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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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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都是人精,元意能看得出来,自然也逃不过她们的法眼,免不了打趣了几句,连楚姨娘也是笑逐颜开,气色大好。元意的视线在室内溜了一圈,看到元华的笑容勉强,神情有些恍惚,这才发现她的姨娘孙氏没有来。

    她微不可查地侧过头,问向素梅,“孙姨娘怎么了?”

    在这种场合,素梅也不敢多言,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自太太重新掌管中馈之后,孙姨娘就病了。”

    元意禁不住在心里几番咀嚼这话,听着倒是有意思。不知是孙姨娘不满交权而装病,还是张氏来个秋后算账。不过再一联想和元华魂不守舍的样子,看来多半是后者了。

    孙氏掌权后那样嚣张的样子,元意就极为看不好,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她和张氏斗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那位不是宽宏大量的性子?

    到底是权势动人心,孙氏怕是被张氏压得狠了,得了势才这般耐不住猖狂。

    这时候坐在上首的张氏轻咳一声,声音不大,在座的人都识相地停住话头,专注地看向她。

    张氏的眼中闪过满意,呷了一口茶,才开口道:“过阵子就是老太爷花甲整寿,老爷的意思是要大办,你们也仔细准备些,莫要丢了大房的脸。”

    她的声音严厉,众人俱是不敢怠慢,连忙应是。

    朱府的老太爷朱卫律,辞官后就潜心闭关修学,学习先祖一般著书论著,在朱府小辈中没甚存在感,却是一个让人不得忽视的人物。他曾任太子太傅,是当今皇上的授业恩师,就是皇帝对他也礼让三分,更别说他学富五车,在文人中威望十足。

    除此之外,他更是朱氏宗族第三十九代的族长,虽然不太管事,在朱家却有着一言九鼎的权利,朱常仁作为他的嫡长子,又是礼部尚书,是当之无愧的下任族长人选,族中许多事已经由他处理,这也是为什么元意当初传出那般不堪的流言却能不了了之的关键原因。

    尽管朱常仁是嫡长子,朱卫律却没有与他住在一起,为了清净,而是搬去了与在国子监挂了闲职的嫡幼子朱常智同住。但是如此一说也不算全对,朱府再往细来说,可分为东府和西府,两边只是隔着一个园子,东府是大房朱常仁居住,西府是四房朱常智地盘。老太爷另有两名庶子,朱常义和朱常礼,外放在外为官。虽然说几房因为父亲健在,尚未分家,但也是各过各的,互不相干,只不过偶尔难免会有别苗头的现象出现。

    张氏就与四房的太太李氏妯娌不和,因为娘家的事情这阵子就没少被对方嘲笑,趁着此次过寿的机会,当然要让众人好好准备,好压一压李氏的威风。

047阴魂不散() 
六月初一,朱府老太爷的六十岁生辰。

    这日朱府客似云来,大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华丽精美的车驾,绵延了整条长长的小巷。朱老太爷德高望重,又是重要的生辰,满京都的达官贵人,但凡有点关系的都备了厚礼前去祝贺,虽不是每个人都想着能够巴结点关系,但也好歹不会落人口舌。

    朱卫律的生辰,连皇帝都亲口过问的,做臣下的又怎能没眼色。

    因为宾客众多,女眷自然也有不少,元意、元华虽然是庶女,但是作为世家之女,该有的气度和才识丝毫不差,甚至比起有些勋贵之女也好上一些,便早早地被张氏唤去了客厅,同张氏李氏等人一起招待女眷。

    除了东府的女儿,西府的李氏也带了一群的嫡女庶女,元意与她们不常见,只是混了个眼熟,好在她记性好,好歹记得各个的名字,没闹出什么笑话来。

    今天的元怡打扮得很华丽,五分的姿色也被提到了七层,她跟在张氏身侧与各家夫人聊天,笑语嫣然,端庄大方的样子赢得了不少赞誉。甚至还有人拐弯抹角地打探起她的婚配,简直把张氏得意得不行,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停过。

    元意自入席以来就端着身子,脸上挂着客套的微笑与周围周旋,大厅里莺莺燕语,各色脂粉味混杂在一起,憋闷得厉害,正觉得不耐烦,就见元怡鬼鬼祟祟地离席,心里好奇,再加上不想再待下去,便与周围道了一声歉,偷偷尾随而去。

    元怡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一路上尽量往偏僻的地界走,遇到了往来的奴婢,也是躲了起来,直到人走了才出来。元意心中愈发好奇,为了不被发现,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终于,她在府中的园子里停了下来,站在一株梨花树下,神色焦急、期待,不停向园口张望,似是等人。元意扫了一遍园子,觉得前边的一处假山视野甚好,便偷偷摸了过去,挑了个隐蔽的去处,探出头,刚好把元怡的动态尽收眼底。

    过了有一会儿,元意终于见到了元怡要等的人,一如既往的青衣着身,身姿挺拔修长,墨发飞扬,气度清雅,只是向来清冷的眉目,此时竟带上了微微的郁色。

    元意眸色复杂,又向前探了探身子,想要看清楚一些。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人掩住嘴,迅速被拉向一个宽厚而滚烫的胸膛。

    她立马惊出了一层冷汗,克制住尖叫的冲动,慢慢地转过头,就对上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愤怒、后怕、惊惧与庆幸等等情感一齐涌现,她五味杂陈,最后凝聚成冷得不能再冷的表情,“怎么哪儿都有你。”

    萧恒挑眉,看了元意一眼,他的眼眸是纯正的黑色,尤其聚光,咋一看令人有种深邃的感觉,然而不知不觉中又会被他风流的性格引去了注意力,忽视了那一眼带来的异样。

    譬如此刻,他正凑在她耳边,不怀好意道:“本大爷自然是跟着张子烨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竟然会遇到意儿,刚才没吓到你吧?”然而他没等她回答,就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别出声,好戏开始上演了。”

048儿女愁肠() 
假山距离梨树不过是几步的距离,不仅能够听到两人的对话,就是他们的表情也能尽收眼底。

    张仲羲的神情带着些不耐烦,声音却是不变的温和,“三妹妹,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元怡原本痴迷的目光染上了不甘和愤恨,“你就那么急得要知道她的消息?为什么,我三番约你不得,一以她为借口,你就来了。”

    张仲羲脸色不变,只是眸色微沉,冷声道:“你骗我!”

    刚刚在宴席上,他收到元怡的纸条,说有事与他商谈,而且事关四妹妹元意。他本来不想理会,谁知理智却像着了魔一样失控,满脑子都是那个名字,抹也抹不掉。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个同僚,明知不该,还是找了个借口应约。

    可看这情景,像是元怡的小把戏。

    元怡被他冷冽的眼光吓得后退好几步,见他转身欲走,连忙不管不顾地追上去抱住他的腰,哀求道:“表哥,别走。我从小就喜欢表哥,希望有朝一日能当表哥的妻子,可是你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元意,她不过是姨娘生的贱婢,有哪里比得上我。”

    她的话刚一落下,就被人大力掀开摔倒在地上,张仲羲俯视着她,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和厌烦,仿佛他的眼前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杂草,“你不配与她相比。”说完话的张仲羲没有理会如遭雷劈的元怡,拂手而去。

    渐渐地有压抑的抽咽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许久之后又戛然而止,元怡擦干眼泪,整理了凌乱的妆容,面无表情地离开。

    园子里重新归于宁静,恍然方才的争执从未有过,清风拂过,一树树白色的梨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了,铺了雪白雪白的一层,憔悴而苍白,宛若一谱哀歌。

    腰腹间渐渐收紧的力道让元意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萧恒暧昧地揽在怀里,两人之间呼吸可闻,只需抬眼就可窥见萧恒眼底翻涌的情绪。元意不想探究,不适地挣扎着身子,道:“松开我。”

    萧恒依言松开对她的桎梏,元意立马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疏离道:“我出来已久,该回去了。”

    元意没能离去,因为她的手被萧恒拉住,触感一如当初,干燥而温热,指腹间的粗糙磨得她的手心一阵麻痒。

    许久之后,萧恒异常低哑地声音慢腾腾地响起,“张子烨心中有你,意儿此刻心里是不是很欢喜?”

    元意淡淡一笑,眼神中看不出丝毫异样,道:“萧公子想的太多了。”

    萧恒的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了许久,桃花眼细细地眯起,复而若无其事地笑起来,一如往日的玩世不恭,“那就再好不过了。若是意儿突然悔婚,本大爷岂不是英明扫地。”

    元意盯着萧恒的脸看了许久,直到他开始有些不自在的时候,她才粲然一笑,艳若桃李,“多疑和自恋都是病,得治。祝你早日康复。”

    她拍了拍他已然僵住的脸,毫不留恋地走出了园子。

049身陷算计() 
元意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元怡已经坐在了张氏的身边,笑容得体,神情自若,丝毫不见方才出格奔溃的痕迹。

    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元怡对她抬眸一笑,宛若三月春风,和煦而温暖。元意却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遍体生寒,她分明看到她那双明晰的眼底,冷漠无情,没有丝毫的笑意。

    因为她的异常,元意心里惴惴不安,琢磨着她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一不留神与迎面走来的丫鬟撞在一起,那丫鬟手中正端着精致的糕点,此时一个一个地滚落在她桃花云雾烟罗衫上,留下斑斑驳驳的污渍。

    那丫鬟似是吓坏了,眼中迅速升起了水雾,身子一抖就要跪下。元意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对着已经注意到此处动静的各家夫人抱歉地笑了笑,才低声向那丫鬟低声道:“莫要声张,带我去厢房换身衣服。”

    老太爷的寿筵设置在西府,元意只来过西府几次,并不熟悉此处布局,免不得要西府的丫鬟带路。她今天只带了腊梅赴宴,此时她已经飞速地跑回东府替她拿衣服。若不是寿筵尚未结束,作为孙女又不得缺席,元意直想就此离开。

    从刚刚开始,她心里就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忍不住打量着身边的丫鬟,红袄青缎背心,不过是总角之年,扎着两个包包头,笑脸青涩稚嫩,眼底带着尚未褪去的怯意,她未曾见过此人,应该是西府的丫鬟。她似是感受到元意探究的目光,不安地抖了抖。

    元意心底微叹,觉得自己许是多虑,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疑虑便消了七七八八,直到那小丫鬟带着到了一处厢房,香气馥郁,清丽婉和,里边的摆件无一不显示着是女子所用,她再里里外外瞧了一遍,并无不妥,才彻底放下心来,挥手让小丫鬟回去客厅伺候。

    朱府宅邸宽阔,腊梅一来回也需要不少时间,元意百无聊赖地等着,最后觉得眼皮渐重,心中一惊,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本来是闲置的厢房,怎么恰好燃着浓郁的熏香。只恨她对于房中燃香已经习以为常,竟是忽视了这个细节。

    还未来得及有所行动,门外便传来一个阴沉的男声,声音略有含糊,道:“滚开,本宫自己进去歇会儿。”

    嘎吱的一声,房门便被粗暴地打开,复而阖上,沉重的脚步声咧咧跄跄地往里间走来,期间因为不注意,刮倒了凳子,哐啷哐啷地作响。元意的心跳加速,砰砰如擂鼓,拼尽了全力,挣扎着想要躲起来,却是全身麻痹,反而泄了力倒在了一旁的梨花木八仙桌上。

    那人终于走了进来,发现有人,脚步先是一顿,又渐渐地靠近,浓郁而呛人的酒气扑鼻而来,元意愈发觉得昏沉,勉强睁开眼,只见一片赤红的稠衣下摆,尽管如此,红袍上绣的四爪蟒龙还是让她心中一凉。

    大魏王朝尚赤为火德,皇族多着赤衣,来人衣袍上又绣着四爪蟒龙,他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她的下巴突然被一个阴凉消瘦的手抬起,似是调笑、又似惊叹的声音缓缓响起,却有着无法驱散的阴鸷,“酣睡迟迟,娇憨染染,好一个天下无双的神仙妃子。本宫今儿个艳福不浅呐。”

050巧言周旋() 
魏泰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双颊晕红,媚色无双,娇弱无力地伏在梨木桌上,于慵懒处勾人心魄,饶是他身边莺燕云集,也未曾见过这般姿色。

    他眼底翻腾的火焰让元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脑海里闪过千般想法,迅速冷静下来,垂眸道:“见过太子殿下,臣女身子不适,不能见礼,请太子殿下恕罪。”

    尽管魏泰此时醉意醺醺,但也看出了此女的不妥,原以为是在伏案休憩,原来是找了别人的道。室内熏香浓浓,他一嗅就知道其中的猫腻,灭了香,又打开室内的窗户,清新的空气蓦然涌入,元意猛吸了几口,身子渐渐恢复了一丝力道,却也只是杯水车薪。

    她的腰被搂上,一张苍白得过分的脸凑近在她的眼前,他的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薄唇却又红如烈焰,尽管五官俊秀,眉宇之间却带着阴寒和煞气,从他褐色的瞳孔之中,她看到自己强装镇定的表情,那一瞬间,她有种自己就要被剥皮拆骨的错觉。

    元意抓住他在脸上游移的手,强忍着恶心,问道:“太子殿下驾临祖父寿筵,此刻宴会正酣,太子殿下离席,可是家父招待不周?”

    她是在提醒他,她不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可以任由他轻薄。

    魏泰果然手中一顿,眼中寒芒一闪,道:“你是何人?”

    见他还是有所顾忌,元意心中一松,道:“回太子殿下,臣女之父乃礼部尚书。”

    朱卫律之孙,朱常仁之女,这层身份确实不简单。若是以前,美色当前他绝不会委屈了自己,但是今非昔比,因为历城决堤事件,他的势力大减,父皇年老多疑,另有强敌在侧,由不得他不多加收敛。

    况且朱府是他仅剩不多的重要势力,不仅支持正统,亦在天下文人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是他也不敢在朱卫律的寿筵上做出毁人孙女清白的荒唐事,不仅让朱府与他离心,更给他那些好弟弟们一个攻讦的罪名。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魏泰的脑子里阴谋诡计转了个遍,已经开始怀疑这是自己那些弟弟们设计的陷阱。他环顾了四周,再明显不过的女子闺房,愈发确定心里的猜测。

    元意看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显然已经明白其中干系,心中不由庆幸,好在太子没有传说中的残暴荒淫,乖僻自负,还算有点脑子,若是他真的不管不顾,她一个动弹不得的女子只能任他施为,最后名声扫地。

    若论朱府谁恨她入骨,非张氏母女莫属。这一场阴谋绝对是张氏和元怡为她设计的,先是把她迷昏,随后安排中途离席的男客入内,再来个捉奸在床,众目睽睽之下,任是她白口也莫辨。

    真是好狠的心肠,为了个人私怨,竟是连朱府的名声也不顾。

    再对上太子,元意心中已经恢复了平静,到底他也是被算计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心里的芥蒂稍减,提醒道:“太子殿下可否放臣女离开?若是别人撞见,玷污了太子殿下的声名,臣女百死莫辞。”

    魏泰不禁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从始至终都显得镇定自若的女子,凉薄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芒。

051反将一军() 
元意心中一突,直觉不妙。

    果然,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他挑起,只听魏泰凉凉道:“告诉本宫你的名字,本宫就放你走。”

    被知道名字会有何后果,元意又岂会不知?她刚跳出宫墙,绝不会再次陷入。此时房间里静谧无声,呼吸可闻,她甚至可以远远地听到逐渐嘈杂的脚步声和谈话声,此情此景已经由不得她迟疑。

    “回太子殿下,臣女闺名元意。”

    她微微地低下头,脸色羞红,在他灼灼的视线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弱蚊蚋,低不可闻,若不是与她靠近,他差点就听不清楚。

    “元怡?”魏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顿觉口齿盈香,房外的脚步声愈近,他也不再耽搁,松开她的腰,道:“本宫记住你了,你可有力气离开?”

    元意点了点头,就在谈话的功夫,她身上的力道已经恢复,虽然手脚还是软绵绵的,但是并不妨碍她爬窗离开。

    就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元意从窗户中跃下,趁着没人注意,迅速绕道前头,找了一处空旷的厢房,再三检查没有差错之后,紧绷的心才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元意与元怡,不过是音调之差,她据实回答,但被听错却不她在能控制的范围,若是太子日后怪罪起来,她也有充足的理由。

    至于就此陷害了元怡,她心中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她们母女对她的桩桩设计,她都一一记在心里。她并非泥捏的性子,此次新仇旧恨,一起清算,至于会不会成功,那就看元怡的造化了。

    这件厢房距离前一个并不远,古代房子又是木头建筑,隔音并不好,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太子在那头大发雷霆,吵吵闹闹了一阵子,不知如何发展,许久之后便归于安静,像是太子等人已经离去。

    就在此时,房门咯吱了一声,元意吓了一跳,以为又现算计,急忙挑了一个白瓷花瓶抓在手里,打算那登徒子一冒头就绝不留情。

    庆幸地是,来人并不是什么登徒子,而是脸色煞白的腊梅。她一看到元意,眼中立马迸发出欣喜,抱着包袱跑了进来,泪眼汪汪道:“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吓死奴婢了。”

    元意猜测她也许是撞见那一场闹剧,还以为自己糟了算计,刚刚才会一脸苍白。安慰了她几句,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让她仔细说一说她看到的情况。

    原来此次老太爷寿诞,不仅太子赴宴,二皇子定王和三皇子睿王也来了。太子醉酒离席已久,定王担心太子不适,便带着一干人探望去厢房探望太子,熟料一一寻去却不见人,兹事体大,此事惊动了老太爷,下令搜寻,最后在女厢房里找到醉酒的太子。巧的是,一群人还在门口遇到了带着女宾前来休息的张氏等人。

    险遭算计的太子自然是大发雷霆,看在老太爷的面子上才收了怒气,不过他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兴致,匆匆地回了宫。丢了面子的老太爷自然怪罪在筹备宴会的张氏李氏头上,就是对朱常仁也没有好脸色。

    元意听完之后脸色渐沉,没想到此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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