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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北方如此混乱,早一天离开也好。”叶坦然回答道。
“就是北方这么混乱。所以我才担心呢,”金菱叹了一口气。“等离开凉川,与车队一起北上的那段路倒是好说,可一旦你们两个离开车队……如今处处都是乱军,你们两个人,尤其是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万一……依我看。不如……”说着。金菱抬头瞥了叶一眼,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轻声道:“不如暂时不要回京城了。”
“放心好了,”叶薰安慰地一笑,“我们两个逃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凭他的武功,至少也能护我周全。”
金菱凝望着叶薰爽朗自信地笑脸,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略微恍惚了瞬间。她下定决心般抬起头来。沉声问道:“叶。你是怎么打算地?”
“啊?什么怎么打算的?”叶薰不解地问道。
“我是说……你和他……”金菱迟疑着缓缓说道。
叶薰一愣,立刻明白金菱是在说自己和沈归曦。寄身芳月阁地这一年多以来。金菱几乎没有开口打听过她的任何私事,对隐居的沈归曦更是几乎完全视而不见的态度。不过两人同居一处院落,金菱自然明白他们的关系。
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呢?叶薰疑惑的想着。
没等她开口回答,金菱睫毛低垂,神色凝滞地继续低声道:“这一年多来,我多蒙你的照看。如今离别在即,我也无以为报,只奉劝你一句,你若是真有心于他,就不要回京城去了。”
“不回京城,我们能去哪里?”叶薰摇头叹道。
“天下之大,何处不是乐土?”金菱反驳道,神色间出奇地讥诮尖刻。
叶薰无法理解她突如其来地伤感尖锐,以为她只是不舍两人地离别,坦然笑道,“别担心,等战事结束了,我们自然还有相见的一天……”
“相见的一天?”金菱嘴角勾起一个近乎讽刺的弧度,打断了她的话,怅然笑道:“只怕我这辈子是无法解脱了。”
“金菱……”叶薰愣住了,这样的金菱她几乎无法想像。她话里是什么意思?女子入了乐籍确实是一辈子都难以解脱,也难怪她伤感。可仅仅是如此?还是在感叹别的什么?
金菱却并未理会她的疑惑,望着她继续正色说道:“我只劝你一句,你若是不想和他分开,就千万不要回京城去。相信我,叶薰,京城那里地泥沼,不是你所想像地那般浅,”说到后来,她地神色越发郑重沉滞,“而那里的人,也不再是……你所熟悉地人……”
叶薰心里一紧,只觉得她话中别有深意。正要开口询问,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金菱皱了皱眉头,起身走至窗前,向下面的院子里扫了一眼,神色顿时惊疑起来。
“是突厥士兵?!”她转头向叶薰急声道。
叶薰闻言一惊,连忙快步走到窗前,一看之下顿时震惊变色,是精悍的突厥士兵正从门口源源不断地涌进来,不一会儿院子里就站满了全副披挂的精锐武士。
突如其来的袭击打破了芳月阁的平静。当先的士兵持着明晃晃的长枪,驱赶着四散逃逸的丫环小厮,一边高声喊道:“都站在屋里不要动弹,任何人擅自走动都杀无赦!”
“这是怎么了?”叶薰惊疑不定地问道,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不一会儿,燕姨胖胖的身子从颤动惊惧的人群中挪动出来。迎上突厥官兵,她勉强挂起一副笑脸,道:“诸位军爷可是来迎接我们金菱姑娘的?是老身招待不周了……”金菱已经奉了突厥的诏书,就是突厥王庭的座上客。可是这些士兵怎么看也不像是来迎接她的吧。
果然,燕姨一句话没有说完,当先的突厥士兵一枪横扫。她肥胖的身体直飞了出去,“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趴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领头的突厥兵厉声道:“都站着别动,我们是来抓捕钦犯的!敢擅自移动者以同罪论处!”
“钦……钦犯?!官爷啊,您老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芳月阁可是从来都是做的良善生意的……”阁里的大管家被吓得不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惊叫着喊冤。
领头的士兵不去理会他,径直冲着身后的仆役们厉声喝问道:“芳月阁有两个姓萧的乐师是不是?人在哪里?”
“轰”的一声如当头一道霹雳,楼上的叶薰险些握不住窗框。
这些突厥士兵是冲着他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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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彻底死心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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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未成曲调先有情 第十四章 脱壳
你赶紧从后门走,我先去拖延他们一段时间。”金推了叶薰一把,指了指后门。
叶薰清醒过来,转头看看那扇门,又转头看看金菱,忍不住有些犹豫,“那你……”
“我又不会公然与他们作对,他们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的。”金菱安慰道,一边催促着叶薰,“赶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金菱既然接了突厥王令的身份,那些突厥兵想必也不敢太猖狂,自己留在这里反而对她更加不利。意识到这一点,叶薰明白事不宜迟。低声叮嘱金菱两句,转身推开后门就匆匆向楼下走去。
金菱扶了扶髻侧的珠钗,待听到突厥兵马的喧嚣声接近楼下了,方推开门,施施然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她冷冷的目光扫过人群,提高声音傲然问道。
她只淡钗素服,粉黛薄施,眸光流转之间却自有一种天然的富丽风情,纵然面对刀兵凶器,举止神态依然闲适淡雅。冲上楼来的突厥士兵禁不住眼前一亮,纷纷缓下了步子。
楼上的道路本就狭窄,而金菱正站在路中间,完全阻断了众人的去路。有几个当先急躁的领头士兵想要上前推开她,却马上有人凑到头领耳边低语了几句,显然是在提点他金菱的特殊身份。
得知眼前的女子就是不久之后即将北上往突厥王庭献艺的凉川名妓金菱,士兵统领也不敢太过放肆了,只是冷声道:“金菱姑娘请闪开,我等奉命抓捕钦犯,刀兵无眼,小心伤着了姑娘。”
话语说的颇为客气,金菱却毫不领情,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去瞟了身后的房间一眼,方才回头闲闲地问道:“将军说的可是我的书房?恕金菱愚钝,什么时候我们芳月阁与钦犯扯上关系了。更为何要搜到我的书房里面呢?”
“姑娘请让开吧,刚刚楼下的人已经说了。那钦犯之一就在你的房间里。”领头的士兵皱了皱眉,严声喝道。
“这可就奇怪了。房间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在。难不成诸位口口声声指摘地钦犯就是小女子我。”金菱哑然失笑道。
“金菱小姐尊贵无比,自然不会是钦犯,只是……在下奉劝一句,姑娘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几句话纠缠下来,对方逐渐看出金菱有心拖延,口气也不耐烦起来:“请金菱姑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安心准备歌舞就行。否则。我等公务在身,只怕……也不得不先说一声得罪了。”话说地依然客气,但其中的意思却明明白白了,识相地话,就应该立刻让开,否则他们真要不客气了。
金菱对他的要挟却只是回应了冷冷的一声“哼”,完全置之不理,那统领见金菱并无服软的意思。心下大怒。但知道她终究身份特殊。也不敢造次。他视线扫过金菱身后的大门,顿时冷笑了一声。道:“若是房里的人指望从后门逃跑,那是白日做梦,如今我们大突厥的兵马已经将整个芳月阁团团包围,除非那钦犯有本事变成了苍蝇蚊子,否则休想从我们面前飞过去。”
后门有埋伏?!金菱闻言顿时变了脸色。
她地反应越发让统领相信人犯就在房中。“所以说金菱姑娘还是让开地好,免得受了连累。”统领说完果断地一挥手。手下的几个士兵立刻走上前,就要将金菱推开。
“今日谁也别想进我的房间!”金菱晃了晃身子,刻意忽略那些逼近的士兵,她狠狠地说道。若是后门也有埋伏,此时的叶薰说不定已经退回到房间里去了,更不能让这些人进入了。
就在这时,楼下门外传来一阵噪杂的响动,是一群人在逼近,其中有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格外响亮,“人抓到了没有?”
金菱闻声身躯剧震,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已经听出了这是突厥太子撒兀甘的声音!
突厥太子亲自来到!芳月阁又已经被重重包围!那叶薰她此时……
随着话音落下,撒兀甘魁梧地身影也出现在了芳月阁楼内。
众多带刀侍卫地簇拥中,突厥太子爷派头十足地缓步踏入楼内。毒蛇般森冷地目光冷冷扫过跪的芳月阁众人,就像是在看一群待屠宰地牲畜,带着意味。
当眼神落到站在道中的金菱身上时,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随即瞥了领头的士兵一眼,沉声问道:“人呢?”
低伏在地上的统领连忙颤声回禀道:“人……可能……就在屋里,只是金菱姑娘一直挡在路中间……”
闻言,撒兀甘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视线轻挑地落到金菱身上。
金菱身体忍不住一颤,却依然笔挺着身子寸步不让地直视着撒兀甘。
撒兀甘眼中闪烁起玩味的兴致,神色莫测地逼近金菱。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影猛地扑到金菱身边,一把拉住她。
定神一看,竟然是燕姨。身上还挂着刚刚摔倒沾上的泥土,她正满脸堆笑地对着撒兀甘跪拜不迭,一边恭声说道:“太子爷您老来了,实在是我们芳月阁三生都见不着的福气啊,小人早就……”恭维话源源不绝地奉上,同时狠狠拉了身边的金菱一把,惊叫道,“女儿啊,还不快给太子爷行礼,怎么还傻站着呢?是欢喜地傻了不成?”
一边说着,她大力拉扯金菱。金菱措手不及之下,竟被她一下子拉到了路边,险些摔倒。
路面立刻空了出来,立功心切的突厥统领一步奔上前去,一脚踢开了房门。
金菱惊叫一声,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众人的视线立刻投入房内,
清雅的陈设寂静而立,清风呼啸而过,吹起半透明的轻纱幔帐,屋内空无一人。
“这……”视线转到敞开的后门上,统领连忙喊道:“人肯定是从后门跑了。”
众人冲过后门,从楼梯上遥望下去,隔着中间的小花园,另一边同样布满了林立的突厥士兵,将整栋阁楼团团包围。
“人呢?”撒兀甘低吼了一句,恶狠狠地道,“还不立刻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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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薰推开房门跑了出去,可刚一步抢到楼梯前,居高临下的她立刻远远看见一队突厥士兵正在向这边接近。叶薰吓得连忙低伏下身子,躲避在扶手之后。
怎么办?!等自己下了楼跑过花园,正好对上这些突厥兵,那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啊。
紧张地趴在楼梯上,叶薰一时间心急如焚。
要么干脆返回房里躲藏?
可刚向回退了两步,隔着敞开的后门,金菱和突厥人的争吵声就连接传入耳中,
不能回去!突厥人一定会进屋搜索的,到时候甚至还会连累金菱。
正在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之际,叶薰忽然感觉衣服下摆一紧,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吴纹猫着腰站在楼梯底下,偷偷拉扯她的衣服。
对上叶薰的视线,吴纹连忙低声道:“萧师傅,赶紧跟我来。”一边说着,转身向花园深处走去。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有办法逃过这些突厥兵的搜查?
纵然叶薰心中疑惑重重,可事到如今,也别无去路了。叶薰一咬牙,干脆地翻下楼梯,落到花园里。
吴纹在前面弯腰潜行,叶薰紧跟在他身后。两人穿过一片枯枝丛,寒冷的冬天里,树木的叶子早已经落尽,只剩下深褐色的枝丫肆意横过,擦过脸颊时带起寒风般凄厉的刺痛。
急行穿过几道树丛,吴纹带着她来到一棵大树下。
在树根处,吴纹趴下身子,往地面一堆枯枝败叶从里掏摸了半天,紧接着一把推开枯枝。
叶薰吃惊的看着凭空出现在眼前的黑洞,像是一张巨大的口,散发着幽幽的寒意。
这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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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未成曲调先有情 第十六章 上车
第十六章上车
入车一叙?
眼前人礼仪恭谨,姿态温和,怎么看都是一位儒雅有礼的贵公子,可这话落到了叶薰耳中,却怎么听怎么像是狼外婆在同小兔子说,“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一个曾经被你捅过一刀子,险些小命不保的人这样笑眯眯地看着你,然后满脸温文和善地请你上他的车驾,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乖乖爬上去吧?
可是现在的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就是往这个方向消失的。”
“仔细搜!一定就是在这附近。”
“不能让人跑了!!!”
身后的吆喝声,追逐声汇成一片,叶薰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一群猎犬追逐的可怜兔子,走投无路之下背后的恶犬越追越近,而偏偏前面还有一只狐狸正挖好了坑,笑眯眯地等着自己乖乖地往坑里跳,
“萧师傅再不上来,可就来不及了。”陆谨含笑看着叶薰犹豫狐疑的神情,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叶薰一咬牙,终于跳上了马车。先躲过这一劫再说,身后的猎犬实在太凶狠,而眼前这只狐狸至少还能沟通一下。陆谨将车帘放下,身后的突厥官兵正堪堪拐入街道。
车内的光线黯淡下来,车外的喧哗却更加嘹亮。
发现了这辆形迹可疑的马车,逼近的突厥统领立刻对着驾车的马夫厉声喝道:“什么人?立刻停下!”一边挥了挥手,手下立刻一拥而上,将马车团团围住。
可马夫地声音却比他更加尖锐高扬:“不长眼睛的东西!这可是四皇子的车驾。你们也敢拦截?”
四皇子?!那突厥统领心下一惊。围住马车地士兵也面面相觑,不敢上前进一步搜查了。
突厥统领狐疑地打量着马车。四皇子怎么会乘着一驾孤零零的马车出现在芳月阁地后门一带?这真是四皇子的车驾吗,他这些日子不是正因病在府内休养,不理政事吗?
正疑惑着。车内的人已经好心地帮他解开了疑窦。陆谨掀起车帘的一半,探出身子。扫视了周围的士兵一眼,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真地是四皇子!
认出来人,突厥众兵将连忙行礼告罪。
陆谨不介意地摆了摆手,继续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大张旗鼓地在这里干什么?也不怕惊扰了芳月阁的姑娘。”
这几句话让突厥统领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早就听说了四皇子对芳月阁。尤其是阁里那位名妓金菱青眼有加。想不到这位殿下素日看着严肃,其实也是个风流人物。名义上还在府里养病,私底下过的却是这等偷香窃玉、风流肆意的好日子……回想起方才见到的那名妓金菱的艳色,统领忍不住暗咽口水,真是好艳福啊。
转而对上陆谨疑惑的眼神,统领解释道:“这个……我等是奉了军令,此次前来芳月阁搜索钦犯的。”
“什么?钦犯?”陆谨眉头一挑,沉声道:“芳月阁什么时候有钦犯了?又是奉了谁的命令,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陆谨话中似有问罪之意。统领一时不知如何交待。此次他也只是奉命行事,究竟抓捕地钦犯是何等身份,又是何种罪名。他也不清楚。
正僵持着,远处却传来一个威严嘶哑的声音:“是本太子的命令!谁有疑惑吗?”
众人纷纷让开。在众侍卫地簇拥下。撒兀甘策马缓缓行过大街,接近马车。
“原来是皇兄。”陆谨脸上的不悦顿时一扫而空。礼仪恭谨地笑道:“想不到亲自前来处理军务了。只是不知是什么钦犯?竟然要劳动皇兄地大驾?”
“这个我自有计较,你既然身体不好,就不用多管了。”撒兀甘回道,神色之间难以掩饰地闪过一丝轻蔑。
这些日子以来,陆谨在他心目中地地位日渐下降。原本陆谨立下了叩关南下,攻陷凉川的大功,震惊整个突厥皇庭,使得一向默默无闻地四皇子顿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也让一向轻视他的撒兀甘感到了意外的威胁。因此年后他便急匆匆带着兵马南下增援,名义上说是增援,本就有抢夺功劳的意图。但凉川城终究是陆谨攻陷的,也不好太明目张胆,入了城中,还是要给陆谨一份面子的。凉川事务也一直是陆谨在掌控。
但自从他立下诛杀大周帝王的功绩,凯旋回城之后一切就不同了。
陆谨倒也识相,很快交出了手中的权利,让太子殿下安享大权独揽的乐趣。自己则一心一意地在府邸里面“养病”,连前去拜访议事的文官都避而不见,一副安享富贵、不问世事的架势。“是愚弟不才,让皇兄如此日夜操劳。”陆谨对撒兀甘的冷淡视而不见,依然好脾气地客套道。
撒兀甘扫了陆谨一眼,对他如此简单就拱手让出权利,撒兀甘也曾经起过疑心。但在迅速安插人手,彻底掌控了全部军政事务之后,他终于放下心来。此时就算陆谨心有不甘,也不可能挽回被自己架空的事实了。因此,对这个识相的“好”四弟,撒兀甘也不想太过于为难。视线闪烁间,放缓了面容,笑道:“分内之事,自家兄弟何必客气。倒是四弟……如此天寒地冻,怎么不顾身体病弱,有兴致出来了?”
“咳咳……”陆谨轻咳了数声,回道:“只因前几日得了一首新词,想来请金菱姑娘品评品评。”
他是来找金菱的?!难怪如此轻车简行,掩人耳目。金菱这个贱人!想必与他早就有勾连了吧?哼,不就是看着这个小白脸生的好吗?一个汉女贱奴的儿子……
想到金菱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