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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帮”誓在上海滩重振黑帮“雄风”上海警方1995年春天破获的“大刀帮”,就是继“生死帮”、“天龙帮”、“九人帮”、“十兄弟”、“卫守党”等十几个影响较大的帮会覆灭后又一个发誓要重振上海滩“青红帮”当年“雄风”的黑帮集团。以劳改释放犯徐茂德为首的“大刀帮”,是1994年5月开始结伙的,20多名帮会成员全是清一色的劳改劳教释放犯,他们通过狱友找狱友等途径纠合到一起的,于9月份歃血起盟,以大刀为特定凶器和标志成立了“大刀帮”。帮会决定以打架斗殴、帮人讨债、劫索钱财、帮人“摆平”事端等为主业,以宝隆酒店、黄浦大酒店、亨龙酒家、河鲜餐馆、宁宁餐厅等为据点和联络点,以南市、黄浦、闸北、、虹口、浦东新区等地为活动区域,进行职业化犯罪活动。帮会推举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徐茂德为“龙头大哥”,王筱林、朱华彪、俞歧鸣为副帅,朱杰、王晓良、陈金贵等依次排了座次,封了职位,定了严格的帮规、帮法和纪律,规定每个成员都用绰号,隐姓埋名,平时用BP机联络,昼伏夜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叛帮者死,人人诛之”等。帮会的口号是:“今日小三子,明日大哥大”;帮会的奋斗目标是:“用大刀砍平上海滩”,“重振上海摊当年帮会之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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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2且17日深夜11点半,徐茂德接到亨龙酒、家殷经理传呼告急:因“斩客”引起顾客不满,有3人不肯离去!徐茂德立即带上一帮会员持大刀乘车飞赴酒店,进店不由分说,挥舞大刀冲上去就砍,顾客方某和唐氏兄弟顿时被砍得浑身是伤,头破血流逃跑,方某未逃走,头部被砍3刀,背部一刀直达肺部,砍断两根肋骨。经医院抢救虽然脱险,但造成脑震荡出血及气血胸!
——九江路“振业时装店”郦老板与原斐翔服装厂业务员周某有一笔9。8万元的债务,央求“大刀帮”副帅朱华彪帮忙讨债。郦老板设计约周到店见面,朱华彪突然带一帮打手持大刀包围上来,威逼周还债,当场扣下周骑来的望江250摩托车及证件,并逼周写下一张“摩托车折价65000元,尚欠33000元于6月30日前还清”的欠条,才放周离去。当晚,郦老板在“振豪酒家”宴请“大刀帮”,并给了朱华彪3000元酬金。
——凤阳路做羊毛衫生意的女贩子张老板和另一贩子钟某做生意好上了,丈夫为此吵翻,弄走一笔钱准备离婚。张老板无计可施,找到“大刀帮”副帅俞歧鸣帮忙。俞歧鸣带上几个大刀帮伙同王被林围住张老板的丈夫谢某,一顿打了个半死,鼻梁骨也被打折了,为张老板讨了个“公道”,张老板宴请一场,送上了2000元酬金。
——徐茂德一相好的女老板刘某与人发生冲突,徐茂德闻讯后立即带上一帮“大刀帮”打手将对方敲掉两颗门牙,诈来金戒指一只,金子链一根,并胁迫对方写下了一张1 元的欠条!
——“大刀帮”小兴的朋友余某被另一商贩欠债3万元未还,小兴招呼上一帮打手在顺昌路截住对方殴打还了债不说,还勒索了对方5000元人民币和500美元“劳务费。”
——“大刀帮”在宝隆酒店聚会时,边唱卡拉OK边向几名外来顾客寻衅,对方刚要说理,“大刀帮”一哄而起,抽刀乱砍,其余逃走,一名李姓顾客被砍伤5处,当场昏厥,后送医院缝合36针。其哥闻讯赶来酒店说理,又被大刀帮一阵乱砍落荒逃命去了!
“大刀帮”出山仅半年多,就在新上海滩上制造流血事件20余起,砍伤无辜群众1O余人,重伤致残2人,敲诈勒索50余人10余万元!
“狼帮”敢于光天化日之下持枪上街
一排20多人的队伍排成两排横队,男的在前面平端着步枪、单、双管猎枪,声嘶力竭地喊着号子;女的在后队手捧着洋琴,弹奏着“义勇军进行曲”;帮主夹在中央,左手叉腰右手挥舞着手枪,污言秽语叫骂着:“谁敢惹老子生气,就让他尝尝枪子的厉害!”上千名围观的群众远远地跟随着这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队伍,在繁华大街上示威走了一圈,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传染病医院——这是山西山西运城市“狼帮”光天化日之下持枪示威的一个镜头:若不是有人录像、摄影记录下这活生生的一幕,人们简直不敢相信:在朗朗乾坤的共和国大地上,在大搞法制文明建设九十年代的今天、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竟敢如此嚣张!
这是“狼帮”帮主张永强为显示黑帮“威风”故意导演的一幕,就是让世人看看黑帮的气派!
张永强不过是运城市传染病医院的一名锅炉工。但他从小在流氓无赖堆里打打杀杀长大的,公安局的“常客”,是运城首屈一指的流氓恶棍,无人敢惹,张永强在流氓殴斗中同原王庄曲家巷流氓头子曲红革、二敢等结成了铁哥们,进而又与各霸一方的鲁利民、陈国福,姚长虹、季西林、曲学军、王永崇等23名流氓恶棍结为兄弟,拜了把子。为使运城的“流氓事业”大发展,“玩的运城团团转”,这伙流氓恶棍成立了“狼帮”帮会,推举张永强为帮主,拜运城市赵村老奸巨滑的原党支部书记姚长虹为“军师”,各个流氓头子都排了座次,划分为10个山头地盘,定了严格的帮规帮法,制定了“发展会员、装备武器,扩展地盘,控制运城,发大事业”的“狼帮”奋斗目标和作案计划。他们到处网罗“两劳”释放人员、流氓无赖和卖淫女,使“狼帮”很快发展成拥有60多名骨干100多人的特大流氓集团。各山头通过贩枪、贩毒、走私、敲诈、抢夺等手段,先后搞了100多支黑枪,其中“五四”式手枪一支归帮主使用,微型冲锋枪1支,半自动步枪2支,五连发仿制手枪20多支,单、双管猎枪80余支,子弹千余发,手榴弹20余枚,烈性炸药20多斤,管制刀具百余把,成了一支敢与当地警方抗衡的地下武装。“狼帮”有了这支武装力量后,作案肆无忌惮,胆大妄为,犯下了累累罪行。
——“狼帮”帮主张永强指挥一帮打手持枪弄刀控制了传染病医院的门卫和保卫部门,“管理”着全院的车辆,经常纠集接送社会上的流氓赌棍来院里赌博。一次,张永强赌博输了3000多元,便向医院制药厂负责人关键刚要5000元。关键刚实在拿不出来,被张永强一伙拳打脚踢揍的浑身是血逃回家去。张永强带人追到其家中又毒打一顿,持刀威胁道:“你长了几个脑袋敢和老子作对?院里从院长到小护士,那个敢不听老子的?运城街上被老子打断腿的多了,挖了眼珠子的也有的是!今天先饶你一命,两天后拿不出钱来就叫你家里收尸吧!”关键刚被逼得走投无路,夜里悄悄逃出运城躲到他乡。从此,张永强整天带一伙打手“通缉”搜捕关键刚,他在院门口碰上副院长董世有问:“你知道关键刚躲到哪去了?”
董说了声“不知道”,张永强顿时大怒,拔出手枪朝办公楼“砰砰砰”开了几枪,吓得全院人员四散奔逃!
——夜幕降临,“狼帮”出动。少则十几人,多则二三十人,坐着轿车、吉普车、面包车、摩托车,携枪带刀,“巡查”公共场所。见谁不顺眼就打,见谁有钱就要,不给就抢,闯入夜总会舞厅抓住服务小姐就耍流氓,相中的就带回家奸污,仅帮主张永强就奸污女青年10余人!
——“狼帮”控制着许多出租车,凡进入他们“地盘”的车都得交“保护费”否则就招灾。他们经常叫上一批出租车拉着打手去临汾、西安等地与一些流氓团伙“黑吃黑”殴斗,或者狼狈为奸勾结起来联合作案。在殴斗或作案中打伤的成员,都拉到传染病医院“免费”救治,医务人员稍有动作迟缓即遭侮骂殴打!
——“狼帮”经常到一些厂矿企业、宾馆、饭店聚赌,赌资少则几千元,多则数万元乃至十几万元、“狼帮”的人输了钱就“抓赌”,非偷即抢,经常三更半夜窜入居民区找个体户或经理老板,舞枪弄刀威逼要钱。
——“狼帮”在十几家宾馆、饭店、舞厅、夜总会开设了Se情场所,将帮会中20余名女流氓卖淫女“放鸽”勾引外来客商大款,然后突然袭击持枪敲诈。广州一李姓老板刚到运城某宾馆即落入“狼帮”陷阱,一次被诈去一万多元!
…………
“狼帮”形成“气候”一年多,就作案260余起,其中大要案100多起,把个运城市搅得乌烟瘴气,人们无不谈“狼”色变!警方察觉后,在侦察摸清了“狼帮”的底细后,突然调集数百名公安、武警采劝闪电“行动大围剿,一举抓获了60余名。随即派出10支小分队,赴河南、山东、西安、太原、石家庄、天津等地缉捕漏网的”狼帮“余党,鏖战两个多月,才彻底摧毁了”狼帮“。警方组织”狼帮“犯罪展览,每天前往参观者达10万之众,人们无不惊骇!许多高层领导和犯罪学家指出:像”狼帮“这样严重反人民反社会的黑帮集团,已发展到与政府抗衡的地步,确实应引起各级领导的警惕和思考!
“帝王敢死队”敢作大
1993年5月18日,山东省菏泽市中华路“八仙聚酒家”突然窜来18名凶神恶煞似的流氓恶棍,为首的卞功云武术教练扬言:“今天全包了!”逼着店主摆上两桌山珍海味,设下香案蜡烛,个个焚香下跪祭拜天地,18人结为生死同盟,宣布“天龙会”成立。然后吆五喝六庆贺一番,大吃二喝一顿扬长而去。两天后的中午,“天龙会”呼啦啦包围了“中华大酒店,卞功云又带来22名地痞流氓,重新摆设香案,祭拜天地,宣布”天龙会“正式改名为”帝王敢死队“。卞功云向大家解说:”帝王“象征至高无上:”敢死“即敢作大事勇猛无敌。众人公推卞功云为帮主喊”大哥“,选武忠领为”军师“。
卞功云当仁不让坐上大堂,接受了几十名会员参拜,逐个排了座次,封了职位,将全市划分了“势力范围”,宣布了帮规帮纪,严令申明“一人遇难,全体相救”,“若被抓捕,死不叛帮”:“反水叛变,乱刀诛死!”最后大摆宴席四桌,举拳碰杯喊口号:“效忠帝王敢死队”“效忠大哥”,“占据菏泽,打向全国!”
请不要小看这伙地痞流氓。菏泽乃武术之乡,舞刀弄棒习武的人特别多。受梁山好汉的传统影响,加之“会道门”作乱,不时有一伙长了“反骨”的人结伙“聚义”,拉杆子,举反旗,纠合起百八十人就当“皇帝”,“封天下”。八十年代中期,几伙拉杆子当“皇帝”的流氓团伙闹腾的都惊动了北京,警方不得不派出武警部队进行武装平叛。今天成立的这个“帝王敢死队”23名骨干成员,全都练过武术,其中有4人当过兵,一大半“进过局子”,在当地都是小有名气的地痞流氓恶棍!
——“帝王敢死队”仗着人多势众,想吃,随意进酒店要三五百元的包席,吃完就走;想穿,进了服装市场相中那件拿那件,不给就抢,谁敢要钱拔刀相见;想照相,从个体户柜台上拿上架上千元的相机就走;想洗热水澡,开车到城区某商店装上2000余元的太阳能就走,经理让交钱,立即遭毒打一顿;想玩,闯进舞厅、酒吧、夜总会让小姐“三陪”,逼迫人家拿活(淫乱性茭),不从就打,挟持回去奸污,仅卞功云一人就奸污女青年10余人!
——“帝王敢死队”为了控制城区餐饮业,向30多家酒店、饭店、餐馆派驻了所谓“保镖”,什么也不干,每月照付不低于300元的“工资”。帮会头目一声令下要吃哪家,“保镖”就马上逼迫店主安排。中华东路,定陶路一带的“‘金银酒家”、“云宵阁饭店”、“兰天府酒家”、“明珠鲜鱼馆”等20多家饭店酒家,每月被“帝王敢死队”白吃白喝白拿都在千元以上,有十几家因“安排不周”被砸了玻璃柜台和餐具。
“大富豪酒家”、“德胜酒家”、“兴旺饭店”等6家被“帝王敢死队”折腾得被迫关门停业!、——凡外地进菏泽市作买卖的商贩,不论卖菜的、卖大米的、卖鸡卖羊的,还是收废品的,推三轮、运沙子的,一律要向“帝王敢死队”交“保护费”,一次少则五元十元,多则几十元,谁不交立即遭打。定陶一卖羊的农民没交“保护费”;刚卖出470元准备还债,被“帝王敢死队”打手追进胡同抢劫,并打得他鼻口窜血;曹县一运沙农民没交“保护费”,被搜去300元,打得遍体鳞伤,20多天不能干活;某企业李经理被持刀勒索去2000元“保护费”,当提出要个条子时,被刺伤7刀缝了38针,住院27天,造成终身残疾!
——卞功云开了个Se情场所“龙凤茶庄”,雇来七八名卖淫女除供自己玩外,公开以Se情勾引外来客商,一杯茶水20元,一个小凉菜30元,摸摸100元,抱抱200元,上床500元,那个进去不掏下钱想走,非打即抢,“罚款”600元以上!
——1994年春天,卞功云向某国营建筑工头索要3 元“保护费”和两部BP机,工头没答应。一天下午,卞功云带着20余名“帝王敢死队”员,开着轿车、摩托车,牵着狼狗,携枪带刀冲进工地,掀翻施工机械,轰赶迫打施工人员,砸了许多工具,将办公室抽屉全部撬开洗劫3000余元仍不解气,逼着工头“限期交上保护费”、井摆上几桌“赔礼道歉”,导致该工地停工停建!
“帝王敢死队”建帮“出山”不到一年,就发展会员40多人,疯狂作案百余起,其中大案77起,流氓伤害、敲诈勒索300余人,毒打、刀刺重伤致残20余人!若不是警方及早发现调集优势兵力一举围剿歼灭,他们正计划“弄个几百万到外地大作一场去”呢!
“冷冻厂”帮会纳入现代企业管理轨道
浙江省苍南警方1994年初破获的“冷冻厂”特大流氓集团,竟然是按照现代企业管理模式建帮立制恶性膨胀起来的。
这个集团最初由冷冻厂职工郑道悻以招徒学武为名,网罗了一批社会上小流氓奠了基。通过打架斗殴打出了“冷冻厂”黑帮的名气后,狡猾的郑道悻就退居幕后当“师爷”,推出侄儿郑友真当“老大”,全会共尊称郑道悻为“五叔”。1993年3月,郑友真率“冷冻厂”团伙与郑方伟团伙合并,发展成拥有60余名会员的特大集团,并在灵溪厅基三街36号召开“第一届民主大会”,“民主”选举郑方伟当“老大”。不料9月9日重阳节这天,郑方伟率领“冷冻厂”集团在玉苍山上与灵澳镇王先秋流氓集团殴斗中战败,使“冷冻厂”名声大大受损。
9月12日,57名集团主要成员聚集在冷冻厂二楼会议室,召开了“第二届民主大会”。会议之隆重,秩序之正规,接待规格之高,使当地一些机关和厂矿企业会议相形见绌!这届大会郑重进行了五项议程:一、由“师爷”郑道悻作主报告,认真总结了“冷冻厂”集团成立以来取得的成果和战败的教训,鉴于“冷冻厂”的名气已在社会上打响,帮会正式定名“冷冻厂”。二、罢免郑方伟“老大”职务,选举郑友真当“老大”,进行了宣誓就职仪式。三、将帮会中18岁以下的会员30人组成“小班,由郑友水当”班主“率领作”第二梯队“四、明确分工,划分任务范围,共分五大组:①人事组,负责会员登记和发展新会员;②执法组,负责整肃帮纪,当场处分并开除了4名会员;③行动组,负责殴斗和敲诈勒索;④后勤组,负责武器、交通、通讯装备和经费行理;⑤经营组,负责自办企业的经营管理。五、重申了帮会三大纪律:①不准叛变帮会,泄露组织秘密,不论被公安局抓住还是被别的团伙抓去,泄秘砍头;②一组与他人发生冲突殴斗,其它组要竭力相助,临阵脱逃或出勤不出力者按帮纪处罚;③按时参加会议,考勤登记,交纳会费,组长每月交50元,会员交20元。最后,会议人员全部签名”存档“。郑道悻说:”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全体会员振臂高呼帮会誓词:”朋友永结同心!“
“冷冻厂”重整旗鼓“出山”后。各组展开“竞赛”,各路“捷报”颁传,仅4个月就作案百余起,大案60余起。其中,人事组新考察发展会员20余名,均系“两劳”释放人员和有劣迹的亡命徒,经得起“组织考验”。后勤组派出两路兵马,由郑友鹤、吴小锋带领到平阳水头、渎浦、渡龙等地购置抢夺钢珠手枪、铅弹枪、单、双管猎枪、马刀、硫酸。雷管、炸药等,保障了每个会员人手一件以上武器装备。行动组与经营组联合行动,兵分三路:第一路在县城或附近乡镇承接了一批“活”,帮人讨债、打架,摆平经济纠纷等,收取“出场费”、“劳务费”5万多元。一次,他们受某个体张老板委托,出兵25人,乘坐一辆大客车冲进藻溪镇一个体户家一阵冲杀,就将其家中砍伤2人,还捎带着收拾了个小杂货店,沿途老百姓说:“比日本鬼子进村还厉害”!大长了帮会“威风”。第二路向城区七八个市场连续“出击”,强拿恶要,敲诈勒索回一汽车服装鞋帽及2万余元现金。某个体服装店老板在马刀威胁下,乖乖地“捐献”1500O余元的时装。第三路敲诈了数家厂长经理,向他们要“面子费”,在马刀、猎枪点划下,多的交2。6万,少的交1。2万元,某厂长“不识抬举”,要3万“面子费”没给,他们出动20余人砸了工厂,砍伤了七八人。“小班”干的也不赖,兵分五六个小组“巡查”公共场所,扭住外来的小青年就“抓小偷”,拽往进城的农村姑娘“逮卖淫女”,故意颠倒黑白勒索钱财,就用这些“小把戏”还整了2万余元!在金银首饰加工店门口抓了两个卖首饰的小学生,抢了一条项链两个戒指,价值2ooo余元!各组在“超额”完成“任务”的同时,通过诱骗、绑架、烫烧或硫酸破相等手段要挟,奸污玩弄了一批舞厅、酒店、夜总会小姐,仅送给“师爷”、“老大”和组长们轮奸的就有10余名女青年!郑道悻和“老大”先后二十余次送钱送物“慰问”作案受伤的兄弟,还为几十名“成绩显著”者颁发了“奖金”……由于“冷冻厂”帮会组织严密,管理严格,“三大纪律”森严,作案快,逃离快,警方多次抓住一些会员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