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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一方打开一瞧,竟是他丢在柳嫣那的金冠。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那?”
“将军有所不知,那日您与小姐争执,我不小心瞧见了,亦瞧见小姐将这个丢入湖里,当时我想着小姐只是与鲁将军闹闹别扭,只怕还要着人去寻,于是就跳进去捡了回来,可您那金簪,我却并未寻到。”
鲁一方心头一震,他还以为柳嫣是故意耍他,不想竟是被芙蕖捡去,抬眸一瞧,只见她面带红晕,眼角含着几分娇嗔,依稀曾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叹:“多谢。”
“不必。”芙蕖摇了摇头:“只是簪子未曾寻到,那簪子是表小姐送的,小姐多思多虑,想必不会丢弃,只怕那簪子还是在小姐手里,鲁将军若真想要回去少不得还要去求求小姐。”
鲁一方心头发闷,以前只知道柳嫣善解人意,是个极懂事的姑娘,今儿才发现她竟还不如芙蕖,芙蕖都晓得他的为难,莫非她当真不懂?
夜深人静,柳府内一片漆黑,一个身影快速的院中穿行而过,片刻之后,已到了翠园之外。
翻身入内,鲁一方循着记忆在柳嫣的卧房中搜寻起来,柳嫣喜欢藏东西的地方,他还是记得的,无非就是裹几层布藏的深些,前世与她相处十年,就算他再粗心,却也该记得。
在衣柜中搜寻半晌,找到个上了锁的盒子,鲁一方颠了颠,随手放在桌上,悄悄的摸向柳嫣的枕下,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心头一喜,正欲抽出手来,忽见柳嫣睁开了眼。
鲁一方心头一突,手快速的移到她的脖颈上,用力一掐,柳嫣随即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鲁一方放了心,拿了钥匙打开盒子,瞧见那金簪果真静静的躺在里面,随手收起来把盒子又放了回去。
关柜门的一刹那不禁心头一软,想到前世他生辰,她都会细心的准备礼物给他,每每都藏起来叫他自己去寻,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藏在这种地方,一时竟有些恍惚。
凑近床边,打开纱帐看去。
床上的人发丝微乱,嫣红的唇微微启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着,好像随时会醒来,颈项光洁如瓷,被几根发丝缠绕,随手把发丝拢去一旁,观她侧颜已令人怦然心动。
心中竟不自觉的生出一股邪火来,想在她洁白的脖颈上印上痕迹,蹂躏她的柔嫩玉体,直到她求饶为止。
手指不由自主的沿着她的脖颈下滑,顺着睡衣低低的领一路滑向她柔嫩的胸口。
忽听噌的拔剑之声,鲁一方随手一拢,拽了被子给她盖好,身形一侧,一把长剑噌的一下刺入了雪白的纱帐之中。
鲁一方讽刺一笑,这人先前不曾出手,还以为他是个死人,原也不是什么摆设!
纵身一跃从窗口跃出,鲁一方转眼消失在柳府之中。
第75章 彩儿的心思(加更)()
一直跟着柳嫣的暗卫是个女子,名唤栖栖,是苏熠轩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人。
守护柳嫣一个大小姐原也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这些日子柳嫣这边也不曾发生什么大事,久而久之她已有些松懈。
鲁一方来的时候她瞧见了,当时她有些昏昏欲睡见他只是找东西就没有放在心上,可不想鲁一方居然做出轻薄之举,若她出手慢些,只怕
隔天一早,栖栖去向苏熠轩请罪,苏熠轩既怒又担忧,原是想惩罚栖栖,可转念一想,如今能用的人只有栖栖,若是此时惩罚了她,柳嫣再有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鲁一方越发大胆,当真出乎他的预料,偏偏昨儿他见到柳丞相,试探性的问及柳嫣,柳丞相的意思已是不言自明,总之是没有将她嫁给他的心思。
想了想,苏熠轩冷冷一笑:“栖栖,你去告诉方城,立刻去调查鲁一方的行踪,他这几天做什么,有什么安排,全都弄清楚。”
“是。”
柳嫣这一觉睡得特别累,早上起来脖子还是疼的,吃过早饭原是想着看书,不想眼皮却打起了架。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珠儿说:“小姐,苏公子来了,带了些补汤过来,说让小姐喝了。”
苏熠轩?
柳嫣强打精神瞟了一眼补汤,那汤极是鲜亮,香味扑鼻,只一眼,她已是胃口大开,轻轻点了点头。
珠儿盛出一小碗来:“小姐,仔细烫。”
柳嫣喝了一碗汤之后,只觉得浑身暖暖的,脖间的酸疼也去了大半。
收拾利落,出了房门,瞧见苏熠轩挺拔的身影站在院门口,心头微微一暖,莫非他知道自己今儿身体不好么,否则他怎么会送那么好喝的汤过来?
“多谢苏公子的汤。”柳嫣看着他,小脸染了绯红:“那汤煲了很久吧?”
这个他也是借花献花,至于煲了多久他不清楚。
“不必在意这些小事,我听人说你今儿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柳嫣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笑道:“多亏了苏公子的汤,已经好了许多。”
苏熠轩眼尖的看到她脖颈后淡淡的粉红色,那应是掐痕,鲁一方下手真重,对付一个柔弱女子,居然下这么狠的手,若伤了她可如何是好?
“脖子不舒服么?你坐下来,我帮你揉揉。”
苏熠轩将她按在石凳上。
柳嫣下意识的想起身:“苏公子,这样不妥吧?”
“有何不妥?坐下不要动。”苏熠轩稍微搓了搓手,这才轻轻的贴上去,在她脖颈上轻轻的揉着,时不时的问,这里痛么?
柳嫣先前十分不自在,但他手掌温热、力道适中渐渐的倒是放松了下来,就轻轻的应着。
柳悦与彩儿经过她的院子,不经意往里一瞧,刚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彩儿轻声道:“三小姐也忒不知羞了,看他们如今竟如夫妻一般了。”
柳悦抿唇不悦:“别胡言乱语,免得被人听了去。”
彩儿轻轻一笑:“这有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既做得出有什么不能说的?先是鲁一方,再是苏熠轩,这三小姐的驭人之术可真叫人佩服。”
“彩儿!娘亲刚刚受罚,莫非你还不懂得吸取教训么?夫人面上是没偏没向的,可心里还是疼自己的孩子多些,你再多言,到时候夫人收拾你,我可护不住你。”柳悦恨恨甩手,转身走了。
彩儿气闷,她是为她鸣不平,怎么二小姐好像更生气了,正欲离开,忽然眼前一闪瞧见不远处正在剪花的芸香,想了想缓缓走了过去:“芸香姐姐,一向可好?”
芸香手里已经捧了些新开的花儿,正想回房插进花瓶里,不想她忽然出现,只冷冷一笑:“你来做什么?”
莫非先前搬弄是非还没闹够么?如今竟还敢出现,赵姨娘还没吸收教训?
彩儿轻轻一笑:“没什么,刚刚路过三小姐的园子,听到三小姐说想要些新鲜的花妆点屋子,先前的事是姨娘做的不对,二小姐有心叫我帮忙采些以表歉意,可我不晓得三小姐喜欢哪种花,想请教芸香姐姐一下。”
芸香瞧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拢了拢秀眉道:“三小姐喜欢淡雅的味道,颜色不用过于亮丽,淡粉色的、浅色的,都是喜欢的,三小姐一向宅心仁厚,你有这份心,已是好的。”
“姐姐说的是。”彩儿采了几朵花,忽然捂着肚子道:“哎哟,我肚子疼,姐姐麻烦你把花送过去,我我得去趟茅厕。”
“彩儿”芸香无奈,转身往翠园走去。
苏熠轩瞧着柳嫣已是昏昏欲睡,停了手,轻声道:“回去休息吧,别着了凉。”
柳嫣迷迷糊糊,下意识的答道:“嗯,先生。”
“先生?”
柳嫣一惊,醒了过来,笑道:“刚刚做了个梦,梦到府里的先生正在讲课,可不巧要提问我,幸好醒了,否则可要出丑了。”
苏熠轩忍不住轻笑:“柳姑娘倒是个爱学的主,不过我看你精神不济,还是好好调养一下才是,我院里有个丫头特别会做菜,我身体不好一向靠她做菜食补,倒是有些疗效,不如我指她过来照顾你,你觉得好不好?”
“这怎么能成?这不合规矩啊。”
“规矩重要还是身体重要?”苏熠轩轻声道:“那个丫头做的饭菜极好,不止味道好,菜色也好,去年的时候芳园的老夫人身体不好,太奶奶指了她过去伺候了一段时间,现今儿老夫人的身体倒是越发健壮了。”
这件事柳嫣倒是听说过,去年的时候太奶奶生了病,一度精神萎靡,后来就是食疗慢慢调养过来的,只是不曾想这人居然是苏家的。
“这”柳嫣依旧有些犹豫,毕竟那是个人,若是院子里无端多出个人来,别人问起不好回答。
“早上那汤不好喝么?莫非嫣儿还怀疑她的手艺?”
柳嫣早上喝的汤,着实好喝,若不是她忍着只怕那一盅汤也不够解馋,想了想问:“那汤是她做的?”
苏熠轩摇头:“不是,那是她的小徒弟做的。”
柳嫣抿唇一笑:“那好吧,多谢了。”
这一厢正说着话,珠儿走了进来,轻声道:“苏公子,福安在外找您,说有要紧事。”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等明儿一早我让她过来。”
柳嫣点了点头:“苏公子慢走。”
苏熠轩一出门,福安急忙迎了上来:“公子,清荷园那边出事了。”
第76章 被罚()
柳秦氏听着芸香的汇报,越听越是生气,冷声道:“嫣儿这丫头平日里极守规矩,怎么遇到苏熠轩偏偏连规矩都忘记了?”
芸香轻声道:“依奴婢之见,只怕三小姐对苏公子已是有了心,三小姐毕竟年幼,难免被人的甜言蜜语蛊惑,夫人还要多提点小姐一些为好。”
柳秦氏微微摇头,原本她最喜欢的就是柳嫣,不想这丫头越发不懂规矩,尚是待字闺中的女子便明目张胆与男子来往,这若传了出去,她的清誉可要毁于一旦!
“你刚刚说,苏熠轩想将一个人指过来伺候嫣儿?”
“是,不过奴婢离的远,并没有听清,说不定是奴婢听得错了。”
咣的一声,柳秦氏一掌拍在桌上:“男女之间私相授受已是大忌,苏熠轩居然要安排个人进来,真当我柳府无人么?这个丫头居然还应了,真不争气!”
芸香吓了一跳,忙躬身道:“夫人先别气,兴许是有什么误会,何不叫了小姐过来问个清楚?”
“问什么,柳嫣这丫头,枉我宠着她,居然如此不懂规矩,你去传我的话,即日起将她关进祠堂思过,让她把女诫抄写百遍,写不完不许出来!”
去祠堂思过,还要抄写女诫?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夫人,这样的话”
柳秦氏一个眼光扫过去:“怎么?你要为那不争气的丫头求情?”
芸香跪地道:“芸香不敢,奴婢这就去传话。”
彩儿一直留意着翠园的动静,亲眼瞧着柳嫣跟着芸香离开,往后院的方向去了,她一路跟着,瞧见芸香将柳嫣关进了祠堂,锁了门才离开。
柳嫣被罚了,心头猛然生出几分愉悦来,被罚去祠堂可比禁足、禁食更厉害,势必是犯了大错,才会让夫人如此震怒。
这三小姐与人私会,自是大错,可芸香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她关了起来,显然是想替她隐瞒,真是可笑。
她这就回去告诉小姐,让小姐也开心开心。
转身正欲离开,忽然脚步一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芸芸香姐姐?”
芸香微微一笑,不无感叹的道:“彩儿姑娘好奇心可真重啊。”
彩儿舔了舔红唇:“我刚刚只是经过这里,我什么也没瞧见。”
芸香冷冷一笑,这彩儿真当她是蠢的么?就算她是蠢的,但是跟着夫人这么久,这点眼力也该练出来了。
早上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二小姐明明不是做那种事情的人,怎么彩儿会巴巴的帮着三小姐采花,而今细细一想只怕就是为了让她撞破三小姐和苏熠轩的事情吧?
她身为夫人的丫头,不能为之隐瞒,势必会告诉夫人,而今三小姐被罚,彩儿就巴巴的来看笑话。
以为利用了她,事后再装不知,就能一笔勾销么?
“既是什么都没瞧见,就管好自己的嘴,若是胆敢传什么闲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彩儿一惊,忙点头称是。
芸香一甩衣袖走了。
彩儿抬起头脸上闪过几分不甘,明明是三小姐犯了错,为何她要无辜受连累?姨娘说夫人偏向三小姐果真不假!
回到淑香园,彩儿兀自气闷不已,关了门,恨恨的在石凳上踢了一脚。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柳悦敛眉问道,如今娘亲接连被罚,她现在是什么心情都没了,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命运悲惨,缘何别人过得高兴,她却如此惨淡?
纵然同是庶出的柳婉儿也比她过得顺遂,一时埋怨赵姨娘多事,一时又想自己命途多舛,难过不已又觉不甘。
彩儿气闷道:“还能是谁,还不是芸香!”
芸香?
“她?她如何惹到你了?”
彩儿眼睛一转,凑上前去,不甘心道:“奴婢刚刚瞧见芸香带着三小姐去了祠堂,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可不巧被芸香发现,芸香居然大骂奴婢的不是,叫奴婢小心些不要多嘴。既是三小姐的错,何以连累了奴婢,彩儿只觉得委屈罢了。”
“三妹被关进了祠堂?我怎么没听到消息?”
这种大事不该没有丝毫消息走露才是,可她怎么没听到动静?
彩儿哼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定是夫人叫芸香瞒了下来,这夫人果真如姨娘所说,偏心的很!”
柳悦咬唇,暗自点头,若真如此,夫人当真是太偏心了。
她的娘亲被闹到一点情面没有,府里不晓得多少人看了她们的笑话,怎么柳嫣偏偏就留着面子给她?
还说自己是一视同仁的,真瞧不出哪里像是一视同仁!
夜深人静,桌上的烛火偶尔会发出噼啪声,晃了两晃。
柳嫣跪坐在矮桌旁,手腕已经抄写的酸疼,可纸上的蝇头小楷却依旧工整。
咚咚两声,窗子被人敲响。
柳嫣吓了一跳,手一抖,一滴墨点滴在了纸上,废了。
随手揉了丢在一旁,柳嫣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这才一步一顿的走向窗子,轻轻打开窗子瞧见外面果真是珠儿和芙蕖,心头微微一松,埋怨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要吓死我么?这里可是祠堂,大半夜的闹什么动静!”
“小姐一天没吃东西了,奴婢给小姐准备了些吃的,小姐快吃了吧。”珠儿把食盒递给她,又递了衣服进去:“祠堂里冷,小姐可别着了凉。”
柳嫣接过,笑道:“算你们懂事。”
芙蕖道:“夫人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就将小姐关了起来,奴婢知道小姐委屈,小姐放心,没人知道您被关了,只消快些写完了女诫,您就能出来了。”
柳嫣吃着糕点,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不曾想柳秦氏的反应如此之大,悠悠叹了一口气。
“母亲虽没有明说,我却也明白她的意思,这几日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安守本分就是,外面有什么传言,也不必理会,若是苏熠轩派人过来你们找个借口打发了就好,这里的情况倒是不必告诉他。”
珠儿和芙蕖齐齐点头。
柳嫣没了吃东西的心情,把食盒递出去:“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小姐保重,奴婢先走了。”
祠堂后,一个身影亦快速的消失了。
第77章 后会有期()
春季踏春,秋季赏枫,云山之上遍地嫣红。
曲瑛一早就到了山巅,随意的找了块石头坐着,一边观赏秋景,一边等着鲁一方。
想不到鲁一方居然会约她出来,这算不算一个好的开始?曲瑛想着小脸开始泛红,不由自主的哼起了歌。
清晨的云山凉风习习,尚未走到峰顶,即听到了阵阵歌声,那歌徒有音调,但甚是欢快,想必哼歌之人心情极好。
再向上走几步,即瞧见曲瑛坐在山巅的石头上,捧着自己的小脸,笑靥如花。
哼歌的人原来是她?她还不知他叫她来做什么,若知道了,想必就不会这样开心了。
自怀里拿出金簪,举步走向台阶,他决定好了,走过去把东西还给她,说清楚,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然后迅速离开,总之,他不能这样毁了一个姑娘的未来。
思及此处,不禁加快步伐。
“曲瑛”
枫叶破碎的声音传来,鲁一方微微一闪,只见一个人影快速闪过,待得他反应过来,手中的金簪已经到了对方手中。
那是个戴了个脸谱面具的黑衣人,他倚着树干打量着金簪:“啧啧,这东西做工不错啊。”
“你是谁?把东西还给我!”
鲁一方一个箭步冲上去,黑衣人不甘示弱,一手握着簪子冲了上来。
曲瑛听到动静,伸长了脖子看过去,鲁一方已经与黑衣人斗的难分难解。
鲁一方常年战场杀伐,黑衣人戴着面具看不出模样,但这身形路数,显然也是身经百战。
两者之间不分高低,一时难分高下。
这光天化日之下,黑衣人居然敢来行刺,着实大胆!
曲瑛看得心急,随手抽出腰间长鞭,可瞧着两人距离之近,身形变幻之快,一时无从下手,只能喊道:“鲁一方,你要小心啊。”
鲁一方无暇顾及曲瑛,他的肺都要被对方气炸了,原本这个人也没那么难对付,可他手里拿着金簪,他每每要得胜,他便以金簪相迎,若不是怕伤了那簪子,他早把这人拿下了。
从小到大,打架打仗都没如此憋屈过,鲁一方气的脸色发青:“卑鄙!”
黑衣人与之对了一掌,迅速后退,得意笑道:“是你自己心有牵挂,何苦怪我?”
曲瑛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鲁一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鲁一方摇头,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他看得出,这黑衣人意不在财,否则的话拿到了簪子就该速速离去,可他只一味的与他缠斗,倒像是像是在耍他一般。
他今天是为见曲瑛而来,是以未带武器,只恨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