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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到择绕桥头转一圈,那根直立在克节朗河中的木棒,便会告诉他们全部真象的。
第三章 邦迪夜闯白宫,肯尼迪勃然大怒。赫鲁晓夫玩起了轮盘赌
一
今天是星期四,例行的飞行日。
美国费罗里达州的基韦斯特机场上空,红日艳艳,天空瓦蓝。
少见的好天气。
机场上,停留着一架体态细长,通体墨黑的飞机,机头微耸,机翼宽展,造型古怪而又新颖。
这就是U——2型高空侦查机,美国一代军事科学的结晶。它的爬高可达二万八千公尺,能躲过雪达,从高空对地面进行侦查拍照。冲洗后的照片,连地面上行人的性别,都可以明白无误的分辨。
戴维少校挟着飞行包,步履倦怠韵走向飞机。
昨夜良宵,使他确实有些疲倦。没想到那个乡下来的活泼、健壮的小妞,竟是如此的大胆、奔放,简直象一头难以驯服的小狼。
戴维的嘴角不期然地咧动了一下,一个会心的自我陶醉的微笑。
下一次,但愿还碰上她。
“戴维,你早。”
“噢,秃鹰,我的好伙计,你早。”
秃顶,胖得略显臃肿的机械师,盯注了戴维一眼。
“戴维,你大概刚赛完一场橄榄球,太疲倦了吧?”
“是需要散散步,不过要到天上,而不是留在这儿。”
“我是为你着想,实在不行,给将军报告一下,轮下个星期吧!”
“行了,老伙计,检修完了吗?”
机械师耸耸肩,“完美得象一顿香格里拉的晚餐。”
戴维踏上舷梯,拉开舱门,转身说:“别忘了,等我一起飞,马上给我妻子去个电话,说我昨晚休息得很好,再过两小时,我会平安的回来。行了,那些话你会说,再见。”
飞机“隆隆”启动,在跑道上快速滑行,陡然机头一昂,如漆黑的利箭,射入天空。
飞行仪表上的时间、距离,告诉戴维,现在他巳飞临古巴首都哈瓦那上空。按照飞行计划,重点拍照的是在飞行图上标出的军事基地、港口和重要工厂。
戴维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高空照像机。管他呢,我可没有精力去一个个的寻找、标定、拍照。
让它自由自在的工作吧,我需要倒空脑子,重温一遍昨夜那场绮丽的,醉人的梦。
飞机在高空绕了一个大圈子,便返回了。
世界上的事物,常常是歪打正着。
戴维绝未想到,他随意拍摄的这盘胶片,竟捅破了一个天字号大秘密。
震惊世界的加勒比海危机,由此开始。
美国、苏联两个巨人开始登场了。
二
华盛顿,白宫。
此刻已是深夜,总统府里早巳寂然无声。特别侍卫米得尔沙坐在会客厅的转盘沙发上,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各家报纸的晚间薪闻,一边一口接一口的品味着古巴咖啡。
十三年前,肯尼迪总统刚在政界崭露头角的时候,他就跟随他了,他敬佩肯尼迪的英明、干练,行事的风度和魄力。肯尼迪则欣赏他精湛的枪法,对危险特殊的嗅觉,和快速、敏捷的应变能力。在肯尼迪的政治赌搏生涯中,有四次险遭敌手的暗杀,都是因为米得尔沙的奋力救护,才化险为夷。因此,虽说米得尔沙身上有许多弱点,肯尼迪还是一直把他留在了身边。
米得尔沙有些困倦了,却不能去睡。因为总统寝室的灯还—亮着,总统的客人还没走,只要有外人在,米得尔沙是从不合眼的。
总统的这位客人极其神秘,每个星期必来约会一次,每次来都披着黑色的面纱。而且总统总是亲自在门口迎接,然后挽着客人的手臂,恭敬而又亲呢地把她带到自己的卧室。
米得尔沙还是猜出采了,从客人那倩美的体态和婀娜的腰肢上猜出来了。自己对她不仅认识而且熟悉。她不是别人,正是好莱坞那个红得耀眼的女明星,尽管没有看到那张脸。
他们在寝室里二呆就是几个小时,都说些什么呢?都做些什么呢?
这不能不勾起人的万般遐恩。特别是一个男人。
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门卫报告:.总统安全事务助理邦迪,有紧急情况要面见总统。
邦迪深夜进宫,要谈的事情肯定非同寻常。
米得尔沙慌忙揿下总统寝室的传呼键钮。
“什么事?”总统极不耐烦地质问。
“邦迪先生来了,有要事找您面谈。”
沉吟良久,总统才颇为不乐地说:“让他进来吧,在客厅等我。”
米得尔沙长嘘了一口气,这才懒洋洋地通知门卫:“让邦迪进来。”
邦迪一进前厅,米得尔沙吓了一跳,邦迪朋沉的面孔像一块铁板。眼球因充血网满了血丝。
“总统在哪儿?”
“邦迪先生,请客厅稍候。”米得尔沙客气地打着招呼。
“我找总统,总统在哪儿?”邦迪匆匆蹁着步子,神情暴躁得象一只饿疯了的狮子。
“邦迪先生,有什么事吗?”肯尼迪穿着睡衣,从寝室里走了出来。门带得很死,室内的一丝春光都难得泄出。
“总统先生,出大事了,死神降临到我们面前。”邦迪拍着手中的宗卷,语调十分严峻。
“客厅谈吧!”肯尼迪似乎预感到问题的严重,对话的口气缓和了许多。
门厅里恢复了先前的静谧。
米得尔沙望望楼上的总统寝室,又看看身侧的客厅,两扇门都一样紧闭着,听不到一丝声响。
邦迪和总统肯定碍谈上几个小时,何不乘机溜出去喝几杯。米得尔沙的酒瘾上来了,这是他的弱点之一。他终于蹑手蹑脚地走出客厅,三弯两拐,跑到了专为白宫官员开设的奥林匹亚酒吧。
“来两杯杜松子酒。”米得尔沙打了个响指。
看到这些身着超短裙、高胸丰臀的吧女,米得尔沙就觉得兴奋。
因为已到后半夜,酒吧里的客人已经不多了,只有几个内务部的官员,一边啜着法国葡萄酒,一边悄声密语地谈论着什么。一见到米得尔沙,几个人互相交递了个眼色,然后端着酒杯,簇拥到米得尔沙桌上来。
“伟大的勇士,一块来干一杯。”
米得尔沙正欲起身躲避,被一个秃顶矮胖的人抚住肩膀:“我们没有丝毫打听内幕消息的念头,只想同你喝一杯。喂,”他扭头对侍者说:“来一盘俄国鱼子酱,一份意大利烤牛排,再来四杯马丁尼酒。”
米得尔沙重新坐下。他最爱吃鱼子酱,当然,马丁尼酒的味道也不错。
“来,为我们的难得一聚,干杯。”
“叮”地一声,四只酒杯碰到一块儿,接着爆起一阵爽快的笑声。
会客厅里,邦迪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叠照片,摊在肯尼迪面前。
“这是今天冲洗出来的,苏联在古巴多处设立了导弹基地。瞧,这是圣克里斯托瓦尔基地的照片,这是古巴东部的雷梅迪奥斯的导弹基地,这是瓜纳哈伊地区的导弹基地……”
“能肯定吗?”
“情报专家们经过仔细的分析、鉴定,确认这些照片都是正在建设中的导弹基地,而且可怕的是有几处已经安装了地对空导弹。能带热核弹头的地对地导弹正在紧张的安装。
“另据情报,八月份有两千名苏联技术人员进入了古巴,当时认为他们主要从事和平建设,没想到,他们会悄悄地建筑死神……”
“中央情报局的那伙人都是猪猡吗?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肯尼迪勃然大怒。
“麦康呢?他躲到哪儿去了?”
邦迪嗫嚅着说:“麦康先生的儿子死了,他是昨晚九点钟在洛杉矶到西雅图的高速公路上,因车祸而死亡的。麦康先生和我通报消息后,去接他爱子的尸体去了。”
肯尼迪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怒气这才稍稍平息了些。
邦迪接着说,“中央情报局的主要力量,都投入到中印战争方面去了,未料到俄国熊会搞这一手。”
肯尼迪问:“中印战争和古巴的导弹有关系吗?”
“目前情报局有两种意见,一种是认为两者有密切关联的。苏联让中国在印度边界制造纠纷,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苏联则施展瞒天过海的伎俩,在我们的家门口安装致命的核武器。
“第二种认为两者之间是偶然的巧合,因为中国和苏联的矛盾很深,而且已经逐步公开化,况且毛泽东这个人是不会跟着赫鲁晓夫的指挥棒转的。”
肯尼迪皱了下眉头,问;“你和麦康的意见呢?”
邦迪思忖了一下,说:“我还是愿意相信第一种,不管有什么矛盾,他们毕竟都是一个阵营的社会主义国家,背后有什么交易,现在还搞不清楚。”
肯尼迪用力地挥了一个手,“现在我们先看看,苏联在古巴建这么多导弹基地,想得到些什么。”
酒吧里的气氛比先前融洽、热烈多了。
“米得尔沙,再讲讲你救护总统的传奇经历吧,那个歹徒躲在树丛里,连射三颗达姆弹,都没有伤到你们,你怎么会一枪就掀开他的脑壳?”
米得尔沙纠正着说:“不是脑壳,是左胸。”
“可报纸上都是这样说的,我们宁愿相信报纸而不愿相信你,因为人们更愿意在现实生活中,而不是在西部枪战片里,看到百发百中的神枪英雄。”
受人恭维,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米得尔沙当然不会例外。
“来,为我们的神枪英雄,再干一杯。”
这已经是第五杯了,米得尔沙面酣心热,感到身子轻飘飘的。
“米沙,给我们说说总统第四次遇险,我们可没有听过。”
“报纸上不是都登过了嘛!那些小报的记者就会编造,那些稀奇古怪的情节,连我看了都觉得新鲜。”
米得尔沙舌头有些发短。“不喝了,也不吃了,我要回去。”
矮胖子向一个吧女招了下手。一个体态娇小、神情依人的女侍走了过来。
“小姐,这是大名鼎鼎的米得尔沙,敬我们英雄一杯杯”
女侍端起酒杯,极自然的坐在米得尔沙的腿上,真诚敬慕地说:“我早就听说过您的传奇故事,今天能向您敬酒,我非常高兴,请恩赐您的女仆,把这杯酒喝下去。”
在这样美丽动人的小姐面前,米得尔沙自然得有些男子汉气概,于是又痛痛快快地喝下一杯。
矮胖子色迷迷地问:“米沙,这小姐长得怎么样,够迷人的吧?”
米得尔沙醉眼朦胧的拍了拍女侍的脸蛋,“漂亮,小姐,您太美了,不过比起总统的情人,可就差远了,……”
女侍娇嗔地撅了撅性感的嘴唇。
矮胖子吃惊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伙伴。这可是具有爆炸性的头号桃色新闻。
三十八岁的约翰·肯尼迪,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统,虽说他风流成性,随意留情,却从未听说过他有固定的情人。
这条消息价值千金,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来。
邦迪与肯尼迪的谈话还在继续。
“他们已经运进多少核弹头。”肯尼迪忧心忡忡地问。
“估计二十多枚。”
“严重程度呢?”
“足以摧毁整个美国。”
“不,我绝不能让他们在我的后院放火。”肯尼迪低沉地呜咽了一声。
“再算算,俄国佬还能捞到什么?”
邦迪思索着说:“在柏林驻军问题上,他们手里又多了一张王牌。”
“不错。”肯尼迪深深地点点头。
“在全球战略上,它将沮丧我们盟国的斗志,使美利坚合众国脸面丧尽。他们可以从战略上的防守转向咄咄逼人的进攻。”
肯尼迪鹰一样的眸子里射出两道令人恐悸的目光。
酒吧的闹剧已经接近尾声。三位官员绞尽脑汁,捧、抬、哄、骗,米得尔沙却坚不吐口,他虽然有些醉了,但仍然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矮胖子狡黠地眨动着眼睛,忽然正色道。“米得尔沙,你是个英雄,我们敬重你,可是你信口胡说,竟敢编造总统的流言,要负法律责任的。他醉了,我们走。”说着给同伴使了个眼色。
同伴们会意地站起身来,故意把椅子碰得乱响,
米得尔沙陡然威风凛凛地站起来,大喝一声:“回来。”
三个人同时止住了脚步。
“你敢说我说谎。”米得尔沙的神态有些吓人。
“是的。”矮胖子心在打颤,他真害怕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会随手给他叶枪。
“告诉你吧,总统的情人……就是……”
米得尔沙醉眼惺忪的扫视了他们一圈。
“就是……玛丽莲·梦露。”
三个人同时被惊呆了。
望着他们那幅呆傻相,米得尔沙坐在椅子上,狂放地“哈哈”大笑起采.
三个人重新围上来,死追着问:“你说的这个玛丽莲·梦露,就是好莱坞的那个性感名星?”
米得尔沙闭上眼睛,摆摆手说:“这还用问。”
第二个不放心,又问:“就是那个‘本世纪最漂亮的女人’?”
米得尔沙眼睛裂开一道缝,转瞬又合上了。
“他们都说些什么了吆?”第三个几乎是贴在耳朵上喊。
“他们说,死神……降临到我们……面前,美国要……完蛋了……”米得尔沙蠕动了几下嘴巴,靠着椅背,不再睁眼。
“他醉了。”矮胖子说。
“肯定醉了,咱们走吧。”
三个人一齐往外走。
“总统的情人会是玛丽莲·梦霹吗?”
“我认为这不会假……”
“可是,总统的弟弟,罗伯特·肯尼迪早就同玛丽莲·梦露关系密切呀。”
“这有什么奇怪,玛丽莲·梦霹也可以有两个情夫嘛。”
“哈哈”,一阵粗野、放荡的大笑。
但是米得尔沙最重要的一句话,被他们当做了醉话。他们扔掉了一个发大财的机会。
肯尼迪猛然站了起来,语言中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和威傲。
“通知国防委员,定于后天午后两点,在总统府召开特别国家安全会议,研究的要点:一、先发制人,用导弹摧毁古巴导弹基地的可能性。
二、用常规武器摧毁古巴导弹基地的可能性。
三、实行陆、海、空封锁,用核战争相威胁,使其自行拆除导弹基地的可能性。
四、同莫斯科摊牌,让其悄悄撤出的可能性。
“总之,有什么好办法,让他们尽管开动脑筋。你可根据我临时拼凑的几点,连同资料一并拟定个文件,上午就发到每个国防委员的手中。”
邦迪合上记录本,说:“总统先生,打扰您的休息,我告辞了。”
他们从会客厅出来,台尼迪喊:“米得尔沙,米得尔沙,送客。”
米得尔沙趴在奥林匹亚酒吧的餐桌上,呼呼地睡着了。
三
一架美国C——130直升机从新德里军用机场起飞,平稳地升空后,径直向东北方向飞去。
考尔座在机舱里,望着窗外白絮似的云朵,双手提着指挥刀;颇有些踌躇满志的样子。
他知道,明天,即十月四日,印度所有的报纸会在第一版用通栏标题报道他亲任第四军军长,飞赴东北边境指挥作战的消息。“仪态俊雅”“勇敢非凡”、“深谋远虑”、“坚韧果决”……诸如此类的美好语汇都会拼贴在他的名下。他决不会让激昂、兴奋的人民失望,也决不能辜负尼赫鲁的信任和重用,他将用自己的辉惶战绩来塑造自己。证明在印度军队中,自己是最杰出的,最伟大的。
中国军队会反击吗?这当然是偶而袭上他心头的一片阴影。
在克节朗山谷、在扯冬、在章多、在喀喇昆仑山口……无数次的经验证明,只要印军大胆前进,与中国军队对峙,将中国边防哨所包围,将他们的后勤补给线切断,中国军队就怯懦地退缩了、后撤了。当然有时也开枪动炮,也会死几个人,但那是中国军队在坚守,或者为顾全面子迫不得巳罢了。直到目前,仍看不到中国军队有丝毫反击的样子。
中国军队为什么不反击呢?
因为国内的经济困难?
迫于国际舆论的压力?
碍于以往同印度、同尼赫鲁的友好关系?
战略上的综合考虑,无力东西兼顾?
或者他们后勤保障有困难?无力集中庞大的军队?
或者他们畏惧印度军队,缺乏对抗争胜的勇气?
不管怎么说,中国军队不可能反击,尼赫鲁这样认为,政府里几乎所有的文职官员都这样认为,考尔自然也这样认为。
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印军越过中印传统边界线,已经往前推进了90公里,西边已进入阿克塞钦地区,东线已经越过了麦克马洪线。印度的版图已经扩大了八万平方公里,现在,离印度要求的中印边境线只有一步之遥了。当然,这一步也许,是八公里,也许是十公里,但毕竟是最后一次推进了。九十公里已经平安地推过来了,最后的十公里难道拿出什么意外吗?
考尔换了个靠倚的姿势,从新德里到提斯浦尔要飞行三、四个小时,坐飞机的滋味并不好受。
蒂迈雅这个老混蛋,整天喊叫“中国军队马上反击”。结果两年过去了,印军在不断往前推进,中国军队却连一次认真的抵抗都没有。如果听信了他的话,印军非但寸土无得,而且还要龟缩在老营地里被动挨打呢!
“中国军队强过我们一百倍。”这真是胆小鬼的哭喊。蒂迈雅见过中国的士兵吗?不,他一个都没有见过,只不过从历史教课书里读过罢了。我可是真正见过,一个一个,从我的面前走过。那叫什么军队?衣衫槛楼,神情沮丧,且一个个似乎都疲骨嶙峋。
这样的军队能够打仗?
考尔永远不会忘记,九年前,他做为联合国遣返战俘督察部队的参谋长,前往朝鲜。
在“三八”线遣返区,双方的俘虏进行清点、检查,最后各自走回自己的阵地。他亲眼看到两国俘虏精神面貌上的天壤之别。
美国俘虏谈笑风生,军容整洁。
中国俘虏则面色晦暗,着装棍乱。
当时,虽有美国军队虐待中国俘虏的传闻,但一贯敬奉自由女神,堪为民主、文明楷模的美利坚合众国;怎会有如此不人道的行为呢?
答案只有一个,中国军队是一群由农民、无赖组成的乌合之众。他们愚昧、粗野,天生缺乏教养。
可是,李承晚的百万大军,美国的五十万精锐之师,却无可争辩地败在他们手里,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这是考尔十余年来始终没有弄明白的一个问题。
也许,愚昧的人不