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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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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男没有回应,她的不回应被老板娘当成了默认。

    “她人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我还真不知道!我们这儿包介绍,但是不包成功,我这也差不多得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人了,还以为相成了呢!”老板娘对于找人这件事没有多高的热情。

    “能把和她见面的人都有谁告诉我么?”秦若男说完,瞧见老板娘变了脸色,连忙用恳求的语气说,“我不会让外人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是啊,拜托你了!”安长埔也一脸诚恳的凑上前来,“这人一声不响的就找不到了,全家上下都很着急,我们也想赶紧找到人,好歹确定一下安危。”

    老板娘迟疑了一会儿,好象在衡量这件事里的利弊,最终还是转到一张老板桌后头,在一排文件夹里面翻了半天,最后找出了一沓表格,翻了半天才找到贴着鲁民另外一张艺术照的登记表,抽出来递给秦若男。

    “我这儿只有安排过和她见面的对象的姓名,别的没有了。”老板娘一副已经仁至义尽,其他已经是爱莫能助的样子,“方才我就说了,我们这里是买多少钱的套餐,我们安排几次见面,成与不成不归我们管,反正和她见过面的男的,姓名都在这里了,你们自己想办法打听去吧!”

    秦若男一看表格上面长长的一排名字,不禁皱起眉头,照例来说,鲁民虽然整容、整形,让自己看上去很像个女人,可是像终究只是形似和神似,本质上他还是个男人,跑到婚介所登记,又被安排相了那么多次亲,他是怎么瞒过婚姻介绍所的呢?

    安长埔好象也想到了同样的疑问,他从秦若男手里接过那份不短的名单,一脸哭笑不得的问老板娘:“见了这么多人?这得是多少钱的高级套餐啊?我们家的条件有那么吸引人么?”

    “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家什么条件,”老板娘看了看他,发现除了相貌还不错之外,穿着打扮也不过是普普通通,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一丝轻视,“实话说吧,我不知道这女的是你们家什么人,反正我可没收她多少中介费,打了五折都不止,我这儿来登记的人,男的多,女的少,你们家这位长得还挺秀气,我也就冲这个,指望她能多帮我吸引几个见面的老头儿,至于你们家什么家底,我还真没打听过,没啥好奇的。”

    这么一说,三名刑警就都听明白了,敢情这位老板娘指望着鲁民这么个“漂亮女人”能够做招财猫,帮自己吸引更多来见面的征婚男人。

    可是,鲁民与这么多不同的男人相亲见面,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他就不怕穿帮露馅么?

第五十六章 讨债鬼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十六章 讨债鬼

    这些问题是不可能从婚介所老板娘那里得到答案的,只有找和鲁民见过面的这些男人才能弄个清楚了。

    名单拿在手里,接下来需要的就是确认这些人的身份和联系方式。婚介所老板娘所提供的名单上,只有对方人的姓名和年龄,在具体一点的信息就都没有了,在逼不得已之前,安长埔和秦若男也不想泄露太多案子的实际情况,这些男人按照老板娘的形容,大多都是t县本地的居民,这里又不是多么繁华的大都市,假如一些没有根据的风言风语传出去,什么“变性人妖”,什么杀人分尸,对于这些曾经与鲁民见过面,相过亲的男人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哪怕他们真的与鲁民之死没有任何关联,甚至完全不知道他的真是性别和身份,一旦谣言传开,就没有撇清的可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种事情从古到今例子可谓是不胜枚举。

    作为办案民警,安长埔和秦若男当然不希望还没有个结论之前就先拖一群不相干的旁人进这个泥潭。

    于是拿着这份名单,他们两个人跟着小卫回到了t县公安局,在那里通过户籍网对名单上的姓名进行了一番排查。

    名单上的名字一共有9个,其中有一个人登记的姓名根本不存在,其他的八个人都很快的根据姓名和年纪,以及婚姻状况,锁定了响应的目标。

    “你们俩去找这8个人吧!剩下的那一个交给我们!这样最好,能节省时间!”小卫一看居然存在一个用假名字征婚的,意识到工作量的增加,同时他也发觉时间已经不早了,“那你们是赶回去明天再过来,还是???”

    “不用担心,我们来的时候就做好了‘驻扎’的心理准备了!”安长埔半开玩笑的说出他们的安排和打算,向协助调查的小卫道了谢,然后就和秦若男再次离开t县公安局,准备去排查那八个与鲁民相过亲的男人。

    在调查这八个人的个人信息以及住址的时候,小卫顺便帮他们打印了一张t县的地图,把大致的地理位置在图上面作了标注,这样一来,安长埔他们就比较容易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县城里找到想要去的目的地。

    离开t县公安局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他们两个马不停蹄,抓紧时间,待到走访完其中的三户以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一看表才发现,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秦若男倒是没有嫌辛苦,没有嚷着要休息,可是考虑到这么晚的时间继续走访也不太妥当,安长埔这才决定到此为止,余下的五个人第二天赶早儿一并处理完。

    既然工作结束,接下来需要解决的就是食宿的大问题,看了一下第二天需要去找人的大致方位,他们打算选择一家距离第二天的第一个目的地比较近的经济型旅馆作为当晚的落脚点。

    虽说t县没有多发达,但凭着两省交界,去c市和b市的交通都很便利这样的地理优势,来往办事的外地人却也不少,走了几家旅馆,都没有合适的房间,不是只剩一间房,就是干脆连一个房间都没有,全员客满,让安长埔和秦若男感到十分无奈。

    “你们这儿生意也未免太好了吧?”安长埔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前台服务员指指立在一旁那个不大显眼的小牌子:“那儿不是写着呢么,这三天县里头搞了个大型的投资洽谈会,呼啦啦的来了好多人,做大买卖的,做小生意的,你们要是没提前订房间,有地方住就不错了。”

    “怎么办?要不然开一个房间,你睡旅馆,我睡车里。”安长埔没辙了,只好询问秦若男的意思。

    没等秦若男作出反应,前台服务员先乐了:“发扬绅士风度也不能这么干呐!我们这儿前院开放式的,晚上睡车里,你的安全我们可保证不了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别回头找我们。”

    “再去别家看看吧。”秦若男不死心。

    看两个人要走,旅店服务员倒也不挽留,毕竟在这个供不应求的时候,他们根本不担心没有房客。就这样,两个人又找了几家大小宾馆、旅店,情况大同小异,好不容易在一家看起来曾经辉煌过,现在却有些萧条的宾馆那里得到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他们这里也只剩下一间房,好消息是,剩下的那一间,是一个套房。

    “虽然价格贵了一点点,但是如果你们开两间房的话,费用也差不多,况且现在也没有两间空房,这个套房把中间的房门一关,里屋和外屋那就和两个房间没有一点儿区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这家宾馆的服务员已经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疲态,但是态度倒还算是周到。

    秦若男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看看宾馆大厅墙上的挂钟,意识到时间的确不早了,可是这一间套房,始终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要不然,刚才不是有两家旅店都各有一间房么,咱们分头住,这样你看可以么?”她征求安长埔的意见。

    安长埔当然不会提出什么异议,两个人又连忙开车返了回去,得到的结果竟然是那原本空闲的两间客房,都已经有人入住了。

    “刚才你们不抓紧时间,现在房间这么紧俏,哪有闲工夫考虑来考虑去的!”之前接待过他们俩的服务员在又见到他们之后,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实事求是的丢出一句风凉话来。

    “你来拿主意吧!”重新坐回车上,安长埔把决定权交给了秦若男。

    秦若男轻轻咬着嘴唇,皱眉想了一下,也不敢再浪费时间去纠结,谁也没想到他们查案的时候居然会赶的这么巧,再耽搁下去,搞不好他们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算了,赶紧去看看套房还有没有吧!”秦若男把心一横,终于做出了决定。

    好在这一次没有让他们扑个空,那间套房还在。

    “你要不放心,晚上搬沙发把门堵上。”

    坐在套房外间的单人床上,安长埔看着一脸严肃,浑身紧绷的秦若男,忍不住笑了,之前面对姚昌那种凶恶的对象她都没有皱一皱眉头,现在不过是将就将就,解决一下住宿问题,没办法的办法,她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这让安长埔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

    面对他的玩笑话,秦若男居然真的到门边去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没用,门是朝你这边开的。”

    安长埔的笑容里瞬间多了几丝无奈,他只好举起自己的双手,对秦若男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拿手铐把我锁床头上,钥匙你拿着!”

    他这么一说,秦若男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抿着嘴摇摇头,丢下一句“早点休息”就闪进内间,关上了房门。

    安长埔伸了个懒腰,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一声饥鸣,他看了看表,发觉他们两个为了找个落脚的住处,竟然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到现在连晚餐都还没有解决,眼看着时间不早,这个时候出去外面也未必几家饭店还开着,不如别惊动秦若男,自己出去看看能不能买到什么吃的东西再说。

    于是他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摸了房卡放进口袋,就出了门。

    t县的夜还是很安静的,安长埔辗转走了几条街,才找到一家正准备关门的小超市,从里面买了两碗泡面和一些火腿肠、豆腐干之类小吃。

    回到宾馆,出去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再转回来,宾馆楼里浓重的烟味就显得更加明显,安长埔心里暗暗庆幸,虽然和自己一起出来办案的是秦若男这么个姑娘,但是这个姑娘在生活方面还算是比较粗枝大叶一点,如果遇到那种挑三拣四的娇娇女,对这个弥散着烟味,并且很潮湿的宾馆无法接受,那今天晚上的住宿就真的要感到头痛了。

    回到房间,插卡进门,屋里头静悄悄的。

    难道折腾了一天太辛苦,所以关起门来就睡着了?安长埔站在门边,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举在门边,犹豫着到底是敲敲门叫秦若男起来吃点东西,还是别打扰她的休息。

    “我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给你,你不要找我!”

    秦若男的声音忽然从门板的那一边响了起来。

    安长埔一愣,看来她没睡,这是和谁讲话呢?怎么语气这么难听。

    “你都多大了!怎么还那么不懂事!你是讨债鬼投胎的么?我不欠你的!”秦若男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继而猛的高了八度,“我警告你不许再去给她添麻烦!你要是敢??喂?喂?”

    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安长埔还来不及收回手从门边走开,门就忽然被从里面推开,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躲闪及时,搞不好鼻子都要被撞扁了。

    秦若男阴沉着脸从内间推门出来,一眼看到安长埔站在门边,表情顿是尴尬起来。

    “我出去买了点方便面之类的,刚回来,正想叫你出来一起吃呢!”安长埔对秦若男露出笑容,好像没有听到刚才从她房间里传出来的那一声怒喝一样。

    相比之下秦若男就没有那么泰然自若了,她脸色难看的越过安长埔,到门边的小茶几上拿过自己那几样简单的洗漱用品,转身走回内间。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她从门缝里对安长埔说,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七章 敛财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十七章 敛财

    这****,两个人一个在内间,一个在外间,中间隔着一堵墙和一扇门,安安静静,相安无事的度过了****,第二天一大早,安长埔就率先起床,穿戴整齐,以免秦若男因为尴尬,不方便从内间出来。

    秦若男听到外间的响动,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的下放黑眼圈浓重,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受到了很大影响。

    或许在安长埔看来,这是****没有休息好的表现,而秦若男自己心里却很清楚,她其实已经整整两个晚上都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起来啦?”安长埔看出秦若男没精打采,他假装没有察觉,若无其事的对她说,“昨天晚上出去买方便面的时候发现这家宾馆附近有个早点铺子,现在时间还早,咱们一会儿先去那儿吃点东西,然后再按照昨天的计划,继续去走访排查!”

    说完,他稍作停顿,不等秦若男回应,又加上一句:“你可别说不饿,从昨天午饭后到现在,你可什么都没吃!”

    秦若男不语,倒也没有拒绝,隔了****,她看上去比前一天更加显得疲惫,仿佛脸开口的力气都懒得拿出来。

    二人收拾好简单的随身物品,到大厅去办理了退房手续,按照安长埔的计划先到一旁的早点铺子去叫了点清粥小菜之类的东西果腹。

    早餐端上来,秦若男这回一反之前的胃口索然,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我估摸着你也该饿了,再说不饿,那可就真的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得了厌食症了!”安长埔拿她开了句玩笑。

    秦若男咽下嘴里的粥,抽了张餐巾纸擦擦嘴角:“人是铁饭是钢,案子还没破之前,我不能倒下。”

    “有这种觉悟是好的,人就得有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精神,甭管谁给你添了多大的堵,先得自己学着看开。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旁人的无理要求直接无视就好了!”安长埔若有所指。

    秦若男听出了端倪,脸色一变,戒备的瞪着安长埔,不悦的问:“你昨天晚上鬼鬼祟祟的偷听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安长埔一脸无辜的竖起三根手指:“我可以对太阳发誓,我可没有想要偷听你打电话的意思,要是很怕被人听到,以后就适当学会控制自己的音量,否则根本不需要谁有心偷听,光明正大的就能够听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秦若男闻言,血液顿时涌了上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多嘴打听一句,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就当我没问过。昨天晚上是谁把你惹得那么大火气啊?”安长埔好奇而又小心翼翼的问,虽然和秦若男共事的时间与重案组里的其他人相比而言算不上很久,但是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他倒也觉得这个姑娘除了偶尔略显急躁,冲劲儿不输男人之外,其他方面倒还算豁达,尤其在工作期间,绝对算得上心无旁骛,可是昨晚她不自觉拔高的声调和怒气冲冲的语气,以及今天早上没精打采的状态,都是前所未见的。

    秦若男听了,没有开口,沉默的垂着眼皮。

    安长埔见状,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个问题,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昨天在t县公安局听了不少你在b市时候的工作成绩,明明在那边已经很有起色了,怎么会突然要求调转到c市来呢?到了这边很多事情都等于要从零开始,不觉得心疼么?”

    “没什么可心疼的,我就是想换换环境。”秦若男语气很平淡,没有夹杂太多的情绪。

    然而结合她一贯的个性,她越是这样,安长埔就越是觉得她在刻意的压抑、隐藏。

    “其实如果你不愿意讲,我一句都不会再多问。”他认认真真的对秦若男说,“我就是觉得,一个人心里能够承受的重量始终有限,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应该给自己减减负,我这么讲可能有些交浅言深,假如你有什么苦恼,并且信得过我,我随时给你当听众,假如你不说,我也替你高兴,至少说明你遇到的烦恼还在心理承受范围内。”

    秦若男没有吭声,安长埔自说自话了半天也有些无趣,两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餐。

    “是我弟弟。”快要吃完的时候,秦若男忽然放下手里的汤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开了口,“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是我弟弟。”

    “想你要钱?你弟弟多大了?”

    “21岁。对了??你的银行卡有没有带在身上?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秦若男难为情的开了口,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安长埔,“我回到c市就立刻还给你!”

    “银行卡我带着呢,钱也可以借给你,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太纵容他了么?”安长埔想起程峰和自己在b市工作的同学都曾经向自己提到过的秦若男的家庭情况,结合前一天晚上亲耳听到的秦若男对她弟弟说的话,不难猜出事情的大致情况。

    秦若男叹了口气,除了无奈之外多少也有一些认命的意味,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不懂,也不可能懂。”

    安长埔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空谈的大道理他说起来一点也不费力,但是事实上,的确好像秦若男说的一样,他不懂她的生活状况,自己的家境虽然谈不上富足,但是至少衣食无忧,祥和安逸,比起秦若男的境况显得优越许多,没有那种设身处地的体会,他的确没有办法真正懂得她的难处。

    于是这个话题到了这里不得不戛然而止,两个人吃完早餐,重新开始按照名单上剩下的几个人居住位置,对他们逐个进行排查。

    好在和鲁民相过亲的男人年纪大多已经是六十岁以下,绝大多数都是离退休人士,或者是个体经营的小商户,这让白天的走访比预想的顺利许多,没有扑空过。

    在安长埔和秦若男的默契配合之下,两个人巧妙的回避了鲁民已经遇害身亡的事实,以及他的真实性别,在没有给对方带来太大心理负担的情况下大致的了解了每个人与鲁民的交往情况。

    待到走访完八位身份已知的相亲对象,已经是下午两…钟的时候,两个人到t县公安局去询问那名用假名字登记的人调查情况,顺便对已经走访过的8个人进行一下归纳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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