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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不准谈恋爱[娱乐圈GL]-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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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以卉吃完了饭,正要去找导演,闻言愣了愣,看了看两人,说:“你们俩要争自己争,不要拉我下水啊。”摆了摆手,接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说什么都要被另一个人殴打,我害怕。”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奕知跟蒋黎被影后那句“殴打”搞愣住了,愣了半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笑完了蒋黎问:“你为什么打完吊针就过来了,导演其实都把你的戏给挪了,养好身体最重要啊,拍戏不用这么赶。”

    徐奕知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我知道我来了也不会让我上戏,不过可以刷个好感度嘛,谁知道导演老谋深算把我打发去后勤……”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蒋黎一愣,随即笑了出来:“好啊,原来你只是做做样子,我要去跟导演告状!”

    徐奕知推了推又垮下来的帽子,说:“再说,你不是想我了嘛。”

第52章 导演又请吃饭() 
徐奕知的感冒果然只是小事情,当天晚上喝了三大碗姜汤——大厨灌的,睡觉的时候又多加了一床棉被,第二天早上就生龙活虎可以绕地球跑八圈了。

    于是拍戏照常进行。

    沙漠这边戏份只占全片的五分之二左右,还主要是蒋黎的戏,不管是徐奕知还是聂以卉,都跟打个酱油没差。尤其是聂以卉,她的戏份刷刷刷就拍完了,在她告诉徐蒋二人自己明天就要离组的时候,二人还不相信。

    “这就要走了?”蒋黎抓着手上的牌,油渍还在,是喝粥那天的那副。

    聂以卉放出了自己手上最后两张牌,“大小王炸!”又笑眯眯地补充:“是啊,戏都拍完了嘛。”

    徐奕知在心里算了算,聂以卉之前说要在这边呆五天,今天的确已经是第四天了。

    蒋黎看着场上的牌,目瞪口呆,指着徐奕知说:“我以为奕知姐你有一张王的!”

    徐奕知摊了摊手:“我也以为你有一张才没管的。”

    聂以卉打了个响指,道:“okokok;两个人不要吵架,这都是因为我牌技好。我觉得我可以去香港拿个雀圣。”

    导演似乎尤其偏爱请全剧组的人吃饭,只要有重要演员离组,他都要请一顿。聂以卉离组那天也是如此,他让大厨回家,大手一挥带着大家全部进城吃饭。

    吃完饭,聂以卉就要搭着当天凌晨两点的飞机走了,所以导演也没灌聂以卉,反倒是把蒋黎和徐奕知灌了个饱:“喝!你们俩不怕!大不了明天休息一天,咱不拍了!”

    徐奕知和蒋黎推脱不能,还被其他工作人员起哄:“喝喝喝!你俩快喝,喝醉了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导演笑看众人,挨个用手指点过去,道:“你们这些小崽子,明天不算工钱啊。”

    饶是这样也不能阻止众人劝酒的热情。蒋黎很快就喝得话都说不清了,徐奕知还能保持一点清醒,红着眼睛看向聂以卉,道:“以卉姐,你劝劝导演啊。”

    聂以卉坐她俩对面,摊摊手,事不关己的模样:“我怎么劝得动?”

    导演好酒量,敬完白的敬红的,中间插两杯啤的,还扣上一顶“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的大帽子。

    徐奕知不敢不喝,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蒋黎,竟然觉得有些羡慕。之前想过要不要锻炼一下蒋黎的酒量,此时此刻也很犹豫了。

    这种喝法,还不如一开始就晕了呢……

    徐奕知站起来,说要去上厕所,结果走了两步,走出来的路线都是弯的,被导演嘲笑:“走弯路了走弯路了,小徐啊,真是不经喝。”

    徐奕知回头想辩解说导演你看看蒋黎已经晕了,结果一开口就觉得要吐出来,只得加快了步伐朝卫生间跑去。

    喝得太多吃得太小,徐奕知扒着墙壁吐了半天,不多时只吐得出来液体了。好在清醒了一些,她洗完脸回包间,就看到导演已经倒了,趴在桌子上跟蒋黎一个姿势。

    聂以卉端着个高脚杯,笑得十分优雅,道:“我帮你把导演灌倒了。”

    徐奕知的表情立刻充满了崇敬。这叫什么,这叫高人不出手,出手必杀人啊!

    聂以卉轻飘飘地笑了笑,说:“既然导演已经睡着了,那我也要动身赶飞机了,大家玩得愉快,我先走了。”她站起来,对编剧告别,从徐奕知身边擦肩而过。她拍了拍徐奕知的肩,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也只吐出了两个字:“加油。”

    徐奕知点了点头。

    导演自己都喝断片儿了,大家兴致也就没有那么高了。除了几个剧组内著名酒鬼,其他人都各自在城里找酒店睡了。

    城里毕竟不比乡下,酒店多,这个时候装下全剧组也绰绰有余。

    男士们先就近给女士们安排好住宿之后,才一个一个往更远的地方找。

    徐奕知、蒋黎、汤岁和邱梦分的酒店就在饭店隔壁,还是很方便。徐奕知和邱梦架着烂醉如泥的蒋黎一起下楼,同剧组的几位男演员不好搭手帮忙,不过还是在左右护送着四位女性去了隔壁的酒店,一直到进房间。

    徐奕知和邱梦把蒋黎架着进房间,对同行的男演员道谢:“谢谢你们送我们过来,你们也早点找地方睡吧。”

    男演员笑了笑,说:“待会我们还得过去把导演也扔房间里。看导演醉成那样子,估计明天上午是肯定清醒不过来,不能开工了。你们可以安心睡。”

    徐奕知笑说:“谢谢。”

    男演员一走,汤岁问:“你一个人能不能行,要不要我们帮忙给蒋黎擦完身子再回房?”

    蒋黎看了汤岁一眼,汤岁立刻举起来手作发誓状:“我不是想吃豆腐!”

    汤岁偷偷瞄了瞄邱梦,推了推邱梦,邱梦也立刻举起了手发誓:“我保证不看小黎的裸/体!”

    徐奕知哭笑不得,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汤岁放下手,小声嘀咕:“我这不是怕你吃醋了揍我么……”

    徐奕知点了点汤岁的额头,道:“现在知道寒碜我了啊……还是帮我给蒋黎擦擦吧,她一喝醉就难伺候。”

    汤岁嘿嘿笑了两声,说:“还是奕知姐教得好。”

    三个人合力帮蒋黎稍微擦了身子脱了外衣之后,把蒋黎塞到棉被里了。汤岁和邱梦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关上门的时候还非得不怕死地加上一句:“夜还长,你们明天可以晚点起~”语气特别轻佻,还眨了眨眼睛。

    一说完,就飞速带上了门,生怕徐奕知过去揍她。

    徐奕知无奈地笑了笑,“蒋黎睡这么沉,谁有心思干别的啊。”她看向蒋黎,蒋黎裹着被子睡得特别安详,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徐奕知叹了一口气,只能认命的去洗澡。

    一身酒味,被水冲了半天才冲干净。徐奕知心想,也不知道蒋黎带着酒味睡觉难不难受,不过自己也没力气抱着她来浴室过一遍水,只能随她去了。

    一出浴室,看见蒋黎翻了个身,把被子都给掀开了,半截身子露在了外面,她连忙去把蒋黎摆正,把被子裹好。

    蒋黎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甚至还咂了咂嘴。

    徐奕知躺在蒋黎旁边,一躺下就闻到了非常浓烈的酒精的味道,她朝蒋黎那边嗅了嗅,发现是蒋黎衣服发出来的。

    蒋黎身体被擦过,倒还好,可打底衫上的味道却挥之不去。徐奕知越闻越觉得不对劲,这样下去自己一晚上肯定睡不着了,于是又爬起来,把蒋黎扒得干干净净,只剩内衣之后,才又躺了进去。

    虽然她看着蒋黎雪白的躯体很有性趣,可是今天被酒精折腾得实在太累,加上蒋黎自身没什么主观能动性,那点细微的**被掐灭在了摇篮里。

    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徐奕知伸手捏了捏蒋黎的胸,自言自语道:“酒量这么差。”又把灯都给关了,仅留个床头昏暗的一盏。趁着灯光看向蒋黎,那姑娘睡颜格外安详,跟个小孩子似地。徐奕知的嘴角不自觉勾出一个微笑,轻声道:“晚安。”

    蒋黎翻了个身,面朝着徐奕知,又咂了咂嘴。

    这一觉两个人都睡得挺沉的,隔天徐奕知起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蒋黎已经起床了。

    蒋黎刚刚从浴室出来,想必是刚刚洗过了澡。

    她身上就裹了一条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边走,看见徐奕知已经醒了,愣了愣,道:“奕知姐你醒了。”

    徐奕知半坐起来,伸出手道:“吹风拿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蒋黎四处看了看,都没看到。她问:“是不是在床头柜里?”说着弯腰拉开了床头柜。

    浴巾本来就短,蒋黎一弯腰,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徐奕知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蒋黎浴巾藏也藏不住的沟壑,想来另一个角度大腿也露出来了吧。

    徐奕知吹了个口哨,道:“大早上的这么刺激?”

    蒋黎一惊,立刻站直了,甚至还用双手捂住了胸。

    徐奕知道:“别捂了我昨晚都看光了,”说着侧身在床头柜里把吹风拿了出来,接着道:“我还摸了呢,现在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蒋黎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接话,维持着一个动作。

    徐奕知拍了拍床,说:“坐着我给你吹头发啊。”

    蒋黎这才坐下了,身体有些僵硬,双手依旧捂着胸。

    徐奕知一边吹头发一边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想看我也可以给你看。”顿了顿,又说:“要是介意我看的话,也可以先把衣服穿上,下次我不看了,我们慢慢来。”

    蒋黎把手放下了,似乎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徐奕知没有听见,调小了吹风,把头附在蒋黎嘴边,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

    蒋黎细小的声音传过来,似乎在徐奕知心上挠了挠痒痒。

    蒋黎说:“摸都摸过了……”

第53章 沙尘暴天气() 
聂以卉一走,原本的三人间就变成了两人间,恢复到了以前在市里拍戏的状态,对徐奕知和蒋黎来说倒是自在不少。

    徐奕知每天都不在自己的床铺上睡,非得要爬到蒋黎床上去。

    聂以卉不在的第一天,徐奕知无声无息,突然就从自己的床铺起来,钻进了蒋黎的床上,头一埋,一副脆弱的样子。

    这把蒋黎吓了一跳,以为徐奕知又生病了。摸额头试完体温之后,才发现这人健康得很,便要把徐奕知推出去,抢占自己的领地。

    徐奕知抱着双臂,楚楚可怜的样子站在蒋黎床边,问:“你不要我了吗?”

    蒋黎颇为无力,道:“你自己有床啊。”

    徐奕知道:“你床比较香。”

    蒋黎也不说话,瞪着大眼睛看徐奕知。徐奕知也站在原地,穿着睡衣,看起来都要冷得发抖了。

    最终还是蒋黎妥协了,掀开自己的被子,拍了拍床,道:“进来吧。”

    徐奕知心花怒放,刚刚一躺平,就看见蒋黎自己掀开被子,下了床,钻到了徐奕知的床上。

    徐奕知:“……”

    蒋黎一只手撑着头,一边作势闻了闻徐奕知的被子,道:“我也觉得你的床比较香。”随后一手关了灯,道:“晚安。”

    蒋黎都这样了,徐奕知也不好再继续跟过去,只好想着来日方长,同时不忘口头上调戏一下:“我身上更香哦~”

    蒋黎有些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睡觉!”

    徐奕知笑了笑,重新把自己窝进了蒋黎的被子里,在蒋黎体温的包围下甜甜地睡着了。

    。

    第二天蒋黎说什么也不先洗澡了,抱着被子看着徐奕知,道:“你先去洗。”

    那样子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徐奕知伸手摸了摸蒋黎的头,说:“别怕,先洗后洗都不会改变什么的。”

    蒋黎把徐奕知往卫生间里推,一边推一边道:“我不管,反正你先洗!”

    徐奕知一边洗一边唱歌,足足洗了有半个小时。等蒋黎拿着衣服错身而过的时候,她顺手摸了摸蒋黎的脸,说:“我在床上等你~”

    蒋黎脸皮薄,也顾不上教训她,匆匆进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发现徐奕知安安分分睡在她自己的床上,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特别安分的样子。

    蒋黎安下了心,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刚刚要躺上去,就看见徐奕知钻了出来,一步跨到了她的床上。

    三张床是并排放着的,蒋黎的床在最中间。一被袭击,蒋黎就立刻从自己床上逃窜到了之前聂以卉的床上。

    床震了震,蒋黎差点没站稳。回头一看,徐奕知又追上来了。

    蒋黎只好从聂以卉床尾跨到了沙发上,再以沙发以中转站到了徐奕知床上。

    “奕知姐你干什么啊!”蒋黎大叫。

    徐奕知咯咯笑,道:“该耍的流氓不能少!”说着反身去堵蒋黎。

    两个人像小孩子似的,在三张床一张沙发上来回玩捉迷藏,竟然也玩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是蒋黎体力不支,倒在了徐奕知床上喘着大气,一边喘一边摆手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呼……”

    徐奕知慢条斯理地走到自己床上,把蒋黎扔进被子里,自己也钻进去。

    她紧紧挨着蒋黎,亲了亲蒋黎的鼻尖,说:“我就喜欢看你逃也逃不掉的样子。”

    被子里,徐奕知双手把蒋黎揽住了,一只手还玩着蒋黎的手。

    蒋黎疯够了,此时也不想再躲,加上两个人一起睡的确暖和多了,她也就屈服了,抽出一只手关了灯,恶狠狠道:“睡觉!”

    另一只手却也回抱住了徐奕知。

    。

    导演拍戏时依然很丧心病狂,为了拍蒋黎在水源边牵着骆驼取水的一幕,愈加深入沙漠,就为了寻找一处看起来更加漂亮的水源。

    器材比较难般,因此只装了一车的人,带了一架摄影机和必要的工作人员,其余的全部留在原地。采景师说水源不远,来回加拍戏预计两个小时就能回来。

    徐奕知只得对坐在车上的蒋黎挥手。

    那个负责官宣的场助十分不开心,对着导演磨:“把骆驼当花絮放出去不是挺好的嘛,让我也跟过去吧。”

    导演看了看车上剩的空间,摇了摇头,说:“顶多还能装一个大厨。”说完朝着大厨的方向喊了几句方言,大意是让他跟上来。

    大厨走了过来,场助看着对方虎背熊腰的身材,哭笑不得——能装下大厨基本上就能装下两个他了。他对导演哭诉:“导演你这是偏心!”

    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苦口婆心:“人家是本地人,带上能帮忙,哪像你就会添乱。”

    场助头顶飘着一团乌云,走开了。

    导演清点了一下该带上的人,发现都在车上了,于是道:“出发了!”

    蒋黎把头缩了回去,关上了窗子。车子慢悠悠地开远了,向着夕阳的方向前进,那一幕其实颇有些苍茫大气。

    徐奕知看着车子慢慢变小,叹了口气坐到小板凳上,开始背台本了。

    有人惊呼:“大厨走了谁来做饭?”民以食为天,吃饭的问题果然是第一个被提起来的。

    这时其他人也都发现了这个问题,左看看右看看,互相问道:“你会做饭吗?”

    大多数人会倒是会,味道就不能保证了。把剧组里大家会的菜一统计,发现重合度高得出奇,尤其是一道西红柿炒蛋,几乎个个都会。可往厨房一看,众人都傻了眼——根本没有西红柿。

    除了西红柿,别的倒还是有不少。土豆、熏肉、腊肠、胡椒、生姜之类的。

    化妆师是个小姑娘,感叹道:“大厨就是用这些养活我们这么多人的啊,也怪不容易的。”

    场助问她:“你忘了那天被姜汤支配的恐惧了吗?”

    化妆师白了他一眼,指着一个生姜对徐奕知道:“奕知,你看这块生姜好像你啊。”

    徐奕知闻言凑过去看,看过却无语了。这么块生姜跟别的生姜也差不多,长得歪七扭八的,捉摸不定地有些小突起,怎么都看不出来是个人的样子。

    也许是看到徐奕知脸上的不屑,化妆师把那块生姜捡起来,凑到徐奕知的面前,指着其中一头说:“你看看,这多像你的鼻子啊,这一块就是胸了……”她指指点点,把身体每个部位都在生姜上找到了,虽然徐奕知觉得化妆师指的一直是同一个地方。

    末了化妆师总结陈词:“这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你呀!”

    徐奕知看着另一个自己,沉默了许久,才道:“你高兴就好……”

    化妆师曲高和寡,十分忧愁,拿着那块生姜和自己的化妆盒走到一旁,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导演不在,对所有的工作人员来说就相当于放了两个小时的假,大家都三三两两各自坐着聊天,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

    徐奕知比较无聊,于是坐到了化妆师旁边,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化妆师一见徐奕知过来了,忙献宝似地把作品给她看:“我用修眉刀突出一下它的轮廓,你看看这是不是就更像一点了?”

    徐奕知笑了笑,说:“不用对我解释,我看着你就好了。”

    化妆师笑了笑,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作品。

    说起来这个小姑娘手的确很巧,几刀下去,徐奕知竟然真的看出了一点人的意思来,刚刚小姑娘说的“这是鼻子这是手臂”也都渐渐成了型。

    徐奕知本来只是打发时间才看看的,到后来越看越有趣,竟然也全神贯注了起来。

    化妆师鬼斧神工,大约雕了十分钟左右,就把这块其貌不扬的生姜雕成了徐奕知的样子,又拿出眼影和口红,上了点色,成功震惊了徐奕知,收获崇拜的眼神一枚。

    化妆师把生姜递给徐奕知,徐奕知接过来之后左右端详一番之后赞叹道:“好棒!这水平可以开展去了吧!”

    化妆师羞涩地笑了笑,道:“在干这行之前我是跟师父学树雕的,不过没天赋,师父把我逐出师门,我才只好来做化妆了。”

    徐奕知吃惊问:“你这样还叫没天赋?”她看了看手上的生姜,作为作品来说完成度相当高了,这样还没天赋,怎样才算有天赋?

    “这个在师父眼里算次品了,不过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徐奕知想了想,问:“生姜真的有型吗?我的意思是,只有这一块生姜可以雕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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