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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啊,要在他们中间烧起一把火来。让他们不得不两相背离,最好大动干戈,来个你死我活。然后,我们再从中渔利。说到坐收渔翁之利,那不一直都是兄长最擅长的事情吗?”
鸣棋,“你的意思是要以太子之名抓焕离过来吗?仇人这种东西,当你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应对他们的时候,只要拥有一个强大的就够了。太多了,会让人吃不消的。哥哥对这些有涉深的经历,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旖贞想象着善修察觉他自己上当受骗时的恼怒表情,脸上露出欢快的笑意,“他一定会看到的,我能给他带来的困扰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然后她打开鸣棋扶在她肩上的手,看清楚他眼睛里拒绝的意味,“好吧,那我们就分开行动,看谁更快。”
鸣棋拍拍袖子站起身来,没表什么态,就想这样走开。
被旖贞扑过去拦住,“哥哥现在是什么意思?要抛弃我自己去单干么?如果没有我在场,哥哥是不能完好串起这两件事的。”说完,扭过脸去,不再看向鸣棋,鸣棋还想再说点什么,旖贞已经向外面喊出了送客。这小姑娘的脾气一向火暴。
鸣棋知道旖贞是说干就干的性子。她要是打定了主意的事情,九头牛也是拉不回的,所以,干脆不劝她,自去了。看起来,现在更要加紧行动,旖贞那边并不会闲着,鸣棋在想,旖贞第一个想出的,能绊住自己的方法,会是什么?
旖贞在他脑海中的身影从四面包抄过来,然后一起涌入他心中最重要的部位。鸣棋转过身望向另一个方向。皱了皱眉,“旖贞能想到的,我所谓的把柄,必定是无忧。”一直跟随在身后的侍卫,很有眼色的上前,低声请示着鸣棋,“属下这就去通报给女差,让她想办法避避郡主。”
鸣棋却含笑摇了摇头,“你不用真的告诉女差什么事情,只要带着人,跟在郡主后面,记住,一定要比他们晚一步见到女差。旖贞的小嬉戏,我们要一直陪她玩下去,才能让她放松警惕,真的相信我的障眼法。还有,你们要尽可能的多与郡主纠缠,要做出假意势必要抢回女差的意思来。越逼真越好。必要时也可以稍微动手,不要真的伤到郡主就好。这件事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并不容易,那个度,你要拿捏的恰到好处。”
那侍卫点头,就要领人前去,又被鸣棋叫住,“你将这里的人都带去,然后,让他们再回去叫人,去的人越多越好。
第五百四十三章最凉的风凉话()
鸣棋含笑摇头,“旖贞的小戏法,我们要一直陪她玩下去,才能让她放松警惕。必要时也可以稍微动手,不要真的伤到郡主就好。那个度,你要拿捏的恰到好处。”
那侍卫就要前去,又被鸣棋叫住,“这里的人都带去,去的人越多越好。
郡主一向骄横,如果人少了,你们是压制不住他的气势的。还有这其实是个苦肉计来着,所以,你们注定要吃点苦头。另外,也要尽量不显眼的照顾女差。实在不行先将她抢了一会儿,然后再还给郡主。总之,要让郡主的心思一直都在女差身上。”
那侍卫坚定道,“世子放心,属下,一定在保证女差毫发无损的情况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与郡主纠缠。”说完,再叉手行个礼,转身亦向着无忧养伤的院子去。行至一半时看到远远的郡主领着人走过,及时指挥着大家不出一声的藏进了附近的假山之后。
鸣棋隐在暗处,看到了此时的全部情景,又站了一会儿,带着剩下的两名小厮重新折返回旖贞郡主院子,他仔细想着,既然,旖贞那么肯定,她能够让太子前来,那么,他倒真想借借旖贞的力了。
虽然,他从不相信太子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真心,但在太子如今潦倒的情况下,旖贞就确定了,成为了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一个人对自己赖以生存的东西必定是格外的看重。所以他必然对旖贞的一切都很熟悉,甚至包括她常常佩戴的饰物。
他确定用旖贞的信物去约太子,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当然,这一切能够成行,也多亏了旖贞自己主动的调虎离山。
旖贞应该也已经算计出,自己的哥哥会想出她接下来的行事方向,所以去抢无忧的时候,也带空了院子里全部的奴婢。这使得鸣棋很轻松的就进入了旖贞的内室。
立在屋中的他,仔细地琢磨了一遍到底要拿什么才好?最后目光顿在一只巧夺天工的首饰盒上。翻过来看时,盒底果然写着造办处几个字。那应该是太子从前送过来的嫁妆的一部分。
鸣棋在其中取过一只金钗,心下不尽赞叹,造办处的工艺果然精湛,也让他省去了很多的麻烦,太子应该能够一眼认得出是皇室的东西,而他之前又已经亲手将这些宝贝送到了何处。
最后,只要派过去的人再稍加解释,就能将这支金钗的来处蒙混过关。
从旖贞的院子出来时鸣棋还在想着要不要再拟一个口信儿,后来笃定的想着,应该完全不需要,因为在整个过程中最着急的会是太子。他现在如一叶扁舟在海上漂浮,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卷过来的巨浪掀翻,所以他一定很急切要找旖贞背后的力量相助。再想想,放在现实之中,旖贞有没有真的这样去找太子的可能?才这样怀疑一下,就笑自己真是多疑,旖贞的风格从来就是这个,善变顽皮,不过还是一个小孩子心性,能做出什么,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反而是自己怎么先就做贼心虚得怀疑起来了呢!
*****
无忧刚刚放下手中的药盏,抬头时,就看到火急火燎闯进来的旖贞郡主。旖贞平日里也很顽皮鲁莽,但是像今天这样,急出了满头大汗的时候并不多见。无忧隐隐约约觉得有事情发生,可那些也从来不是她能问的。索性老老实实的行礼,静候她道出来意。
旖贞一屁股坐在绣墩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女差可真是啊,怎么随时随地都能确保以不变应万变呢?难怪哥哥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无忧低眉道,“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让郡主对奴婢误会至此。奴婢实则愚笨至极。”
旖贞冷冷的哼了一声,“可是在我看来你的聪明挺适合你的命,而且还让人看出你很有吃苦的天赋呢?”
“奴婢能说这是最凉的风凉话吗?”
旖贞气的咬唇,“你已经说了。”
无忧似乎有补充之意,“而且是全部。”
旖贞一掌拍在桌子上,“虽然之前从未做过,但是我也打算棒打鸳鸯一回,对于我是否来找你,又是否对你构成生命威胁?哥哥他在这个重要时刻都没有首先思考,他就直接奔着他最重要的目标去了。你看,只在一点点的蝇头小利面前,他就这样的舍弃了你。每个年龄段落,都会找到一个新兴趣的,我的哥哥。是不是又要让一个女子肝肠寸断了呢?”
无忧继续低眉顺眼柔柔回应着,“就像郡主说的那样,奴婢这条命,从一开始,就活的无比凄惨。因为,始终绕不开弯路。虽然奴婢是个连弯路都该珍惜的人。”
旖贞哼了一声,挑了挑眸光,“你最好是珍惜的。”话音刚落,门上响起一个颤抖的婢子的声音,“郡主世子他们真的派人过来了,我们要怎么办?”
旖贞得意一笑,“有什么可怕的,哥哥现在正被我牵着鼻子走呢。”然后,她命令那个小婢子将房门打开,探出目光,在外面找了一圈,声音里带了些火气,“这算什么谈判?哥哥难道自己都不来的吗?还说是什么心爱的女人做出那么多忘我的姿态,到现在却不肯对她近身俯就了吗?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吗?”
一个领头的侍卫走上前叉手施礼道,“世子有令,让属下在郡主手中接回女差。”
旖贞抿唇冷笑,“你这么有眼力见儿的人,难道是看出我捆着你家女差了吗?是她不愿意去见我哥哥的,我虽比你们早到了一步,可是跟她说的也是这件事。她可真是个执拗的姑娘啊,就在刚刚,跟我这儿说,她可并不想以色侍人,到了头,吞下色衰爱弛的苦果。”
说完,伸出手,向着那侍卫扇了扇手,意思是要轰他出去,可大大出乎她所料的是那侍卫不仅纹丝未动,还向前提了一步,“到手下将女差交到世子手中为止,属下不会离开这里半步。还请郡主担待。”
旖贞狠狠将他推了一下,“你这是抗命不尊吗?地位尊卑如此分明的大显王朝你竟然胆敢跟堂堂郡主说这样的话,我真是好奇你的胆子晒干了有多大。是你生性痴傻,还是哥哥养的狗,品种有问题?你可真是异于寻常的奴才啊!”
那侍卫将目光垂下,但仍没有退回半步的意思。
第五百四十四章 送艳福()
前一瞬还恼羞成怒,几近狂躁的旖贞,下一瞬,就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难怪哥哥要你们来。他是以为,如果他不在的话我就会拿,你们没有办法吧。要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恐怕就没有资格做他的妹妹了。”然后,她伸出手来勾着那侍卫的轻甲衣,“你倒是进前来呀,我会告诉你一个我的新想法,让你占一个便宜怎么样?你会同意的吧?那可是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的好处呢。而我就这样“哗”一下子都给了你。”
她的唇越发凑近这侍卫的耳朵,“如果你不推开的话,那么,我就会将哥哥心上人的衣服全部扒掉。她可是个真正的美女,肌肤也尤其水滑。你是知道的,我的哥哥被她迷的连命都豁出去几番了。可见,她不会是个一般的女子。你说呢?”
旖贞的那段威胁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得无忧差点从床上摔下去。然后,旖贞也不再看那侍卫的一脸吃惊,扭回头用目光注视着无忧,口中的话却是说给那侍卫听的,“你作为来保护女差的人,却首当其冲害她狼狈不堪,裸身万人看,而没有进行有效的制止的话,我那世子哥哥不知会恼怒到何种程度?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我喜欢的血腥场面了,是不是可以托将军的福,就在今日大饱眼福呢!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很有意思呢!说我的哥哥,他在战场上杀多年,可算得上,真正是精于此道呢。”
旖贞跋扈的名声也算得上远播帝都城墙内外。那侍卫当然早有耳闻。然后,他又马上想到世子给他的任务是拖延,还有最后的底线,也可以稍微对旖贞的手下们动手。
退到无忧身边的旖贞极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好像是料到她下一步会想出办法逃跑。可无忧的动作却是目光微温的落在旖贞牵她的手上。
今天一早醒来,鸣棋就从她身边消失了。她迷迷糊糊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然后想到鸣棋说的会坏她名节的事,这样她就再也逃不开他的控制了。现在鸣棋虽然已经不知去向,昨晚的事也不曾出现在她的记忆之中,但在她心上,似乎仍能听到鸣棋那是无比肯定的话语,想起他那样坚定的目光,同他之前每一次的风格都不一样。他这次不像在吓唬她。那么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假如真的如他所说,又会是……她的手抚上了她的胸口,她的中衣还穿得完完整整,但外衣却已经不翼而飞。而最可怕的是她根本看不出来这件中衣到底是自己穿上去的,还是别人所为。
此刻,毋庸置疑,她需要一个帮手。可也注定,不会见到太多人的她,就只能选择旖贞。之前旖贞与那侍卫的对话,她一直是心不在焉的绕在她自己与鸣棋的漩涡里并没有听全,直到,听到旖贞说的那后半句,才猛然明白旖贞的用意。纵然在旖贞眼里,她只是一个美味多汁,能够吸引她哥哥注意的诱饵,但此刻,既然选择她作为唯一把柄,就必定要最大限度的,发挥她这仅有的剩余价值。
所以,她在那一刻,几乎是毅然决然的,反握住旖贞。
那小郡主在感知到,她手指上施加的力度时,很是惊奇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她们彼此注视了一会儿。旖贞郡主现在是在以无忧为筹码跟他的哥哥讲着条件。而无忧,她自己作为一个上好的猎物而存在。她们之间能进行的合作共赢又能是什么呢?无忧要拍掌欢呼,看着旖贞将她送给鸣棋吃干抹尽吗?然后为着剧烈的牺牲再彼此道一声合作愉快吗?
很显然,无忧除了做一个老实的诱饵,现在还不能给旖贞提供什么有用的帮助。所以,旖贞送给她一个微微摇头的笑意,就算她老实听话,没让她多费一点力气,她这堂堂的郡主,也不会再多帮她什么忙,特别是不会成为与她哥哥作对的对立面。她现在虽然在跟他哥哥蹦得欢,但其用意是加入而非破坏。
于是整个的局面进入了很尴尬的僵持状态。
鸣棋的属下很明显仗着能够以多为胜和鸣棋的死命令,半步不肯退让。
旖贞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动手去扒无忧的衣服的话,这些侍卫说不定会冲上来,然后,她的威胁也就跟着结束了。
让一切平衡的那个点,他们好像就正好处于那个分水岭之上。而接下来需要一个正确的力道,让一切偏向其中的一个方向。
随后无忧马上挥开自己心头先行生长的对一切可能的否定。
旖贞在这场威胁中是并不占上风的。旖贞自己估计也知道,但是她没有办法,所以……无忧转了转另一只手中因为极度震惊,仍然没有放下的药盏,一个想法跃升脑海,狠狠的将那药盏掷出手中,那薄如磬的瓷盏稍稍吃硬,便碎如一滩雪片。因为是在格外安静的环境下产生的极大撞击声,也很好的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侍卫的目光,甚至让他们在陡然的惊诧之下已经拔出半柄配刀来做出防守突变的架势来。
无忧抓紧时间对近在咫尺的旖贞说道,“如果奴婢不是跟郡主一心一意的配合,那么,他们一会儿很快就会将奴婢从郡主手中抢出。而郡主手中无有猎物的威胁,对他们而言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那些侍卫惊诧的时间只够无忧说这简短的一句。就算不是那么说的过去,也到底算得上是不是办法中的一个办法。
都已经要上前一步的侍卫们,在那领头,“大家都不要慌,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喊声中,又规规矩矩的退回了原位。无忧凑近旖贞的嘴巴也在那个同时退到她从前的位置。唯有旖贞脸上的惊奇只褪下去一半。
另一边的鸣棋正将手中的金钗交给一个孱弱纤细的婢子手中,那婢子并不敢抬头正眼看向尊贵的世子,只是对他的吩咐,唯唯诺诺。然后,身形闪传快速的出了王府。
鸣棋打发了那婢子之后,又进行了一番布置,将太子进入之后会碰到何人都计算的一清二楚。
小厮听到一处细节,有些担心的问,“可殿下到底要怎么确保那位太子殿下会在世子打开的前轩中听咱们的对话呢?”按照鸣棋的计划是要让越府而来太子第一站就先赶到他的书室,
第五百四十五章 闲客()
鸣棋打发了那婢子,又一番布置,将太子进入之后会碰到何人都计算的一清二楚。
小厮听到一处细节,担心的问,“殿下怎么确保太子会在世子打开的前轩中听咱们的对话呢?”按照鸣棋的计划是要让越府而来太子第一站就先赶到他的书室。
然后,立在前轩的阴影处,听鸣棋状似在毫不知情下指点给他的进入死牢的方法。只是这一切的表演还需要别具匠心,让每一处情节的加入都显得那么的自然真实,符合现实中一切正常安全的所有条件。
鸣棋前后想了两遍,在那个时候,他该给太子看他最不想让太子看到的东西,也就是他真正的弱点。那样,基于这个太子本来不可能看到的东西,他就不会再产生任何的怀疑。而即便给他看了弱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他能够上钩的很完全,他会带着他那个弱点的秘密死于非命的。
把这些全部布置完毕时,已经有从无忧的院子里赶过来的小侍卫,等在书案之前急三火四的回禀着,“郡主正在很生气的威胁着,如果侍卫不退下去,她就会当场脱光女差的衣服。”
鸣棋听到这样的禀告,马上就站了起来,旖贞被母亲惯坏了,从小到大没少做过出格的事情,如果他一时疏忽大意,这个小小的漏算就会真的变成大大的隐患。
在碰到无忧的事情上,他也发觉了他的急躁。知道这会成为他的软肋,但他现在根本无法退开。就像昨夜记忆中,那只一直要泼到扑到烛火上的飞蛾。
在那个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她放在了很重要的地位。纵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却正是如此。
可就在他站起来准备去应对这新情况的那一刹那,善修已经挑帘进入,看了一眼一脸焦急的鸣棋反倒神态闲闲的自己坐在了一边,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在一边的几案之上,“贤弟这副样子,难道是有急事要出去?我不会来的,很不是时候吧?”
鸣棋略略皱了皱眉,又忽然带出一汪笑意,“今日天色明快,原该与丽人同饮一杯的。于是正在可以送上门来的怎么不是珠玉美人?”
善修抬头看看外边的天色,“这么早就喝酒,似乎是身体不妥。贤弟还是将那与丽人相会的时间,分了我一半,与我一同喝个茶吧!”
鸣棋向一边神色有些带出焦急的小厮点了点头,那小厮走了出去打发婢子前来奉茶。
一会热茶端上来。
善修摆出一副要长期在此盘踞的架势来,不仅不着急说他的来意,反而一点点儿的津津有味地品起茶来。
鸣棋也举起杯来应付着,却心绪不宁,脑子里仍然转着小侍卫刚刚的回禀。旖贞脑子里那些调皮捣蛋的主意,只恐自己的侍卫还真的是顶不住。现在他有些后悔,刚刚他就应该直接吩咐那些侍卫们冲进去将无忧抢过来的。
善修又喝了几口茶才向心满意足似的放落了手中的杯盏,“贤弟现在的处境似乎很是尴尬。我很担心贤弟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虽然贤弟算不上大显的正直之臣,但从能征惯战这个优点上来说,到底也还是砥柱之臣。就算不从我们的亲戚关系,而从这江山社稷上来讲我也在心疼贤弟那一身上好的武艺,还有云波谲诡的用兵手法。”
鸣棋一笑,“兄长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