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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一进门,就看到元意正坐在窗前,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拿了一领披风披在元意的身上,道:“正是乍暖还寒时候,姑娘是双身子,怎么在这里吹冷风。”
元意无奈一笑,拍了拍腊梅的手,打趣笑道:“这些日子腊梅倒是越来越稳重了。”
这些事若是在以前,腊梅顶多也就替她拿了一领披风,可不会学着素梅一样对她啰嗦说教,不得不说,元意此次怀孕,身边的奴婢是一再地小心,性子也磨练了不少。
腊梅赧然一笑,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直到元意问她有何事找她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脸色一肃,对元意道:“姑娘,花姨娘有些古怪。”
元意顿时坐直了身子,敲打着扶手,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她身边的奴婢刚刚和守门的婆子接触了,不知道是打着什么主意。”她看了看元意,神情凝重,“姑娘,要不要把那婆子提上来审问一番。”
元意沉思了一会儿,清幽的目光深邃而明亮,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青梅上,唇角缓缓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不用打草惊蛇,继续盯着她就是。”
腊梅向来对元意言听计从,闻言便顺从地点了点头,“好,奴婢明白了。”
有了腊梅的打岔,元意倒是分了些心神,逗了会儿初雪之后,便带着樱桃和芭蕉去了书房,沉心静气地临摹字帖,倒是去了几分浮躁。
萧恒直到太阳西沉的时辰才回来,下了车之后,脸色有些疲惫,云氏心疼得不得了,连忙拉着他去了正院,把早就让厨房准备的饭菜端上来,萧恒大概是饿狠了,狼吞虎咽,不消一会儿,桌在上的饭菜就去了一大半。
元意眉头一挑,连忙说道:“你慢点儿吃,不然不易克化。”
萧恒这才慢下节奏,萧朔刚想问他考得如何,他便主动说了出来,“试题挺容易的,考个秀才应该没问题。”
虽然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元意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也没说扫兴的话,笑容满面道,“这是好事,对了,从远,你可见安陵?”
萧恒喝了一口汤,便摆手让奴婢把东西收拾下去,漱口擦拭之后,才看向元意,哼哼道:“意儿,你是没见安陵出了考场的神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比爷还得瑟。”
元意顿时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云氏和萧朔,毕竟两个是长辈,要是让两人对安陵的印象不好就糟了,然而往日都是一脸严肃的萧朔但是赞同地点点头,“都说英雄出少年,儿媳妇,你这弟弟天分不错,比从远这小子好多了。”
云氏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安陵的年龄摆在哪儿,倒是没有说多什么,几人又围着萧恒唠嗑了一会儿,元意就开始困顿,听着听着就没了精神,眼皮子开始打架,云氏便挥手让两人回去了。
好不容易回了流轩院,元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因为怀孕的原因,她总是精神不济,怎么睡都不够,但是今天事多,压在心头睡不着,好不容易撑到晚上,已经是困极。
但是萧恒才刚回来,她强撑着睡意要替他打点一二,就被萧恒拒绝了,他让素梅把她扶回房,道:“你不用操心,先回去休息。”
元意想着也没什么事,在困意的袭击下,于是也没和他客气,爽利地点点头,道:“也行,你累了一天,也快点休息。”
萧恒眼巴巴地看着元意的身影消失在门里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对丫鬟道:“备水,爷要沐浴。”
今天坐在考场考了一天,狭窄的地方又闷又热,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隔间里,气味难闻的很,他虽然没有元意一样洁癖,一天下来确实浑身不舒服,休息之前总要清洗一下。
因为之前定下的规矩,又有田姨娘的前车之鉴在,萧恒沐浴的时候没有人有胆闯进来,他便松下心神,泡在热腾腾的木桶中,萧恒长舒了一口气,疲惫一点一点地散去,神思开始朦胧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看到帘子外走进一个身着红色衣袍的女子,袖口绣着牡丹缠枝花纹,一荡一荡,在朦胧的油灯下有些神秘的诱惑。
萧恒心中一荡,身子立马就发热起来,他记得这是意儿最喜欢的一套衣服,以前经常穿,不过因为怀孕,肚子虽然还没显怀,却担心这套修身衣服勒着胎儿,便没有再穿。
但是此刻萧恒的神思有些不清楚,光是看着这套衣服,心思就开始摇荡起来,掐指一算,自从元意怀孕到现在,他已经禁欲了差不多有四个月,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前几月忍得困难,但都被他压了下去,而且元意每天让他温读不少的书册,也没了什么心思。
今日好不容易考完童生试,心思一松,此情此景,反倒生出了几分绮念。
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身子非但没有冷却,却愈发地火热起来,萧恒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看到是一个巧笑倩兮的面容,黛色的远山眉,挺直的穹鼻,樱桃红唇点点,唇角微勾,艳丽的面容在夜里散发着惑人的光芒。
萧恒忍不住伸出手,声音喑哑,低沉而性感,“意儿,你怎么来了。”她不是困得受不了吗,怎么又反身回来。
女子蹲下身子,软软趴在桶沿,手指抚上萧恒紧实的后背,暧昧地勾勒,呢喃道:“夫君,我想你了。”
萧恒皱了皱眉头,本能地觉得不对,意儿已经许久没叫过他夫君了。但是他的思绪很快就被女子的撩拨而混乱起来,呼吸开始变粗,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喝了一声,“别闹了,快回去休息。”
女子开始嘤嘤地低泣起来,委屈道:“难道夫君已经不喜欢我了么?”
一想到意儿受委屈的样子,萧恒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起身把她搂在怀里好生安慰的,但是今日不知道是疲惫还是怎么的,依旧坐在浴桶里,声音倒是温柔地安慰着,“不是的,爷也很想你,但是你怀孕了,不能……”
“没关系的。”女子立马就截断他的话,羞涩地低下头,“我不介意,而且,已经四个月了,行房已经无碍的。”
萧恒顿时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又翻转向下,停在了小腹,他重重地喘了口气,这样浓重的*让他心声不妙,他心里隐隐有个想法,连忙把脸浸在水里,微凉的水温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会儿,他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再次抬起头,看到得依旧是元意担忧的小脸。
他心中一震,迟疑地叫了一声,“意儿?”
女子顿时笑了起来,容颜绽放,宛若千树万树的花开,绚丽无比,萧恒还剩下一丝清明的眼睛顿时迷乱,贪婪地看着她的脸,手指抚上她的眉梢,欣喜道:“意儿,爷好想你。”
他的话音放落,女子掩在桶壁的手已经紧紧地收起,眸光有一瞬间的深沉,但是很快又变得温柔无比,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声音低到宛若呢喃,像黑夜里惑人的妖精,“夫君,我们安歇吧。”
萧恒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子深邃而暗沉,而后又泛起点点粼光,他怔怔地点点头,道:“好。”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刚要起身把萧恒搀扶起来,珠帘的清脆声急促地响起,一道低哑而愠怒的女声一字一顿地响起:“你们敢!”
198中药之后()
忙碌了一天,元意本来已是困极,被奴婢搀扶着进去房间,换了衣服,沾床就睡,直到耳畔响起腊梅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叫声,她才心神不妙,艰难地睁开眼睛。
睡意正在朦胧之间,就被腊梅的一句话给惊得睡意全无,只听她说,“姑娘,花姨娘进了姑爷的房间。”
元意立马坐起身,脸色阴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为什么没人阻拦。”
“虽然姑爷的身子已经大好,但是轮值伺候的规矩还没消掉。”
轮值的姨娘每天都要在外间守候,所以当花姨娘进去的时候,随侍的奴婢都没什么反应。本来她进去也属平常,因为没有人有胆量去靠近萧恒,但是因为花姨娘白天的动作,腊梅心中有疑,才匆匆地唤了元意起身。
换好衣服之后,元意就匆匆去了隔壁的厢房,房间外边有萧恒的四大丫鬟守着,她脸色清冷,直接问道:“少爷呢。”
因为元意的脸色不好,被问话的四人神情有些惶然,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少奶奶的话,少爷正在隔间沐浴。”
元意心中一突,径直走了进去,还没靠近隔间,就听到里边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待听清楚之后,更是怒火中烧,掀开帘子怒喝,“你们敢。”
隔间里,萧恒满脸酡红地坐在浴桶中,满眼倾慕地看着浴桶旁边的女子,深情不悔的表情刺痛了元意的双眼。
而浴桶边的女子,容貌灼艳,正是花眠。此时她的双手正搭在萧恒*的肩膀上,似是要扶他起来,在看到元意进来的那一瞬,眼中飞速地闪过一抹惊慌,似是害怕极了,开始泪眼盈盈,含情脉脉地看着萧恒,道:“夫君……”
听到她逾越的称呼,元意心中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冷笑了几声,直接对身后的浅碧道:“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我拖出去。”
花眠没想到元意会如此不顾脸面,后退了几步,握住萧恒搭在浴桶边的手,连忙道:“夫君,救我。”
萧恒皱了皱眉头,使劲地摇了摇脑袋,看了看牵着他的手的女人,又看向此时正一脸寒霜的来人,眼眸立马变得幽暗无比。
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两个意儿。
虽然他现在被*控制,但并不代表心智也被蒙蔽,刚才被打断的疑惑重新升起,他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久了,若是还不明白如今是怎么回事,他也白活这么大的岁数了。
只是这传闻中极为难得的梦中牵,上等的春药,一个后宅妇人是怎么弄上手的。
“把她给爷拖出去。”除了花眠,其他人在萧恒的眼中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看清了浅碧,脸色顿时黑如锅底,“给爷好好地查,要是漏了什么,以后也别回来了。”
浅碧神色一凛,连忙恭敬应是,拖着花姨娘出了隔间,腊梅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留下,但是看到元意朝她挥手,便识趣地退了下去,想了想,跟着浅碧去提审花姨娘了。
直到隔间里只剩下两人,萧恒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即是难看又是愧疚,不安地觑了元意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心中一突,连忙解释道:“意儿,爷错了,爷这是中了药,把她错认成你了。”
元意心里也有些猜测,听到萧恒的解释多多少少舒服了些。但转念一想,若不是她来得及时,萧恒说不定就和花姨娘春风一度,更何况,花姨娘在后院的地位也有些特别,她可还没忘记在她嫁入之前,萧恒曾与她同过房。
她本来就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此事也早就被她揭过,但是被今晚一刺激,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恨不得大哭一场。
但是她理智尚存,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大失风度和气节的事,虽然眼眶稍红,在烛光中也看不清晰,于是她毫无压力地冷着脸,可劲儿地撒着郁气,“你有什么错,从远不怪我扰了你的好事,我就该烧香拜佛了。”
萧恒的呼吸一窒,眼中闪过一抹懊恼,见她就要转身离开,心道不好,连忙站起身,又佯装一滑,噗通的一声跌进了浴桶中。
元意果然心软转身,把萧恒扶出来,那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珠,焦急地问道:“从远,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特有的淡淡馨香冲入鼻端,萧恒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他的眼眸像是夜空一般黑暗深邃,带着迫人的侵略性,让元意浑身一麻,连呼吸也微微一顿。
萧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压抑而痛苦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意儿,为夫难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元意的手往他身下探去,元意被他的灼热烫得脸色一红,连忙缩回手,这才想起萧恒中了春药还没纾解,顿时心里一慌,磕磕巴巴道:“这,这该怎么办啊。”
萧恒的喉咙滚动,情不自禁得抱住元意的身子,薄唇在她的脸上流连,想起之前一幕,心中一动,道:“大夫说,四个月已经没问题了。”
元意犹豫地抱住小腹,摸了摸已经微微凸起的弧度,开始艰难地决绝,此时萧恒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点火,她同样是禁欲四月,怀了孕之后有更加敏感,很快就在萧恒熟稔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萧恒的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抱着元意回到床上,继续尽心服侍元意,给她最美妙得体验,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就要动真格的时候,元意却双手一顶,挡住了他的趋势。
“意儿,乖,没事的。”萧恒连忙卸了身上的力道,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一边亲吻着她,一百年诱哄道。
元意躺在萧恒的身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萧恒额头冒起的青筋和汗水,不禁心里一软,但是又纠结地不行,她还怀着孩子,尽管知道四月没有了危险,但是在萧恒中了药的情况下,实在不敢冒险,万一他克制不住怎么办……
其中的呃后果,光是想一想就就让他不寒而栗,于是连忙摇头,道:“不行,会伤到孩子。”
萧恒的身体一僵,视线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温柔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愈加汹涌的*,身下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深爱的妻子,此时正在为他孕育着血脉的妻子。明明这副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是此时此刻,却变得愈加的诱人,让他的理智差点就沉沦。
还好元意再次果断地拦住他,萧恒顿时懊恼,他如今的状态,实在是不能碰她,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难道说,他今晚注定爆体而亡吗?
他的一世英名,终于到毁于一旦了。
此时此刻,萧恒心中既是委屈又是痛苦,本来就泛着粉红的桃花眼更是氤氲其薄薄的水雾,看着元意,拖长了声音,像是撒娇似的,“意儿——”
元意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本来有些挣扎的心里顿时坚定了下来,半垂着眼,莹白如玉的手却往他的身下探去,看到萧恒瞬间舒爽的表情,脸色一红,扭捏道:“这样可不可以?”
萧恒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顾不得回话,哼哼地直叫,听得元意面红耳赤,差点就甩手不干。
“好意儿,快一点……嗯,再快一点,嘶,你弄痛爷了……”
元意躺在床上,一脸的崩溃,她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如今还是萧恒握着她的手在使力,感觉到手中异样的触觉,她顿时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地冒了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抬脚踹了他一脚,道:“你好了没有。”
萧恒低头吻住她殷红的薄唇,尽情地舔舐戏耍,而后才气喘吁吁地说道:“不行,药性还没接呢?”
“你骗人!”元意透着水雾的丹凤眼睨了萧恒一眼,红着脸控斥,“你明明,你明明……”
萧恒坏坏一笑,嗓子低沉沙哑,凑在他耳边呢喃道:“意儿,爷明明什么了,嗯?”
感觉的手心变烫,元意顿时脸若红霞,直直弥漫道脖子根去,她连忙别过眼,不去看显得邪魅异常的萧恒,喉咙滚动,啐了一声,“流氓。”
萧恒低低地笑了出来,得意地看着元意莹润的耳垂,下巴,肩膀,烙下一个个红红的痕迹,“爷只对意儿一个人甩流氓。”
元意心中一荡,连忙轻咳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道:“快点,我困了。”为了证明真实性,她还特意打了长长的哈欠。
她的眼下实在带上了倦色,萧恒想起她之前困得站不稳的样子,心知她没有骗人,心中顿时怜惜,黑眸中满是温柔,宠溺地咬了咬她的鼻尖,道:“好。”
下一瞬间,便是烟花绽放般的绚烂和美丽。
这一夜,元意没能回去正房,而是在萧恒的怀里沉沉的睡去,萧恒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得元意,小心翼翼地避着她的肚子,唇边带着一抹笑意,与她一起进入梦乡。
199()
第二天起床,元意双手都在颤抖,一直都木着一张脸,心中的小人不停地扎小人,各种抓狂,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悲催。
她还在郁闷,啪叽的一声,夹着的包子第二次掉在桌子上,接收到旁边丫鬟们疑惑的视线,元意顿时闹得大脸红,愤愤地瞪着笑得像偷腥的猫一样的萧恒。
萧恒轻咳了一下,在元意炸毛之前替她夹了一个包子,递到她的嘴边,笑得异常的温柔,“意儿,来张嘴,爷喂你,昨天真是辛苦了。”
元意脸色顿时红装黑,又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就像泄愤似的,萧恒不以为杵,反倒笑得愈加灿烂,贴心地给她舀了一勺粥,送到她的嘴里。
两人这副毫无芥蒂的样子,让一旁的陈嬷嬷等人松了一口气,还好姑娘没和姑爷闹别扭,不然这事儿可就大了。
吃完了早餐,萧恒和元意再也没了之前嬉笑的心情,让浅碧和素梅等人上前,开始询问昨日的蹊跷。
浅碧昨日熬夜审问了一通,已经大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便一五一十地把审理的结果给汇报出来。
原来花姨娘在元意怀孕之后就动了勾引萧恒的心思,无奈不管是元意还是萧恒都防的极严,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眼看萧恒的身体开始痊愈,姨娘随身伺候的机会眼见就没了,她开始急了起来。
后来看到一个话本,里边正好有个丫鬟用春药迷了主子,春风一度的情节,她心中一动,便动了同样的心思。只是她的人手在元意接管院子事务的时候已经被砍掉,贴身奴婢也不能随意出府,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
峰回路转的是,花姨娘之前在乐坊认识的姐妹在通信中说了一种神奇的媚药,只要抹在身上,就能让对方把自己当做心爱之人,恰好她那就存有一些。花姨娘心中一动,顾不得想起其中的蹊跷,便回了信,抱着试试的态度求药,没想到对方真的答应了。
于是她便买通了守门的婆子,让她从府外递了媚药进来,所以才在晚上的时候穿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诱惑了萧恒。
听完浅碧的回答,元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按照规矩,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