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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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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哪里来的洪七公的祖师爷?唔,不是她柳依月以貌取人,而是对方真的很“衣衫褴褛、不修边幅”呀!他人挺高的最少也有175,零乱的长发像稻草般好像好几天没有梳洗了,毛茸茸的胡子密不透风地遮住了整张脸比那圣诞老人还夸张,只不过他的是黑色的而已。看他身上的衣料应该也是上等货,只是这会却像被撕成条的拖把一样零零碎碎地挂在身上,就连贴身的内衫好像也破了好几个洞,从那敞开的口子当中似乎看到了几道血痕。他脚下的黑靴也残破得不堪入目,甚至有好几处不堪重负地干脆出卖了它的主人□裸地露出了几个黑不溜秋的脚丫。

他好可怜!而且还受伤了!

这是柳依月在仔细打量了这个入闯者后的第一感觉。他如此风尘仆仆地给夫君送信而且看夫君阅信的神情,这封信一定很重要吧?可是,来人叫夫君主公?那么他是谁呢?跟在夫君身边也有不少时日了,柳依月知道只有夫君的亲信手下才会这样称呼夫君,可是,夫君的亲信中能有资格近身亲自给夫君送信的除了李、陈二将和风雨雷电以外就没有谁了呀!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死光光如今已在杜滟琴手中寒兄当谨慎视之,另外那黑风寨二当家申力坤身份成谜、行踪诡秘寒兄亦当慎重。”

无药可解的“死光光”在杜滟琴手中?!申力坤?哼,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我倒要看看这胆敢谋划如此雕虫离间小技,挑衅堂堂冀铎上了权威的申力坤倒底是何方神圣?

线条分明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宫傲寒缓缓地将手中的信默默收入怀中。待再抬头时,面对对面仍在棋局中苦苦寻求破敌之计的岳父大人柳仁海时,他又换上了那副平和无波的俊脸。“岳父大人,小婿今日有事在身恐不能再作相陪,扫兴之处还请岳父大众原谅!”

……

对方没反应。

咳!咳咳………

“唔………怎么了?贤婿莫急,容老朽再琢磨琢磨我一定会找出你的破绽的!我就不信这个邪……”答非所问,这不信邪的嘴里还不时嘀嘀咕咕叨念着什么的柳仁海敢情是还在思考女婿宫傲寒上一棋的对策呢!瞧他圆睁的双目旁那几乎快被皱纹爬满了眼角、鼻尖快贴上棋盘,手里握着一枚已经快被他捏熟的黑棋的滑稽样,宫傲寒不经逸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哈哈哈………岳父大人谦让了!好,您老就慢慢琢磨琢磨,小婿还有公事要办请容小婿失陪!”

“哦!原来你有事啊?好!好!好!工作第一,行,贤婿你先忙,待忙完了再来陪我这个老东西,等你回来时我一定就研究出了破你之策了的。”这回柳仁海总算听到了,听说女婿有公事有办他也乐见其成,因为他可以有时间好好研究研究了。唉,说来真的很丢他的老脸呀,想当年他还被号称为某某赛区的第一棋人呢,想不到时过境迁了,哦,不,应该说是穿越了,到了这什么鸟冀铎的朝代他一代某区第一棋人竟然才几个回合便被钳制得动弹不得,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啰!呜呜~

“好!那改日小婿再全力奉陪您老!小婿先行告辞了!”不知这头桌边的老岳父正在暗自垂泪,宫傲寒礼貌地起身作揖后便离开了凉亭,他身后亦寸步不离地跟着那名衣衫褴褛的送信男子。

“月儿!” 出了凉亭,宫傲寒轻轻地调了调抱着稚儿的姿势,直直朝妻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

对方没听到。

“月儿?”……

对方还是没有听到。

终于,宫傲寒发现了妻子异样的神情,顺着妻子的眼光他很“友善”地转头看了看那分散妻子注意力的罪魁祸首。“呃………不………不关属下的事!夫人的眼睛朝属下这边看………属下也没……办法!”比起刚刚在凉亭看到主公的那个嗜血的冷笑,那唯唯诺诺的信使更害怕这个“无害”“友善”的“慈祥笑容”。受到主公的“关爱”,他立即澄清了自己的无辜。

嘿嘿,主公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英明如主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他如此不顾形象的完成任务的分上,也看在他的确无心卖弄风骚、勾引当家主母的分上,主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还他一个清白的。

然而,也许他平日烧的香还真不够多,因为他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

'宋擎风,去把李青叫到我的书房来………还有,一会本相想听你这一路的“详细”报告!'

呜………他就知道!就知道………凡事只要扯上了主母,主公就会乱了分寸!呜~我的面子,我一代帅哥护卫队小队长的天大面子!!!

“是!属下领命!”尽管蒙受了莫白之冤,也尽管帅哥形象大大地受损。但,宋擎风还是乖乖地领命后快速闪出了园外。

宋擎风?原来是他!怪不得声音有点熟悉呢!呵呵,那样一个大帅哥因为执行任务变成了这样一定很难为他了。功夫那么了得的他,如今这般模样归来他的任务一定很艰巨吧?

“月儿?”

……

“月儿?”转眼间,宫傲寒高大的身影已步到了柳依月身边,叫唤了两声还是没见妻子有反应,仍见妻子的眼光追随到那早已没了人影的园口,他才下去的无名火瞬间又窜起了三丈。宫傲寒不动声色地抱着儿子,在与妻子面对面,几乎可以贴得到对方脸颊的地方小心蹲下。

“他很好看吗?”看似平和的话语若用心听来可以听出其中努力的隐忍。

“好看!呵呵,真看不出来他是擎风耶!他那样的一个帅哥现在变成这样真难为他了!”

擎风?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密了?好!很好!

“很让你心疼吧?”某人危险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阴深,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此刻已在千里之外的宋擎风早已灰飞烟灭、投胎做人去了。

“嗯,他那个样子一定很累了!”不知大难临头,某人依旧不知死活地继续后知后觉地愣在那儿望着不远处发呆中。

呵呵,不得不说有时候抽个时间出来发发愣还真的挺舒服的呢,呆呆地虚视着某一处,什么也不用思考不用想,既放松了神经又调节了视力,还真的算是一举两得。此时,我们的柳大小姐真的正好就是沉醉在傻愣当中。不过,很不幸的,她的此举在某个已经快濒临爆发的火龙眼里那简直是该死的望穿秋水、绵绵依依。

“是啊,他是挺辛苦的,不过,看他再打几头牛似乎也不成什么问题,看来我得再叫他跑一趟了,这会我不止叫他跑雷州了………我让他五天内跑到郢州!”

郢州?那不是北郡都城吗?!天啊那么远,会死人的。

“不可以!你没见他快累死了吗?你怎么这么残忍?”讨厌,是哪个老板那么坏,竟然如此没人性不遗余力地一再压榨社会劳工?!

义愤填膺地回身,柳依月打算用她有生以来最恶毒地眼光来鄙视那应是周八皮老祖宗的来人………

“啵!” 没有任何征兆的,柳依月软软的两片红菱就这样不偏不倚地贴上了一抹清凉。而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之后,后者挑了挑眉极其自然地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唔………”吃惊的双眼鼓得比青蛙还大,杏睁地圆目诚实地昭示着场意外对她的震撼。

夫君?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怎么没有一点声音?老天,刚刚与自己对话了半天的人该不会是他吧?等等,他刚刚都问了她些什么?她又是怎么回答的?哎哟!咬我这么痛干什么呀想谋杀啊?停………他咬我?这旁边……啊………所有的人都在看!!!!她要杀了他!

“唔………唔唔!放开我啦……讨厌……好多人都在看……唔………”断断续续柳依月挣扎着逸出了如蚊子般地低吟,小手也不依地推拒着想离开那具硬实的胸膛。

“嘘………别吵醒了儿子!”像是惩罚一般,宫傲寒钳制住了怀中的小母狮,趁她发愣的档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怀中的小女人。

“宇儿?”

经夫君的提醒柳依月这才停止了挣扎,下意识地往夫君怀中望去,只见眉清目秀、红唇粉颊,睫毛长长的儿子正香甜地在夫君怀中酣然入睡。呵,我的小宝贝!开心地焉然一笑,柳依月青葱般的玉指怜爱地在那红粉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亲地触了触,然后不由自主地倾身给那熟悉中的儿子献上甜甜一吻。然后,以手轻柔地覆在夫君抱儿子的大掌上,温温顺顺、小鸟依人地偎进了宫傲寒的怀中。

“走吧,我们回主屋………为夫一会还有事安排!”轻轻地环着妻子,宫傲寒温和的说着。他的怒气随着娇妻那意外的惊喜而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真的有些无奈,因为他这不按章出牌的妻子似乎生就就是为了来克他的,她只稍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火冒三丈,也能一个动作就能让他放下屠刀。无奈啊,谁让他今生只愿为她一人甘心情愿?

“嗯!好!”没胆再瞧四周,红着脸,柳依月紧紧地勾着宫傲寒的手臂,像鸵鸟一般把头深深埋入了夫君的胸膛,然后夫妇两缓缓走出了葡萄园。

交锋4

“太好了!那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几天就要被一网打尽了吗?”把儿子安置在他的小床后,柳依月尾随在宫傲寒身后走到了“揽月阁”的大堂外厅,乍闻夫君口中的好消息她高兴得不由提高了嗓门。是的,她太高兴了,因为这起劫杀案传得沸沸扬扬弄得人心惶惶,就算她不是当朝宰相夫人做为一名普通的小老百姓,对这起百巷皆之的案子也是十分关注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爱了情节十分严重,正义感十足的热血青年呢?

宫傲寒工作上的事柳依月很少主动过问,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关心,谁叫她的亲爱夫君是日理万机、为朝廷出谋献策、做牛做马、鞠躬尽瘁乃至死而后已的尽职宰相一个?所以,每天看着宫傲寒为了劳神伤脑如此辛苦地养着一大家人她就心疼不已。因此,柳依月总会在夫君主动跟她交谈、讨论各种事情之后给出她的意见和方案。自从她的治水、发明马吊等一系列伟大创举之后,她的夫君对她的意见和方案基本上都借鉴和采纳,当然,最终方案如何还是由他自己主宰决定。

此次这桩差点挑起贡、翼两了战争的劫杀事件自发生以后,作为四海之内头号强了的翼铎君主赵允怀立即密封宫傲寒和赵御枫查办此案。所以,从头到尾柳依月对这起杀人越祸的大案那是了如直掌、如数家珍。而今,在得知了案件终要水落石出了,那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那自是在情理之中了。

“是的,这几日就是那群恶贼的末日了!只是,刚刚擎风带回了一些御王爷捎来的新消息,恐怕会多出些什么枝节。不过,不足为惧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纵他申力坤有三头六臂为夫也要让他插翅难飞。”低头看着妻子,宫傲寒英俊、威严的脸上有着无比自信的光芒。

“嗯!夫君,我们的计划很好,但是,凡事总得小心,我们力求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壮志凌云,柳依月雪白中透着粉红的娇颜上被宫傲寒感染得亦尽是必胜的神色。

“对,为了预防万一,为夫这几日会在留在府衙部署指挥。月儿,我不在家的这几日你就乖乖在家照顾儿子,为了安全你这几日就别再出府了。”说到最后,宫傲寒最关心的还是妻儿的安全。宫傲寒修长、宽厚的大掌回握着柳依月的柔荑,一手掬起一撮柳依月黑缎似水润的长发,在他笔挺、俊美的鼻间来回轻嗅着。然后他放下长发,爱惜地以手为娇妻顺了顺,最后,宫傲寒勾起柳依月的小脸,因为他想要看到妻子给他的保证。

不知为何,尽管此次行动宫傲寒成竹在胸、胜券在握,但是,却很奇怪的,在他的心中最近却隐隐不安了起来。这种不安他宫傲寒这辈子只有过一次,那就是那次他要纳黎紫烟和杜滟晴入门的那天清晨,他在宰相府大门外遇到了易了容、侨装打扮的准备离开宰相府的妻子的那次。当然,他深信妻子是不会再次离开他,因为他知道他的月儿爱他也爱这个家,这个有着被她视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她的宝贝儿子、她的最亲最爱的爹娘和姐姐弟弟的温馨、美好的家。

'嗯,臣妾遵命我的宰相大人!月儿保证会乖乖在家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闲”妻良母的,你就放心好了!'知夫莫若妻,看出宫傲寒眼中的顾虑,柳依月乖顺地偎进宫傲寒怀中。

“月儿,别离开我!”收拢双臂,宫傲寒低低吟叹把头埋入柳依月的秀发中,那有力的双臂将怀中的珍宝抱得紧紧实实,像是要把它揉入怀中。

“傻瓜!月儿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离开你呢?夫君,月儿这辈子赖定你了哦,我告诉你,你想像别人一样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那是不可能的了哟!因为月儿好小气好小气,舍不得分一半夫君给别人。当然,月儿心里也只会装着夫君一个人,月儿这辈子也只爱夫君一个人!”回抱着那具伟岸的身躯,柳依月也说出了她的真情告白。她知道,这时候的夫君最想听到这样的话。

“乖,那你要好好照顾、保护自己,为夫答应你案子一完就马上回来!”

“好!那夫君也要答应月儿,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人坏蛋碰到你一根毫毛!月儿和宇儿等你平平安安回家!”一想到宫傲寒出门在外可能遇到的危险,柳依月更是贴近了那副温热的胸膛。

“我答应你!月儿!”低头觅到柳依月娇软的红唇,宫傲寒饥渴地贴了上去,此刻,能安抚他那颗不安和烦躁的心的也只有柳依月的温暖和柔情。无声胜有声,如果说宫傲寒在他过去的三十多年中不知所谓“依依不舍”和“牵肠挂肚”为何物的话,那么今天,这一瞬间,他将透支了他这辈子所有的不舍和牵挂。

不知过了多久。

“唔……好……好了………夫君,李青和宋擎风他们还在书房等你呢,你先去书房……月儿帮你收拾细软、行李。”很不想结束这个吻,但是想到夫君的正事不能被自己耽误,柳依月有些喘不过气地别开了头提醒着宫傲寒。

“好吧!等案子结了我们再好好继续!”意犹未尽,有些不爽,但,宫傲寒还是松开了秀色可餐的妻子,但他的一双手却仍游移在柳依月一对傲人的丰满之上。

“好了,正经点!”娇羞地拍了拍那双不安分的手,柳依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三两句不离床第之事的宫傲寒。有时候她还真的很郁闷:她的夫君看起来威严、高贵得一丝不苟,怎么看也不像是色胚子一个的呀?怎么在“深入”了解之后却发现他竟是这个样子?!唉,天下的乌鸦果真一般黑啊!

“那………为夫先走了!”趁柳依月一个不备,宫傲寒又成功地偷了个香,待成功看见妻子脸颊上的两朵焉红时他才得意地含笑而去……

雷州。 碧湖镇。一隐密丛林的一辆简单行军帐篷之内

“报………”

“进来!”

“启禀军师,前方三里密林之中发现有敌军埋伏!”一前锋探子回报刚刚侦查得来的情况。

“对方有多少人马?有何些兵器?有无战马?”

“有四百人左右,没人弓箭,只有大刀长剑也没发现有马匹!”

“可曾看仔细了?”依旧埋首于地图中,与鬼苍离专心研究着布阵方案的慕容藏楚淡淡地问着。

“属下刘季礼………以项上人头担保,所探情况绝对属实!”探者坚毅地迎视上军师慕容藏楚。

“哦?你就是上官将军常常提起的刘季礼?”对方的话语刚落,就见慕容藏楚抬起了头来。没有理会军情,慕容藏楚到是对这个瘦黑的前锋探子来了兴趣。他可是早就听好朋友上官衡宇提起过这个似乎真有些能耐的刘季礼。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属下正是刘季礼!”

“好吧!本军师知道了,下去吧!”还有事在身,不然他倒要真考考这个刘季礼。

“前方三里之处发现敌军,不知鬼太子有何看法?”瞥了瞥桌上的地图,慕容藏楚抬头问了身边身穿桔色长衫的帅气男子。

“慕容军师运筹帷幄,我等只需一切安计划进行便可稳操胜券!”对慕容藏楚投以钦佩的目光,鬼苍离认真地说到。

“哈哈哈………好一个稳操胜券!鬼太子如此高誉在下,藏楚真是愧不敢当啊!来,就为了鬼太子的这句我们把这一杯干了!”慕容藏楚开心地笑着,擎起一旁的酒杯与鬼苍离碰杯之后便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毅然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往地上一掷………哐啷!刚刚还完好无损的酒杯顿时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来啊,传我军令:商队(由翼铎第一分队士兵伪装成的商队)安计划前进!第二、第三分队各就各位做好歼敌准备!”

……

永州城一不起眼的木器作坊内

“启禀主人,那宫傲寒已于昨日申时离开了柳府,现在正在永州府府衙!”一个蒙面男子半跪着,小心翼翼地报告着。

“可曾看清楚了?”凌乱的作坊内,一张不起眼地木椅上一个戴着猛兽面具的不知是圆是扁的欣长男子低沉而不失威严地问着。在他的身旁两侧各站着三个佩刀的同样蒙面的高子瘦高的男女。

“属下看得一清二楚!”

“柳府现在的守卫情况怎么样?宰相夫人身边守护的是些什么人?”这时,那坐在椅上的男子身子往椅背一靠,舒服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不慢不紧地品起了茶。

“柳府守卫森严,进出柳府都必须有内卫首领金昌河(金、木、水、火、土“五大金刚”二等护卫小队的小队长)的令牌方得出入,外围守卫的是“五大金刚”和“翼铎九怪侠”和一些柳府家丁,暗中守护宰相夫人的是宫傲寒的贴身侍卫李青、陈豪。”

“嗯,很好!黑白………”悠闲地拨了拨茶,座上男子向一旁的一名属下示意。

“是!”

一声令下,只见那原本静立在猛兽面具男右侧三人中的最近的一名蒙面男子不知从哪一摸,变出了一瓶拇指大小的小药瓶,然后往跪着的男子面前一扔,对方精准地接住了小瓶子。

“多谢主子!属下告退!”如获至宝,感恩戴德。那名前来报告消息的男子迅速消失在作坊外。

待那名男子消失后,座上的男子已喝完了杯中的茶,他依然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对那余温犹在的杯子情有独钟,但,他的声音却瞬间变得阴冷:“黑白、无常、牛头、马面………”

“属下在!”被点名的四名高大男子整齐出列,恭敬地曲身听候命令。

“命你们在后日寅时完成任务,不得有误!如若违令………就如此杯!”男子森冷地说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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