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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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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更加地声嘶力竭,“站住吧。我说,你要用那跛脚走到什么时候,如果现在上马,明天母亲会看不出你脚上的伤。要不然,她才会真的问。”

    无忧倔强地继续向前,身后马蹄声响奔来,他探出手臂来那么轻而易举将她重新捞了回马上去,“到底要怎么样,才是你认为的安全。”

    他就这样用手,将她合困于胸前,不顾伤口上不断涌出的血痕,那一下真的很重。无忧已经不敢去看那个狰狞的牙印。

    紧紧的束缚类似于温暖的依靠,从前她的想法里只有太多的伤太多的痛,还有太多的恨。这样闭上眼,这样的抱在他的胸前时,心中积累起来的层墙像是一层一层地坍塌下去。漫天扬起破碎的沙尘,那样一层一层地重新覆盖上来。记忆中深潜的血红色,从心底浮上天空映出了血色,而大地则是巨大的空洞,他们就向是一直要走向那里,陷落永远地陷落。

    无忧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这不是事先计划的部分,眼泪就那样一直掉下来,花朵般的面颊上晶莹剔透的泪珠那么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那是种幽如满月,满世炫亮的美丽,这样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四面八方,无以复加地进入鸣棋的眼中。

    尘世似乎是在她的悲伤中怆然老去。找不到意义。鸣棋忽然扶住自己的心口,那是二十年来无从体会的感觉。被敌军重重围困时也找不到的心颤,竟然真的发生。他在害怕什么。

    他伸出去的手顿在空中,停了一下,又渐渐落下,抚上无忧的脸颊,一点一点擦去那些泪珠,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我是认真的,拥你在怀里的感觉,就像现在觉得这世上的所有就在眼前了,这种奇妙的感觉我要怎么弄清,你要帮忙,因为这都是你闯的祸。可又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要将我推给别人,自己又去到别人面前。让我害怕。”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三折() 
看看无忧继续哭个不停,忽然又笑了一下,“我才是被咬的人,怎么还是你哭啊,这个顺序有失,大公主的女差可不能这样本末倒置啊。弥姑姑她就一向条理清楚。”

    说完,低头看看,无忧还是大哭着。不为他的逗语所动。挠了挠头。继续去擦那些泪水,轻声说着,“哭成了这样,还是这样好看。好了,先看看我吧。这么俊的世子,这么不可多得的世子,再哭就要一生那么久了。日子还那么好,风景还那么多,连要算计的东西也那么多。”

    怀中的无忧终于动了动,却是伸出她自己的手却打开鸣棋还抚在她脸上的手,自己用力地擦去泪水。“奴婢只求世子放过奴婢,大公主在那些世家的小姐中选了我,我只能做好。那些心疼我的人,他们,他们都遭了难。连我的娘亲也被关了起来。这世上我再不会相信谁。”

    鸣棋慢慢递过袖子去,“别哭了,皇上在气头上,有些事当然不能一蹴而就,却也不是再没有机会。这样哭下去,就更见不得娘亲了。”

    无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这样一度无法控制的大哭连她自己都吓坏了,不知道除了一往无前,还有什么好哭泣,可就是觉得世事都想让她哭泣,“世子就成全奴婢下马去吧,奴婢是不能与世子共骑的。”

    鸣棋抿了抿唇,“我有要事,也可以启用一下得力的女差吧,这种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

    怀疑是从无数细枝末节中的锁事中来的,她与鸣棋的某一个眼神都可能会让大公主愫,一切都要避免,“可奴婢想要做得万全,就是连世子的面也不会见到。”

    鸣棋偏着头,似乎是被无忧气得无话可说。抽了抽嘴角,声音却还是温柔以极,“就走半程,我们这样就走半程,我也总得做点什么,要不然,你今后就一定会一直记仇。嘴上这么说心里又那样想。”说完之后,眼神中已经布满二十年没有在他眼中出现的茫然之色,这还是那个征战四方,蔑视天下的自己么,还是那个确定不会对任何人付以真心的自己么。

    伸出去要扶无忧的手顿了顿。

    忽然发觉自己也会想不通。

    从前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现在却发现那些都不是必要的事。

    今天是发现自己不足的一天。

    真是伤心。

    不过一个女子。

    却在他够不到的远处。

    他低下头,极长地一声叹。手终是落在无忧肩头,“干什么无视我的妥协。”

    因为鸣棋不肯放手,无忧只能义正词严,或者就像是心上所想的,想要看自己到底如何才能将他激怒,这一刻,她真的想试一试,“事实上并没有。”一开始她觉得能挑到底线的是疼痛诸如伤口,后来笑自己太傻,他是个将军,他习惯了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么对他来说最生动的挑衅也是他的惯常样子,轻蔑与无视,否定与反抗。

    日光在枝条之间穿过,轻轻流泻在鸣棋脸上让他整个人都亮了一圈,轻轻的笑声晌起,连那里都带着疑问,也带着肯定,帝都里很多人都在说关于他,聪颖而傲气,蔑视天下万物,他们那样形容他,还有他的美貌,分明的天下第一。那一刻,无忧想到了太多。

    然后,她听到鸣棋那样能轻易穿透人心的语气,“没有什么。本以为大兄长说的,我已经被你迷惑是假的,现在来看,他说的是真的。”

    无忧诧异了,但很快掩下,心底的那些感觉弥漫上喉间,她想了想将它们说了出来,“也许他说的是真的,确是此时是真,彼时是假。古往今来,酒色财气,无人能避,世子位尊天下,该当知道时移事异在所难免。然后位尊天下的世子依然如故,被他抛弃的女子个个命途坎坷。像是为得到世子短暂的眷顾就已用尽了这一生的幸运。”既然是想看他的底线,就不能不用尽力气。

    他的笑声夹着寒风扑到人的脸上又飘向长长的大显直道,“故事真是一波三折啊,你那样看我。”

    无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那样看这尘世。无人能逃,无人能避。”

    他的嗓音从无间的近处来,“就像我想避也避不开的你。”

    她的心跳得很快,“世子现在已埋怨。”觉得他似乎感觉得到。他的手就胸在她心间。

    可马行的太颠簸,连她自己也感觉不到。

    他笑了,他肯定地说,“完全猜错,我是在想一个办法,类似于那种天然巧合,然后只有我和你明正言顺在一起。”

    她也笑了,然后轻蔑地说,“世子果然天生不懂得拒绝。”

    他在颈后轻笑,温热的气息,就那样喷出来,“因为是你,那太难了。”

    她咬牙让自己声音镇定,“看来世子不只读蹴鞠一类书。”

    风吹动他的长发,让它们一下接着一下地撩着无忧的痒,可又偏偏因为他的束缚动弹不得。

    倒有点希望他说话了,那样吹动热气,还可以拂开那些痒。

    他声音里带着憧憬,而且是绝对能听得出来的那一种,“正好相反就是因为那天十多年后,重读了一遍蹴鞠的书的那天,让我有所发现。听到世子的垂青也不肯开心的你。我想要研究研究。”

    无忧故意锐利起来,像一只打磨得光亮的箭镞,“我是故意的。世子当规避,如果大公主知道会阻止。也会这样说。”

    他毫不在意,傲气从打他骨子里来,是天生的,“欺骗还是谎言我都无所谓,我喜欢了,这就是全部。我喜欢的你也就包括了你的那些欺骗与谎言,没准,我就是爱上那些的。”

    无忧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骗人。”

    他将头探过她肩颈,那一瞬,他们将脸贴到了一起,“我早说过多笑最好,嘴上不饶人也好。看到你对母亲对所有人都恭顺就知道会有你不饶的那人。现在看来是我。”

    无忧使劲一挣,他抬头才看到,原来已经近了王府。他将她放下马去,然后看着她,“总有一天我要让这大显直道永无尽头。”

    无忧行了个礼转身告退。

    风舞动她衣袍让她整个身影丽如蝴蝶。

    鸣棋对着她的背影对话,“我会做到你不肯相信的那些事,就算是会费一些时间,可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弥姑姑() 
推门进府的时候,无忧意外地瞧到了立在侧门不远处,假山之下望着另一个方向的弥姑姑。

    无忧早就肯定又肯定地分析过,在这王府之中遇到鸣棋也会比遇到弥姑姑容易的。

    所以她是来见她的。

    为了什么。

    似乎不难想出。

    大概是为了刚刚与鸣棋世子的事。

    大公主的耳报神一向多之又多。无忧不禁低下头担心了一下,估计要不了多时,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骑着马慢慢回来的鸣棋也会出现。

    大公主的怀疑即被验证。

    要是那样自己当真是百口莫辩。

    然后,大公主会如何处置自己。

    由于刚刚受到的刺激有点多,现下这么大的危险当中,无忧却忽然察觉到自己想到了将行的外置仍然镇定异常,还可以像这样顺藤摸瓜一样想到,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要见的就不会是弥姑姑了。

    也就是说,一定不会是为她与鸣棋的事。起码在身后的鸣棋出现之前,一切还尚算是安全。

    那么弥姑姑的这个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忧觉得自己是想不透了。

    紧走几步,上前行礼。

    弥姑姑果然没有诧异,看来是真的在等她了。

    弥姑姑轻轻点头还礼。然后,目光那么不紧不慢地对上无忧的目光,“女差很是困惑吗。”

    无忧不知道她问的什么,但自己困惑的东西一向良多,所以,肯定地应了是。心上到底还在提拎着,鸣棋要不了多大功夫会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事情。

    弥姑姑已经平声说起自己的意思来,“姑娘是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殿下的意思,不想将郡主嫁给善修世子,起码不是现在的善修世子。”

    本想,她会提今天她半日不归的事情,可说的却是旖贞的事情。

    好在,事情不是特别难以琢磨,但看弥姑姑神色郑重,似乎又有什么发生,于是心中慢慢想到了什么,抱着试试的态度问,“难道是善修世子送过彩礼来了么。”

    本来是无意的一问,谁想弥姑姑已经点下头来。

    今天,大公主其实一直都没有到书室。

    可无忧想不通,这样的事情又为何要单独找她商量。

    难道在她文无忧与善修身上,其实是有着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却确实存在的利益纠葛么。想想早上才刚被善修奚落,又觉得真的是不靠谱。那人眼睛里不能轻易瞧到人的。

    虽然自己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利用之心,但到底能用到哪一步,其实也并无胜算。一切不过是投石问路罢。

    此时不是这样异想天开的时候,赶紧静下心思来,给弥姑姑提建议,这些也是早早前就想好了,之所以压在心底的原因,是实在无法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现在弥姑姑不是这么问了么,本着既能将她讨好,又能小小炫耀,无忧一边琢磨一边说,“如果想要避开的话办法至少有三十种以上,虽然不能避开太长时间,但是让这点彩礼送回去的可能还是有的。要不然,就是大世子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先寄放在这里,再给郡主制造一个不能嫁的理由即可。总之办法还是挺多的。姑姑是不是早已经想到了。奴婢多嘴。”

    无忧噼里啪啦说了半天,对上弥姑姑的目光一看,觉得弥姑姑的神色很是古怪。

    假山之侧的她,第一次露出的是个苦笑,这样的时候并不多见,弥姑姑给无忧留下最多的印象就是一直都是一副温笑的样子。

    可,今天这样的笑意之中,竟然带了丝苦涩。虽然是那样的轻,比对之前的完美还是这样的突出。

    见她不肯轻易出声,无忧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说得不对么。请姑姑海涵。”

    弥姑姑的目光瞧向王府深远处,静了片刻,“说得很对,也是很好的办法,”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着无忧,笑容一瞬染上光彩,虽不是喜色,但一双瞳目之中那样地明亮,“可我要求女差的,却是相反的事。”

    风从高高的树头吹过来,然后一帘纱一样地拂过入目的每一件事物,弥姑姑的裙角掀起大大的波,似乎是在她的脚下刚刚兴起了一个风穴,但又很快消失。

    她深深地看过来,“郡主与善修世子,我们帮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吧。”她脸上在这个时候,展开了笑意。

    无忧像是第一次注意到,其实在她的眉间已经有皱纹生出,弥姑姑并不年轻了啊,她一定来王府多年了吧,而且深得大公主信任也是真的。

    所以,这是试探吧?

    这是此时无忧的能想得到的全部想法。

    弥姑姑的忠诚不用任何人说,连无忧也能体会得全面。

    可就是那个弥姑姑,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说,‘我们联手让旖贞与善修的事生米煮成熟饭吧。’她明明知道善修根本就不爱旖贞,他的求娶其实别有目的。

    无忧想了想,“这样做,是因为如果拒绝,大公主府上什么危险么。”

    无忧以为她会点头。

    可她摇了摇头,“二公主虽然广交天下,可跟大公主一样,谁都不可轻易动得了谁。而且近些年二公主都在禅修,似乎早已无意天下。”

    这下无忧觉得真的是搞不懂了。

    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可怎么会,实在说不通啊。

    又或者……无忧抬起头,“弥姑姑是不相信我么。”

    弥姑姑仍然望着她,然后再次摇了摇头,“也是相反的,在这府中我无比信任你,原因与之前的也是一般,因为你是聪明人,你永远知道要做出如何的选择,就算有时候,会失误,但起码还可以说得通。”

    无忧低下头,不再去想她为什么会这么说,而是在劝自己一定要找一个退路,只因她不相信这样的弥姑姑,更不相信这样背叛大公主之后会付出的代价是她自己付得起的。

    弥姑姑望着她笑,笑容里有读懂她一切想法的了然,“女差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做为女差可以相信我的理由,我会告诉女差一个秘密。而且从今之后,我也会扶持于女差。女差这样的天姿,应该到更高的地方去。我会助女差达成所愿。”

    无忧瞪大眼睛看着她。

    她慢慢将自己的袖子挽上去。

    无忧不懂她的意思。稍微做出猜测:她可能是想让无忧看什么。比如胳膊上的胎记,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第一百四十章 刺墨() 
弥姑姑望着无忧笑,笑容里有读懂无忧一切想法的了然,“女差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做为交换,我会告诉女差一个秘密。从今而后,我也会助力于女差。以女差的天姿,应该到更高的地方去。我会助女差达成所愿。”

    无忧瞪大眼睛看着她。

    她脸上还挂着同于之前每一次的笑,慢慢将自己的袖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挽上去。

    无忧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只要根据眼下情况,稍微做出猜测,就能大致猜出她意欲何为:她应该是想让无忧看什么。比如胳膊上的胎记,或是别的什么价值连城的猫眼翠石。总之是依着弥姑姑的身份在人前,不会轻易见之于目的东西。

    弥姑姑挽袖子的动作有点慢,让无忧有时间分神去想,从之前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太突然而且貌似完全没有道理,简直不能用情理去推断。而且,无忧心上还担着另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还在磨蹭着什么还没有进来的鸣棋到底会何时出现,让她彻底转成被动。

    心里暗暗祈着,不要出现,不要出现,要不就绕到王府前门去。但心中很自然地又在否定这种可能。之前鸣棋可都跟扭股糖似地紧粘着。下一瞬从身后出现简直是无可避免的事。

    他若是在某个下一瞬那样出现,一切又将大乱。那么她到底要不要向姑姑先行坦白一切,好留给自己最起码的退路。

    那厢锦姑慢慢展起的袖子在臂弯处,雪白的肌肤之上,有一块刺墨慢慢显露出来。

    女子身上有种标记。很令无忧吃惊。虽然听说过这种东西,真实见到,是第一次。

    可,以无忧的见识还是不能领悟,弥姑姑要告诉她的秘密与这块刺墨是如何的相关。

    看弥姑姑没打算马上说话,是要她深思一二的表情,她有些抱歉地看向弥姑姑。

    继续研究弥姑姑的表情就可看出,她认为无忧发蒙的反应是正常的,她说,“这是我在失散的女儿身上留有的独特印记。”

    到了这里,终于有点秘密层级故事开头的风味了。

    挽好袖子,弥姑姑抬起头看着无忧。

    就是从那样的目光中,无忧体味到一些别有深意的东西。那就是弥姑接下来要告诉给无忧的事。必然非同凡响。

    弥姑姑的声音像是含着重量,一字一字跌在无忧心头,“我要告诉给女差的,是我以为这一生我与大公主都会固守的秘密,旖贞她其实是我的女儿。”

    从弥姑姑吐出来的字句,让无忧目眩神驰。

    旑贞会是弥姑姑的女儿。

    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弥姑姑这一次的意图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并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将要由此引出的部分。

    “我就知道你会相信。当年我带着旖贞流落街头时,是大公主救的我们母女,并为了我赶走了所有的知情人。旖贞臂弯处也有与我一般的刺墨,这个女差可以去看。”

    “那王爷呢。”

    “王妃对王爷也只说了是抱回来养的。大公主对我恩重如山。”

    往事已经不再需要细节,大公主对弥姑姑的绝对信任乃是因着这段绝对的恩情。之前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无忧,这一刻她坚信弥姑姑说的是真的。只因她看到弥姑姑在说这些往事时,眼睛里面漫进的忧伤,那样大片大片漫进了天地也漫进了万物的忧伤,就在弥姑姑眼中出现。

    那些与弥姑姑平时的目光是如此的不同。

    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能让她如此动情的唯有孩子。

    无忧望着弥姑姑眼中的澄静,“姑姑要帮大公主真正地拉拢一次善修试试么。”她想,这就是全部的目的吧。已经是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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