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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受到波及因而也被禁足了两日。
宫里闹得人心惶惶,皇上命人严查此事,却只查到了两个手脚不太干净的宫女,两个宫女因惧怕宫中刑罚,皆已自尽,事情不了了之。
清晨的光景,云和公主纳兰晴过来请安,瞧见皇贵妃眉宇之间的郁郁,自是对皇贵妃百般劝慰。
“父皇只禁足了母妃两日,显然心里头还是怜惜母妃的,母妃就不要不高兴了。”
皇贵妃摇摇头:“你懂什么,我原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不悦的。”
“那是为何?”
“清荷园的案子虽然完结,可是后续的事情还有很多,皇上定会命人重修清荷园,这件事若是落入旁人之手便是白白将立功的机会让给了别人,可是咱们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因此”皇贵妃摇了摇头:“若叫你外祖父去寻,只怕一时间也寻不到合适的。”
纳兰晴听罢嫣然一笑:“我还当母亲是忧心什么事,原是这件事!母妃若是想找个人帮着重修清荷园,我倒是可以向母妃举荐一个人。”
“你?”朝仪皇贵妃挑了挑细眉,有些不敢置信:“你三哥都找不到人,你还能找到?”
纳兰晴嘿然一笑,扶着皇贵妃的手臂,笑道:“三哥整日在比武场混着,哪里能知道什么花漂亮,什么园子新奇?我可是亲眼瞧见了的,那园子里到处是美景呢。”
“哦?是谁?你说来我听听。”
“苏家的三少爷,苏熠轩。我着人打听过了,苏府里种着奇花异草的园子便是苏熠轩自己亲自打理的,我虽不曾进去细瞧,但是他们带出来的花那真真是美的,若是能叫苏熠轩来重修清荷园,定可以叫父皇满意!”
朝仪皇贵妃有些犹豫,传言中苏熠轩是个病弱的少爷,他能行么?
更何况,先前在苏府举办宴会,又出了萧湘湘那么一档子事,纵然苏府的园子再奇再美,但有毒草混在其中,也不能带进这宫里来的。
“苏国公府出了萧湘湘那么一档子事,如果贸然用了苏熠轩,只怕不合适。”
话音刚落但听院门处传来一个声音:“这件事,孩儿倒是有个法子,只不晓得皇贵妃愿意不愿意听。”
皇贵妃循声一望,来人乃是羲和公主欧阳雪。
欧阳雪缓步走来,福身行了一礼:“羲和给皇贵妃请安。”
“免了,坐吧。”皇贵妃给暖晴使了个眼色,暖晴即端了茶水上来。
“五姐,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纳兰晴眼前一亮,笑吟吟的问。
“自是来给皇贵妃请安的,不想在门口听到了你们说话。”
皇贵妃蹙了蹙眉,没言语。
纳兰晴笑道:“那五姐说的法子是什么?”
“这法子也简单,苏府别院胜在奇,但其中许多花草皆是平日里不常见的,保不齐其中混有毒草,可先叫人鉴定清楚了,再移栽来宫里,那就万全了。”
纳兰晴眼前一亮,点了点头:“五姐说的有理,倒是五姐反应快,我可还没想到法子呢。”
纳兰雪微笑点头,目光落在了皇贵妃身上,不过片刻即移了开去。
三人说了一会闲话,纳兰雪即起身告退。
皇贵妃端着茶水,兀自沉吟不语。
纳兰晴笑道:“母妃,您怎么了?莫非觉得五姐的法子不好吗?”
皇贵妃摇头:“她的法子还不错,但是你不奇怪吗?她为何要告诉我?却不去告诉太子?”
纳兰晴不明所以。
皇贵妃怜爱的摸了摸她的长发:“你毕竟年幼,很多事还不懂,也怪不得你,这件事母妃会好好考虑的,你先退下吧。”
柳嫣正在房间练字的时候,珠儿走了进来,笑道:“苏公子又来了,在门房那里等着呢,小姐可要见吗?”
柳嫣写字的手微微一顿,眉头一蹙,心道,这苏熠轩怎么回事,天天来,他竟也不嫌累吗?
“这是第三天了吧?想不到苏公子倒是有毅力。”芙蕖一边研磨一边笑道。
“说的也是呢,比鲁将军还有毅力呢,那鲁将军昨儿就不来了。”珠儿觉得好笑,说完就低低的笑了起来。
芙蕖瞪她一眼,不满道:“你胡说什么,鲁将军又不是闲人,哪能时时抽出空来?自不及他这大少爷,闲来无事便天天来堵门,也不怕被人瞧见了臊得慌!”
“哟,你居然还替鲁将军鸣起不平来了,也不晓得臊得慌呢。”珠儿捂唇咯咯的笑了起来。
芙蕖俏脸一红,拿了桌上的书便丢了过去:“你这口无遮拦的小蹄子,胡说什么呢!”
“闭嘴!”柳嫣闷声低喝。
两个人一惊,慌忙停了打闹,垂手立在原地。
“芙蕖,你去叫苏熠轩走,就说我今儿不想见他,以后也不想见,他再敢来,我就命人打他出去!”柳嫣心里头烦闷,瞧见桌上描摹的字,也看着不顺眼,就拿起来撕的碎碎的。
“是,奴婢这就去说。”芙蕖一溜烟的跑了。
珠儿有些于心不忍,这几日下来,柳嫣不曾软化,她倒是被苏熠轩的毅力打动,觉得苏熠轩是出自真心,想着为苏熠轩说句好话,可瞧见柳嫣的脸色一时也不敢言语。
柳嫣撕完了两张描摹的字,瞧着桌上的字帖也不顺眼,干脆拿起来也撕了,丢了满地。
转眼瞧见了珠儿,便哼了一声:“你这丫头,我叫你轰走苏熠轩,他怎么不走?定是你没把话说到了,去给我到外面的小路上跪着,没半个时辰不许起来。”
“小姐”珠儿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翠园的小路是用鹅卵石铺成的,跪那上面半个时辰,只怕她那腿都要废了。
“怎么?嫌不够?”柳嫣水眸一瞪,显出几分严厉来。
珠儿一下就想到了平日里夫人发怒的模样,这柳嫣和夫人的性子倒是几分相似,她可不想体会加倍的感觉,忙摇头:“没,奴婢这就去。”
瞧见珠儿磨磨蹭蹭的出了门,柳嫣呼出一口闷气,心头的烦闷这才消了些。。。
第50章 病倒()
清早即有蝉鸣,今儿的天略有阴沉,空气中弥漫着水汽。
太子下得早朝,顺路便去了皇后宫里请安,不想一进门就瞧见了在陪皇后说话的纳兰雪,不禁蹙了蹙眉,睨她一眼,然后才恭敬的行了礼。
纳兰雪站起身福了福:“给太子哥哥请安。”
太子纳兰宏宇只冷哼了一声摆了摆手并不言语。
皇后自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快,便笑道:“怎么了?大清早的是谁惹了你。”
“没有,孩儿失态了,还请母后恕罪。”
“无妨的,你我母子有什么可客气的,只是最近朝堂事多,你可万要沉住气,不要因为一时心急却犯了什么错误,叫人抓了把柄。”
纳兰宏宇躬身行了一礼:“是,孩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退下了。”
皇后点了点头。
纳兰雪也站起身:“母后,羲和也退下了。”
紧随着纳兰宏宇走了出去:“太子哥哥,哥哥,你等等我,我有话对你说。”
“我与你没什么可说的。”说罢,只拂袖往前走去。
纳兰雪叹了一声,疾行两步拦住他的去路:“太子哥哥!”
“做什么?你这吃里扒外的丫头,还敢拦我?”
皇上有多重视清荷园他最是清楚,更清楚这重修清荷园对皇上来说有多重要,原是想自己揽过来立一功,不想这丫头不止不帮他,反倒帮了朝仪皇贵妃。
朝仪皇贵妃那是三皇子的生母,难道她不知道自个儿和三皇子不和吗?这功劳只怕最后要归三皇子了!
瞧见了纳兰雪只觉得胸口憋闷自不想理会她,转身就要走。
纳兰雪吃吃笑了一声:“太子哥哥平日里心如明镜,今儿怎么反倒蒙了尘?”
纳兰宏宇脚步一顿:“你此话何意?”
“太子哥哥书房的藏书丰厚,不晓得能否借羲和两本瞧瞧?”
纳兰宏宇眉头微蹙,心说这丫头又搞什么鬼?但见她笑吟吟的模样似是胸有成竹,便微一拂袖往前走去:“想看书自己来拿。”
“哎。”
纳兰雪与太子来到书房,瞧瞧四下里无人便笑道:“太子哥哥,可是因为那件事怨我?”
“你我一奶同胞的亲兄妹,想不到你竟胳膊肘向外拐,还好意思来问我!”太子冷哼一声,自不想理她。
“我这样做可是为了哥哥好,哥哥可不要误会了。”
“为了我好?你若为了我好,当为我多出主意,怎么反倒帮了老三?说是为我好,谁会信你?”
纳兰雪捂唇一笑:“太子哥哥你也忒急了些,你先想想苏熠轩是个什么人?”
什么人?不就是苏国公府的三少爷吗?还是个病人!
“苏熠轩自小就身子不好,一直待在苏府调养身子,鲜少露面,有人说那园子是苏熠轩亲自打理,可是太子哥哥,他既身子不好如何能打理园子?我想定是他叫别人打理的,下人们为了不叫他家少爷露怯这才把功劳归给了苏熠轩。”
纳兰宏宇微微沉吟即点了点头:“说的有理,但这和那事有关吗?”
“哥哥再想想,苏熠轩既不能打理园子,皇贵妃还要叫他来,你说他会来吗?不会!他不来便是抗旨不尊,他来了打理不好便是欺君罔上,您说,他能有好吗?”
纳兰宏宇眉头一蹙,又仔细的打量纳兰雪一眼,瞧见她眉宇间露出的得意竟是掩盖不住,便冷冷哼了一声:“左右是苏熠轩的错,与老三有什么影响?”
“我的好哥哥,您真笨还是假笨呐?三哥去请他,他定会称病不来,三哥若想拉近自己和他的关系,定会想尽办法叫他来。”
“老三那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拉近和苏熠轩的关系与他有什么好处?”
纳兰雪叹了一口气,心说,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哥哥怎么还不开窍呢?
“现今儿户部归谁管?”
纳兰宏宇自傲:“户部书方有成是我的人,自是归我管。”
纳兰雪压低了声音道:“三哥想成事,没钱可不成呢。苏家世代经商,底蕴颇丰,虽一直极力的隐忍低调,但是谁不知道,得了他的支持,便有了无尽的财力。”
纳兰宏宇脸色一变:“你可不能胡说!”
纳兰雪冷冷一笑:“哥哥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三哥的心思谁不知晓?这件事必须早作防范才好。”
“你的意思是?”
“苏熠轩要保命自会想尽办法避开这件事,三哥想立这个功,他却又是不二人选,哥哥说到时候会怎么样?三哥和他一旦有了矛盾,这事情就罢了,届时哥哥的机会就来了,不止能立这个功,还能顺势解了苏熠轩的围,他是个聪明人,哥哥提点一下,自会明白谁才是可以依靠之人。”
纳兰宏宇一时瞠目结舌,实不曾想到纳兰雪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的心机,竟叫他一个大男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纳兰雪笑了笑:“哥哥放心吧,你我一奶同胞,我定是不会害你,更何况方有成那儿子,妹子很中意呢,只等这些事情过去了,父皇的旨意下来,一切便也尘埃落定,所以羲和定会助哥哥一臂之力的。”
朝仪宫中,皇贵妃手中的茶杯咣啷一声摔碎在地:“你说什么?苏熠轩病了?”
下跪的宫人瑟瑟抖了抖,答道:“回娘娘,是的,据说昨夜吐了血,今儿已经卧床不起了。”
玉手紧握成拳,心头像是蒙了阴霾一般的难以纾解:“可找太医去瞧过了吗?是什么病?”
“三皇子已经找太医瞧过了,可那苏熠轩时而吐血,时而疯癫的,实不好瞧出什么病,太医院现今儿正在会诊,具体是什么病却还没个结论。”
“时而吐血,时而疯癫?确定不是装的吗?”
宫人伏身道:“想来应不是装的,三皇子着小的来问娘娘,那件事怎么办,可是要继续在苏府耗着吗?”
“自然,你回去告诉昌儿,苏熠轩的病务必给他治好了,至于清荷园的事情倒是可以暂时放一放。”
皇上再喜欢清荷园,那终究不过一个园子,苏熠轩代表的却是苏家呢。。
第51章 相思()
萧湘湘把羲和公主留下的补品分了几份,挑了一些看的过眼的送去了柳府。
因姑娘家羞怯不敢说是找柳珏,又怕找柳嫣,东西会被柳嫣私吞了,一时犹豫。
看门的小厮打量了萧湘湘一眼,已经有些不耐烦:“姑娘,您究竟找谁?”
“我我想问问,柳公子在不在家?”
小厮了然,原是来找少爷的,难怪一直羞答答的不敢说话,因怕这姑娘与公子有什么,便缓了声音说:“我家公子不在,姑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萧湘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姑娘若有话要留,可告诉小的,小的会帮您转达,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就早些回去吧,我家少爷今儿入了宫,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萧湘湘一听了然点头,既然柳珏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她也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把这些东西交给柳嫣,她还真的觉得不放心。
这般想着,转身就要走,正撞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赶来,两人擦身而过,那人又停了下来。
“萧湘湘?你是萧姑娘吧?”
萧湘湘定睛一瞧,面前是个英姿飒爽的姑娘,她却并不认得:“姑娘是?”
“曲瑛啊,你不认得我了?那天在苏府咱们见过的。”
萧湘湘仔细的打量她两眼,摇了摇头,她真的认不出。
曲瑛笑道:“你忘了,那天在苏府,你坐一棵树下哭,我还问你,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她这样一说,萧湘湘倒是想了起来,有些诧异:“可我记得你你你那天不是个男儿吗?”
话音未落,已经是红了脸,有些羞赧。
“不要计较这些,你也是来找嫣儿的吧?咱们一起吧!走!”曲瑛不等萧湘湘拒绝,硬生生的将她拽进了柳府。
前几日虽将事情和盘托出,终究觉得自己不够坦荡,这几天一直想着来赔罪,可是有觉得拉不下脸面来。
今儿找个人壮壮胆,也好一口气将事情说通了,免得柳嫣一直怨她。
萧湘湘抱着一堆东西,着实不想去柳嫣那,生怕柳嫣似她大哥一般将东西私吞了,可是已经入得府来,若是不去自己又当如何?她一时也没个主意,慌乱间已经被曲瑛拖到了翠园门口。
“芙蕖,嫣儿呢?”
芙蕖一瞧竟是曲瑛,不由自主的就往屋里瞟了一眼,前几天那档子事虽说过去了,小姐也一直没再提,可是想起来终究叫芙蕖心里别扭,更何况今儿小姐心情也不好,实没有精力应付她们,便轻声答道:“小姐正在房里看书,表小姐有事吗?”
“我去瞧瞧她”
“表小姐!”芙蕖拦住她:“奴婢还是进去通报一声吧?”
曲瑛只以为是芙蕖为柳嫣不平,便道:“通报就通报,那你告诉她,我我是和湘湘一起来的,湘湘说要见她呢。”
萧湘湘忙摇头只想拒绝,却听房内传来柳嫣的声音。
“芙蕖,让表姐和萧姑娘进来吧。”
曲瑛的性子她多少有些了解,芙蕖想拦着曲瑛八成也拦不住,倒不如叫她们进来,来的干脆。
曲瑛得意一笑,拽着萧湘湘进了门。
“表妹,近来好吗?”一进门,曲瑛就笑着问道。
“托表姐的福,过得不错。”柳嫣放下手里的书,拢了衣袖答道。
曲瑛讨好的笑了笑:“表妹你就别生表姐的气了,那件事表姐也不是故意的。”
“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表姐今儿来有旁的事情吗?”
曲瑛尴尬,看了萧湘湘一眼,把萧湘湘推到前面:“是湘湘找你有事。”
柳嫣敛眉看了萧湘湘一眼,见她抱着一堆东西,不禁疑惑:“萧姑娘,你这是”
“我我”萧湘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若说自己是去帮府里采购路过,不知道她信不信呢。
“萧姑娘,你说你,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呢,多客气呀,珠儿芙蕖,还不快把东西接了,一直叫客人拿着多失礼啊。”曲瑛说着一把夺过萧湘湘怀里的东西,塞给了芙蕖和珠儿:“萧姑娘坐吧,咱们好好说说话。”
萧湘湘目送着芙蕖和珠儿拿着东西下去,眼中是恋恋不舍,心头更如刀搅一般难受,东西就这样便宜了别人,柳珏可怎么办呢。
柳嫣瞧出萧湘湘的不舍和尴尬,只暗自看了曲瑛一眼没言语,端了茶水抿了一口。
“柳姑娘好些了吧,不晓得柳公子怎么样了?”萧湘湘在椅子上坐了,怯怯看她一眼,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把东西要回来。
“哥哥还好,这几日已经回宫述职了。”
萧湘湘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只是柳公子先前受的伤非同小可,可要好好的将养才好。”
“那是自然。”柳嫣不咸不淡的话,倒叫两个人都尴尬了起来。
芙蕖忙笑道:“萧姑娘不用挂心,夫人已经命人准备了大棒骨日日给少爷炖了补着,这吃啥补啥,少爷早已恢复了。”
“只吃那些怎么够,还是该进些补药的好。”萧湘湘说着又偷偷瞄了柳嫣一眼,却见她神情淡淡也没个反应,一时心生不悦,想必她真的是瞧上自己带来的那些东西了,舍不得再还过来呢。
曲瑛是个粗神经的,却也察觉到了萧湘湘话中有话,柳嫣不知比她细心多少倍,今儿怎么不说话了呢?
曲瑛一时疑惑,悄悄拽了拽芙蕖的衣服,小声问:“你家小姐,今儿怎么了?”
芙蕖摇了摇头,不敢说。
苏熠轩病倒的消息是早上传来的,紧接着就有人传出苏熠轩得的是相思病,不晓得哪个嘴碎的在墙根底下嚼舌根,硬说苏熠轩是思念她家小姐才病倒的,这相思病就是为柳嫣得的。
柳嫣听到这话又羞又怒,把那些闲来无事嚼舌根的轰出了府,一时愠怒,一时心焦,甚至隐隐还有些担忧,她被这些事情扰着,自是无心应付曲瑛和萧湘湘。
三人沉默着坐了一会,各自喝了茶,曲瑛眼见今儿是解不开这结了,只能拽着萧湘湘起身告辞。
萧湘湘还想着自己的东西,一步三回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