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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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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道,“可是上书房后面的那口水井,并不是与东宫相连的那一口。我们快速无法捞起他们。”

    太子冷冷一笑,“谁说要捞他们了吗?只要他们消失的够无声无息就好了。

    另外再准备两个能在秋熹军营方向上打出响箭的人。这两点间的连线,会很是引人遐想!从上书房到秋熹军营之间的种种可能,会让父皇很好的自乱阵脚。我的那位姑父,一直想要做一位大大的忠臣,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这世上最不相信他的人!也是他最想,一世效忠的人。只要父皇动了秋熹,姑母公主,就会不管不顾的迎战父皇。

第八百三十五章 篡响() 
太子道,“再准备两个在秋熹军营方向上打出响箭的人。这两点间的连线,会很是引人遐想!其间种种可能,会引父皇怀疑。秋熹王爷一直想做忠臣,万万想不到,这世上最不相信他的正是父皇。只要父皇动了秋熹,姑母公主,就会迎战父皇。

    鸣棋以为他送我一个烫手的山芋,我就要真的被山芋烫掉一层皮。那他也未免太小看,我这个做太子的了。一切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没有多难的。照他的,抄一遍就是。”

    倚在东宫墙角,等着里面动作的鸣棋果然选对了方向,片刻之后从东宫墙头上跃出了两个黑影,动作凌厉迅如闪电直向皇宫奔去,而后再跃出的两个,大约……似乎……他心里有些不确定,不过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父王的衙属所在。看来,这就是太子打出的算盘,虽然他还不能十分确定,不过,这么一眼看去,就像是要将失窃金印的罪过推到自己父王身上一样。

    想到这里,鸣棋也动如脱兔的跟上朝向自己父王衙属方向的那两道黑影。正当从东宫跌出的两名死士,迅如疾风向长街尽头卖力奔跑的时候,一片玄色阴影陡然从天而降,如同苍天坠落席卷地面,两名死士刚想抬起头来瞧那是什么?已经被刚硬不可逆转的风流击得身上发软?膝盖不自觉的,弯了一下,然后绝难抗拒的匍匐在地。

    鸣棋踢弯了一个,又如同浪潮御风翻卷一般直接扭过另一个的胳膊也将他掀翻在地。再旋过二人身后,用一只手从后面按住他二人的手臂,又用另一只手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软剑,充做绳索,将他们两只手缚在一起。

    整个过程,急迅灵速,不仅已经用一只手将他们牢牢掌控,还有时间伸出手接住,刚刚因他骤然从空坠落带几个激烈风流而被掀到了半空中的一个死士的黑色斗篷。

    那人因着惊叹于他动作迅如鬼魅,而一时之间失神张开嘴巴的时候,鸣棋已经手脚麻利的从那黑色大斗篷上撕下两截布条,再先后塞进之二人口中,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讲清楚,我现在时间很紧,没功夫跟你们耗,所以下面的话我只会问一遍。你们到底要去哪里?做什么?”

    暗夜寂静无声。两名死士,为表忠诚,皆咬紧牙关。

    鸣棋很是随意的掂了掂,在他们肋下取出的佩刀,“我刚刚的良言被你们当成耳旁风了吗?”说完,目光一凝,空气中随之响起利刃划过血肉的声音,紧接着是因为剧痛而响起的闷哼声。那个被鸣棋手起刀落拔出了布条进而干脆利落割掉了舌头的侍卫,简直不能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舌头分离开自己的嘴巴,在空中划出,带着血线的黑影,整个人剧烈抽搐着,委顿在地上。另一个,没有伤到的死士恐惧的状态也并不比他差,整个人体如筛糠的跌坐在地面上。可无论他怎么害怕听到被割掉舌头的那人的哀嚎声,却因为被鸣棋的软剑缚住双手,也不能挣脱开与那人的距离。

    “我说过的,我只会问一遍。现在到你了。”鸣棋扔了,刚刚抽出了那把佩刀,随手又抽出了这人的佩刀,“说实话,我真的很奇怪,太子到底是在平日里,许了你们什么上好的愿景,要你们如此为他卖命。只不过你们似乎不大了解他的脾气,从你们进入我手中的那一刻起,太子就会变成,比任何人都想杀你们的人。当然了,这也不是全部,从你们被派出他的东宫时,你们的生命就已经被他结束了。他是个做事,从不喜欢留下点滴痕迹的人。你们难道都不会数数吗?在你们身边左右的人,是不是已经变得越来越少。如果你足够忠诚,那么你就足够愚蠢,也会死得足够快。”

    然后,鸣棋随意抛出手中的长刀,环绕窸窸窣窣与闷哼急喘之声的暗夜,忽然一刹安静。那个被割了舌头的死士一直抽搐的身体在猛的抽搐两下终于安静了下来。

    还同死尸,捆绑在一起的那个死士,低下头去,浑身发抖的看着那个人,哆目瞪口道点着头。由于嘴里还塞着布条,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的点头。

    鸣棋明白他意思。抽出布条。

    “我说……我说……我全说……”他一边急喘着,一边说。“太子殿下,太子只是让我们到秋熹王爷的衙属里面放出响箭,至于所为何时小的就真的不知了。”“响箭?那东西在哪里?”那人手被缚住,抬起下巴示意在他胸前。

    鸣棋探过手去从他胸前取出。在手中左右掂掂,郑重道,“我刚刚说过,如果你说实话,我会放你吗?”

    “说过,说过的……”那人颤抖点头。

    “那样的话,你就走吧!”鸣棋道。

    那人又用下巴示意他仍然与死尸捆在一起的手。

    鸣棋用脚一踢,软剑弹回他手中。

    那人被解除束缚后,仍然蹲坐在地上,用疑惑的目光仍然看着鸣棋,似乎仍然不相信鸣棋会真的放了他。

    鸣棋也冲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快走。

    那人信实了鸣棋的意思,趴在地上叩谢,“谢世子不杀之恩。”说完从地上爬起来就跑“谢我的事还真是不急。”鸣棋看着那个急急如丧家之犬的背影,目光一紧,已经抬脚将之前插在死尸上的刀带到鼻子的高度上,然后,再飞起一脚踢出。

    前面,在雾色苍茫中奔跑的身影,应声匍匐在地。然后望着那个,匍匐在地上的身影,鸣棋轻声道,“出卖了主子的死士,就是真的死士了!况且,我可从没说过要放你。”

    然后,转过身来估计了一下,如果是正常的,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这两个家伙能到父王那里的时间。应该所剩无几了。他转身跃上一边的房脊,自语着,“太子殿下这么不合我意的想法,必须改改的。刚刚,耽误的时间有点多,只能抄个近路了。还好,今夜天气不错。”

    之后,鸣棋的背影在房脊墙垣之上,明明灭灭几下,消失不见。他已经想好要发出这响箭的新位置。正是太子修在红狮子大街的别院,那里会让故事变得新奇有趣。虽然太子对别院的所在一直竭尽所能的掩饰,不过,鸣棋对他的上心也足够剖得他一二密辛。

第八百三十六章 修补() 
鸣棋的背影在房脊墙垣之上,明明灭灭几下,消失不见。他已想好要发出这响箭的新位置。正是太子在红狮子大街的别院,他心想,故事马上会变得新奇有趣。虽然太子对别院的所在,一直竭尽所能的掩饰,而帝都之中也鲜有人知,不过,以鸣棋对他的曰夜上心,做足各方功课,也足够剖得他一二密辛。

    鸣棋很清楚,太子既然将自己的别院建在东宫附近,形成狡兔三窟的华丽布局,就必然会在其中大动心思,暗藏要物。转眼间,他已经路过他父王的衙署,这是太子希望响箭升空的地方。要再快一些,太子是要求那二人即到衙署即放出响箭的。他只有按照同样的时间到达地点太子的别院,才能够将在另一边,做着某些他虽然猜测不到,但务必,与这个响箭信号有时间相关的阴谋无缝衔接起来。

    也就是说,不管那些人做的过程如何,他只要更改了结果,那些为太子的过程,就会变成为自己的过程。

    这么想想,自己还真是捡到了天大的便宜。

    他在脚下加了力气。黑夜的迷雾之中,太子的别院,隐隐现出棱角来。鸣棋心里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高高升起响箭。

    太子正在拨弄长琴的手一顿,琴声在他手上戛然而止,他的目光透过支开的飘窗,看到升在空中的响箭,远远的偏离出他的预期的方位。

    站在他身边的管事,脸色白了白,“这这这……响箭的方向完全错了,必定是有人搞鬼!”

    太子已经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滴落,发怒的声音变得虚弱,“秋熹鸣棋!”念完这四个字,忽然俯下身去,吐出一口血来。那鲜艳而刺目的颜色,一瞬铺洒在面前的琴弦上,淋淋漓漓的挂成晶莹的血珠。

    本来环绕在周围的婢子,惊下的一瞬全跪在地上!

    管事大声斥责有些已经滴下泪来的婢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哪有时间在这里哭哭啼啼。”

    太子拄着琴立起身来,“你又何故训斥她们,她们当然是哭得的,她们既然是我的婢子,与我有重重的瓜葛,如果父皇要杀我,当然也不会放过她们!只怕不只是她们,还会带累的牵扯她们的家人。”语毕,甩掉了披在身上的外衫,大步向外走去。

    “殿下慢来,有些事还需从长计议。就算是响箭放出的位置,与东宫别院有些方位上的联系,但要是真的就此就定殿下的罪过,这些也只能算做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殿下可切莫就此灰心!今后的时机还会更多。”

    太子不理他这些宽心之词,仍然大踏步的一直走出去,只是在那些步履之间,能够清楚地看出些不稳的摇晃,整个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倾倒下去。

    他心想,时机也许会有,但是自己,费尽心思要隐藏下来的别院就这样暴露在父皇的视线之中。那么那里面隐藏的一切,也会跟着接连被曝出,驯养的苍鹰,事先准备好的各种龙袍,还有答应了那些大臣早早就写下的升迁圣旨,无论其中的哪一样,只要落到他父皇手中,都够得上他被大卸八块十几回。最初,发现自己中鸣棋圈套的时候,他只想着既然这场豪赌失败,就要认命服输。首先豁出一条命去,这就入宫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经了夜风一吹,又变得一刹清醒,那枚金印还在自己手上,他那只手颤抖的,抚上自己胸前放着那枚金印的地方,紧紧攫住,直到按着手指硌的硬生生的发痛,“这东西的用处就这么被糟践了。但好歹,它也能救我一命。”

    他的脚步立在庭院之中。

    一直跟在身后的管事,也停下来等他的吩咐。

    “你去放出消息说,找到了奇怪的金印。”太子的声音自落寞又坚强的背影中传来。语声也很平淡,似乎听不出来,就在此之前,他心中已经尽力了沧海桑田的潮涌潮落。

    管事有些不明所以的愣了愣。刚刚在他心里的打算是,如果实在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们大可以借这枚金印号召起诡异的力量,但太子的想法似乎只是想努力自保,这当然也没有什么不好。而且如果能够真正吸引走皇上的注意力,那么别院之中的各种东西,都会隐藏的很好。问题就在于,如何能让金印的出现引起轩然大波,进而移开皇上看向别院的视线。

    太子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现在就能只能走国舅的路子,他从来都最懂得排场,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的组织起排场。”太子说完,将紧握在手中,已握的的手指麻木的那只手摊开,“也许只有这么做,一切才能重新变成一个机会。别院离秋熹的衙署并不远,你找些人,将苍鹰等物,从别院之中挪向秋熹衙署。被鸣棋撞露了的圈套,我们就从将它重新织补起来。”

    他说到这里,看了看,管事,有些为难的表情,“放心,国舅的声势会惊起帝都的所有!衙署的人也一定会放松警惕,只顾着瞧热闹。这世上没有钻不进去的漏洞,只有不努力去钻漏洞的人。所以,去送金印的人,也说成是秋熹王爷的人吧!”

    “可即使是以秋熹王爷的名义送给国舅金印,只恐国舅,念着秋熹王爷从前,与他有隙,不肯相信这东西的作用。”管事忧虑道。

    太子看着窗外,将柳枝刮的纠缠成一团的秋风,笃定道,“如此好成色的金印,又加之如此诡异的工艺,国舅会先激动的头脑发热,而后才想起一切的古怪。但是他头脑发热的那段时间,就足够满足我们的需要。”

    管事挑了挑他倒八字的眉毛,有些似信非信的前去安排。

    ******

    天色虽然刚刚暗沉下来,一直念叨着雨夜贪睡的国舅,打量了一下天上飘过的几层乌云轻易覆盖住明亮月色,就已经稀里糊涂的念叨着,“真是风云易变,呆会儿恐怕是要下雨,我该早睡才是。雨夜贪睡,秋雨助眠。”念到第二遍的时候,有小厮在窗底下轻声唤国舅。

    国舅仍然,将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闭眸转了转眼珠,懒散道,“所为何事?”

    “是秋熹王爷派来的人,说是有要紧的物件要面呈给老爷。”

    国舅蹬了几次腿,才将自己圆滚滚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第八百三十七章 夜重礼() 
“雨夜贪睡,秋雨助眠。”念到第二遍的时候,有小厮在窗底下轻声唤国舅。

    国舅闭眸转了转眼珠,懒散道,“所为何事?”

    “是秋熹王爷派来的人,说是有要紧的物件要面呈给老爷。”

    国舅蹬了几次腿,才将自己圆滚滚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呼呼喘了几下才问,“你是说是秋熹家的?乖乖,那固执的家伙,可是向来不同我说话,生怕脏了他的嘴。这会儿上,怎么朝我这里送个东西来?”

    窗纸上映出小厮垂着头回话的剪影,“来送东西的人说此物非同寻常,定要国舅大人亲自拿到手中,才能回去复命。”

    国舅抬腿极费力的下得床来,端起桌子上的茶碗,抿了口茶,挥起肥大的袖子,“不管有什么要紧事,你都只说今日夜深了,我已睡下了,让他明日再来吧!”

    可窗下那身影依然固执回道,“小的也是这么回给他的,但是他口气强硬,说这东西,如果大人今晚不看,日后必会后悔不已。说不定,还会要了小的们脑袋。”

    国舅吞了整盏茶水,用袖面擦了擦嘴巴,“这王爷的性子还是一样的,喜欢强人所难。日常里迫着她女人听他的话也就罢了,这会儿上,还跑到我府里挟起我来了。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那人还说,此事十万火急,要大人速做决定!”国舅本想打发外面小厮离去的手,顿在空中,心想着,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东西必然有着,某种古怪的作用。另一边,还残余半盏茶的水面之上映出他不怀好意的一个微笑,“或许,是这个固执的王爷有难了,拿了他们家什么东西来的抵,用以求他向皇上说一个顺水人情。虽然这种事情,这个王爷从来没有做过,但是如此简易到连三岁小儿都确知的讨好,不也肯定是一学就会嘛。他装什么装啊,连女人都靠了,还要名利双收让人说他是,什么经天纬地的奇才。屁,不过是个吃软饭的男人。不戳穿他,还可以装装清高。一旦大家揭开晾着,也是同样下三滥的货色!”他在屋里懒懒的哼着,“让他等着吧,我这就前去。”随便搭了件衣服,走出屋子,给秋风吹的打了个寒战,也依然推脱了,后面跟上来的婢子要披在他肩上的衣服。

    进入花厅之后,正襟危坐于主位之上。

    偏偏来送信的人也不向他行礼,只是走上前来,从袖中取出一个物件,在一只衣袖遮掩之下,偷偷的呈给他看。

    本来面有怒色的国舅,脸上的表情在看清楚那个物件时,霎时风起云涌,沧海桑田,春秋改换,一对眸子之中,更是上演了一场,盛世花开,锦绣满天的繁华大戏。

    送印之人,见他被这印章吸引,手心一合,将印章重新握在手中,“国舅可觉得这是好东西。”

    见到那东西之后,变得迟愣的国舅,又继续迟愣了一刻,然后才似乎从梦境中清醒,笑了,“果真罕物,果真罕物。但……你是说秋熹王爷是想将这东西,送给我吗?”

    送印之人朝他神秘一笑,“王爷对国舅有要事相托,所以才会送此重礼。”

    国舅仍然保持向前倾身的动作一顿,“可话说回来,我手中的权力,可并没有王爷手中的大。左想右想王爷能托给我的事都不多吧!”

    送印之人笑着摇了摇头,“国舅大人一定知道我们王爷的那位侧妃身怀麟儿之后离奇失踪的事情吧?”

    这件事情在帝都之中的说法众说纷纭,国舅当然知道,而且,还至少听过五个版本。

    “王爷想要托付于国舅的事情,就是背着大公主的眼目,寻找这位侧妃的下落。只不过是现今遍及这帝都之中,能与大公主作对的人,就剩下国舅一家……”那送印之人说到此处时,故意将声音拉长,抬起半眸来,狡黠地打量着国舅。

    国舅脸上之前的怀疑,顷刻之间全部转成笑意,对于痛失爱妾这种事情,他还是能够感同身受的。数月之前,他也曾因着长妻之妒痛失所爱。因而觉得他自己很能体会秋熹此时的心境,与无奈。定了一定攸然起身,豪迈道,“不消说王爷以如此厚礼相赠,我理应为王爷排忧解难。就是王爷有此难事,只差一个下人前来告知始末,我这副骨头也必定,竭尽全力为王爷查访侧妃下落!你回去转告给王爷,请他务必放心,既然是在帝都失踪的人,帝都之中,就必然能够查询到她的痕迹。我手中正有几个,寻才访士的高手,只要将此事,托付给他们就必定会有让王爷满意的结果。要知道他们可从来不会空手而归的。在这里,我的新夫人只说味蕾上缺了一个味道,他们便从那些菜肴上千味系中找到了独缺的那一种味道。精明的很,精明的很。”

    送印之人看了看左右无人,才倾身靠向国舅,“其实,小人私下里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国舅见他神情郑重,似乎有最重要的事情相告,眸中一灿,“但讲无妨。”那人将语声压的极低,国舅虽然凑得极近,也险险,错听了两耳朵,只听得这人说,“此砚的最大用处,好像现在连王爷也还不知道!”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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