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月底,千骑国已经很冷,天歌夜里正觉得冷,就发现旁边有个暖炉靠了过来,她没有多想就立刻缠了上去。隐隐约约听到一声低叹,那火炉顿时与她贴得更近了……
天歌睡醒的时候觉得异常满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夜里总有蚊子在她耳边嗡嗡作响,还不停地叮她的脸颊和耳朵。
等郑嬷嬷派人来服‘侍’的时候,她道:“嬷嬷,天都这么冷了,怎么这里还有蚊子?”
。。。
第94章 丰京来信()
郑嬷嬷闻言先是一愣,想到昨夜的情形,她面不改‘色’道:“想来是公主的房间比较暖和的缘故。;;;;;;;;;8;0;0;;;;;w;w;w;.;8;0;0;b;o;o;k;.;n;e;t;;说”
天歌点点头,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扫了一眼还在服‘侍’的宫人,愧疚道:“昨儿个的伤可都上‘药’了?我这里用不了那么多人服‘侍’,留下两个人就行,其他的都去歇着吧!”
郑嬷嬷示意宫人们按照天歌的吩咐去做,然后道:“王爷去王宫赴宴了,临走前吩咐公主今日把《‘女’诫》抄写二十遍即可。”
天歌诧异了一瞬,想到昨天墨遥明明说让宁国公主和南宫焰一道去赴宴的,不由问道:“我不用去吗?”
郑嬷嬷摇摇头:“王爷说公主尚未出嫁,按照月升国礼仪,不宜抛头‘露’面。”
天歌心中一梗,苦笑道:“好吧,用完早饭我就开始抄写。”
郑嬷嬷看着天歌提醒道:“既然公主已经回来,还请自称本宫。”
“……”天歌无奈地点点头:“好,本宫知道了。”
饭后,天歌屏退众人单独在房间里抄写《‘女’诫》,《‘女’诫》全文两千多字,虽不算多,但到了下午时分,天歌才抄了十遍,将第十一遍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吐口气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9;2;K;s;.;C;o;m;
望着抄好的一沓纸,天歌不由摇头苦笑,即便是上一世最用功的时候,她也不曾如此辛苦,还是抄写这种落后的东西,这些日子大概是她两世以来过得最辛苦的一段时光。
正发着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嘹亮的啸声,接着便是扑腾腾扇动翅膀的声音,天歌正有些疑‘惑’,就听到房间的窗户被“嘟嘟嘟”地敲响,她起身打开窗子一看,就被眼前正用尖嘴敲打窗框的阿白惊住了。
“咕咕。”阿白抬头和天歌打了声招呼,接着不等天歌有何反应,就扇着硕大的翅膀扑进了天歌怀里。
天歌愣了一下,赶紧接住,这只海东青少说也有二十斤,她赶紧合上窗户,抱着阿白走进屋里,然后把他放在桌子上,奇怪道:“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你不是跟着南宫焰那个大‘混’蛋的吗?”
说完,她有些好笑,就算阿白有灵‘性’,也不可能听懂她的这些话。又想起上次阿白出现后第二天就不见了,这次突然出现难道是……
她立刻去看阿白的前爪,果然见那只竹筒中有张卷起来的信纸,思及南宫焰上次说到一半的话,不由好奇这信纸上的内容。
她眼睛转了转,开始试探着去抚‘摸’阿白雪白无暇的羽‘毛’,一手去拿竹筒。
“咕咕!”阿白突然大叫两声,一爪子就要抓在天歌白嫩的手上。
幸好天歌躲得快,否则手上必定要被抓掉一层皮,鹰的爪子多么锋利,只要一想到他们平时捕猎时的神勇就该知道。
这下,天歌轻易不敢惹阿白,忽然想到李信说过这只海东青是个吃货,她连忙叫道:“郑嬷嬷,给我准备些吃的,要‘肉’食。”
郑嬷嬷早就听到了房里的动静,以为就是只普通的鸟儿,还有些纳闷,鸟儿不都是吃素的吗?
等把一盘子水煮羊‘肉’端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那只雪白的大鸟正窝在天歌怀里撒娇,是撒娇没错吧?
因为阿白正用脑袋蹭着天歌的‘胸’脯,还一边蹭一边“咕咕”叫,只觉得那里无比暖和柔软。
天歌并不觉得有什么,等郑嬷嬷把盘子放下出去,惊见还没等她开口,阿白就飞快摆脱她的怀抱,一头扎进了‘肉’盘子里。
看着他撅着屁股半个头都埋在‘肉’里,天歌刚要再次尝试去拿竹筒,就发现阿白已经主动将前爪抬了起来,她一伸手那竹筒就到了手中。
天歌:“……”
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这是不见吃的就不给看信啊!
她不禁怀疑,这小东西在南宫焰面前是不是也敢摆这样的谱?
蓦地想起上次阿白就是抢了她的‘鸡’‘腿’之后,才把信给南宫焰看的,天歌觉得自己真相了。
快速把信纸打开,一目十行地把信看完,她的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她猜得没错,这信上的内容大半都是关于定远侯府的,信上说虽然洛允荣被剥夺了侯爷的爵位,就连吴氏也被撤消了郡主的封号,但是护国公府却只是被圣上申斥一番,此事便算了结。此外,吴氏的一子一‘女’洛翼和洛琳,如今时常被护国公夫人接回去和国公府的少爷小姐们一起教导。最后,对方又说了南宫岚已经被找到的事情,只等南宫焰回去再做处置。
至于其他的,都不是天歌所关心的事,只这些就已经让她心情跌进谷底。她默不作声地把信卷好放进竹筒里,重新绑在阿白的前爪上,久久没能重新提起笔。
洛允荣的爵位和吴氏的封号被取消,地位虽在京城一落千丈,但洛允荣还有个兵部尚书的官职,吴氏现今只是个普通的尚书夫人,完全不能和京里的那些公侯夫人相提并论。
但有了护国公府做后盾就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护国公夫人是吴氏的生母,她现在把洛琳和洛翼接过去教养的意思就是要给吴氏撑腰。
洛翼倒是没了侯府世子的身份,重要的是洛琳,她的地位明面上是降了,实际上或许还变高了。
要知道洛琳可是与护国公府关系最近的适婚嫡‘女’,现在想要借联姻一事攀上护国公府的人最好的选择就是洛琳。
原来护国公府对洛琳的重视程度还不明显,眼下有了这一出,洛琳定然会成为京城贵公子的抢手物。
天歌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她真正要对付的就是洛琳,怎么能机关算尽还便宜了她?虽然自己出嫁那天暗中毁了洛琳的生育系统,可仅仅是这些,在她看来还远远不够报上一世的仇恨!
自己生不了孩子还能过继,只要娘家地位不倒,洛琳在夫家就会过得很滋润。有护国公府在那立着,她在夫家的地位就不会低。
天歌绝不能忍受洛琳那样的人在害死她后不仅能重活一世,还比她过得好!
。。。
第95章 准备出嫁()
她本以为经过这一事,无论是定远侯府还是护国公府的地位都会一落千丈,毕竟他们已经失去帝心。7;7;n;t;.;C;o;m;;;;;;小說网首发
可眼下这个结果表明,她对这个时代了解得还是不够透彻。
此外,还有南宫岚,很明显南宫焰已经迁怒于她,天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南宫焰处置而无动于衷。
或许,她不该以为只要离开丰京就可以摆脱一切,或许她该想办法回去,可是有南宫焰看着,她要如何才能逃离这里,甚至毫无阻挠地回到丰京?
……
傍晚,南宫焰从千骑国王宫回来,站在窗边看着那小‘女’子抄写《‘女’诫》的娴静侧影,良久才无声地走进去,拿起放在桌边的纸张一页页查阅。
天歌笔尖一顿,立刻洇出一团黑点,她放下笔缓缓起身对南宫焰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南宫焰垂眼盯着那乌黑的发顶:“二十遍可抄完了?”
天歌:“回王爷,还有五遍。”
南宫焰扫了一圈儿空‘荡’‘荡’的房间,撩起衣摆坐到矮塌上:“既然已抄写十五遍,可有所悟?”
“天歌愚钝,除了字面意思,并无所悟。”
天歌现下心里不耐烦得很,心神全被下午那封信占据了,对这‘摸’不透脾‘性’的活阎王连应付都提不起‘精’神。(77nt。 千千小说网)
耳边传来一阵“咕咕”声,本来吃饱喝足卧在地毯上打盹儿的阿白扑棱棱飞到了南宫焰肩上,然后谄媚地递出了前爪。
见此,南宫焰似笑非笑地瞥了天歌一眼,见她表现得有些不安,才好整以暇地‘抽’出信纸瞧了一遍,然后看着天歌问:“公主可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
天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虽然她的确是看了那封信,可那也是阿白让她看的,谁也没告诉她不能看,是以天歌很快又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回王爷,没有。”
南宫焰收起脸上淡淡的笑意,目光骤然深了起来,他不自觉地握起拳头,面上仍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今天千骑国大王已经和本王商定了婚礼日期,就在五日以后。”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天歌反应,见她明显‘露’出了抵触情绪,遂继续道:“公主出嫁在即,本王可以答应公主一件事,任意事,只要公主说出来。”
天歌十分诧异地抬头看他,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漾起微微的‘波’澜,犹豫片刻,她抿了抿‘唇’试探道:“王爷说真的?”
南宫焰清了清嗓子,放松了不由自主前倾的身体,连那副冷峻的面容都缓和了一些,他深深看着天歌:“本王绝无戏言。”
天歌眼中瞬间绽放出一抹淡淡的光彩,她希冀地望着南宫焰,快速道:“天歌别无他求,只希望天歌逃婚一事不要牵连任何人,尤其是东阳公主,她也是为了王爷好才答应帮我的,希望王爷不要迁怒于她。”
说完最后一个字,天歌才发现南宫焰不知何时已然转为冰冷的眸子,不由倒吸一口气,再看他拳头都握白了,恍然明白自己的话大概又惹到这活阎王了。
天歌觉得自己很是无所适从,她也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何况还是这活阎王说可以答应她任意事的,明明说了绝无戏言,可等她说出来了又要发火,果然还是不该对他抱有期待,阎王本就是索命的,怎么会突然大发慈悲呢?
天歌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见南宫焰脸‘色’黑得彻底,不由自嘲一笑,有气无力道:“是天歌逾越了,若是王爷觉得为难,就当天歌没有说过吧。”
南宫焰发现自己的心就像被这小东西握在手中的玩物,她可以任意搓圆捏扁,自己会因为她一个开心的表情而满心雀跃,也可以因为她一句话而痛苦不已。
他的心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一个小小的‘女’子,对他的影响力竟然这么大!
他压下心头的‘抽’痛与憋气,努力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只是这样,还有别的吗?本王可以告诉你,这天下还没有本王做不到的事,只要你说出来,本王都能帮你。”
天歌本已失去希望,没想到南宫焰突然答应了下来,她‘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不敢置信地望着南宫焰:“王爷,您没有骗我,你说真的,你真的答应不迁怒任何人?”
南宫焰目不转睛地凝视那张明亮的笑脸,下意识点点头,甚至勾了勾‘唇’角:“本王说话算数。”
天歌匆忙下拜,而且是诚心诚意地下拜:“天歌多谢王爷。”
南宫焰于是柔声问:“那么,还有别的事吗?”
天歌飞快地摇摇头,她哪里还敢奢求更多,只是这样已经令她欣喜若狂:“没有了,只有这一件事,王爷能答应下来,天歌就感‘激’不尽了。”
好在她现在不亏欠任何人了,至于和洛琳之间的恩怨,她会再想办法的。
南宫焰冷冷地看着她,牙关咬紧了松开又咬紧,忍了又忍,他再一次尽量温和道:“本王说了,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本王绝对说话算数,你真的没有别的请求?”
快说你不想嫁给那个糟老头子,快说你想跟本王走,快说你……你也心悦本王!
然而,南宫焰的心声天歌一个字也没听到,她还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而‘激’动不已,听到他的问话连忙摆手道:“多谢王爷,如此天歌已经很感‘激’了。这些日子天歌对王爷多有冒犯,还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
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对南宫焰的怨气,因为他的突发善心而烟消云散,她心里总算比下午刚看到信的时候轻松一些,自此以后大家就两不相欠了。
南宫焰看着这个因为一件与她如今处境毫不相干的小事而开心至极的小‘混’蛋,心里狠狠憋了一口气,窝在‘胸’口不上不下,好半晌没能平静下来。
死死握住那张他特意准备的信纸,南宫焰铁青着脸站起身,对还屈膝下蹲仰头看他的气人‘精’道:“如此,就请公主依旧每日抄写《‘女’诫》二十遍,准备五日后出嫁吧!”
。。。
第96章 心悦之人()
说罢,他已经不想再去看那小‘混’蛋充满欢喜的小模样,铁青着脸气冲冲地走了发
天歌对此毫无所觉,反正这个活阎王无时无刻不在释放冷气,就比如方才,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惹怒了他,谁知他转眼间就答应了,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守在‘门’外的袁融和李信眼观鼻鼻观心,低眉顺眼地看着南宫焰的衣摆在眼皮子底下一闪而过,才敢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李信最是沉不住气的,等南宫焰走远,他立刻抓耳挠腮地看着袁融:“袁先生,难道真要把小大夫送进千骑国王宫啊?”
袁融先是摇头后是叹气,最后满脸深沉地瞥了他一眼:“王爷的命令,你敢违抗?”
李信愤慨道:“王爷不痛快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会痛快,你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大家送死?”
袁融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闭上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信气呼呼地跟着站了片刻,不过一盏茶时间,终是忍不住冲动地闯进了内室。
袁融立刻睁开眼,支着耳朵听内室的动静。
屋里的郑嬷嬷翻了他一眼,老狐狸!
天歌已经重新提笔抄写那篇愚蠢的‘女’八股文,一看来人是李信,心里不由一咯噔,难道那阎王又反悔了?
她如临大敌地瞪着李信:“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李信也万分紧张地盯着天歌,突然发现替他家王爷表白比他自己表白还要紧张,他吞咽了半天唾沫,才涨红着脸说了一句话:“公主,你你你有没有心悦之人?”
天歌一听不是南宫焰要反悔,立时松了一口气,可当她就瞥见面前正在抄写的《‘女’诫》时,不禁犯嘀咕,难道这是南宫焰在考验她?
出于谨慎,天歌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李护卫怎么可以说出这番有损‘女’儿家名声的话来,本宫一直长在闺中,很少与外男往来,何来心悦之人?再者,‘女’子言行皆需有礼有节,一生心悦之人只能是将来的夫君,无论夫君长什么样是何身份,本宫必定敬他爱他,将纯洁无暇的身心全部奉献给他,一生专一,生死不渝。”
李信:“……小小小大夫,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啊!”
天歌疑‘惑’,那是什么意思?
“请李护卫转告王爷,请他不必担心,本宫的一颗心只会给所嫁之人,在此之前绝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天歌自以为明白地又补了一句。
李信急得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地好半天没能再说出一个字来。
天歌纳闷地望着他,琢磨着他问的那句话,难道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白?
毫不犹豫地,她干脆竖起两指:“我洛天歌可以对天发誓,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从不曾对任何一人动心,更不会把心‘交’给除夫君之外的任何一人。”
说完,她坦然地看着李信:“如此,李护卫可能和王爷‘交’差了?”
李信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他望着天歌,半晌方绝望地摇摇头:“没……没了,我就是问问,没有别的。”
天歌终于舒了一口气,目送李信出‘门’。
李信满眼热泪地出来,皱着包子脸刚要和袁融哭诉一番,然而余光一瞥,整个人瞬间僵硬在那里:“王……王爷!”
那个站在窗户旁边满身都是风雨‘欲’来的男人,不是他家被称为活阎王英明伟大的主子又是谁,为什么他会去而复返?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袁融,却只得到对方一个“一路走好”的表情,忍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如果不是被袁融扶住险些瘫软在地。
南宫焰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幽幽地转过身离开,背影居然有种蹒跚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没错吧?
李信和袁融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同时为自家王爷掬一把同情泪,遇上个如此迟钝的心上人,他家王爷也是够倒霉的。
等外面的脚步声消失,天歌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她果然猜得没错,李信就是南宫焰派来考她的,幸好她机灵。
挑了挑眉,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儿,等活阎王离开千骑国,她就不用再束手束脚了。
至于那个“未来夫君”,天歌根本不放在心里,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还能把她怎么样?
嗯,出嫁之前一定要把那些装着‘药’粉的锦囊收回来一起带走!
郑嬷嬷听着内室传出来的歌声,发现一句也不懂,不过公主的心情很好是没错的。
郑嬷嬷暗暗叹口气,迟钝点也好,在她看来跟了活阎王说不定还没有跟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来得好,何况天歌还是这种不受管束的‘性’子!
天歌将二十遍《‘女’诫》抄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本以为一躺在‘床’上很快就会睡着,但是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想起了李信问她的那个问题,可有心悦之人?
说实话,天歌打从因为情感纠葛死了一回之后,心里对爱情就没有什么憧憬了,现代世界七年的感情就能说背叛就背叛,更不要说是在古代了。
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已成常态的时代,其他的思想她或许还可以试着去接受,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