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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胜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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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嫣摇头,天气炎热,她不觉得冷,她只是心里头发寒,有点怕。

    柳府很快就到了,柳嫣下了马车,迈步走进家门,刚刚进去便听到了一阵吵闹声,细细一听,原是柳悦又和赵姨娘闹了起来。

    今儿居然闹到了前院来,也是忒不像话了些。

    但见赵姨娘怒气冲冲的模样,柳嫣蹙了蹙眉,冷了声音道:“二姐做了错事,姨娘躲进房里教训也就罢了,怎么闹到前院来,回头被人看了笑话,那可得不偿失。”

    赵姨娘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姐姐妹妹,平日里好的跟一个人似得,那日怎么都躲得远远的?瞧见我家悦儿受委屈,也不说出来帮帮,说句公道话,如今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珠儿听着刺耳,便怒道:“赵姨娘,您可要讲理,前儿是奴婢和芙蕖送了二小姐回来的,那日小姐也是说了话的,为此都得罪了四公主呢,您可不能这样埋汰我家小姐。”

    “你家那可是嫡亲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姨娘讨好她还来不及,哪里敢埋汰得罪?”

    柳悦先前已是哭肿了双眼,听到这带着酸意的话,更是懊恼,心说,她这是埋怨我不是嫡亲的小姐呢,一时眼泪落的更凶,只怨怒的瞪了她一眼。

    “人什么身份那是命中注定的,出身早已决定了一切,您若觉得不服,便去找爹爹评理,不用在这里埋汰我们姐妹,您既然知道三妹是嫡亲的小姐,便也该知道,三妹轮不到您来管教!”

    柳嫣诧异的看了柳悦一眼,但见她脸上带着怨,目中含着恨,心中便是一叹。

    这厢一口气还没出完,那边赵姨娘已是盛怒,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柳悦的脸上:“你个死丫头,现在敢埋怨起我来了,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娘,你若是觉得做了庶女没了脸,何不拜了夫人去做亲娘,人家也得瞧得上你呢!”

    这话就连带上柳嫣的母亲柳秦氏了,院中的下人齐齐变了脸,就连柳嫣也是面色微变,怒道:“珠儿,芙蕖,叫她闭嘴!”

    珠儿和芙蕖忙上去拦着,一个抱着赵姨娘,一个去捂她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这边闹得正厉害,院门那边传来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住手!”

    众人齐齐看去,但瞧见来人乃是柳秦氏,均是心中一凛,齐齐跪了下来。

    珠儿和芙蕖还捂着赵姨娘的嘴,一时不敢动弹。

    柳秦氏莲步轻移走了过来:“珠儿,芙蕖,放开她,叫她说。”

    珠儿和芙蕖一惊,忙放了手,低眉敛目的跪了下来。

    柳嫣走过去,矮身行了一礼,扶着柳秦氏的手道:“娘,您怎么出来了?”

    柳秦氏温和的笑了笑:“听着闹得热闹,就出来看看。”

    赵姨娘打了个寒噤,腿一软也跪了下来,柳秦氏那可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人,平日里看似温和的人,一旦生起气来,就叫人从心里怵的慌:“夫……夫人……我刚刚那是胡说呢……”

    “我瞧你也像是胡说,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赵姨娘身体一抖,只闻啪啪两声,竟是自打了两个耳光:“我错了,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回吧。”

    柳秦氏不理她的话茬,轻声道:“这府里的姑娘,哪个不是一视同仁的?悦儿虽说是庶出,可在用度上和嫣儿也没什么区别,你今儿说这话,我听着极不舒服。”

    赵姨娘脸色一变,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就听柳秦氏道:“齐嬷嬷,拿两本佛经来,叫赵姨娘各抄两遍,清清心,另外饿一日,禁足两日。”

    赵姨娘一听要挨饿,已是惊慌,她向来有些头晕之症,是不能挨饿的,这一旦饿了便是头脑发昏,什么都做不了的,忙开口道:“夫人……”

    “加两日。”柳秦氏不等她多言,即开口道。

    赵姨娘一听忙垂头也不敢再多言,幸好只是加两日的禁足,若是她一生气再多饿她一天,她的老命非没了不可。

    柳秦氏给齐嬷嬷使了个眼色,齐嬷嬷即带着赵姨娘回了内院。

    柳嫣给旁边看热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均是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园中静了下来,柳秦氏这才抬眸看了看柳悦,但见柳悦委屈不已,便招了招手叫她过来。

    柳悦上前,福了福身,低低的唤了一声夫人,但想为母亲求情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沉默下来。

    柳秦氏就握住她的手:“你受的委屈我都知道,那件事也怪不得你,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就闹死闹活的,白的叫人看了笑话。”

    柳悦暗暗抹泪,只垂头不言。

    “好孩子,我知道你娘为何这样闹,也和你爹爹商量过了,你放心,我和你爹爹定会为你做主,给你寻个好人家的。”

    柳悦听到这话,咬了唇,红了脸,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柳嫣便挽住她的手笑道:“姐姐还不谢谢娘,我娘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定是会为姐姐做主的。”

    前世,柳秦氏不曾插手这件事,今生若是有柳秦氏从中斡旋,事情想必更能顺利。

第42章 愁肠() 
夜已经深了,窗外传来几声低低的虫鸣。

    柳嫣拿着玉梳打量了半晌,想到曲瑛的话,顿觉心头发寒,随即恼怒的放到了一旁。

    昨夜瞧见这玉梳,还从心里溢出了欣喜,今夜再见却只觉得满腹惆怅,正是愁肠百转,不知如何纾解。

    忽听窗外传来一声响动,柳嫣心头一紧,这声音极轻,可她听着耳熟,心中便冒出一个人的名字来,忍不住打起帷帐看出去,只瞧见不甚清明的影儿印在窗户上,挺拔如柏。

    撒手放下帷帐,心头更添几分烦乱。

    等了片刻,外间再没传出什么动静,柳嫣心道,莫非走了?

    于是又打起帷帐看去,依旧瞧见了那个影子站在那里却如一块顽石一般一动也不动。

    鲁一方常年习武,耳力极好,他自站在窗外便听到柳嫣的房间传出叹息之声,那声音极轻,含着百转的柔肠,叫人听着心里头发悸。

    他记得,以前的时候,她鲜少露出愁容,如论何时见她总能瞧见她的嫣然笑意,以前的时候她瞧他的眼神也颇有不同,总是含着柔柔的情意,叫人移不开眼,可是如今她却为何愁肠百结?又为何对他冷漠如冰?

    正是不解的时候,窗子吱呀一声开了,惊得鲁一方抬起了头。

    但见窗内女子秀眉微蹙,似怨似嗔,美目含着水意,似是刚刚哭过的模样,直瞧得他心中生疼:“嫣儿,你”

    “鲁将军一生光明,缘何做起梁上君子的勾当,叫人小瞧了去?”女子的声音低沉,隐约带着些许怨怒,却又是隐忍不发,只哀哀怨怨的看着他。

    鲁一方一时语塞,可不曾记得她有过这般哀怨的模样,而今瞧见便叫他心头发软,像是塞了什么东西一般叫人心里头堵的难受。

    “我听到你在叹气,可是有什么不顺心?”半晌,他方才问出一句话来。

    柳嫣心头烦闷,今生本是不欲与他过多牵扯,可终究是被迫牵扯到了一起,莫非前尘真的无法改变?命运真的就喜欢这般玩笑?若是如此她又何必重活一世?

    再似前世一般活一世,她当真没有那个勇气了,她怕了呢,怕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怕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自袖中拿出荷包递给鲁一方:“这东西鲁将军送错了人,还你。”

    鲁一方没有接,他就是怕她这样,怕看到她对自己无欲无求的模样,怕看到她还他东西时的决绝,明明之前送了他东西,如今却又对他故作无情,这是她的欲擒故纵?还是故意做来耍他?

    直叫他在患得患失之中浮浮沉沉,不得解脱,究竟为何?

    心头恼了起来,便故作淡定的道:“这本就是送你的,你收着就好,你若是不喜欢我守着你,我以后不来就是。”

    “鲁将军错了,这东西原也不是送我的。”柳嫣用力的将荷包塞进他的怀里:“你头上那簪子不是我送的,却也无需你给我回礼,鲁将军请回吧。”

    鲁一方心头一紧,急急的问:“你说什么?不是你送的?那是谁?”

    “你想知道是谁,便去问问给你簪子的人,你一问便知。”

    “嫣儿”

    “鲁将军!”柳嫣打断他的话:“嫣儿与鲁将军并不相熟,更没有熟悉到鲁将军可以唤我闺名的份上,以后还请鲁将军恪守礼数,叫我一声柳姑娘吧。”

    说罢,已是转了身不去看他:“鲁将军请回吧,日后再不要来了。”

    鲁一方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两步,手中的荷包已经是重如千斤,他是误会了什么吗?柳嫣对他竟会决绝至此?

    “为何?你为何如此狠心?”

    泪滴垂在眉睫,柳嫣心里头发苦,她狠心?他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何那么狠心?狠心抛下她,抛下见明,将他们孤儿寡母留在西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鲁见明不止一次问她,爹爹在哪,为何总也瞧不见他,可是她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要怎么告诉孩子,你爹爹为了镜月,为了三皇子已经不要我们了?

    贝齿紧咬着红唇,直将红唇咬出了血,血腥味在她的口中蔓延,心痛渐缓,柳嫣回过神来,却是恨恨低吼:“滚!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鲁一方愣愣瞧着她的背影,却不晓得她为何要如此震怒,若是嫌他太过莽撞,他以后不来就是,若是

    他下意识的摸向头上的金簪,低声道:“这东西我不晓得是谁送我的,若不是你送的,我宁可不要!你若不喜,我丢掉就是,实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仔细伤了自己的身子。”

    说罢,摘下头上的金簪并金冠一起用力的丢在了地上,转身大步离去。

    柳嫣回身,却见他已经消失在竹影绰绰之间。

    清冷的月光投下,地上的金簪金冠闪出淡淡的光芒,虽不明亮却晃的柳嫣脑袋发晕,眼前越发朦胧起来。

    不禁气闷道:“你这莽夫,谁会吃味你的金簪!你既不要丢去街上,丢在我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转回床上想去睡觉,又怕被人发现了金簪金冠自己无法解释,又下得床来,小心翼翼的出了门,捡起地上的东西走出小院。

    “你既不要,可赖不得我随意处置了。”这般嘟哝着,柳嫣拿起金冠用力的丢进了花园里的池塘,只听咚的一声,金冠入水,瞬间淹没在荷花池内,再也没了踪迹。

    拿起金簪也要丢,一时又有些犹豫,这金簪是曲瑛送的东西,虽然鲁一方不要了,可她也无权处置。

    犹豫了半晌,终究不敢丢了,便回到房里,拿出手绢包了四五层,又装在盒子里,锁进了柜子,妥妥的藏好。

    月色隐在云层之后,天地之间越发黑暗起来,一个人影快速的走入花园,轻轻入水,向池内摸去。

    但见荷花池中,荷花摇曳,荷叶微动,水波荡漾不已,却见那人轻轻沉浮,正仔细的摸索。

    明月渐渐向西,东方隐约泛起了鱼肚白,那人方才从池塘中爬了出来,快速的消失在了小院。

第43章 棋() 
棋盘之上,黑白两色互相缠绕,相互侵染,已是战得难分难解。

    “苏熠轩你要输了。”持了黑棋的人,不急不缓的发声:“说好的,若我胜了,你就放我离开这。”

    苏熠轩淡然微笑,拈了一颗如雪白棋放在棋盘之上:“你放心,你走不掉的。”

    欧阳桀讽刺一笑,是不是无论何时苏熠轩总是这么有自信?不,或者该叫自大!

    重重落下一子,欧阳桀残忍一笑:“苏熠轩,你完了!你还有几个地方可走?不如早日认输吧,苟延残喘的没有意义!”

    “谁说没有意义,再过个一时半刻,曲阔就会带人前来,这盘棋下完,时间刚刚好。”

    欧阳桀一惊,咣的一声拍在桌上:“你说什么?你明明说过我赢了,你会放我走!”

    “是啊,我会放你走,不过曲阔放不放我就不晓得了,该你了。”苏熠轩以眼神示意他落子。

    欧阳桀气的脸色发青,落子?落他个脑袋,想不到苏熠轩会如此的阴险,跟他玩什么白马非马的文字游戏!

    怒从心起,欧阳桀一把掀翻棋盘:“苏熠轩你这无耻小人,枉费我相信你,你居然这样对我,迟早有一要叫你后悔!”

    苏熠轩可惜的看着地上的棋子,叹了一声:“我以后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后悔,因为你已经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离开的机会。”

    说罢,端了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看欧阳桀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便笑道:“我今儿去了曲阔府上,与他商量好了,他明儿一早前来带你离开,原本你今夜还是有机会离开的,可惜了一盘好棋就这样废了。”

    欧阳桀现在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他的胸口仿佛塞了炸药一样简直要爆了,身体微微一弓,隔着小桌扑向了苏熠轩。

    眼看手掌就要抓到苏熠轩的衣领,电光火石之间却见一只手掌从旁伸出一下抓了他的手腕,只听咣的一声,那人大力将他压在桌上,手臂微微一拧,把他的手臂拧到了身后:“别动,否则废了你。”

    欧阳桀愤怒到了极点,可身上的镣铐,背后的高手都叫他无法动弹,只能愤怒的瞪着苏熠轩。

    苏熠轩捡起落在身上的棋子打量着,黑色的棋子漆黑如墨,用的是上好的墨玉制成:“欧阳桀,你自己也很清楚吧,你对西凉来说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纵然回去也是被人摆布的命运,西凉不会容许一个质子当国,既然如此,何必执着呢?倒不如留在镜月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保你一生无忧。”

    咚的一声,墨色的棋子放在了他的眼前。

    欧阳桀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眼中闪过几分不甘,他何尝不知道苏熠轩所说乃是实情,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摆布,不甘心这样安安心心的在镜月做个质子。

    他七岁离开母妃,来到遥远的镜月,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甚至连语言都不通,他过得很不适应,不止一次在夜里想念母妃,想念他的故土,可是他从离开那一刻就知道了,他清楚的知道,他回不去了

    苏熠轩缓缓走出小院,抬头望去只见夜空漆黑,月明星亮,正是星月争辉之时,不过片刻云层飘过,月光大胜,却见星光渐收,已是隐约不清。

    “零散星光,以为齐聚便能与月争辉,不过痴心妄想。”

    迈步离开的时候,听到欧阳桀不甘的怒吼传了出来,那么远、那么痛,却叫他觉得那么的熟悉。

    柳嫣心情不好,这两日便也不曾出门,整天闷在房里,不是看书就是绣花。

    柳珏看她整日闷闷不乐,便从外面寻了一些话本子给她解闷,柳嫣这两天看得入迷,吃饭都不想放下,就边看边吃。

    珠儿在一旁伺候着,不断的劝解:“小姐,老爷罚您背诵女则的时候都不见您这么用功,咱吃了再看吧。”

    “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哪能放呢,你别碰。”说着,一把打掉了珠儿的手。

    珠儿嘟起红唇,再想劝解两句,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什么声音,往外面一瞧,看到门口正站着两个人在聊天呢。

    定睛一看,其中一人好像是四小姐柳婉儿,另一个瞧着也眼熟,却不认识。

    “小姐,您瞧,四小姐多活泼,这大早上就约了人过来玩,您不要总是闷在房里了,也出去玩玩嘛!”

    “晓得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训我了?”柳嫣往门口瞧了一眼,便看到一个鹅黄的人影站在门口,仔细一瞧,便笑了:“是萧家的姑娘呢,看来萧姑娘已经完全好了。”

    接过珠儿递上的茶漱了口,这才放下话本子走了出去。

    珠儿收拾着东西,再转眼一瞧,柳嫣居然没了影,忙四处寻着,看到她出了门,便笑了起来。

    柳嫣迎出去,笑道:“你们两个,都走到门口了,怎么不进来坐坐?”

    柳婉儿笑道:“湘湘本是想进去坐坐的,不想被我拦了,三姐既然来请,我们就不客气了。”

    柳嫣把两个人让进来,想叫芙蕖上茶才发现芙蕖居然不见了,转而唤了珠儿去。

    萧湘湘端端正正的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叠着放在腿上:“柳姐姐不用麻烦了,我今儿是来谢谢姐姐的,那日多亏了姐姐,否则我就凶多吉少了。”

    说着声音低了下来。

    柳嫣摇头笑道:“湘湘客气了,不过顺手而为不用放在心上的,你还好吗?我听说你事后病了一场?”

    “我没事,只是有些惊悸,吃了两服药也就好了,倒是听说姐姐也受了惊了,湘湘连累了姐姐,叫姐姐受苦了,真不好意思。”

    柳嫣看了珠儿一眼,心说,不晓得这话又是谁胡说的。

    “我没事,妹妹不用挂心,对了,那匹马是怎么了?我瞧着那马挺温顺的,怎么忽然就发了疯了?”

    萧湘湘想了想,摇了摇头:“叫人查探了,只说可能是在苏府外面吃了什么有毒的杂草,这才发了疯,苏熠轩命人送了些补药过来赔礼,事情就过去了。”

    柳嫣心里咯噔了一声,一些补药就过去了?这可是差点出了人命啊。。。

第43章 棋() 
棋盘之上,黑白两色互相缠绕,相互侵染,已是战得难分难解。

    “苏熠轩你要输了。”持了黑棋的人,不急不缓的发声:“说好的,若我胜了,你就放我离开这。”

    苏熠轩淡然微笑,拈了一颗如雪白棋放在棋盘之上:“你放心,你走不掉的。”

    欧阳桀讽刺一笑,是不是无论何时苏熠轩总是这么有自信?不,或者该叫自大!

    重重落下一子,欧阳桀残忍一笑:“苏熠轩,你完了!你还有几个地方可走?不如早日认输吧,苟延残喘的没有意义!”

    “谁说没有意义,再过个一时半刻,曲阔就会带人前来,这盘棋下完,时间刚刚好。”

    欧阳桀一惊,咣的一声拍在桌上:“你说什么?你明明说过我赢了,你会放我走!”

    “是啊,我会放你走,不过曲阔放不放我就不晓得了,该你了。”苏熠轩以眼神示意他落子。

    欧阳桀气的脸色发青,落子?落他个脑袋,想不到苏熠轩会如此的阴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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