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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饲养手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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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一直都看得出这两个人关系亲密得很微妙,就是那种见面就互相挥拳头的、原始而粗鲁的友谊。但要让他们一起做某件事,海默林又觉得他们交集太少,黑加仑眼里只有茵,不太可能帮助索兰达尔来对付自己。

正在考虑是否立刻调转头对王都乌赛斯展开武装政变,克劳恩就领这一个狂战士敲门进来。海默林横看竖看,不觉得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有什么利用价值,就问:“不好好跟着亚历克斯,为什么想到为我做事?”

阿瑟喘着粗气,他跟着克劳恩一路快马加鞭,追着帝国军的步伐,半个小时前才抵达他们现在驻扎的地方,克劳恩也没让他休息一下,就直接把人带到了指挥总部。

他咽了咽唾沫,让自己的嗓子不那么干涩:“这小子说你能教给我彻底击败黑加仑的方法。”

海默林蓦然大笑:“就凭你,想打败卡缪?哈哈哈……我是应该说你志向远大呢,还是说你不自量力呢?”接着眉头一皱,指责克劳恩道,“这种被一时的仇恨蒙蔽了双眼,连自己几斤几两都看不清的人,你带回来干什么!”

克劳恩不卑不亢地回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殿下需要能够为您去杀卡缪的人,我们为他铺路,他去下手,何乐而不为?”

海默林哼哼笑了几声,勉强点头:“说得也有道理。你叫什么名字?”

阿瑟回答了他,尽管对于他之前给予的评价十分不满,不过他知道要想击败黑加仑,获得茵的芳心,就必须有眼前这个人的帮助,为此,一点点的屈辱完全是可以忍受的。

“那好吧,阿瑟,在消灭卡缪的问题上,你我是站在同一立场,那我就有必要和你好好讲讲他到底是一个多么难缠的对手,”海默林又将阿瑟打量了一遍,心中的评价还是惨不忍睹,不过他将自己的不满意很巧妙地隐藏了起来,“你对他了解多少?”

阿瑟粗声回答:“不多,我只知道他是茵小姐的奴隶,过去是个角斗士,我和他交过手,他的身体像是铁打的一样,无论你怎么打都不会令他受伤,反之他一脚就能踢断我一颗牙。”

克劳恩忍不住插了句嘴:“你能打中他就已经不错了。”

海默林附和地点点头:“没错,不过我想那大概是因为他没有认真和你比的缘故。你首先要明白,如果卡缪是个随随便便就能杀死的人,那他根本活不到和你结仇,他的身体和普通人类不一样,当年的死里逃生让他体内的元素平衡被打破,他的拳脚都带着可怕的死亡之力,如果在他暴怒的情况下,甚至可能将七星以上的魔兽徒手撕成两半。”

阿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七星以上的魔兽都是大个头,而且有一些还会奇怪的魔法,能够将它们徒手撕碎的角斗士……

“你害怕了?”海默林笑着拄起拐杖走了几步,“如果害怕了,现在还可以后悔。”

“谁说我害怕了!”阿瑟外强中干地吼道。

海默林耸耸肩,懒得去揭穿他的谎言,而是继续说:“十年前卡缪还隶属于安息军团的时候,就已经是数一数二的暗杀者,但真正成就他咆哮的噩梦之名的,却是他的一场败绩——当然,这么说未免有失公允,他的这次失败并不是因为能力不足,而完全是因为……他被出卖了。”

“故事需要追溯到十年前的冬天……”

在海默林饶有兴致地边讲故事边观察阿瑟面部表情的时候,故事的主角正潜伏在乌赛斯中央神殿——辉煌神殿的告解室外,屏息凝神听着里面的声响。

一个年轻男子的说话声,黑加仑认出那就是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格瑞尔的声音:“我要向神忏悔,我对一个神职人员……对一个祭司使用了湮灭。虽然是为了报仇,但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我既憎恨杀害了妹妹的仇人,又不能容忍自己的手沾染上禁咒的乌黑……崇高的神,请指引我救赎的道路吧!”

另外一个声音年迈却并不显得乏力:“手中有力量的人才会执着于报仇,执着于财富和权力,你既然选择了使用禁咒,就要做好一辈子和黑暗相伴的心理准备,就算神能宽恕你,你仍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总有一天你会麻木,所以不需要向神寻求解脱,遵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可以了。”

几乎是一样的场面,在神殿的告解室中,大师在对前来请求神宽恕的军团成员进行开导,自己躲在死角里,手握锋利的短刀,如箭在弦,随时准备射杀目标。

略有不同的是,当年他的目标不是那个前去告解的神甫,而是端坐在帷幕背后的大师!

128、咆哮的噩梦诞生

十年前的冬夜,身为安息军团屈指可数的顶尖杀手,黑加仑只有十五岁,那时候的他还叫卡缪,除去第一次刺杀准帝国第二王子索兰达尔以外,他执行的任务从未有失手。

对他下达命令的天使只说了短短一句话——杀死前来讲学的那个祭司。

此外再无其他说明,卡缪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这场刺杀背后有多少势力在博弈。

凭借多年的刺杀经验,他觑到了最佳时机,在告解者准备起身离开、祭司也放松下来的一瞬间,毫无保留地就出手了。

如果是在过去,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以他的敏捷度,也足以在瞬息之间将对方的咽喉割断,然后逃之夭夭,偶尔会有目击者,但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更不用说他的面貌。

安息军团的卡缪,一度是无数人夜半惊醒的噩梦,迫于这种不低头就去死的高压政策,许多人都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低眉顺眼地为军团的高层服务,有的是提供魔法研究数据,有的是奉命调遣武装力量,任何时候军团需要协助,他们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然而在这样的隐忍中生活着的“奴隶”们,注定不会对军团有着真正的忠诚,他们一面憎恶高高在上,仿佛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大师,一面又贪婪地想要取代他,获得安息之柜中那些被封存的禁咒、秘典、宝藏下落……

卡缪从藏身之处掠出,比闪电更快的速度,让他瞬间就从窗外逼近到目标的面前,手中的寒光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割断对方的咽喉。

却就在这种时候,他的意识被强行剥夺,大脑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扑在了地上。

弥留之际,他听到自己的刺杀目标愤怒的咆哮声:“谁用了堕落之音?!”

他只是一枚弃子,用来刺杀大师的弃子。

那些对大师积怨甚深的人,利用他给大师带来的一瞬间错愕,对这两人施放了祭司魔法中最为残忍的控制魔法——禁咒?堕落之音。

姜还是老的辣,大师的身上加持着小范围的反魔法领域,这种对他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外套一般必不可少的魔法保护了他,没有收到堕落之音的影响,但前来刺杀他的卡缪却被命中,体内生死之力迅速吞噬了其他所有的元素,他陷入了近似死亡的昏迷状态。

早在他出生前,堕落之音就因为控制能力不足杀伤力有余,被从祭司魔法中抹除了,执行者当然也是以大师为首的安息军团。

堕落之音被写入隐秘之书,永远地封存在了安息之柜中。

而安息之柜的开启条件是唯一的,即有新的迫切需要封存的人和事物出现,这种时候六大神殿才会将手里的钥匙集中到一起,打开安息之柜,然后由大师亲笔将需要被抹杀的人、魔法、配方等写在隐秘之书中,再封存回安息之柜中。

这个过程运作了几十年,从未有过失败,但堕落之音却传了出去,大师不是笨蛋,他自然是在第一时间领悟到有人背叛了自己的事实。

不仅他,卡缪艰难地死里逃生后,同样意识到了自己在内乱中成为了弃子的事实。

中了堕落之音后的卡缪被安放在棺材中秘密下葬,大师不希望自己被暗杀未遂的事被更多人知道,于是卡缪之名就被匆匆抹去,没有给任何人一个交代。

可谁有能想象得到,一个已经死透了的、被钉在棺材里的人,还能复活,并且成为名副其实的“噩梦”?

“……据说看守墓园的人被吓疯了,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如果一个人从坟墓里自己爬出来,我想我大概也会疯掉的。”海默林说着,微笑地看对面呆若木鸡的阿瑟。

阿瑟直着舌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还以为黑加仑只是一个天赋稍微高一点的角斗士,自己必须更加努力才能打倒他,可现在看来,连死亡都不能令他屈服,究竟还有什么可以击败他呢?

于是他不无怀疑地问:“既然连禁咒都奈何不了他,你的手下为什么手你曾经打败过他?”

海默林摸着下巴笑道:“打败一个人一定要用禁咒吗?卡缪虽然战胜了堕落之音,但这决不是个例,他也没有因此就变成僵尸不是吗?他仍然是个人,是个稍微有点棘手的人,一般的刀枪对他不奏效,但是如果我们能拿到猎魂者……”

“猎魂者?”阿瑟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你说的难道是当年毁了整个索托瓦城的死亡圣器?”

“你的知识面倒是挺丰富的嘛,是上次路过之前亚历克斯给你做的功课?”海默林戏谑地笑问,阿瑟撇着嘴没有回答。

克劳恩想了一阵,谨慎地道:“可是猎魂者也在他们的手中,要想弄到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海默林闭了闭眼,再睁开,湛蓝的眼眸深处满是成竹在胸的自信光芒:“关于这一点,你们大可以放心,在杀人概率学方面,卡缪几乎算是个专家,他上次杀大师不成,这回一定会拼尽全力以证明自己做得到,而茵也绝不会希望他冒险,所以在他去为玛格丽特报仇的时候,手中一定会握着猎魂者,我们只需要让猎魂者从他手中离开,然后……”

他说着,舒起左手的四指,对着自己心口做了个插入的动作,嘴角带笑:“这个工作,就要麻烦你了,阿瑟上尉。”

阿瑟有那么一分钟的犹豫,他只想过要击败黑加仑,并没有想过要杀人,就像黑加仑有那么多次机会也都没有杀了他一样。

但很快地这个仁慈的念头就被他从脑海中抹去了,如果黑加仑还活着,茵万一再找其他的借口拒绝自己怎么办?必须杀了他!

“好,我做。”阿瑟豪气万丈地答应下来。

反正又不是没杀过人,能娶到一个奥术师为妻,将来回到王都也一定是备受人们艳羡,这绝对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海默林微微点头,道书桌前抽了一张信笺飞快地写了几行字,然后签上自己的名,递给克劳恩:“拿着这个,从塞露里斯城的魔法师公会直接传送到乌赛斯,然后在那边伺机行动,只要卡缪前去刺杀大师,就照我们刚才说的做。”

阿瑟忍不住多了句嘴:“喂,我听说大师的身份即使是安息军团内部的人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你们两个知道大师是谁?”

海默林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去吧,事成之后马上给我消息。”克劳恩对他行了标准的军人之礼,收好通行证,推搡着满脑袋问号的阿瑟出了指挥部。

第二天天刚亮,茵就起床了,花了好些时间认真挑选该穿的裙子——虽说对方是熟人,这次会面的分量还是不一般,不能马虎大意被人笑话了去。

苏缇被她翻找次元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和穷奇打闹了一阵,等茵盘好了头发,才慢吞吞地下床去洗脸,边问道:“姐姐真的要去见布莱尔先生吗?万一他要杀你,小黑哥哥又不在,我怕我帮不上忙……”

“他如果要杀我,也就不会等到现在了,”茵撵着穷奇回次元里去,脸上虽笑着,语气却有点不太确定,“当然啦,他怎么想我是不知道的,只能好好和他谈了。”

火凤还窝在茵的帽子里睡懒觉,听她们俩说了一会儿觉得吵,就把脑袋盖到了翅膀下。

正要接着睡,刚离开房间的茵又“嘭”一声撞门进来:“小红,不好了!”

“我确实不怎么好!”火凤一肚子起床气,茵那一声差点把它吓得连着帽子一起摔到地上去,没好气地伸了个懒腰。

茵焦急地说:“我不是说你,伊达洛斯他人不见了!”

几分钟后,火凤将整个房间检查完毕,又飞回茵的胳膊上,心不在焉地说:“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他是自己走的。”

苏缇推了推反锁的窗户,不解地问:“门窗都锁着,他是怎么离开的?”

“当然是长距离空间移动,这个大陆上能使用高阶时空魔法的人不会超过五个,大师应该不在其列,”火凤用喙子碰了碰茵的脸颊,“怎么样,他走了,你还要去见大师吗?”

茵闷闷不乐地低下了头。刚才进门发现床上没人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伊达洛斯是自己离开的可能性,毕竟昨天那番话是在他面前说的,虽说他虚弱得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但听过之后也绝不会没有想法。

或许是不想让自己以身涉险吧,不想自己重蹈玛格丽特的覆辙,十七年后仍旧栽在大师手里。

“……去,该做的事迟早要做,我不可能躲一辈子。”最终茵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地道。

“既然没有人需要照顾了,那姐姐,我陪你一起去。”苏缇摇了摇她的袖子。

茵笑着摇头:“你不能和我一起去,我们都去了,遇到危险谁来救?”

苏缇撅起嘴十分之不情愿地看着她,好像在说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

茵蹲下来抱紧了她:“听话,只要不出意外我和小黑都会平安回来的,如果发生不幸,对方是魔法师,你跟去也改变不了什么。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做。”

129、重量级的一会面

茵说着,打开次元将小梦迦拖出来,然后将肩膀上的小夜魅也扯下来,连同穷奇一并推到她面前:“要是我和小黑都回不来了,你可得替我照顾他们,千万别让他们都无家可归啊。”

穷奇一听自己也要被留下,立刻不乐意了,咬着茵的裙摆一个劲儿地撕扯,牙齿间发出猢猢的吼声。“小白!不要扯我裙子,你想被抓去当便便制造机的话就随便你吧!”茵掐准了它的死穴,威胁道。在埃洛达那次强迫便便的经历让穷奇刻骨铭心,听她这么一说,只好悻悻地松了口。

“还有这个,”茵又将骨灰盒捧出来交给苏缇,“我妈妈留给我的怀表还有安息之柜的一把钥匙,我都放在里面了,你替我保管着,将来有机会的话,让小白带你去翡翠森林找莎曼珊夫人,你可能不认识她,不过她应该认得出小白。”

苏缇听着她交代后事一般的语气,嘴一瘪,扑上去抱着她的脖子哭起来:“姐姐你别去了好不好?我不想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呜呜呜……”

茵安慰了一阵,不奏效,火凤受不了地哀求:“别哭啦!烦死人啦!小不点,你带着小黄他们留在旅馆等着,我陪小茵去见大师,保证把她活着带回来行不行?哎哟哟真是怕了你们了。”

苏缇止住哭,眨眨泪眼:“真的?”

“真的真的,比黄金还真。”火凤用力伸了伸爪子,然后扑着翅膀飞上茵的肩膀上蹲着,一副随时可以出发的样子。

“那你早点不说……”苏缇抹掉眼泪,气鼓鼓地道。

“我本来没准备掺和进来,不过既然之前答应过那个自恋狂,总不能看着你哭吧?”火凤唉声叹气,“一个比一个麻烦。”

唯恐提到索兰达尔又让苏缇难过起来,茵赶紧理理裙子朝门外走:“就这么说定了,乖乖等我们回来啊!”

茵的预料是对的,布莱尔先生果然住在辉煌神殿中,并且在她向前院打扫卫生的见习祭司打听时,对方一脸“原来是你啊”的表情,热情地说:“那位先生正在等您呢,请顺着这条回廊一直走到底,左手边的那扇门进去就是了。”

“……谢谢。”茵僵硬地向他道了谢,转向长廊。

布莱尔先生预感到自己会来?是因为伊达洛斯受伤了,还是因为……

火凤感觉到她瘦弱的肩膀一哆嗦,就猜到她又想到了可怕的一面,于是凑过去在她脸上蹭了蹭,安慰道:“没事啦,这不正好,说不定他已经打发那红发的孙子离开,还省得你说了要被怀疑居心叵测。走吧。”

茵小声问它:“布莱尔先生怎么会知道我要来,按道理他应该不知道我和伊达洛斯之间的关系,该不会是小黑在他手下……”“哎呀不会啦,你家怪兽没那么容易死,大师但凡长着脑子就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这时候和你硬干上没有半点好处的。”

火凤大打包票的自信多少也传染了一点积极情绪给茵,她自我安慰地小声说:“但愿你说的是对的。”

一人一鸟穿过两旁都是花岗岩凹面柱的长廊,来到了神殿的后殿中厅,厅中安放着一座巨大的雕像,是一群人在饮酒狂欢,茵的视线从一个人的胳膊下穿过,看到了位于左内侧那扇虚掩着的门,定了定神,绕过雕像走向它。

房门推开,里面意外地是一间祷告室,神像悬在墙壁上,一个身形魁梧的老人正在做祷告。听到开门声,老人闭着眼回过身来,叹息道:“我一直在等你来,茵?伽罗小姐。——或者,格雷亚小姐?”

茵望着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脸,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纠正道:“是茵?修文,我和塞来路王室没有关系。”

布莱尔先生点了点头,摸着长长的胡须,睁开眼看她。有那么一瞬间茵觉得自己的视线就像被用强力胶黏在了他脸上,一样无法挪开,但紧接着肩上的火凤猛地一扇翅膀,厉声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敢在我面前用律令术?”

“这是……”布莱尔先生显然被它开口说话的样子吓了一跳,要知道火凤的蛋可是他给茵的,浮出来以后他也曾见过这个小家伙,但是谁会想到这只红毛鸟不仅会说人话,还能瞬间破律令术?

“律令术?”茵先是一愣,接着就反应过来了,刚才自己和布莱尔先生对视的那一瞬间,对方使用了律令?迷惑,如果不是火凤及时解开,那么接下来一段时间里自己眼里的所有物体都会出现重影,别说准确进攻,就是想逃跑,也不一定摸得准门在哪儿。

火凤高傲地一仰头:“小子,你还太嫩了,别仗着虚长几岁就欺负小茵,你那点魔法都是我玩剩下的,还是别自找没趣的好。”

布莱尔先生发出洪亮的笑声,他端详着火凤,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在凤凰的眼里,像我这把年纪的确实也不过是个小子,当初真不应该把你送人。”

“后悔也晚了,”火凤冷冷地说,“而且就算你没有给出去,孵出来的也未必是我。”

“确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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