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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梦未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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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宝玉将信将疑,问道:“你和胡晓侠怎么了?”

“吹了。”又说:“家里的人知道了也不谅解我,只好自立门户。”方问菊索性讲明,试试他的反应。嘴上说得漫不在乎,其实一颗心七上八下,就怕他一句狠话击来,掉落地上碎了。

“你现在过得如何?”他终于开口了。

“还不错,我有个朋友是单身贵族,她帮我租了间房子先安顿下来,然后我就打电话给你了。”

“你预备当个单身贵族?”

“也许吧,谁知道。”

“你别骗我了,你根本不适合学单身贵族搞什么雅痞生活,而且我最讨厌那种雅奇Qīsuū。сom书痞女人。方问菊,你的本性很自然很可爱,不要刻意去改变好吗?”

方问菊此时脆弱的心灵受到一点关怀都会感动不已。“可是,我一个人……不坚强行吗?”强忍一股想哭诉的冲动。

“的确不行。”韩宝玉一时也不知该将她摆在生命中的那个位置最恰当,转而问道:“你的地址?”

方问菊缓缓将不熟悉的街道名称复述两遍,很想问他何时来,却又期盼他自己开口,不然情何以堪。

“我何时去你会在?”

“你不要明知故问好不好?现在放暑假,我只剩自己一人,还能到哪里去?”“难道你白天都没事做,你打算这样过两个月?”

“你什么意思,好象瞧不起人家白天不做事。”

“不是,我有时也想放他一星期的假,可是两个月待在家孵豆芽,这我就无法想象日子如何打发。”

“你才奇怪呢,你前妻不也是老师么,问这什么话?”

“她啊,忙着参加美术展,要不然便是当儿童写生的评审老师,还有一大堆妇女进修讲座,比我更忙呢!”

韩宝玉嘲讽的口吻使方问菊暗暗欢喜。

“看来你是不管老婆的。”

“你不必抬举我,是她不肯让我插手,我是最失败的丈夫。”这是以前韩宝玉绝不肯承认的事。

方问菊同情道:“哪儿的话,你是很会替人设想的。”

韩宝玉笑了起来。“算啦,你干脆明说要我什么时候去好了。”赶紧又声明:“今晚不行,我有应酬。”

“你明天来吃中饭如何?”

“太远了吧!要约会也得看时间,我晚上去好了。”

“好吧!”心中嘀咕礼拜日白天会有什么事呢?结果韩宝玉失约了,只打了一通电话来道歉:“礼拜天嘛,柔娃要我陪她去看电影。而且她累了几天,似乎瘦了,还跟我说赚钱辛苦,舍不得去快餐店吃一只几十块的炸鸡腿,所以晚上我要带她出去大吃一顿再看电影,对不起了。”

方问菊没有发泄的机会使惨遭一次三振,心里也不想,她安慰自己付出便付出了,至于回收多少,不要去计较,她不要做怨女。

韩宝玉第一次来访,带了一只玻璃制饰品给她摆在床头。

“或许你比较喜欢鲜花?”

“不,我喜欢这只玻璃猫。”

“志同道合。我本来在想你若是爱花,我送盆景来。”

“不用了,这是别人的房子,弄脏了不好。”

韩宝玉四处看看,点点头说,“不错嘛,挺舒服的。”

方问菊已备下晚餐,带他入座。

“你昨晚不来,今天只好吃剩菜了,吃不吃?”

“无所谓,只要没壤就好。”

其实昨晚做好的鱼肉方问菊自己也没吃,留到今天重新炒热上桌,反正韩宝玉是饭来张口的人,有得吃就好了。

方问菊看他吃得香,心中也自得意,这是在胡晓侠身上得不到的满足感。“你做事常常不按牌理出牌,胡晓侠吃不消啦,所以请你回家吃自己?”韩宝玉眼睛闪了闪,觉得很好玩。

“你一定要提他吗?”

“今天说清楚了,省得以后玩捉迷藏。”

“又是捉迷藏……”

“喂,”韩宝玉插嘴说:“这回是你大玩捉迷藏喔!”

“好,今天讲的,以后不能再提。”方问菊提出约定。

韩宝玉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点了点头。

方问菊回想那天的冲突,不免有些尴尬,期期文艾的说:“阿侠是老实人,再欺骗下去只会让我更讨厌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就跟他实说了。”

“他居然没来找我拚命,这可奇了。”

“我没说出你,说了只会使事情更复杂,对他也没好处。阿侠是实心人,给他几天时间冷静,很快雨过天晴。”

“没这回事,男人是很要面子的。”

“这跟面子有何关联?”

“拿我作例子好了。我前妻跟我谈离婚谈了将近十年,我直到去年才克服心理障碍答应先分居。男人不到事情十分严重,总是能拖就拖。”

“何必呢?”

“男女有别啊,表面上男人比较果断,其实遇上感情的纠纷常常出不上女人能够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

“阿侠对我也是半恨半舍不得,如此下去反而不好。”

韩宝玉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方问菊急躁的说:“你放心好了,我搬出来是自愿的,不完全是为了你的缘故,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赖定你。”

韩宝玉自嘲一笑。“又不是小娃儿,怎个赖法?我是想你突然做这么大的转变,……”看方问菊不自觉的摸摸新做的头发,又是一笑。“你父母一定给你吓坏了,你自己静养几天,还是回父母家较好。”

“我爸不会原谅我的。”

“父母生子女的气都是假的,我也是过来人。”韩宝玉看她不语,点明了说:“你的个性独居是不会快乐的,跟家人共处一堂才有欢笑。单身贵族不是人人做得来,你不要被那些嫁不出去又自命清高的女雅痞迷惑了。”

方问菊嗤的一笑。“留点口德好不好?”

“前两天我在报纸副刊看了一篇单身贵族自白不嫁的文章,原因是她有洁癖,又怕烟味,又怕老公吵,又怕要为婴儿换尿布,一味讲究喝茶要陶烧,喝咖啡用骨瓷,还自以为高贵得不得了。我真想告诉她:你干脆别做女人好了。”

“这是人家的自由啊!”

“没错。可是你如果学她就嫁不出去了,男人会跟这种女人做朋友,却不会娶她。”“人家就是不想结婚才寄情于艺术。”

韩宝玉不由忆起他那高贵的前妻,轻叹道:“也许男人也要付一半的责任吧。做人也真难!”

如此一来就没兴致再待下去,约了明晚七时在他公司相候。

“下个月是我爸妈结婚四十五周年纪念,我二哥全家也准备回国一起庆祝,也许这次就这样留下来不走了。”他眉心纠起,几乎愤怒的说:“我简直快被他们烦死了,他们回来干什么?”

方问菊被他临行前一番牢骚搞得一头雾水,疑心该不是他拒绝留下的推托之辞吧?幽会继续着,总是在他公司楼上,方问菊也不埋怨,她爱来便来,心情不好就不来,韩宝玉等到七时半自个儿会走。

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永远上演着,于雁婷暗地里注意好久了,她自被韩宝玉拒绝在先,又爱韩柔娃取笑在后,一直想恶作剧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今天便是好日子啦!于雁婷亲眼瞧见方问菊走进去后,在附近公用电话亭拨了通电话给韩柔娃。“你爸妈谅解你了?”韩宝玉代她欢喜。

“嗯。”方问菊也是喜上眉梢。

“我说嘛,一定成的。你真是能干,我愈来愈欣赏你了。”

方问菊甜甜一笑,承受他的亲吻。“可是,他们要我搬回去住。”

“好不容易他们原谅你,这时候你不能一意孤行了,乖乖回去做女儿,要见面随时可以见面。”

“我爸管得很严,不容易放我出来。”

“你放心好了,经过这一次的事变,我敢说他们的态度将和以前不同,只要你不过分,他们不会管太多。”

“你说得很有经验似的。”方问菊白了他一眼。

“我十九岁就敢跟父母闹着要娶太太生小孩,比起来,你的事只是小事一桩。”跟以前没两样,两人谈谈说说才慢慢情况,就在客厅上接吻,陡然一个女子的尖叫声骇得他们着火似的跳开,猛地回头,柔娃尖叫不绝:“爸爸混蛋──”

韩宝玉也吓乱了,走上前一步,“柔娃,……”柔娃见他手伸来,转头就跑,又哭又叫,不绝于耳。

“柔娃,你去哪里?”

韩宝玉知女儿性烈,歉然的望一眼方问菊,不敢迟疑的追了下去。

方问菊想叫他,一阵恶心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忙冲进浴室,大吐特吐地呕了良久,只呕出一些苦汁,还有眼泪。

第五章

上午九点钟,方问菊赶着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她已经四、五天联络不到韩宝玉,从他公司员工口中得知他临时跑到东部海岸散心去了,归期不定。方问菊可以想象他是带着柔娃一道,名为旅行,其实是安抚女儿。哼,他总算记得有她这个人!方问菊欢愉中也有三分恼怒,开了门张口正想叫,一瞬间呆住了,站在门外的不是韩宝玉,竟是他的前妻。

左丽凰温文的说:“好久不见,方老师。”

方问菊不明她的来意,茫然的点了点头。

“没有事先知会就突然来见你,实在很抱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进去跟你谈一谈?”

她的态度使人难以拒绝,方问菊只好让她进来,心中也有几分面对挑战的好胜心。左丽凰进来后打量她一眼,笑说:“我的时间很充裕,你可以先忙你的没关系,我可以等。”

方问菊正感不适,半跑进浴室吐了个痛快,然后梳洗、更衣,半小时后才端了两杯茶出来,左丽凰一派闲适的领首致谢。

方问菊心想自己一辈子也学不来她那份优雅气质。

“方老师,”左丽凰轻柔的打断她的凝视,说:“请你不要误会我这次的来意。当然,从柔娃的哭诉中,我知道了你和宝玉的关系,但我不是想为柔娃说什么,孩子终究是孩子,一时的不能接受是可想见,但很快就会过去。我今天来是基于朋友的立场想说几句话。你能告诉我,你真爱宝玉吗?”

方问菊充满敌意的望着对方,一时无法作答。

左丽凰恍然大悟的笑了,表白说!“离婚后我交了位很好的对象,是大学教授,我们预订年底前结婚。”

方问菊原有的敌意立刻消弭于无形,反问道:“柔娃和宝玉晓得了吗?”

“宝玉大概听到了些风声,柔娃那边我原打算跟她讲,可是她先打电话来向我哭闹,我便说不出口了。”

方问菊感觉脸热热的,难以启齿询问柔娃说了什么。

“柔娃看起来很懂事,其实完全是孩子脾气,有时又很固执。因为宝玉坚持,我们约定不在孩子面前争吵,可是不相爱就是不相爱,我想柔娃一定也看出了父母之间的冷淡,所以我们分居、离婚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只不过,我搪心她不了解我和宝玉是不可能再复合的,如果她有所期待,势必很难接受我或宝王的再婚。”方问菊看着她,一股不满和受挫感齐涌上心头。她想立刻知道她的本意,要她退出,还是先讨好她的女儿?她不得不承认,柔娃实在才是关键人物,这一个小美人可以轻易地把韩宝玉从她身边拉走,先安抚她大小姐的情绪。柔娃的一喜一怒牵动着韩宝玉的心,方问菊没有信心在柔娃拒绝接纳她后,韩宝玉即使知道她怀孕仍会娶她?左丽凰望着前夫的女友苦笑,神情落寞的说:“如今,我和宝玉都面对了同样的难题──柔娃对这事的反应。不偷快的婚姻,使我们将所有的爱和关注全投在柔娃一个人身上,实在无法不重视她,尤其是宝玉,他说什么也不愿失去在女儿心目中的地位,我常想,他这一辈子真心爱着的女人只有二个,他的母亲和柔娃。”

“你呢?他不可能没有爱过你。”方问菊避开柔娃的问题。

“也许有,但那不是爱,只是不服输的占有。”

“占有?”

左丽凰动作轻微得几乎看不出她在点头。

“我原本是他二哥的女朋友。”

“什么?”方问菊吓了一跳。

“我比宝玉大了两岁。”

“真的?”

“真的。就因为这样,他从来不曾在我面前认输过,他才是一家之主,决不因我一句话而更改他的决定。”

“谁都看得出他是很有魄力的人。”

“没有错,他现在的确这样,但以前的他却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就像个弟弟一样。”左丽凰发现自己不自觉的说了太多,勉强一笑带过去,问道:“方小姐,你真心真意地爱着宝玉吗?”

“我爱他!”方问菊话才出口,觉得自己的声调太富挑战性了。听着爱人的前妻回忆他以前的种种,她忍不住妒火中烧。

左丽凰笑了。

“那我也不便再说什么。”方问菊实在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左丽凰只说:“你不用担心菜娃,毕竟你们有交情在,只要让地想通父母再婚于她没有威胁,她就没事了。宝玉的口才很好。”

方问菊实在不想再听她提宝玉如何如何,只是点点头。

左丽凰起身要走,不意瞧见方问菊作势欲呕的样子,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但难以言喻的悲哀情绪还是使她浑身打个冷颤,脚钉在地上不走了。

一你怀孕了?”

方问菊别过脸去,没有必要回答。

“你可以试试苏打饼,效果不错。”

方问菊倦容毕现,表明了想送客,但左丽凰自觉有责任帮她澄清真相。

“你告诉胡先生胡晓侠了吗?”

方问菊怒道:“我为什么要告诉胡晓侠?孩子又不是他的。”

“那是谁的?”

方问菊愤怒得全身发抖。“你跑来向我问东问西的是什么意思?孩子是谁的关你什么事?”

“我是为你好,真的。”左丽凰感觉出另一个悲剧又要开始,声音也颤了:“你该不会认为孩子是宝玉的?”

“你给我出去!”方问菊尖叫起来:“你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同时有好几个男人?你凭什么侮辱我,我要你立刻给我滚!”

“我没有恶意,……”

“滚!滚出去!”

“不!”左丽凰异常的坚定,一脸决然。

方问菊的气又涌了上来。她以为她是谁,一个下堂妻凭什么来向我胡言乱语?来的应该是宝玉才对啊!她接连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吃了就吐,直吐得胆汁和泪水交边涌出来,一点胃口也无,实在虚得很了,方才骂了几句,此时唯有拚命调匀呼吸,免得当众呕吐出丑。谁人面前丢脸都不打紧,独不能输给左丽凰。

“你还想说宝玉怎么了?”她讥讽的说。

左丽风的声音轻柔而平静。“你听我说,你肚里的孩子不可能是宝玉的,因为他根本无法使女人怀孕。”

“你胡说!”方问菊本能地自卫。

“你不妨到医院做个检查,看孩子多大了。”

方问菊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竟冷得像冰。

“我不相信。”

“话说完我自然会走,听不听由你。”

“我本来也不知道,直到柔娃要上小学那年,我才恍然大悟,但一切都太迟了,只有将错就错。”

“你说宝玉结扎了?”

“没有,他天生无法使女人受孕。”

此刻,方问菊彷佛游过冰河到了岸,方才的恐惧消失了,人也精神起来。“你开玩笑么?柔娃就是最好的证据。”她轻松的说。

“柔娃不是他的孩子。”左丽凰叹息道。

“你……这种话不能乱说的。再说……再说……谁都看得出宝玉和柔娃长得多像。”方问菊突然结结巴巴起来。

左丽凰自嘲的一笑,笑容中满是悔意和恨意。

“这些话藏在我心里很久了,看你又将重蹈覆辙我不得不说,请你听过之后便忘了,然后远离那个男人。”说到此,左丽凰感觉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又开始啃?蜈鵅戚潺汝嚏?拿起茶杯握住,彷佛这杯子能赐予她对抗的力量。

往日的思绪一经勾起,左丽凰便不停的说下去:“我跟宝玉的二哥仲节感情很深,当时先父还健在,也非常欣赏仲节的品格和抱负。仲节是韩家三兄弟中最会念书的,而我也跟得上他的程度,我们约好了毕业后一同赴英国留学,我小他两岁,他当完兵我也正好毕业,这一切的计画同时包含了家父对我的期望,所以我们愈发不敢贪懒,为的就是再等两年又几个月的日子好出国扬眉吐气。然而,像弟弟一般淘气的宝玉态度突然变了,而毁了这一切。”

“喔!”方问菊喃喃自语,极力克制自己别激动。

“宝玉人长得好,身为老么嘴巴又甜,使中年再得子的两老对他百般纵容,而他就像个孩子老爱抢别人的东西,仲节因为最出色,常常成了他的目标。他发育得很快,看起来很早熟的样子,可是那张孩子脸却骗不了人,这反而使他更具魅力,教人更疼煞他了。我和仲节一样,只当他爱淘气,常挤在我们中间也不在意,因他正值大学联考,仲节一边研究毕业论文一边帮他补习,他常拉我一道帮忙我也很开心,认为自己已被韩家接受了。谁知联考放榜后,仲节当兵没多久,他居然跟我表白:‘现在我也有资格追你了,我也是大学生啦!’”方问菊无言地聆听,活像被催眠一般。

左丽凰看了她一眼,内心正努力将过去混乱迷惑的片断拼凑起来,放下杯子,双手不自觉地轻轻着,彷佛想给予自己一丝安慰,寻求力量的泉源。

“那时候宝玉是个爱笑爱闹的大孩子,起初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他说要追我的话也曾当仲节的面说过一两次,我们都没当真,但是他却认真了。我被他吓坏了,他是那种要怎样就怎样的人,我被吓得不敢再上他家去,他的行为愈来愈过分了。方小姐可能无法了解我们那时候的人对爱情非常严谨,不像现在的人说散就散,何况仲节跟我已经……很亲密了,说起来俗,但我们真的认定今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无论如何我都难以接受宝玉的感情。”

说到此,左丽凰迅速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想藉此镇定下来,却掩不住愈来愈激动的语气。

“宝玉看出了我不受他热情所感动,就用了最卑鄙无耻的方法骗我上当,……他打电话跟我说要向我陪罪,约在茶艺馆碰面,我如果不去理会他就好了,但他说得那么诚恳可怜,没想到,……他,他在茶里下药,用最简单的方法得到我……”她喘一口气,缓缓说下去:“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我吓坏了,又没脸再与仲节通信,就在仲节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宝玉,……当时我真恨、我只有恨……”

方问菊的眼神条地亮起来。“宝玉一定真的爱你,要不然他不会娶你,大可推到他二哥身上。”

“不,不是,宝玉从小就不服输,偏偏仲节的头脑、才能都在他之上,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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