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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叹了口气,他知道说得越多元意会愈加担心,索性避而不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笑道:“我们出来这么久,也该进去了,不然他们又该在心里嘀咕了。”
如今在外边也不安全,元意顺从地点了点头,对于自己与萧恒难得的相处时光被打断更添了遗憾,下一次大概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月色和好地方了。
两人进了宴会,发现大家还在尽情畅饮,对于外边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元意掩去心中的惶然,脸上重新露出了客套合体的笑容,坐在萧恒的身边,游刃有余地与众位夫人攀谈应酬。
暴风雨,在不知不觉之间缓缓地逼近。而此时此刻,许多人都毫无察觉。
289绝世萌娃()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散去,萧恒却不得空,独独元意领着奴婢回了厢房,本来想等他回来问个结果,最后却抵不过睡意,沉沉地睡去,等到第二日醒来,发现萧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此时睡得正沉。
他的眼底有些青黑,眉宇也深深地皱起,看来昨天的事并不顺利,元意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只是没过一会儿,萧恒就醒了过来,带着浓浓倦意的声音低低地问道,“几时了?”待会儿还要和众人开拔回程,时间并不宽裕。
元意怜惜他睡眠不足,连忙开口道:“时间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到时我再叫你。”
萧恒淡淡地嗯了一声,揽着元意的腰重新睡了过去,元意僵着身子任他抱着,直到天色渐渐地连起来,才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大概是因为多休息了小半个时辰,萧恒的精神足了些,等到用完早膳,已经恢复了以往精神抖擞的样子。元意这才把憋了一晚上的疑惑问了出来,“从远,昨儿个的刺客可有抓到?”
萧恒的眉头微微蹙起,心情有些不好,“抓了一个,不过阻拦不及,被他自尽了。”要是人没死,依照暗卫的手段,就算是忠诚义士都能够把人的嘴巴给撬开,没想到不过是蛮夷之人,花样还挺多,在嘴里藏了毒,灭了活口。
元意轻叹了口气,这事儿她力所不及,帮不上他,只能言语安慰了他几句。
萧恒也没再说什么,等到萧全前来提醒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才带着元意去了马车,开拔回去。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元意才回到了都督府,也不等萧恒,直奔后院找儿子去了。
她还担心鸿奴一看到他就会哭,然而一切都证明她想多了,人家正玩得不亦乐乎呢。
“阿娘,花花和红红打架呢。”鸿奴一看到她,就高兴地跑过来,拉着她的裙子走到一处笼子前,指着里面正在打架两只公鸡,兴奋道:“阿娘,它们可厉害了。”
元意嘴角抽了抽,她满以为一回到家,自家软萌的儿子就会扑倒她怀里抽抽噎噎地求安慰,好让他满足一下母亲的情怀,没想到迎接她的竟然是鸿奴乐不思蜀的模样。
她心中即是无奈又是好笑,蹲下身子,摸着他的小脑袋问道:“鸿奴有没有想阿娘啊?”
鸿奴本来还笑嘻嘻的小脸顿时一皱,大大的眼睛迅速蓄满了泪水,扑在了元意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抽咽着,“娘娘,坏。”
听着鸿奴撒娇指控的声音,元意的心都快化了,刚刚还在低落儿子对她不依赖,现在她宁愿他快别哭了。她连忙擦着他的眼泪,哄道:“鸿奴乖啊,不哭。阿娘打了一只兔子,到时候给你做可爱的兔耳朵帽子好不好?”
“真的?”鸿奴一听,立马就止住了抽咽,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怀疑地看着元意。
元意连忙点头,捏了捏他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保证道:“阿娘绝对不骗你。”
说起来也算是元意的恶趣味,从鸿奴一出生起,她就喜欢给他做一些动物动物衣衫,拖着长尾巴的裤子,长着翅膀的上衣,老虎耳朵的帽子,鸿奴穿到身上之后可爱得不得了,迷倒了全府上下,就算是朱父那般刻板的人,见过他穿了一次之后,也喜爱得不得了,抱着鸿奴都舍不得松手。
最主要的是,鸿奴还特别配合,每次有了新花样的衣服,就高兴得不得了,有时候穿不了,还特地抱着睡觉,宝贝的很,被人轻易不能染指。
看着鸿奴昂着脑袋,显得粉嫩纯真的小脸蛋,元意突然眼睛一亮,摸着鸿奴的小脸蛋,笑眯眯道:“鸿奴,阿娘和你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一听是玩游戏,鸿奴立马兴奋起来,连忙拍着手掌蹦蹦跳跳道:“好呀好呀。”
一直都在作壁上观的素梅看着元意的笑脸,突然间打了一个寒战,她总觉得会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就在下一刻,元意隐含着兴奋的声音就在她耳旁响起,“素梅,去库房把我的画匣拿过来。”
素梅看着一脸蒙昧无知的鸿奴,心中不忍,迟疑道:“姑娘,您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吧。”可见她是真的想要劝服元意,连许久未叫的姑娘都喊出来了。
元意摆了摆手,“无妨,我如今精神足得很。”想到待会要做的事,元意激动得眼睛放光,温柔地抱起鸿奴,亲了亲他的小脸蛋,“鸿奴,阿娘带你回房换衣服好不好?”
鸿奴歪了歪小脑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换衣服,但是想到他过几日就会有新的兔子帽,心里就痒痒起来,“我要好看的。”
元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点头,“行,都听鸿奴的。”
都督府原有的奴婢都被元意异常的笑容弄得有些疑惑,腊梅伺候元意的时日久了,大约也知道她想做什么,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扯了扯思恩的衣袖,神秘兮兮道:“待会有好戏看了。”
然后也不问思恩的意见,拉着她就往房间跑。
她们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鸿奴已经坐在炕上,他正和初雪玩,芭蕉吭吭哧哧地搬来一个箱子搁在元意的面前,哄着脸道:“夫人,您要的衣服都在这儿了。”
素梅已经把元意的画匣带过来,弄好支架,元意正在处理画布,素梅和樱桃按照元意的要求调配颜料,闻言便和樱桃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俱是闪过一抹无奈。
还没等到元意出声,那边的鸿奴就已经兴奋地叫了起来,“我的,我的。”
那个箱子专门转了鸿奴那些动物服装,鸿奴对此熟悉得很,一眼就认了出来。初雪正被他抱在怀里,他一激动就使劲地收紧手臂,初雪顿时痛得嗷嗷叫起来。
元意连忙走过去把初雪解救出来,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不许调皮。不然初雪该生气了。”
鸿奴也反应了过来,初雪是他形影不离的好伙伴,他对初雪同样宝贝得很,于是愧疚地看着初雪,“初雪,不通通,鸿奴呼呼。”
然后就凑过去使劲儿地吹着初雪的肚子,飞起的毛发扫过他的鼻子,害得他打了一个喷嚏,鼻子都红了起来。初雪嗷嗷了一声,极为灵性地蹭着鸿奴的小腿,算是原谅他了。
元意看着一主一宠的互动,忍不住微微一笑,一手一个地把鸿奴和初雪抱下来,打开箱子,才对鸿奴诱哄道:“鸿奴,你穿上美美的衣服,阿娘给你画下来好不好?”
鸿奴的视线已经被箱子里的衣服吸引了视线,忙不迭地点头。元意眼中泛起了笑意,挑了一件衣服,在鸿奴激动的小眼神中替他换了上去。
萧恒从前头的衙门回来,刚踏进门口,就看到一群的丫鬟聚在里面,个个都是神情激动,眼神荡漾的模样,唬得他吓了一跳,正纳闷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元意的声音,“乖乖躺好,不许动哦。”
他的脸色一黑,长腿一迈,几步走进去,待到看清里面的情景,顿时给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此时正是阳光微醺的时候,元意支了画架,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五颜六色的颜料和工具,她的手上正拿着一个奇奇怪怪的画笔在布上作画,亚麻色的画布上的轮廓已经初见雏形,可以看到里里面的人正是鸿奴。
此时鸿奴正躺在炕上,眼睛骨碌碌的乱转,他身上正穿着一身黑色的、毛茸茸的衣服,他的衣服有一个连帽,帽子上冒两只小小圆圆的耳朵,屁股上还冒出一根长长的猫尾巴,此时正被鸿奴双手抱在怀里。
五短身材,圆圆胖胖,再加上一身猫服,活脱脱的一只胖猫。
难怪那群丫鬟都是双眼放光,这副可爱的模样,就是萧恒看了,也恨不得在鸿奴那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掐一把,抱到怀中使劲儿的亲个够。
他都进来了许久,除了几个丫鬟就没人注意到他,萧恒连忙轻咳了几声,大家才把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纷纷行礼。
鸿奴被这番动静吸引了注意力,连忙抬头看去,一见是萧恒,他立马就兴奋了起来,连忙甩掉手中的猫尾巴,拖长了声音奶声奶气叫道:“爹爹。”
“诶诶,鸿奴,别动啊。”元意正画着呢,一看鸿奴动了,连忙叫道。
鸿奴委屈地嘟起了小嘴,这个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他都抱着尾巴躺了好久,阿娘总是不让他动,不开心。
萧恒轻笑了一声,迈步走过去,把鸿奴继续按在床上,哄道:“鸿奴乖,听阿娘的话,爹爹待会再和你玩。”
鸿奴向来听萧恒的话,立马乖乖地重新躺了下来,从屁股下拿起尾巴再次抱在胸前,水雾朦胧的大眼睛萌哒哒地看着元意,示意她快点画完。
元意瞬间就被萌得不行,穿了萌物衣服的鸿奴,伤害值简直爆表,她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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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堪为大家()
等到鸿奴与萧恒玩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元意才终于完成了她在古代的第一幅油画。
之间油画上的小孩儿纤毫毕现,五官稚嫩,连脑袋上的猫耳朵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副抱着尾巴、眨巴着大眼睛的可爱灵活模样,就像是真人一般。一直在旁观看的奴婢俱是惊叹出声,眼中不可抑制地流出了崇拜之色。
萧恒听到动静,抱着鸿奴凑过来,一看画布,眼中也流露出诧异之色,他对照了画中和怀中的鸿奴,竟然看不出有何区别。
“意儿,这似乎是一种未曾见过的新画法,是你琢磨出来的?”
如果是真的,那可就不得了了,一派宗师的地位,又是笔墨丹青,在士林文人的地位中还是很高的。虽然元意是女流之辈,但是以朱家的名望,有一个精彩绝艳的女儿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毕竟她祖父还是理学大宗呢。
元意哪敢担当这个盛名,连忙摇头,“我素来喜欢看杂书,这种画法就是从书中所得,据说是海外的一种技法。”
听到元意如此解释,萧恒倒是不疑有他,毕竟元意杂七杂八的书确实看了不少,光是随嫁妆带来的书籍就有好几箱子,博闻广记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尽管如此,萧恒还是赞赏道:“能够从言语之中揣摩出画技,技术至臻至美,也堪为大家。”
元意看了看因为条件限制而略显粗糙的油画,丝毫看不出至臻至美在哪里。西方油画和中国的国画是不同的概念,油画追求逼真呈现,而国画是追求意境广阔,以朦胧为美。所以就算她的画法流传出去被士林所知,想来不屑之人占据多数,毕竟不是主流,只当是妇道人家的奇淫技巧罢了。
这样一想,元意顿时安心了许多,她做出此画可不是为了博名声的。
“宝宝是谁?”元意和萧恒两人说着话,而鸿奴这是好奇地看着油画,又拿起自己的猫尾巴与画中比照,不明白为什么那人穿了和他一模一样的衣服,顿时有些委屈地扯了扯元意的衣服,即使疑惑又是控斥地问道。
元意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扯了扯他的猫耳朵,柔声道:“这就是画上的鸿奴宝宝啊,是不是很漂亮?”
鸿奴眼睛一亮,又凑近了些许,看了看画上白白嫩嫩的小孩儿,裂开嘴笑了起来,“喜欢。鸿奴喜欢。”然后伸出手要把画作揽在怀里。
元意吓了一跳,连忙把油画移开了些许,看到鸿奴开始不高兴地瘪瘪嘴,开口安慰道:“等过几天再挂到你房间。阿娘还要再画几幅,到时候寄给外公和爷爷奶奶,让他们都看到鸿奴可爱的样子好不好?”
鸿奴还是很想萧朔和云氏二老的,他年纪小,不懂是什么是离别,偶尔还闹着要奶奶,元意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明白爷爷奶奶离得很远,很难看得到。如今一听要把自己的画像寄给爷爷奶奶,顿时高兴起来,连忙点头,“要寄多多的鸿奴给奶奶。”
“鸿奴真乖。”元意笑着摸着他的小脑袋,“以后阿娘每天都给你画一张,直到把鸿奴漂亮衣服画完为止。”
萧恒看着猛点头的儿子,嘴角一抽,忍不住给元意递了一个眼神:你这么坑儿子真的好吗?等他长大了可是妥妥的黑历史。
元意眯着眼,笑容不变:他是我儿子,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日后他要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看我怎么治他。
萧恒: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元意:彼此彼此,你也是帮凶。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默契十足地理解了对方眼神的含义,然后不约而同地移开目光,对着鸿奴露出慈爱的笑容,旁边的奴婢齐齐打了一个寒战,大人和夫人的笑容好奇怪啊。
就这工具的便利,元意继续仿画了两幅画,尽管才刚寄来家书不久,她还是让人把处理好的油画包起来,让人送去驿站。因为油画的逼真性,看画如看人,很好地慰藉了京中亲人的思念之情,寄油画在往后的日子里成为家书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不单单是鸿奴的,元意按照长辈的要求,也添了萧恒与自己,画作渐多,萧朔某日带了鸿奴的萌画去显摆,引起京中的热议,油画这种也被众人所知,仿画者不计其数,但是始终不得其法,比不上元意的画作逼真,因此作为始创者美名远扬。
当然,此乃后话,元意并不知会有此发展,而是重新被焕发了作画的热情,不仅画油画,还开始做工笔画,专门绘画晋阳的风俗民情,书房里的画作的数量蹭蹭的往上涨。
像元意这种身份,一举一动都颇惹他人注目,不少人听闻了都督夫人最近的爱好,投桃报李地送过来不少名作,末了还颇是奉承地向她索要画作。元意虽然对自己的画功有信心,也不能自恋地把自己的画作当做回礼送给别人,只是选了几幅上佳的工笔画送给了亲近的人家。
元意虽然沉心作画,那也只是占据着生活中的一小部分,事实上,她最大的重心还是在鸿奴和萧恒身上。特别是萧恒,最近一直不能得空,神出鬼没,元意几乎不怎么能看到他。
就算元意想对萧恒表示关心也不得其法,最后还是找来了萧全,询问萧恒的行踪。
萧全沉吟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不好对元意讲得,便示意素梅挥退周围伺候的下人,才开口道:“前太子似乎在晋阳落脚过,暗卫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最近大人一直都在忙着此事。”
元意目光微微一沉,萧恒此行道晋阳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搜查前太子魏泰的下落,之前一个多月都没什么动作,元意一时还忘了,没想到暗卫一直都在暗中查探。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虽然知道自己没什么用处,元意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萧全抬头看了元意一眼,话说前太子似乎对夫人很执着,若是夫人能当诱饵也是可以的,但是这方法肯定会被大人否决,他自然也不会傻得提起,反而思量了一番,才开口道:“最近这阵子,夫人只需主意一下于管家即可。”
“于浩?”元意惊讶了一下,这一个月来于浩可谓是安分守己得很,丝毫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就算元意紧紧地盯着他也找不出什么异常,“难道他和前太子有什么牵扯?”
萧全脸色有些迟疑,“如今尚不确定,倒是于总管和李家来往异常密切,关系怕是非同寻常。”
元意在脑海中迅速把刚刚的消息整理了一遍,得出的猜测隐隐有些心惊,之后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暂时没有了是,萧全安安分分地站在下手等待元意的吩咐,元意打量了他一眼,微微有些失神。她还记得她刚刚道萧府时萧全伶俐狡猾的模样,如今三年过去,连他也稳重了许多。
“我记得你与从远同年,怎么还没成亲?”元意想起了这一茬,突然发觉自己做主子的并不怎么合格,不管是萧全还是身边伺候的丫鬟,年纪都不小了,早就该婚配了,“说说你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告诉我,我替你做主去。”
本来还安之若素的萧全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视线微微有些躲闪,一副欲言又止却又不好意思的模样。元意觉得有意思,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难道是我认识的姑娘不成?”
萧全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难得看到他这副扭捏的模样,元意来了兴致,颇有耐心地问道:“是谁?”
萧全飞快地瞟了元意身边的某处一眼,而后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毅然道:“夫人,奴才歆慕素梅姑娘,希望您能为奴才做主。”
元意惊讶地瞪大双眼,连忙看向一旁的素梅,只见她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淡定,反而涨的一脸通红,眼神羞恼,似乎还有一丝扭捏。
素梅曾经为了替她解围,差点就被张仲晗玷污了身子,元意对素梅的感情非同一般,曾经不止一次地为她心病追悔过,没想到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心结,还好萧全看对眼了。
因为都是主子面前的得力人,萧全和素梅的接触颇多,但是让元意意外的是,以萧全性子竟然会看上性格平稳的素梅,她还以为他会看上性格活泼的腊梅。不过,萧全和素梅的性格正好互补,倒也是般配的一对。
于是她把视线移到素梅的身上,问道:“素梅,你觉得如何?”
萧全听到问话,也连忙朝素梅眼看,视线明显地灼热非常。
素梅脸色红的几乎要滴血,视线在萧全和元意之间转了一圈,脸色几番变化,最后既然当了逃兵,连话也不上回,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元意掩下心中的诧异,对着失落异常的萧全微微一笑,“姑娘家的脸皮薄,她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