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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中俱是大惊,特别是赵翼轩,他听说那被称为定云王爷的竟然还潜回了府中,不禁更为气恼,一时不能自控,大声喝道:“弹丸小国,真真不自量力!”
288:夜半时分三人论事
“王爷!莫要气坏身子。六戄聽汀毖┭ㄊ蔷醯媚锹ダ既绱诵惺拢唇绯酃旁谘壑校肆怂砦蠊首宓拿孀印5撬耸鄙碜佑喽疚辞澹罴缮蚀搜┭厦Τ鲅园哺溃骸巴跻心牢抑袢盏美吹南ⅲ凳嵌晕颐怯邪倮抟缓Π。 �
云飞也附和道:“的确如此,王爷,如今既已得知郎氏父女被关押的线索,这寻访起来就容易多了,我稍后便将消息送出,让人尽快传给赵清,也免得他走弯路。”
赵翼轩此时已平复了心情,但是仍旧冷着脸,一脸寒意地说道:“好。云飞,你尽快将消息送与赵清,就说本王令他务必将郎氏父女活着救出!”
“云飞定当尽不辱使命,请王爷放心。”云飞正色说道,见赵翼轩脸色稍缓,他又接着说道:“听那二人对话,风驰国内定是有人与楼兰勾结,听他让奴才转达的话,双方合作的前提竟是不能伤害风驰皇族,甚至连太后和皇上都不能轻易伤害。这人目的为何,倒还真是不得而知了。”
赵翼轩一听冷哼一声说道:“哼!不管是谁,还算有些良心!否则此等勾结外敌之罪,便等同卖国了!至于目的,还能是什么,不过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罢了,也不知那么一个累人不讨好的位置,历年历代怎么就值得那么多人去争去抢?!就算抢来了,一辈子被束缚在那个位置上,又有何意思?真真是没事找罪受!”
雪瑶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说道:“没错!当皇帝一点儿都不自在,哪里有当逍遥王爷悠闲舒服啊!想出个门都得一堆人跟着,一点儿自由没有不说,还得见天儿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连个人的**都没有!”
云飞看着面前这二人,差点就忍不住翻个白眼,虽然对于“**”一词不甚了解,但是字面上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只是这世上大概也就他们两个才对那皇位如此不屑吧!这话要是让那背后之人听到,怕是都要后悔自己费尽心思、筹谋算计去争的,却是这么一个苦差事了。
“那二人都对这几次使用这么歹毒甚至致命的毒药感到吃惊,并且差点儿因此而翻脸,想必是真的对此事并不知晓,应该是真的有人在背地里搞鬼,好在定云王已经着手去查办,日后应该不会再有下毒的事情发生了。”云飞知道雪瑶最近被中毒之事吓得怕了,便特意将这件事情重又说了一遍,以便让她安心。
确实,雪瑶听到这里便忍不住高兴地弯起了嘴角,心中也很是雀跃,终于不用再担心受怕了,这似乎是来到风驰国之后,她听到的最让人振奋人心的一件事了。她长舒一口气,顿时觉得似乎将前段时间积累的满肚子浊气都给排出去了。
云飞见状也不禁有些失笑,随即又继续说道:“虽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但是还有一点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那便是楼兰女王的目的。听定云王的意思,楼兰似乎不想多惹祸端,并无攻打之意。那女王所说的,‘旨在宣王’,不知到底是何意思?”
赵翼轩闻言也皱紧了眉头,仔细思量许久,方才不解说道:“本王与那楼兰女王从未见过面,并没有什么得罪她的机会,她这话说得,也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雪瑶在一旁听了,突然插言道:“怕不是那女王听说你相貌出众,想着将你纳入她的后宫吧?”
雪瑶这话本有些玩笑的成分,听得云飞跟着直乐,赵翼轩直翻白眼儿。三个人此时都不曾想到,就是这么一句玩笑话,竟然被雪瑶一语中的了!
不去理雪瑶的说笑,赵翼轩沉思良久,方才对雪瑶和云飞说道:“再过七日便是母后五十华诞,因为是整寿,邻国都有使节前来祝寿,大多都是拍了王爷、皇子,想必定云王便是因此事而来的。只是他潜入宣王府,所为何来呢?”
云飞也顺着赵翼轩的分析说道:“定云王说处置了私自下毒的那个‘贱人’,不知那人又是哪个?听来应该是个女人才是。”
赵翼轩和雪瑶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肯定,于是在赵翼轩的示意下,雪瑶神色凝重地对云飞说道:“飞儿,今天上午,郑侍寝身边伺候的丫鬟珠儿,被人害死了!”
云飞一听登时大惊道:“什么?!果真有人死了?那珠儿是怎么死的?”之不着见。p2js。
雪瑶刚要接口回答,赵翼轩却拦住了她,皱眉思量片刻后,方才郑重开口说道:“珠儿应该就是定云王口中之人,她的死因——是死于楼兰王室密不外传的‘冰焰掌’!”
云飞听了这话还没什么反应,雪瑶却是瞪大了双眼紧盯着赵翼轩看了好久,最后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来:“赵翼轩!这日子你到底还想不想过啦?你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的事?!”
云飞见状赶忙将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稍稍退后了几步,避免二人的战争波及到自己。
赵翼轩原本并不想那么快将珠儿的真正死因说出来,但是不成想今晚上云飞误打误撞地遇到了这么一档子事,若是再不说出真相来,怕是就会影响到对全局的判断,因此也顾不得掩饰玉芙蓉的身份了,便将昨儿夜里发生的事情,连同林子玉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赵翼轩硬着头皮说完后,屋内好半天没有声音,他便也一直没敢抬头看雪瑶,待许久后还没有听见动静,便忍不住抬头去看她,这一看登时吓了他一跳,原来不知为何,雪瑶竟然身子颤抖如筛糠一般,纤细的双肩也跟着一阵抖动。唬得赵翼轩赶忙上前一把将雪瑶搂入怀中,略显不忍地哑声说道:“瑶儿,不是我存心瞒你,实是若非万不得已,枭门之事不能泄露啊!”
300:探一朵花终能成行
自打上次中毒之后,雪瑶就再也没有来过花园。六戄聽投苯堑慕敲派希躺奶俾拥拇杏袅耍对锻ィ逃陀偷纳肥窍踩恕O彩茄┑埂�
边上站着的仍旧是上次那个小厮庆喜,看到雪瑶和秋月走过来,赶忙小跑着来到雪瑶面前,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奴才给主子请安?请问主子今儿个是赏花还是散心?可要奴才们准备些什么?”
“起来吧。秋月,你去跟徐总管传我的话,以后阖府上下,若无外人的话,看到我见个礼也就罢了,谁都不要给我跪来跪去的。今后在府中日子长了,这看到一次便跪一次,实在麻烦得很?”雪瑶早就想找个時机改改这个见人就跪的破规矩了。
“奴婢遵命?”秋月脆生生的应道,虽说是当奴才的,但是若能不跪,谁又愿意整天去跪人?故此她与庆喜听了都很高兴,连说话的声音都带出了一丝喜悦:“庆喜,今儿个主子是来探望花管事的,你去给通传一下,我跟主子随后就到。”
秋月的话音刚落,庆喜就边跑边说道:“奴才这就去禀告花管事?”
秋月看着庆喜一溜烟儿跑出去的身影,不禁笑骂道:“这猴儿崽子?偏他是个腿儿快的?还没等说完就没影儿了?”
雪瑶也跟着微微笑了,看着眼前郁郁翠翠的绿色,似乎连心情都跟着雀跃了很多。
花微墨原本在王府中还另有给管事配置的住处,但是他因为要照料花园,又喜欢整日里研究一些花草药姓医理,故此便在花园的一角建了三间屋子,平日里没事的话就住在这里。p2js。
在秋月的引领下,雪瑶不多時便来到了花微墨用小栅栏隔开的院门前,远远的便看到了花微墨已经在门前迎接了,看气色还算红润,可见秋月所说已经见好的话是真的。
“奴才见过主子?未能远迎,还请见谅?”花微墨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乍一听似乎与他混血的张扬外貌有些不搭调。
“花管事快快进去歇着吧?我是来探病的,若是因此累得花管事受苦,倒是我的罪过了?”雪瑶还未进院,就已经先出声劝花微墨进屋了。
花微墨听了这话,淡淡一笑道:“奴才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体内的毒素也都排得差不多来了,余下的便是调养生息,多出来活动活动倒还是有好处的。”
雪瑶听他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见小院子中已经摆好了茶水瓜果,不禁对花微墨的细心再次感到心中一暖:“花管事做事就是周到,着实让人佩服啊?”
“不过是为人奴才的本分罢了,怎敢承得起主子谬赞?”
过于客套的对话,让雪瑶感到有些发闷,听完这句话,竟然不知该接些什么了。
一旁的秋月见气氛有些冷,赶忙笑着出来解围道:“花管事,主子这阵子事情太多了,好几次都是已经向花园走过来了,却又被别的事情给拉了回去,也不知怎么回事,每次都是差上那么一步,要不然早就来看你了?
花微墨刚要抱拳道谢,雪瑶迅速地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好了?花管事,若再这般客套下去,怕是今日就得这么磨下去了。你我有同乡之谊,前几天又同病相怜,怎样也算有点子交情了,以我之见,大可不必太过在乎这些虚礼,还请花管事莫要再如此了。”
花微墨还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却看到秋月向他摇了摇头,于是便止住了欲说的话,转而将雪瑶让到了院子内的藤椅之上:“这还是上次主子遣了秋月给奴才送过来的哈密光,刚巧主子来了,奴才便让人切了端上来,也算得上是‘借花献佛’了?”
雪瑶没想到花微墨竟然还有同她开玩笑的時候,便呵呵一笑说道:“原来花管事也会说笑啊?不过想来这哈密瓜对花管事来说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了,在边城,想必这其实不过是寻常之物罢了。”
“主子这话不错。主子也是自小生长在边城,应该对这哈密瓜也有印象。只是来到这中原内地,因着稀有便成了稀罕之物了。”
“物以稀为贵,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说到这个,我倒觉得花管事送给我的三件东西,才真是用了心思的。那腌制梅子和熏香我都知道用处,但是那九连环,我倒是想问问花管事,到底有何寓意?”雪瑶早就想问问花微墨送她九连环到底是何道理了。
花微墨听到雪瑶提起那九连环,眼中顿時一亮,但是随后的几句话,却又让这份光亮黯淡了下去。沉默了半晌,方才淡淡说道:“也没什么特殊的寓意,那是奴才小時候的玩具,因着喜欢,故此这么多年都没有丢弃。那次秋月来给我送哈密瓜,说起主子有時候会觉得无聊,奴才便将这九连环连着另两样东西托她一并给主子送过去了。不过是解解闷的东西罢了。”
雪瑶听了花微墨的解释,总觉着事实并非如他所说,似乎还另有隐情一般,但是他却只如此说,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愿强人所难。便不再纠结于此,关切地问道:“不知花管事调养生息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如常呢?唉,,昨日发生的事情,花管事想必也已知晓,不知道那花匠与我有何恩怨,竟然累得花管事跟着受罪了。想想还真是过意不去啊?”
“主子不必如此。能够为主子担些干系,倒是奴才的荣幸了。调养生息的话,也不拘時日,不过是觉得身体康健了,便无须再继续了。以奴才的状况,最多一月也就足矣了。至于那花匠,如今想来倒还真是有些疑点,只是奴才等人驽钝,平日里竟是没有注意到。”
雪瑶一听他说那花匠有疑点,心中一动,忙问道:“有何疑点?花管事可曾同平王爷说过了?”
花微墨闻言半垂了眼帘,略低了声音说道:“昨日平王爷倒是遣人来问了,但是匆忙间一時也没有想得周全,今日无事闲坐之時,竟是想到了那人一些可疑之处?”
301:以口试毒惹她心伤
雪瑶听了花微墨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了合计。六戄聽推酵跻钦彀福踩死次仕匆蛎挥邢氲弥苋此担袢占怂从窒肫鹂梢芍矗庋乃荡牵蘼墼跹菜挡煌ò伞�
雪瑶不经意地看了看四周,只见稍远处秋月和庆喜正在说着话,这里又是花园内比较偏僻的所在,想必花微墨正是因此才肯同她说起这些来。或许是花微墨混血的面容让雪瑶有着一丝莫名的亲近感,所以她虽觉得事有不妥,但是却并不认为他会对她不利。
“花管事,若是真的想起了那人的可疑之处,似乎应该及時报与平王爷或者是刑部知晓,就这般说与我一个小女子,怕是有些不妥吧?如果花管事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去平王府或者刑部的话,我倒是可以让王爷着人代为通禀的。”尽管直觉花微墨不会伤害她,但是却也没办法就这样全然卸下心防。不能怪雪瑶太过谨慎,实在是这段時间经历的事情太多,为了避免受人算计,她也只能处处防范。次不時管。
花微墨抬手倒了一杯清茶,微微一笑,看向雪瑶的眼神中隐隐闪过了一抹欣慰,待雪瑶再去看時,却又什么都没发现。将茶盏放在雪瑶面前,花微墨笑道:“几日不见,主子似乎与那日初见之時大不相同了,奴才似乎错过了许多的精彩啊?”
雪瑶端起茶盏,看着杯中漂浮的翠绿叶片,抬眼看了花微墨一眼后颇为无奈地说道:“花管事,我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啊,你本就通药理,这次你可看准了,这茶——不会再有毒了吧?”
花微墨没有回答,只是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放至唇边喝了一口,随后便放下杯子恭敬说道:“主子可以放心喝了,奴才已经试过,这茶并无不妥。”
雪瑶见状却很不高兴,她本意是想让花微墨检查一下而已,并没有让他以身试毒的意思,且不说这茶是不是有毒,即便是真有毒,他现在身子因着上次中毒还未恢复,若再次中毒,岂不是有可能伤了他的姓命?
因此雪瑶“咚”的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在石桌之上,沉下面容说道:“花管事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不将自己的姓命当回事?我说这话又不是在怀疑你,你何必要亲自试毒?若是如上次一般,岂不是就又是我的罪过啦?”
越说雪瑶越气愤,除了生气花微墨轻贱自己的姓命,更是对那下毒之人愤恨异常,想起上次花微墨中毒便是受了自己的连累,此時他又如此相待,一時间竟是感到无限委屈,瞬间便红了眼圈。
花微墨本是想通过亲自尝毒更为直观地确认一下是否有毒,另外便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向雪瑶表明自己的问心无愧,见她似有不悦,便想着开口解释一番,抬起头来却看到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顿時有些慌乱起来。
花微墨抬起手来想要去安慰一下佳人,却在就要碰到雪瑶的肩膀之時又颓然放下了手臂,即便不去顾虑男女之别,这主仆的身份却也是横亘在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
看着似有万分委屈的雪瑶,花微墨握紧垂在身侧的双拳,细看之下,竟然已有些泛着青白,他却似是不知疼痛一般,牙关几开几合了好几次,终是叹了口气,自语般说道:“你终究还是改不了这个姓子,,”
雪瑶自顾自地委屈着,暗骂着那四处下毒以至于让她草木皆兵的贼人,一時走神儿,并没有听清楚花微墨说的是什么,于是伸手轻拭了一下眼角,略带哽咽地问道:“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花微墨便已觉失言,此時听雪瑶的意思似是并未听到他说什么,便松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奴才刚才说,主子误会奴才了。这以口试毒是试毒的一种方法罢了,而且并不是谁都敢如此的,奴才自幼与一位医者学了几年药理,故此这才敢以口试毒。奴才不过是以舌尖沾了一下,即便是有毒,也不会如上次一般那么严重的。还请主子莫要担心了。”
雪瑶听完他的解释,方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一些,想了想终是说道:“花管事,我这几日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道个歉,上一次,若不是我临時起意要来这花园赏花,你也不必受我的连累中了那么深的毒,以至于现在还不能恢复如常。所以刚才见你以口试毒,我才反应比较大,还请花管事不要介意才是。”
“主子说得哪里话,您也说了是临時起意,自然不会明知会有人下毒还拉着奴才作陪。而且那花匠想来必定已经暗中留意主子很久了。主子一来到花园,奴才刚备下茶点,只是出去相迎这个点子工夫,便在茶中下了毒。也是奴才一時大意,否则也不会遭此一劫,好在主子福大命大,逃过了此劫,奴才也无大碍,还请主子不必介怀才是。”
雪瑶暗暗叹了口气,他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若是再纠结于此也没什么意思,总归对他还有其他的打算,也不在这一時。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于是雪瑶便也不再躲躲闪闪,直言不讳地问道:“花管事,你刚刚说那名花匠有可疑之处的事情,为何不说与平王爷或者刑部,反倒要说与我听?”p2js。
花微墨见雪瑶不再执拗,面上神色一缓,淡笑着说道:“因为只是奴才偶然间发现的,并不能确定,若报与平王爷的话,一旦追究起来,奴才又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来,恐怕还会累得自身受牵连。故此,奴才便想着,还莫不如同主子说说,若是对破案有用,也不会让奴才白受了冤枉去?”
雪瑶没想到这花微墨虑事竟然这般小心翼翼,同時也对他所说的证据竟然会连累他也有些好奇,于是便挑眉问道:“到底是何种可疑之处?值得花管事如此谨慎?”
302:朝堂之事不外如此
初夏的近午阳光已经开始有些刺目了,若是没有树木的遮挡,便晃得人睁不开眼,秋月跟在雪瑶身后缓缓走在回雅韵居的路上,有些后悔出来時没有拿上一把伞,好在隔不远便有参天古木阻挡住一些恼人的阳光,饶是如此,快看见雅韵居的院落之時,秋月身上也出了一身细密的薄汗。六戄聽�
秋月紧走了两步,追上走得也并不快的雪瑶,笑着说道:“主子,这天儿热得人心焦,一会儿若是无事就先到浴房泡上一泡,身子也能爽利一些。”
雪瑶一直在心中盘算着花微墨所说的那名花匠的可疑之处,竟然又是跟楼兰有关?这楼兰女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兴师动众?听那定云王爷的意思,她又不愿与风驰国交恶,应该不是觊觎风驰疆土,而且还说要不能伤了赵翼轩,该不会好死不死地被她说对了吧?难道那女王真的看上了赵翼轩??可是即便是如此,派人来求亲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