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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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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哧的一声,元意被茶水呛了一声,颤抖着手指指着正坐在一旁的女娃,抽着嘴看向颜少筠:“小包子?”这吃货,给自家女儿的小名取做小包子?那男孩儿叫什么?

    顶着众人诡异的视线,颜少筠不以为耻,反而自豪地挺了挺胸膛,得意道:“我女儿就叫小包子怎么了,有意见?儿子叫什么?当然叫小饺子了。”

    元意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诡异来形容了,忍笑忍得肚子都开始抽筋,“你婆家竟然受得了你乱取名。”

    颜少筠无谓地笑了笑,“小名而已,又不碍事。”

    大家都颇为无语,只能同情地看着双胞胎,也别是双胞胎哥哥,小饺子,这当娘的得有多坑儿子啊,将来长大了简直是妥妥的黑历史。

    不行,她得替好好记得,以后小饺子刚欺负她儿子,别怪她这个当姨的揭他老底了。什么为老不尊,她只是替鸿奴记着,将来在鸿奴忘记时候提醒一声而已,小孩子的玩闹,哪里需要她老人家出手哟。

    可怜的小饺子正无忧无虑地吐着泡泡,丝毫没有察觉某人嘴巴居心不良的笑容。

386相处之道() 
一大群年龄相似的小孩子聚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没个休止,若说最高兴的,当数鸿奴和四皇子,这两人平日里都是一个人独处,没和同龄人玩耍过,这会儿在娃娃群里当了大哥哥,可劲儿地过足了瘾。

    四皇子与鸿奴同年,也就小两三个月的光景,却比鸿奴矮一些,长得精致可爱,眉目如画,就像观音菩萨座下的童子似的,除了小包子,鸿奴最喜欢这个小表弟了,做什么都要一起。大约是有血缘关系,两个娃娃相处融洽,咯咯地笑个不停。

    元华一脸感慨和落寞,心疼道:“曜儿和我幽居在宫中,太过孤独了。”

    她正当年华,却已成了太妃,地位虽高,却比皇帝的一些妃子还没有自由,衣着打扮也只能往素净里打扮,黯淡沉郁,实在是磨人心智。

    气氛有一阵沉闷,她们不好妄论天家的事情,元意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四皇子过不了多少年就得上书房,到时候怕你还要抱怨没机会见到四皇子呢,倒不如趁现在好好珍惜难得的时光。”

    元意释然一笑,“这倒是,是我着相了。”

    气氛重新恢复了融洽,戏台上的戏曲咿咿呀呀地喜庆热闹,元意抽空和云氏陪其他夫人交谈,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陆家姑娘陆嫣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宴会上心不在焉,闹了好几次笑话,陆夫人尴尬不已,不得不顶着众人嘲笑的视线带着女儿提前离开,脸色十分不好,至于回去会不会教训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就不得而知了。

    男客与女客隔着池塘,那边由萧恒和萧朔招待着,因为皇帝的任性,打得大家措手不及,气氛就没有女客这么好了。虽然皇帝说了微服私访,不必拘束,大家也自在不起来,大概是知道原因,魏乾在用了宴席之后就起驾回宫了。

    皇帝离开,一同出宫的元华和四皇子也得离开,故而不管是男客还是女客都变得意兴阑珊,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元意非但没有觉得不高兴,反而松了口气,在送走一干亲朋好友之后,一回到流轩院就躺在榻上懒懒地不想动弹。

    迷迷糊糊之间,有一双手力道适中地按摩着身体的肌肉穴位,元意舒服地低声呻吟了一声,“含冬,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忽而手下的力道一重,元意轻呼了声痛,睁开眼睛,对上了萧恒暗沉幽邃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睛,嘟囔道:“你回来了。”

    萧恒脱了鞋挤上来,把她揽在怀里,“累不累?”

    “还好,今儿个见了不少亲朋好友,倒是高兴居多。”

    元意在他怀中挑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笑盈盈地说着,只是发现萧恒的眼神不对,幽幽发光,还有在她身上似乎游移的大手,成亲这么久,若是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就白活了。

    虽然体谅他憋得辛苦,但是她又不得不当个恶人,抓住他四处点火的大手,嗔了他一眼,“你安分点儿,你这样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萧恒哼了一声,在元意的身上蹭了蹭,幽深的桃花眼中有诱惑风流运转,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既然不能吃肉,也要给点儿汤喝。”

    元意的脸染上了薄红,挣脱不了他,只能任他胡作非为地调戏,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化作了一滩春水。眼看萧恒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元意心中暗道不好,混沌的脑子转了转,才想起了一事,“听说你买了玉簪迎蝶粉的秘方?”

    “嗯。”萧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眼中情潮涌动,紧紧地盯着元意灿若桃花的面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元意的问话,反而低头啃了啃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末了还嫌弃地嘟囔了一声,“扑了粉。”

    元意被他一副委屈的样子的给气乐了,她记得萧恒这厮以前没这毛病,他都是从脂粉堆里混迹出来的,又怎么会嫌弃水粉。后来因为元意不怎么爱涂脂抹粉,他渐渐就养成了习惯,到头来还嫌弃起她脸上不干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你买的玉簪迎蝶粉,难道不喜欢?”元意反问了一句,瞪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你买了做什么,存心让人戳我小人呢。”

    萧恒的眼睛恢复了几分清明,眨了眨眼睛,似乎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飞快地闪过一抹不自在,笑着看着她,“玉簪迎蝶粉对我们有纪念意义,只让意儿自己能用,难道你不高兴吗?”

    元意嘴角抽了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如果你不想我被唾沫星子给淹死,最好把方子卖回去。”

    萧恒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乐意,但是看了看元意,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好吧,都听意儿的。”然而又低头继续啃着她的下巴,嘴唇。

    不是嫌弃她脸上的水粉没洗掉吗,他这副津津有味的模样算什么。元意磨了磨牙,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你还有完没完,像只毛绒犬一般啃得我满脸口水。”

    萧恒的脸黑了黑,明明是极其旖旎的调情,怎么从她口中说出来那么恶心。想到她洁癖的小毛病,萧恒选择性忽略了去,抓住她的手,“我现在心里不舒坦,你得赔偿我。”

    说起来他花心思赠了这么大礼,被她毫不犹豫地推出去,换谁心里都该不高兴,于是元意推拒的动作便缓了下来,萧恒察觉了她的转变,嘴角一勾,愈加放肆地上下其手起来。

    不过,禁欲的男人实在太可怕,若不是元意保持脑中一丝清明,两人差点就擦枪走火了,想起萧恒那像饿狼一眼冒着绿光的眼睛,元意身子忍不住抖了抖,愤愤不平地瞪了身边人一眼。

    萧恒慵懒地躺在床上,矫健有力的胸膛只是遮掩着一条薄被,感觉到元意的动静,含着春色的眼角微微挑起,宠溺地看着她,“意儿真乖。”

    元意差点没被呕死,连忙移开视线。萧恒这厮的皮囊实在太勾人了,五官如刀削斧刻般立体,俊美如神祗,此时此刻却带着餍足的薄红和风流,桃花瞳中眼波横流,就像堕落红尘的神君似的,有种禁欲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有占有的冲动,只为看他露出更多这般的神情。

    果然是一只魅惑众生的狐狸,愈来愈妖孽了。

    “意儿的脸红了。”

    耳边响起低醇喑哑的声音,戏谑和愉悦让元意心中暗恼,心道这厮越来越放肆,妻纲不振,以后还不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咬着他下巴,巧笑倩兮,“都怪你这郎君太俊美,让我恨不得一口吃掉。”

    萧恒微微一惊,待触碰到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时暗沉了双眸,双手压在脑袋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舔了舔嘴,眼眸横睨,“那我等着小娘子来吃我。”

    元意差点就喷了鼻血,这厮的道行,果然杠杠的。不过想让她甘拜下风,还晚着呢。她冷笑了一声,手指在他的敏感点一一扫过,特别还在他的喉结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果然看到萧恒的眼神重新迷离起来,气喘微微,豆大的汗水不断滑落,禁锢着她身体的大手加紧,意乱情迷。

    就在他再一次抓着她的手来到身下的时候,元意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突然捂住肚子,呻吟了一声,“哎呀,我肚子不舒服。”

    萧恒本来迷离的眼睛立马回复了清明,被元意皱着脸的模样吓了一跳,六神无主,“意儿,你怎么了,你等等,我去叫大夫。”

    然后他竟连衣服也不穿,就那样急匆匆地要往外边跑。元意一看立马就急了,焦急地喊道:“站住!”

    萧恒顿了顿,皱着眉回望她,“意儿,怎么了。”

    元意这下进退不得,脸上闪过一抹懊恼,眼神闪烁,“我没事儿,你别去了,没得让人笑话。”

    萧恒却误会元意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心中焦急,却不得不劝她,“不行,一定要让孙大夫看看,不然有个好歹该怎么办。”

    这下他也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匆匆去了榻上把丢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安抚地看了元意一眼,又要出去。元意知道这玩笑开大了,咬了咬牙,自暴自弃地说道:“我肚子没疼,骗你的。”

    看到元意躲到被子里,只露出一段流畅洁白的美背,萧恒眨了眨眼睛,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立马气得不行,挑了她肉厚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打了几巴掌,咬牙切齿地说道:“骗我?嗯?”

    元意捂着屁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立马不干了,“我骗你怎么了,我乐意,谁让你欺负我。”

    她一开始板着脸,又轮到萧恒招架不住了,他心虚地瞄了瞄她身上的红痕,有那么一点点的刺眼,“咱们扯平了行不行。谁让你乱开玩笑,我这不是着急嘛。”

    “没商量,这两天你睡书房!”

    “不是吧!意儿”

    “这事儿没商量!”

    门外的丫鬟们听到里面的动静,面面相觑,有个小丫鬟悄悄问道:“腊梅姐姐,少夫人和少爷是不是吵架了?咱们要不要进去劝劝?”

    腊梅嗑了一个瓜子儿,淡定地摇了摇头,“没事儿,这叫打是亲骂是爱,少爷和少夫人隔段日子都会来一次,习惯就好。”

    小丫鬟懵懂地点了点头,也拿起一个瓜子嗑了起来,气氛无比地和谐。

387突厥来使() 
鸿奴生辰之后就没有了空闲的日子,以前耽搁的事情都要提上日程。素梅和萧全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素梅没有家人,添装都是元意和那些丫鬟们,大家一起生活多年,不是亲人更似亲人,对于她能找到一个好归宿即是不舍又是欣慰。

    萧全一家是萧家的世代忠仆,萧全如今跟着萧恒,在军中也颇有地位,立下了不少功劳,就等皇帝论功行赏,前途一片光明,故而他的成亲礼也颇是热闹,风风光光得好一通热闹。

    在名义上,两人虽然还是萧恒和元意的人,但实际上,两人早已经消去了卖身契,成了自由身,等到萧全得到封赏之后,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官,再让两人回来当下人的活却是不合适了,只能重新提人,不管是萧恒还是元意都是不适应。

    萧恒提了陈嬷嬷的儿子南青当随身小厮,元意那边便让含冬补了素梅的缺,她想来想去,腊梅恐怕也留不久了,日后能依仗的也只有芭蕉、樱桃和含冬几人,心中不禁一阵怅然。

    “好了,素梅,你别哭了,不然萧全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元意收起心中的不舍,拍着素梅的手。此时的素梅已经梳了妇人头,脸上有初为妇人的娇羞和神韵,难得褪去了以往沉静内敛的模样,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满脸泪水,许久都没有停下来。

    “奴婢和少夫人一起长大,如今不能继续伺候您,实在是舍不得。”素梅连忙掏出手帕擦了擦眼,却怎么也止不住眼中的泪水。

    一旁的腊梅看不过去了,拉着她的手,嗔道:“素梅姐姐有什么舍不得的,萧全还是大人的手下呢,要跟着大人做事呢,你随时都可以来看少夫人。”

    “对啊,到时候你若是无聊,可以过来和我唠嗑。”元意笑着点头,“若是萧全欺负了你也别忍着,我给你撑腰,到时候好好教训他。”

    素梅脸上一红,“他不会欺负我。”

    “啧啧,才刚过门呢,素梅姐姐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腊梅作怪,故作惊呼了一声,惹得哄堂大笑,素梅更是羞得不行,使劲地敲了她一记,“你这妮子还好意思说我,依我看,你的好日子也快到了,到时候看我怎么笑话你。”

    “你别胡说。”腊梅眼睛闪啊闪,扭捏地推了推素梅,一副被人戳中心思的狼狈尴尬模样。她这副样子更是惹得大家使劲儿地逗她,屋里一片欢声笑语。

    元意含笑地看着她们笑闹,目光悠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眉宇间染上了一缕忧思。

    这些日子萧恒又忙起来,魏泰被抓回京城,定然不是用着供起来的,皇帝前阵子就列出了他的罪名,弑君谋反,十恶不赦,论律当斩,如今被贬为庶民,押在秘牢,只等到秋后问斩。至于昔日的定王魏恪,却不知道会如何论罪。不过,元意隐约能够猜到,他最近似乎在清除魏泰的余党,可怜萧全连新婚蜜月都没有,就被萧恒拎去干活了。

    身边没有了素梅,元意好一阵手忙脚乱,好在有陈嬷嬷帮衬,樱桃、芭蕉和含冬都是伶俐人,很快能上手,将来就算腊梅也出嫁了,她身边也不会缺人。

    在元意的胎象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的时候,萧恒才终于见了人影,十几天没见,他满脸风尘,胡子拉碴,看到元意就想扑上来,好在有人比他还激动,没等他上前,一个小身影就像炮弹一般冲到他怀里,“爹爹,你回来了,鸿奴好想你。”

    萧恒抱起鸿奴,用胡子刮了刮他白嫩嫩的小脸蛋,笑道:“爹爹不在家,鸿奴有没有听阿娘的话?”

    鸿奴痒得像条胖鱼一般扭动,咯咯地笑着,“爹爹饶了我,我每天都听话了。”

    萧恒乐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叭的一声响,鸿奴也毫不嫌弃地在他脸上回吻了一个,父子两亲亲密密,黏黏糊糊地看得元意牙都酸了。

    “好了,鸿奴别再缠着你爹爹,让你爹爹先去洗漱。”元意终于看不下去了,过去把鸿奴扯下来,推了推萧恒,示意他去把自己拾掇干净。

    她那副嫌弃的样子看得萧恒挑眉,“我离开这么久,意儿就不想我?”

    元意咳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肚子里这个就够我折腾了,哪有空想你。”

    “口是心非的意儿。”

    萧恒弹了弹她微红的耳郭,戏谑地看着她,然后趁她不注意,在脸上偷了一个香吻,又十分恶劣地蹭了蹭她的脸,在她发飙之前迅速地跑去了浴室,留下元意在原地气得跳脚。

    “这混蛋。”

    元意咬了咬牙,用帕子擦了擦脸,素白的锦帕上一层的灰,再看鸿奴的脸上,也是灰头灰脸的,不禁摇了摇头,萧恒这厮究竟跑哪儿去了。

    樱桃端了盆温水上来,把拧干的毛巾交给元意,她拿了另一条替鸿奴擦了擦脸,才笑着说道:“大人这下终于回来了,少夫人终于可以放心了,不用再惦记着睡不安稳了。”

    元意睨了她一眼,“谁惦记他睡不着觉了?那是孩子闹腾。”

    樱桃掩嘴偷笑,“是奴婢错了,请少夫人责罚。”

    “就你会贫嘴。”元意笑着嗔了她一眼,把毛巾放回盆里,问道:“晚膳准备好了没有?”

    “芭蕉已经吩咐下去了,只要大人出来就可以用膳了。”樱桃利索地应了一声,把水盆交给小丫鬟端下去,留在一旁伺候着元意和鸿奴。

    元意放心地点了点头,再交鸿奴认几个字,那边萧恒就洗浴出来了,元意也没再计较刚才的事,一家子用了膳,等萧恒又去正院拜见了云氏和萧朔,夫妻两才有了时间说私房话。

    “你这次怎么无声无息地离开这么长时间?”元意揽着萧恒的腰,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低声问道。

    萧恒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她的头发,“事情来得太突然,一时来不及通知你,让你担心了。”他把元意移了上来,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魏泰的余党突然有了动作,皇上派我去处理,现在才处理完。”之前魏泰拿了一个假圣旨,最后成为他们用来混淆视听的证据,他此行便是把那圣旨夺回来,断了魏泰一党的后路。

    原来如此。元意点了点头,随意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理魏恪?”

    萧恒沉默了一下,才叹道:“恐怕会和魏泰一样的下场。”

    不管是魏泰还是魏恪,都是野心勃勃,若是留着两人的命在,恐怕皇帝的皇位做得都不会安稳,最好还是斩草除根。

    两人的心情一时间有些沉重,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萧恒打破了沉静,“突厥的使者不日就要到达京城了。”

    元意那丁点儿的感伤顿时消失无踪,抬头看他,“突厥的使者?他们筹码是什么?你怎么看,还要和突厥打下去吗?”

    如今突厥国力大衰,还有两个成年王子在大魏的手里,他们此次来求和,不知道带来了什么足够大魏心动的筹码,毕竟朝野中分成了两派,主和和主战的都有不少。

    萧恒摇头,“打下去没有意义,毕竟突厥一片沙漠,地广人稀,不适合监管,大魏的百姓也不适合在那里生活,到头来还是劳民伤财。”

    元意放下心来,毕竟朝野中主战的是武将占大多数,她就怕萧恒也想乘胜追击,说实话,她实在不愿意萧恒再上战场,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就不好了。

    大约过了十多天,突厥的使者终于抵达了京城,此行的使者,竟然连突厥王、王后和公主琪琪格都来了,这样毫不担心地深入大魏国都,让众人都惊讶不已,不少人都察觉到另有玄机,却不知道那突厥王目的所在。

    外界的猜测都与元意无关,但突厥王此次进京多多少少与她有了些联系,因为随行的人之中,竟然有元怡和霏雪等人。

    等到萧恒打探了消息,元意才知道,原来魏泰早根本就没想到会失败,所以女眷都留在突厥,所以他战败被俘的消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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