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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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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们手上控制的各条盐道负责人的名单拿出来,就在今夜,我会把它当做礼物,送给我那姑母大公主。”太子以手支额,一脸灰暗。如果不是形势紧急到如此地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多少自己最后的财路的。

    “殿下的意思但是,这几条最后的盐道,是我们府上最后的银钱来源,而且,经营数年,所有的人手,也都是可以信任的心腹。之前大公主也一直在觊觎我们手中的这几条盐道,几次三番的诱惑他们变节。这些人却是铁了心的忠诚于殿下。”

    “他们哪里是真的忠心,只不过是因为,上下连接的盐道负责人并没有被我那位公主姑母挖出来,一个小小节点上的他们并不敢背叛于我。”太子对这些事实一向看得很透彻。

    “就算事实是如此,可是殿下现在却要将这样的秘密拱手送人。而且那人还是大公主殿下,这样一来,必然是如虎添翼!”

    太子阴沉沉的冷笑,“谁叫我们手上能够拿得出手的礼物不多?我想要借姑母的刀杀掉我那位郡主妹妹,就只有这么一条保证不会出差错的诱饵!以姑母的地位,在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诱惑到她的目光?我也知道那些东西的重要性,但是到了此时,就不得不壮士断腕。”然后,他的目光看向他那条断臂,“他们以为我没有退路之后,会变得老实谨慎了?那他们真的是太小看我了,真正的事实会与他们想象的相反,我只会变得更加疯狂,也更加可怕。如果有机会,就一口生吞了它们。”

    他仰起头看看天上孤月环云,继续说道,“这确实是又一次不怎么靠谱的豪赌,就算我拿出来像这样足够体面的礼物,也要确保,我那位郡主表妹,能在恰当的时刻目击一切,然后让姑母对她兴起杀机。也许我之前想的不对,没有必要,让信利看到大公主姑母伤害郡主妹妹的具体情景。因为我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第一次见面的郡主妹妹与这位可汗,能够说的不会太多。我只要稳稳的阻止住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即可。这么一想的话,整个形势就变得轻松多了。”

    等到太子说完,管事全部听明白,已经吓得双腿颤抖。他不能理解,这么可怕的转折,他家太子殿下是怎么想出来的?因为事情一旦牵扯到大公主,就会变得危险万分。

    太子瞥了一眼管事的颤抖,“你是怎么回事?你是觉得我送给公主的礼物不够贵重,还是,姑母不敢击杀我那位郡主表妹。从前我那位孤单弱小的郡主表妹,并不敢嚣张,姑姑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在今夜,在见过这位信利可汗之后,在她心中一定会生长出犹如高耸城墙的安全感吧!在看到姑母秘密的时候,一定会被发现秘密的喜悦冲昏头脑!她的恐吓,会让姑母失去理智。我的好管事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怀疑一切!看来,我要再告诉你个小秘密才能够说服你多余的担心,我的公主可不是什么娇弱的闺中女子,无论是马术还是格斗,她从来都是不落于人下的。好吧,你不需要在想些什么,只需要按我说的做,然后再拭目以待。只要我们好好为他们创造这些条件,一切就会应运而生!如此一来,进不去皇宫的我们,就可以在外面过得逍遥自在。”

    管事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已经有小厮来回禀,信利可汗到。

    太子重新在椅子上落座,刚搭了一个请字,已经听到有粗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一般人可能想不明白,平时在正常的地面上行走,本来是声息皆无的脚步声,到了东宫这里无论再怎么小心,仔细的放轻脚步,脚步声都会显得,闷如雷鸣。而在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太子也听得出来,信利已经发现了自己脚步声的奇怪,他还有意的放轻了力量,但是没有用,闷响的声音依然存在,不过,这并不是走在上面的人的错。而是太子让人在东宫的所有室外,都掘土埋了几口大缸,所以,就算是再轻微的脚步声踏在什么也会被放大十几倍。两人见面,寒暄互礼之后,分宾主落座。

    信利可汗开口赞到,“我刚刚小小观察了一下,殿下的东宫虽然布置的简素,但是内藏的玄机却更加引人入胜!”太子知道,他指的,是明明细小的脚步声却被放大的事情。这也足够说明信利是个胆大心细的人。

第八百八十九章 万丈红尘() 
太子让人在室外掘土埋了几口大缸,所以,就算再轻微的脚步声,也会被放大十几倍。两人寒暄互礼之后,分宾主落座。

    信利赞道,“殿下的东宫虽然布置的简素,但是内藏的玄机,却更加的引人入胜!佩服,佩服!”太子知道他指的是脚步声被放大的事情。

    看来他是一个细心的人,这一点与他高鼻大眼阔唇的面相很不相符。不过,从他六岁开始,就已经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当然不会以为,这位来自粗犷之地的人,就只是一个草莽腹空之人。听说他不仅,熟悉中原文字,而且更熟读兵书战策。

    看到信利仍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太子伸出手做出请姿。

    “我想,我虽然远赴千山万水,来到帝都,可到现在都没有明白我自己的处境。或者我正在如履薄冰,又或者我正在身临万丈深渊。不过,依然前来的原因是,这些都不是我害怕的东西。而狂妄恰恰使我得到现在的一切。”信利说完,用一双鹰眼打量着鸣棋的反应。

    “本宫能说本宫很喜欢可汗的坦率么。本宫承认,本宫邀约可汗前来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我想,光是我能确定可汗能够得到的那部分,一定会是可汗这么多年来最想要的东西。”

    信利抬起他向来深幽的目光,“我喜欢这种去芜存菁的谈话。我们的合作,我们的各取所需,有这些就足够。因为我知道这世上的馅饼,从来都不是从天而降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我本人的经历也在诉说着这样的事实。”

    “可汗真是比我想象到的,还要痛快直爽的人。我们会携手愉快的。”

    有小婢子前来上茶,太子特意嘱咐他们用的是奶茶。不过,也上了正常的花茶。

    信利如太子一般的也取了手边的花茶来喝,看到太子注视他的目光,颇含点儿解释意味的说,“是她,我在少年时代跟她养成这样的习惯。”

    太子当然知道他口中的这个她,指代的是他薄命的小公主姑姑。

    “但我其实一直在试图忘记她。”信利从他从茶盏之上抬起眸光时,说出了这样的话。

    “看来,是我打破了可汗多年来一直努力维持的内心的平静!如果伤害到了可汗,我们的这次会面也可以就此停止。”

    “就此停止!这是你的真心话么?”可汗挑了挑眉,意味悠长的反问着。

    “当然不是。只是我的客气话。”太子似乎也觉得他的说法很可笑,弯了弯,嘴角微微舒展的一个笑意。

    “除了嘴上说的这些漂亮话,我最欣喜的,是我们此时的心照不宣。殿下知道我的来处的,我们那里的人都喜欢直来直去,不过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真的不不能那么鲁莽灭裂,婉转才更像样子。”信利冲着他投了一个赞许的目光。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应该是有别于其它的突厥人,很喜欢中原的礼节,而且那些兵书战策也果然没有白读,他领会的,恰到好处。太子暗自想着自己接下来说的每句话都要格外小心。如果被眼前这个人看出一点点的破绽,那么一切功亏一篑,也只在,眨眼之间。这就是事先并不了解一个人,却要与他共谋大事的坏处。

    但他一直别无选择。

    “带走我的郡主妹妹,了偿可汗多年心愿。”太子终于直奔主题。

    “太子与我远隔关山几万重,却能够知道什么是我的执念。那我也要说出太子的心愿才是。太子真正惦记的也许不只是解除禁足那么简单。”太子脸上出现明显笑意。

    信利说完以目光注视太子。

    太子微含笑意的迎视。

    双方的目光在空中缠斗一番。

    太子其实知道,信利在看什么。他在试探太子到底是不是一个可信任的人,或者说是比较于太子可以信任,更重要的是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有足够胆量的人。静谧的空气之中,像是穿插着千刀万剑相生相克的宿命轮回。

    良久,信利当先破出开来一个感慨的声音,“殿下如此的目光倒很像那时的她。”然后他粗犷的眉眼之间就那么绾生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太子直到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样子,才觉得心上略微放松了一点。他邀他前来,为的是能够改变自己的窘境,让已经发生的这些错乱,重新回归到一种宁静的状态,使他在皇室的竞争之中能够重新,以异族的势力的支持继续无懈可击的占据先机。一切皆因他深知,他的父皇是怎样想往边境安宁。若是信利有意臣服于大显,就算他父皇再怎么不喜他是个突厥人,还有与大显的前情旧事,也会以江山社稷为念。况且信利提出的释他这个太子禁足的要求也并不过分。

    “我这个相像,也只是血液中的一点袭承,可汗即将要见到的,我那位郡主妹妹才是真正的肖像小公主姑母!”太子继续深沉感慨。

    信利力排众议来到帝都,就是因为太子给去往突厥的信中写的,肖像故公主几个字。但这时,亲耳听到这种说法,分明是与那时在纸上看到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是原本一直在血管中静静流淌的血液,得到了冥冥中某一处的召唤,顷刻沸腾激荡起来了一般。原来,虽然过往已经时过境迁,但其实,他还那么巴望着,在着万丈红尘之中,与她的重逢。花儿全开,月儿全圆。

    他来之前,所有的手下,都在猜测着,这里会有许多不可预见的危险。但他们都不知道,宿命的召唤从未有人全身而退。

    “她在哪里?”信利问道。

    百花灯散在白瓷茶盏上的光泽,在那一瞬,似乎变得极度刺目。太子凝紧目光,“要是可汗再早来上一步,就会极容易的见到她。而现在要私下见到她就会很麻烦。”

    “麻烦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有人在阻碍这件事情吗?”信利的目光已经呈现出掩饰不住的焦急。

    “我的大公主姑母先后几次搅乱皇宫,父皇动她不得,就加强了宫中大内高手的布控。此时郡主表妹所在的中宁宫守卫简直密如铁桶。我试了几次,也只找到一个小小的机会,与她攀谈几句。”

    信利低下头,琢磨了一会儿,“你说的这一位,你的大姑母可是佩星长公主?”太子叹息道,“正是!”

    信利听完脸上涌起一波奇怪表情。

第八百九十章 江女怨() 
“大公主姑母几次搅乱皇宫,父皇因此加强了宫中大内高手的布控。我试了几次,也只找到一个小小机会,与郡主妹妹攀谈几句,然而有些话还未说到实质。”

    信利琢磨了一会儿,“你的大姑母可是佩星长公主?”

    太子叹息道,“正是!”

    信利听完脸上涌起一波奇怪表情,不待太子问出其中机宜,他已经开口,“算算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将近二十几年的事情,佩星还在贪权恋势么?她使给她那位皇帝表皇帝兄长的颜色,还让皇上这么过不去吗?”他隐约回忆起当年佩星高傲模样,只是那时无论如何傲慢,都显得稚嫩。透过茶中雾气他想着,那个小女孩,总归会带上些威严了吧。

    “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看看父皇对此的反应就会知道。父皇对她一直束手无策。”太子簇起双眉。此时是渲染他那位大姑母,霸道无情的最佳时刻。

    信利一笑,“殿下似乎是在为我担心。”

    “总要先行想出一个妥当又安全的办法,才能去见郡主表妹!”

    信利看定他,“倘若我对殿下说,任他是如何的天罗地网我多都不会在意的话,殿下会不会以为我是在自吹自擂。”

    “可汗的威名,即使是在中原地带,也被人广为传诵。我并不担心他们能够之于可汗的手段会陷可平于危险之中,反而害怕,应该能与我一般推测出可汗此行来意的姑母的反应。我这位大姑母身上所携带的戾气,可并没有随着他的年龄增加而减少。最近她也总是手染血腥。反正从我年幼的时候,就知道漂亮如天仙的大姑母,其实是个嗜血如狂的疯子。”

    信利点头道,“其实这么做也没有什么错!大公主那种处境确实不适合不动声色生活。那些她讨厌并痛恨的人的粗鄙陋行也并没有错,她若痛恨,大可以要么就脱离他们,要不就杀了他们。”

    “而我那位大姑母也确实是选择了后者。但是可汗好像很赞同她这样的选择。”太子抬眸问道。

    “不是赞同或反对,只是与我无关。”

    “或许我不该说这些话,只要在这帝都之中,或许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同我这位大公主姑母不相关的事!”太子重新垂下目光去。

    “太子与大公主的夙怨?”可汗一瞬挑了挑眉。

    “是奇妙的情感,在小的时候有很多人说,我的作风很像她。不过,但凡知道一点我父皇与大公主姑母的儿时过往的人都会知道,这并不是我父皇会喜欢听的话。我的大姑母,比男孩子,还要拥有更多的野心。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如果大姑母不是生而为女儿身的话,今日在皇座之上的人就会非她莫属。”

    太子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了一点之后,又转移开了话题,“那天跟我那位郡主妹妹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是,我还是很简短的提到了可汗。她对童年时与我小姑姑在一起生活的事情已经记忆聊聊。太后虽然一直跟她说着她母亲的事情,不过,她母亲的一切,对他她来说也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能够真实的捞出来的,少之又少。”太子本来就已经低垂的眸光,又更深的垂下去,似乎是在琢磨着,接下来有些不好开口的话,到底要怎么说?

    “她在抗拒我的到来!”信利有些紧张的问。

    “她抗拒的是再回到那些过往,让她痛心的岁月里,仅此而已!”太子抬了抬眸。

    信利?这么长一段时间来的惊喜,被太子眼下的这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似乎是从美好的憧憬中,明白过来了一些什么,“她一定不能理解,我这么渴望见到她的心情。她也许还会想偏。她一定会怪我,她的母亲不曾蒙我一点照顾。我虽然这样远赴千山万水的赶来见她,也抵不过,我是害死他母亲的仇人对她的伤害。可笑,上天竟然对我愚弄至此……”

    太子很满意,这一开始见面,简直如同山一样的坚毅汉子!不过是经过他两句话的挑唆,就已经六魂无主,满腹悲壮。就算他来的时候六神清明,也算准天上不会掉下馅饼。但是他送给他的这种迷魂阵,又岂是他能够预料得了的。他与他那位小公主姑母的旧情,他会一直在言语中不断的渲染的重中之重还是那位小姑母,在信利离开之后,对他的思念。往事俱成云烟,这段撩人兴致的风月,他会尽力,讲得抑扬顿挫。

    “往事不可追,可汗又何必深陷悔恨之苦。现在可汗有机会见小姑母的留下的唯一女儿已经是上天眷顾。也许那些长年积累下来的旧日情殇,没有办法一下子根除澄清。但有这个机会,总比没有的好。”

    信利注定是要陷入他的圈套之中的。一开始,对太子提防有加的种种警惕!现在正被心底源源不断上升的感激,訇然吹散。

    而且太子预料的不差,信利又一次问起了她小公主公母的旧事。

    太子慢慢回忆,就在自己所坐这个位置的第二层书架上,有个轶名落款的《江女怨》内中,对这种痴情女子的精细描写。那里面写有痴情的女子,为了思念的男子,以自己的鲜血供养了一棵树。

    更漏声声,室中灯光如同信利当年初见故公主时的明明灭灭,他望着那烛头,蓦然想起,他用手覆住她手心的感觉。柔情婆娑,而在那之后的这么多年,这心头上的追寻再无着落。

    ***

    已经与善修商量好,子夜会夜探太子府的鸣棋,刚刚走出房门,就看到立在廊下的倾染染。

    不知是在何时,原本朗月的天空下兴起浓雾,不过十步远的月洞门已经迷失在浓雾之中,这雾下的很大估计也不会轻易消散,不知道是不是在配合他们想要夜探太子府的心意,鸣棋的目光游走上倾染染的肩头已打湿的布片,看来她应该在这里站了好长时间。

    鸣棋看了她一会儿,抬起手来止来了她的福礼,“雾太浓了,回去睡吧。明日不还要服侍母亲吗?”无忧离开王府之后,倾染染在学着给大公主捧墨洗笔。不知是为了高王之故,还是他母亲真的喜欢上了倾染染,据说,大公主连每日惯常数量的摹字都多写了两大篇。

    “世子要出去?”她开口时,遥远天边似乎有谁正在唱着浮生一阙仙歌。那歌声,曲曲绵绵,回韵悠长,似乎比这些缭绕的雾气还要更加轻盈几许。

第八百九十一章 阙歌云() 
不知是高王之故,还是他母亲真的喜欢上了倾染染,据婢子说,大公主连每日惯常数量的摹字都多写了两大篇。

    “世子要出去?”倾染染开口时,远处似乎有人正唱着浮生一阙仙歌。那歌声,曲曲绵绵,回韵悠长,似乎比这些缭绕雾气还要轻盈。

    鸣棋伸出手来,阻了,她的下面的话,“有谁在唱歌吗?”

    “是母亲送给太后的礼物。”倾染染有礼有节的回答着。

    鸣棋本打算就这样将她走过的,但是有些话,就那样憋在心里,让他十分不痛快,他停下脚步看向倾染染,“是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倾染染一直半垂着的头,慢慢抬起,“不是谁教的,是我在学无忧。”“说了这么半天话,说这句话时的样子才像是你自己。不过不要学她了,现在我很讨厌她。你不也很讨厌她吗?你要的我们之间的共识现在达成了,我们就一起讨厌她吧!或许偶尔还能一起说说她的坏话。有人说,对手的对手是知音。我们也可以试试。打掉无忧的嚣张气焰,我比任何人都期待!”

    倾染染很用力的摇了摇头,“比起讨厌无忧,我更讨厌的其实是我自己。已经离得世子这么近了。又有顺理成章的名分,却仍然与世子的心远隔天涯。我恨我自己前生未修德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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