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熠轩捏了捏她的小脸,她这么敏锐,他会很为难的。
“你啊,就是平日里太闲,所以才会操心太过,真该给你找点事做。”
柳嫣不悦瞪他,什么叫她太闲,操心太过啊?难道她还不能问了吗?
“早些生个孩子吧,免得你总是把注意力放在旁的地方。”
他与她鼻息相闻,话语柔软,听着心也软了。
柳嫣不悦,这家伙是故意转移注意力吧?良王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
“夫君想要的话,自然是好的。”柳嫣轻轻在他唇上吻了吻。
苏熠轩微微一愣,她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没这么主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脑海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心已经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搂住她轻轻的回吻,今天的她太过主动,他奇怪之余心好像也被撩拨了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摸到她的身子,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却不想她会忽然推开他,一脸疲惫的道:“可惜,我今儿太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罢,居然拢了拢衣服,径直进了内室。
苏熠轩傻眼了,说不上是好气还是好笑,这死丫头分明是故意的,故意撩拨得他心痒难耐,又让他不得不忍。
“你分明知道我不忍伤你,却来惹我,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苏熠轩略带威胁的道。
柳嫣翻个身,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娇嗔道:“可我真的好累,一直等着夫君回来,夫君却一直未归,真的已经很累了。”
终究不忍心伤害她,苏熠轩沉沉叹息一声:“罢了,不跟你一般计较,休息吧。”
正想抱着她入睡,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苏熠轩和柳嫣奇怪的对视了一眼,苏熠轩问:“何事?”
“少爷,不好了,硕皇子那边好像出事了。”
真是不让人消停!
苏熠轩放开她:“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柳嫣起身帮他更衣,怨道:“今天是怎么了,良王、欧阳硕接连出事,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苏熠轩笑了笑:“夫人不必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苏熠轩说是好戏,柳嫣却不以为然,不是麻烦就好了。
隔天一早,柳嫣尚在用早膳,看到栖栖从外面回来,随口问了昨夜生的事情。
栖栖嘿嘿一笑:“说出来只怕少夫人都不信呢。”
原来,昨夜欧阳桀忽然不见了,欧阳硕着人找了一夜都没能找到,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在良王那边现了他,至于昨晚上生了什么,栖栖表示自己很纯洁,啥也不知道。
柳嫣也很纯洁,揉了揉自个儿的眉心,生怕出事,果真还是出了事。
昨夜前半夜良王不是叫了苏熠轩去下棋吗?怎么这么快就出了事?良王的下手度也太快了点。
只是……她一直以为良王是对欧阳硕心有不轨,难道不是欧阳硕,其实是欧阳桀吗?
“那现在欧阳桀怎么样了?”
“已经让大夫看过了,好像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如果西凉借题挥,只怕事情就麻烦了。
千千来报:“少夫人,不好了,桀皇子带着剑去了梅林,说是要砍了良王。”
砍了良王这么严重?
柳嫣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想了想又坐了回去,她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参与这种事情不太好,冷静道:“夫君呢?他可还在府里,通知他了吗?”
千千摇头:“少爷一早就出门了,奴婢已经派人去通知少爷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柳嫣端正坐在椅子上,想了想道:“叫人拦着些桀皇子,千万别让良王出了事。”
良王对欧阳桀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欧阳桀和良王接连出事的话,苏家也脱不了干系,只能先拦着欧阳桀,保下良王。
“是!”
栖栖道:“那属下也去吧。”
柳嫣点头:“去吧,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向我汇报,千万要小心。”
“是!”栖栖快步退了下去。
栖栖到了梅林的时候,正看到良王被欧阳桀追的到处跑的身影,梅林中花瓣花枝落了一地,被砍得不成了样子。
欧阳桀盛怒显然也没了章法,剑法用的不成样子,只一味的要砍死良王。
“你们都看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救下良王!”栖栖眼看旁边一群看戏的,顿时瞪了眼。
尤其是方城,以他的能力,要救下良王轻而易举,居然抱着剑站在这里看戏,看什么看,这有什么好看的!
“方城!”
方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多言,看戏就好。
看戏?她哪有心情看戏,她是来救人的。
“欧阳桀,你是不是疯了!谁知道你究竟是怎么跑到我房间的,你别疯了行不行!”良王显然比欧阳桀还要气愤。
虽说他的确有点心怀不轨,但是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大清早一醒看到自己身旁多了个人,他还惊慌失措呢!
栖栖奇怪:“究竟怎么回事?”
方城摇头:“他们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这个癖好。”
“……”栖栖瞪他一眼:“不知道生了什么,也该救人吧?”
“着什么急,先看看怎么回事。”
无语,栖栖忍不住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回头被少爷现了,小心他收拾你。”
“是少爷吩咐的。”方城小声道:“少爷说,要想看清事情的真相就要离远一些,旁观者清。”
“……”
亏得少夫人还着急呢,不想少爷居然如此的心宽。
欧阳桀并未回答,只冷然笑了一声,举剑又砍。
良王快的闪躲着:“欧阳桀,你冷静一下,这一定是个误会,是有人栽赃陷害!”
欧阳桀哪里听他解释,只一味怒火冲冲的提着剑狂砍,梅林中,梅花飞舞,瞬间与雪色融为一体。
“他还要这样砍多久?”栖栖小声问。
方城估算了一下时间:“已经砍了小半个时辰了,最多一个时辰吧,毕竟只是个皇子,还是有点弱。”
听他的意思还挺遗憾的,难道非要砍个你死我活才算痛快吗?
不过看良王这气喘如牛的样子只怕也不行了,最多一个时辰也就该结束了。
“接下来怎么办?万一他真的伤了良王呢?”
栖栖话音刚落,忽听一声惊呼,转头一看,良王居然被一根落在地上的树枝绊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欧阳桀的机会来了,毫不犹豫的举剑就砍。
方城反应迅,身形快而至,一剑挑开欧阳桀的长剑:“桀皇子,您闹的差不多了吧?总不能真的出了人命。”
欧阳桀已经是气喘如牛,但是胸口的气闷却憋闷不散,指着方城道:“你滚开,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方城把剑横在身前:“桀皇子身为西凉皇子,更是西凉在镜月的质子,劝您注意自己的身份,若是良王出了事,您没有好下场。”
欧阳桀怒极反笑:“是吗?那就一起死好了!”
“欧阳桀!”闹得正厉害的时候,欧阳硕终于姗姗来迟,夺过他的剑:“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自有镜月皇为你主持公道,你没必要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欧阳桀气的脸红脖子粗,冷冷笑了笑:“是吗?多谢皇兄提醒!”(。)
第156章 执着()
回到住处的欧阳桀依旧是盛怒不已。
“皇兄真是好手段,让人佩服。”欧阳桀何尝不知道,良王的心怀不轨。
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良王对欧阳硕有意,可是他昨夜睡的好好的,一觉醒来怎么会跑到良王的住处?这不用细想,他也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皇弟在说什么?”
“皇兄何必装傻,如果没人给我动手脚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生这种事。”他住的地方防守严密,平日里鲜少有人过来,如果不是他的话,旁人谁能给他下套。
更何况,生了这种事情,他不曾安抚他,即刻就进了宫,这实在太像是事先的预谋了。
没想到,这就是自己的皇兄,他还一新期盼他可以带自己离开这,却不惜利用他来保全自己。
果真,知人知面不知心。
欧阳硕知道他已经想通了事情的原委,长叹一声:“好吧,这件事的确是我安排的。”
果真是他!欧阳桀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阴沉,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有胆量承认。
“你先不要生气,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
为了他?当他是傻子,任他哄骗吗?
“皇兄这话似乎太冠冕堂皇了吧?”欧阳桀冷笑道。
欧阳硕道:“你莫生气,听我慢慢道来,我已经探过镜月皇的口风,他不想放你离开镜月,但是如果你在镜月出了事,我就能以保护你的名义带你走,你不是想离开吗,那受点委屈又有何妨?”
受点委屈?他想的如此轻巧?
他受什么伤不行,一定要把他送到良王床上?
欧阳桀不能接受,怒极反笑:“皇兄若是这样想,自然是我误会了皇兄,可是皇兄就没想到这件事的影响吗?皇兄竟把它称作小事,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我当时派了人跟着你,不会让他伤害你,更何况,我已经叫人给他用了迷药,他根本不会醒。”
“皇兄知道,我知道,这天下还有谁知道吗?”欧阳桀觉得自己被侮辱了,纵然良王没做什么实质的事情,他也受到了侮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让他不能忍受。
“你在镜月这么久,居然还没学会委曲求全吗?”
委曲求全?委曲求全的日子他过得多了。
一直待在镜月不曾回去,甚至连母妃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都是他的委曲求全,可是委曲求全换回来了什么,换回他对自己的算计,换回西凉对自己的抛弃!
“这样的委曲求全,皇兄何不试试?”
欧阳硕轻叹一声,沉声道:“这件事过后,你就再也不用过这种委曲求全的日子了,我会带你离开。”
欧阳桀一时无声,沉默不语。
“欧阳桀,你我都一样皆是身不由己,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伤害很大,但是我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能理解吗?”
欧阳桀不言。
欧阳硕没有再多言,转身道:“镜月皇稍后会派人来请你,到时候该怎么说,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闹剧,好像一下又结束了。
柳嫣有些迷茫,她看不懂这些人究竟是想做什么,按理说良王就算再欲求不满,也不该这样明目张胆才是,可是他就是这样做了。
而他事后表现的更是委屈郁闷,也让人不能理解。
苏熠轩笑道:“有些事不能看表面,你以为是良王的问题,恰恰说明这不是良王的意思。”
柳嫣略微一想:“你的意思是,良王被人设计了?”
苏熠轩点头,想了想又道:“云墨,也不是普通人呢。”
怎么又扯到了云墨身上,柳嫣想到栖栖来汇报的时候说过,云墨只是淡漠的看着这一幕的生,没有帮良王,也不曾有过什么帮助良王的举动。
看来,云墨也并非自愿留在良王身边吧?
这世间的人,貌似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
“云墨,也是被迫的吧?”
苏熠轩淡淡一笑:“恐怕不是,我觉得他更像是自己的主意。”
柳嫣奇怪:“怎么可能,云墨虽然看似是个柔弱书生,但是骨子里不像是那种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见过他几次,更何况他经历过那么大的变故,心性肯定会有所改变,早已不似当初的单纯。”
柳嫣纠结了,怎么苏熠轩这样一说,就好像云墨是个坏人一样,但是柳嫣还觉得无法接受:“你的意思是,他自愿留在良王身边?”
嗯?
苏熠轩明白了,他们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了。
“这……你我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苏熠轩搂她在怀里,感叹道:“夫人不是和我心有灵犀吗?什么时候改了心意?”
“……”什么意思啊?他这话中有话啊!
柳嫣瞪他,十分不满。
苏熠轩笑道:“夫人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居然还笑话她,柳嫣气闷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夫君疼痛的样子也很好看。”
是么?
“可我觉得,为夫疼你的样子更好看。”
“……”要脸不要脸,居然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来!
柳嫣无语,狠狠拧了他一把:“讨厌。”
*************
柳珏看着面前的人,略带无力的叹息了一声,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为什么她就听不懂?
“萧姑娘,还请你让开。”
萧湘湘眼圈泛红,隐隐带着哭意:“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改就是了。”
“你我只是不合适罢了。”柳珏被缠的无法了,心头生出一股恼怒来,但是又不能跟她一个姑娘一般见识。
“哪里不合适?你我算不得门当户对吗?”
“萧姑娘,这不是门第问题,而是我根本不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什么,我可以改的。”
柳珏头疼,他究竟要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他并不喜欢她!那是她无论怎么改都没有用的!
“柳公子?”
正头疼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娇俏的唤声,仿佛黄莺出谷让人欣喜。
柳珏眼前一亮,略有吃惊的道:“你怎么在这?”
梁梓月指了指不远处的糕点坊:“我今儿想去看看嫣儿,就去买了些糕点,不想会在这里遇到你。”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萧湘湘身上,那是个看上去挺可爱的姑娘,大大的眼睛带着些许敌意,正疑惑的将她望着。
梁梓月微微一笑:“你就是萧姑娘吧。”
萧湘湘很不喜欢这个女子,瞧见她的笑容,更觉得不喜:“柳珏,她是谁?”
柳珏不欲理会她,转身对梁梓月道:“你要去看嫣儿,我与你一起去。”
“柳珏!”
梁梓月笑道:“我叫梁月,萧姑娘可以叫我月儿。”
梁月?萧湘湘嘟起红唇打量她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可是最新的款式,料子也是最好,一看就价值不菲,再垂眸看看自己,好像隐约把自己都比下去了,不由得更是郁闷。
“你是哪家的姑娘,我好像没在帝都见过你。”
“我是刚刚来帝都的,现在寄住在朋友家,萧姑娘没听说过倒是正常。”
萧湘湘更郁闷了,不明白怎么了,总觉得这姑娘笑吟吟的样子让人讨厌,撇嘴道:“看你穿的如此华丽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家闺秀,原来是个小门小户的姑娘。”
“萧湘湘,你说话不要太过分。”柳珏率先怒了。
萧湘湘水眸一瞪:“难道不是吗?我又没有说错,你生什么气啊?”
柳珏的手一下握紧了,拽起梁梓月道:“咱们走!”
“哎,柳珏,你去哪啊?”萧湘湘气闷,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梁梓月看萧湘湘没追上来,笑道:“你何必跟一个姑娘生气呢?”
“你又何必跟她说那么多?”柳珏当真是气的不能自已:“这萧湘湘说话太过分了。”
“我都没有生气,你生什么气?”梁梓月笑了起来。
“你为何不生气?她那样说太过分了。”
“她只是年少无知罢了,又被家里人宠着,难免有些骄纵的性子。”梁梓月似有感叹:“若我与她一样,说不定脾气比她还要差呢。”
柳珏一时似有所感,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手:“先前让你受了委屈,日后再也不会了。”
“你能这样说,我很开心,咱们去看嫣儿吧。”
柳嫣抿着茶水,心头有些纠结。
虽说,梁梓月和柳珏能来看她,让她很开心,可是两人同时出现总让她隐约有些不安的感觉。
两人的言行举止,虽然没有过多的亲密,但是柳嫣还是从他们偶尔相视的眸光中体会到了什么。
三个人闲聊了一阵,柳嫣送两个人出门,故意与梁梓月落下了一段距离,轻声问柳珏:“哥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梁姐姐的事情,你告诉爹娘了吗?”
柳珏愣了一下,微微摇头。
她就知道,柳珏定是瞒着爹娘的,可是这么大的事情瞒又能瞒多久。
“哥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想与梁姐姐长长久久在一起,还是说只是……想金屋藏娇?”
柳珏脸色一变:“什么金屋藏娇,简直胡说八道,我自然是要与她长长久久在一起。”
“哥哥若是这样想就该早日与爹娘说明,而不是一直拖下去,想必哥哥也清楚,梁姐姐可不是甘心被人藏起来的人。”
“可现在,时机未到。”柳珏忧心。
“时机?梁姐姐的冤屈一日不澄清,时机就会一日不到,哥哥若想帮梁姐姐洗去冤屈,少不得还要爹爹帮忙才好,既然如此,哥哥何不早些与爹爹明说,爹爹是言出必践的性子,哥哥与梁姐姐自小有婚约在身,爹爹定不会反悔的。”
柳嫣这话,句句透彻。
柳珏恍如醍醐灌顶,他最初只是担心梁梓月身份暴露会惹来祸事,却未曾想过爹爹可能也会帮她。
当年爹爹和梁梓月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梁梓月父亲入狱之后,爹爹也曾四处奔走,若不是皇上坚持,想必水落石出只是迟早之事。
这样一想,柳珏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
“你说的有理,我会去找爹爹说一说。”
“哥哥还是不能明说。”柳嫣提醒道:“毕竟时过境迁了,哥哥还是先探探口风的好。”
“是,我明白了。”柳珏点了点头,忽又笑道:“嫣儿嫁了人,考虑的也多了,竟让我这个大男人都自愧弗如了。”
柳嫣抿唇一笑:“哥哥若是觉得有用自然最好,哥哥……”
“嗯?”
柳嫣好像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着柳珏:“我只盼着哥哥能好好的,哥哥若有什么可让人来知会我一声,只要能帮你,我定不推辞。”
前世,她欠了他的,今生,无论如何,她也要还上。
柳嫣忽然的严肃,像是说出一句誓言一般,柳珏忍不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