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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饲养手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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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笑了,笑声十分嚣张,听得出来心情也非常不好,他说:“这位小姐,你是在怀疑我们的能力吗?除非你能抓到真正的吸血鬼,否则别在这儿出言不逊,我会以妨碍执法的罪名逮捕你的。”说着还将佩剑抽出了半截以示威胁。

爱莲娜还要继续说,已经被亚历克斯拦住了:“对不起,我女儿还小不懂事,只是同情心太旺盛,没有别的意思。”那士兵才哼了一声,将剑回鞘,追上队伍离开了这条街。

士兵一走,街道上的人也都散了,爱莲娜愤愤然问道:“爸爸,你为什么不说点什么,这样看着他们滥杀无辜,你能安心吗?”

亚历克斯叹气:“爱莲娜,我懂你的心情,可是首先,这里是贝利亚,不是塞来路,我们没有说话的权利,其次,这种做法虽然会有很多无辜的牺牲者,却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大家都不希望死者是无辜的,怪只能怪他们在这种时候还不知道收敛,被人抓住了把柄。”

爱莲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真难想象这话是你说出来的,不管以怎样的初衷,处死无罪的人都是不合情不合法的!任何理由都不能将这种行为合理化!”

亚历克斯苦笑了一下,似乎没法反驳她的话,爱莲娜转身跑进了旅馆,乔伊追在她身后上了楼,隐约传来女仆劝慰公主的话语,但一向好脾气的爱莲娜发出了很响亮的吼声,看来真是被气得不轻。

“我觉得爱莲娜的话说得没错,”虽然知道人家父女之间的事自己无权多嘴,茵还是忍不住说,“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将处死无罪的人这种行为合理合法化。”

亚历克斯无奈地摊开了手:“理和法,看起来是大部分人都认同的规则,但在那些触犯了了道德和法律的人眼中,或许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呢?假如你生下来接受的就是杀人合法【纵横】论,有人要因此处死你,你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

茵抿着嘴唇瞪了他一会儿,才问:“你想告诉我,我妈妈的死是活该的吗?”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理和法只是少部分人用来管理大部分人的规则,你没有权利去质疑,因为你的存在太过微不足道,只有当你站得足够高,你才能去打破那些其实根本就不正确、却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

他的话仿佛一颗投出的石子,在茵内心深处的一潭死水中激起了涟漪,只有站得足够高才能改变自己认为不正确的东西,才能让那些自认为没有错的人,低头认错。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嘴角一弯,“那就让我来抓住这个穷凶极恶的吸血鬼吧!”

100、筹码是什么来着

一直以来茵都没什么特别的追求,这大概和她从小被放养,没人管没人爱的生活环境有关,吃饱穿暖睡睡好就满足,如果身边能再有两个说得上话的朋友,那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当得知了玛格丽特受到过的不公正待遇,她也确实感到义愤填膺,想要为惨死的母亲报仇,不过直到听了亚历克斯的这番话,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安息军团不仅在武力上是一个凌驾于大陆六国之上的组织,甚至已经凭借其“不投诚就牺牲”的铁血手腕,让所有的人都在精神上认可了他们的作为。

要想为母亲平反,并不是杀掉当年的几个人就足够的,还必须彻底击毁安息军团在人们意识深处植入的观点,否则玛格丽特对于人们来说,永远是一个噩梦。

黄昏时分,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旅馆,像甩麻袋一样把自己甩上床,然后半天都不想动。

黑加仑被勒令老老实实留在房间里,这会儿见她回来,也没有一句问候,仍然像个死人一样靠在床头发呆。

茵躺了一会儿休息够了,懒洋洋地命令:“小黑,我饿了,去楼下问问有没有什么吃的。”

黑加仑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茵这才发现自己累得忘事儿了,一巴掌捂住脸:“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一会儿我自己下去吃。”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关门声。

过了一会儿,黑加仑端着一大盘各种食物回来了,茵心情很复杂地接过来吃了几口,忍不住老生常谈:“小黑,你到底想起来没有,你还准备拖到什么时候才想起来?”

黑加仑又原样躺回床上:“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唉……你要真这么想那还是算了,”茵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蛋糕,“看样子不能指望你想起什么靠谱的东西了,那我们说点不靠谱的事情。我今天跑了一整天,向城卫队的人打听吸血鬼的详细情况,结果真的大有收获呢~”

黑加仑似乎并不感兴趣,茵也不管他在没在听,径自往下说:“我先问了死者的情况,发现这个吸血鬼虽然是从差不多十天前开始作案的,但每天都杀了至少两个人,最多的一天杀了六个,我想看下遗体,可他们死活不让,我只好问了一下死者的发色,果然,和我们当初在马可波里的时候一样,死去的都是浅栗色长发的姑娘。”

“我们?”黑加仑对这个词略表怀疑。

茵点点头:“嗯,我们,当时我被马可波里的变态城主抓住了,你还两次闯进去救我,就是在那儿我们认识了苏缇——哦,你都忘记了,大概也不记得苏缇是谁。”

黑加仑沉默了一会儿,问:“是一个穿红色短裙的小姑娘?”

“对!”茵一下兴奋起来,“你有印象?”

黑加仑微微摇头:“不是,我听到有人叫这个名字,被叫的人穿着红色短裙,背上还背着粉红色的小兔子……”“她在哪儿?”茵几乎从床上蹦下来,也因此掀翻了放在腿上的餐盘,蛋糕牛奶撒了一床都是。

“在赌场。”

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当茵得知自己出去调查吸血鬼的这一整个白天,黑加仑并没有老老实实留在旅馆,而是又死性难改地跑去玛尔德的赌场败家的时候,简直有扑上去拧他耳朵的冲动。

尤其是他身无分文,用的筹码还是猎魂者!

“东西还我!”茵抓了几次,没能把他手里的猎魂者抢回来,气得瞪眼。

黑加仑凭借身高和灵巧优势左躲右闪,猎魂者稳稳抓在手里,就是不给,还说:“你有什么证据说这是你的东西?”

要是他什么都记得,那倒是给他也无所谓,可这货现在拿着东西只知道去赌,万一输出去了,后果是很严重的啊!但茵不敢告诉他那是神器,不然就更要不回来了,于是只好厚着脸皮瞎掰:“那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现在想耍赖要回去吗?”

听到“定情信物”这个词,黑加仑眉毛动了动,说:“你和我是那种关系?”

茵恼羞成怒:“那种关系?哪种关系?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跟我以前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东西还我!”说着继续奋力扑上去抢。

黑加仑这次不但没有避开,反而不客气地用身体接住她,面不改色地说:“今晚和我睡一起,东西就还你。”

相识以来,茵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一面,幸好街上根本没人,否则简直想打个地洞钻进去,假装不认识这家伙。“行,不就是一起睡吗,又不是没睡过,东西拿来。”茵看抢不过他,只好让步。

没想到黑加仑坚定地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差点没气得茵一脚照着他屁股上踹过去。

“好了好了,听你的,”茵挥散脑袋顶上的一团黑线,推开了赌场的门,“先把苏缇找到再说。”

任何时候赌场里都不缺客人,对比门外的寂静无声,赌场里可谓是人声鼎沸,不大的赌场大厅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赌博道具,许多腰圆膀粗的男人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吆喝,金币哗啦啦的声响都被他们的大嗓门盖了过去。

“哟,真新鲜,这时候居然还有姑娘敢出门。”不知哪个角落里传来阴阳怪气的说话声,惹来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

茵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揪着黑加仑的大衣袖子把他拖进门,问:“你在哪儿看到她的?和她一起的人现在还在吗?”

黑加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大厅里的人,摇摇头。

这时,一个半边脸上长着青色胎记的男人叼着雪茄过来了,神情傲慢地眯眼打量了茵一番,然后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了,问:“小姐是来找人的?”

“对,找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这么高,”茵并没有被他吓倒,反而很坦然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手比划了一个苏缇的身高,“你见过她吗?”

男人点点头:“见过,下午的时候就在这儿。”说着用拇指向后指了指他刚才坐的赌桌。

话既然只说一半,目的是什么,也就很清楚了,茵并不感到意外,待在这地方的人都是赌鬼,想要的无非就是钱,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你要多少钱才肯告诉我她的去向?”

男人呵呵笑了几声,鼓掌表示赞赏:“难怪在这种时候还敢出门,果然不是普通人。”

“你认识我?”茵不觉得自己见过他,因为这么有特点的脸,哪怕是在街上擦肩而过也不会忘记的。

男人摇了摇头:“过来陪我赌几把,什么时候赢了什么时候告诉你。”说着向后退去,围在桌边的赌棍们自发让出了一条路,男人在左边坐下,又点了一根雪茄,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好像在问,你敢过来吗?

又要赌,茵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自己明明对赌博一窍不通,为什么总是被邀请参赌,都是小黑这个大笨蛋惹的祸!想着,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黑加仑一眼。

赌场一般都很少有女人出没,茵的出现就像往马厩里扔进了一只梅花鹿,她一坐下,就几乎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有不少人朝她吹口哨,说些调情或者更为下流的话,茵一概无视,看着对面的男人反复切手里的牌。

“小姐看起来像个老手,”男人叼着烟说,烟灰不断落在身上,他却毫不介意,“玩黑杰克怎么样?”

茵这时候不太确定是承认自己根本不会比较好,还是装作很懂就这么答应下来比较好,还在犹豫着,黑加仑就拉开了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也坐了下去:“开始吧。”

男人看到他们是一起来的,就认为茵是答应了,手里利索地洗好牌,分别发给自己和他们俩一人一张面向下的暗牌。

茵心想还好还好,就算自己不太懂,还有小黑可以做参考,这家伙不该记得的都记起来了,白天在这儿混了这么久都没把猎魂者输出去,看样子赌技还没忘。见他翻看了一下手里的牌,也就跟着看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盖回去。

男人又给三人每人一张朝上的牌,分别是梅花5、黑桃A和黑桃Q,茵拿到黑桃Q,苦恼地想这个是不是和百家乐一样算零呢?还是算十二呢?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辛德加,和你们一样是远道而来的游客,小姐怎么称呼?”男人发完牌之后,面带微笑地看着茵,可惜他的长相实在有点对不起眼球,所以即使微笑,也丝毫不能让人产生好感。

茵想了想,回答他:“玛格丽特?修文。”

对面的脸色果然变了,好半天才说:“真巧,我认识一个和你同名的人,如果不是你们年龄差太多,我会以为你就是她乔装打扮的,呵呵~”

辛德加虽然在笑,眼神却狼一样凶狠,茵不知道黑杰克的玩法,这时候只能微笑不语,竭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点。

“问牌吧。”黑加仑用手指在明牌上敲敲打打,提醒他们赌局还在进行中。

辛德加眨了眨眼,问:“怎么样,小姐,还要牌吗?”

这时候最稳妥的做法就是不作为,茵摇了摇头:“不用了。”辛德加有点意外地看了看她面前的黑桃Q,不过并没有说话,然后转向黑加仑:“这位先生呢?”

黑加仑却答非所问:“你们的筹码是苏缇的去向,我们的呢?”

101、上弦月之狼参见

“我们似乎忘记谈筹码就开赌了,”黑加仑将黑桃A拿起来在手中翻转了几次,“现在先来谈一下怎么样?”

辛德加似乎对他的提议并不是很感兴趣,说:“我以为你只是坐下来陪这位小姐一起玩的。”

黑加仑摇摇头:“我是我,她是她,我们没有关系。”

茵立刻怒目相视:“谁说的没关系!”

黑加仑看着她:“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你自己说的,反正我都不记得了,以前是什么关系都不重要。”茵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哈哈哈,有趣有趣,”辛德加放声大笑起来,露出一口诡异的紫色牙齿,牙龈还有些溃烂出血,“你想赌什么?”

黑加仑把目光从郁闷得想吐血的茵身上转过来:“如果我赢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赢了,”将猎魂者放到了赌桌上,“这个就归你了。”

猎魂者的刀鞘并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索兰达尔甚至以朴素为由将它赠给了茵,所以在场的人看了又看,没人认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辛德加凝视着朴实无华的刀鞘,若有所思,不过看他的年纪,大概也不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只当那是黑加仑爱用的兵器而已,就点点头:“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

“就这么说定了,我要一张牌。”黑加仑放下黑桃A,伸出了手。

茵紧张地盯着他们的手,看辛德加从牌堆最上面摸起一张,然后缓缓放在桌面上,轻轻一推,纸牌轻盈地滑向黑加仑虚扣在桌上的手,碰到他中指的指甲盖,停了下来。

黑加仑用指甲在纸牌背面敲了敲,然后翻过来,是一张红桃4。

两人对视,辛德加不大自然地笑了一下,似乎突然间害怕起来,黑加仑将暗牌亮了出来:“方片5,我赢了。”

辛德加抗议道:“你只有二十点,怎么这么肯定自己赢了?”说着将自己的暗牌翻了过来,梅花K,于是皱着眉头又给自己发了一张,一看,却是红桃9。

围观的人都开始吹口哨喝倒彩,黑加仑毫无感情地说:“二十四点,爆了。”

“咦?为什么是二十四点?”茵忍不住惊呼,梅花K不管怎么算,都得不到二十四呀。

辛德加这时才知道原来她根本不懂规则,有点生气地说:“小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的牌是什么,翻开来让大家看看。”

茵于是将扣在桌面上的暗牌翻了过来,周围的人都发出了惊叹,那竟然是一张红桃A。

红桃A加上黑桃Q,刚好二十一点,她居然上手就有黑杰克,还一直没吭声,到底是真不会还是装不会呢?不仅辛德加,围观的人也都迷惑了。

“……原来小姐是高手,”辛德加皮笑肉不笑,“好的,我输了,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茵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赢的,周围有不少人在点评这爆冷的一局,但声音太嘈杂,陌生的词汇又太多,根本听也听不懂。听到对面的男人这么说,立刻就问:“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小姑娘她上哪儿去了,和她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辛德加一边切着手中的牌一边说:“下午的时候有人抱着她到赌场来,赢了我好多钱,然后就走了。带她来的那个人神神秘秘的,见不得人似的戴着面具,还穿着黑色的袍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茵就惊得站了起来:“你说他戴着面具?”面具再加上黑色袍子,难道是伊达洛斯?苏缇不是被海默林他们抓走了吗,怎么会落到他手中去了?

“没错,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你可以问问他们,我没有说谎。”辛德加一摊手,周围不少成天泡赌场的人都点了点头,毕竟在这样一个地方,戴面具还抱着孩子的人,简直比女人还稀罕,想不注意到都难。

茵想不通其中的诀窍,又问:“那他们去哪儿了你知道吗?”这回辛德加摇头了:“这我可不知道,我也不感兴趣。”

线索又断了,茵无奈,只好向后推开椅子准备走,没想到黑加仑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等等。”

“你还想干什么!再赌我就把你卖了!”茵生气地说,惹来周围一阵哄笑。

黑加仑没有理会她的怒气,而是指了指桌面上的牌:“我赢了你,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这话是对辛德加说的。

男人脸上的青色胎记抖了抖,刚才就表现出来的恐惧似乎更加明显了,他问:“你想知道什么?我就算回答了,你也不能确定我的回答是不是真的。”

“没关系,”黑加仑张开左手的五指活动了一圈,关节的咔嗒声让人头皮都发麻,“如果你想吃点苦头才说实话,我会一直揍到你受不了为止。”

在赌场,赌输了不服气而揍人的有,但是赢了还扬言要揍人的,实在是不多见,赌徒们都不是有多高素质的家伙,对这种规矩外的情况非但不指责,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就像即将上演的不是严刑逼供,而是斗兽场的比试一般。

辛德加头上淌下一滴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茵:“小姐,您不管吗?”

茵横了黑加仑一眼,不高兴地说:“他和我没关系,我管他干什么!”

辛德加只好放下手中的牌,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黑加仑向后一靠,两腿搭到了赌桌上,简直一副欺行霸市的样子,就连茵都情不自禁地感觉到,原来他嚣张起来还可以这么没上限,难怪一路走来,遇到的人多半都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上弦月之狼?”

因为就坐在他正对面,茵清楚地看到这个自称辛德加的男人表情为这一个问题产生了剧烈波动,虽然她并不清楚上弦月之狼是个什么东西,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人和黑加仑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很有可能和安息军团有关。

辛德加既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黑加仑冷冷地说:“你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是谁,竟然也敢接受任务,看来你也只是个弃卒。”

“胡说八道!”辛德加大叫着从椅子里弹起来,两手拍在赌桌上,吓得茵迅速缩回了自己的手。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判断,不过我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吸血鬼先生。”黑加仑把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清楚,在赌徒们中间掀起了又一轮惊呼。

辛德加双手撑着桌面,头上不断冒汗,眼睛瞪得老大,让那张原本就很恐怖的脸显得更加狰狞。

黑加仑把嚣张的腿从桌上放了下来,抓着茵的胳膊就往外拖:“好自为之。”

“喂喂,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知道他是吸血鬼,”茵被拉得跌跌撞撞,出门时还在台阶上滑了一下,吓出一身汗,“小黑?你下午不是来赌博,是来帮我抓吸血鬼的?”

正大步走着的黑加仑猛地收住脚步,坚定地地反驳:“不是。”

他这么说茵反而笑了:“装模作样给谁看呢!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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