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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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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和宫里所有的皇子一样,都是一袭宝蓝长袍,只不过因在家中,肩上搭了一件,稍显厚实的披风,可现在还是在,八月的酷暑里,这样的穿搭真让人琢磨不透,他被禁足在东宫,本来该是,烈火烧心的,难道,却是感觉到寒风透骨了吗?还是只是为了掩饰残肢。他的伤情恢复的真的很快,之前,差不多体无完肤,可现在看起来却好似月白风满。

    太子一边品着手中的茶,一边兴趣盎然地回看着云著打量他的目光,等云著落下目光,又去喝茶,才开口发问,“公子相信相由心生这句话吗?”

    云著摇了摇头,“我更相信这世界上任何的定论,都会有例外之事,例外之人,时间与境遇的不同,即使从前相信过的东西也都会有大大的不同。”

    太子朗声大笑,“公子这样的回答是因为看到了像我这样的人,还是像你自己那样的人。我们都是不同的吧,在太多的利益中挣扎,好像也在太多的付出中挣扎。但是却从来,不敢向外呼救,也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唯有这样,才能安枕好梦吧!”

    云著露出疑问的目光,“很确切的抱怨?看来太子的客人并不是我!也是,在喝这杯茶之前,不算太久的时间里,我也不知道今夜我会成为太子的客人。太子更不可能对未知事件,未卜先知。”

    太子似乎也并没有掩饰的意思,“这是太子身为太子必须承担的负担。不过我太无聊了,还正等着他们来访。”云著知道他这话是说的是真的。只要稍稍打量一下这里的准备,就能看得出来迎接的意思,那些不拘束于东宫日常的装扮。固然在外人看来还只是合乎一般制备的修饰,在这已经比云著上次,到访时灰暗一片的布置,欢喜上了太多。而且就太子个人而言,他也变得比平日,更加洒脱,似乎就像很欣喜的等着那些敌人的到来。看来,他真是半点假话也没有说,这些敌人,他很欢喜,他们的能来陪他。

    想到这里,云著还有点儿庆幸,幸亏今夜不是来跟他当敌人的。

    云著放下手中杯盏,“既然太子一会儿公务繁忙,那么属下要说的,也就不应该再拖延,高国的郡主瞧着属下腿跑的快,所以让属下前来问问,她心上之人的行踪所向。当然,这个问题是以同伙的身份问出的,信物就是我身后,郡主的婢子。世子可以放心回答。”

    太子早就看出了那婢子的身份,从云著未开口时,也就猜出了他一半的来意。帝都的每一个人,都没有确定的归属,这也算得上算不上什么罕见的事情,太子摩挲着手中杯盏边沿,“作为郡主的同伙,算是确定的证明,但是,我更不能忘记的是那位征战在外的世子是郡主的心上人。而且无论是传说中还是现实里,她都为他的心上人付出了一切。现实里好像更是乐此不疲。”

    “嗯,这点还真是让人嫉妒。”云著说这句话的时候又举起了茶盏,“而且我们那位世子大人最近沉迷女色,一往无前。连兄弟情都抛在脑后。”

    太子坠满笑意的看着云著,“没想到我们二人竟然投机至此。看来我们该换成喝酒的。”

第七百四十五章 计易() 
“嗯,这点还真是让人嫉妒。”云著说这句话的时候又举起了茶盏,“而且我们那位世子大人最近沉迷女色,一往无前。连兄弟情都抛在脑后。”

    太子坠满笑意的看着云著,“没想到我们二人竟然投机至此。看来我们该换成喝酒的。”

    说完,他在空中击了个掌,外面立即有人,送来酒具与上等佳酿。

    侍女想要倒酒被太子挥手屏退,然后他自己直接执起酒壶来,满斟了一杯,又抬起手,示意云著也用他面前的酒壶倒满一杯。云著弯唇一笑,也止了身后那个婢子倒酒的动作。自倒了一杯。

    太子晃动了一下杯中平静的酒面,“现在看来,无论是我还是鸣棋,都比不了你更靠近我父皇。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稀奇古怪,对一个儿子来说,父亲反而成了一种考验。是想要打败的人。”

    “如果单就父亲来讲,那么我也有相同的遭遇。虽然地位不同,所承受的压力或许也不同,但最起码境遇是一样的。”云著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收敛了笑意。

    太子再度认真的看向他,“如果不像这样提起,我倒有些忘了,我们更像是同病相怜的人。如果要跟鸣棋说这些的话,他一定早就头都不回地走了。我们这些年纪相当的孩子当中,看起来,实际上他都拥有的最多,真是让人忌妒,啊。不过今夜,他好像要嫉妒我们这样共享月色共享美酒,说的也是他的坏话。”尚铁庄的简陋,在这个时刻,让太子觉得甚为满意。

    而在此之前,关于那个尚铁庄却让他苦恼不已,出去的侍卫,几乎只回来三层,鸣棋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下手无情。而且,也似乎是在肆无忌惮的行事,

    鸣棋拿准了是因为他在禁足之中,所以那些死掉的侍卫,他根本不敢上报。现在的他,只能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不过,他隐约感觉到鸣棋要利用尚铁庄完成一件大事。只不过猜了许久,都觉得,似乎有些欠妥。

    “不过有美人在侧的他,会不会想起我们,还真是不一定的事情。美色当头,能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知道呢?我看他这是乐不思蜀了。太子也许今后再也不用,担心他会破坏你的好事了。坠进温柔乡的棋世子根本无心俗世。”

    太子笑看向云著,“真是羡慕啊,这种兄弟间的抱怨。”“是吗?无论我还是鸣棋都在羡慕,太子拥有的身份与地位。但是这些刺客会怎么对付殿下?殿下应该早就心里有数了吧?”

    太子,笑意满满道,“这些人都很了解我,总感觉他们知道没那么容易杀得了我,所以会挑一种更简单的方法。估计会用箭吧!”

    “可这里……”云盘著四下打量了一下……并没有任何御箭的措施。

    “对,他们会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四面都是窗子,可以射进来的箭数,会让他们感到满意。”

    “殿下难道就没有做一点其他的预防?”

    太子将茶盏放在鼻子下面,来来回回,嗅了两道香气,“准备当然也有,我将那些守护的是全都调掉开了,好方便,他们靠近这间屋子。”

    云著身后一直将不存在一样立着的婢子掉了,拿在自己手中的茶壶。然后又因为惊到了太子与云著,吓得面如死灰。

    云著只是摆弄着手中的茶盏,还没有说什么。

    太子又道,“这样说出全部的心声,突然觉得,很是无趣,本来是真心要与,公子喝上几杯酒助兴的,但是现在这样看,仿佛是要拉公子喝浇愁酒,我似乎就是这么不擅长于讨好别人。不但要让公子觉得,这酒,是有原因才给的。还要抹下面子,也要点回礼,才会回答,公子一开始问的那个,棋世子去了哪里,我是否知道的问题。”

    “嗯,那个相等的回礼……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以我跟殿下的交情,殿下什么都不告诉我才对。所以我早想好了,要出卖一个重要的人给殿下,唯有那样才会得到太子心甘情愿诚实的回答吧!”

    太子闻言,抬起笑眼,仔仔细细的审视着,云著说这些话时的表情。看得出是地地道道的真心诚意,“其实,本来还想问一些关于九皇子的,不过公子出卖的这个另有其人,也很让人高兴。而且为了表示我这一次与公子开诚布公的诚心,我就先告诉公子,那位世子是在寻找,在这帝都消失已久的尚铁庄。先行告诉给公子的意思,我希望公子所知的秘密与这尚铁庄有那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在这些之前,希望公子得首先知道这个尚铁庄。”

    云著一笑,做出回味神情,似乎是仔仔细细在记忆中搜寻了一番,在说道,“太子说的是尚铁庄吗,就是那个在传说中能够打造大显唯一精致且锋利异常兵器,却有格外很有骨气拒食官禄的打铁村么。传说里对他们的敬仰之词太多。其中,最让人佩服的就是无声无息的逃离了官府给予的荣华富贵这一条。至于,鸣棋会与这里的联系。虽然不是说那么直接的联系,但似乎也不只千丝万缕那么简单。鸣棋估计是看到看中了那些人锻造兵器的能力。”

    本来,太子的表情还是默然审视云著的插科打诨,但是,云著的最后一句话完整打动了他。鸣棋对于铁器,乃至于兵器的急需……多半应该是真的,鸣棋的野心绝对不会止于一个世袭爵位。而且,太子本来就怀疑他应该在什么地方暗自养了兵,那种暗自的程度,应该是连大公主都不清楚的程度。

    “殿下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尾随,然后,知道一切,那么,我想知道的东西……”说到这里,云著看定太子的眼睛。

    “是在城外的腾山之上。具体的,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将来,如果公子真的想知道的话,也定然会派人跟踪我的部下。不过我很好奇,公子为什么一下子就说了出来?公子应该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儿戏吧?难道,公子这样做的理由,同鸣棋的想法是一样的?根本不忌讳,我知道什么,因为,现在的我,也什么都不能做?”

    “出卖朋友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就这么简单!然后,事后,我仍不会忘,我要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第七百四十六章 挪移格() 
太子道,“我很好奇,公子为什么一下子就说了出来?难道,公子这样做的理由,同鸣棋的想法是一样,根本不忌讳,我知道什么,因为,现在的我,也什么都不能做?”

    “必要时,干净完整出卖朋友,再必要时,继续干净完整的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这两种情况根本就不矛盾,鸣棋那种骄傲的性子,殿下是知道的,他总是在说知道一切的人会负担很重,反而会慢下来。什么都不知道的鲁莽奔跑才会更快。所以,我很欣赏他的歪理邪说。”云著说完自己咯咯的笑了一会儿,又仰起头喝了一杯酒,“这句话是该低声说的,殿下的酒要比茶好上太多。”

    转身要离去的云著又顿下脚步,又欢喜,转过身来,“如果太子可换上一副心肠的话,相貌一定要比现在,俊美上更多。”

    太子笑向云著举举杯,“第一个交换,我们做得很好,也彼此都很有诚意,那么公子要不要将我们的缘分继续下去再试试第二个?”云著有些垂头丧气的摊手,“说到底,我也只是区区侍卫,之于那些惊天机密左右知道的没有几个。此时此刻就算是再想跟巴结殿下以显忠心,也只有心无力。”

    太子摇了摇头,“这世间会给人的机遇远远比人们想到的那些多得多。可那些给予总喜欢刻意隐藏。不过,不该太早灰心的,只要找出来就可以了。”云著仍旧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我该听那个开头吗?如果听了,应该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吧!太子可不像是能让了解自己秘密的人走出东宫的性格。”

    “最重要的,不是我让不让公子走出东宫,而是那些已经围在了外面的刺客,他们也许……”太子扶额一脸半真半假的忧伤道。

    云著咬了咬唇,将目光向外望,被窗纸隔断后,又移回目光向太子,“冤家易结不易结,太子做的那些事情可以出去跟他们说清,然后暂时避过此难。要不然就跟他们说,等送走了客人再……”

    “他们等这样的时机太久,估计再难等上一刻,估计他们要杀的人数目上除了我就再没有限制。从杀我开始,再杀多少人,罪名都不会大过杀我一人。所以所有的目击者他们都不会放过。从杀我开始,这件事情是在没有规矩和不可破的方圆存在。怎么样,放弃求生的机会很难吧?即使有我这个太子作陪?”

    云著也开始听到外面有引弓控弦的声音,但太子的目光淡定的就像是听到了蚊子叫一样。

    云著一脸无奈,“不过,殿下意思是注定两个人都要死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只想清闲的死。”

    太子摇头,“当然不会两个一起死,我会有办法独自逃出去,因为还要去帮公子申冤。就说公子因为来到这里,而被那些想要行刺我的人射死。或者我干脆记仇,因为公子不帮我而扭曲事实,说公子本身正是前来射这些箭的野蛮人。以上两个,我会选一个的。反正到那个时候,公子也已经不会像现在这样,与我振振有词地反驳一切你不想做的事情。”

    云著哀怨挠头,“怪不得太子要好酒好茶招待我,原来那些,太子花的很是值得。好吧,殿下认为我一定能做到的那个事,说来听听。”太子不紧不慢道,“公子因为鸣棋世子的原因,可以随意进出王府吧,在那里,帮我带出旖贞郡主的信物吧!”

    无数的箭支透过窗纸射入屋中,可是很奇怪的都避开了三人所在的位置。而挂在他们一边墙壁上的那幅山水画作,转眼间就已经变成了箭林挺拔。

    云著仔细查看着那些全部射偏的雕翎箭。有点想不透其中的缘由。但却没有上一次那么惊奇了,上一次,他与鸣棋,善修他们闯入太子府的时候,就看到过许多精彩绝伦的机关。看来,那些也只算得上是皮毛,而真正的精妙是在这里。大概是因为屋子构造的问题。那些箭就根本不可能射在他们现在坐的这些座位这边。

    可是如果自己,一不小心激怒了这位太子,屋里的构造可能会幡然改变。那么从外面射向屋中的箭应该会全部命中他的身体。

    果然啊,果然见一次这位太子,就要上一次贼船。他刚想到这里,太子已经开口,“外面来的人不多,看来不大会耽误我们喝茶。”

    云著也无所谓的笑笑,“暗箭伤人的人也算得上是真正的对手吗?我倒想出去真刀真枪的,跟他们对对看,到底是谁厉害。”他说的这话其实真不能信,比起到外面唱那些箭雨,他更乐于坐在这里,笑笑对手。

    哪里知道?太子就像是故意的,那样的笑颜猛然变成了睥眤世间万物的傲骄,“这才像传说中的云著公子,我们该杀了那些人的。

    说完,站起身来,击了击掌。云著注意着观察在那一瞬间观察屋子里的变化,但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又似乎什么都变化了。

    望着一直向外走的太子,“殿下留步,手下还有一句话要说。”云著叫住了他。太子转头。

    云著一脸诚恳的提醒,“让那些家伙死在东宫,太子可有高明无累的办法解释吗?搞不好,像这样真实的委屈,还会变成欲加之罪。”

    太子朝他笑笑,“就算是要面壁思过,也要拍死正在叮自己的蚊子不是!”

    云著望着他没有说话,却在心里想,太子不停作死的作风,还真是一直没有变。他可不确定,这位太子殿下走出去有必胜的把握。要不然他就不会丢了,那只眼睛和手。

    不过,这时候想这些又似乎不太妥当,因为不知是在何时,那简陋的屋子竟然整个成了机关,高高向上升起,然后四下里再无遮挡的他们,已经直接面对那些正在换箭镞的弓弩手。

    云著有些惆怅地想,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鸣棋,一定会因为他在边漠上多年的作战经验,而游刃有余。自己就有点儿……他目光敏锐的注视着十几个弓弩手的动静。也思索着,一会儿他们放出弩箭来,自己如何保护周身上下,还有身后这个一直抱头惨叫的婢女。

    形势变化的太快,太子抛出的飞刃约有一半儿击退了向他们抛来的弩箭,而另一半,则直接吻上所有黑衣人的咽喉。

    转之间是十几个黑人已经倒地。

第七百四十七章 沙数() 
云著思索着,一会儿黑衣人放出弩箭来,自己如何保护周身上下,还有身后这个一直抱头惨叫的婢女。

    形势变化的太快,太子抛出的飞刃约有一半儿击退了向他们抛来的弩箭,而另一半,则直接吻上所有黑衣人的咽喉。

    转之间是十几个黑人已经倒地。

    唯只剩了一个,但明显看得出这一个的,非比寻常。

    云著可不相信这个人是靠自己的实力成为落网之鱼的,太子是故意的,把最大的麻烦丢给他。既要看他的笑话,又不至于救不了他。

    云著一边密切的注视着那个黑衣头目的动作,一边冲着太子提醒,“我可不知道,我是不是这个头目的对手,或者说,还能不能做为太子交代下来的那件事。”“反正你不杀他,他会杀你。”太子道。

    云著知道,太子并不是在危言耸听,眼前的这家伙,看向他的目光,早已经冒出的怒火。至于他为什么会放弃攻击太子而选中自己,也并没有什么难猜的,太子可是在转眼之间杀了他九个小弟的人。属于难啃的骨头,而自己,看起来比较好欺负。被猜想,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挂刀书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著还想琢磨一下,太子为什么将这个人留给了自己,或者说并没有多一个,少一个,又或者并不是别人,但是显然,黑衣人早没了耐心等他。

    举刀向他砍了来。势大力沉。看来,只这一刀,就想将他剁成恒河沙数。云著利索地做了一个横向格挡的动作。

    然后感觉到被自己格挡出的力量,一开始还重有千钓,又忽然尽数消散。那种转瞬即逝的感觉,很不一般。

    黑人的头顶却忽然从眉间裂开。如果远远看去,一定会被人误以为,这是他的力量造成的。类似于太子那种武法凌厉。

    云著呆看了一会儿,终于迟疑地退开脚步,转向在一边看热闹的太子,“殿下早就在他脑袋上制造了这道伤口,任何人在他身上造成的震动,哪怕是一只猫落在他肩头,都会变成这样恶劣的冲击。属下不过是个补刀的。殿下挺厉害的嘛!”

    太子一笑,“但这功劳,我会认真的记在公子身上。因为他是九皇子的人。这么说也不大确切,应该说他是九皇子的心腹。就只是忠心有余,武法太差。”

    “可属下又为什么一定要忌惮于九皇子?”云著的困惑,已经从地上躺着的那具恐怖尸体转移到了,也比那具尸体好不了太多的太子阴森眼神上面。

    “公子才不忌惮什么九皇子,而是忌惮云罗。”太子边说边渐渐放低音量,“如果发生这样事,一定会吓到云罗的。而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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