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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未请教?”大叔回头抱拳道。
“松江府犀利哥。”我朗声说道。
“在下洪德。”大叔自我介绍道。
“洪大叔。”我躬身施礼道。
“不必客气。”洪德一边笑道,一边伸手扶了我一把。
我与洪德并排走在街上,边走边聊,走出大约1里地,来到一家小酒馆门前,此类小酒馆只对npc开放,属于比较高端的游戏背景。
酒馆中没有客人,因为现在才早上8点半。
我们坐在了门口的一张四仙桌旁。
“嫣儿,来1壶酒,1碟花生米,1斤牛肉和3两猪头肉。”洪德对着店堂后面的厨房喊道。
“来啦”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须臾,一名妙龄少女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款款而来,托盘里装着洪德所点的酒菜。
少女生得十分美貌,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是小女洪嫣。”洪德介绍道。
“洪姑娘,你好。”我起身抱拳道,“在下松江府犀利哥。”
“犀利大哥好。”洪嫣对我盈盈施了一礼,腼腆地笑道。
“洪姑娘一起坐吧。”我笑道。
“不了,后面还忙着呢。”洪嫣摇头微笑道,旋即转身进了厨房。
“洪大叔,令爱生得好标致。”我赞道。
“小地方的姑娘,哪有你们江南女子水灵?”洪德摆手道。
“洪大叔,敬你。”我端起酒杯说道,随后一饮而尽。
“好,干!”洪德举杯应道,接着一仰头,也干了杯中的酒。
我与洪德你来我往,很快便喝光了一壶酒,洪嫣立即端上来第2壶。
我们喝了1个多小时,总共喝光了4壶酒,我感觉有点晕,便不再继续。
“老弟,你觉得我女儿怎样?”洪德暧昧地问道。
“好!”我言简意赅地答道。
莫非想招我做女婿?我心中嘀咕道。
“嫣儿是黄花闺女呢,老弟你愿意出什么价?”洪德问道。
不是吧?给自己女儿拉皮条?我不由大吃一惊。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踌躇了半天也没报出价钱来。
“白银1000两,咋样?”洪德伸出右手食指问道。
才10两黄金?!我顿时惊呆了,足足愣了好几秒钟才连忙点头答应。
“嫣儿,带犀利大哥去后边歇息。”洪德对着厨房喊道。
“来啦”洪嫣答应道。
不一会儿,洪嫣快步跑到我身边将我扶起,随后托着我的胳膊往后院走去。
这段路总共才20多米,但我的思绪却已经转了无数圈。
真有这样的好事?莫非是圈套?我疑心重重。
我抬眼往屋顶一瞄,只见数名亲卫正伏在瓦上暗中监视,心中便有了几分底气。
进了屋,我忙不迭地抱住洪嫣求欢——倒不是我猴急,而是我一种试探方法,想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大哥,不要急嘛,人家迟早是你的人。”洪嫣半推半就地笑道。
“嫣儿亲肉肉,让哥哥疼你嘛。”我一边笑道,一边用嘴堵住了洪嫣的嘴。
一阵狂吻过后,我早已将戒心抛诸脑后,一心只想速速推倒洪嫣。
我将洪嫣抱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笑着挡住我的手,嗲声嗲气地说道:“哥哥,小妹忙了一早上,水都没喝过一口,待我先喝口茶。”
洪嫣起身走到桌前,从茶壶中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我也好渴,给我来一杯。”我说道。
洪嫣倒了一杯茶,端到床前递给了我。
我一口喝干杯中的茶,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再来一杯。”我将空茶杯还给洪嫣说道,“你们的菜整咸了。”
“我们这里的人口重。”洪嫣一边笑道,一边又给我倒了一杯茶。
在喝第3杯的时候,我才放慢了速度,尝出了一点味道。
“这茶挺香的,不过好像有点”我微笑道,说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酸酸的,是吧?”洪嫣笑嘻嘻地问道。
“尼玛!”我怒骂道,随即眼前一黑,身体一仰,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第九十二章 越狱(上)()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牢房不大,仅容下一个草垫和一个木桶。
草垫大约单人床大小,上面蜷缩着一条皱巴巴的破棉被,显然这是作为地铺用来睡觉的地方。
木桶则是用来便溺的马桶,只见桶身的木片早已腐朽不堪,缝隙中渗出些许不明液体,从上自下的3条铁箍早已严重生锈,几乎快要断裂,整个马桶看起来随时可能散架的样子,里里外外不断散发出阵阵恶臭。
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将我扔在了马桶边,我的头离马桶不到1尺,我觉得我肯定是被臭气熏醒的。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居然又被女性npc用蒙汗药麻翻了一回,而且还被关在了这个苍蝇与蚊子齐飞的破地方,我心中暗暗叫苦。
我尝试发邮件求救,系统提示无法发送,同时我也无法收到邮件,无法看到帮会频道。
我感觉身上一阵凉飕飕,忍不住低头一看,随即悲催地发现浑身上下被剥得一丝不挂,除了绑定的肚兜,金锁片和乾坤袋。
这让我想起了红孩儿的造型,而我此刻正像是放大版的红孩儿。
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天才止住。
总的来说,我这个人比较乐观,虽然身处困境,却也能找出笑点来安慰自己。
我看了看牢门上的锁,不由长叹一声——玄铁钥匙在百宝箱里,已经被人搜走。
我查看了一下乾坤袋,里面的东西全都安然无恙。
我从乾坤袋中掏出长枪握在手中,随后运足气力猛地一枪刺向牢房墙壁。
“轰”地一声,墙壁应声而倒,碎砖散了一地。
又是个豆腐渣工程,这样倒省了我不少力,我不禁大喜。
穿过墙上的破洞来到另一边一看,我不由大失所望——原来隔壁还是牢房。
这间牢房关着10余人,牢内乱糟糟,臭烘烘,苍蝇蚊子满天飞。
我绕过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堆,来到另一边的墙壁,同样又是一枪刺穿。
穿过墙洞,我沮丧地发现另一边还是一间大牢房。
这间牢房的牢门正对着走廊,走廊尽头是大厅,大厅内几名穿着制服的狱卒正围坐在一起喝酒。
我怎么会在国营的监狱之中?先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被土匪绑架了,关在某个山寨的牢房里,我顿时感觉一头雾水。
难道是钓鱼执法?可是从前****是合法的啊!又或是因为私娼的关系?我脑子里瞬间转过许多念头,却百思不得其解。
我靠近牢门,竖起耳朵听狱卒们说话。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出什么名堂,酒桌之上讲得最多的无非是劝酒和荤段子。
“吱!吱!吱!”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狱卒养的一只猴子发现了我,正指着我的方向大喊大叫。
这猴子好聪明,居然知道我不属于这间牢房,可恶的畜生!我暗暗骂道,想使一招神出鬼没,系统却提示我无法使用。
“叫唤什么?滚!”一名狱卒喝道,随即飞起一脚将猴子踢开。
猴子吃痛,它委屈地哀叫了几声,然后退到屋角,双眼继续紧盯着我。
这是一只国产的猕猴,并不罕见,它上身穿着一件紧紧巴巴的红色马甲,下身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绿色短裤,样子非常滑稽。
我挑衅地看着猴子,意思是说:叫你多事,被主人打了吧?
猴子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傲然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不一会儿却又盯上了我。
我笑着对猴子扮了个鬼脸,接着跑到完好的那一面墙壁继续用长枪打洞。
“什么声音?”狱卒那边有人问道。
这次我打的洞有点大,砖块掉在地上的声音稍微偏响,所以引起了狱卒的注意。
“谁去看看?”有人问道。
无人应答,因此作罢,众狱卒继续喝酒。
我又连续打通几间牢房,进入了一个单间,跟关押我的那间一模一样。
牢房内有一名20多岁的年轻人正坐在草垫上发呆,乱蓬蓬的头发和胡子已经遮盖了他的容貌,即使坐着也能看出他魁梧的身材。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详情,“刘宗敏”,“500级终极首领”等字样一一闪现。
李自成手下的猛将?我顿时惊呆了,万万没料到在这个偏远的小县城居然会遇见名人。
虽然目前李自成尚未起事,刘宗敏仍是无名之辈,但是能见到起义军的未来之星,着实令我眼前一亮。
“老弟,你怎么被关在这里?”我问道。
“那老兄你又为何关在这里呢?还光着腚。”刘宗敏斜了我一眼不屑道。
“这个”我蹑嚅道,旋即低头一看,不由尴尬万分,赶紧用双手捂住了下体。
“吱!吱!吱!”猴子突然在牢门外尖叫起来——原来它居然一路跟踪我到此。
这一次终于有一名狱卒前来查看,我听到他骂骂咧咧地朝这边走来。
我看了看几乎全部倒塌的墙面,觉得躲也没用,于是干脆坐在刘宗敏身边等待狱卒的到来。
“奶奶的,你怎么跑这里来啦?”狱卒惊呼道。
全体狱卒闻讯赶来,打开牢门将我擒住。
我没装备,对付不了一群300级的狱卒,因此只得乖乖就范。
“奇怪,明明仔细搜过了,他身上已经一无所有,他用什么凿穿了墙壁?”一名牢头摸样的狱卒自言自语道。
狱卒们将我从头到脚又搜了一遍,甚至把我倒转过来抖了几下,结果一无所获。
狱卒重新将我扔进了一间单人牢房,面积和格局跟先前的那间并无差别。
我冷冷一笑,心想等下还不是照样穿墙,只要换个方向,总能找到出口。
狱卒走远后,我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在草垫上躺了10多分钟。
我倾听了一下牢房之外的动静,确认没有任何声音之后,这才起身拔枪,朝着墙面奋力一刺。
“咣当”一声,墙面并没有倒塌,只是掉了一层墙皮,露出里面黑黝黝的内层墙面。
我上前一摸,坚硬冰冷,原来是铁铸的内墙。
既无法突破墙面,又无法打开牢门,我顿时一筹莫展。
回头就把钥匙放在乾坤袋里,之前从没想到自己还会被关起来,我心中暗道。
我坐在草垫上想了许久,却想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办法,百无聊赖之下,便把我的大小老婆逐一想了一遍。
我幻想着将宋涵香压倒在床上,我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脸庞,渐渐地,她的脸庞变得模糊起来,我的焦点定在了她身下的床面,随后又继续下移,定在了地面。
虽然四面的墙壁都是铁板,但地下不一定是铁板,我猛然省悟道。
我迅速起身从乾坤袋中取出长枪,动手之前特意往牢门外张望了一下,确认猴子不在附近,这才挺枪朝着地面猛扎下去。
我这一枪穿透了砖头地面之后,实实在在地扎在泥地里,刨出了挺大一个坑,同时虎口一震,长枪差点脱手。
我低头一看双手,只见手掌磨红了一大片,并隐隐作痛。
这么硬的泥土,挖不了多远手就会起泡,我只得作罢,轻轻骂了声娘之后便闷闷不乐地坐在了草垫上。
过了10来分钟,我感觉越来越烦躁,心想与其干坐着不如挖挖看,挖到哪算哪,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没挖多久就可以逃出去。
想到这里,我赶紧起身开始挖地道。
我频频将长枪扎进地面,每一枪都能刨出10来斤泥土。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身后的地道已经一眼望不到头,于是我决定向上挖。
我不断地朝头顶位置挺枪直刺,每一枪都掉下好多泥土,一部分砸到我的脸上,一部分灌进我的口鼻,搞得我狼狈不堪。
大约过了10多分钟,当我刨开最后一层土爬到地面上之后,我与刘宗敏面面相觑,全都傻掉了——原来我又回到了他的牢房。
“老兄,别试了,这监狱固若金汤,你跑不掉的啦。”刘宗敏劝我道。
“他奶奶的,方向不对而已。”我愤懑地说道,“只要我找对了方向,肯定能逃出去。”
我不再废话,重新跃入地下继续挖掘。
我朝大厅方向观察过,那边有通向外面的大门,因此我便往大厅方向挖去。
挖了很久,我估计已经到了监狱之外,于是迫不及待地改道向上。
我一枪戳开地面上最后那层薄土,眼前顿时一亮,但紧接着映入眼帘的竟然又是那只可恶的猴子。
我一边苦笑一边望着面前这只难缠的猴子,突然好想哭。
出乎我的意料,猴子并没有叫,而是伸出一只手来试图拉我上去。
难道它跟我有缘?它是我命中注定的第3只宠物么?我暗暗惊叹道。
我使出俯首帖耳,系统提示:不能对有主人的动物使用该技能。
先上去再说,大不了找机会杀掉它的原主人再收服它,我暗自思量道。
我拉住猴子的手,借势爬上了地面。
到了地面,我环视四周,顿时有了将猴子碎尸万段的心思——10余名狱卒早已在庭院之内等候我多时。
我红着眼睛死死瞪着猴子,恨不得一枪扎它个透心凉。
猴子朝我拍手大笑,眼中充满了嘲弄。
众狱卒一拥而上擒住我,先彻头彻尾地把我搜了一遍,然后再次将我关了起来。
这次的牢房有点特殊,确切地说它是一个大铁笼子。
笼子位于监狱大厅隔壁的偏厅内,悬在离地2米之处,笼子旁有专人看守。
“奶奶的,没见过你这么难缠的犯人,叫你再跑!”一名狱卒骂道,随后将一盆冷水浇在了我身上。
这水不知道洗过什么,有股奇怪的臭味,我恶心得想吐。
虎落平阳被犬欺,此刻我对这个成语有了深深的体会。
老婆们啊,兄弟们啊,你们在哪?快来救我啊!我心中苦苦地呼唤道。
我看了下时间,此刻已经是晚上7点,我不由暗叹:原来之前已经挖了那么久,只可惜前功尽弃。
想想自己白费了那么大劲,我气不打一处来,在心里将该死的猴子的十八代祖宗****个遍。
猴子的祖宗还是猴子,****它祖宗,不是有违人伦么?我突然想到此节,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先前的抑郁一扫而光。
不知雨轩他们近况如何,系统虽然会提示我被困,但是却不会提示我被关在何处,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心急如焚,我心想。
第九十三章 越狱(下)()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有人从外面进来,打头之人身着官服,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海晏县知县马晋荣。
“犀利帮主,久仰久仰。”马晋荣拱手笑道。
“马大人,冤枉啊!”我大声喊道。
“帮主有何冤屈尽管讲来,本官一定替你伸冤。”马晋荣笑道。
“大人,我被一个叫洪德的人诳进他的酒馆用蒙汗药蒙倒,醒来便已在牢里。”我可怜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马晋荣和洪德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既然他假惺惺地问我,我干脆实话实说探探他的底细。
“呵呵,帮主好天真,随便被人一骗就上了钩。”马晋荣轻蔑地笑道。
“我的确是傻瓜,怎么可能有人1千两白银卖女儿的初夜?实在太过便宜。”我冷笑道。
“1千两还便宜?”马晋荣反问道,“我看你真是蠢到没救了。”
我这才省悟到1千两白银对于npc来说其实不算便宜——在洪德的酒馆里我曾随手翻过菜单,一壶最好的白酒才卖500个铜钱,一桌上好的酒菜也只需几两白银而已——只因为我是玩家才会觉得这是小数目。
“你为人如此愚蠢,却是如何坐上帮主之位的呢?”马晋荣见我发呆,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我一时语塞,只得轻哼了一声,并没有接茬。
“你在茶馆里的奇谈怪论荒谬至极,有人赞你,你竟然还信了,你说你是不是蠢货?”马晋荣讥笑道。
“没完了是吧?我难得糊涂不行么?”我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说道。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马晋荣问道。
“哎,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就凭你的猪脑子猜到明天也猜不到。”马晋荣紧接着又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不就是白鹤山庄的狗么?”我怒目圆睁地说道。
马晋荣大吃一惊,他不可思议地看了我半天,口中啧啧称奇。
“藏宝图的事知道的人太多,难免走漏风声,你们白鹤山庄没动静才怪呢。”我冷冷地笑道,“能守住宝藏两百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之前小看了你。”马晋荣笑道,“帮主还是有些能耐的嘛。”
“主要因为你姓马,如果你姓牛姓羊的话,我不一定那么快就猜到。”我坦白地说道。
“帮主为人坦荡,是条真汉子。”马晋荣赞道。
“大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兜圈子了。”我说道,“这笼子挺小的,呆在里面很不舒服,我身上没衣服,还被淋了一身水,难受着呢。”
“我只要帮主一句话,保证这辈子不打宝藏的主意。”马晋荣直言不讳地说道。
“这个”我踌躇道,“如果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立马便答应你,但此事牵涉到太多人,我不敢做任何承诺。”
“那就只能委屈帮主了,你在里面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喊狱卒通知我。”马晋荣抱拳道,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监狱。
白鹤山庄绝对不会只对付我一人,不知道雨轩他们怎么样?王百万在客栈是否安全?我不禁一阵阵焦虑。
我在笼子里受尽煎熬,生不如死,心里骂了无数遍的娘。
几个小时之后,2名狱卒终于睡着,还打起了呼噜。
一见狱卒进入熟睡状态,我立刻取出长枪用枪尖在铁笼的锁眼里捣鼓起来。
我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能轻轻地戳,搞了好久也没多少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