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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魂牵梦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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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可以”

“那麻烦四阿哥与八阿哥做个见证,省得到时有人耍赖”,几米开外的四阿哥与八阿哥无奈地点点头。

阿拉善,你自求多福吧!

号角吹起,阿拉善驾马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去,福圆却慢悠悠骑着马踱出,那神情,那姿态分明是来散步而不是比赛的。

多尔济急了:“萨齐拉,你在磨蹭什么?快点追啊!”

一旁十三拉住他:“慌什么,你再等一会儿”

不一会,阿拉善的身影出现在大家视线里,福圆不急不慢看了他一眼,调转马头,赶在阿拉善到达的前一刻又回到了终点。

“我赢了!”福圆高呼。

阿哥们含笑不语。

众人面面相觑,阿拉善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萨齐拉,你在做什么?”

“我先到达终点啊,按规矩我赢了!”

“你根本就没赛马,你连那边都没跑过去!”

“诶?我可没说一定要骑到那边再折返回来,我说的是谁先回到终点谁获胜,我先到,当然是我赢了,你要不服,让两位阿哥给评评理!”

八阿哥咳嗽一声说:“阿拉善,按规矩是你输了”

四阿哥望天不语。

阿拉善面色灰败,走到福圆面前抱拳说道:“萨齐拉格格,我认输”

福圆笑了笑,绕过阿拉善返回自己毡房,经到班第身边时,得意地扬扬眉。

说了让你相信我!

“二哥哥!”

胤礽抬头一看,福圆正在帐外向自己招手,笑着走了出去:“什么事啊?”

“这么久你都没来看我,我只好来看你了!”福圆扁扁嘴。

胤礽会心一笑:“二哥哥不是不想去看你,只是从京城传来的奏章,公文实在是太多了,二哥哥脱不开身啊”

“小圆球,生二哥哥气了?”,看着低头不语的福圆,胤礽试探着问。

还是没有回话。

“这样,我今儿晚上把所有奏章看完,明儿一早陪你出去玩,怎么样?”

福圆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我跟二哥哥逗着玩的呢,我哪能生二哥哥的气啊?”

“你啊……还像个孩子!”

“对了,二嫂跟小侄子还好吗?”

“还行,你要真关心咱们,就回去看一趟”

福圆吐了吐舌头:“嘿嘿,我这不在外面自在惯了,怕回去坏了宫里规矩”

“听说你前日赛马赢了阿拉善?”

“我使了个诈,要不然我哪能赢他”

“就你鬼点子多,难得我那帮兄弟也陪着你疯”

“二哥哥……沈大哥还好吗?”犹豫了许久,福圆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胤礽面色一暗,随即笑道:“我已许久不同他联系了,你问他做什么?”

“没事,问问而已”

幸好,幸好,你们没有搅在一起了!

告别胤礽,福圆一路慢慢走着,瞧见多尔济在自己毡房外来回踱步,神情焦急。

看见福圆,多尔济急忙跑上前:“萨齐拉,不好了,达尔汉亲王和台吉去找额布格求亲了!”

“你说谁?”

“就是前几日输给你的阿拉善,他来求亲了,要娶你去他们左翼!”

福圆一把推开多尔济,大步向巴雅斯护朗的毡房跑去,寒风将自己脸颊刮得生疼,脑海里一片空白,耳旁反复回荡这句话“他来求亲了,他来求亲了,他来求亲了,他来求亲了……”

一路跑到巴雅斯护朗的毡房,不等通传,福圆一掀帐帘闯了进去。

“额布格……”

巴雅斯护朗的毡房里此刻挤满了人,康熙,四阿哥,八阿哥,达尔汉亲王,阿拉善台吉,沙律叔叔都在,看到福圆闯进来,众人均看着她。

福圆反倒坦然下来,向康熙行了跪礼:“福圆给皇上请安”

“免!”

福圆躬身一拜,口中答是,方才起身,站到巴雅斯护朗身边。

对面达尔汉亲王离座恭身跪倒,口中说:“奴才刚才所说之事,还望皇上玉成!”

福圆慌忙看向巴雅斯护朗,后者给了福圆一个了然的神情,这才松了口气,直到上首响起康熙的说话声,福圆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这老头一向好做媒人,该不会真把自己给嫁了吧?

“巴雅斯护朗,这原本是你的家事,你说呢?”

“回皇上,萨齐拉尚且年幼,生性顽劣,恐难以配得上阿拉善台吉。”

达尔汉亲王一声冷笑:“难不成你是嫌弃犬子,故意推脱搪塞!”

毡房里一时陷入了静默与僵持之中,炉灶内的大火烧得旺旺的,发出啪啪的闷响,帐内温暖如春,福圆却仿佛身至数九寒冬,彻骨冰冷,只得紧紧搂住自己,死死咬住嘴唇,唯恐自己会尖叫起来。

康熙右手一下一下敲击着方桌,半响,轻笑一声:“达尔汉王爷,福圆可是要留给朕做儿媳的,你该不会跟朕抢吧?”

此言一出,满堂惧惊。

巴雅斯护朗眼里闪过一丝惧意,随即又恢复如常;胤禛直直地看向福圆,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内容,震惊,恍然,懊恼……;胤禩倒是神色如常,只是那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福圆初初还楞了一下,马上就换上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

康熙将众人表情一一看进眼里,眼眸越发暗黑深沉。

达尔汉亲王衣背俱湿,如何敢回话,重重嗑了几个响头,退回座位。

“巴雅斯护朗,朕这次回京,就让福圆跟着一起回去吧!”

福圆站在身后,看着巴雅斯护朗那花白的头发搭在后背上,微微佝偻的身子,眼眶一热,走到帐中跪倒在康熙御前。

第十七章

“皇上,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成全!”

“你说说看”

“额布格年纪大了,奴婢此次返京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还望皇上宽恕一段时间,奴婢想多陪陪额布格,明年三月再返京。”

沉吟片刻,康熙应道:“福圆拳拳孝心,朕自当成全,准了”

“谢皇上!”

待到众人离去,毡房内只剩下巴雅斯护朗与福圆,福圆终是忍不住,伏在他怀里痛哭起来。

巴雅斯护朗一下一下拍着福圆的后背,虎目噙泪,说道:“孩子,哭吧,哭完就好了”

福圆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哭道:“额布格,我不想回宫,我不想离开你!”

“额布格也舍不得你啊,皇上金口玉言,谁能阻挡?”

十三在帐外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咽唔之声,眉峰越蹙越紧。

福圆,你要回宫了,为何我半分高兴都无?

哭累了,福圆在墨雨的陪伴下回了房,二人相对无言,墨雨实在忍不住,背过身子悄悄拭泪。

“墨雨,别哭了,你不是一直想回京吗?”

“但是奴婢知道格格不想回去,奴婢一早也打定主意不回了,奴婢替格格伤心”

“我才哭过,你又来招我,快擦擦,让别人瞧见了没得笑话咱们”

帐帘一掀,一人走进了毡房。

“你从未自称过奴婢,今日在皇阿玛面前却说了三次”

福圆冷笑一声:“以前是我没规矩,如今我算明白了,谁都强不过命!怎么,四阿哥是觉得福圆以后也应在你面前自称奴婢?”

“你!”胤禛大怒,指着福圆,手微微发颤,良久才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墨雨奉上茶,看了看室内的情形,退出帐外。

“福圆,苏嘛嬷嬷一直都很想你”胤禛首先打破沉默。

福圆漠然注视着茶碗,启齿答道:“我不是没想过回去看望她老人家,我想过千次万次,那也是携了夫婿,带着孩子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我很幸福,唯独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回京。”

“若是苏嘛嬷嬷能亲眼看见你嫁人,想必也是一种幸福”

“嫁给谁?嫁给你们兄弟其中之一吗?”

胤禛哑口无言,半响才说:“我以为,你会愿意”

“你错了,我并不愿意,科尔沁才是我的根,京城虽好,始终不是我所期盼的。”

“日后你便不会这么想了”

送走胤禛,福圆尚未歇口气,远远地看见十四一脸笑意飞奔而来,顿时头疼,连忙让墨雨借口说自己睡下了挡住十四,偷偷牵出马飞奔而去。

广袤的天地间,福圆尽情享受着策马奔腾的畅快,任风吹散着自己的头发,跑得累了,滚下马来,躺在草丛中,长长呼出胸中一口浊气,静静仰望着天空。

“心里可舒服些?”是胤禩!

福圆拍拍身旁的草地,胤禩也不推脱,躺倒在地。

“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见你的马了”

福圆不再言语,胤禩也不说话,二人静静躺着,天色渐渐变黑,夜色徐徐降临。

“咕——”不知是谁的肚子发出来的声音,二人相视一笑。

“走吧”胤禩站起身来。

“嗯”

福圆骑在马上,看着前头慢悠悠骑马的胤禩说道:“胤禩,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

福圆了然,打马跟上与他并肩同行。

二人回到营地时,天已俱黑,各个毡房内燃着点点灯火,福圆低语:“夜深千帐灯”

“放心,我不会让你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的”耳边响起胤禩温柔的声音,回首望去,眼神中流淌出的溶溶暖意让福圆心中一荡,狠狠点了点头。

几日后,康熙大军再次启程,一拨由康熙并四阿哥,十三,十四领着去谒陵,另一拨由太子带回京城。

两队人马在科尔沁分道扬镳,各自向不同方向行进,只余科尔沁的茫茫草原、朔风烈马。

走之前十三,十四结伴来向福圆辞别,十四兴高采烈地说:“福圆,明年你回宫时我去城外接你!”

涩涩一笑,福圆看了一旁欲言又止的十三说:“十三,有事?”

“没有”摇摇头,十三看眼一角的八月问:“它怎么办?”

“留在这,何苦也让它不自由?”

康熙四十一年春,三月的科尔沁草长莺飞,万物复苏,一片勃勃生机。福圆告别依依不舍的巴雅斯护朗,沙律叔叔,娜仁婶婶,巴根,在多尔济的陪伴下一行人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不知过了多久,墨雨一声惊呼指着车外:“格格,快看,是八月!”

福圆急忙掀帘向后看去,滚滚车尘中,一个灰色的影子一直在随车奔跑,不时低啸几声,福圆双眼渐渐濡湿,急急命了其格其停车,跳下车向八月走去。

八月扑到福圆怀里,不时拱拱她,福圆搂紧八月说道:“好八月,别再跟着我了,回去吧,回科尔沁去,那儿才是你的家!”

八月围着福圆绕了几圈,又蹭蹭她,福圆狠狠心,径直上了车,放下车帘命人开行,车越行越远,八月矗立在原地的身影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不见了。

忽然窗外有人高呼“停车!”

紧接着就传来多尔济的怒斥声:“班第,你想做什么?”,然后便是刷刷的拔刀声。

“住手!”福圆从车中走出,看见班第骑在马上挡在车队前。

班第一见福圆,双眼一亮:“萨齐拉!”

“多尔济,我想跟他单独说会话”

待到侍卫收刀散去,班第下马走到福圆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大束萨日朗递给福圆:“我来给你送这个的”

看着被挤压地皱巴巴的萨日朗,福圆鼻子一酸:“傻瓜”

“萨齐拉,你是被逼的,对不对?”

“事到如今,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你若不情愿,我可以带你走,天涯海角,总有咱们的去处!”,班第激动起来。

福圆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通透:“可是我不想跟你走,我不想再逃避了,班第,我想好好的赌一把。”

“你要赌什么?”

“一个已知的命运,以前我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总有一天会离开,所以当初我从紫禁城回科尔沁时,心里是暗自喜悦的,无论发生些什么,都与我无关了。没想到兜兜转转,我还是要回宫,也许老天安排让我回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以我一人之力,也许什么都无法改变,但至少我能陪伴他们度过纷繁诡异的黑暗时刻。”

“他们是谁?”班第颤声问道。

福圆目光突然悠远:“是我在紫禁城的亲人!”

“即使你回去要被皇上指给他儿子?”他低低问道。

“是吗?我可不记得康熙有哪个皇子娶了科尔沁的格格!”

班第惊道:“你如何知道的?”

“这是个秘密,也许等到尘埃落定之后,我会回科尔沁的”

“那好,我等你,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都等你!”

福圆看着班第,一字一句地说:“不,班第,你要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在这茫茫草原扎根下去”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只要记得回来就好!”

福圆无言,半响后嫣然一笑:“那我走了,你保重”。

班第无力地看着福圆穿过侍卫,回到车上,最后冲他挥挥手中的萨日朗进了车。

多尔济走到班第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看了,回去吧”,说罢又示意停下的车队再次启程。

望着逐渐远去的车队,班第忽然忆起幼年时阿爸请的汉族师傅被自己灌得烂醉时吟唱的一首歌,歌词悱恻忧伤,和着沧桑的曲调,他总是吟着吟着就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第十八章

马车走走停停,已经过了一个月,车外的景色早已迥异草原风光,一路上村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闹,离京城也越来越近。前头已经打发人去报了信,想来此刻已有人在城门等着了。

时值初夏,北京城内绿意盎然,流光潋滟,福圆掀开帘角一看,城门已近在咫尺,不一会儿,车子慢慢停下来。

有人掀帘而入,是胤禟,一别数年,他倒是愈发俊美了,穿着上好的宝蓝色天竺菊纹袍子,襟口、袖口都用暗线绣了盘龙纹。

“怎么穿着宫里的衣服就出来了?”

“来得急不曾换,十四弟随八哥出去办事了,央了我来接你。”静静一瞬,胤禟看了福圆片刻,眼神一时错综难明:“福圆,你终于长大了!”

福圆一楞,顿觉车厢狭小,逼得她有点喘不过气了,车子又重新驰动,蜿蜿蜒蜒拐了几个弯。

“咱们不回宫吗?”福圆微微迷茫。

“皇阿玛不常在宫里,多是在西郊畅春园,先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行进了一段,进入了一条幽静的街道,停在一个贵气的大门前,墨雨扶着福圆下了车,正门上有一匾,上书九阿哥府,福圆瞥了眼胤禟:“你的府邸?”

“恩,不知福圆格格能否入寒室一叙?”

福圆点点头,让多尔济等人先回行馆,留下墨雨,随胤禟进了府。

胤禟的府邸很大,明亮宽敞,草木葱郁,一并亭台楼阁峥嵘轩峻,后园子里树木山石重峦叠嶂,颇有些江南的特色,福圆笑道:“可看得出你是有钱人!”

胤禟笑笑,领她进了后院湖心亭,命人上了茶,却并不喝只是看着亭外湖水。

清风徐来,湖面波光粼粼,一池清荷尽做飘摇姿态,当真是超凡脱俗。

福圆环顾四周,打趣道:“怎么不见九阿哥金屋藏娇的佳人?”

胤禟一滞,神色复杂地望向福圆:“福圆,那是我额娘指给我的,并不是我的本意”

楞了楞,福圆不再答话,一时亭间气氛十分怪异,福圆隐隐知晓了,心里却涌上来丝丝惧意,有些事情她并不想点破。

“福圆……”

胤禟缓缓开了口,福圆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不要说,不要说。

“我给你备了几套衣服,进宫前换了吧”

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福圆点点头笑道:“难为你想得周到”。

胤禟唤过一旁的何玉柱,让他领着福圆去厢房,独自立于亭间,望着福圆的背影,神色怅然。

这边厢房内,何玉柱捧来几套衣物,交给墨雨,笑道:“格格,奴才何玉柱就在外面候着”

福圆笑着点点头:“倒是个机灵的”

“格格,这些衣料奴婢从未见过,太精致了”墨雨讶然说道。

福圆一一抚过,衣服触手清凉柔滑,每件的颜色、做工、花样都不相同,选了件以月白丝加金线蕾丝缀边的紫色缎绣锦袍穿上,尺寸恰到好处,墨雨又把福圆满头的青丝梳成双把,戴上镶有珍珠流苏的旗头,正欲插上一对银镀金嵌珠宝点翠花簪,福圆急忙拔下来,撒着娇:“墨雨,我的头很重了,就别再往上加了”

墨雨无法,只在耳朵上各戴了2颗指甲盖大的东珠,打扮完一看,抚掌笑道:“格格,还是穿旗装最好看!”

福圆示意墨雨将门外的何玉柱叫进房,何玉柱谱一看见福圆便惊道:“格格真是颜若舜华,惊为天人!”

《文》墨雨在一旁乐得直揉肚子,福圆笑道:“何玉柱,我问你,这是什么料子?”

《人》“格格真有眼光,这种料子叫软烟萝,爷亲自选的,全紫禁城再也挑不出第二件”,何玉柱瞄了眼福圆的神色,继续说道:“衣服是一早就备好了,爷为了这几件衣服可是煞费苦心,特地向八爷问了格格的身量,又找来十几个身量不一的包衣奴婢一一比对这才定下了,一针一线也是奴才负责监督的,半点纰漏都无……”

《书》“何玉柱,你胆子倒是越发大了!”门外胤禟背手负立,冷冷地看着何玉柱。

《屋》何玉柱扑通一声跪下,“奴才多嘴”说罢,咚咚嗑了几个响头。

胤禟不再理他,转而看向福圆,皱了皱眉:“怎么这么素净?”

“是我不喜欢那些金灿灿的东西,没得晃得眼花”

胤禟了然一笑,转到廊下花圃里摘了枝红芍,别在福圆旗头上,轻声低语:“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恍若一道惊雷,照得福圆心里通亮,不由得后退一步,怔怔看着胤禟。

“你……”

胤禟眼波流转,忽而说道:“时候不早了,去畅春园吧”

西郊畅春园原是前明神宗外祖父李伟修建的“清华园”,后在其旧址上仿江南山水营建而成,是康熙郊外避暑听政的离宫。

福圆虽是第一次来,但觉景色十分清幽,比之紫禁城的庄严肃穆,多了几分闲适舒畅,不敢逗留驻足,直奔清溪书屋。

清溪书屋外,福圆正与胤禟等着,一个四十多岁身穿深蓝补服的太监从书房内转出来说道:“九阿哥,福圆格格,万岁爷召你们进去”

胤禟向那人点点头:“有劳李公公了”

福圆一阵疑惑,梁九功呢?

由不得多想,在门外深吸了口气,福圆与胤禟跨了进去,向着正中叩首拜了下去。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

“福圆给皇上请安!”

“起吧”正中传来淡淡的声音。

福圆与胤禟恭身侍立一旁,康熙瞥了眼福圆,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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