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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了口气,奚月泠快步跑了出去,脚下踩着那厚厚的雪,忽然蹲下身子,抓了一把雪。
“丞相……”她大喊一声,一个小小的雪球就这样砸了出去,在傅霖轩那藏青色的衣衫上不断绽开。
他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般淘气,一笑之后,竟然也跟着抓了一把雪,捏成雪球往她站的地方扔去。
“哈哈……你可扔不到我……”奚月泠笑得张扬,一手抓起一把雪。就要攻击傅霖轩,两人你追我赶,倒是玩得不亦乐乎。衣衫上都沾上了不少雪渣子,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连发上鬓边都是。
一场“恶斗”之后,奚月泠气喘吁吁地半蹲着身子喘气,很久都没有这样快活地玩过了。看到那个一向清雅的男子被她扔得满身是雪渣子,还是蛮有趣的一件事。
嬉笑着抬头看去,只见傅霖轩已经走到了她身侧,仔细地帮她拣去了发上的雪。他的神情那样专注,仿佛眼中只有她一人的存在一样。
不知为何,她的脸上竟然染上了一点点的红晕,整张脸绯红一片。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那淡淡的青草味,真的很有闻。
“殿下以后可以直接叫我霖轩么?”将雪渣子都整理干净之后,他定定地看向眼前的女子,三年了,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雪白玉脂一般的肤色,染上了红晕之后,越发的美丽,一头如墨般的青丝,那双晶莹的眸子像是能沁出水来……他只这样看着,一寸也不愿离开目光,若是能这样看一辈子该有多好。
霖轩……在心中暗自勾勒着他的名字,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笑得如莲花一般清雅。
“我唤丞相霖轩,那霖轩也不用同我客气,唤我月泠吧……”礼尚往来是应该的吧,说完这话,那奇怪的心动感觉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傅霖轩本是一时忘情才说了那样的话,其实于理不合,她既是公主,又云英未嫁,不能这般失礼。可是听到她这样的回答,他心中顿时涌上了一阵喜悦。
“月泠……”这样亲密地唤她的名,一如他曾经在心中一遍遍呢喃地一样……
胸前的玉佩突然发出了阵阵热度,奚月泠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那块灵力之玉。“灋怎么了?”玉佩怎么会突然发热呢……
“不是我……”灋急着辩解,心中也在琢磨这奇怪的反应,难道是他……灵识立马在周围一探,果真探到了他的气息,原来……
胸前的热度越升越高,那暖玉就像是烫手山芋一样,奚月泠只听到灋说了一句“不是我……”却没等来一点解释,心中便越发奇怪起来。
灵识在那人身上一探,“竟然受伤了……”它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直弄得她糊里糊涂。受伤……什么人受伤了……
“灋……到底怎么了?”她心中奇怪,自然求解于灋,可是不知为何,灋居然没将它感知到的事如实告诉奚月泠,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顿时精神了起来。
“许是你对傅霖轩心动了,玉佩感知到你的心意,就以发热来恭喜你!”灋掩嘴哈哈一笑,调侃一般地说道。经过了三年,如今的灋,一言一行,已经像极了人类,这样的调侃根本是层出不穷。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十章燕过无痕
第十章燕过无痕
漫天的雪地之中,那两人嘻嘻闹闹的场景就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刻进了心中。胸口那一阵阵灼痛,表明他的内伤又发作了。
他皱着眉,站在雪中,一手捂住嘴,竭力压制那要敲碎胸腔的咳嗽,翻涌而上的血腥味却是怎么也压制不下去了。血丝顺着指缝一点点流下,滴在那满地的白雪上,绽开了一朵朵血色的花。
“为何不过去……”闹海中突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虽然也是许久未曾听过,不过他一点也不讶异。
灋见他不回答,甚至企图用灵识去探知他的心绪,然后他的心就像是加上了层层锁链一样牢固,根本无从攻陷。除非是强行探入,不过这样做,很有可能伤了他的心脉。这人内腑已经受伤,还很严重,恐怕是经不起它折腾了。
“能把你打成重伤的人,看来很不简单么,这就是你失踪半年的原因?”纵使他不说话,灋还是继续在他闹海中嘟囔着,远处那嬉笑声还在,这个人的心很乱很乱。
傅逸霄一身黑衣,在这一片白色中显得格外扎眼,他就那样站着,看着远处的两人。半年……他在心底重复了一遍,只是半年,原来不过只有半年……
灋感觉到他越来越烦乱的心绪,他身上的伤太重,恐怕这样下去,那神力之玉的力量会被激起,倒是可不只是损伤心脉这样的伤了。
“精心,凝气!”灋的灵识瞬间贯穿他的周身,银色的光晕将他的身形整个笼罩住,压制着那团翻涌而上的黑气。
胸前的玉佩越来越热,奚月泠直觉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是她唤了灋好几声也不见回应,根本无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傅霖轩见她刚才还笑着,可那笑却突然僵在了脸上,整个人愣愣地抓住胸前的玉佩。
“月泠,怎么了?”他轻轻去拉她的手,满脸的关切,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周遭好像突然起了一股强势的压力,胸前的玉佩也发出了一丝淡色的青光。她熟悉这种感觉,难道他已经回来了么,而且就在附近?!
此时的奚月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她一下挥开了傅霖轩的手,四处张望了起来。神情之间流露出强烈的渴望,可是举目之下都是一片雪白,在这样的白色之中根本无法隐藏任何东西。
傅霖轩也顺着她的目光四处看了看,“月泠你在找什么?”这样一览无余的地方还能找到什么。
心中隐隐起了一丝不安,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先不说灋那奇怪的态度,光是刚才那股突然产生的高压,分明就与从前那样。难道真的是逸回来了,可是若真的是他回来了,他为何不现身相见呢!
“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越想越不安,随即解下了胸前的玉佩,做出要往地上摔的样子,“灋,你再不说,我可摔了这玉佩了。”如第一次一样,这样的威胁方式。
此时傅逸霄早已离开,灋便懒懒地回了一句,“这暖玉不是随便一摔就破的,算了,告诉你吧,确实是他!”
确实是他……奚月泠瞬间愣住,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如遭电击一样,不知所措。
傅霖轩站在她身侧,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却没有说话,他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事,猜到了她在找什么。
“月泠,外面冷,我送你回水月阁……”半晌之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软言说着,故作轻松的样子也只是表面上的罢了。
奚月泠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咬了咬下唇,“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完也不待他反应,便往水月阁的方向回去。或许她真的应该好好整理下自己的心情,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了。半年,不过是半年……她幽幽一叹,心底一阵阴郁。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傅霖轩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仿佛平静的湖面突然投下了一颗石子,搅乱了那一池静水。
是夜,墨色的天空上,繁星点点,一地的雪泛着银光,白得耀眼。
“灋,我想去找他!”奚月泠在窗外站了很久,浑身冰凉,嘴唇冻得发紫,可是目光却变得越发清冷起来。当灋说他走了那一瞬间,她心底涌起的那种懊恼和害怕的感觉,已经清楚地证明了她的心。她从来都没有变过!
“想去便去…”灋随性地说着,那个人恐怕不会轻易让她找到的,那样重的内伤,倒是惹了什么人了。凭他的武功,根本不致被逼得如此,还刻意避开月泠。
奚月泠沉默了一会,忽然压低了声音,冷冷地瞪着胸前的玉佩,“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会瞒我?”她那么聪慧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为何不愿出来见她,只为了看到她同丞相在一起么!
手脚轻巧地掠过墙角,那指尖闪过阵阵青光,这三年法的灵力渐增,连带着她也多了不少福利。飞檐走壁,也能坚持几秒,这福利让她做了回女侠。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瑾满面凝重地看向坐在榻上的那人。“主子…你…”他张口欲言,可碍于鬼面阎罗那阴沉的脸,知道这话若是说出来必惹恼了主子,他敛了敛眉,一脸难色。
傅逸霄目光冷冽地扫他一眼也没有言语,楼下传来的歌舞琴音,那么冷的天,魅阁中却是热闹非凡,往来的恩客更是络绎不绝。
那样的热闹和这屋里的冷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还有那弥漫在鼻尖的血腥气,以及他嘴边那未曾擦干的血迹。
“主子,你的伤不能再拖下去了!”瑾跟了鬼面阎罗这些年,他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这样一日日地呕血。那蛊毒实在厉害,以主子这样的武功,居然也化解不了。
“主子就拿那东西去换解药吧,已经大半年了,您的伤一直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恐怕……”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十一章 喝酒撒泼
第十一章 喝酒撒泼
独自一人站在繁华的街头。站在门庭若市的魅阁前面,奚月泠整了整衣衫,一件锦色的袍子,腰挂玉佩,头戴玉冠,端的是翩翩美俊男一个。
捞起珠帘走了进去,外面还是寒风刺骨,风雪交加,阁内却是灯火通明,暖意顿生。四脚的四个大火炉,加上来来往往的人,这里面是怎么也不会冷清了。
“哎呦,这是哪来的爷,长得这么俊俏。”****一脸谄媚地迎了上来,这公子长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看衣着,定是出自望门,出手肯定不凡。
奚月泠见过这个****几次,是一个八面玲珑之人,她左右看了看。习惯性地看向二楼那个位置。那里空空如也,似乎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她纤手往上一指,“我要坐那里,给我找你们魅阁最漂亮的姑娘出来侍候。”
如今她还不确定傅逸霄是否在这里,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再暗中调查。若是他存心不想见她,躲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
****为难地看着她,“这位公子恐怕是第一次来吧,那个位置是为阎爷准备的,不便相让。我们可以为公子另外安排一个雅座。”
阎爷,她愣愣地看着那空着的位置,复又收回了目光,冲****点了点头。
“这位公子,头一次来吧,奴家会好好侍候你的。”淡雅的妆容,绝色的容颜,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拿起桌上的酒壶为奚月泠斟了一杯,巧笑吟夕地说着。这里的姑娘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想从她们口中套出话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掩袖痛饮了一杯,酒水顺着喉间滑下,一股灼热的感觉俨然升起,这酒很烈,不过比起现代那些纯度很高的白干倒还不值一提。
她笑着摸了眼前女子的细腰一把,一杯酒水下肚,脸上立时荡起了淡淡的红晕,她眯眼看向她。一手勾起她的下颚。“倒是个标致的姑娘,来,再陪公子喝一杯。”
奚月泠刻意拿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对准了那姑娘的小嘴倒下,“咳咳……”许是倒得太猛,那个美艳的女子拼命地咳嗽起来,手下意识地擒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倒酒的动作。
“放手……咕噜……唔……咳咳……”狠狠推了她一把,那女子跌倒在地,满脸愤怒地注视着眼前的白面公子。没想到这小公子长得俊雅,为人竟是这般轻浮。
****闻讯赶来,瞧了瞧情况,先是低头给奚月泠赔了个不是,接着又拽住那女子详细问了情况。
奚月泠冷眼旁观,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注视着****和那个女子,她今天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当然是越厉害越好。
她心中这样想着,又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地上狠狠一扔,抬高了声音,冷声道。“公子我是来这里寻乐子的,怎么。喝这区区一壶酒就给我推三阻四的!”她从袖子拿出一锭金子,摔在桌上,“只要她把这酒喝了,我就不计较,否则……”
未完的话明显带着威胁的味道,****见她这般蛮狠,面上也慢慢起了一丝不悦。魅阁自从在京城开张之后,王公贵族,商贾,来来往往的人这般多,还从来没有一人这般不给她面子。
“公子收回你的钱吧。”魅阁一日来往的金银,多不胜数,何况阎殿的规矩,根本容不得她去贪图这样一锭金子。
奚月泠眼见钱走不动,就伸手一把将桌子掀了,桌上的碟子,茶杯,酒壶马上碎了一地。
****的面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她冷冷地哼了一声,重重击掌三次,笑道,“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倒是公子你了,魅阁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魅阁里打手甚多,他们听到这击掌声,马上从各处走了出来。
“公子如果识相的话,就自己走出去,否则我将叫人将你扔出去!”
楼下似乎突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瑾抬眼看向自家主子。不禁拧了拧眉。怎的这般炒,****难道不知主子在养伤么。
他轻轻推门出去,准备去看看情况,却没有留意到身后那一双鹰般锐利的眼睛。那双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可惜闪过得太快,根本就来不及抓住。
楼下那个一身锦衣的男子,身形很是熟悉,瑾看他似乎和****起了冲突,本也没有放在心上,却在那男子转身的一霎那,整个人立在原地。
“她怎么会来这里?!”瑾心有疑惑地看着楼下那个身影,大半年了,这个小公主还是一点也没有变,不过……不知为何,他的眼底,杀机一闪而逝……
“哼,打开门就是做生意的,我付了钱,怎么你还要扔我出去,我要去衙门状告魅楼!”奚月泠知道这样的小打小闹根本没法把某人逼出来,除非闹得再大点。“你们这些**楼女子,还给公子我装什么清高,不过是叫你们喝酒。那也是我看得起你们。”
魅阁女子,一向是众星捧月的,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至少是当面的侮辱。此时就连****的脸也铁青一片,这个白面公子不教训,根本不行。
打手在****的示意上,一个个摩拳擦掌地往奚月泠走去,她却一直笑着,只是这笑很冷很冷,就像是寒霜一样,足以冻结人心。
与那些打手纠缠之间。头上那本就松散的玉冠居然被扯落在地,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就这样披散了下来。
“啊……竟然是个女子……”
“怎么会有女子来这里,还这般霸道……”
“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一声高过一声,奚月泠就像是没听到一般,随意地拿出一个发绳,在头上轻轻一拨弄,便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看着眼前这张脸,总觉得在那里见过,刚才这白面公子进门之时,她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如今怎么越看越像某种记忆中的脸。
那还是三年前了,一次是爷带她来的,一次是她自己来的,当年爷对她的态度,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竟有些忌讳。
她暗自跟一旁的*公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往二楼走去。若真的是那位小姐,以当年爷在乎她的程度,恐怕是不好轻易得罪。只是不知这三年,爷是不是还在乎这个小丫头,还是亲自去确认一下比较好。
瑾这时已回了厢房内,傅逸霄基本还维持着他出门之前的样子,连一丝一毫的异样或者不同都没有。他知道以主子的性格,定会去为她解围,不过今日,恐怕是不会了。
“楼下发生何事?”他缓缓起身,走至窗边,看着那已结了厚厚冰层的湖面。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根本无法猜测他在想些什么。
瑾也跟着走到了窗边,他知道****一会就会上来,到时候主子也会知道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小公主故意惹出这样的事,就为了引出主子吧。
“无事,主子可以回府休息了,这里太吵,实在不适合休养。”这可能是第一次,在主子面前没有说实话。他从心底排斥主子和那个小公主见面的机会。主子重伤还处处为她考虑,谁知才短短半年,她就另投他人怀抱,这样的女子,根本不值得主子付出!
傅逸霄像是料到了他的心思一样,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只是一眼,便又将视线转向那湖上。
“公子倒是长得漂亮……”方才被奚月泠强灌了酒水的女子,看向她那张娇艳白皙的脸颊时,不禁冷哼了一声,“大家看这女子这般不要脸,还来ji院,你们看这么美丽娇俏的模样,怕不是耐不住寂寞吧。”
她有意奚落,本是魅阁红牌,刚才又被羞辱,此时见奚落她的那人长得比她还美上几分,心中便起了一股强烈的妒意,故意说话怂恿在场的恩客。
那些恩客来魅阁无非是为了消遣,这时候刚来有个清丽女子可供他们玩乐哪里会有不乐意的,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露出了垂涎三尺的目光,一脸的饿狼扑食模样。
奚月泠目光清冷,看向周遭的一切,心中暗自琢磨,这****也上去很久,难道他竟真的不愿再见她,不愿理会她么!
“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时,瑾的眉紧接着一蹙,傅逸霄眼尖地发现了这个变化,却没有吱声,权当没有看见。
****进了门,躬身道,“主子,我有一事禀告。”
“大胆,主子正在休养期间,休得拿一些无关之事也打扰。”瑾过于紧张,以至于傅逸霄还未开口,他已经先怒斥出声了。
****微微一愣,说话的这人她见过几次,是主子的暗卫,她心中一惊,来得匆忙,竟然忘了主子在养伤,这下定被责罚。她赶紧跪地认错,“小人知错,请主子责罚!”
唯唯诺诺的声音显示了她心中的害怕,早知道就不该多管闲事,上来一问,可千万别触了主子的逆麟才好,不然她可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十二章不若相见
第十二章不若相见
屋子里一片静谧,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