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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门已闭,令牌一出,守门的将领连忙打开城门,才打开仅容一人过的空隙,马蹄疾驰,那队人马已经不见了踪影。
半个时辰过后,萧恒到达别院,只见狼藉一片,下人还沉寂在恐慌与惊惧之中,他看到了地上的鲜血,手上的下人躺在地上哀嚎,女人的哭泣声声,一片嘈杂。
这时管事张福匆忙地赶来,看到满身是血,凶神恶煞的萧恒,当即被吓了一跳,“奴才见过少爷。”
萧恒提起他的领子,“怎么回事,少奶奶和小公子呢?”
张福身子悬空,双脚惊慌地不断乱踢,他猛颗了几声,脸色涨红,说话也不通畅起来。萧恒想到他的身份,抿了抿唇,把他松了下来。
“少爷,别院被强人袭击了。”张福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不敢耽搁,连忙开口道:“小公子受了惊吓,此时睡着了。只是少奶奶”
“少奶奶怎么了。”尽管心里有了预感,听到这个消息,萧恒心中怒火与痛恨还是不可遏止,逼问道。
张福愧疚地低下头,“少奶奶被强人掳走了。”
时间倒退到傍晚之时。
元意刚用了晚膳,抱着鸿奴到处消食,此时游乐园已经建成,但是元意打算让鸿奴大些在进去玩,只是让木匠做了一个学步车,把鸿奴放进去,让他穿着小鞋子与她一起闲逛。
直到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被黑夜吞噬,元意把鸿奴交给陈嬷嬷带回去,她照例去了别院的大门,观看巡逻情况。
不知道为何,今晚她总有不好的预感,这么些年下来,她的预感都没有出错过,便让浅碧与张福通知了暗卫与巡逻的佃户,加强防护。
她刚要回去,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嘈杂之声,似是有人撞着大门,元意心中一跳,浅碧就匆匆来报,“少奶奶,果真有贼人来了。”
元意抬头看向围墙,之前潜伏的暗卫已经显现出身形,与要翻墙而入的黑衣人教授,之前随着鸿奴周岁物品遣送过来的护院也开始防卫,围击过墙的黑衣人。
此时才开始天黑,尚有不少下人未曾回房,见此情景皆是惊叫阵阵,整个别院都陷入了混乱。
“别吵,都快回房。”元意受不了他们的尖利的叫声,脑袋嗡嗡得痛,让张福去把人赶回房,她由着浅碧保护着往竹楼赶去,这时候鸿奴留在竹楼,身边只是一些丫鬟婆子,虽然也留了萧府的护院,她心里依旧放心不下。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在她匆匆赶回时,竹楼里的丫鬟婆子已经倒了一大片,就连护院也被人拖住,鸿奴正哭嚎地被一个黑衣人抱在怀里,那人看到元意,眼睛一眯,长长的指甲拂过鸿奴的脖子,轻笑了出声,“四妹妹,你可算是来了。若想留你儿子的命,让你的随从退下,跟我走吧。”
258百密一疏()
元意被蒙住了眼睛,拖到一个马车上后,不知行驶向何方,道路异常崎岖,她被人困住了手脚,更是颠簸得不行,腹中腹中翻江倒海,却被堵住了嘴,难受地眉头都拧起了起来。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厢的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把她带了下来,从另一架华丽的马车上走下衣着富贵的女子,对着元意露齿一笑,“一路颠簸,辛苦四妹妹了。”
此时元意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顾不上谩骂,反而弯腰在一旁大吐特吐,浑身虚弱无力,许久之后才晃过神来,看着一旁幸灾乐祸的元怡,道:“元怡,这是哪里,你绑我过来意欲何为。”
眼前的女子便是本应在皇宫中的元怡,彼时她以鸿奴的性命相挟,元意不得不以身替子,被带出了别院。她没想到百密一疏,别院上竟然混进了奸细,在混乱的时候打开了侧门,不然元怡等人也不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别院中的人都信得过,唯一的外人,大概只有那个还没离开的喜娘了。据说那个喜娘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但凡哪家达官贵人家的孩子满月周岁,都会请她主持,想来她盛名在外,萧府才把她送了过来,只是没想到她早就被人收买了。
她果然还是棋差一招,不管怎么防范,还是抵不住有心人的百般算计。现在只希望暗卫们能够尾追而来,救她出来,不然落在元怡这个恶毒女人的手里,她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元怡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嗤笑了一声,“别痴心妄想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先别说在离去之后,他们故布疑阵,就凭别院里的那些人,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真正的路线。就算真的好运找到了正确的方向,他们走的是偏僻小道,更是无处可寻。
更何况,如今皇宫里发生着大事,怕是没有人有空理会元意的死活。
元意显然也知道事情不妙,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掏出帕子擦了擦唇角,对着守在她身边的黑衣人道:“我累了,需要休息。”
元怡显然被她镇定自若的样子给刺激到了,脸色曲扭,尖酸道:“朱元意,认清你的身份,你的性命都掌握在我们手中,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吩咐人。”
“我以为,我在太子的心目中,地位比你所谓的太子侧妃还重要。”元意似笑非笑地睨了元怡一眼,不顾她骤变的脸色,再次看向黑衣人,道:“难道临行前,太子没吩咐过你们,对本夫人要待以上宾之礼?”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似是想到了什么,对元意行了一礼,其他黑衣人见此,也纷纷行礼。元怡的鼻子都快给气歪了,眼睁睁地看着元意被拥护着进了房子,脸上情绪变换,最终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号筒,拔开塞子,白光冲天而起。
刚才在下车之后,元意就观察过周围的环境,发现是深山,连房子也是传统的猎户风格,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但是没甚人气,想来久无人住,他们应该是打探好了,才放心地在此休整。
此时黑衣人正团团地围住她的房间,她根本就无法逃跑,她想了想,只好把之前还没丢掉的帕子放到屋子的柴火缝中,若是之后有人追来,也好当做提醒。
元意此时已经是累极,为了保存体力,她不得不在强迫自己在强敌环绕之下入睡,大概才小半个时辰,外边的人就把她叫醒,上车离开。
也许是还记得元意之前的提醒,这次黑衣人倒是没有再绑她手脚,而是把马车窗户给封住,只打开车厢门,放下帘子,要是元意想要在中途留下什么信息也无计可施。
前后左右都有人黑衣人骑马跟着,元意无法,只好安分下来,但是想了想,她还是打开了帘子,坐到了黑衣人的旁边。
还是之前那个黑衣人,他明显了愣了一下,手中的缰绳蓦然收紧,正在奔跑骏马嘶鸣了一声,速度缓了下了。
元意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他,“车里太闷,我会晕车,晕车就会吐,一吐就会不舒服,会耽搁你们时间的。”
尽管那人蒙着面,元意还是能猜到他面巾底下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因为从他的眼中,元意看到了一抹纠结与窘迫,很快就别过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元意的说辞。
元意看着马车的速度已经降了下来,心里舒了口气,虽然安安分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余光却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她从来没进过深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此时的道路已经明显地开阔起来,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些驴马的粪便,便猜测她也许被带下山了。
庄子后边不远处就有一座大山,元意早就想去看看,但是因为安全问题,终究没有去成,但是想到来时崎岖的道路,也许是他们越过了大山,如今正到了另一头。
她正在猜测的当口,马车到了一处平坦的大道,此时月色渐暗,东边的云朵染上淡金色的镶边,此时已经到了日月交接,天色最为昏暗的时刻。
挂在马车前的灯笼摇摇晃晃,在黑夜中闪着昏暗的光芒,除了阵阵的马蹄声,万籁俱静,突然间,元意听到一声群鸟展翅的拍打声,心中蓦然提了起来。
旁边的黑衣人显然比元意的听觉还要灵敏,马车骤然一停,元意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硬邦邦的像是许久没说过话一般,“前方有动静,全体戒备。”
其他的黑衣人连忙聚集了起来,围在马车周围,甚至还有两位黑衣人去了前方探路。此时那黑衣人终于对着元意道:“夫人,情况危险,请您进马车。”
元意正想着是不是救她的人来了,哪里肯进去,连忙摇了摇头,推辞道:“不行,若是有人放箭,我身处马车而不自知,岂不是被射成了马蜂窝?”
若真是他们阻挡不及,让利箭射进马车,那好歹还有车壁的阻挡,但是她若是待在外边,那就是明晃晃的靶子了。是来救援她的人还好,起码还不会伤了她,就怕是一些匪类,刀剑无眼,若是她有什么大碍,恐怕太子不会轻饶他们。
想清楚其中的关节,黑衣人不顾元意的反对,应是把元意推进了车厢,还把车门从外边关好,免得她趁着大家不注意跑出来。
元意气恼地拍了拍门,发现怎么也打不开之后,便不在多费功夫,安安分分地在榻上坐好。在这之前,两扇窗户已经被封上,如今连车门都关了,车厢里的空气少得可怜,就在她刚才剧烈动作的那一瞬间,就头晕目眩,便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若是她没被歹人杀死,反而气闷而亡,那可真是比窦娥还冤。虽然门缝中有些空气流通,但也是无济于事,她只希望外边的干架快点结束,在她窒息而亡之前把她放出去。
黑衣人显然不知道元意此时的困难,他把人关进去之后,就全神戒备,警惕地看着远处,前去探路的两人依旧没有消息。突然之间,传来马匹的哀鸣之声于碰撞之声,之后就再无声息。
他的视线一凝,示意旁边人看好马车,缓缓地向前,前边还燃着一盏灯笼,借助那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地上躺着两匹马,正流着血,马脚抽搐,是被利箭射杀,而马背上的两人已经不见了,土地上有拖拽的痕迹,血色残留,可见也遭遇了不测。
此情此景,他那里不知道己方遭受了埋伏,敌暗我明,他们还要保护人,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他们的路线隐秘,萧家就是要追击也需要废些功夫,万万不会在前头埋藏伏击。
或许还真是山中的劫匪?
“请问是哪路的英雄好汉,我等是太子门人,路过宝地,若要金银,自当奉上,只希望英雄能高抬贵手,让我等过去。”
权衡了一番,黑衣人还是打算息事宁人。然而他喊完话之后,对方并没有答应,反而从旁边的密林中射出一支箭矢,直逼他而来,幸而他即使避过,才免于受伤。
黑衣人脸色沉了下来,这番举动,应该就是追击而来的人马了。
然而,也正是因此,他也稍稍放下了心,对旁边的暗卫道:“此处地势狭窄,正是适合伏击,我等急速行马,过了这道天险,他们也奈不了我等。”
旁边有人迟疑,看了看元意和元怡所坐的马车,道:“若是伤了贵人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拧了拧眉,道:“萧夫人尚且无碍,注意防护流矢即可,只是侧妃娘娘的车子,你等注意保护。”
他免不了在心里怪起了侧妃娘娘,若是刚才她答应与萧夫人同坐一辆马车,如今也不至与如此麻烦,只是她毕竟是太子侧妃,总不能不顾她死活。只是如今人力分散,免不了照顾不周全,但是太子非萧夫人不可,若是待会出了什么意外,只好以萧夫人为先了。
当然,最好他们能顺利通过,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
259跌入山崖()
元意坐在马车里,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颠簸,一时不备,还磕到了脑袋,顿时头昏眼花,刚抓了东西控制好身体平衡,就听到外边传来嗖嗖的射箭声,甚至有射到车壁上,嘭得一声巨响。
身后的马车传来一声尖利而惊惧的叫声,是元怡的声音。元意没心思理会她怎么了,因为之前差点被流失射中的经历,她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寻找躲避的角落。
嘭的一声,又是一支利箭恰好从窗户射进来,元意看着泛着银钩,心中发寒,连忙下了软榻,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好在外边的人似乎不想要她的性命,再也没有误射过来的箭矢,只是厮杀之声愈大,兵刃入肉的刺入耳膜,哀嚎阵阵,元意听得心口直跳,呼吸也渐渐不顺畅起来。
再不打完,她就命不久矣。
元意不想再坐以待毙,不停地拍打着车门,同时地大喊,“快开门呐,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车外的那个黑衣人一直都在留心马车的安危,对方因为投鼠忌器,不敢再射箭,直接短兵交接,状况好上许多,再过十里路就能过了狭道,他们只需再坚持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摆脱这群人的纠缠。
因此他正对方的人交手时,就听到马车传来拍打声和呼救声,动作一滞,才想起了马车全部都封闭,把人留在里边,无疑是危险至极。
他刚想摆脱对方去开门,对方却抓住他这一瞬间破绽,长剑破风而来,直直地刺向他,好在他经验丰富,堪堪躲过。然而如此一来,长剑长驱直入,竟然刺道了马腹。
马匹昂首哀鸣了一声,开始受惊狂奔,马车在山石路上颠簸前进,最后马车竟然撞到一处山壁,车把绷断,马匹逃窜而出。
更糟糕的是,此时有一处深不见底的山壁,马车在平地翻滚了几圈,收势不及,竟然开始向悬崖滚下去。黑衣人早就顺势跳出,见此情景,立马抓住了长的一边的车把,开始拼命地拖拽。
马车磕了山壁一下,摇摇欲坠,黑衣人的手劲一松,马车又往下移了一分,另一个与他交手的黑衣人,也生出手拉住车把,马车才堪堪止住下坠的趋势。
其他正在交手的黑衣人,见此皆不约而同地收起了兵器,连忙跑去帮忙,各自搂着前边人的腰,开始用力拖拽。
一直呆在幕后的张仲羲再也耐不住了,急忙现了身,心惊肉跳地看着不停滚着砂石的悬崖,脸色异常难看。
“先把车门打开。”张仲羲看着看着正用门把拴住的车门,眉头一皱,吩咐身边的暗卫,“用铁钩,再把人拉出来。”
铁钩都是他们这些暗卫出行必备,于是那名暗卫很快就从腰间解下了铁钩,门把很快就被铁钩别开,车厢被打开,帘子被山风吹开,半遮半现地露出里边的场景。
张仲羲还期望元意能够握住缰绳出来,但是让大家都心惊胆战的是,元意此时已经昏迷,脑袋也许是被磕着,正留着鲜血。而她正趴在马车的最里边,根本就不能伸手把她拉出来。
“意儿,你醒醒。”山崖边缘的土石开始不稳,因为多人重力,渐渐地裂开,张仲羲连忙让暗卫退后,大声呼喊元意,然而元意没有了意识,根本就不能回应他。
张仲羲眼中闪过慌乱之色,连忙接了另一个暗卫的铁钩,往自个儿的身上绑,把另一头递给那暗卫,道:“快点,把我放下去。”
“主子,让属下来吧,您还是别冒险了。”
“别废话,快点。”张仲羲全然没有了往日清雅卓绝的风度,满脸的怒色与焦急,看到那暗卫还在犹豫,脸色一冷,把绳子递给了另一个人。
那人看着张仲羲恨不得杀人的眼神,不得不接过,张仲羲刚走到山崖边要下去,之前一直待在马车中的元怡这时跑了过来,一把扯住张仲羲的手,“表哥,太危险了,你不能下去。”
被一二两三地阻止,饶是张仲羲休养再高,此时也禁不住生气,一把推开她,扶着山岩向马车探去,好不容易到了车马的门口,萧恒已经可以触摸到元意的脚腕,他朝上喊了一句,“千万要把拖住马车。”
正抓着车把的两人黑衣人头上已经冒出了大汗,手心一片湿润,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握住车把的力度。
摔倒在一边的元怡眼眸一闪,连忙爬起来,站在崖边大喊,“表哥,你要小心呐。”而后她似是被山崖的幽深给吓住了,连忙向后踉跄了几步,好巧不巧,正好绊到趴在崖边的两位黑衣人,顺势摔在了他们的身上。
崖下的张仲羲正好抓住元意的脚腕向上拖,只是她正横躺着,多有磕碰,必须把角度调整好,崖上的人许是体力不支,车子不停地颤动,他连忙加快了动作,眼看就要成功,马车突然一阵抖动,急速地往下坠去。
张仲羲心中大骇,连忙抓紧元意的脚腕,却怎么也抵不过整架马车脸带的重力,不过是瞬间的功夫,还卡在马车里的元意就滚下山崖,消失在雾霭重重的悬崖中。
手中徒留一只精巧细致的碟戏牡丹的绣花鞋,张仲羲眼神茫然,神智一点点地复苏,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他失声大叫,“意儿——”
崖底空茫,只剩下他竭力而嘶哑的声音在夜空中回响,惊起一片山鸟扑腾,佳人却音信杳然。
张仲羲被人拉上山崖,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山风吹干,紧绷在脸上,脸色更显僵硬,一半的黑衣人已经跪在了地上,而属于太子人马的另一半,此时一片默然,浑身弥漫着哀戚,眼中满是绝望。
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元怡,硬声道:“侧妃娘娘自己向殿下请罪吧,请恕属下不奉陪了。”他转身看向其他黑衣人,道:“一个人回去禀报殿下,其他人与我去崖底。”
看着太子的暗卫上马离去,被留下来的元怡脸上闪过一抹恨色,再抬起头时,眼中已经充盈了泪水,“表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带我走吧,事到如今,我只剩下你了。”
张仲羲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带着人离开了。最后只剩下元怡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山崖,山风呼啸,虎狼嚎叫,宛若地狱般地演奏,元怡却浑人不惧,对着深不见底的山崖放声大笑,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歇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冷色,独自离开。
再说萧恒,在向张福打听完贼人离去的方向之后,就匆匆地带着暗卫追踪而去,暗卫之中都有独特的联络记号,他选择了一条杳无人迹的小道,果然看到有车轮碾过的痕迹,再追踪道一处猎户的房子,发现柴火中的帕子时,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更是提了起来。
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