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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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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民的致命伤在哪里这一点相符合。

    所以说鲁安梅的确没有成功的杀死鲁民,但是投毒却也同样不是丁木兰的所作所为,理由有两个,其一,鲁安梅对鲁民服下鼠药这一件事完全知情;其二假若丁木兰对鲁民进行投毒,鼠药却是鲁安梅买回来的,她又怎么会对母亲想要杀死父亲这件事需要靠后来的推测才能认定呢?

    丁木兰见秦若男说的笃定,倒也不对这件事有所避讳:“安梅那孩子太傻了,她从小就不受鲁民喜欢,鲁民要么理也不理她,要么就是不高兴了喝点酒之后,借酒装疯的拿那孩子撒气,安梅这么多年都一直忍着,就是为了我,是我让她不要去怪她爸爸,说到底,也是我把孩子给害了。我之前因为听鲁民喝醉了酒说出来的那些话特别伤心,一时间也没想好到底是离开他,还是继续这么维持着,我大女儿根本不管我,她从小就知道家里头她爸说了算,平日里就巴解鲁民换零花钱,大了也是一样。正好后来那个姓谢的来家里闹了一气,被安梅撞见,所以我就跟安梅哭了一回,没想到这孩子就往心里去了。”

    “我一开始不知道她在我给她爸爸做的饭里面加了东西,安梅不是那种能够做坏事的人,胆子不大,那天帮我把饭菜端到她爸爸房间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我怎么留都留不住,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如果家里有什么事赶紧打电话告诉她。我当时还在想,好端端的,家里能出什么事。结果她走了没过多久,鲁民就开始嚷嚷说自己头晕脑胀,肚子疼。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吃坏了东西,或者又借由子找茬儿想要闹我,结果后来他就吐,吐的特别凶,把吃下去的饭菜差不多都快要吐出来了,我这才觉得不是装的。”

    “这个时候鲁安梅已经离开家了是么?”秦若男问。

    丁木兰点点头:“走了。鲁民一开始还纳闷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很快就觉得是有人给他下药,他就开始骂我,我赶忙解释,他就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满屋子找‘罪证’,在厨房里什么也没有找到,就又跑到后院里去找,结果偏偏就让他找到了安梅扔在外面的鼠药,这下子他可就火大了,说啥也要让安梅好看,骂她是小兔崽子,说平时都不理他,怪不得突然假好心,端饭给他送到房间里去。他让我打电话把安梅叫回来,说要扒了安梅的皮,我不愿意,求他原谅孩子一时糊涂,他不干,自己歪歪斜斜的往外跑,说是要去公安局报案,告安梅杀人,让她蹲监狱。我一听就害怕了,死死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他一把把我给推开,我脑袋咚的一下子就撞在了门框上,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说到这里,丁木兰脸上的悲伤被冲淡了,换上的是一种豁出去之后的决绝。

    “我伸手一摸,后脑勺被撞出了血,鲁民还在那里倚着墙骂我,我就觉得耳朵里嗡嗡响,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唯一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我可怜的女儿送进监狱去!所以我就撇下他,转身到厨房去拿了腌菜用的石头,鲁民以为我撞疼了,不敢再阻拦他,也没提防,我就冲着他后脑勺一石头砸过去,原本就想把他放倒,让他不能跑去报警,没想到等我缓过神来,发现他都已经没气了。”

    丁木兰说到这里,身子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似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到这里,她自首的冲劲和勇气也几乎被耗尽,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和即将面对的惩罚感到恐惧了。

    “之后你是在哪里分尸的?”安长埔问。

    “厨房里,我刚开始特别害怕,把鲁民的尸体拖到厨房里,关上门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浑身哆嗦的好像打摆子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躲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觉得不能这样,在这么下去,人臭了,招苍蝇,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我之前在电视剧里看到过那样的情节!所以我就又爬起来了,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也就是把人给拆开,分开丢出去,我就从仓房里翻出一把锯,把鲁民给锯开了,有些地方锯不开,我还拿家里平时剁骨头用的小斧头剁了几下,当天半夜里头我就穿着旧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出去把腿给扔了。”

    关于丁木兰如何抛尸,抛尸何处,这些警方已经有了大体的了解,虽然之后还需要重新的交代和捋顺案情,倒也不是眼下最急于了解的。

    比起已知的抛尸过程,眼下更让人好奇的是抛尸工具。

    “你用来抛尸的那辆三轮车是哪里来的?”秦若男问,这个问题的答案直接关系到鲁安梅对整件杀人分尸事件的参与程度。

    丁木兰所说的鲁安梅毫不知情,事后才猜测到母亲是杀人凶手这一点,秦若男相信,但是又不能全部相信,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那个小三轮,是安梅工作那家超市进货用的啊,她之前说是有用,给借回家里来,就停在后院里头,我本来是想把尸体扔掉再拿回来的,结果第二次去扔的时候,去的路上有好几个人都特别奇怪的看我,我心里头害怕,就没敢骑回来,直接顺手仍在江边上了,回来之后我跟安梅说,有小偷来家里把三轮车给偷走了,我拿钱让她赔给超市里头,她说不用,丢了就丢了吧。”丁木兰回答。

    说完这些,丁木兰忽然看了看秦若男和安长埔,问道:“假如不是我为了怕你们冤枉了安梅,所以跑来自首,你们是不是都不会怀疑到我?”

    她的口气是试探的,带着一种侥幸和遗憾,侥幸的是希望从警方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遗憾的却是,即便答案是肯定的,她现如今也已经无法逃避法律的惩罚。

    “其实,我们早就怀疑过你,只不过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不方便对你进行控制,也不方便对你的家进行搜查罢了,即便你不来自首,我们很快也会直接找上门去。”安长埔的回答,打破了丁木兰最后一线侥幸的幻想。

    丁木兰感到十分惊讶,她微张着嘴,显然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答案。

    安长埔看看秦若男,示意由她来向丁木兰进行说明,秦若男点点头,对丁木兰说:“你在和我们的几次沟通过程中,一直表现出对鲁民种种行为的包容,这种包容是寻常妻子角色所无法做到的,你把这种超乎寻常的包容解释成对鲁民的爱。这一点,我们没有怀疑,但是因为你对鲁民的爱,我们也找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既然你那么深爱自己的丈夫,即便他跑去隆胸试图变性也不受影响,那么在他惨遭杀害,并且尸体被肢解后,你却始终没有询问过,鲁民的头部到底有没有被找到。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试想过两种可能,一种是你对鲁民的爱是作秀,假装出来的,另一种就是你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好奇,因为你自己就知道答案。”

    “你为鲁家的种种付出,这么多年来的含辛茹苦,这些我们都有所耳闻,”安长埔接过秦若男的话,“如果说你不爱鲁民,却能容忍他的那些自私行为,并且还付出那么多,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很容易的排除掉了第一种可能,得出了结论——你知道鲁民的头藏在哪里。”

    丁木兰默默的听完他们两个人的话,脸上挤出了一抹苦笑:“我还以为你们从来也没有去对我问东问西,没有表现出一点儿对我的怀疑,是因为我自己掩饰的好呢,没想到是我自作聪明。”

    “其次,我们找到了卖鼠药的商贩,发现那里距离你们的住处不算远,位置处于鲁安梅回家时会经过的路线,而那座废弃的砖窑,虽然同样距离你们家不远,位置却与鲁安梅工作地点所在位置南辕北辙。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去询问你鲁民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你告诉我们他的臀部有块胎记,可是我们找到的尸体上,那块胎记被切掉了。虽然说肢解尸体的时候任何人都能够发现鲁民那里有快胎记,可是能够把那个胎记看作是他身份的重要证明,这个人一定是早就知道那块胎记的存在,并且印象深刻,和鲁民关系亲密的人。如果说有什么是给你带来掩护的烟雾,那就是鲁民复杂的人际关系了,起初我们也曾经怀疑过凶手可能是哪个和他关系匪浅的男人,所以才绕了一段弯路。”秦若男继续说。

    丁木兰苦笑着摇摇头:“你们还真是把鲁民给想错了!他不喜欢男人,想当女人就两个意图,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爱美,一个是可以有人给他花钱,所以他才专门去找年纪比较大的,还迟迟不愿意彻底变成女人。那次他喝醉了说的,想要找个年纪大,有钱,能宠着他给他钱花,而且还没有那方面想法儿的老头儿,要是那样,他就去做手术,下半辈子舒舒服服的过,找不到的话,还不如和我凑合算了。你们能想象到我当时的心情么?他之前要去做手术,我说做手术之前先离婚,他甜言蜜语的哄我,说就是想过过瘾,然后还回来和我好好过日子,弄了半天,我不过是个补丁!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

    丁木兰的话换来了一阵沉默,安长埔和秦若男看着面前这个比实际年龄更显苍老的女人,心里面说不清楚到底是同情更多,还是无奈更多。

    “明明可以早点放手的,为什么非要一直苦撑着,闹到最后鱼死网破呢?”秦若男有些无法理解丁木兰这么多年以来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人不都是傻的么,女人就更傻!一开始是因为喜欢他,爱他,后来就成了不甘心。如果鲁民只是对我不好,对我们娘仨都不好,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不平衡的,搞不好早早的就死心,带着孩子离开他了。可是鲁民他不是!”丁木兰咬着牙说,“我们家里面,我为他起早贪黑,忙里忙外,伺候他每天吃香喝辣,赚钱供着他,可是他呢,看不上我,觉得我又丑又笨,有时候喝点酒能骂我半宿,对安梅也是一样,那孩子越是要强,越是懂事,他反而越看不上她。安菊就正好相反,和她爸一个德行,成天家里面的事情什么也不管,就知道自己臭美打扮,唯一的优点就是嘴甜,偏偏还是势利眼,知道家里面她爸手里拿着钱,就整天巴结她爸爸,后来找了个对象也是一样,卢吉比她还势力,满脑子就只有钱。当初鲁民要做手术,最反对的就是他们两口子,说传出去丢人,坚决不同意,结果没过多久,忽然之间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拿了钱了!”

    “这和你的不甘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鲁民那人除了自私,也欺软怕硬,我和安梅脾气好,他就欺负我们,安菊嘴甜会哄他,卢吉脾气大他怕,所以就对人家好。我就不甘心,为什么我这么多年付出的真心他根本不领情,反而却对根本没有真心实意对他好过的人去出手大方,所以我不甘心离开,觉得离开了,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真的打了水漂!没想到,耗到了最后,比打水漂还不如,我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丁木兰说着,忽然站起身,冲到秦若男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姑娘,你也是个女人,你一定要理解我!我坦白,我交代,所以你们一定要放了我女儿安梅啊!”

    “鲁安梅对鲁民投毒这件事也是证据确凿的,放人与否,要由法律做主,我们不能答应你。”秦若男爱莫能助的摇摇头。

    “可是她没有毒死鲁民啊!鲁民是我杀的!她有什么罪过,就都让我替她承担吧!我是她妈,我愿意替她承担!”丁木兰听了这话,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秦若男身前。

    “鲁安梅投毒目的明确,没有毒死鲁民并不代表她没有实施过这样的行为,而且法律面前,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即便是亲人,也不能代为承担。”秦若男把丁木兰搀扶起来,理解她的心情却不能给与她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丁木兰听了这话,两眼一翻,当即昏厥过去。

    等她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秦若男和安长埔替她做了详尽的笔录,得知鲁民的头颅早就被丁木兰偷偷的埋在了自家的田地里面,与此同时,墨窦那边,鲁安梅投毒的笔录也已经完成,在丁木兰的配合下,他们驱车感到她在江口区的家,依照丁木兰的描述,很快就找到了分尸工具,腌菜的那块压缸大石头,在化学试剂的作用下,这两样东西很快就显现出曾经沾染过血迹的状态,在鲁家厨房的地面上,也发现了被刷洗过的大量血液痕迹。

    丁木兰被收押,很快,土质的化验对比也得出结论,与之前安长埔所怀疑的一模一样,当初找到的小三轮车轮凹槽里残留的土壤中,有和鲁家后院菜地边一模一样的肥料成分,可以确定位同一区域的土壤,粘土砖的化验结果加上丁木兰自己的供述,也都证实了沉尸所用砖块,正是丁木兰从那个废弃砖窑附近找来的。

    当秦若男问起为什么舍近求远去捡砖头,而不用失手砸死鲁民的那块大石头时,丁木兰的回答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说:“那块大石头腌菜的时候用着顺手,没舍得。”

    这一起变性人碎尸案终于得以告破,无论是被害人还是杀人凶手,都让人难以单纯的概括出谁可怜谁可恨,结案之后,除了松一口气之外,刑警们也都忍不住唏嘘一番。

    “所以说,很多事情该放手的时候,就要豁达一点,一味的隐忍退让,只会让积怨越来越深,日子久了,人的心态都变的扭曲了,到最后走上绝路,得不偿失!”在把丁木兰移送检察机关之后,安长埔在整理卷宗的时候仍然有些感慨。

    秦若男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该放手时就放手,可能这样才更好,为了孩子为了家庭作出的牺牲,有时候可能并不一定就是正确的选择。”

    “好了,现在这个案子是结束了,可是我还有一个案子等着破呢!”安长埔伸了个懒腰。

    “什么案子?”

    “就是咱们两个以前到底有过什么样的交集喽!说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等着我自己搞清楚吧!”安长埔自信满满的说。

    秦若男轻轻一笑,脸颊飘起淡淡的红润,她点了点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第一卷到此结束,明天开始一个新的故事。c市出现儿童失踪案,失踪孩童都是年纪十岁至十五岁之间的男孩,没有勒索迹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诡异的案情发展把线索指向网络,一张无形的罪恶之网潜藏在看似精彩的网络游戏背后,犯罪黑手人性泯灭的所作所为背后,又藏着什么样的过往呢?请继续支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章 孩子失踪了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章 孩子失踪了

    夜里十点左右,街道上的车辆行人渐渐稀少起来,城市因为夜深而变得寂静,而在c市某条街的网吧里却依旧一片喧闹,一排排的电脑桌前,屏幕的亮光映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庞,有男也有女,他们的脸上大多数都带着相似的聚精会神,他们面前的屏幕上,有着不尽相同的游戏界面。

    靠近网管吧台的一台电脑前面,坐着一个身高明显比其他上网顾客身材矮小很多的小顾客,一张稚嫩的脸,唇上细细的绒毛让人立刻就能够把他和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区分开来。

    这个看上去似乎之后十岁左右的孩子,在夜里十点的网吧中,与周围的成年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然而他脸上的专注表情却一点不输周围的那些游戏玩家。

    只见小男孩坐在电脑前,腰板儿挺得笔直,键盘被拉到身前,两只手在键盘上十指翻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两条眉毛紧紧的皱着,在他面前的屏幕上,一场激烈的网游大战正在激烈的进行着,男孩儿游刃有余的操作着自己的游戏角色,甚至还有时间和其他玩家聊聊天。

    不过,今晚他的游戏玩的似乎并不顺心,只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时不时的还会从嘴里冒出几句低声的咒骂。

    “滴滴滴——”

    一串清脆的提示音,电脑屏幕的右下角多了一个小小的头像闪动,男孩儿顺手点开,屏幕上跳出一个对话框。

    “出发吧。”

    “就来!”男孩儿眉头一松,脸上出现了喜悦的神色,他迅速的关掉聊天对话框,三下五除二的结束了游戏里的战斗,也不在乎失败和损失,临下线前还不忘潇洒的对游戏里的朋友说:“你们等着瞧吧,等老子再回来的时候,轻轻松松把他们都灭了!”

    这句话一发出去,很快就换来了一些回应,有叫好的,也有说他在吹牛的,不过这些小男孩儿都看不到了,他已经迅速下线,从屁股下面拽出一个被他坐的扁扁的书包,冲到吧台跟前,用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特有的调皮口吻对老板招招手,:“拜拜了哥们儿!”

    说完之后就小跑着冲出网吧大门,消失在一片黯淡的夜色之中。

    *******************************

    距离侦破变性人分尸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安长埔和秦若男又陆续负责或者协助调查了两宗难度较小的刑事案件,日子说不上清闲,也算不上忙碌。

    经过之前合作的磨合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的相处似乎变得融洽了许多,虽然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安长埔的影响,秦若男在工作过程中也逐渐收敛了一些刚硬的态度,开始学习着用怀柔的态度解决问题。

    包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最初秦若男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紧绷、抵触和防备,现在已经很难察觉,两个人尽管依旧会斗嘴,大多数时候已经趋于和谐。

    只不过安长埔的心里始终还有一个心事没有解决,那就是他和秦若男过去的交集到底是什么,他知道,秦若男最初对自己有敌意,是因为那件事,而后气愤,是因为自己对那个“过结”毫无印象,让她很伤自尊,现在释然,或许是因为自己诚恳的表示要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态度。

    即便秦若男现在没有再纠结那件事,甚至还对他说既然他真的没有印象,或许当初有什么误会,算了,不要去打听,可是安长埔的执拗劲儿上来了却难以抚平,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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