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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凶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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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眼放绿光,伸手接了过去,说:“我想买光碟,放电脑上都可以看的。”

我偏过头,邪恶的说:“四海,你知道,这个,这个打炮要多少钱吗?”

四海很严肃的说:“兄弟,我是个好兵。”

我悻悻的说:“靠,老子也是个好兵啊!”

四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同志哥啊,你还很年轻啊,要把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最心爱的人啊!”

我面无表情,说:“你他妈的那棵葱啊,咱们马卵半斤牛卵八两,刚来当兵的时候你连毛都没有一根,当了快一年兵了,昨天体能训练老子抬眼就看到了,我靠,当时老子还以为是你腿毛呢!鸟兵,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明天是准备去买黄碟的吗?我操!”

四海被我噎住了,无奈,只好神秘的搂着我,小声的说:“兄弟啊,你不知道吗?这个,这个,那些女的每年都要休假的!”

我啊了一声。

四海说:“老兵退伍,个个都是猛男啊,再说了,有的打的还是霸王炮,人家不休假行吗?”

我笑了,说:“我也只是想去看看姑娘而已,有心杀贼,有心而已。”

四海笑了,突然转过脸来对我说:“你会唱夜来香吗?”

我不屑一顾的说:“靡靡之音!咦,貌似当年小邓还十分的反共哦!”

“我靠,都快进入新千年了你他妈的还这么固步自封!音乐是不分阶级不分种族不分国界不分意识形态的!艺术,全人类的艺术,你懂吗我靠!”四海叹了一口气,幽幽的唱到:“我爱那夜色淫荡,我爱那姑娘漂亮,更爱那花一般的姑娘,爬到我床上,花姑娘,啊我为你歌唱,花姑娘,我为你疯狂,啊啊啊……”

我打断四海,说:“靠,听我唱民歌吧,你唱的那叫什么玩意啊!”

我唱道:“嘿也,阿哥钻进了阿妹的热被窝,顺着那大腿往上摸,阿妹问阿哥要干什么哦哦哦,阿哥说,要帮那小鸟找个窝!”

四海崇拜的看着我,由衷的说“帅克!你猛!”

第一卷 醉里挑灯看剑

第六章 老刀的刀 

小市场,顾名思义,是一个不大的市场,有道是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理发店,小卖部,各地方的小餐馆,照相馆,公共电话亭,菜市场,银行,邮局全部都有,自从新兵期我的班长李老东带我到小市场吃过一次螺蛳粉之后,我就如同进了一回大观园,逛了一回大商场——如你所知,营区里的军人服务社只对于新兵蛋子才有莫大的吸引力,尽管里面的军嫂都如同杨贵妃般丰满,尽管里面除了酒之外就再也找不到比较新鲜的饮料。

小市场位于马路旁边,从我们团的训练场的后面的一条小路穿过去,插过我们团的副业地,经过一段标有记号的水泥路面,那是我们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的起点,总共走上差不多一十五分钟就到了,它的兴起直接佐证了市场经济的活力,据老兵们说,那地方开始纯粹只是一个小电话亭,兼卖香烟甘蔗菠萝,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又来了一批菜农,再然后就建立起了一些个小平房,或许是受了部队的影响,这些房子都四方四正的,这些小平房随后就被无数的操着不同方言的商人给占据了,慢慢的就开始热闹起来,最后邮局也开了起来,银行的储蓄所也开了起来,公共汽车也设了一个站——我知道,这可能就是那只看不见的手。

老刀是广西本地人,他的店面在一排小店铺的左手边的最角落上,我新兵期的时候,班长李老东在带我去吃传说中的螺蛳粉之前,就是把我带到老刀的店子里打的电话,班长李老东对我说,就在这儿打吧,新兵都是在这里打的,角落上面,没人看到你哭。于是我就在那里打了,但是我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电话没人接,所以我也就没有哭,因此我就有些怨恨起来,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去旁边那家店子打电话呢,那里至少有一个极其风骚性感的老板娘,断然不是面对这样一个说着一口夹杂着很难懂的白话的广西爷们,我的班长李老东告诉我,你他妈的懂个鸟啊,这是老刀,咱们团出来的老同志知道不?

随后我就认识了老刀,从我的班长李老东的嘴里,班长说,老刀是一个步兵,上过战场的老步兵,在越南搞那啥特工战的时候,牛逼得不行,那时候的侦察兵都是一根绳子一把刀,老刀就是因为一把军用匕首玩得那叫一个精才抽调到了侦察连,十米开外,飞刀毙命,手下倒也积攒了三四条人命,也是个狼行千里吃肉的角色,本来在军营当中还有一番作为的,不料老刀这鸟兵过于刚猛,在某一次组织的军地联欢会后就直接放倒了一名前来联欢的地方女青年,刚好服役期满,算是功德圆满的退出了现役,然后就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有道是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刀刀把人雕,转眼老刀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老刀也就老了。

如果不是我的班长李老东告诉我关于老刀的这些情况,我会一直将这个捏着一小壶广西米酒喝得一脸通红的胖子看成是一个地方老百姓,一个商人,一个普通的,平凡的中年男人,我不知道,在我们的土地之上究竟还生活着多少如同老刀一样的男人,他们曾经当过兵,曾经上过战场,曾经杀过人,他们外表和善,与世无争,看起来甚至有些懦弱,尤其是在老婆面前,但是我相信,如果一旦又爆发了战争,他们那些刚毅坚强,悍不畏死,冷峻萧杀的品质也将随之而爆发——如同老刀这样普通且平凡的男人,其实生来就是战士。

之所以我说老刀生来就是战士,因为我看到了他拿起了刀,是的,在他的小店子里,他还兼营理发这一项目,他不像其他的店子里,备有其他的专门的理发工具,只有一把老旧的军用匕首,虽然老旧,刀把之上似乎有乌黑的油腻,但是刀锋很锋利,有些耀眼的白光闪动,我的班长李老东惬意的闭上眼睛坐在那里,又是一张军报套住了头,是的,老刀的手很稳定,握刀的时候仿佛换了一个人,拿上刀就好像摆了一个自下而上挑刺的姿势,随即就有些无奈的举起了刀,开始在我的班长李老东的头上刮了起来,是的,他是刮,由于班长李老东开始就给我说了,要我数,我就在一旁数着,老刀刮了三十刀,不多不少,刚好三十刀,三十刀之后,老刀吁了一口气,说,好了,我的班长李老东就站起来,抖一抖夏常服,满意的看着镜子里那个青头皮,说:“谢谢你老班长。”

我的班长李老东后来跟我说,广西有个刘三姐,小市场有个老刀,他给兵们理发,从来都是不多不少的三十刀,但是面对一个敌人,他从来都只要一刀。于是,我从老刀那里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话,这句话其实是另外一个战友说的,那个战友说,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无情。

我的班长李老东后来还告诉我说,其实这把匕首并不是老刀真正的刀,有一天老刀喝醉了给他拿出来看了,那是一把短款的56式三棱刺刀,三面血槽,刀身带有枪环和底座,那一把刀,刀身是灰白色的,老东感慨道:真正杀人的刀,是不会闪光的。

是的,我现在就站在老刀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老班长,我来了。”

是的,我很鸟,我是个鸟兵,但是我知道,对于一个从战场之上出生入死的老兵来说,我的鸟,不过是根毛,鸟毛。

老刀笑眯眯的看着我,捏着他的二两广西米酒,说:“我记得你,李老东带出来的兵,叫帅克吧?听老东说你去教导队集训了,素质还不错,好,很好,现在是班长了吧,班长好啊,带兵,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就算你离开了部队,你的精气神还在……”

我认真的听着老刀的话,因为我知道,或许有一天,当我离开了部队,看到一个兵的时候,我会比他说得更多。

老刀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发现我还是站在那里,于是笑了一笑,走到那个如同他的刀锋一样明亮的玻璃柜子后面,掏出一包烟扔给我说:“拿着!”

我摇头,红了脸。

老刀瞪了我一眼,说:“别的兵给我带的探家烟,不是白抽,以后你给老子也带!”

我赶忙接了,我靠,真是探家烟,烟的牌子也叫一个鸟,大鸡。

我笑了,说:“老班长,好烟,牌子都鸟!“

老刀也笑了,道:“丢累老母,带探家烟过来的兵给我上了一支先,他妈的在后面用笔加了一个巴字,我丢!写得还很正式,丢累老母!”

我边撕烟边笑,说:“老班长,我老家的白沙你抽过吧,精白沙抽过吗老班长?”

老刀点了点头,说:“抽过,抽过的。”

我说:“那会精白沙出来的时候也他妈的搞笑,说是有一个鸟人喝醉了,去买烟,买了包精白沙还不知道,撕了烟抽一支出来,凑眼跟前一瞅,说,咦呀!妈妈的鳖,各白沙烟何解上环了罗?”

老刀暴笑,骂:“丢累老母,帅克你个鸟兵!”

笑过之后,老刀指着我手中提着的大纸盒问:“什么东西?”

我实话实话:“找老八借的鞋,明天跟班长上街去。”

老刀说:“老八的鞋?够呛!别打开,扔这里是吗?”

我又笑,心道,这老八的脚知名度可是蛮高的。

老刀问:“不假外出?”

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没上过街,保证不捣蛋,就想去街上看看。”

老刀点了点头,一脚将装鞋的大纸盒踢到一边,笑眯眯的说:“看看可以,不要乱碰,乱动。”

我点头称是,说:“班长要退伍了,我也想去给他买点特产带回家。”

老刀说:“拉倒吧,老东家里种橡胶养海参,差你给他买点特产吗?有心意,给他买点别的,嗯,这鸟兵抽烟,去那精品店给他买一打火机吧,买烟就算了……”

嗯,老刀说得还真不错,我一直想给我的班长李老东买点礼物,都不知道买什么好,好,打火机,点一根烟就想起老子一回,不错,我点头。

我说:“好!那,老班长,那我走了。”

老刀点了点头,说:“解散!”

我喊:“杀!”

没走多远,我听到背后老刀喊:“帅克,回来!”

我向后转,靠腿,立正,跑步走——收拳,放下。

老刀奇怪的看着我,笑了,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丢累老母,出去要注意作风,尤其是生活作风,明白吗?”

我还没来得及表态,就看到了老刀的老婆,也就是嫂子,她从店里伸出一个头来,大声吼道:“老刀,我丢累老母!宾个的鞋啊?横嘎灿!”

第一卷 醉里挑灯看剑

第七章 枪王孔力 

值班干部二排长孔力是四川人,在我新兵期的时候是我们的新兵排排长,个子不高,但是用一只小老虎来形容他绝对精准,孔力人如其名,浑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走路虎虎生风,办事雷厉风行,王霸之气十足,就差在额头上写一大大的王字了,当然,这样牛逼绝对是有原因的,如你所知,孔力之所以被提干是完全是因为他的枪法,当时的他还是一个普通士兵,枪打得好,新兵期就在全团的考核中打了一个五十环的满环,步枪一练习,五发子弹一百米,胸环靶,由此得了一个团嘉奖,之后就顺利成章的被推荐参加集团军的射击比赛,之后又捧回了一个第一名,是的,这是我们团的骄傲,因此,再之后他就被破格提干了,再之后就去了桂林陆院学习,回来就来到了我们五连当排长——可以说,他有牛逼哄哄的本钱,所以尽管那件印有集团军射击比赛第一名的背心被洗得破破烂烂都发白了,但是他还是经常穿着,很牛逼哄哄的穿着。

我仍然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给我们说关于枪,那是新战士授枪仪式上,激动的我们整整齐齐笔笔直直的坐在学习室中,眼巴巴的盯着大敞的枪柜中那些黝黑放光的枪,孔力说,四川有什么最著名大家知道吗?大家纷纷报告,发言,一兵说四川有大熊猫,国宝,一兵说,四川有个邓小平爷爷,也是国宝,另一兵被孔力点兵,那鸟兵嗫嗫了半天,说,四川有烟,我抽过五牛,娇子还没抽过,孔力笑了,很开心的笑了,说:“格老子的,都给老子记到,四川还出枪!81…1式步枪的原产地!”

自此之后,从枪王孔力那里,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很多关于枪的东西,比如说,我知道了要如何把一把枪迅速的分解,迅速的结合,我知道了在阳光之下,要用打火机去熏黑准星处可以减少虚光等等,除了这些,有些东西始终铭刻在我的脑海之中,是的,我清楚的记得一串看起来毫无意义的数字:04230530,是的,当时授完枪之后,孔力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他要求我们每个人给自己的枪取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必须属于一个女孩,必须是自己最爱的那个女孩的名字,暗恋的都行,明星也行,很遗憾,我的这帮子战友比我都成熟,毕竟我还只有18岁,由于不怎么爱学习所以没有要好的女同学,关于我当时的偶像,是的,是王菲,不过那时候似乎我并没有什么机会了,所以,之至于最后所有的新兵们都十分肉麻的叫着什么小丽红红赵倩张佳佳甚至还有叫麦当娜的,只有我,在孔力的批准之下,记住了我的枪号:04230530。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孔力打开枪柜,明目张胆的破坏了枪支必须入库的规定,喝令我们抱着自己的枪睡觉,大家都觉得十分新奇,直到第二天早上,所有的新兵蛋子,包括我在内,怀里的枪全部不翼而飞,是的,是孔力晚上摸走的,第二天早上,孔力对着惶恐不已的我们咆哮如雷,说:“格老子的,枪是什么?枪就是你的婆娘!枪就是你们的命!你们这帮新兵蛋子,都给老子好生记到!龟儿子!”

我还清楚的记得,从那以后,我的确就把枪当成了自己的命,有一天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我跑到终点之后正再撑着膝盖狂喘气,结果发现自己的步枪通条掉了,81…1步枪的通条很容易掉,是的,我知道,枪就是我的命,一根通条也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于是我又开始了奔跑,只为了找到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尽管我很累,很累,累得不行了,但是,当我终于在一个小土堆旁找到了那根被尘土染成了黄色的通条的时候,我的心几乎要被爆炸的喜悦之情冲破了,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孔力的背影,他晃晃荡荡的踩着一个破烂的单车的背影。

从那以后,我就时常被集团军射击冠军孔力在休息的时候带着去靶场,他是什么级别的射手我忘记了,但是他可以在军械仓库的那个胖子上尉那里领到整箱整箱的子弹,而我当时就是给他扛子弹压子弹的,直到有一天,他把手中的枪交给了我,说:“神射手都是用子弹喂出来的,子弹随你打,自己好好体会!”——遗憾的是,我的枪法并没有达到他对我的期望,甚至辜负了他的期望,不过令我自豪的是,我经常给这样一位神射手校枪,偶尔还能得到一些表扬。

我还清楚的记得,孔力对我说过,枪不是武器,是人,是女人,要摸清楚她的小脾气。

孔力前几天喝酒喝醉了,和老兵们,和要退伍的老兵们喝,他醉了,说:格老子的,老子要是打起背包走人了,非得把我的枪搞回去!

是的,他是一个离不开枪的人,还有就是,他在擦枪的时候,尤其是把一支枪分解开来的时候,的确也把枪当成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眼神狂热,贪婪。

当我站在孔力的办公室外面叫报告的时候,我看到孔力他正露出这种狂热,贪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桌上的电话,孔力说:“帅克,叫个兵来,咱们斗会地主,他妈的,有烟吗?”

我给孔力上了一支烟,说:“排长,我玩不了,想请个假。”

孔力刚接过烟,马上就警觉的说:“龟儿子哟!去哪里啊?他妈的,外出证早发完了,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家里,不准外出!”

我有些沮丧,他妈的,四海的革命已经成功了,我怎么这么背呢?

我说:“排长,我就去三营,找一个老乡,吃午饭之前就赶回来!”

孔力点上烟,长吸了一口,说:“就要带兵的人了!怎么老乡观念这么浓啊!格老子的,去,去给老子买包烟,你,买两包!随便拉个人上来,我们斗斗地主!”

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想不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我顿时泄气了,他妈的,斗地主我那斗得过您啊,不过,您要是放我一马,那包把烟的,还费您的脑细胞来赢吗?直接孝敬您好了!

我只能说,我很幸运,正在我磨磨蹭蹭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孔力伸手就接了,喂了一声之后就两眼放光,神采飞扬,是的,我又看到了那狂热且贪婪的眼神,是的,我虽然是个扁平足,但是听力还是没问题的,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线自孔力紧握的话筒中传来,于是我抓住了这次机遇,大声的说道:“排长,那我去买烟了,陪你斗地主!”

孔力慌乱的用手捏住电话筒,咬牙切齿的说道:“嚷什么嚷?鸟兵!小心老子枪毙你!还斗什么地主啊?快滚,去找你的老乡去!”

我笑了,响亮的答道:“是!”

格老子的,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孔力居然大声的喝道:“站住!回来!”

这个世界真是他妈的太刺激了,刺激得我都不知所措了。

我不知所措的转过身来,只听到孔力说:“鸟兵!把烟留下!!!”

第一卷 醉里挑灯看剑

第八章 5路战车 

对于一个兵来说,驻地就是第二故乡,因为兵们的军旅生涯就是在这里开始的,或许我对这个城市了解得并不多,但是,如你所知,我对这座城市怀有深厚的感情——桂港,广西的一个港口城市,以盛产蔗糖而闻名。

当然,桂港市闻名遐迩的并不完全在于蔗糖,在老兵们的嘴里,更被津津乐道的则是该市的5路公交车,如你所知,那时候我还是新兵蛋子,我当时听我的班长李老东和两个老兵在扯淡,如罩云山雾里,整个人都云里雾里放光彩,心中大为纳闷,不就是一路公交车吗?有这么大的知名度吗?于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班长老东说,班长班长,5路车是从哪里开到哪里啊?班长老东看了我一眼,说,5路车就是从侠山到市区啊。

侠山我知道,就是我们部队过去一点的一个小镇,于是我就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我们去市区是不是就是坐的5路车啊班长?班长老东点了点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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