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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赢平觉得往日霸气的父王竟然谨小慎微,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好像很怕对方受一点点委屈一样。
“父王,既然如此,儿臣亲自去韩国一趟,请父王赐一道诏书,再由主管邦交的姚贾陪同。儿说起来儿臣还是韩国的女婿呢,到了那里也好说话。如此礼遇,想那韩王安也不敢阻拦,韩非也不好意思不来了。”
“平儿,可有把握?可一定要把韩非请来啊!”
“父王放心,儿臣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会把韩非给请到父王面前。”
“如此甚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赵高在一旁赶紧答到:“已经是辰时了。大王早朝还未上,群臣都在勤政殿等着呢。”
秦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读了一夜的书了。不禁哑然失笑,这么投入一件事情,这么多年已经很少见了。当下高声说道:“小高子,起驾,承明殿!”
“诺!“赵高像一条欢实的狗,弯着腰,低着头,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
第十二章 出使韩国()
秦王既然那么着急着见韩非子,赢平和姚贾这里也不敢怠慢,立马下去安排,使节国书,车马仪仗,不到一天就准备好了,第二天就出发。赢平也回到长明院,和珠公主告别。
赢平道:“珠儿,我受父王支托,前往韩国请韩非来秦,此去韩国少则一月,多则两月,你在家照顾好自己,我会尽快回来的。“
珠公主漂亮的大眼睛饱含柔情蜜意,好像一个母亲看着临别的儿子要远行一样。柔声说道:“既然是父王安排,你就去吧,到韩国代我向父母问安,只是我那族叔韩非性格古怪异常,恐怕不好接触。你去了之后一定要待之以诚,同时用你的学问和实力打动他,他才会入秦。对了,此去韩国山高路远,现在已是初冬时节,天气转凉,你注意身体,路上多添衣物。另外,多带些护卫铁骑,太平之时尚且穷家富路,何况大争之世,文事必有武备,出门在外凶险颇多,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记切记。“
赢平看着韩珠唠唠叨叨的样子,不由的一阵幸福感涌来。都说好的妻子既是母亲,又是臣子,既是妹妹,又是奴婢,同时又是女人。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你的时候,表现的就是母亲的一面;她以君臣之礼对待你的时候,表现的就是臣子的一面;她以妹妹般的撒娇出现的时候,表现的就是妹妹的一面;她体贴周到的时候,表现的就是奴婢的一面;她风情万种的时候,表现的就是女人的一面。此即为:母妇,臣妇,妹妇,婢妇,夫妇。拥有这样一个妻子,那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享受着珠公主的唠叨,赢平只管“嗯嗯啊啊”的回应。其实他对风寒暑湿燥火等致病因素早就免疫了。鬼谷绝学的技击之术,不仅外练拳脚,同时内练一口气。这一口气就属于内家真气,巡行奇经八脉,周流全身穴道,这几个月练习下来,他已经达到不惧寒霜,通体舒泰的境界了,如果持之以恒,像鬼谷子先生那样潜心修炼,恐怕也会像鬼谷子先生那样白日飞升,羽化成仙吧。
但这些感觉赢平是不会随便说出来的,因为一旦说起来就是个说不清道不完的话题,毕竟,他能清晰的急的前世的种种,他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人,他的知识结构,思想认识都太超前了,说出来也太骇人听闻了。所以,这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连结发妻子韩珠也不能说。
且说赢平韩珠这对夫妻聊聊我我,你侬我侬,琐琐碎碎,不再一一细表。临别之夜,自是辗转缠绵,巫山**,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边。
第二天一大早,赢平就和姚贾众人,带着使节依仗,直奔韩国首都新郑去了。
韩国在七大战国里属于最弱的一环,它起源于三家分晋。春秋末年,晋国大夫赵襄字,魏献字和韩宣子看到晋国内乱不已,就瞅准机会,暗杀晋国权臣智伯,然后将晋地瓜分,成为三个诸侯国,即为赵魏韩,也称为三晋。韩国处于中原地区,国土面积狭小,又处于几个战国包围之中,日子很不好过。直到韩昭侯任用申不害变法,韩国国力大涨,成小康之治,号称“劲韩”。可惜好景不长,韩昭侯死后,韩国国君一代不如一代,不思实干兴邦,只想着用“术治”韩国。所为术治,就是君对臣行以帝王之术,高深莫测,君权神秘,对外则算计敌国,用尽心机。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很多时候并没算计中别人,反而搞了很多政治乌龙。比如用郑国渠行“疲秦”之计,让秦国在关中地区大修水渠来拖垮秦国,结果秦国没被拖垮,反而因郑国渠修成,灌溉几百万亩良田,让秦国国力大涨。此外如“肥周退秦”之计等,不一一详说,以后有篇幅了再展开论述。至于现在韩国庙堂在行的什么计,谁也看不透,只能等事实来验证了。
“韩国屡屡搞出政治乌龙,实在不是他们的本意。但弱国无外交,事情的发展很多时都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忙中出错,弄巧成拙,他们还偏偏特别喜欢这样搞,就由不得天下人笑话了。”姚贾望着新郑的城门,看着宽阔的护城河和巍峨的城墙,不由的叹道。
“也罢,不管韩国怎折腾,它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现在我只想找个驿馆,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上朝递交国书,邀请韩非入秦!”这一路他们晓行夜宿,从咸阳到新郑,上千里地,走了半月方才走到。在这方面,他真怀念二十一世纪的便利交通,即使不坐飞机,千里之地恐怕半天就到了,也不用受这车马的颠簸了。
一行人进入新郑城内,找了一家秦人经营的驿馆,就早早的安歇了。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赢平和姚贾二人就带着国书,直奔韩国王宫而去。韩王安早就知道了秦国使节入秦的消息,早早的召集诸位朝臣在大殿等候。韩非子在韩国本没有实职,但既然事关于他,就也被请了过来,列席朝会。
两人走近韩国朝堂,只见大殿气势雄壮,比秦国的勤政殿还大了两圈。装饰也是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满朝文武列于两旁,一个个面无表情。当中一位坐着的,体态微胖,皮肤白皙,头戴天平冠,身穿双龙戏珠黄袍,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正是韩王安。
“外臣姚贾,拜见韩王。”姚贾躬身施礼,毕竟他是正牌使者,赢平算是陪同,也算是串亲戚的,公开场合还是需要他先来抛头露面。虽然韩国朝臣这气势很压人,但他知道以势压人者往往外强中干,故意摆出这个谱就是想以高姿态面对秦国使臣,待会谈判时才能不落下风。
“赢平拜见父王,恭祝父王万福金安。”赢平也施了一礼。毕竟韩王的女儿嫁给了他,他也算是韩国的驸马,入乡随俗,叫韩王为父王也不为过。
韩王安从座位上欠起身子,伸长脖子仔细去看赢平。他只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了秦国的二王子,具体二王子长什么样他今天才看到。都说父亲是女儿上辈子的情人,他一向也视韩珠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好不容易养大了,为了国家利益需要,当时也是半嫁半送,草草许配给了这个臭小子,他甚至连女婿的样子都没见过,心里当然也不愿意啊。如见见到这个女婿,当然要好好的审视一下。
只见赢平一袭黑衣,身材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站在那里有如渊渟岳峙般稳重。一双秦人特有的三角眼,并不是特别明亮,只是神光内敛,犹如深潭一样平静幽深。整个人虽说不上帅气,也说不上威猛,但任谁也不会忽视他的存在,但也不会抗拒他的存在。用一个现代的词来形容他,那就是不管在哪里,他都“毫无违和感”。正应了他的名字:赢平。不卑不亢,中正平和。
当韩王安注视着赢平的时候,赢平只觉得韩王的眼睛仿佛明亮的灯泡一样明亮。多年的上位者积累的威势,毕竟不是平常人可比拟。虽然韩国的事儿整天愁得他焦头烂额,但身为人君,执掌生杀大权,积威之下。被这个老丈人刻意关注,赢平还是感觉略微紧张。
“我的珠儿,在你们秦国可好?”韩王不理姚贾,用慢条斯理的语调,先向赢平问道。他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小棉袄,所以国事都顾不上问了,先问起了韩珠。另外,他虽然看赢平长得还算过关,但不知肚子里的胆识学问怎样,所以有意考校一下这个女婿,今天请了那么多朝臣出来,就是想镇住场子,并在合适的时候出来几个刺头,难为难为这个女婿。一来树立韩国国威,二来展现老丈人的权威,三来也想在重重障碍之下,争得外交主动权,不那么轻易的放韩非子入秦。
第十三章 舌战朝堂()
赢平一看韩王的架势,就知道对方显然预谋已久。在他们韩国的地盘上,还是他们有主动权,强龙不压地头蛇,一定要谨慎应对,胆大心思,方能不辱使命。
“珠儿在秦国一直很好,每日只是做些女工,逛逛花园,别无琐事羁绊。我们夫妻情深,夫唱妇随,别人都说我们是神仙眷侣呢。另外,珠儿还让我代她向父王母后问安,祝父王福寿安康,江山永固。”赢平这番话说的规规矩矩,无特别出彩之处,但听起来也真挚实在。
韩王微微点点头,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应答了赢平。赢平心下略定,心想这个老丈人总算不太难说话。没有给自己来个特别的下马威什么的。
正暗自宽心时,只见韩王的坐在王座上的身子向前又欠了欠,这次整个人向前探出的幅度更大,眼睛倏忽间瞪的更大,高声说道:“汝二人来我韩国,有何公干?”那样子好像一个护犊子的老山羊,再加上久为王者的气势,绝对能震住人。
但赢平是谁,两世为人的经历使他的心智早就不是一般人可比,再加上学习了鬼谷绝学,脑子不仅反应快,也能在瞬间的思考中找到最适合的说辞。
“赢平此来,有公事一桩,私事一件。于公,因秦王读了韩非子之大作,敬慕韩非子之才。为秦韩两国修好,父王特意邀请韩非子入秦,切磋天下学问,共谋两国福祉。于私,赢平也是韩国的女婿。平民之家,亲戚尚需多走动走动,我们王亲国戚,更是要孝老爱亲,多向长辈问安,以做平民之垂范。”赢平不卑不亢,一番话说起来掷地有声,既回应了韩王之话,又解释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任谁也挑不出他的毛病。
很多人都是有才学但反应慢,被别人拿话噎住了,当场想不到合适的回击手段,过后才能想起来,当初我要是如此处此,这么顶他一句,嘴上就不吃亏了,当时怎么就想不到呢。唉,说不出的捶胸顿足,但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也还原不到当初斗嘴的情景了,只能吃个闷亏了。但赢平显然不会在嘴上吃亏,鬼谷子之弟子张仪苏秦都是靠一张嘴鼓动天下,谋得将相之位,他作为鬼谷子的关门弟子,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只听一句话悠悠的传出来,冷冷的气息颤的现场的每个人都发冷。在这么庄重的场合,说这样粗俗的俚语,而且含沙射影的指向秦国,可见说这话的人之大胆了。
赢平循着话声来源看去,只见左边文臣之首,坐着一个须发洁白的老头,满朝文武都站着,就他坐着,可见他的地位不一般。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大概十一二岁,身子还未长大,相貌如女人一般俊秀,浑身散发着机灵聪明的气质。赢平来韩国前就做过功课,知道这就是韩国宰相是张平,从祖父起就累世相韩,权倾朝野,门客故吏遍布韩国,是韩国的第一大家族。他身后的年轻男子,是张平的儿子,也就是后来辅佐刘邦打天下的张良。只是这个时候的张良还是个未成熟的愤青,直到韩国灭亡后还散尽家财,找大力士刺杀秦始皇。可见男人都是不断走向成熟的,现在的小毛孩,在不断的锤炼之下,说不定以后就是青史留名的人物。
“这位想必就是张相国了。”赢平略微拱了拱手,继续说道:“赢平此来,只为拜会岳父,邀请韩非子入秦。相国大人非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意欲何指?我大秦攻伐列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号为虎狼之国,此称号所指,不仅是列国惧我,也是我大秦国威所致,所以相国以黄鼠狼喻我,倒也差强人意。只是相国自比为鸡,就有点妄自菲薄了。身为相国,不思襄助君王富国强兵,只是自甘堕落,以鸡自比,自怨自艾。如此胸襟,如此气度,也让我辈汗颜了。”
赢平这番话说的毫不客气,对方明显挑衅,当然不能让步,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给予痛击,狠戳他的短处,才能打消他的气焰。让他知难而退。
张平听了这话,气的是六神无主,七窍生烟,在韩国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多年来,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过狠话,就算是韩王也敬他三分。今天当着众位朝臣的面被羞辱一番,也够他受的了。他旁边的张良看到也气的瞪圆了眼睛,恨不得把赢平吃了,只是他年纪尚小,修为不够,还找不到合适的反击手段。赢平虽然知道他日后很牛,但现在是个菜鸟级别的,所以也不放在心上。
“竖子无礼,欺我韩国无人耶?”只见一人声如洪钟,从武将队列里走出来,他的身材魁梧之极,每走一步,就好像一座山向前移动了一步,膨胀的肌肉如山上的石头一样坚硬,撑得盔甲服装快要破了。
韩虎一边走,一边说道:“说什么秦军的虎狼之师,只是没碰上我韩虎,若哪一日战场撞见秦军,定要打的秦军满地找牙!”
赢平知道这就是韩国的都城守将韩虎,统领新郑十万城防军。也是韩国的第一猛将,先前曾和魏国楚国打过仗,战功卓著,然后就一直在都城镇守,没和秦军接过仗,所以对秦军颇为蔑视。
“将军好厉害,不把我秦军放在眼里。”赢平脸色一沉,继续说道:”我既然身为秦国国使,有维护我大秦荣誉之义务。赢平不才,虽然武艺低微,也要为大秦军威讨一个说法。韩虎将军,你我打一个赌如何?“
“赌什么?“韩虎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既然相信实力,那咱们就角角力。不用兵器,不穿盔甲,只凭徒手相搏,在这朝堂之上,谁能把对方放倒,算谁赢。我若赢了,你需要为你刚才说的话道歉。你若赢了,我立马离开韩国。怎么样?敢比么?“
韩虎哈哈大笑,笑声震的现场每个人都觉得耳朵疼,桌子上的茶碗也晃了几晃。他以为赢平要提什么刁钻古怪的打赌呢,没想到竟然是角力,那可是他的强项。在十万城防军之中,他的力气也是冠绝三军,虽说比不上秦武王,孟卉,乌获等名垂青史的大力士,但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这个貌不惊人的秦国王子竟然自不量力,主动提出这种办法打赌,那不是找死么?
一直没说话的姚贾也走上前来,拉了拉赢平的衣袖,悄声说道:“事关大秦颜面,公子不可莽撞。”本来这次出使韩国,姚贾是正式使者,赢平算是陪同,但来到大殿之后,韩国君臣事事针对赢平,赢平也就一直在前边顶着。现在闹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他们的平公子竟然要和韩国的强者动手了,他就不得不出面劝阻一下了。
赢平不说什么,只用平静的眼光注视着韩虎,幽深的眼睛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姚贾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的放了三分的心了。
“小子,让你看看韩虎大爷的手段!”韩虎呼的一下,把身上的甲胄掀掉,随手一丢扔到地上,露出峥嵘的肌肉,两只脚一脚一个,跺了两下地,整个大殿如同地震来了一般不稳。地面上也露出了两个明显的脚印。
赢平看着韩虎雄壮的样子,知道这个硬骨头,不好啃。但他这些天练习鬼谷子的技击之术,也颇有心得。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把握,他也不会打这个赌的。当下不再想其他的,抱元守一,心态放平,两眼如闪电一般,射出近乎实质般的光芒,紧盯着韩虎,丹田发声,朗声说道:“来吧!“
第十四章 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韩虎不再说什么,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道理已经无需再讲,何况他本来就不是讲道理的人,“拳头硬才是硬道理”才是他笃信的准则。韩国君臣也不再说话,冷眼旁观,在他们眼里,这场战斗毫无悬念,韩虎的名声他们是知道的,说一句勇冠三军也绝不谬赞,他们现在只想让韩虎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秦国王子,顺便找回在战场上丢失的自信。
“吼”的一声,一声雄壮的啸声从韩虎口中发出,紧接着,啸声未停,身形已动,马步半蹲,双腿发力,“噌”的一下已经跳了一米多高,那庞大的身躯一跃而起,丝毫没有累赘的感觉,紧接着,双手变爪,从半空中俯冲而下,直接向赢平的两个肩头抓去。整个架势就像饿虎扑食一般,威风凛凛,霸气侧漏,那双手变成的虎爪看起来巨大无比,如果赢平的两个肩头被他抓中的话,肯定能抓走两坨肉去。
赢平看到韩虎扑过来的身子,并不惊慌。只见他左腿一屈,跨出半步,左手变掌,直接向韩虎的小腹拍去。同时抬头向上,右手攥拳,狠狠的向韩虎的心口砸去。韩虎身在空中,本来算计着这一扑之势肯定会比赢平快。但他扑出之时,胸前空门大开,小腹,胸部已经暴漏无疑,赢平攻击他下盘,发力距离更短,后发先至。这也是一招标准的“推窗望月”,是鬼谷子技击篇所载。
自从赢平受鬼谷子亲传之后,脑海里已经有了鬼谷技击之术的全部记忆,但只有记忆还不够,武术要的是真刀实枪的练习。还需要时间慢慢去消化吸收。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才是一种修养,一种灵感,彼此难分高下。武学却是一种实践,一种斗争,必须有胜有负,电光石火间两人已经高下立现。精妙的武艺必须在实践中提高,赢平最近勤加练习,进步飞快,对鬼谷武学的领会也更加深刻。所以能在一瞬间找到最合适的反击手段。现在他体会的还不及十分之一,如果能把鬼谷子的全部技击之术都融会贯通,恐怕就是真正的万人敌了。
韩虎看到下路被攻击,暗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