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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岸的企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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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索性起来弹琴。
    不知道,同样失眠的,是不是还有澎澎。
    
第三卷 大三了 第二节 卢可被打
    
    新的学期,以澎澎不想再见我,作为开始的标志。
    “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那个‘爱上你的猪头三’哦,”阿维看着我没精打采的模样,笑起来,“年轻人,不要再郁闷了,天涯何处无恐龙,何必单恋一只熊,是吧?”
    我对阿维说出的话不作任何反应。
    “你看,生物系的大厅都重新装修了,你不能一天到晚总是这个模样吧?”
    听阿维说,我才注意到大厅里新铺的大理石地面和粉刷的墙壁。
    还有重新装修过的、在大厅里等着阿维的,小维姐姐。
    “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我多少地强打起精神,和小维姐姐搭茬,“不过看起来挺精神的,不错,不错。”
    “是吗?谢谢。阿维还说,你们一定要笑话我呢。”
    “把头发剪短了,看起来挺好的,就像……”
    我发现自己想说的是,就像澎澎一样。
    短暂的停顿,还有灰暗的眼神,足以说明任何事情。
    “对不起。”小维姐姐低下头去,显然她也猜出了我要说的话,“阿维大概跟我说过,我觉得吧,其实,真的挺可惜的。”
    “其实,也没事。”我努力地笑了笑,“是我自己的错,也没办法。”
    “算啦,算啦,不提了,好吧?”阿维适时地插入进来,“走,咱们吃饭去,我请客,好吧,别的都不提了,算啦。”
    “算啦?‘蒜辣’吃韭菜。”
    我知道阿维想用他的方法来安慰我。水瓶座是自由的,不应该被什么所束缚,无论物质,或者情感;水瓶座是聪明的,不应该让朋友们替他担心,所以,我又一次拿出了这句经典的犯二,来回报阿维的良苦用心。
    120
    正当我和阿维、小维姐姐愉快地吃着糖醋里脊,聊着关于智斗“老妖”的故事时,罢考事件中的另一个重要角色、那个叫卢可的,正走在距离生物楼八百米远的操场上。
    奖学金…不错…这个学期丰收了…生理实验…数据整理完就能写论文了…还有这学期的遗传和细胞学…好好学习…老师们都挺支持的…也许…可以保送北大或者清华…十年以后…不…也许五年呢…卢院士…哈哈…好好学习……
    卢可不自觉地笑了。一只动物除非有吃不完的食物才有这种笑容。
    阳光真好!阿维和葭,还有獾子,再怎么欺负人,他们也不过是混日子的而已。
    卢可保持着笑容,走过操场。
    “同学,给一脚!”旁边似乎有人在喊着。
    卢可发现了自己脚边的足球。
    “这儿呢,帮个忙!”十米之外,有个过来捡球的学生,向卢可招呼着。
    踢个漂亮的!
    卢可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踢向足球去。
    那个黑白相间的球体,不可思议地飞向了过来捡球那个人的脸。
    倒霉孩子!
    一个人捂着脸坐倒在地上,另外四五个则立即围了上来。
    “你小子成心啊!”有人这么说着,恶狠狠的,对卢可。
    “我,我没……”
    面对着暴风雨一般的拳头和脚,卢可感到了本能的恐惧;他似乎突然想明白了,拿语言解释是无用的,最有用的办法,莫过于抱紧脑袋。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121
    “你们俩给我老实说,是不是你们找人打的卢可?”
    很少见到老严这么生气的模样。
    “不是。”阿维回答。
    “你们可给我想好了,现在承认的话,后果还没那么严重!”
    “严老师啊,我说不是了嘛。您也别着急,别生气,一着急一生气对皮肤不好,加速衰老,你看那多不值当啊!”阿维摆出了软磨硬泡的架势。
    “别,你别跟我说这个!”老严的态度很强硬,“不是你们找人打的,那还能是谁啊?卢可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平时胆儿小着呢,他说什么也不会去惹体育系的人吧?”
    “您怀疑我们,有证据吗?”
    面对老严不信任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终于压抑不住了。
    “这卢可掉了一颗牙,眼眶还淤血了,嘴唇也豁了,幸亏没骨折什么的。你们说,出了这样的事,我不怀疑你们俩,那该怀疑谁啊!”
    “这就叫,报应。”听老严介绍了伤情,我满意地撇撇嘴,笑了。
    “你说什么,刚才?”老严没听清我嘟囔的话。
    “我说:闹不清。”
    “是闹不清啊!”老严信以为真了,“卢可刚评上一类奖学金,正要准备参加校十佳大学生的评比,现在突然出这种事,谁说得清楚啊!”
    “不是,他又不是您干儿子,您这么着急干嘛?”
    “我?我能不急么?系里这主任那教授的,一见着我就问,那个卢可啊,他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你说,我不闹清楚了,怎么告诉他们?”
    “要我说,这事您就别瞎操心了,直接让学校保卫处出面,多踏实。”
    阿维的建议,似乎被老严接受了。
    “说句实话,”从老严办公室出来,阿维问我,“卢可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那,是不是你干的?”我不回答,却反问阿维。
    “确实是活该,他,但是确实跟我没关系。”
    “也跟我没关系。”我学着阿维的语气,“所以说,报应。”
    122
    “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卢可被打豁了嘴唇,所以说出话来总是感觉漏风。
    “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我们怎么做了?”我学着卢可的声音,吹着气吸着口水,说,“你不是天天做生理实验吗?不是残害兔子吗?被揍成兔子嘴了吧?唉,报应,报应。”
    “反正,我知道,肯定是你们干的!”那厮指着我和阿维,“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人!”
    “有本事你找保卫处说去,你要查就查,该是谁的责任找谁,别跟我们这儿瞎叫唤,你不知道宿舍里禁止养狗啊。”阿维瞪了卢可一眼。
    “你,你凭什么又骂人啊!”那厮指着阿维的鼻子,放大音量,“就你们,平时就老欺负我!你说我招你惹你了,你们凭什么总跟我过不去啊!”
    “把你的爪子拿开,少指我!”
    阿维向前两步,抓住了卢可的手腕,顺着掌骨的反方向施加外力。
    “哎哟,哎哟,你们!”那厮痛苦地叫起来,“你们,都是,哎哟,都是坏,蛋,蛋,哎哟,啊!”
    我捅了捅阿维,怕他再惹出什么事情。
    “嘴里给我干净点!找抽啊!”阿维松开卢可的手腕,扬起右手手掌,冲着卢可做了个标准的吓唬人姿势。
    卢可那厮急忙后退,躲到了墙角里,边揉着可怜的手腕,边用一种惊恐的眼神去看阿维。
    一瞬间,我觉得,卢可的眼神就像一只无比弱小难以反抗的动物。
    恐惧和仇恨,还有困惑。
    “你觉得比窦娥还冤吗?你也试试六月飘雪?还是飘雪糕?还是飘雪莲?还是飘‘雪上加霜’?”我拉住阿维,然后用鼻子哼了哼,对卢可说,“你用脑子想想,你自己招的事儿,挨打了就是活该,老惦记着我们俩找人打你干嘛?我们要是想打你,还能这么没头脑,在学校下手?老实跟你说,你以后少在这儿废话,要找人收拾你还不容易?可是我懒得干!脏手!明白吗?你不配!”
    “我问你,罢考那事儿,是不是你给捅出去的?”阿维虽然收了手,可是却保持着气势汹汹的状态,“你最后落着什么好了?顶多哪个校长主任什么的夸你两句吧。最后搞得恨不得全班同学都恶心你,你自己说,你值么?以后自己办事,老实点,比什么都强!”
    卢可不敢再回嘴了,只是努力地蜷缩着,无助地看着我们。
    “嘿,说你呢,班长同志!有志青年!十佳大学生!我们的卢院士!”阿维的口气充满了不屑,“听见没有?以后长点记性!关灯,睡觉!”
    黑暗里,隐隐能听见,有人在艰难地咽着口水。
    一个骂人的英文缩写,SOB,单词直译,啜泣。
    
第三卷 大三了 第三节 和卢可的战争(上)
    
    弱小却不甘心受压迫的人,总会开展反击的。
    我和阿维同时忽略了这一点。
    “你们宿舍几个人?”老严问这句话的时候,我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四个啊。”
    “据我所知,你们应该是四个人,可是獾子一直没交住宿费,登记上也没有他。”老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维,“你们是不是留宿什么人了?赶紧处理去,要是让宿管中心抓着,我也没法帮你们。”
    “相助之恩,恩同再造,他日有缘相会,必当涌泉相报!”
    我和阿维抱拳拱手,退出老严的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好久没有露面的咴儿及时赶到,收拾东西。
    四十五分钟后,我们帮着咴儿把大小包袱扛进了出租车。
    一小时以后,一群人闯进了442来——两个学校的保安,一个趾高气扬的中年男人,还有卢可。
    “他们,他们已经给搬走了!”卢可指着咴儿那张曾经堆满了东西的床铺说,“可是,他们确实留宿过别的人,就住这张床的。”
    “你们俩,下午两点半,到我办公室去,宿管中心。”
    中年男人扔下这句话后,昂着脑袋离开了。
    卢可也慌忙逃走,紧紧跟在那两个保安身后。
    124
    “你们俩交代一下你们的问题吧。”宿舍管理中心那个趾高气扬的男人——自称果主任的——坐在旋转的皮椅上,翘起腿来,大剌剌地说。
    “我们有什么问题?您给提醒一下。”阿维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不是说你们留宿外人吗?这还不是问题?还用我提醒?”果主任一拍桌子,“按宿管中心规定,留宿外人,应该给你们处分,还得罚款,知道不知道?!你们要是承认错误态度好一点,咱们可以看情况处理——”
    “我们没错误,干嘛非要承认?您这儿没准备老虎凳吧?”阿维把果主任的话打断了。
    “呀呵!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敢这么说话?是你自己不想毕业是这么着?”
    “原来毕业证是宿管中心发的啊?你知道吗?”阿维转过头来问我。
    “这你都不知道?缺头脑少智慧。”我很配合地说着,“没看见外面到处写的‘办证’吗?留的电话大概都是宿管中心的。”
    果主任的脑门上,青筋已经凹凸得形如核桃仁了。
    “你们俩少跟我废话!赶紧写一份检查,签上名,然后交罚款,等着处分去!现在就写!”果主任几乎是用嚷的,声嘶力竭的。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写检查啊?”阿维装纯真,眨眨眼问。
    “什么明白不明白,啊?写检查就是写检查!你们留宿外人,知道吗?”
    “啊?外人啊?在哪啊?谁留宿了啊?”我摸摸脑袋,四处乱看。
    “还说没有?你们屋那个姓卢的同学,到我这儿来揭发的!”
    “揭发?后来您不是带着帮人,去442看过吗?不是没有外人吗?谁揭发的您应该追究谁的责任,谎报军情啊!罪过罪过!”我双手合十,作拜佛状。
    “您难道没听说过吗?”阿维紧接着我开口,“捉奸要捉双,捉贼要捉脏,比如,您现在电脑上,正在浏览黄色网页,我们看见了,这就叫证据。”
    阿维手指的电脑屏幕,在五秒钟之后变成了全黑的。
    “您要是早一点关上电脑,我们就不知道您浏览小坏网页,也就没有证据了。”阿维得意地微笑起来,“所以,您要有证据,才能诬陷我们,是吧?”
    125
    “宿管中心给财务处打电话,说让你们俩交罚款?”老严似乎不大高兴,“你们真是到处惹事!本来想让你们把留宿的那孩子转移走了,就没事了,结果你们干嘛跟果主任吵架骂人啊!”
    “我们没吵架,也没骂人。”阿维辩解,“这果主任,以前就跟我们对着干,老传统了,所以这次,才借这个机会想收拾我们的。”
    我接过阿维的话头来,继续说:“您要是想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就大概跟您讲讲——”
    大一入学,发现442缺两把椅子、两个柜子、以及所有的书架和抽屉。
    楼管说,现在确实缺一些东西,而让我们住在缺东西的442,是宿管中心特地安排的,让我们去找宿管中心解决问题。
    “你们几个不是北京人吗?缺点东西就先缺着吧。”果主任这么说的。
    “那,我们住宿费也没少交,为什么特地让我们缺着啊?这跟北京人有关系吗?”
    “你们克服不了困难就回家去,反正学校里少你们一个两个也不少。”果主任的态度很怪异地格外差劲,“行了,没事了,你们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懂点规矩,以后。”
    我和阿维相互看了看,没有离开。
    “有您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少一个两个也不少啊?”阿维拉把椅子坐到了果主任对面,眯起眼睛来,“您这么说话,不是摆明了欺负北京人么?”
    “对了,我就欺负北京人!”果主任晃着累赘的肚皮,拍案惊奇,“别以为你们是北京人就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们,这就是你们北京人的劣根性!是你们一生洗刷不掉的耻辱!懂吗?耻辱!”
    “那你没事巴巴的来这儿混个北京户口干嘛?你也耻辱一把?”
    后来阿维问过小维姐姐,有没有觉得我们看不起谁,或者以北京人自居而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小维姐姐只是困惑地摇了摇头,告诉阿维,她觉得,我们或许有一点与众不同,但是这是个性的问题,和北京人什么的无关,而且那种不同也不是什么高傲之类。
    于是阿维就给小维姐姐讲了果主任说的话,听完以后,小维姐姐只是把头紧紧地靠在阿维的胸口,用爱怜的眼神看着阿维,并且说了一句天打雷劈不动摇的至理名言。
    她说:“不要理那种渣货,好吗?”
    “原来还有这事啊,那你们当初不找学校来解决?”老严听了以后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们俩确实有点不一样,老给我找事儿,不过果主任也有他的不对——那这件事你们后来怎么解决的?”
    “说实话,只能凑合着,实在缺什么要用的,只好自己从家搬。”阿维回答,“不过,每年因为这件事,我们都得找宿管中心闹一次,今年还没顾得上呢——今年我们改方针了,没交住宿费,等着他们巴巴的来找我们。”
    “看看,看看,又惹出一档子事吧?”老严两手一摊,无奈了,“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好多遍了吗?你们自己别跟学校过不去,有什么问题找系里出面。你以为甘地好当啊?你以为马丁路德金好当啊?这样吧,你们别再惹事了,跟宿管中心的矛盾,我让咱们系学生处的老师去协调,好吧?”
    “如此说来,有劳了!”阿维拿腔拿调,唱起京剧来。
    “我让学生处那个年轻的女老师去协调去。你想啊,一个小姑娘,跟他们哭鼻涕抹泪的,什么事都好办,是吧?”老严一缩脖子,小声说着,坏坏的模样。
    我和阿维愣了一下,然后深深一揖拜下,口称:“领教,领教。”
    126
    卢可的日子,从此过得提心吊胆。
    我和阿维只是没事吓唬吓唬他,那厮就已经寝食难安了——这就够了,比起真的找人打他一顿什么的,这样的作用要好得多,于是我明白了什么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也明白了另一条成语——
    阿维歪批,给出的相关诠释是,看黄书黄碟不能连续一整天——那句用来形容卢可状态的成语,叫做“惶惶不可终日”。
    
第三卷 大三了 第四节 和卢可的战争(下)
    
    我知道我们和卢可之间的矛盾,是无论如何难以化解了。
    因为那个被善良的小维姐姐贬为“渣货”的果主任,一直给我们找麻烦。
    比如,突然查卫生啦,没收我们的酒精灯和电热棒啦,最无聊的是在我们睡觉的早上,砸开442的门把我们吵醒,号称提醒我们出早操——猪都知道大三以后不用出早操。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下达给楼管阿姨的命令,并且由后者完成的。
    当然,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屋子最脏最乱,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偷偷用酒精灯煮方便面,知道我们把电热棒藏在柜子后面的暖壶里,知道我们喜欢早上睡懒觉痛恨被吵醒,这些都不是果主任能做到的。
    所以,当然,我们和卢可之间的矛盾,难以化解。
    “哎,没收的电热棒,你给我打个收据,这是我的财产,毕业的时候我还得要回去呢!”
    毕竟面对所谓的规定,我们只能做如此这般的无力抵抗吧。
    被那个万恶的果主任烦得难受的时候,财务处再次发通知到系里,让我和阿维补交这个学期拖欠的住宿费,同时上交留宿外人的罚款。
    “反正罚款不交,有本事就跟你说的似的,不让我们毕业啊?”我们终于还是没听老严的劝告,直接跑去面对果主任,“我就不信校长都跟你一拨的,教委也跟你一拨的,新闻联播焦点访谈特别关注元元说话也都跟你一拨的!”
    “你们去告啊?想告谁告谁!”果主任撅起下巴来,“反正宿舍楼的事儿都得听我的,你们拖欠住宿费,按规矩就强行搬出。这罚款呢,就从住宿费里扣,什么时候交齐了罚款,什么时候咱们再说别的。”
    “我还真不信你敢强行轰我们出去!反正我宿舍里放了五十根小金条,五十个小金元宝,五十个小金戒指,你们小心乱动我东西给弄丢了。”
    “哼!”果主任瞪了阿维一眼,拿起了电话来,“申主任啊…那俩学生还是不交钱啊…找保卫处是吗…好…强制搬出吧…没问题吗…您说了那就没事了…好…好…我去找保卫处…就这样…好……”
    “可惜啊!可惜!呜呼哀哉!”阿维故作感慨了一番,“您以为让我们强行搬出,我们没辙了就交罚款是吗?可惜您忘了啊,北京人的劣根性,学校少我们一个两个的也不少,是吧?”
    “你要怎么样?”果主任似乎已经忘了曾经说过的话,忘了“一生也洗刷不掉的耻辱”云云,竟然没觉得阿维说出的话似曾相识。
    “怎么样?安然无‘样’!”阿维笑笑,“找保卫处多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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