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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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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只有陈嬷嬷和腊梅几个下人,元意并不见人影,萧恒接过哭得一脸通红的鸿奴,眼色微沉:“少奶奶呢?”

    陈嬷嬷惊讶地看着他,“二姑娘生产,少奶奶去了周府未归,少爷难道不知?”

    眼见萧恒脸色愈来愈难看,周围的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几天少奶奶虽然是和少爷冷战,也未曾见过少爷有过这般神色,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当中,就数陈嬷嬷想得最多,她本来就担心萧恒做了官,应酬变多,逢场作戏多了心思,前几天小两口争吵她就已经提心吊胆了,这会儿恰逢元意夜不归宿被萧恒抓个正着,就怕被萧恒误会。

    作为有身份有家室的妇道人家,夜不归宿实在不算是什么好名声,也就是萧府的规矩不严,让元意得以一贯轻松,要是在朱家,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少爷,南青昨个儿下午就通知府上,奴婢没能及时通知您,都是奴婢的错。”陈嬷嬷一看萧恒的神色,就知道两人误会不轻,连忙跪了下来替元意辩解,希望能让萧恒放下戒心。

    谁料萧恒看着众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怒气更甚,他自问往日待元意身边的丫鬟不错,他何至于会因为这些小事而责怪她们,他的脸色黑如锅底,刚想训她们几句,门口就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女声,“不管陈嬷嬷犯了什么错,都让我一人承担便是,她年纪大了,你又何苦为难她。”

    元意站在门口有好一会儿,眼看萧恒神色不对,连忙出声制止。陈嬷嬷虽然跟着她的时日尚短,但她是庞氏的贴身丫鬟,又曾照顾过年幼的元意,元意当她是半母来敬重,平日里舍不得责骂她半句,更别说让她下跪了。

    萧恒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元意,神色倦倦,眼底犹带血丝,在晨光的光晕中,更显地纤细修长,弱不禁风。他的心里忍不住一缩,却在看到她眼底的冷淡和漠然时,霎时一冷,像是灼烧的炭火被泼了一盆冷水,立刻熄灭的同时,还冒着浓烟,呛人地难受。

    “不过是一个下人,爷还训不得?”

    萧恒僵硬地别过头,冷笑了一声,被压抑了许久的性子顿时爆发,想他也是呼天唤地、行事洒脱随意的小霸王,从来都是别人宠他让他敬他,自从娶了元意,他都改了性子处处对她谦让,连外人的嘲笑议论都忍下了,又见过元意为他付出过什么,哪家的夫人像她一样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断。

    元意顿住了脚步,目光清淡地看着萧恒,脑海中回忆起昨天在定郡王府的种种,突然嗤笑了一声,眼底隐隐浮现出潮意,说到底,那些话他还是很在意。

    其实也不一定是秦如婧那一番话让萧恒起了疑心,这些天他在外边应酬,指不定也听到了不少如此言论,第一遍听还没什么,但是同样的内容重复了许多遍,饶是一个人内心再过坚定,也会有所怀疑,三人成虎的教训,可不是童话故事里骗小孩子玩的。只恨那时萧恒早出晚归,她又分心照顾鸿奴,没有发现不妥。

    不管是太子魏泰,还是张仲羲,因为争抢她,还真给萧恒弄出了不少风波和麻烦,他平日里就介意很,只不过那时情浓,都被他压下了,如今两人成亲快要两个年头,你侬我侬的热恋期也过去,矛盾积累爆发,已经是必然。

    而秦如婧那番话,不过是恰好当了两人爆发的导火线而已。

    想明白了这一通,元意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像学着以往云淡风轻那样子讽刺一笑,心里却一抽一抽地痛着,让她难受地想要哭出来,但是她的自尊和自傲不容许她如此卑贱和懦弱。她眨了眨眼,发现干涩得难受。

    最后她只能是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陈嬷嬷,看了看一边惊若寒噤的丫鬟们,长叹了一口气,道:“陈嬷嬷,你们都先出去吧。”

243时移世易() 
屋里的下人如水一般出去,陈嬷嬷还细心地带上门,只剩下元意、萧恒还有被抱在怀里的鸿奴,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也许是感受到父母之间诡异的气氛,鸿奴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咂了咂嘴巴,突然哭闹了起来,萧恒被弄得措手不及,连忙轻声哄着鸿奴,但是鸿奴却不理他,只是委屈地看着元意,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抛弃的幼兽似的。

    元意心里难受得不行,鸿奴的嗓子有些沙哑,想来是昨晚哭了许久,她昨晚辗转反侧,就惦记着他,母子连心,他虽然小,却也知道元意昨晚没有陪他。

    她没有说话,直接抱住鸿奴,萧恒看着她蓦然靠近的身体,淡淡的清香萦绕,精神一恍惚,回过神之后,才发现她正淡淡地看着他,神情不悲不喜,与两人初见时的冷淡相似至极。

    萧恒眸光一沉,视线一移,才发现他正搂着鸿奴下半身子,被禁锢了的鸿奴正不适地扭着身子,胖嘟嘟的小腿有力地挣扎,像只要夺网而逃的大鱼似的。被自己的比喻逗得一乐,萧恒抿了抿唇,松开了手。

    鸿奴终于回到了熟悉的怀抱,哭声抽抽噎噎地停了,小脸还是红彤彤的,小脑袋一股脑地要往元意胸前钻,元意会意,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抱着他去了里间。

    萧恒连忙跟了上去,然而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元意正解开衣襟,鸿奴立马就扑了上去,兴奋地嗷嗷叫,他被那一片莹润白皙晃花了眼,手上一僵,连忙掩饰般放下帘子,胸腔里的心脏砰砰地直跳,也不知道是在紧张还是在兴奋。

    说起来,前阵子两人冷战,那副销魂的光景他已经不见多日,今日倒是把心里的旖旎都给勾了起来,萧恒犹豫了许久,再次挑开帘子时,却发现元意已经背过身子,留给他的只有一段倾长的背影。

    说不清是尴尬还是羞恼,萧恒的脸色黑一阵红一阵,再次放下帘子,甩袖而去,房门被砸的哐哐直响,正在满足地喝着奶的鸿奴还被吓了一跳,呛了奶水,不停地咳嗽起来。

    元意既是心疼又是埋怨,不停地给鸿奴顺着气,好不容易把才让他止了咳,又哭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再次埋到她的胸前。元意擦着鸿奴眼角的泪水,心里酸涩得难受,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是她终究没有做出那般不争气的事情,抬头忍住了泪水。

    这一天,萧恒都没有回来。

    夜色沉沉,元意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宛如棋子洒落的星斗,一颗颗地璀璨着光华,广袤无垠,深邃悠远,她走了几步,夜凉如水,晚风在灌入衣衫,鼓荡荡地飘起,竟是给人一种乘风归去的错觉。

    元意回首看向房子晕黄的灯光,清冷的眼底终于染上了几分暖意,身边的腊梅识趣,立马上前道:“姑娘,夜里寒凉,咱们快回去吧,您不在身边,小公子怕是睡不着呢。”

    “也好。”元意轻叹了一声,收紧身上的外衫,她的视线一移,突然看向墙边,问道:“腊梅,你可觉得墙角有东西在动?”

    腊梅挠了挠脑袋,觉得此话甚是耳熟,却不记得什么时候听过,却还是顺从看过去,眨了眨眼,道:“姑娘,大概是守夜暗卫吧。”

    “也是啊。”

    看着元意轻叹离去的背影,腊梅觉得自家姑娘分外地孤单脆弱,她心里也闷闷地难受,她低着头跟上去,突然间灵光一闪,此情此景,姑娘未出嫁前某一晚上不就发生过吗?

    不过,难道墙角真的有什么玄机不成?

    她刚想要壮着胆子去看看,却听到嘭得一声巨响,吓得小心肝砰砰的乱跳,连忙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跟着自家姑娘离开。

    此时此刻,墙角。

    某位暗卫满是尴尬无措地看着正躺在地上打滚的萧恒,急得转了几圈,然后跪了下来,“请公子恕罪,属下不知是公子,还以为是哪位贼人呢。”

    他心里还在不停地腹诽,公子放着大门不进,反而要偷偷摸摸地爬墙,偏偏还鬼鬼祟祟地趴在墙上偷瞄了许久,这乌漆墨黑的看不清模样,不当他是贼人还当谁是贼人。

    视线在塌了一块的灌木坪一溜,暗卫不禁在心里庆幸,还好有草坪的缓冲,不然从这么高的围墙跌下来,饶是做了缓冲,恐怕也跌得不轻。

    萧恒忍着剧痛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好在暗卫正低着头没看到,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才淡淡地看向地上的暗卫,道:“阿三,明天知道该怎么解释吗?”

    听到自个儿的代号,阿三的脸上一抽,很快就板着一张脸,“昨天偷偷潜入了宵小,被属下察觉,其落荒而逃而跌入灌木丛,才会有此动静。”

    萧恒脸色一黑,咬牙切齿地点头,“很好,很好,阿三谨慎心细,这个月就一直不用换班了。”

    阿三眼睛一瞪,抬头看去,恰好月光照在前方,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清晰无比,他心中哀叹了一声,却不得不迫于淫威,不情不愿地回道:“是,属下明白。”

    系哦啊很冷哼了一声,一圈一拐地走了几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一僵,才继续向厢房走去,不过步履变得淡定从容,宛若常人,就是慢了许多。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元意打理好自个儿和鸿奴,素梅就来报,“姑娘,暗卫说是进了贼,已经被抓住了,只是院子的灌木坪塌一块。”

    元意挑了挑眉头,昨天那身动静她不是没听到,但是想到墙角的暗卫,她就没有多事地凑过去,原来是进贼。不过流轩院墙上的是非多得很,之前审理工部尚书一案时,时不时就有强人造访,她已经习惯了。

    “无妨,让花匠修理一番就是。”

    说起院子的灌木坪,也是她某天闲来无事,想起上一辈子随处可见的标准绿化,思乡之情不可遏,心血来潮地让花匠弄了一些搁在墙边,权当慰藉思乡之情,没想到竟然还有当软垫的用处。

    那样整整齐齐毫无特色的模样,还被萧恒嘲讽了一番。

    想到萧恒,元意本来带着笑意的脸上一淡,举了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突然间心烦意乱,蹙了蹙眉头,搁下了茶杯。

    素梅看了元意一眼,垂下眼,“姑娘,少爷昨夜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元意抿了抿唇,看了素梅一眼,“嗯,我知道了。”

    素梅轻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让腊梅进来服侍元意,她才告退去处理院子的杂事。

    发了一会儿呆,直到杯中的茶水渐渐地凉下去,绿色的茶叶浮浮沉沉,最终缓缓沉淀,元意才决定去看鸿奴,南青求见,带了一个消息,“少奶奶,圣上许了老爷的告病折子。”

    元意猛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心中惶惶然不知道想些什么,回过神来是发现南青还在,便让腊梅给了他赏,让他出去。

    父亲的告病折子明启帝一直都留中不发,虽说父亲是为了不蹚太子这一趟浑水,才请辞尚书之位,但是在泄题事件中,太子已经和朱家撕破脸皮,皇帝心里一清二楚,但现在却允许一向德高望重的父亲推任,其中的意思,不得不让人揣摩。

    那朱家,还有什么是让明启帝忌惮的呢?难道是小皇子?

    元意灵光一闪,蓦然顿住了脚步,想起元华进宫的缘由,说白了,是因为对朱家势大的忌惮,才招了一名朱家女进宫,充当人质作用。只是没想到,元华会争气地生下了一名小皇子。

    如今明启帝应该才从晚年得子的喜悦中回过神来,身体的破败还有作为上位者的警惕心,让他开始提防着朱家。纵观史书,拥立幼帝,外戚夺权的野心家屡见不鲜。

    那元华在宫中就危险了。

    元意再也坐不住,连忙去了书房,亲自磨墨,修书一封,让人带进宫里去。

    中午的时候,刚打理完宫务的元华收到了元意的信件,她挥退了下人,拆开一看,只见白色的宣纸上,遒劲的洒脱地笔锋游走,端得一手好字,但是在收尾处可见几分仓促,足见写信之人心神不宁。

    “淑妃娘娘亲启:今日得知,父亲身体抱恙,辞官休养,吾心惶然,思及时移事易,世事无常,不图闻达,但求安乐。淑妃娘娘产后伤身,未曾恢复,吾愿您能照顾皇家血脉,让小皇子无忧成长,莫让杂事牵扯,安心休养,才是上策。”

    把短短的一段话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想明白其中的缘由,元华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来,对着信件发呆了许久,才把它放进炭盆,烧得一干二净之后,才唤了宫人进来,换上妃子命服,对泠月道:“去凤栖宫,对了,记得把宫务的账册带上,今日起,本宫要安心调养,闭门谢客。”

244鸿奴开口() 
元意不知道信件有没有如期地送达元华的手中,但是想到自己心中并没有什么僭越之言,提醒都很隐晦,大概不会让人扣留,以元华的聪慧,应该能够猜到她的意思才是。直到下午听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元华把宫务交回皇后,闭宫休养,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朱常仁的辞官像是一个信号,从那一天之后,不少太子一党的官员纷纷被明启帝或是训斥或是贬谪,弄得太子一党人心惶惶,立场动摇。甚至有了投机分子上书,列举了太子荒淫残暴,平庸无为等等罪状,要求皇帝废除太子。

    此折一处,满朝哗然,但是明启帝只是把此折留中不发,态度暧昧不明,越发地重用睿王和定郡王,不少人看着风向改变,纷纷向睿王和定郡王示好。

    作为众所周知的睿王亲信,萧恒的应酬愈来愈多,相比于难以靠近的皇天贵胄,正在官场的萧恒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渠道,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大官小官递上拜帖,经过筛选,还有厚厚的一沓。

    在夺嫡的白热化时期,萧恒和睿王都不可能像之前那般低调,再不争取给朝臣留下好印象,那就失去了好时机,故而这些应酬,萧恒根本就无法拒绝,只能马不停蹄地赴宴,替睿王拉拢人心。

    不仅萧恒如此,元意的收到的邀约也不少,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萧恒对他家的夫人情深不悔,都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期望能让她吹几口枕头风,金银财宝如水一般地送了进来,夫人外交也不少,元意赶场一般参加了好几场,累得腰酸背疼,连睡梦里都在与人虚以委蛇,精神都差了许多。

    这些日子她和萧恒见面的日子都屈指可数,又何谈吹枕头风,那些人不知道是太相信他们的夫妻感情还是萧府的下人训得好,丝毫不知她和萧恒两人的关系已经冷如寒冬。有时候看到她们殷切的脸庞,元意都有种把真相说出去的冲动,但是家丑不可外扬,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继续忍受聒聒噪噪的烦扰。

    一个多月下来,元意足足瘦了一圈,直到六月,有另外盛事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再加上大家都差不多站好了党派,这样高涨的交际热潮才歇了下来。

    其一是刚过没几天的康阳公主大婚,康阳公主下嫁世家,热闹未歇,就到了最受明启帝宠爱、睿王的胞妹——和嘉公主与状元公刘栾辰的大婚。

    和嘉让鸿奴给她当压床童子,当天连元华都会带着小皇子出场,元意想到小皇子在深宫孤单,想让他们表兄弟好好相处,便应了下来。

    只是,元意看着正抱着初雪在毯子上滚来滚去的鸿奴有些发愁,这孩子整天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活泼好动,让他去当压床童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揉了揉额角,元意又叹了一口气,她发现最近叹的气比以往十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她摊开衣裙,坐在毯子上,把正在鸿奴怀中翻着白眼的初雪解救出来,板着脸训人,“鸿奴,阿娘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欺负初雪。”她用手指梳着初雪乱糟糟的毛发,无视鸿奴水汪汪的大眼,继续道:“要是把初雪玩坏了,谁陪你玩去。”

    一旁的腊梅顿时满脸黑线,唇角抽了抽,姑娘怎么说话呢,初雪是活生生的狐狸,又不是玩具,又怎么会玩坏了去

    与元意的担心不同,已经长成了大狐狸的初雪丝毫不顾她的好意,还觉得元意扫了她的兴致,颇是恼怒地轻轻挠了她一爪子,重新奔到鸿奴的身边,摇晃着蓬松的大尾巴逗着鸿奴欢心。

    “得,我又成了棒打鸳鸯的坏人。”元意气哼哼地弹了初雪这个忘恩负义的狐狸一下,颇是哭笑不得,“初雪越来越不可爱了。”想当初这小狐狸最听她的话,那是喝醉了酒缩在她怀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现在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让她好一阵失落。

    一旁的鸿奴却得意地咯咯笑了起来,不停地拍着白胖胖的小手,把初雪的尾巴拽到怀里,玩得兴致盎然。元意看不得鸿奴滋润的小模样,摇了摇手上的东西,笑道:“鸿奴,你看这是什么?”

    鸿奴看到元意手上的东西,眼前一亮,连忙松开初雪的尾巴,伸出小手,啊啊地直叫,想让元意把匕首给他。那是安陵送过来的玩具模型,并没有刀刃,刀柄和鞘身相连,却是金属打造,通身辉煌,周身还镶嵌着不少晶亮的宝石,十分地符合鸿奴的审美标准,对它喜爱的紧,连初雪都要排在它的后面。

    但是元意偏偏就不给他玩,而是用来当制服他的终极武器。鸿奴如今已经十月,听一些夫人说,这时候孩子都可以站立,还能说一些单词,但是鸿奴依旧是打滚打得顺溜无比,丝毫没有直立行走和开口喊人的欲望,她前段日子没时间,今天可要好好地训一训他。

    “鸿奴不乖,阿娘不给玩。”元意把匕首抬高,逗着他,继续道:“鸿奴向站起来,阿娘就给你玩。”

    鸿奴一脸懵懂地看着元意,嘟着小嘴,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不明白站起来是什么意思。元意被他的小眼神看得心里一软,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但是想到这是臭小子惯用的伎俩,于是狠下心,板着脸看他,“站起来才给。”

    看到自己以往百无不利的招数不顶用,鸿奴疑惑地眨了眨眼,以往只要他这样看着云氏,云氏都是会笑得合不拢嘴,不管他要什么都应下来,他人虽小,却也知道些许好歹,暗暗记了下来,不管遇到谁,都如此看人,果然都极为顺利,不想今日碰了壁,大感委屈,开始滚着身子耍赖。

    看到鸿奴无赖的样子,元意心中顿时气结,瞪着眼看他,腊梅心中暗道不好,最近姑娘的心情不好,现在小公子又不听话,就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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