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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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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看出沙木脸上的浓郁怒气,合周公子仍然是那副平淡表情,他是个从不给人机会窥探他内心的人,在这一点上,所有的中原人都很像!但他分明是其中做得最好的那个人。最关键的是,现在的可汗是比任何人都要认可那一点的。”

    “他们是朋友!”无忧坚持说,但是估计心里会与大阏氏的侍卫一同想到,一切只是冠冕堂皇的托词。想到这里,她骤然带开坐骑。

    不过大阏氏的侍卫却比她动作更快的拦住了他她的去路,“现在所有人都会去拉拢合周公子,姑娘如果有什么愿望的话,也该与他们一道。”

    “将军现在拉拢的就很好,他已经看到了你的善举!将军可以希冀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无忧之所以会这么嘲讽大阏氏的侍卫,是因为看到了合周正向着他们,刚刚在那个地方催马过来。

    大阏氏的侍卫在马上冲着合周遥遥的致了一个意,然后调转马头退开。

    “从前所有人都看出了可汗对你的喜爱,不过在今天,他们变成了依赖。”无忧抬头看向明亮阳光之下无比耀眼的合周将她的身影覆盖。

    “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会离开这里。”他说,轻轻的语音似与往日不同。

    无忧怀疑地看向他,“我可从来没有让你做出这样的保证。”

    “到目前为止,我从来没有说过欺骗你的话。”

    无忧冷笑了一声,“说不定,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真的是你一生说过最真诚的话。可这样也不耽误把它们组合起来的时候他们会成为一个温暖却不是失所有算计的骗局。”

    他没有狡辩,也从来不喜欢狡辩,“这沙漠上的烈风确实激烈的足够发生任何意想不到的转变。西突厥的平静岁月马上转变为动荡。”

    “可,有什么难事,是公子的计谋不能纾解的!也许那些排山倒海赶过来的动荡反而会成为公子青云而上的最佳契机。从前的岁月里,公子不也是那么走过来的吗?”无忧凝视着合周的眼神,已经猜到他下面要说什么,因为他的眼神落到了她的披风上,她在他说出那些关心的话语之前,自己紧了紧披风,然后移过目光来看向从可汗骆驼方向上赶过来的近卫首领,“看来可汗的信任也会变成甜蜜的负担。”

    合周宠溺的眼神没有变,无忧有些恼恨的想,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她一定要让他好好的生一次气。

    ***

    被大阏氏派出去,掩埋那个婴儿的人,正脸色铁青的跪在大阏氏脚下,在半个时辰之前,他被大阏氏再次派出去将之前埋掉的那个婴儿挖出来,要按照大阏氏的最新指示另外选择新的掩埋地点。

    可是找了半天都不能准确的找到之前掩埋婴儿的地点。

    “一定是这里的。”他对第二次次跟他一同前去的侍卫指天起誓道。还用双手疯狂的扒着那里的土。可无济于事,在那片土地上一点被掘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这里有这块大石头做记号的,你们相信我!时间这么短,我不会记错,一定不会错!”

    但是根本没有人相信。所有的人都认为是他的错,他忘记了具体的地点,或者只是随便丢弃了那个婴孩。

    今天大阏氏脸上扑了很多粉,掩盖住一夜未眠的憔悴,本来不想理这种不足挂齿的小事,但对于到了这个时候,还让她头疼的手下,她也终于忍不住恼怒起来,“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节骨眼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是个婴孩就将你们吓得屁滚尿流了么?现在就去找!”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戮对() 
    大阏氏脸上扑了很多粉,借以掩盖住一夜未眠的憔悴,对于到了这个时候,还让她头疼的手下,她也终于忍不住恼怒地咆哮起来,“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节骨眼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是个婴孩就将你们吓得屁滚尿流了么?现在就去找!不找到就提头来见!”

    震得整个帐顶嗡嗡作响的喊声,也同时让她的头又痛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在犹豫,她这么直截了当的对付宁月阏氏是不是上述为时过早,但是直到看到那个婴孩,所有的犹豫不决都变成了庆幸万分。她不断的告诫自己,没有再比这个更幸运的事情了。之前她对宁月的忍让营造了很好的气氛。所以,可汗才会那么安心的走开。接下来无需什么繁琐的算计,死里逃生会刷新一个人对周遭事物的看法。她殷切的盼望着,再合作的计划里,那些狼人会如期出现,带给可汗最致命的攻击,哪怕是要了他的命,她的手心紧紧蜷起。

    在昏睡中清醒过来的宁月慢慢睁开沉重的双眼。能感觉到,游走于半空之中的神魂一分分的回到她的身体内。她觉得她看到了,令她作呕的大阏氏,但马上想到大约是她不胜梦魇,又慢慢的合上眼睛,再重新打开。那得意又微含眼泪的面容映在飘渺的烛火之中,从之前的蜃楼缥缈,变得渐渐稳定。是真的,就是那个恶毒女人。她想冲她大吼,让她还她的弟弟。但真正能做的却只是死死咬住嘴唇,虚弱无力的发声,“我只想知道你既然这么恨我,那么从前,那就与我姐妹声称又不得不容忍一切的时光,到底是怎么一步步笑靥欣欣的走过来的。”

    大阏氏似乎微微愣了一下,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就像是她与面前这个病弱的女子心心相通一样,她们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也在自问,在那些逝去的时光里,她到底是怎么样隐藏骄傲之心,在他们面前装出从容镇定来的?大阏氏沉默了一会儿,才收回飘在空半空中的目光,然后有沉重的心绪,那么一层一层的堆垒上来,堵得她喉头发痛,不得不一吐为快,“大概是我的好奇,我的好奇压倒了一切,让我想能够安安稳稳的,看到这一切的结局。就像现在这样,知道最后的结局里,你病若游丝,而我依旧,伸手为云,覆手为雨。”

    宁月的笑声在那时响起。似乎就在那一瞬,她从垂死病中回还过健硕的精神来,“可真正的结局永远未必是眼前这个。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有什么会翻转,有什么会狠狠砸下,又有什么青云直上。”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快速的呼吸了几次,她那漂亮的脸颊,因为这几次快速的呼吸而升起两朵红云,“从前在我们那个贫瘠的村子里,有一个貌美的女子,嫁给了丑陋的男子,然后他们生了一个无比漂亮的儿子,那个孩子是贵人投胎而来的说法,那个孩子身上可以找到一万有据可循的象征,就连身上某一处的胎记都精致绝伦,他们以为这是神的赐福,用他父亲一世的丑陋,换来了他这一世的精致,于是他们对她无比溺爱。终于将他宠惯,成一个混世魔王,后来的故事落了俗套,身为贵人的儿子不仅没有给他们带来期待中的幸福美满,反而成就了他们的血光之灾。上天好像最喜欢反转故事,也总喜欢留下,在之前不知道是什么,在此刻看来是美好,而在他日又会后悔终身的朦胧预兆。”她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能连贯的说出,她想说的这个故事。而不光是她脸上带着那个微笑,连她投映在床铺之后的那个阴影上,仿佛也能看出有微笑在其上徜徉。

    大阏氏的心上忽然就重了那么一块。现在说自己获得了完全的胜利,当然为时过早。她倾下她的身体,直到宁月耳边,用她的魅影,压住宁月脸上的欢悦,“我的所得一直不那么多,但是今天跟你比它算是多的了。你这小贱人,此后再也不能看不到我这高傲的脸庞,因为红颜多薄命,我早就对你说过,从你来到这里,用卑贱的身份得到高贵的地位开始,你就会失去很多真正会让你觉得幸福的东西。所谓福分,这种东西与生俱来时,就已算定的数量,你在不该得的地方,希求非分,就会在本应该获得的地方极尽缺失。你大可以说,你死的很冤,但,那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的男人。”然后她站起身,弯下腰,捡起一颗早前被宁月丢在地上的药丸,“妹妹,怎么不吃这个东西,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无知的毒死你吗?我早就对你说过,关于审判是由可汗来做的事情。这当然不是我给你的优渥选择,而是我一直说的,被自己想要依靠一生的人摧毁的感觉,我很想你身临其境一下。”

    “你真的敢让我见到大汗吗?用能够揭露你罪行的嘴和证明你凶狠手段的身体吗?”宁月努力瞪起,她已经失去光泽的眼睛,她已经忘记了,身为病弱者不该有这样的力气,“就算那颗药丸,不是会致我于死地的毒药,也会是让我发疯的邪药。勒庞,你根本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份胆量,让我再次见到可汗。与我对比,你一无是处的那个落差,会让你更加害怕我的存在。奈何,我本已存在于可汗的心中,就算今日你会拿走我的性命,除非你也碾碎了可汗的脑子,否则,着实没有办法,将我从他的心中剖离而去。如果这么想的话,你的可怜也很明显。你放心吧,我不会无时无刻出现在可汗的梦中,偶尔也会给你留有余地。”

    大阏氏向那已经透露出自信的目光看过去。虽然是在垂死病中。那样的目光却如同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在她的周身,呼啸踏过。当他们这样凭空踏碎她的身体时,她似乎能感到冥冥中有个力量,让她被千军万马踏碎的身子重新愈合,而且更加强壮,“那为什么还要哭呢?已经取得了这样的胜利的我们的宁月阏氏又为何在见不到人的时候哭湿了你的绣花枕头。你到底在为何人落泪,为了你兄弟零散的尸身还是你那个已经成为人形的怪胎?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隐隐歌() 
    大阏氏感到冥冥中有力量,让她被千军万马踏碎的身子重新愈合,更加强壮,“为什么还哭呢?胜利了的我们的宁月为何在背人处哭湿了你的绣花枕头。你在为何人落泪,是你兄弟零散的尸身还是你那个已成人形的怪胎?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听到大阏氏的这些话,明知道不应该在她面前落泪的宁月终于忍受不住,大声的抽泣起来,“是我对不起他们,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上神不该惩罚他们的。他们更不应该因我而死。”

    大阏氏就那么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的暴风哭泣,然后再俯下身,又在她耳边吹过一口气。将留在她脸上的眼泪吹得倾斜,“这才是真正的胜利,有血有肉的胜利!啊!还有骨头,还有你弟弟的森森白骨和未来不远日子里,你那个婴儿的森森白骨。时间总会把我们想要的一切带给我们。原本你该要的只是衣食富足,可是你却偏偏要了显贵荣华。要得多了,要得偏了,自然就会有失足的时候。所以连上神的惩罚也会偏颇到你弟弟和你的孩子身上。这当然都怪你,全都怪你,如果你能够早一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早一点摧毁你自己,那么就不用其他人为你代过,这些无谓的牺牲,也就从此至终都不会出现。”

    哭泣中的宁月忽然猛的起身,去掐大阏氏那段如天鹅般的颈子。但那良苦的用心,却只能支撑她坐起到一半的力气。然后整个人又重重地摔回铺位之上,一瞬被过气去。

    大阏氏伸出手去撩开她被发丝遮挡住的脸颊,用极其细小的声音对着那小巧玲珑的耳朵说道,“怎么又急了,要是一开始我就对你动用这些方法你也会扑过来狠咬我吧,要是那样的话大汗可就早知道了你的怪脾气,如此看来,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给你的好处呢,是因为我的温顺,也就成全了你的温顺,只不过只做一个温顺的大阏氏,我做的腻了,这才要拉着你出来,一起喧嚣躁动,不过你配合的很好,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好,真的好上很多。我一直在跟你说,我不是在跟你争宠,你偏偏不信。那个男人即使不是爱上你,也会爱上许许多多新鲜柔嫩的女子,我对他已经再不抱任何希望,可是你知道吗?他的汗位不一样,那把黄金打造的座椅之会忠于每一个拥有它的人。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我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便再不是一个随意可以随意抛弃的人。也只有在那时,可汗的目光才不会转向其他的方向。因为他已经没有资格再挑选。我希望他是个懂事的人,能把他的心也一起送给我。”

    大阏氏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不过那个可怜的女子还是没有醒过来,她抬起头,站直了身子沉思了一会儿,才回头的对身后的人说道,“让最好的巫医来看她。我要让看看,我并没有撒谎,我一点也不想杀她。在此之前,我确实很恨她,恨她让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是人真的会变得很快。我对我的对手有了新的期待,我宁愿她是个凶狠残暴的人”

    再次跪在大阏氏面前的侍卫把头低得更低。她能够猜得到他们将要回禀的结果是什么,一个诡异出现的婴孩又诡异消失。虽然她不清楚她在害怕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出这份恐惧已经沉淀到了自己的心底。

    在大阏氏一言不发的这段时间里,跪在他面前的侍卫个个都战战兢兢。他们老老实实的等待着惩罚的降临。大阏氏只在可汗面前是个温柔豪爽的女人。在他们面前的大阏氏从来都是一个狠辣而豪爽的女人。不过最近她的风格有些转变。他们觉得那一定是那个宁月阏氏的原因。大阏氏变得婉约不可琢磨。

    正如同她现在说的这段话,“你们下去继续找吧,即使那东西是故意的,想要在必然的时刻出现在某人面前,我们也应该透过不懈的努力,得到那么一点点先机。”

    “我们就这样出去吗?”跪在下面的侍卫有些交头接耳,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能够以罪责之身,在大阏氏面前全身而退。

    现在不是跟这些下人们置气的时候。大阏氏心中最重要的打算是马上面见相师。

    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在之前他们的对话当中,那位相师对现在的诡异情况已经有所暗示。那时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心想要狠狠的折磨宁月,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浪费了很多珍贵的时间也错过了相师的有用提醒。才导致了某些诡异,蓬勃兴起。

    相师对大阏氏脸上忽然生长出来的虔诚信任。并没有给出任何积极的回应,他仍是一如既往的恭敬为礼。不过大阏氏看过来的目光已经从最初的不屑,转变成虔诚的信仰的光景,早已落定他眼中,化作一抹淡淡的痕迹,转眼消失于无。比起这些傲慢的逆转,他更加在意的仍然是不断徘徊在圣坛之外的那些隐约歌声。

    大阏氏来不及跟他表白自己对他的信任,开门见山的提问到,“我想知道关于那孩子,相师会知道的所有事情吧?”

    “据卦象上来看,宁月阏氏所产可汗的子嗣,形神皆灭,今天还活跃在这世间的血肉已经混承了其它灵魂。”相师点到为止的诉说他的看法。那歌声忽然停了下来,相师感觉到某种融合在冥冥中发生。

    “他是妖物?”大阏氏瞪大眼睛。

    “古战场上遗留魂魄的凝结。”相师面色凝重。他心中有更多的想法,但是此时此刻却不能说出来。

    “是吉是凶?”只是简短的四个字却被大阏氏掩饰不住的心中希冀所扭曲,变得含混不清。她原本试图再说一次。但看到相师脸上的表情,知道他不用听,也已经猜到,她说的是什么。

    “非吉非凶。世事原本没有吉凶定论,之后的因缘际会造就了那些偏颇而已。”

    听了相师的话,大阏氏觉得莫名的安心,“相师的意思是,我们还没有走到绝路之上,如果努力,即使是凶兆,也可以变成吉兆!那么,那个一直找不到的婴孩,他还会再出现吗?”大阏氏能够感觉出她自己的害怕。她想起那些,被她不断派出去,又不断寻找无踪的侍卫,莫名的恐惧就会从她的脚底长起游走她全身再到发顶。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时运之现() 
    “相师的意思是我们还未到绝路,如果努力,即使是凶兆,也可扭成吉兆!那么,那个婴孩,他还会再出现吗?”大阏氏能够感觉出她自己的害怕。她一想起那些,被她不断派出去,又不断寻找无踪的侍卫,莫名的恐惧就会从脚底长起直升至发顶。

    “世事翻转,星火或蔚然或沉寂,难说于一定!”相师的面容隐在燃烛之后,却诡异的模糊不清。

    “以战魂结生,一定会凝结成最勇猛的战士吧!古老传说之中的矮瓦战神就是三月死胎而活,如今西突厥的疆土也正是由他开拓。”追溯过往当中的大阏氏神态肃穆。那是从她儿时起就耳熟能详的久远故事!

    “会是最好的歌者,卦象上,目前为止只能看到这一点。但会经历很长期的迷惘!”相师的目光滑过忽而黯淡的水晶球时注入异常炫亮的光色。

    大阏氏皱了皱眉,紧张的情绪涣然冰释,“一定是天命使然。不过相师我要纠正你一点,现在最迷惘的是我们。相师应该能看得出来吧,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是杀了那孩子的罪魁祸首。如果他结生成新的灵魂必然会找我们报仇。所以,在那之前,我们应该拉可汗做我们的帮手。有最强大的人作为后盾的时候,一切错误都可以被原谅,或者以最善意的形式被解释。”

    “直接进言,可汗不会相信的,他会有自己的判断。”水晶球兀自旋转出七彩光泽。映入相师眼眸时,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他当然不会相信任何促成让他去漠北的当事之人,我们大家都会被一视同仁的当作他的怀疑的对象,不过,也正是由此,他才会做出试探,在那试探当中,相师该说对我们有利的话才是。或者听上去不那么对我们有利,可是事实上却一定会对我们有利的话。比如摧毁作祟的生塔。”大阏氏此时的目光已经彻底丢弃了之前的胆怯,变得坚毅而笃定。想当初,那个想要改变一切的想法刚刚破出她的脑海。她就立即得到了,如同天意使然的这次绝佳机会。已经被重重困惑包围的可汗,早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而她绝对不会放弃,要做一个控弓引弦之人,方不负天意之使,“相师也算到了吗?他们正在回程的路上。危险如期出现,解救也恰逢其时!那位合周公子只带了二十个侍卫就缓解了让可汗焦头烂额的困局!相师难道不怀疑他才是天仙化人么?”

    相师微信笑,“的确是让人赞叹的才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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