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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池上佳人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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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的伤,现在怎么可能散?!连他留下的牙印都没散干净呢!柳尘鸢继续咳着嗽,不理他。
  然而赵书贤又顺势把她衣服往下扒了点,露出她的锁骨,不怎么满意地道:“这里的却淡了些。”
  恶梦重袭,柳尘鸢欲哭无泪,伸手去拍打他:“赵书贤!你要干什么?!我脸上的牙印都没消呢!你还想做什么?!”
  这话倒是罕见地让他停下了,不过他没退开,只维持这个姿势在她耳边道:“说回来,母后今早还特意将牙印给安贵妃看了……”
  什么,特意给安贵妃看?!
  柳尘鸢正要张口反驳,赵书贤又道:“母后真是太有心计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告诉朕的贵妃你与朕的关系?”
  “你不要血口喷人!”柳尘鸢急的眼睛都红了,“我与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何况我今早起来并没有照镜子,根本不知道牙印的事情,你真是胡言乱语……”
  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还为此发了一通火,不信你可以看,我寝宫的镜子都被我砸了!”
  赵书贤居然退开了,一面还伸手帮她提衣领:“哦?那确实该去看看。”
  柳尘鸢直觉哪里不对劲,下一刻赵书贤便伸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了!
  柳尘鸢一惊,伸手去推他:“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母后还是不要乱动为好,若朕不小心松了手,又不小心踩上去,母后少不得要断了手脚。”
  他竟然就用这样的姿势抱着惊惧的柳尘鸢走了出去。
  不行,不行,外面都是下人……
  赵书贤踢开门的时候,柳尘鸢缩了缩,下意识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她以后在椒芳宫就是个笑话了。
  赵书贤凉凉地说:“母后闭眼做什么,想要朕亲你?这光天化日的,母后也太不知羞耻了。”
  柳尘鸢睁眼怒骂:“胡说八道!你!”
  这会儿她才发现周围静悄悄的,从传心殿回主殿这一路上竟然一个宫人也没有。
  一定是吴巍……
  他早就算好了的!
  柳尘鸢怒不可挡,赵书贤却已抱着她回了她的寝宫。
  刚松了口气的柳尘鸢又紧张起来:“你想做什么,你……”
  “不是你让朕来你寝宫的吗?如此直接的邀请,母后真是太……”他低头看她,“□□了。”
  赵书贤血口喷人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柳尘鸢那句“不信你去看我寝宫碎了的镜子”也能被歪曲成这样,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但忍住没有说话。
  赵书贤把她丢回床上,柳尘鸢一动不动,只死死地看着他,赵书贤大约见她不说话有些稀罕,俯身不知道又要对她做什么。
  就是现在……
  开始知道赵书贤来的时候,柳尘鸢就拿了一块头部尖锐的碎片藏在腰间,可刚刚在传心殿,她忽然想到自己如果杀了赵书贤出去时肯定要被吴巍发现,到时候万一赵书贤被救回来了自己又走不了那真是得不偿失,可出来后发现下人居然都被遣散了,她内心不得不高呼了一声“天助我也”。
  不过虽然拿了碎片,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内心只盼着赵书贤不要动她,可现在赵书贤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柳尘鸢猛地从腰间掏出镜片,狠狠地朝着赵书贤刺去!
  然而,出师未捷身先死。
  她手里握着的镜子碎片根本连赵书贤的衣角都没碰着,她的手就被赵书贤给抓住了,赵书贤动作十分敏捷,力气也很大,几乎毫不费力就让她的手一点儿不能动弹。
  柳尘鸢觉得自己完了。
  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赵书贤。
  赵书贤握着她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她,她太紧张,将那镜片握的太紧,手掌亦被镜片的边角给划伤,溢出鲜血来,那最为尖锐的部分则正对着赵书贤的腰部,只是距离有点远。
  赵书贤居然轻笑了一声。柳尘鸢那点胆子都要吓破了,脑中一片空白,连手掌上的痛都没感觉到,眼中所见只有赵书贤阴测测的脸,最后她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是给你看镜子碎片……你看,这是我早上发火,砸碎的……”
  她摊开手,露出完整的镜片和鲜血淋漓的手,柳尘鸢这会儿自己低头看到自己的手,吓了一跳,这才缓过神来,刺痛涌上心头,她抖了抖,却并不敢动。
  这一句话是不可能敷衍过赵书贤的,她心知肚明,可除此之外也不晓得能怎么样……
  赵书贤不紧不慢地捏起那沾血的镜片看了一眼,点评道:“出息了。”
  “……”柳尘鸢又痛又怕,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想缩回手却碍于手被拉的太紧完全收不回来。
  赵书贤用那镜片抵着柳尘鸢的脸,轻轻划动着,凉凉的,却不至于让她的脸受伤:“母后怎么想到这一招的,嗯?”
  柳尘鸢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弄破相,虽然眼前这个状况,破不破相也无所谓了……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赵书贤将碎片随手丢去一边,冷冷地说:“先是自杀,再是杀朕,下一回你打算做什么,同归于尽?”
  感觉到那碎片不在自己脸上乱动了,柳尘鸢才轻声道:“是你逼我太甚,实在太过分……”
  赵书贤一手仍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朕救你两次,你却想杀朕,母后,是谁比较过分?”
  柳尘鸢简直无话可说:“可你,可你说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你……还想要我从了你……”
  听她这么说,赵书贤抬起她的手,对着她的伤口便是轻轻一咬,柳尘鸢本来就够痛了,这下简直肝胆俱裂,赵书贤慢条斯理咬着,一边吮了她的血去,柳尘鸢哭道:“不要咬了,求求你,好痛……”
  她一点儿也没想到这话在其他人听来是多么撩人,赵书贤放下她的手,唇边还带着点她的血:“朕从未在你身上划口放血,也从未真正强迫你,如此温柔忍让,母后居然还不满意?”
  柳尘鸢泪眼婆娑地道:“你,你真是鬼话连篇,这样也叫温柔忍让?!凡是个人,也不会做出那些事来。我,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
  赵书贤显是想看看柳尘鸢这两日有没有长进,可柳尘鸢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几眼,试探地道:“对,放,放我回闽国……”
  除了晓得握镜片割自己的手之外,还真是没什么长进。
  赵书贤冷笑一声,柳尘鸢反应极快,不等他说话,又说:“我,我胡说的……我不回闽国,我会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只要你别再碰我,别再吓唬我就行……我们,我们维持现在的关系不好吗?”
  赵书贤挑眉看她——现在的关系?什么关系?
  柳尘鸢斟酌地道:“母子关系……”
  赵书贤觉得和柳尘鸢说话没有意思,他直接伸手把柳尘鸢推回床上:“既然母后觉得朕欺人太甚,那朕索性欺负到底。”
  柳尘鸢满心恐惧,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还敢说你温柔,你真该看看蕴哥,才知道什么叫温柔!”
  说时心里畅快,说完了柳尘鸢又有些害怕,赵书贤的动作倒是一顿,他抬眼,眼神几乎是阴寒刺骨的:“原来母后喜欢床笫间温柔的。”
  柳尘鸢瞪大眼睛,他又说:“可惜,朕不是。”
  这句话简直就是他的兽化宣言,他开始解她衣服,柳尘鸢惊叫连连,还在淌血的手不管不顾地往赵书贤身上打:“赵书贤,你不得好死!你这样折辱我,还污蔑我与蕴哥……你以为天下人都与你一样恶心吗!”
  赵书贤像一条蛇一样趴在她身上,冰凉的衣料贴在她的皮肤上让她一阵阵哆嗦,他慢慢往上,头靠在她头边:“说谎。”
  “我若说谎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柳尘鸢红着眼睛发了血誓,“我与蕴哥连手都没牵过,在你嘴里却……却……呜……”
  柳尘鸢失声哭了起来,赵书贤舔了她的眼泪,轻声道:“姜蕴温柔,可送你来我身下的,不正是他吗?”
  柳尘鸢怔住,又猛地闭上眼睛,似是不愿去想他说的话,只是睫毛抖动的厉害。
  赵书贤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一个翻身便起来了,柳尘鸢得救似的用自己没受伤的手拉了被子把自己盖住,惊魂未定地深呼吸着。
  这是……又逃过一劫了?
  赵书贤理完衣服,却又拿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的柳尘鸢的衣带,然后缠上柳尘鸢的右手,柳尘鸢右手吃痛奈何收不回,只能由他给自己简略包扎了一番。
  柳尘鸢偏着头,一点不想去看他,赵书贤却用罕见的温柔温柔语调,说了内容让柳尘鸢暴怒如雷的话——他说:“母后总有一天会主动求朕的,来日方长。”
  柳尘鸢咬着牙努力不说话,赵书贤意犹未尽似的狠狠咬了咬她的指尖,这才走了。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柳尘鸢整个人都软下来,她虽然不懂打仗,却觉得每一次和赵书贤会面,都是一场无情杀戮,血流成河的战场。
  赵书贤负责无情杀戮,她负责血流成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太后娘娘,安贵妃来了,在传心殿候着呢。”
  柳尘鸢一脸恍惚地在用早膳,闻言左手的动作顿了顿,道:“嗯。”
  昨天右手受了伤,赵书贤帮她包扎走后还是让太医来了一趟给她上了药好好地包扎了一番。
  手上的伤口可以包扎,心里的伤口可没那么好愈合,柳尘鸢昨天入睡后都梦见了赵书贤成了个嗜血的妖怪,追着她要杀她,她东躲西藏,可一回头总能看见狞笑的赵书贤。
  被这样的恶梦惊醒的柳尘鸢更加惊悚地发现,这梦和现实也没什么区别。
  她到现在都神情恍惚心力交瘁,原以为昨天安贵妃请安的时候见了自己的牙印,今日便会尴尬的不来了,没想到安贵妃还是按时来请安了……
  柳尘鸢呆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也是有点杞人忧天,安贵妃怎么可能猜到那牙印是赵书贤留下来的呢?
  于是她放了心。
  到了传心殿,安贵妃神色如常地给柳尘鸢请安,柳尘鸢现在脸上牙印已消退,见她也是毫无心理芥蒂,她点点头,依然让安贵妃平身入座。
  “昨日来给娘娘请安,见娘娘神色疲惫,臣妾很快便离开,希望娘娘不要怪罪。”安琢言上来就先请罪了,柳尘鸢赶紧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
  安贵妃看着她,柔声道:“说起来,太后娘娘今年也不过十七,真是花一般的年纪……”
  这转折的也太生硬了吧。
  柳尘鸢愣了愣,道:“啊……嗯。”
  安贵妃道:“臣妾有个妹妹,可惜夭折了,若她还活着,今年与太后也该是一般大的年纪……”
  她说完又立刻站起来垂着头道:“是臣妾失言了,还望娘娘恕罪!”
  柳尘鸢看着她自说自话,真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茫然地道:“呃,没事。”
  安贵妃又重新坐下,一脸怜爱地看着柳尘鸢:“臣妾信佛,虽是如今皇上后宫中唯一的妃嫔,却时常要去宫内的沉香阁诵经,不能常伴皇上左右,想来,也是臣妾的错。”
  安琢言的意思有两层,一是我偶尔要去沉香阁住,所以皇上会来找你。二是,虽然这样,但也是我的错,我并不介意。
  她倒并非是示威,只是想看看柳尘鸢的态度。
  可柳尘鸢听了却瞪大了眼睛。难怪那个变态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原来是因为唯一的妃嫔都不陪着他!
  但这事儿也不能怪安琢言……柳尘鸢怜悯地看着安琢言——谁碰上了赵书贤那种男人会不想逃走呢,能躲一时是一时,安琢言如今也才二十一,为了躲赵书贤都去信佛了……
  这怜悯的眼神在安琢言看来又是另一层意思,她忍耐地维持着笑脸:“不知道……太后意下如何呢?”
  她意下如何?
  柳尘鸢疑惑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立刻点头:“对,皇上应该扩充后宫。只是现在还是守丧期,等守丧期过了,就挑选些适合的女子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
  安琢言吃惊地看着了柳尘鸢,但见她的表情一派认真,实在有点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也只好道:“呃……嗯,这事还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大概是没有什么心思扩充后宫的。”
  他会没心思?
  柳尘鸢疑惑地看着安琢言,安琢言却轻声道:“皇上他有隐疾,怎可以扩充后宫呢?”
  “隐疾?”柳尘鸢困惑不已,“皇上看起来身强体壮,有什么隐疾啊?”
  安琢言神色莫测地看着柳尘鸢,半响才又道:“皇上……无法与妃嫔……”
  大约是觉得怎么说都不对,她顿了许久,又换了个说辞:“皇上,无法雨露均沾。”
  柳尘鸢更加不解:“安贵妃的意思是,皇上会专宠安贵妃?那也叫隐疾吗?”
  “……”安琢言抿了抿唇,索性道,“不,臣妾的意思是,皇上不可能散播雨露!”
  柳尘鸢呆呆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地说:“安,安贵妃的意思是……”
  “是。”安琢言立刻点头,“这件事有辱国威,怎可以让皇上扩充后宫呢?”
  柳尘鸢胸膛起伏不定,脸上轰地就红了,她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赵书贤怎么可能是……是……
  柳尘鸢嫁给赵文帝之前,宫众嬷嬷抓着她传授了一夜床笫之间的事情,柳尘鸢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守灵那一日,他明明强用她的手碰过,那,那怎么可能是无法行房事的样子呢……
  那一回的记忆,柳尘鸢刻意地试着遗忘,这一刻却全部涌了出来,不可能,赵书贤绝不可能是安琢言说的那样。
  可是……
  柳尘鸢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安琢言,发现她也盯着自己,她的表情严肃,并不似说谎,柳尘鸢在衣袖下的手都绞成一团了:“安贵妃,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安琢言沉声道:“娘娘,臣妾嫁给皇上六年,又怎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呢?”
  她的声音里还带了一丝哀伤。
  柳尘鸢心绪不宁,但又怕自己太紧张会惹得安琢言怀疑,她吞了吞口水,尽力镇定地说:“若真是如此……还请安贵妃节哀顺便。”
  她在说什么,节什么哀,顺什么便!
  安贵妃苦笑一声,道:“皇上雄韬伟略,有此隐疾也并不是什么大事,臣妾并不在意。”
  “嗯……”柳尘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她这番话而掀起的内心的惊骇并未完全消散。
  她的表情,安贵妃尽收眼底,她扯开话题,又与柳尘鸢闲聊了几句后便告辞了。
  安琢言出了椒芳宫,便打算去御书房。方才柳尘鸢的表情那般惊讶不似作伪,她甚至还说要为皇上扩充后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琢言打算去冒着风险探一探赵书贤的口风,可到了御书房门口,却见外边站了不少下人。
  这显然是有什么事,她走过去,下人们纷纷行礼,但声音都压的很低,唯恐惊扰了里边的人。
  安琢言对吴巍稍微摆了摆手,吴巍走过来,轻声道:“不知娘娘有何事?”
  安琢言看了眼御书房,道:“可是出什么大事了?”
  吴巍道:“林大将军来了军信,似乎情况不大好……”
  林大将军名林诺是自赵庭云重伤后取代他的镇远大将军,他年纪比赵庭云大了不少,算是个有经验没太大天赋的老将,但算是有能力。赵庭云死后,他手下的那批云十二军人心涣散,且加上一直征战,十分疲乏,闽国将柳尘鸢送来,林诺则带兵守在闽国的禹州,一方面守住之前攻下的疆土顺便监视闽国动向,一方面带着云十二军修身养性,算是个机动性很高的队伍。
  若是林诺来了军信且情况不好,那确实是个大事。
  赵国与秦国相距甚远,中间隔着相邻的燕与闽,且相较之下燕闽两国国力都不如赵与秦,但燕国与闽过一直算是盟国,故而几方相互制衡,小斗不断,大战却是略少,直到一年前赵庭云挥兵南下,势如破竹,把白竹关给攻下,燕国甚至不愿派兵来闽,因为来了显也是送死。
  赵国打破了之前微妙的平衡,却又因为赵庭云的伤后继无力,三个月前来了柳尘鸢远嫁这一出,已攻下的十州中,有五州作为“聘礼”极其讽刺地还给了闽国,以禹州为分界,林诺守住后头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守住白竹关,毕竟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未必能再拿下第二次。
  安琢言晓得,赵书贤此前一直在处理的问题就是怎么把那五州好好牢固下来,闽国这次大伤元气,不可能立刻反击,燕国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冒险来帮闽国,毕竟出兵来闽国,少不得自己兵力空虚容易让秦国趁隙而入。何况他们并不晓得赵庭云重伤,只要这件事瞒下去,闽国就不敢贸然行事。
  林诺最重要的任务便是训练云十二军,让这群不怎么受控但能力很强的士兵们听他的话,没事儿给闽国来个突击,让他们不要太快恢复元气,可现在……
  大概是不大顺利?
  既然是有军事,安琢言也不敢拿这些事情去烦他了,径自去了沉香阁诵经,希望一切顺利平安。
  ***
  柳尘鸢坐在寝房中,惊魂未定,脑袋里反复想着方才安琢言的神情与她说的话,横来竖去都是那句“皇上有隐疾”。
  正如安琢言所说,她嫁给赵书贤六年,若她没有骗柳尘鸢,那么赵书贤应该是真的……
  可,那天她摸到的又是什么?!
  柳尘鸢面红耳赤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又飞快挪开了目光,脑子里混沌一片。
  如果赵书贤有隐疾,那么很多事情就有了解释——难怪赵书贤会这样变态,难怪他一直没有真的对自己做什么……
  可,四年前他见到自己的时候还出言不逊,这是一个有隐疾的人该做的事情吗?!还是说……
  柳尘鸢忽然想到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可能——难道四年前赵书贤还没有隐疾,自己用石头丢他,他才有了隐疾?!所以赵书贤才这般恨她……
  可是,赵书贤伤的明明是眉尾,这也有影响吗?
  柳尘鸢纠结而痛苦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没什么胃口地随意吃了点晚膳,就听见小青子通报说是皇上来了。
  她顿时汗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  啊,看到有读者大人说时间有问题,安贵妃嫁了六年,男女主是四年前相遇……
  不不不,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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