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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九天:鬼王的娇宠医妃-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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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承瑄抚额失笑:“看来昨晚的事情是将她惹怒了,她这是要给我点颜色瞧啊!”

    苗兴气愤不已:“公子,属下这就将她抓来,胆敢拦截公子的饭菜,一定要狠狠给她个教训!”

    苗承瑄摆摆手:“不值当,不过是饿了会儿肚子,这顿就当是本公子为她接风了,我倒是要看看,她难道要一直这么下去?”

    苗兴却有些不甘心:“大公子您不能太纵容她了,她就是没见过世面也每个规矩,您若是不……”

    苗承瑄却不想听他再说下去,一抬手道:“昨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那房子如今是没法住了,这人到底值不值得家族培养今晚就有分晓,你也不必多说,一切我都明白。”

    苗兴听到这是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万一苗承瑄以为他公报私仇就不好了,想想那丫头之前骂他是狗的一番言论,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另一边,天歌吃饱喝足,小小地休息了一会儿,就搬个凳子坐到了门口,等着那些对她发起挑战的人。

    十几封战书,她回了六封,不过一顿早饭的时间,就已经在这附近传遍了。

    根据天歌的了解,她所住的这个院子附近基本上都是和她一样没有背景但有一定实力的苗家旁支,在苗家身份不高,但关键时候又可以派上点用场的人。

    所以,他们对那一千两银子是很眼热的,至于更高一些的身份甚至顶级身份和实力的一些人,现在是不屑于向她挑战,所以她若想引起对方的注意,就要先露一手。

    当那六个人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天歌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把这六人放在眼中的样子,立刻惹了众怒。

    这时候来瞧热闹的有曾向天歌发起挑战的,也有附近的下人和奴隶,天歌的态度被他们视为目中无人。

    甚至更气人的是,天歌仅仅是微微抬手做出个邀请的姿势,对那六人道:“时间不早,免得浪费时间,你们就一起来吧!”

第666章 震惊() 
六人已经见识了昨天她给奴隶们下毒的手段,此时虽然恨她目中无人,却也不敢掉以轻心,六人稍稍一权衡,便决定各展神通,谁能最先令天歌认输,胜利就属于谁,如果分不出先后,那就平分赏银;   六人虽然各有所长,但是论起进攻手段来,还是武力最为方便,于是很快六人就排兵布阵完毕,拿刀和剑的三人作为近攻,拿枪和叉的两人作为后卫,另有擅长射箭的作为远攻,三排攻击层次分明,互相协助,可见是经常协助作战的。

    但是用这些手段想要对付天歌都没用,在前排三人一个飞身暴起向天歌当头砍过去的,三人突然脑海中齐齐一痛,“咣啷啷”手中的兵器相继落地,接着众人便见他们痛苦地双手抱头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众人瞬间瞪大了眼睛,还没回神,就见作为后卫的两人就举着长枪和叉朝天歌头脸刺去,如果前面三人得手的话,那么这两人对天歌造成的将是致命一击,而他们的衔接也算是紧密,可惜的是三人如今正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完全没有帮上任何忙还有点碍事。

    回过神来的众人脑海中还在盘旋着一个疑问,天歌坐在那里根本一动未动,她是如何下毒的呢?昨天她给几个奴隶下毒时还挥了挥手,这次竟是毫无动作,这也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然而,相似的一幕再度发生,当尖锐的枪头和叉头将要触到天歌脸面的时候,那两人像是骤然失去了力量,手一软枪叉落地,倒在地上的就变成五人。

    众人勃然变色,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他们看向天歌的目光都充满了畏惧和戒备,似乎是怕她也会突然向他们下毒。

    天歌面无表情地看向站在最后方正准备射箭的人,那人见到前面五人的下场,手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险些连弓都握不住了。

    天歌淡淡地对他勾了勾手指:“你可以试一试。”

    那人的双手极速颤抖着,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喉结因为紧张吞咽而上下滚动,但他到底不是普通人,这么多年的作战经验,如今距离天歌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只要他把箭射出去,天歌完全没有躲的时间。

    这么一想,他的心就定了下来,然后握紧弓箭眼睛一闭射了出去,射出去的一瞬间,他立刻瞪大眼睛,如果成功了,那一千两银子就是他的!

    然而他好像眼花了,直觉自己的眼睛一定出问题了,因为那只飞在空中的箭居然慢慢减缓了速度,最后一动不动地停在了天歌的面前。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有些人实在找不到合理的解释,突然想到天歌似乎是会巫术的,那么这会不会是巫术的作用?

    而射箭的那人也半晌没回过神来,看向天歌的眼神像是见到了鬼,尤其是看到她淡定地将停驻在面前的箭握在手中的那一刻,他都快要崩溃了。

    射箭术是他最引以为豪的技能,居然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破了?

    天歌一边把玩那支箭,一边对射箭那人道:“你可认输,还是说要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倒在地上的五人。

    后者目光呆滞地望着天歌,半晌他那还保持着射箭姿势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一直信心十足的脑袋也垂了下去,态度已经十分清楚。

    见此,天歌面露赞赏:“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要等吃了苦头才认输呢?”

    说完,她指着这人身后的几个奴隶:“接下来几天我就是你们的新主子了,去把你们旧主人的东西从院子里清出来,然后给我准备水沐浴!”

    见那几个奴隶惊疑不定地望着她,半晌没有动作,天歌似乎有些手痒地捻了捻手指,语带威胁:“怎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奴隶们一听,连忙就要离开,却听天歌道:“不要想着逃跑,若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会让你们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昨天那几个奴隶已经吃了苦头,因为用不了多久,所以没必要浪费时间把人找回来,这次不同,说不定她会多住几天呢!

    奴隶们就算真有那个心思,又被天歌这么一威胁,也什么都不敢做了,一个个点头如捣蒜般地快速回去准备了。

    至于剩下六人,天歌对射箭那人道:“你们谁要住这个院子就各凭本领吧,规矩不是现成的吗?”

    说罢,她掸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仪态优雅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去了刚刚赢得的院子,留下一众人石化在原地,甚至还在回忆之前的每个细节,一心想弄清楚天歌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又是怎么下的毒?

    正在参观自己新居所的天歌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众人都以为她最擅长的是医术,其实精神力才是她最快速最有效的攻击手段,甚至那只箭能受她控制也是她将精神力附着在箭上的缘故,箭原本是死物,可是她的精神力附着上去之后就等于有了生命,她叫它去哪儿它就去哪儿。

    而且这项能力最大的好处就是看不到摸不着,医术或许还需借助外物,但是精神力,只要她还有思想,就永远不会失效。

    破落小院前发生的事情不到中午就传遍了整个苗府偏院,不要以为偏院就很小,要知道这里的建筑除了位置最高的正院、住着苗府家眷的内院,以及住着本家直系子弟的东西两院,其他都属于偏院。

    偏院的范围可以说是环绕整个苗府大半圈儿,也是苗府的重要组成部分,苗府大部分力量都集中于此。

    原本那个破落小院在整个偏院中毫无存在感,因为一直不住人,如果不是还有奴隶打扫定然早就成为废墟,而天歌刚刚赢来的这个院子,其实也很一般,但是要比之前的院子好太多,至少温暖整洁。

第667章 国师() 
有了新的院子和得用的下人,天歌的午饭用得还算满意,然后因为精神力的耗费午休了一个时辰;   她虽然能够想象到上午的事情一定会被传出去,却不知道到了午饭的时间,她的事迹就已经传遍了整个苗府,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在说她的事。

    苗承瑄自以为已经全部见识了天歌的本领,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她,他对苗兴苦笑道:“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啊,她已经不止一次令我感到惊讶了。”

    苗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目前的情况也不容他否认,这个卓语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就在主仆两人同时因为天歌沉默的时候,下人突然来报,国师来访。

    苗承瑄眉心一跳,失笑一声:“来得这么快,都有点不像国师的风格了。”

    苗兴担忧道:“公子,难道国师是为卓语而来?”

    苗承瑄不答反问:“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苗兴不敢再说话了,默不作声地跟着苗承瑄去外面迎接。

    大门口,国师一身月白道袍负手而立,他发须斑白,脸上的皱纹深刻而密集,身形瘦高,脸型瘦长,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闪着烁烁精光,只一见就觉得这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见到出来迎接的苗承瑄,他那张瘦长的脸瞬间绽放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慈祥地笑道:“老朽不请自来,还请大公子勿怪。”

    苗承瑄拱手道:“国师乃稀客,平日里请都请不来,怎会怪罪?”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番,苗承瑄便请国师进府,一边走一边道:“本来国师来访该请父亲出面接待的,但是您大概也听说了,家父近两年身子不大利索,一直在静养,已经许久没有过问家族事务了,所以若是怠慢了国师,国师不要放在心上p;   “哪里哪里,本就是老朽来得突然,有大公子相陪就好,不敢劳烦老家主。”国师笑呵呵地说。

    来到苗家待客的大殿,两人分宾主就坐,苗承瑄道:“听闻国师月前收了一名高徒,一直未能得见,不知国师是否方便,改日在下也好去府上拜访,在下对令徒可是好奇得很呐?”

    国师缕缕胡子笑呵呵地说:“小徒尚且不成气候,暂时还拿不出手,故一直未示于人前,怕是一见公子就要被公子远远比了下去!”

    苗承瑄摆摆手:“国师莫要哄在下开心,令徒的事迹现在全国上下谁人不知,既是上天的旨意,令徒定然与众不同,该不是国师怕令徒被我等俗人玷污吧?”

    有了新的院子和得用的下人,天歌的午饭用得还算满意,然后因为精神力的耗费午休了一个时辰。

    她虽然能够想象到上午的事情一定会被传出去,却不知道到了午饭的时间,她的事迹就已经传遍了整个苗府,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在说她的事。

    苗承瑄自以为已经全部见识了天歌的本领,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她,他对苗兴苦笑道:“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啊,她已经不止一次令我感到惊讶了。”

    苗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目前的情况也不容他否认,这个卓语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就在主仆两人同时因为天歌沉默的时候,下人突然来报,国师来访。

    苗承瑄眉心一跳,失笑一声:“来得这么快,都有点不像国师的风格了。”

    苗兴担忧道:“公子,难道国师是为卓语而来?”

    苗承瑄不答反问:“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苗兴不敢再说话了,默不作声地跟着苗承瑄去外面迎接。

    大门口,国师一身月白道袍负手而立,他发须斑白,脸上的皱纹深刻而密集,身形瘦高,脸型瘦长,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闪着烁烁精光,只一见就觉得这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见到出来迎接的苗承瑄,他那张瘦长的脸瞬间绽放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慈祥地笑道:“老朽不请自来,还请大公子勿怪。”

    苗承瑄拱手道:“国师乃稀客,平日里请都请不来,怎会怪罪?”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番,苗承瑄便请国师进府,一边走一边道:“本来国师来访该请父亲出面接待的,但是您大概也听说了,家父近两年身子不大利索,一直在静养,已经许久没有过问家族事务了,所以若是怠慢了国师,国师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哪里,本就是老朽来得突然,有大公子相陪就好,不敢劳烦老家主。”国师笑呵呵地说。

    来到苗家待客的大殿,两人分宾主就坐,苗承瑄道:“听闻国师月前收了一名高徒,一直未能得见,不知国师是否方便,改日在下也好去府上拜访,在下对令徒可是好奇得很呐?”

    国师缕缕胡子笑呵呵地说:“小徒尚且不成气候,暂时还拿不出手,故一直未示于人前,怕是一见公子就要被公子远远比了下去!”

    苗承瑄摆摆手:“国师莫要哄在下开心,令徒的事迹现在全国上下谁人不知,既是上天的旨意,令徒定然与众不同,该不是国师怕令徒被我等俗人玷污吧?”

    有了新的院子和得用的下人,天歌的午饭用得还算满意,然后因为精神力的耗费午休了一个时辰。

    她虽然能够想象到上午的事情一定会被传出去,却不知道到了午饭的时间,她的事迹就已经传遍了整个苗府,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在说她的事。

    苗承瑄自以为已经全部见识了天歌的本领,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她,他对苗兴苦笑道:“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啊,她已经不止一次令我感到惊讶了。”

    苗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目前的情况也不容他否认,这个卓语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就在主仆两人同时因为天歌沉默的时候,下人突然来报,国师来访。

    苗承瑄眉心一跳,失笑一声:“来得这么快,都有点不像国师的风格了。”

    苗兴担忧道:“公子,难道国师是为卓语而来?”

第668章 告状() 
苗承瑄见国师不肯善罢甘休,神色就显得有些为难,虽然他很想拒绝,但这样就显得太过刻意了,于是他抿起唇转头吩咐苗兴:“去瞧瞧卓语丫头在做什么,如果不是太忙的话就让她来拜见国师。

    苗兴闻言眼角不自觉地向国师瞥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国师听到苗承瑄的话后脸颊狠狠抽搐了几下。说得也是,国师要见谁本是她的荣幸,在苗承瑄口中却是不忙的来话见国师,言下之意如果忙的话就不用见了是吗?

    不过……苗兴暗想,那个土丫头刚刚取得一场胜利,现在怕是正在享用胜利的果实,不是吃就是睡,在他看来必定是不忙的,不过也不一定,现在那丫头已经成了偏院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加眼中钉,如果她不傻的话,就要时刻提防自己被暗算。

    见国师大人还好整以暇地坐着,苗兴打量了一眼自家公子的表情,连忙应了一声去了。

    不说苗承瑄和国师在大殿中有一句没一句地找话题耗时间,且说天歌在新院子安顿下来之后,整个苗家都处于对她这个新人处于万般好奇的时候,她如苗兴所料想的一样,吃过饭就午睡了。

    苗兴来的时候,八个奴隶站成一排挡在大门口,看到他的时候立刻点头哈腰地打招呼,可是却没有让人进门的意思。

    苗兴左冲右突都没能进去,这脸立刻就拉下来了,他瞪向八人:“怎么回事,以为是鬼打墙呢?”

    八人既不敢得罪苗兴也不敢得罪天歌,实在是天歌睡下之前吩咐下来了,她睡觉期间不准任何人打扰,否则这八人就要吃苦头了。

    苗兴一听,喝,好大的架子,真以为她住这院子就谁都要听她的啦?他气急而笑,扫了眼前八个奴隶一眼,也不屑为难他们,眼中精光一闪,他道:“去把你们主子叫起来,就说国师想见她。”

    八个奴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谁也没敢出声,一个个低头耷脑地站在那里,像是没有听到苗兴的话一般。

    苗兴见此斥道:“怎么着,这可是大公子的命令,你们难道连大公子的话都不听了?”

    八个奴隶早已被天歌的手段震慑,宁愿被大公子责罚。

    苗兴似乎是真被气到了,对着院子大喊道:“苗卓语,大公子有请,你想抗命不遵吗?”

    八个奴隶一听苗兴这话,既怕吵醒天歌殃及自身恨不得去捂他的嘴,又怕天歌醒不过来被大公子治罪,主子一倒他们这些奴隶自然也没好日子过。

    一时间,把人犹豫不决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苗兴就那么扬声喊了一句,片刻之后没有听到回音,他扫了一眼周围那些探头探脑的视线,气冲冲地一甩袖子,大怒道:“好你个苗卓语,竟是连大公子的话都不听了,你牛!”

    说罢,就气势汹汹地走了,留下一片幸灾乐祸的目光。

    然而苗兴没有看到,这目光并未持续多久,就变作了张口结舌,然后一个个灰溜溜地离开。

    他一路脚下不停地回到大殿,一对上苗承瑄和国师大人看过来的目光,他顿时怒不可遏地对苗承瑄道:“大公子,这位卓语姑娘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属下去找她,她却打发了几个奴隶挡在门口,愣是不让我进去,我说是国师要见她,那些奴隶也不愿让路,我又说大公子有请,卓语姑娘竟是连句话都没回,从头到尾连个面都没露,属下实在无能,没能将卓语姑娘请来拜见国师。”

    他一边说话一边偷窥国师的脸色,见他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明显拉了下来,眉头也死死锁了起来,内心觉得十分解气,正想添油加醋再说几句天歌的坏话,突见苗承瑄面露惊异地看向大殿外面,就连国师也朝那里看了过去,他有些不解,疑惑地转过头去,正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清秀脸庞。

    苗兴脸色大变,一伸手指着来人,却紧咬牙关没让自己说出半个字来。

    天歌轻飘飘地瞅了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绕过他走近大殿,对苗承瑄和国师大人见礼道:“卓语见过大公子、国师大人。”

    苗承瑄略显不悦地瞪了还愣在原地的苗兴一眼,这才问天歌:“刚刚苗兴的话你也听到了,为何没与他一道来?”

    天歌道:“那院子原本住的是个男人,随便什么人进进出出也没什么太大妨碍,可是如今是我一个女子住在那里,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乱闯的,况且我正在卧室午休,更是不便见客。我虽没有回复,但外面的对话我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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