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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又忽然站直了身子,变成了与无忧正常相对的样子,“你不知道吗?有违常理才是我的风格。千篇一律才是我的憎恨呢。”
“奴婢一定会让世子讨厌我的。”“那你可要努力了,在没有得到之前,我怎么会讨厌呢?”“因为有违常理不会改变。”鸣棋一笑,“学的还真是快呀!所以我得提醒你一下,我还喜欢你的牙尖嘴利,这个你要怎么破?”
“奴婢不用做任何事,因为不切实际的,心意不攻自破。”无忧眉目清淡地答着。
第六百三十章 已死之心的重生()
无忧在很多人的眼中看到过,就连大公主也难免有失意难平的时刻,但福儿眼中透出的这种沮丧,让人有想出手相助的冲动,果然奇女子,无忧想,自己若是男人的话,恐怕要撑不住去怜惜好她了。
无忧于是难得地好奇了一次,“福儿有心事?”
?
福儿马上擦去了那泪花,“不过是天长日久,思家之念。如今再想只是徒增伤悲。”无忧别过头去,是在什么时候,自己与家这个字也失了干系。这样听人提起只觉无端的陌生,这两个字在她唇间早就生疏了呢。
见无忧也跟着变得目光黯然,福儿赶紧将表情重新做得喜庆起来,一边给刚拿了点心弄脏了手的贤儿擦拭着一边,岔开了话题,只说,“小公子倒是得意我的口味。”
无忧看看手中造型各异的糕饼,确实如她所说,可另外一直缠附在心上的好奇,也如蔓萝般节节高升,现在是恰当时机。
接下来,悄悄去看无忧的福儿,与无忧瞧来的目光对视个正好,与之前的任一时刻不同,无忧这一次没有藏起目光中的深深疑虑,反而相反的让那些疑虑大大的绽放起来。
福儿的手心因为这样的目光,忽然发生乖张的痛感,她知道那是因无忧此时不加掩饰的打量,正让她的全身筋骨绷得快要开裂,所以也牵扯到了周身的疼痛。心上忽然冒出的冷气,让她第一次担心,她太过肯定的能骗过无忧的那些想法,会让她直接断送掉一切希望。可是如果骗过了她,哪怕只是一次,她苟延残喘的时间就会变多很多,她不想再一次错过这薄弱的希望。
终于,身后的贤儿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发生大大的响声,她得到了机会,自然而然地移开了对视的目光。
无忧早就备在了外面的婢子按无忧的吩咐假意进来请示着,“殿下心爱的观音像,奴婢们已经擦拭得结了,这就移进堂中么?”
无忧低下头来,考虑的不是婢子按她早前吩咐问的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而是,现在将这件事情让福儿听了风儿去,自己是要先在这里留上一会儿,才不漏痕迹,还是要马上离开让福儿做好去坏事的准备。然后,她马上想到,最好应该从这个办法的一开始,就让福儿有很好的可乘之机,比如,支开那些会守护观音像的婢子们,可那样就太显出了自己的心意,反而相当于打草惊蛇,那么,她抬起目光,郑重看着眼前的婢子,“这尊观音像是大公主的极爱物,多叫几个婢子过去,好好盯了,护它周全。万不可有失。”
等到她打发了那个婢子,福儿拉着贤儿走了出来,不得不说,她对贤儿也很有一套,从来难消停的贤儿,现在老老实实地拉着她的手,听她说着什么耳语。然后只管低头自己琢磨着。
无忧拍了拍自己的衣襟,看向贤儿,此时的目光已与之前的不同,透出了更多的慈爱与怜惜。
福儿已经看出了无忧的意思,“小公子快让女差瞧瞧,今天有多听话。”
贤儿居然少有的按照福儿的意思向无忧近了近,上一次的事情之后,贤儿一直有些害怕无忧。
如果她能一直呆在贤儿身边,也许会是一件好事,看到宁静安和的贤儿无忧已经忍不住要这样想。
同时也清楚,那样的假设并不存在。
无忧站起身只是淡淡地摸了摸贤儿的脸,她会给他完整的爱,但不是现在,“殿下就快醒了,我还要回去。”
出去的时候,无忧又让婢子将看守观音像的人数增加了一倍。
福儿若不是真的无辜就是真的大奸。
?福儿望着无忧慢慢走出去的身影,轻轻的重复着,“是大公主最爱的观音像么?是我该出手的时候到了吗?”可是转过一半身体的她,又开始慢慢的建议她自己,“至少要耐心等待上一些时候。不难看出,一切都是无忧的提醒,不过也同时是没有打折扣的提醒,听说光是动用守护在观音像外围的婢子就足有十人之多。自己虽然一定会在贤儿身上做出一些事情来,但方式却得照着自己的意思来。虽然自己的地位已经低至如此,可她也同样不会恳求无忧的的任一施舍,”
她微微眯起的笑眼,含入万千恶毒,“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而言,千万不能用自以为不错的狡黠来对付。唯一可喜的就是无忧,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并不知道自己对手的苦难。所以他一定还没有提起恰当的警惕。”至于知道会有使至少十几个人守护观音像,是因为手里正握着的那个小纸条,就在刚刚转身的时候,这个小纸筒从半天空中飘下来。刚刚好,落在她手里。
鸣棋世子得到消息的速度神速至如此。看来,这个无忧,的确是他心爱的女子,已经住到了如此的程度。鸣棋身边的小厮愤怒的向太子前来送信的羽卫道,“即便是你家太子的真身,在我们家世子面前说话,也要十足的恭敬,这里可容不得你个好才前来托大。”那侍卫闻言恭敬的垂下眼睛。鸣棋却神秘的笑了笑,如常的答复的那羽卫说是会按太子的意思前往。并没有着意刁难。
太子的威严,自从那次让太子浑身上下受伤严重,而且被皇上禁足变乱之后早已不复存在。羽卫怔怔的看着鸣棋听过太子传召之后的庄重样子有恳切回答,却不敢再像之前一样挺直腰杆,反而是更加恭谨的行了礼退了出去。而走出厅堂的那一刻,已经腿软的跌下台阶。
他将跌下台阶的那声惨叫瞬间咽回肚子里,因为他知道,他来这里向鸣棋世子宣布太子的命令,根本没有半分的震慑力。如果鸣棋会答应,那肯定是有利于他,他喜欢答应。可这一次,只是让世子前去觐见,明显的没有附带利益。不过,这个莫名出现的奇迹还是好的,鸣棋世子竟然真的答应了。
太子冷漠的心对跪倒在桌面之下,虽然努力掩饰,但还是从言语之间透露出惊喜的羽卫泛起一阵阵的恼意。只因这该死的奴才胆敢怀疑他这个堂堂太子已经威严扫地。不过他现在太需要人手,而且,需要安抚那些要出去为自己撕咬天下的奴才的心,“你这个位置,对于我来说只是可以随意更换的爪牙。”
第六百三十一章 龙指骨()
从言语之间透‘露’出惊喜的羽卫,让太子从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恼意。疑他堂堂太子已经威严扫地。不过他现在太需要人手,而且需要安抚那些要出去为自己撕咬天下的奴才的心,“你这个位置对我来说只是可以随意更换的爪牙,但,如果每一次做事都会像这样让人感到愉快的话就会另当别论。又如果能够身怀绝技的话,那么小小的爪牙也可以变成名垂青史的股肱之臣。”
突如其来的肯定让这个小‘侍’卫的心顿时躁动起来,然后赶紧趴在地上磕头,犹如‘鸡’啄米。
太子的目光却从他的跪伏在地,不断磕头身影之上望出。眼前的这个只不过是预期之中的臣服。更大的战争在后面,大显的帝都之中几乎人人都已经清楚,他这个太子已经不再受他父皇的宠信。而九皇子也变成了这个转折之后真正的受益者。
朝臣们并没有在朝堂上公开讨论这件事情。但是大家都会心照不宣的预料出所有还没有选定方向的大臣们很快会对岌岌可危的太子造成更坏的负面影响。而那些人,具体到他们的身份地位,太子与他的母后将会是最后得知全部情况的人。
而问题也就在此,鸣棋居然在这个时候,首先就选择了与他站在同一边。就像全然不知他们已经处于颓势一般。
身后蓦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鸣棋只是个做臣子的,今生的大事当然是选择明主,上上凌烟阁什么的,其实,这样说也不对,应该是选择命主。不是有那种说法吗?叫做命中注定的主人。所以,我随时听候太子的诏令就代表着,我已经将太子放入了我要选择的命主的候选当中。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结果并不是确定的。臣下可不想让自己因为盲目相信而到最后给无能之辈陪葬。不过这也是太子能够了解的做臣子的考量吧。如果一下去,就选择一个,那肯定是疯子吧!即使那样不明不白的选择了太子,也一定会这样被笑话吧?不是吗?”
月‘色’从斑驳的树丛之间,稀稀疏疏的散进来。一地的世事离殇,就像那些过往哀怨被细细铺陈在面前一样。太子在心中想,与自己所预料的结果不一样了呢,无极塔的事情,鸣棋并没有要提起的打算。鸣棋果然是鸣棋,在心爱的‘女’人与权势之间,那么果断地就选择了权势。
然后,鸣棋的声音再次清清爽爽的响起,“其实我也早算准太子殿下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我前来,也不会用什么麻烦来接我纠缠,这一次,势必会给我一个好处,所以我才会这么踊跃前来。无利不起早,太子您瞧,我一直是一个尊重传统的人。”
然后,足有半晌的时间,四下里再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太子就那么静默着,让鸣棋的猜测如一个悬而未决的谜题,一直那么浮在空中。其实,鸣棋猜的不错,太子刚刚放了狠招之后就应该有甜招了。只不过,这样就被他猜中,让太子心中有些不舒服罢了。
终尔,太子的目光完完全全落在鸣棋的脸上,淡淡一笑,“世子那么聪明,该清楚的,如果总是这么能掐会算,像占卜一样,猜透别人的心思,会让人嫉妒的。但也不得不承认,又一次让世子猜中了呢。虽然是让世子前来我这里,但送礼的也是我。”然后,高国为皇上做的那件大事,在近日的几场战事之中,一举歼灭了一直对大显边境小动作不断的响武国。而且据说重新夺到了皇上当年在战场上秘密丢失的那一小截龙指骨。不日就要赶往帝都,将那小截龙指骨亲自押运献给皇上的秘辛,就被太子当做是大大的礼物赠送给了鸣棋世子。
太子口中的龙指骨,说的是皇上右手的小指缺少的一部分指节,也确定是皇上多年未解的心事。天子之身残缺不全,而且残缺的部分还在异族手中,虽然这种说法一直是以传说的成分存在于世间。但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当时的情形,就能判断的出,并非子虚乌有。
从太子口中得知。倾染染的父亲会在这个时候前来帝都,鸣棋果然大吃了一惊。自己一直利用着那个‘女’人,然后将地的存在退入深沉的黑暗之中,就那么无视着她,一直到现在。可她父亲的前来,也就意味着一切终将改变。或者说,他的父亲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而来的吗?从太子能够事先得知这件事情的情况就知道这些消息也必然是太子派人告诉给高国国王的。这看似恩情的传讯,只不过是要将他做过的坏事的结果告诉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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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染染看着前来找她的鸣棋,微微皱了皱眉,“太子说的方法果然管用了呢!也只有这种时候,鸣棋才肯主动现身。”
她提醒她自己,该恨他的,就像灰烬憎恨火焰,四处飞扬。可转过头去瞧向他的脸,己不由自主,温柔一笑,这些笑容不过是忠实的,反映了她的心声,她那点儿关于要憎恨的提醒,恐怕无法承担在她心底如浩瀚的海洋般汇聚却每日每夜都在不断如暴风增长的拳拳爱意,“世子,这是怎么了?不逃避与我相见,而是主动来找我了吗?这样的话,不怕被你心爱的‘女’子看到吗?虽然她早晚有一天会被你从脑海中忘记,不过,现在她正风生水起的时刻,还真是让我有点难熬。就像一整天下雨的时候也常常会在想,这些乌云会不会永生都不会散去。不过,都会很快的,翌日就变得万里无云了呢?”
鸣棋看向她的目光,迸发着不可直视的寒光,“不要马上就这么得意忘形。我可不是什么好被控制的人,我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要想确保你父亲的安全,你最好使用最聪明的办法描述我们的关系或者说是表演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个眸光虽然冷淡无情,却还是让倾染染一瞬为之分心,那一刻的沉默里,是她心上关于爱恋的暴风水,然后不断告诫她自己要忍耐的心,让让的身体摇了摇,终于将望向他的视线低垂下去,不那么直视着鸣棋的时候,她会平静很多,这是她的头脑才会附着正常的思想,“可怎么办呢?我不相信世子会杀得了我的父亲。就算是在帝都之中拥有雄厚的人脉,可是这一次我的父亲是皇上的红人。”
第六百三十二章 谒见()
倾染染的身体摇了摇,将望向鸣棋的视线低垂下去,不直视着他的时候,她会平静很多,这样她的头脑才会附着正常的思想,“怎么办呢?我不相信世子杀得了我的父亲。就算世子在帝都之中拥有雄厚的人脉,可是这一次我父亲是皇上的客人。”
说出这些话之后,倾染染的心简直就要颤抖起来,真正要说给鸣棋的话明明不是这些。可这些却是他要听到的话。
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像一把剑,时时搅动着他的安宁,连她对他的逆来顺受也像是浑身沾满了利刺。对这个人,她能企求的东西,已经从恩爱变成了不断降下的盛怒与惩罚。但即使是这样,也好过他的不闻不问。她被忽视得那么久,早就害怕了寂寞。她的爱,他不闻不问,但是她对他极度招摇的刺激,他都会热烈回应更狠仅刺激回来。然后这个念头延伸了她的另一个想法,“如果她亲手杀掉了无忧,他的目光就会一生追随着她。”
“杀了你父亲吗?我从来都不会那么做。那种粗俗的办法,永远不会为我所选择,如果你做了什么错事,那么,我要做的,绝不是杀了你的父亲,而是毁了他。所以现在就按你父亲想要的那样回到我身边,直到他离开吧。”
倾染染的目光抖了抖,“是,我会如世子所愿的回到世子身边,但却不是暂时回去,我要永生永世都留在世子身边。和世子的所想融为一体。”鸣棋的目光扫过倾染染的身影,一心想要快快结束这段谈话,不过,在没有准确的判断出她的意思之前。鸣棋那个冷漠的心上兴起纹厌恶暂时被用力的按捺着,“你该恨我的。比起你对我的爱,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感觉。最可怕的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连恨都提不起。”
倾染染最憎恨的就是听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恨不得在鸣棋在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变成灰尘的石头,冰冷僵硬,不带有感情,可事实却恰好相反,她听见自己吐出口的句子字与字之间,就像是埋藏了无尽的情绪波澜,让她,根本无法掩饰她的恐惧,“我也想那样,能够残忍的抛弃世子,或者开始恨你。但是现在就要让我恨你,我还做不到。拥有这样的一颗心,我也很没有办法。”更加无所遁形的是这些话里透露的是活生生的真情实意。可相反,也许就是因为表达的太过真实,反而让鸣棋根本彻底怀疑。他似乎连相信她一个字都从未有过。
鸣棋果然同每次一样的,忽略了那些颤抖,或许讨厌了吧,虽然她不能在那目光中看出,但是还是能猜测到。
“如果你永远找不到办法的话,那就是自己在害自己。这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但我一直都不是一个能轻易被改变的人。在这一点上就像你拥有一颗无法改变的心一样,那种固执都为我们所痛恨,又非我们能左右的感觉是一样的吧?”鸣棋寒着声音说。
“是呢,我那对你的贪婪,让你的野心有了可乘之机。也是这**本身,在伤害我自己。本来身为沙漠的儿女,我的心就应该像无拘无束的沙子那样,能飞,也能流动。可是为什么在一见到你之后就被紧紧的束缚起来。如果不解决这个难题,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因为我的心是离不开的。它每时每刻都会被思念缠绕。”
随着湖池里鸣棋扭曲的倒影在倾染染眼中消失,她不尽浑身脱力的慢慢跌坐在地面上,那些努力坚持的完整笑容在这一刻就像是被风吹散了破碎开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和鸣棋一样都想要让她的父王看到他们的和睦恩爱,只不过支撑他们这样做的理由天悬地隔。如果能将这一切完全的分离开来,她真愿意,那恩爱会是全部事实。
这样跌坐在地面时被袖中藏着的硬物硌得手臂生疼,她慢慢抽出那支全金打造的匕首,如果她真能将这柄匕首插进鸣棋的胸膛,那她就是出息了。
是无忧身边的小婢子先注意到那一瞬匕首闪过的金光,那是一道刺眼的金光,因为比周围所有的光亮都要更加刺目,而且带着一种血腥气息,所以,小婢子在见到那道光亮的时候,差点就要尖叫起来,无忧伸手掩住她的嘴巴,然后,没有丝毫的迟疑地将她拉进了一边的隐蔽处。
一边注视着倾染染的动静,无忧一边低头沉思着,在这帝都之中能将倾染的刺激到这种程度,甚至抛弃了一贯努力维持的骄傲的人,始终无法越过的就只有鸣棋一个人。再将目光瞥上那把纯金匕首,是开了刃的真家伙。不过,倾染染本人也一定无法亲手用在鸣棋身上。
无忧努力的闭了闭眼,她痛恨这种跟自己的内心一样无法左右的爱惜,那真的跟自寻死路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她也知道,这种情况发生在倾染染身上,对于始终无法不惦念鸣棋的她来说,在某些时刻却成了庆幸,那就像是那把锋利匕首之外的刀鞘,妥善的将一切锋利收藏。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还怔怔坐在地面上的身影,无忧,示意身边的婢子脚步轻轻的转换另一个方向,绕了远路离开。高国国君入朝谒军恢弘阔气,整个入城卫队全部金甲罩身,战马跑动起来如同一股金流涌动,浩浩荡荡的流进帝都城门。
特别前来迎接这支队伍的是大公主手下神机营的将军所带的另一队金甲骑士为首的正是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