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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家伙!”安长埔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暂时把钟翰抛在一边,想起来陶音音还被自己晾在一旁,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音音,你来找我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那天下雨我从你这里拿了把雨伞用,今天正好我轮休,上午空闲,就拿来还给你咯!”陶音音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折伞,递给安长埔。
安长埔伸手接过来放在一旁:“其实就一把伞你没必要特地跑过来,最近降温外面天气挺冷的,而且最近下雪了,雨伞也不急着用。”
“还给你了你不用是一回事,放在我那里需要用的时候用不上,那是另一回事,你可千万别让我自责哟!”陶音音一脸甜甜的笑容,又低头从鼓鼓囊囊的包里掏出一个大饭盒,“我昨天晚上没什么事,在家里做了些小点心,做多了也没人帮我吃,想着你们平时工作忙,饮食不规律,干脆拿来这里,给你们当填肚子的小零嘴吧!手艺一般,你们可别嫌弃哟!”
说着,她把手中的饭盒递给安长埔,又对秦若男和田阳笑了笑,额外强调了一句:“人人有份,都不许吃独食哟!”
“行,那我们就算是跟着安长埔沾光了!”田阳适时的接了一句,陶音音抿着嘴笑没再说话。
安长埔和陶音音讲话的过程里,从头到尾没有开过口的人就只有秦若男和钟翰两个,田阳多少还凑趣的插了几句嘴,秦若男是没有心情开口,面对陶音音这样与自己“战斗力”差距悬殊的“情敌”,她总是会难免的感到情绪低落,微微有些自卑,怎么可能打得起精神去和他们互动,不过今天秦若男倒是注意到,在安长埔和陶音音讲话的过程中,钟翰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陶音音的身上。
什么人嘛!秦若男又皱了皱眉头,看样子他和安长埔的关系应该还挺亲近的,人也长了一副聪明的面相,不可能听不出、看不出安长埔和陶音音是一对相处时间还不算久的男女朋友,他这么盯着自己朋友的女朋友看,难道不觉得很失礼,恨不妥当么?
搞不好又是个****种。她在心底暗暗想着,长得帅的男人往往性情****的比较多,这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的事情,就算是自己这样的情场菜鸟也很清楚,恰恰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更觉得安长埔这种长相好看却又对自己的外貌优势没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很难得。
可是难得又如何呢,终究是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
秦若男的脸上多了一抹惆怅之色,偷偷的叹了一口气,幅度很轻,就连距离她相对距离最近的安长埔都没有察觉。
然而,另一个人却察觉到了。
当秦若男结束了胡思乱想,迅速调整情绪,抬眼看其他人的时候,发现方才还在看着陶音音的钟翰,此刻却正看着自己,一脸的玩味。
他以为他是谁?!秦若男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钟翰却只是无声的笑了笑。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儿了?”安长埔看到钟翰无故发笑,好奇的问。
“没什么,”钟翰没有回答他的询问,“我早上一下火车就直接来这里给你个惊喜,现在打算回去睡觉了!”
“那我送送你。”
“不用,有手有脚的难道还需要你背我下楼啊?!”钟翰玩笑似的损了安长埔一句,“呆着吧,我走了。”
“那我也不在这儿耽误你们工作了,”陶音音也起身要走,顺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皱起眉头,表情看上去有些苦巴巴的,“糟糕了,光顾着和你们说话,都这个时间了。”
“你赶着有事?”安长埔以为她误了时间。
陶音音摇头:“那倒没有,就是这个时间还没过上班高峰,我回家坐车不被人挤扁才怪呢!前几天还听我同事说呢,坐公交车的时候遇到了那种估计在女孩子周围挤来挤去的人……”
“那你跟我走吧,反正我打算叫出租车,只要不是太南辕北辙的方向,我捎上你没问题。”钟翰已经走出去了几步,听了陶音音的话又停了下来。
“这怎么好意思!”陶音音嘴上说着客气的话,神情却似乎已经为了能够不在公交车上遇到毛手毛脚的人而松了一口气。
“长埔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请吧!”钟翰对陶音音露出一个笑容,手一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那行,你们一起走吧,钟翰,等我忙完这阵子,改天请你吃饭!”安长埔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对钟翰说着告别的话。
钟翰点点头:“行,记得找个环境好一点,安静一点的地方,人多了太闹。”
两个人走后,安长埔把陶音音带来的那盒点心打开来,分给秦若男和田阳吃,田阳是来者不拒,乐呵呵的吃了起来,秦若男看着大饭盒里的东西,只觉得胃口索然,摇摇头,没有去拿。
“你这型男朋友够有范儿的!”田阳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对安长埔说,“他说你们之间的竞赛是什么意思?”
安长埔说:“其实也算是半开玩笑定下来的约定,我们俩,还有维和期间关系很好的另外一个朋友,住在一起,平时也会聊聊彼此工作上的事情,有一天也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来的,说维和结束回去之后,我们可以竞赛一下,五年为期,看看谁在这期间破案最多。说真的,钟翰最好别太认真,否则我八成是赢不了,他的脑袋可是绝顶聪明的。”
秦若男略微露出了一个鄙夷的表情,安长埔有些诧异,问:“怎么?你不信我说的话?”
“无所谓信不信,我就是觉得那个人有些自命不凡,如果我是你,肯定会让女朋友离他远点。”秦若男诚实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感觉。
安长埔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想太多了,钟翰的眼光很高的。”
“瞧你这话说的,你那意思是人家陶音音级别不够?”田阳抓住安长埔的语病逗他。
安长埔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摆手:“我可没说,你别陷害我啊!我其实是想说,钟翰他就不是那种人。”
闲聊了几句,几个人就开始各自收心办正事,网监大队的小丁到重案组来了一趟,把方万和由小洋的游戏账号情况给安长埔和秦若男说了说。关于游戏级别啊,账号的价值啊这些,安长埔和秦若男都不太懂,小丁也就简略的草草带过,有一件事他着重对两个人强调了一下,那就是方万和由小洋的游戏账户都收到过其他账号赠送的游戏装备,那些需要花钱来充的装备,却都是经由其他游戏账号无偿的赠送给他们。
小丁说,他追查了对方的网络ip,是属于c市本地,但是给方万和由小洋赠送装备的两个游戏账号都已经很久没有登录过,上一次登录的时间一个是两个多月前,一个是三个多月前。
由于网络游戏不需要实名制,小丁也没有办法弄清楚账号所有者的身份,这个人是不是与方万和由小洋来历不明的游戏模型、充值点卡有关系,一时半刻也不能确定,只能继续观望,看看能不能遇到对方上线。
小丁刚走,钟翰就给安长埔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先是告诉他,陶音音已经顺利被送回了家,他现在也已经到了亲属家里,然后他提到回家的路上,陶音音有对他说起最近已经引起不小反响的男孩失踪案现在正是安长埔在经手调查的,所以才特地了解了一下情况。
“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年纪相差不太大的男孩儿,莫名其妙的失踪,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这不可能是一种巧合,甚至或许不是这一类事情第一次发生?”他在电话里问安长埔。
安长埔一愣,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还有先例?”
“或许,我看到第一个孩子失踪的日期距离现在也有一阵子了,既然有这种可能,至少可以尝试一下。”钟翰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四章 陆向东的判断
第五十四章 陆向东的判断
钟翰的建议引起了安长埔的重视,他立刻打电话给在外地出差的上司程峰,请他批准向外地请求协查,程峰听了他的叙述和结论,觉得这个议题有根有据,切实可行,立刻就批准了下来,并且主动提出帮忙联系几个外地公安部门的负责人,寻求帮助。
秦若男对钟翰的排斥是清清楚楚写在脸上的,尤其是在说了那句要安长埔最好把女朋友放在距离钟翰远一些的地方之后,但是对于钟翰的这个提议,她却令人惊讶的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屑,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说些讥诮的话,这倒让安长埔有些惊讶。
“你也觉得钟翰提醒的这件事情在理?”他忍不住问。
“对,其实这个可能性我这几天也一直在犹豫,有这方面的怀疑,但是又怕自己的估计不够准确,选择错了方向会对破案效率产生****影响,所以一直压着没说出来,没想到那个钟翰说了,你汇报之后上头也同意,我也算是顺水推舟的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秦若男点点头,认真的回答。
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去往j学院的路上,关于这个案件的协查秦若男和安长埔二人已经分别打过了电话,知会了周边市县的公安机关,现在他们也想从陆向东这个专家嘴里听到一些意见,打电话联系过之后,陆向东人在学校里,有一点空闲时间,但是又来不及去公安局,这段时间他一面上班一面还要忙着筹备和田蜜的婚事,也已经是焦头烂额。
既然如此,本着“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的原则,他们两个只好趁着陆向东有闲暇,过去到他那里去聊聊。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公是公,私是私!不过你之前是怎么会联想到之前还有类似先例这方面的呢?”安长埔没有听秦若男提起过她的这种推测。
秦若男在钟翰的提醒得到采纳之后,对于自己的观点也相对多了些底气,被安长埔问到,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回答说:“最初在发现方万和由小洋都是网络游戏的爱好者之后,我就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那么巧,两起失踪案,同样是没有任何树敌可能性的家庭,同样没有勒索,没有足够让孩子离家出走的家庭矛盾,两个失踪的孩子都是10到15岁之间的少年,平日里都背着父母钟爱网络游戏。并且还有一个细节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这两个男孩子在同龄人当中,都属于身材不高,并且偏瘦弱的类型,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当中,偏偏挑选这种类型的男孩子下手呢?既不是为了向孩子父母敲诈勒索钱财,也不是适合拐卖的年纪,我怀疑这个案子的幕后黑手其实是对这一类少年有着某种原因的执着。”
安长埔专注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等秦若男说完,才开口问她:“你说的这些明明就很在理,可是为什么之前却藏在心里头没说出来啊?”
“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怕自己的想法站不住脚,反而耽误了案件调查。”
“你说你这个人,明明很有冲劲儿,工作能力也很强,为什么偏偏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呢!我觉得你应该拿出自信来,你有自信的资本!”安长埔鼓励的说。
“你真的这么想?你真觉得我有自信的资本?”秦若男对安长埔的话略微有些感到受宠若惊,一时之间表情有些诧异。
安长埔用力点点头:“那是当然!你如果还没资本感到自信,那好多女孩子恐怕就只能自卑了。”
秦若男抿嘴笑了笑,没有接口,当她转眼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脸上那抹很淡但是又透着几分娇羞的表情,心头猛的一跳。
自己的这张脸,跟着自己二十多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这样的神态却是陌生的,秦若男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下意识的流露出原本以为与自己绝缘的,小女子的娇态。
她有些心虚的偷眼去看让自己流露出这种表情的始作俑者,见安长埔依旧专注于面前的路况,并没有多看自己几眼,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心里同时又有那么一点点失落。
原本她还存着一丝幻想,想象着如果安长埔依照当初两个人玩笑似的约定发现了当初自己对他的情意,加上如今的朝夕相处,两个人之间会不会衍生出些别样的可能,然而事到如今,尤其是几次三番看到陶音音和安长埔在一起的样子之后,秦若男已经不想让安长埔知道自己的心意了,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一块精美的奶油蛋糕和一块粗糙的玉米面发糕放在一起,明眼人都知道该选哪一个才是明智之举。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更何况这样的情况下,被安长埔发觉了异样,以后搞不好连继续搭档都会别扭。
即便没有缘分去做恋人,能够退而求其次的做同事,做朋友,也好过形同陌路,秦若男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用这样的理由来安抚自己心中刚刚重新苏醒过来的那份情愫。
初冬的j学院里花草凋零,如果不是充斥着年轻有朝气的学子们,恐怕会显得有些肃杀,那种低沉的氛围倒是有些附和安长埔和秦若男此时此刻忐忑的心情。
陆向东是犯罪学方面的行家里手,曾经亲自参与协助重案组破获了好多悬案疑案,无论是理论还是经验都无可挑剔,今天找他来帮忙分析眼下的情况,不敢说百分之百会成为定论,基本上能够被推翻的几率却也不大。
找到路向东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看书,因为快要结婚休假的缘故,这一学期他没有被安排太多的授课任务,只是担任了几门选修课的教师而已。
安长埔敲敲门,得到许可之后带着秦若男走了进去,他先是朝另一端的一张办公桌看了过去,发现那里空着没有人在,便问:“嘉逸姐呢?”
“上课去了,你们今天是找她还是找我?”陆向东依旧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语气也听不出任何情绪,坐在椅子上冲他们一挥手,示意二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秦若男没有说话,她对陆向东不熟,只是略略的见过几次面,听重案组里的其他人说过一些他的“传奇事迹”,包括他和田蜜之间的感情故事,但是口口相传的事情听得再多也不能消除陌生感,所以她对陆向东的问话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安长埔对这个陆向东就熟悉多了,知道这种话对于他而言已经算得上是在好心情的调侃开玩笑,便也笑着回答说:“你们俩我们都找,不过呢,找你是办正经事,找嘉逸姐就纯属话家常。”
“谢谢你对我间接的表扬。”陆向东满意的点点头。
“什么表扬?”安长埔一愣。
“你刚才的意思间接的肯定了我的专业素质比刘嘉逸更过硬,我相信程峰一定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赞美他的老婆,我也听说这个家伙现在已经沦为称职的妻奴了。”陆向东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陆博士,你还真别忙着笑话我们峰哥,你和田蜜的婚期也近了,婚后看你的表现喽!”安长埔冲陆向东挤挤眼。
陆向东挑眉看了安长埔半晌,轻叹了一口气:“我应该把你这个伴郎换掉。”
安长埔哈哈一笑,笑过之后才恢复正色,对陆向东说:“不开玩笑了,我俩今天过来是想请你帮我们分析一下眼下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
陆向东也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点点头,等他们介绍情况。
安长埔给秦若男递了个眼神,秦若男便把案件的主要特征,以及她和钟翰不谋而合的推测都逐一说给陆向东听,讲述的过程中,秦若男仔仔细细条理分明,陆向东也始终没有插言,默默而又专注的听着她介绍情况,秦若男说完之后,停下来等陆向东的看法,陆向东却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微微蹙眉,凝神思索着。
“虽然你们才刚刚向c市其他公安机关和外地的公安机收集信息,但是听了方才你们介绍的这些细节,依我看,应该用不了很久,你们就能收到消息,得知近几年来哪里发生过类似却又没有得以侦破的案件了。”
陆向东沉默许久,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就让安长埔和秦若男感到心头一沉。
“怎么判断出来的?”安长埔连忙问。
陆向东不紧不慢的说:“别说是那个叫方万的男孩杳无音讯这么久,就算是后来的这个由小洋,以他失踪的时间长度来看,生还的几率都不足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他们生还希望渺茫,可是正常来讲,就算是被人杀害,尸体至少应该会被人发现的,现在这个季节虽然气温越来越冷,但是如果弃尸在户外,尸体还是会腐烂。所以那个幕后凶手必然有什么藏匿尸体不被人发现的好办法。”
听到这里,秦若男受到了启发,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在陆向东眼神鼓励下,她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说,假如绑架了方万和由小洋的果然是同一个凶手,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在做这起案件之前,还有过一次甚至多次类似的行为,并且从中总结了经验,才能够找出藏匿尸体的高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五章 果然有先例
第五十五章 果然有先例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经学习就能够精通的技能,更没有不经琢磨就可以深藏不露的罪行,所有狡猾的犯罪人,虽然行为是不法的,但是但凡手段略显高明一些,也都是经过了反复思索考量,甚至多次作案的练习,最后才提高了自己的作案水平。”陆向东用一种中立的语气对秦若男和安长埔说,既听不出对犯罪分子的憎恶,也没有对受害者的同情,只是客观的置身事外去评论一个事实,“你们之前也都到汽车站、火车站甚至飞机场调查过,没有证据显示曾有人带着这两名男孩当中的任何一个经由那几种途径离开。假如没有后来失踪的这个中学生,我或许还会认为犯罪人运用私人的交通工具把那个叫方万的孩子带离c市是很有可能的,但是现在是先后两名男孩失踪,除非这个犯罪人是个鲁莽又爱冒险的性格,否则不可能用同样的办法把两个人转移走。”
“也就是说,方万和由小洋,他们应该还在c市的某个地方!”安长埔顺着陆向东的话得出结论。
“或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