家主子,就说我方那不听话之人自有本王来处置,请他放心。至于本王,还要在宣王府中待上几日,待后面的使团抵达京都之时,本王再去驿馆汇合。”
“如此奴才就放心了。我家主子还让奴才给定云王爷带句话,似乎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了五毒教的变动,请务必将郎拓和郎萱儿看管好,以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哈哈,你家主子也太过小心翼翼了!如今郎氏父女被囚禁在大漠深处,想要逃跑都不能活着出来,那郎拓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冒这个险。”
定云王似是很得意能够将郎氏父女囚禁在几乎无人能想到的地方,因此便有些忘形。不成想却被隐在窗外的诸葛云飞给听了个正着!这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定云王若在宣王府中,还请处处多加小心,毕竟您所扮之人也在那里有些时日了,且宣王府中藏龙卧虎,不是个安全所在,若露出马脚,恐有危险!”
“哼!本王秉承西漠老叟的衣钵,易容变声是看家的本事,如何会露出马脚来!时辰不早,本王还是先回去了,免得真被人发现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再次响起,蹲在窗下的云飞顿时一惊!
287:守株待兔安全回转
云飞正暗自庆幸不费什么功夫就得来了郎氏父女的确切消息之时,屋内二人竟然已经推门准备离开,他一惊之下屏息凝神猛地使了个旱地拔葱,“噌”地一下蹿上了房顶!待他趴在屋檐边再向下看时,那定云王爷已经矫若游龙一般自原路出了破庙所在的院落,一路飞奔而走,转瞬即消失在夜色之中。六戄聽�
云飞屏住呼吸伏在屋顶上,另一人随后也自屋内走出,自门旁拿起一根似是树枝一样的东西,将地上踩了痕迹的尘土扫平,四下观望一番后,方才循着定云王爷离去的路线飞身离去。
在屋顶的云飞此时已经被惊出一身冷汗!刚刚若不是他仗着武功高强紧急中使了个笨法子,再加上屋内二人对这八门金锁阵太过相信,想必早已被他们发现了。也幸亏有了这么一个突发事件,他才能看到后面那人处理二人行迹的谨慎方法,再加上今夜空中只有一弯月牙,并不明亮,云飞走过来的足迹这才没被注意到。
以云飞的武功,倒不是怕此二人,说句托大的话,即便是他二人联手,他也依旧能够全身而退。但是那样便被对方知晓行迹暴露,狗急跳墙之下,事态会发展到何种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云飞平复了一下气息,纵身跳下屋顶,先循着原路出了破庙,自那古树上取了一根枝叶茂盛的树枝,又返回破庙按照后面那人的方法处理了行迹,方才向宣王府的方向奔去。
耽搁了这么一会子,想必那定云王爷早就已经恢复了假扮的身份,云飞慎重考虑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按照原本的想法,自后门进宣王府。
来开门的除了守夜的小厮,竟然还有副总管刘福,云飞诧异之下忙抱拳道:“真是折煞云飞了,这么晚怎敢劳刘副总管亲来开门?”
刘福忙侧身让过一边,笑着躬身道:“云公子哪里的话,奴才不过是因着白日里事情多,半夜睡不着在后院走走,这才赶上云公子回府,碰巧罢了。今日云公子第一天上任,不知可还顺利?”
云飞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刘福是等着问自己这件事呢,于是淡笑道:“承蒙刘副总管挂念,第一天还算顺利。只是贵戚刘子旭副总管今日有事外出,并未在内务府衙之内,故此并没有机会将引荐信交予他,委实遗憾。”
刘福听了也是一笑道:“事有凑巧,也是难免。云公子将信收着,日后总有遇到堂兄的时候,或多或少总还有些用处的。不知今日云公子被分派在哪处供职?”
云飞此时也猜不透这刘福到底是个什么心思,遂如实说道:“云飞不才,被分派到奉宸院在总理大臣姚大人跟前做了一名书吏。”
刘福一听顿时面上一喜,冲着云飞恭敬说道:“如此倒要恭喜云公子了,虽说是个书吏,但是却能在姚大人跟前办差,可见云公子果然前途无量啊!”
“刘副总管抬举了!云飞愧不敢当啊!”云飞忙跟着虚应了一番,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已经到了雅韵居院门外。
刘福停住脚步,恭敬说道:“奴才就不送云公子进院了,还请云公子好生歇息吧。”
“多谢刘副总管挂心!刘副总管慢走!”云飞一抱拳,随即目送刘福领着打着灯笼的小厮离开了。
云飞转身叫开了门,问了守夜的婆子,得知赵翼轩和雪瑶已经就寝,但是刚刚他发现的事情却又着实重要,于是便也顾不得礼仪,几大步来至主卧门外,拍开门便让守夜的冬雪去通报。
冬雪虽对云飞半夜三更来打扰主子清梦一事,心生不悦,但是见云飞一脸郑重,他又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主儿,心知必是有要事,于是赶忙在里间门外轻轻叫了几声。
赵翼轩和雪瑶二人虽早早就躺下就寝了,但是赵翼轩白日已经睡了一上午,雪瑶中午也是睡了好一阵子,再加上白天事多,雪瑶还担心着云飞未归,虽说他打发人来说晚上要参加接风宴会晚归,但是已经近子时还未归就着实有些太晚了。
二人正各自想着心事之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门,待冬雪来通报,方知正是云飞归来,二人便赶忙披衣坐起,吩咐人掌灯,并叫云飞进里间来见。
云飞刚要见礼,便听到雪瑶急急说道:“别做这些劳什子虚礼了,快些说说正事吧!”
赵翼轩在一旁不禁失笑道:“你也太着急了,你倒是说说,要云飞说些什么正事?”
雪瑶白了他一眼说道:“自然是第一天到内务府上任的正事啦!”
云飞不知她是因为今日得知三年一轮的皇宫大修缮才如此迫切,以为她不过是想知道他在内务府第一天的状况如何,便轻笑着说道:“主子先别急,这事晚点说也无妨。我这里倒是有件要紧的事,须得先同主子和王爷汇报。”
么云刘轩。还没等赵翼轩说话,雪瑶就先抢白道:“你要紧的事先说也行,但是我还是得先说一句,飞儿,日后你可不能再‘主子’长‘主子’短地称呼我了,若是还这般的话,岂不是拂了王爷与你结义的好意?让知情的人听了,也会说三道四的。”
云飞也知雪瑶说的是实情,但是仍坚持说道:“人前我自是能够做到,人后云飞还是会谨遵主仆之份,还请主子放心!”
雪瑶见他实在固执得很,便也不再说什么,大概这是古人的通病吧。
“云飞有何要紧事?不妨直说吧。”赵翼轩心知云飞定是有紧急之事,否则也不会这么晚还来叫门,便适时打断了二人的话。
“今日内务府同僚为我设接风宴,宴席上多喝了两杯,回府时便已近亥时末,待我来至王府后门,便看到一个黑影自墙内飞身跃出,我便随后纵身跟去……”云飞便将先前所见所闻一一同二人说了。
二人心中俱是大惊,特别是赵翼轩,他听说那被称为定云王爷的竟然还潜回了府中,不禁更为气恼,一时不能自控,大声喝道:“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